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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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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将磨尽,骆尘鸢沉下脸,正色道:“现在早过了吃饭的点,王爷人呢?王爷若是出了差错,诛你九族都抵不起罪。”

那侍婢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道:“总管息怒,王爷带着个马车夫去。。。。。。去镇上了。临走时让。。。。。。让庄子人支了些银子,说。。。。。。说总管。。。。。。”侍婢咬了咬唇,哽咽住。

骆尘鸢喝了口茶:“没事,你说。”

“说总管太啰嗦,他先去打一打前锋。。。。。。”

这个死宫瑞!骆尘鸢气急,忙提裙敛裾向花厅奔去,见到骆伯忙将宫瑞偷跑去镇上的事情说了,骆伯叹了一口气,拍着桌子:“早就说了。。。。。。没有一个存住气的。”

宫家人的人品大家都是知道的,没一个是好东西!骆尘鸢也来不及吃饭,换了一身男装,带着骆伯急忙招了几个可靠些的执事,向九曲镇赶去。

“王爷对叶家的铺子都不是怎么熟悉,平日里多半是在一些酒铺客栈里转悠。”次日一早,一个比较熟悉宫瑞习性的执事将最新打听到来的消息告诉骆尘鸢。

“那我们分几个人各去叶家几个铺子看看。”骆尘鸢无奈苦笑道。

“是,总管。”

叹气,听到这个称呼,她轻笑着摇了摇头,总的来说,什么都管不了,所以才叫总管的吧?无奈地耸肩,和骆伯一起向叶老夫人一间稍大的酒肆走去。

还没有进到酒肆,就先看到酒肆门外已经围着了好几圈路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骆尘鸢心里咯噔一声,焦急的看了骆伯一眼,两个人急忙向酒肆里跑去。

一大清早,街道上人流不多,酒肆的酒保似乎才刚开始抹了困意,将酒肆中打扫干净。

若不是故意一大清早来找茬的,想必不会赶到这个时间段来生事,就算是有,也是几率很小。

骆尘鸢个子小,扒拉了半天还是没能瞧清楚里面的情况,急中生智,拉住身边一个围观的人问:“这酒肆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一大清早的都跑这里面看啊?”

那人不耐的一边垫脚眺望,一边将骆尘鸢的手给拍掉,见她是个黑瘦的青衣男子打扮,才没在意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什么事儿吧?不然大家都围在这里看什么?”

骆尘鸢囧,合着这位路人甲也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你不知道还来看。”旁边一挑着油饼担子的矮脚男人嘟囔道。

那人冷哼一声,跳起来往里看了看,蹙眉道:“我看见当街的那几个混儿了,啧啧,往日都避叶家如蛇蝎,现在好像都在里面,估计是醉了酒,和酒保们打起来了吧?”

啊?!骆尘鸢心中惨呼,回头看了骆伯一眼,急道:“说是打起来了!”

骆伯年纪大,刚开始挤时,就被推攘到人群外,听骆尘鸢这么说,登时心急的不行,正要想法子也挤进去时,忽然见人群蜂窝一般,“哄”的一声,全散开来,围观人群随着散开,皆自觉让开一条道儿,道中央走出一个满脸迷茫的华衣青年,青年身后则跟着几个赤背的壮汉,每个人无不凶神恶煞,表情狰狞。

骆尘鸢打了个寒噤,跟着人群赶紧闪开,下意识的又想起打头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可能会是宫瑞易容过的人,咬着牙,提着一口气上去一把将那人逮住,低喝道:“宫瑞,你别胡闹了。赶紧给我回去。”



第70章  大家来找茬(二)

华衣青年犹如梦中一般,迷糊糊地瞥了骆尘鸢一眼,无趣的打了个哈欠:“姑娘你认错人了吧?”又耷拉着眼皮看了看四周:“都看什么看啊?没见过梦游症的人吗?”

他身后挤过来一个凶脸大汉,将骆尘鸢推开,挥舞着粗壮的胳膊,高声向周遭骂道:“都赶紧散了!再不滚开,老子拳头可不长眼睛!”

众人闻言大惊,幸好酒肆里的管事忙出来将事情解释一番。原来那个华衣青年是这个街上有名的痞子老大,这人近日患上梦游症,今天一大早就迷蒙着俩眼睛,怔怔站在酒肆门口,呆望着酒肆里,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站着往里瞅。而身后那些身宽体胖的大汉,不用说也知道是来保护他的,他们唯命是从惯了,老大不说话,往里面看着,大家也都不说话一起发呆往里面看着。

酒肆里的人也不敢轻易声张,唯恐这一大清早的就给惹来灭顶之灾。双方僵持着僵持着就成了一道诡异引人的风景,惹得路人不得不驻足旁观。

看着那个已经梦游清醒的痞子头,骆尘鸢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跟着骆伯走到酒肆一边的茶铺子下,颓废的坐下喘气,郁闷的不行。这一大早上,什么诡异的事情都会发生,实在狗血的不行。

酒肆已经恢复营业,围观的人群有的进去喝酒吃菜,有的各自去忙各自的了。

骆伯叫了两杯去火茶,送到骆尘鸢面前:“姑娘别心急,我们现在这里歇一歇,等下再去别家看看。这叶老夫人在镇上的私有铺子除了这个较大的酒肆之外,还有几间杂货铺、布庄、茶馆,我们可以挨家看看。”

骆尘鸢无奈地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正说话间,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酒肆门口,酒肆中的管事立即满脸谄笑的迎过去,片刻后从马车上下来一个模样清秀,衣锦华衣的俊公子,清俊眉眼处,斜生着一颗耀眼的胭脂红痣。

“酒二,这里是怎么回事?”叶陌尘冷冷开口喝问。同时扫了眼周围的人群,目光掠过骆尘鸢这边时,蓦地一顿,眉头深蹙。

没有停留太久,就被酒肆管事迎了进去。

骆尘鸢再次见到叶陌尘,心中酸涩又忐忑,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叶陌尘当初虽有些护短,惹得她不悦,但他也没有说错话,这几天她查过新纳来的那些铺子,确实没有经过叶家真正接过手的痕迹。铺子一事,相比叶家暗巷来说,算是九牛一毛。她真的不敢去想那天发生的事情,和菊妈的警告。如果他终究只能娶她为妻,这对彼此来说,到底该是怎样一个关系?

看着他依旧倨傲骄矜的背影,骆尘鸢握紧拳头。叶家真是无聊,若是拿婚事跟她死扛着,就不能再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骆伯,我们走。”骆尘鸢不想再多停留。

骆伯也看见叶家的马车,无奈地叹口气:“姑娘,老奴真是想不通,其实那天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三少爷有婚约在身,正夫人没有过门,按规矩小妾是不能有孕。。。。。。”

“骆伯!您忘了我说过的话吗?”骆尘鸢见骆伯依旧是那副期望她早日嫁入叶家的态度,心下一转,改口道,“骆伯,我又没说过我不嫁给他,只是这件事情必须往后推一推,骆家只有先变强了,我才会心安理得,心甘情愿的嫁进去。”

骆伯精神一提:“姑娘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咱们赶紧去找瑞王爷吧,骆家要想早日恢复往日的能力,就得老老实实的顺应宫家的意思。现在是绝好的翻身机会,虽然镇上只有咱们二人,但也不能丢了这时机。”

骆伯道:“那是自然。姑娘既然能够想通这事情,老奴就省得再往福都走一趟了,推迟不提婚约的事情,我回去修书一封先给大少爷说一声,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了。”这才喜不自胜的回答骆尘鸢的后半句话,“姑娘说的是,咱们先将瑞王爷找回来。”

骆尘鸢无言,起身和骆伯正要离开,忽而抬眼见看见几个路人又开始探头探脑的往叶家酒肆里看。她不屑的冷哼:“都散了,还有人看,大家今天怎么都那么的闲呢?”

“姑娘。”骆伯也察觉到叶家酒肆门口的异样,“这回恐怕真的有事了。”

骆尘鸢小脸顿时乌云一片,不会吧,千万不要啊。她真的很不想面对叶陌尘,宫瑞应该不会挑这个岔口来惹事吧?

叶家酒肆有了先前一闹,大家正余兴未尽时,又见有人围观上去,忙都好奇的再次探头探脑着过去。

不一会,骆尘鸢听到,是真的有人来闹事了,而且看样子是真的在闹事。

“爷像那种没钱的人吗?还霸王饭?亏你还能说出口!”

骆尘鸢看到一个身着锦衣的男人,边拿筷子将瓷盘酒杯敲得叮当儿响,边横眉倒竖,高声恼骂道。看那人面相极为陌生,但那声音和腔调却是她再也熟悉不过的了,可气的是这人似乎揪来了不少托,而且是非常有目的,有预谋的有组织的,因为骆尘鸢和骆伯刚一冒头,就有一群“路人”很“无意”的将他们围挤在一起,只能勉强的从人缝中窥见那厮得意嚣张的臭德行。

叶陌尘想必被请到了酒肆贵宾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出来露面。只有那个酒肆管事在尽量微笑着对宫瑞嘻哈赔罪。

宫瑞显然不领情,折腾的更得意:“不是爷说你,据说叶家在凝国名气很大,成日里包办皇亲贵族的吃喝穿戴什么的,恐怕那些都是谣传吧?什么凝国大商贾,什么对客人负责云云,我看这都是胡编乱造的吧?大家可都看到我这盘子里有只苍蝇,你们酒保竟然敢说爷是借口找茬,故意来吃霸王饭的?!真是岂有此理。”

“爷您别恼,这事儿是酒保做得不对,我让他给您道歉。”那酒管事忙沉下脸将身后一个气得满脸涨红的酒保给拎过来,瞪眼道,“还不快给这位爷道歉,惊动了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那酒管事说的话的声音极低,不料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只见宫瑞将手里的杯盏,“嘭”的一声放到桌子上,“你这管事就不要为难这酒保了,我看这事儿不找你们头儿是解决不了的!听说叶家少爷在这里,赶紧给我叫出来,我要讨个公道。”

那酒管事登时脸如猪肝色,垮着脸,带着哭腔强笑道:“这位爷,您息怒,小的这就让人给您换一道好菜上来,小店再给您这道菜免费如何?”

宫瑞眯着不怀好意的细眼,厚颜无耻道:“只免费这一道菜啊?我们几个哥们可是不远万里来吃顿饭的。就这么一道菜便想将我打发?”

“爷那您说该怎样?”那管事皱着一张苦瓜脸,忙道。

宫瑞挑着筷子敲敲自己这个桌子,然后又指着跟着他来的几个人,意思不言自明,他要这管事替他买单所有的酒菜。

果然那管事眼珠子跟着宫瑞筷子转了一圈,已经红得跟兔子一样,吞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拿帕子擦着汗:“公子。。。。。。这,这,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宫瑞哼了一声,回了他个冷脸。

跟着宫瑞一起来的托儿们适时起哄:“这可不行啊!那得给我们一个公道,这事儿若是不能得到公正的解决,我们都不会付钱。”

按死理论,就是一个不付钱,你能把他们咋滴!叶家声誉在外,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他们丢出去,那若赔本免了他们的酒菜钱,又不在这个管事范围之内。

这憋屈劲,可真有够受的,这么馊的主意,亏得还是一个王爷想出来。

骆尘鸢被挤在人群里,只能干着急,拖着骆伯想办法啊。可那老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叨叨的低着头,也不说话。



归园田居 第七十一章  芳心何许?

“免了他的酒菜钱,请他们走。”一个清亮冰冷的声音自酒馆二楼响起。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人声喧哗的酒肆沉静下来。

骆尘鸢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沉了半截,趁着众人发愣的时候,她忙扒开人群,挤到内围,眼看离宫瑞只有一步之遥,她忽然一怔,顿住脚步,如果她现在走过去,不就直接摆明这些人和她有干系吗?如果不过去,宫瑞自己说出他们是山庄惹事的人,那自己岂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围观的人群已经清醒过来,再缩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思忖间,酒肆管事已经将他们帐单免掉,满头冷汗的恭候着叶陌尘下楼来。

宫瑞本还想继续同叶陌尘胡搅蛮缠,不想他这么爽快,不仅让宫瑞猝不及防,连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唏嘘不止,皆小声叹道,“叶三少爷平日最是见不得惹事的人,怎么今天这等爽快利索?”

“是啊,三少爷难道开窍了?”

“我看是,三少最近变化许多,听说是因为家里的事情。”

“不知道,且看看再说。”

“咳。”宫瑞清清嗓子,痞样起身,环顾四周,吊儿郎当的笑笑,“既然三少爷这么痛快,哥几个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既如此,那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说着举起一杯酒,当着叶陌尘的面儿,昂头喝下。

叶陌尘淡淡扫了眼骆尘鸢,又不带任何表情的转过脸看宫瑞,轻笑一声,反而向骆尘鸢走来,沉静的墨色瞳眸掩不过其中翻腾的复杂光泽,定定望着她,“带着你的人离开这这里,菊妈和你的约定与我无关,我也从未想过要你嫁入叶家。没必要使出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伎俩,你走吧。”

骆尘鸢僵在原地,心中压抑无比,狠狠剜了宫瑞一眼,又羞又恼的转身从人群里走开。

她发现自己看到叶陌尘时,已经没有从前那种极其厌恶和排斥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反倒是怜悯同情心酸等等那些五味阵杂的情愫,尤其是想起昔日菊妈对她说的那些狠话,虽然告诫自己那些都是菊妈的威吓,不用当真,更不用放在心上,但每次不经意的触动,都会让她有种莫名的压抑和难过。

“丑八怪……”宫瑞呆在酒肆中已经没有意思,遣散了众人,忙抬脚追了出来。看见她一个形影孤单的走在巷口,心中不由的懊悔加难受,他疾步向她靠近,愧疚道,“丑八怪你生气了吗?这事儿都怪我,怪我太冲动了,只顾着好玩,害的你当众被叶家那混小子抢白,丢了脸面。”

“没事。”她无心理睬他,淡淡回了一句。

叶陌尘他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却避开了菊妈和她的约定,也就是说,除非她嫁给叶陌尘,完成婚约,否则无论如何她都躲不过叶家的威胁。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抹去眉眼处紧拧着的疙瘩,摇摇头,“我心里很乱,咱们先回客栈休息,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宫瑞自知多事,也不敢再跟她多辩驳,乖乖的等了骆伯,一起回客栈。

三人回了客栈,正巧派出去寻找宫瑞的那几个执事也回来,留骆伯和宫瑞同他们说话,骆尘鸢借口身体不适,便早早回了自己的客房。

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心中压抑至极,想翻身睡觉,无意中却压到怀里一个软硬的东西,忽而想起墨炎曾经交给她一个习武的羊皮册子,身怀绝技,行侠仗义,相忘世事繁冗俗事于江湖,肯定比现在处处都受人钳制舒服的多。

这么一想,骆尘鸢觉得渺茫前路,又生出一抹喜人的希望,忙将羊皮卷取出来细细看过,虽然几百字的要诀,但对于她这个从未接触过真正的武学女人来说,也的确够人头疼的,所幸多读几遍,古文达意皆能够理解。于是她盘膝而坐,按照书卷中的心法,除去心中杂念,静心吐纳呼吸。

武学绝技这样的东西,对她前世来说,多半只能相信这是小说里虚构来的东西,即便看了羊皮册子也是一样的心态,不过她隐约觉得这书里的东西类似前世见到过的气功。反正她最近胸口压抑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又懒得去想身后那一箩筐烦心事,所幸练练气功助她心清气爽也是不错。

这么练了一下午,果然觉得心胸舒畅好多,烦躁之气大减,这么一放松下来,肚子就开始咕噜噜的打起鼓,于是从床上爬起,将羊皮卷子收好,开门觅食去。

不想才刚一打开门,就见一个人影飞似的扑过来,鬼叫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出来了!你想把爷给急死不成。我敲了半天的门,你都不理我,有话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把自己闷在屋里才行吗?”

骆尘鸢白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敲的门,我怎么没听见。”

宫瑞扁嘴,“都快把门敲破了,你是聋了还是故意不理睬我?”

“我睡着了,没听见。”骆尘鸢没好气道,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过多大会,又跑来找她麻烦。

宫瑞见她这副德行,暗下松口气,不要命的又追上去,“丑八怪,你睡觉这么沉啊?是不是天打雷劈都不能撼动?”

“嗯。”骆尘鸢无心跟他忽悠着玩,习武之事除了墨炎外,肯定是不能告诉别人,再说了,就自己往那里一坐,跟个算命老神棍似的,哪能算叫习武,说出来也会笑掉他们的大牙,自己就当天天练瑜伽算了。

“这样可不好,哪有女孩子睡觉跟只猪似的?万一有坏人弄个麻袋将你装走了,你都不知道叫喊怎么办?”

骆尘鸢又瞪他一眼,“那又干你什么事情?”

“怎么不干啊?你可是二哥饮定的主管大人,管着本王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呢!唔,为了骆总管的人身安全,本王建议骆总管以后都要男儿打扮,跟本王同室而居。”

“宫瑞!”骆尘鸢小脸登时乌云密布,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呃,嗯,呃……我建议你以后男儿打扮而已。”见乌云犹自不散,不甘不愿的开口,“仅此而已。行了吧?”

“哼。”骆尘鸢转过头,这才放过他。

宫瑞向来属于那种得寸见尺,蹬鼻子上脸型,见骆尘鸢不恼他,立即又贴着一张俊脸过来,桃花眼飞飞,“话说,丑八怪,你若真不屑叶家那小子,那也得找个人嫁了吧?你……你喜欢啥类型的男人?”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骆尘鸢诚恳道。

“啊?!丑八怪你说话咋那么伤人心呢?”宫瑞对骆尘鸢的直爽,感到非常纳闷,原本装无辜,装可怜的表情,此刻更巴巴的惹人怜爱。


归园田居 第七十二章 贫地之争

骆尘鸢吩咐人去府衙问宋府官保释冯迎的人是谁。现下只有先行回山庄,带几个庄奴过去再说。

骆伯忍着怒气,“只能如此。这事儿肯定有蹊跷,上一次他欺侮姑娘的事情,老奴还没同他算账呢,这次正好借着这件事,好好收拾他一顿!”

骆尘鸢吩咐吴踪快马加鞭的先回山庄,另外又让几个人先去村子里看着,以防冯迎在其中使坏。

赶到山庄时,已经快要到中午,刚一下车,就见翠儿一脸焦急的跑过来,小脸蜡黄,十分难看。

见到骆尘鸢,翠儿两行清泪簌簌落下,“姑娘,姑娘您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翠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翠儿,别哭,你将村子里的事情给我说一说。”骆尘鸢知道给山庄送信的人是翠儿,其中原委她最是清楚。

翠儿生养在山庄,从未见过那般穷凶极恶的恶霸,哽咽着将事情说了个遍。

原来骆尘鸢从竹桥村离开后,没几天冯迎就带着人找到村子里,到村子里没有像从前那样,直接欺侮村子里的人,而是找人先霸占了新修的水坝,封住了村里人的吃水用度,并四处强调村子周围的地皮都将属于他。

“凭什么?他除此之外还说什么了?”骆尘鸢气恼的道。

“就说这些,他只强调让姑娘早点回去,乖乖把地契和同王爷签署的那些条约给他。”翠儿咽了口茶水,又道,“村民离了水坝,日子过得很不好,本来想替姑娘将他轰车,只可惜冯恶霸这次带的都是身手很好的人,村民们打不过,只能忍着口气盼望姑娘回去主持公道。”

骆尘鸢安抚过翠儿,心急如火燎,愤怒无比,“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了?要不要我们叫上庄子里的几个身手不错的练家子过去?”无论如何,武力上不能落后,否则事情闹大,后果不愖设想。

骆伯蹙着眉摇头,“得先看看冯迎到底仰仗着什么,才会如此嚣张,强行去撵人并不是解决的办法。姑娘别着急,您先回去休息,我先去看看去州府探听的人回来没有,冯迎如此大张旗鼓的过来,看来不会那么莽撞的伤害村子里的人,咱们不能先乱了手脚。”

骆尘鸢被马车颠的本来就头晕脑涨,只能忍着怒气听任骆伯吩咐,由着翠儿扶着她回房先歇一歇。

“姑娘,翠儿还想起一件事来。”

“嗯?什么事情?”

“翠儿从村子里回来时,多亏了一个公子的帮忙,那公子据说也是来村子里找您的。”

“找我?”骆尘鸢一愣,在脑袋里搜刮过一遍,不记得谁说过要去找她,“叫什么名字说了吗?”

翠儿歪着脑袋想想,“好像说是姓云的,那云公子说他前些日子去远游,最近才回来,所以到村子里去看看你。”

远游?难道是云泽?骆尘鸢愣了一愣,“那他后来走了没?”

“那公子送翠儿回了山庄后就走了。”

“哦。”说了等于没说,她本来还指望着那人真是云泽,这样的话,还能有个帮忙打架的人。

叹气归叹气,一觉醒来不一样得烦心这些事情。

“姑娘。”迷糊中听见翠儿的轻唤,“骆伯让人告诉姑娘,那冯恶霸确实是叶家保释出来的人,但保释出来后却没有跟着回叶家,依旧还是骆家的人。”

“啊?”骆尘鸢听到这里睡意全无,从床上爬下来,“翠儿,去找吴踪,备马车,现在就去竹桥村。”

骆尘鸢忍不住笑开,拿胳膊肘捅他,“瑞王爷可别这么着急替我考虑找另一半的事情,好像非瑞王爷莫属不可吧?你可比我还大一岁呢。”

宫瑞见她笑了,心情也跟着放晴,忍不住调侃,“嘿,我是男人,还是个有身份,有相貌的好男人,想跟爷的人排队都挤不上,我急什么。倒是你,啧啧,要啥没啥的,身后还拖着群没心没肺的小人,娶你不仅仅得有足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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