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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如沐秋意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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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贵被她说得羞愤难当,想起身反抗,却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

其实,吴轩的话说得过了,林贵的功夫并不弱,只是遇到她这种高手中的高手,不得不败下阵来。

这等人渣,吴轩本不欲放过,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染血腥,倒不如交由官府处置了,反正证据凿凿,她们也赖不过。

狠狠踹了林贵一脚解了气,吴轩才转身走到桑晚秋和苏清跟前,潇洒地一挥手,“走,我送你们俩回去。”

苏清到此时才来得及补上一礼,低头向着吴轩福了福身。

因着此刻吴轩和桑晚秋都是背对着林贵面对着他的,所以她们俩谁也没有看到那林贵于暗处摸出了一枚通体锃亮的梅花镖。

苏清抬头时恰好看到一道寒光直逼桑晚秋而去,惶急中顾不得呼喊,只能硬生生地将桑晚秋扑倒在地,希冀能借此躲避过去。

林贵在掷出这一镖时,因气力不济失了准头,本应打在桑晚秋的大腿上,却被苏清这么一扑,而刺入了他的手臂中。



 



第40章 38  身入虎穴
“清儿!”

桑晚秋急得大喊,搂过苏清,仔细察看他的伤势。幸好林贵气力不济,梅花镖入肉不足寸许,只是流了些血,染红了苏清的衣袖,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吴轩气得回身狠狠地在林贵身上补了两脚,将其腰勒踹折几根,疼得林贵直接昏厥过去这才罢休。跑去后院寻了一个破旧的马车,吴轩无师自通地驾了车一路护送他们俩回了郊区的小院。

**

且说那日丁子如寻人不着,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又不能惊扰了桑雨塘和他娘,只得让乔大娘先驾车回小院,想着把情况跟锦书说说,再一起商议。

马车前行,快到小院的时候,乔大娘瞅见巷子口那里有个人一直在扒着头向他们小院门前看,这个人还有点眼熟,似乎,是那苏大家的贴身小厮。

“公子,你看,那是不是小福?”

丁子如撩起车帘望过去,果然是他,忙叫乔大娘将马车停靠在了巷子边上。

“小福,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大家呢?”丁子如急急跑过去,气喘吁吁地问。

“我家公子两天没回去了,我是来找桑小姐的,想问问她知不知道我家公子去了哪里。丁公子,你知道吗?”

丁子如摇摇头,脸上的失落之色愈重,“那你怎么只在这里张望,不进去问一下呢?”

小福犹豫一下,还是实情以告:“我家公子在躲着桑小姐,所以我不敢让太多人知道我来找过桑小姐。”

丁子如叹息一声,分明是舍不得,却又忍着不靠近,何苦来哉?

打发走小福让他回去等消息,丁子如走出巷子,看见迎面站着的一个人,心中烦躁懒得理会,欲绕过她走,却被她伸手拦下。

“丁公子,遇见故人,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要走啊?”唐晚珍嬉笑着搭讪。

“丁某何曾与唐小姐有故?莫不是唐小姐认错了人?”丁子如说着闪到一边,就要从她身旁走过去。

“有趣有趣,我就喜欢丁公子的伶牙俐齿,可惜我那便宜姐姐不懂欣赏,不爱仙株爱野花。”

丁子如脚步顿了一下,转瞬继续往前走。

唐晚珍懒懒地倚到墙上,漫不经心地道:“我那便宜姐姐倒也是个命苦的,现在还不知死活……”

丁子如心中一惊,慌忙转身看向她,声音里不觉有点发颤,“你,你知道她在哪里?”

“知道是知道,不过我这几天睡得不太踏实,记性也不太好,一会儿想起,一会儿又忘了。若是丁公子肯赏脸陪我吃顿饭,兴许我就能一直记得。”唐晚珍这话说得从容,丝毫不以为耻。

丁子如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是垂了眉眼,道:“好,我跟你去。”

“爽快,那咱们就走吧。”唐晚珍上前就要拉丁子如的手,却被他一脸嫌恶地闪开,淡淡地回道:“唐小姐请自重,丁某有脚,可以自己走。”

唐晚珍哈哈笑道:“好,好,那就请吧。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这顿饭只要丁公子一人作陪,闲杂人等得给我通通退散。我的马车就在那边,丁公子请移步。”

丁子如点点头,回身跟乔大娘嘱咐了几句,便以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随着唐晚珍上了她的车。

乔大娘依着丁子如的嘱托偷偷跟着后面,却在临近脂粉街时被甩脱,驾车绕着那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有发现唐晚珍他们的半点踪迹。偏她又一贯是个实心眼儿的,急破头也想不出半点办法。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越发心焦,想了想,咬牙挥鞭急奔小院,将希望寄托在锦书身上,希望他能有办法,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

这厢,丁子如与唐晚珍同乘一车,虽坐得离她远远的,可是心中的不适感却丝毫没有减少。

马车兜兜转转大半天才停了下来。唐晚珍先行下车,而后撩起车帘,让丁子如也下去。

听着外面的喧嚣,丁子如长舒一口气迈步下车,抬头看见大门口上方高悬的匾额,心中大惊,这,这竟是脂粉街上的一处小倌馆。

“丁公子怎地站立不动?莫不是不愿作陪了?”唐晚珍轻佻地出言问道。

丁子如的脸色由红变白又变青,最后死命地咬唇应道:“定当奉陪!”

唐晚珍满意地笑笑,大步走了进去,丁子如低头跟着后面,目不斜视,对于里面的靡靡之音也是充耳不闻。

红鸢楼的鸨父看见唐晚珍走进门,忙扭动腰肢迎了上去,“哟,唐小姐,你可是好几天都没来了,让我们离落公子整日里望穿秋水啊。”

笑盈盈的鸨父在看到丁子如时面色一僵,“这位公子是?”

“这是唐某请来的客人,爹爹给找间上房,再上些好茶点,对了,我那马车里有一壶上好的清酒,爹爹叫人取了送过来就是了,离落那里我改日再过去探望。”说着,唐晚珍摸出一锭金元宝塞到鸨父手中。

鸨父立时谄笑道:“晓得了,唐小姐放心,奴家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伸手在唐晚珍身上摸了一把,揩油完毕鸨父欢喜地叫了一个伙计给他们带路去了包厢,不一会儿又让人送来了那壶清酒。

“坐。”唐晚珍大喇喇地坐下,将酒壶打开,拿过两个杯子倒满,将其中的一个放在自己面前,另一个则放在了自己对面的位置,“喝了它。”

“唐小姐,子如不胜酒力,恕难从命。”

咣当!桌上的一只空杯子被唐晚珍划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丁公子,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要想知道桑晚秋的消息,今儿就得把我陪好了,等我一高兴,自然就告诉你了。若是不然,我敢保证,你把这京城翻个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即便你侥幸找到了,也是死的。”

丁子如的心颤了颤,哑了声音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假消息糊弄于我?”

“呵呵,莫不是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办法好想?耽误的时间越多,她活着的可能性就越小,反正我是不在意的,你随便。现在想走的话,我也不拦着,门口就在那儿,恕不远送。”唐晚珍靠在椅背上,眯了眼看他,脸上的笑意越发阴险。

到了此时,丁子如能百分之一百地肯定唐晚珍确实知道桑晚秋的下落,而且多半她还参与其中。要想让唐晚珍说出桑晚秋的下落,自己势必要做出一些牺牲,甚至……诚然,这些是他极不情愿的,只是,他有的选择吗?

丁子如松开在腿侧握紧的拳头,身体发抖着向前走了两步,颤巍巍地端起唐晚珍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处一路烧到肚子里,刺得他眼泪直往外冒。

“好酒量!再饮一杯!”唐晚珍将他手中的杯子斟满。

连饮三杯之后,丁子如只觉浑身燥热难忍,有一股莫名的热气从脏腑涌遍全身。看着对面唐晚珍的脸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了桑晚秋的模样,丁子如心下大骇,一颗心从头凉到脚。



 



第41章 39  内心的挣扎
“你,你在酒中下了药?!”丁子如站立不稳,跌坐在椅上。

“不用点小手段怎么能偷香窃玉呢?这醉仙露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之前也找人试过,啧啧,那滋味,甚是销魂,确能令人欲/仙/欲/死。”唐晚珍淫/笑着站起身,走向丁子如,慢慢抚上他的肩,欲将其外衣扯脱。

丁子如将唇瓣生生咬出血来,在神智清明的那一刻迅速拔下自己发髻上的银簪,将尖端刺入左臂。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头脑瞬间清醒不少,他拼尽全力将唐晚珍推倒,自己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前。

唐晚珍没想到他竟能对他自己那么狠,所以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倒在地,看着他就要跑出门去,急忙吼道:“你不想管桑晚秋的死活了吗?”

只此一句便让丁子如定在了原地。慢慢放下欲推门的手,他披散着头发转过身面对她,眼中一片死寂。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只要你从了我,我便将桑晚秋的下落告诉你。”唐晚珍爬起来,扑扑衣裳上的土,一步步走向丁子如。

此刻丁子如内心的挣扎几乎将他摧毁,最后在自己的清白和桑晚秋的安全之间还是后者占了上风。泪水在脸上肆流,但是为了桑晚秋他愿意忍。

“你先告诉我她在哪里,然后……我任你处置。”这是他最后的条件。

“好,告诉你也无妨,她现在应该是在京郊的一个破庙里,如果你们能快点赶去的话,兴许她还有救。”

丁子如抹抹脸上的泪痕,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袍,只余一身里衣,漠然地注视着唐晚珍道:“来吧。”

唐晚珍吞咽了一口口水,上前将其揽在怀里,抚摸着他柔软的腰肢,心中似火烧一般燥热不已。将人打横抱起丢到床榻上,唐晚珍迅速地将一干衣物从自己身上尽数剥离,急慌慌地扑向渴望已久的人儿。

“啊!”

唐晚珍瞪大眼睛看着插在自己胸前的银簪,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

丁子如脱力地瘫倒在榻上,刚才完全出自本能的一击已经耗去了他的全部气力,没有银簪刺痛手臂,他也无法再抵抗体内药物的效力,头脑开始发昏,眼前满是桑晚秋的脸。怎么办,他该怎么办?那一击对于唐晚珍而言肯定是不足以致命的,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刚才的噩梦了?

昏昏沉沉中,他的耳边传来了极为熟悉的声音——“丁公子,丁公子!”

桑晚秋?!不,不可能的,肯定又是幻象。可是这影像、这声音为什么那么真实?难道这就是醉仙露的厉害之处?

“丁公子,丁……子如,子如,是我啊,我是桑晚秋,你醒醒,好好看看我,真的是我!”桑晚秋使劲摇晃着神志不清的丁子如,心里充满歉疚。

**

她与苏清在吴轩的护送下刚刚赶回小院,还没进到院子里,乔大娘也赶着马车到了门口,锦书迎出来,众人相见尚来不及欢喜,就被乔大娘带回的消息震惊了。

唐晚珍是个什么货色,有着原主记忆的桑晚秋知道得一清二楚,想到丁子如为了她竟只身犯险,她的一颗心便不由自主地揪起来了。

事不宜迟,必须尽快赶去将他救出,否则……她不敢往下想,直觉告诉她,那将是她承受不起的。

五个人在桑晚秋的安排下迅速作出决定:苏清的伤势虽不重,却也不能再劳顿,所以他必须留在小院里休养;锦书也留下,负责照顾苏清;事情紧急,赶车过去恐怕来不及,以吴轩的轻功来说,带着桑晚秋飞檐走壁倒也不难;乔大娘的任务呢,则是赶紧去请个大夫回来。

交代清楚,桑晚秋迈步到床边,紧握住苏清的手,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快去吧,他会没事的。”苏清回握她,细声安慰,笑容中却平添了几分苦涩。

“清儿,我绝不负你!相信我!”望着面前因她受伤而面色惨白的人,桑晚秋的心中竟生出一丝负疚。

想找唐晚珍,就得去小倌馆,况且听乔大娘说她是在脂粉街被甩脱的,那么,去那里最红的小倌馆找人,八成不会有错。

吴轩拉紧桑晚秋的腰,几个起落间来到了红鸢楼中,捉住鸨父一顿恐吓,便问出了唐晚珍要的包厢所在。打晕鸨父,吴轩携桑晚秋快速赶往那里,推门而入,正看见胸前插着一支银簪的唐晚珍踉跄着起身,一脸狠戾地欲扑向瑟缩在床榻上的丁子如。

桑晚秋箭一般飞奔过去,一脚把唐晚珍踹倒在地,若不是顾及丁子如的状况,她肯定要将其暴揍一顿。

**

“子如,子如!”

“热,好热……你,你别碰我……晚秋,晚秋……”头脑已经完全不清楚的丁子如胡乱扭动着,衣衫半褪,媚眼如丝,“你是晚秋,晚秋……”口中轻轻呢喃着,他突然发力将揽着他双肩的桑晚秋扑倒在床上,趁其愣怔,两片娇唇袭上她的额头、眉间、脸颊、脖颈,并有进一步向下侵略的趋势。

桑晚秋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剥开她的外衣,隔着里衣吻上了她胸前的突起。若不是她一早已经自己做了简易的文胸戴着,这一下可真是受不住。

“子如,你,你被下了药?”桑晚秋一边推拒着他,一边看向唐晚珍,“解药在哪里?快把解药拿出来!”

“哈哈哈,我的便宜姐姐,你莫不是傻呆了?这醉仙露乃是最好的春/药,既是春/药,便只有在与人欢好后方可解除,这些你都不懂吗?莫非你还是个雏儿?”唐晚珍忍着身上的疼痛嘲讽道。

站立在一旁的吴轩愤怒地一掌劈向她的脖颈,将她打晕,不理会她正赤/身裸/体,一甩手便将她扔出了大门外。

转回头看着正与丁子如肉/搏的桑晚秋,吴轩咳嗽两声,侧了头说道:“我行走江湖多年,也曾听人说起过醉仙露。寻常春/药还可用浸冷水的方法抵抗药力,但是它却不能,所以多被小倌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新人。”

“真的没有其他,其他办法?那,若是不……不那啥,后果会……会怎样?”

吴轩摇摇头,叹道:“据说,若是不能在三个时辰内与人欢好,被下药者的那个……那个部位便会因欲望无从宣泄而崩破,以后就再也不能人道。”顿了顿,她又道,“我看这丁公子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值得怜惜,你,你慢来,我去门口守着。”

桑晚秋看着落荒而逃的吴轩,既羞且愧。

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她坦诚地直视自己的内心,才发现,那里并不是只有苏清一个人。丁子如,这个一直被她无意伤害又刻意冷落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跑了进去。而她之前对于这一切竟然毫无所觉,是事情发生得太过自然以致被她忽略了,还是她太迟钝了呢?

她竟然喜欢上了两个人,这一事实令她有些厌恶自己。还记得来之前她对苏清许下的承诺——她绝不负他,可是现在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从心里背弃了曾经的誓言。

清儿,我该怎么面对你?你,可会原谅我?

“唔,唔……”丁子如在她耳畔发出的极度压抑的呻/吟声将她的思绪扰乱,同时也提醒她眼前的形势容不得她思虑其他,她必须救她,不论是因为道义,还是因为……爱。



 



第42章 40  木已成舟
心理建设做好了之后,后面的发展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了。

桑晚秋不再多想其他,专心应对眼前人热烈的纠缠,任由丁子如将她的衣衫胡乱地扒掉,从头到脚吻遍她的全身。早已蓬勃而起的硬物紧紧抵在她的大腿处,丁子如低低地嘶吼着,一边舔/吻她,一边猛烈地磨蹭,只是那声音中不知为何却似带着哭腔。

桑晚秋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以极为轻柔的语调对着他唤道:“子如,子如。”

丁子如没有答言,咬着唇,双肩抖动着,眼中饱含的泪水喷薄而出,虽耐不住药力始终在她的腿侧磨蹭着,双手也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却仍因为内心极大的痛苦而迟迟未进行最后一步。

桑晚秋用手指为他拭泪,结果却越拭越多,叹息一声,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唇凑上去,贴着他的眼,将涌出的泪水一点点吻干。

丁子如被她这一举动刺激得浑身战栗,下身再也忍不住,拼命向着她的大腿内侧挤过去,却因找不到地方而急得呜咽出声。

桑晚秋知他已经达到极限,连忙抱紧他的腰翻转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以舌抚弄他胸前的殷红,撩拨得他不住呻/吟,这才牵引着他进入自己。

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痛感疼得他微微清醒,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赤/裸的桑晚秋,他惊道:“晚秋?!”

“是我,不是幻象,”桑晚秋拉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我来了,感谢上苍,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丁子如欣喜地摸着她的脸,突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情况,慌忙羞窘地别过头去,却又因扯动了下/体而疼得厉害。

“慢动!”桑晚秋稍稍挪动了一下,感觉居然还不错,难道说在女尊世界第一次做这个的时候也变成男人疼了?

她试探着滑动几下,尝到了里面的乐趣,便想就势逗他一逗,遂轻轻地有节奏地上下动作起来。

“唔……唔,唔……”丁子如羞得脸颊绯红,如抹上了两坨胭脂,愈加诱人。

“子如?”

“嗯?”

“我喜欢你!”

“……”

“怎么不说话了?药力又上来了?”

“……”丁子如吸吸鼻子,笑骂道,“傻瓜,我是在哭啦。”

“别哭,以后都不要再哭。”

“嗯。”

“那我们,继续?”

……丁子如点点头,羞臊得恨不能钻进枕头里。

疼时便清醒一下,转瞬又迷糊过去,就在这种状态下,他与她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成人礼。

**

高/潮过后,丁子如借着药力昏昏睡了过去。桑晚秋起身穿好衣衫,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用来擦身的净水,只得从自己的棉布里衣上扯下一块。仗着棉布够绵软不怕干燥,她用其给丁子如略微清理了一番,随后又捡起他散落在地的衣衫,给他穿好。忙活完,她重新偎到他身侧躺下,凝望着他,心中既喜且甜,又有些患得患失。

脑中蓦然浮现出破庙外苏清为她挡梅花镖的那一幕,桑晚秋一阵心痛。眼前的人,她是放不开了;身后的人,她又如何能放得下呢?

约摸又过了一个时辰,丁子如才悠悠转醒,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紧挨着他侧躺着的桑晚秋,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醒了?身上可疼?”桑晚秋拉起他身侧的右手,轻轻问道。

丁子如微微垂了头,凑到她的怀中,“不,不疼。”

桑晚秋笑道:“我的子如什么时候变得口吃了?”

丁子如一拳轻轻打到她的身上,嗔怪道:“你竟然取笑我!”

“呵呵,”桑晚秋抚摸着他的发,笑道,“不错不错,都敢跟妻主动手了,距离上房揭瓦也不远了。”

“妻主?”

“嗯,我会负责的,等丁姨的事过去,回了桐乡县,我就立刻迎娶你进门。在这之前,咱们先定亲吧。”

“定什么亲?你忘了,咱们是有娃娃亲在身的?”丁子如笑着拍她一下,脸色却陡然一暗,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道:“那,苏大家呢?”

“子如,如果我说清儿那里我放不下,你,会怨我吗?”桑晚秋不想对自己心爱的人说谎,也不愿意逃避这个迟早都要面对的问题。

丁子如轻轻摇头,“不怨,即便曾经怨过,到现在也不怨了。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怨,做侧夫也好,做个小侍也罢,我都甘愿。”

“傻子,怎么会让你做什么侧夫、小侍的,你这么说不是让我愧疚么?”

“没,没有……可是……”

桑晚秋拉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心口上,“日后,清儿是我的夫,你也是我的夫,不分大小。等回了桐乡县,挑个良辰吉日,我一次将你们俩一起娶进门,让别人都嫉妒死。”

“子如,你可愿嫁我?”

“嗯!”丁子如重重点点头,“不嫁你还能嫁谁?我原就想着若是你不要我,我就在家守着我娘过一辈子……”

“都过去了,是我的错,没有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害你苦苦等待,要不,你罚我吧?”

“罚你?罚你什么?”

“罚我一辈子给你绾发,如何?”

“……嗯”

两人你侬我侬的,完全忘记了此时正身处小倌馆中。守在门外的吴轩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使劲咳了几声,喊道:“要是身体无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他们等急了。”

桑晚秋被她说得有些愧惭,赶忙收拾一下,抱着丁子如走出屋门。

“劳吴姐久等,咱们这就回去吧。”

红鸢楼的大门口外面有不少等着拉脚的马车,三人就近上了最靠边的一辆,往小院赶去。

**

然而,此时的小院里却颇不平静。

桑晚秋和吴轩走后没多久,苏清就昏睡了过去,还一阵阵地出冷汗、说胡话,甚至不住地发抖。可把看护他的锦书吓坏了,又是热敷又是擦洗,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等到乔大娘请了大夫来,给他号了脉,说出的诊断却让他们的心凉了半截。

马车停到小院门前,桑晚秋抱着丁子如下了车,正要抱着他往院子里走,却被他红着脸挣脱了。

三人走进院门,意外地没有见到有人迎出来。

“锦书,我们回来了!”桑晚秋高兴地喊道。

锦书在屋里听见她这一声喊,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一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一个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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