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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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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骆尘鸢应了声,继续扭头看着窗外。

抵达山寨的时候,已经临近半夜,骆尘鸢下了马车忍不住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良田错落,风景怡然,葱茏葳蕤的花木丛后,掩映着许多亮着灯火的小院落,每一个院落都用差不多相同的绿竹作栅栏,在月光如练下,愈加显得清幽而恬静。

“这是土匪窝吗?”骆尘鸢揉揉眼睛,“我没有看错吧?”

钟书已经被手下抬到担架担架上,听见骆尘鸢这么一句怅然,鄙夷的瞥了她一眼,“你以为土匪窝都是建在荒凉的采石矶山上吗?”

没听出讽刺的意味,骆尘鸢还乖乖点点头。

钟书无语至极,正巧这时候山庄里跑出几个农家打扮的男人,径直向这边跑来,一口气迎到他面前后,气不喘,心不跳的道,“老大,军师让你来了就去他那里。”

“知道了。”钟书道,“怎么会这么着急着让去。”

来人疑惑的扫了骆尘鸢一眼,谨慎道,“是生意。”

“生意比受伤需要休息还重要吗?”骆尘鸢见这几个人从来到现在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忍不住不满的叨咕一句。

“你们仔细安排好这位姑娘去休息。我现在就去。”钟书听见骆尘鸢这声叨咕,不由心里一暖,吩咐左右道。

来人之前已经收到了老大会带女人来的消息,没有多问什么,径直安排骆尘鸢到上房中去休息。

钟书被直接抬到了一个高处的小竹院子里,还未进房间,就见一个身材矮小,双瞳精光如星的白发老头从屋子里迎了出来,一脸正色和严肃,开口便道,“他来了,我发现他的踪迹了。怎么办?”

钟书眉头陡然深皱,下意识的从担架上要弹跳起,守在他身边的人见势忙将他按回去。可是背上的伤口已然崩开,鲜血直涌,而他浑然不觉,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双眸红似火燎,满脸的愤恨与暴躁之色,切齿呼道,“来的好!来的好!我等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他出现在晨城,这个假面的叛徒!”

老头忙将他按住,“老钟!你不要冲动,他此行的目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我们还不能盲目的动手,先找到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钟书愤恨的握紧拳头,切齿的将头转向一边,“那你说要怎么样?可恨的是我竟然在这个时候受伤了!否则……”

“唉……”老头重叹一声,“老钟,这件事情不是 咱们一时能急得来的。你先养好伤,我们先商讨那个关于晨城的事情。”

钟书抬起头看着他,“是宫亲王的事情吗?”

“恩。今天又遣人来了。”

钟书冷笑一声,“铁矿山失利,看来真把他给逼急了。不过想要合作的话就让他趁早将玉函之匙叫出来,否则是晨城和铁矿,一样他也捞不着。”

“若是按照以往,老夫也不会这么急着找你,这一次来使说,已将玉函之匙完璧返还,只待我们找到之后,按照之前的约定与他合作。”

“哦?”钟书一怔,“玉函之匙已经完璧返还?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老头也捋着胡须道,“老夫也是刚刚才听说,但听来使的口气并不像是开玩笑。但玉函之匙既然已经归了山寨,但现在在哪里呢?”

“搜。”钟书咬着牙关道。

“搜过了。”老头看着他,无奈苦笑,“山寨这点地方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宫明既然有诚意与我们合作,总不会无聊的将东西在山寨中挖个坑埋上,故意捉弄着咱们去玩。”

“玉函之匙于他于我们甚至对宫家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它不仅是打开宫老皇帝的玉函之匙,也是寻找宝藏的必备之物。他若敢随便找个地方给我挖坑埋了,就算给我找到了,他也别想再得到我的任何帮助!”

“那就奇怪了。”老头捻着白眉深思道,“使者是今天你来之前将信息传过来的,可是山寨近几日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啊?”

两人蹙眉想了半响,依旧毫无所获。念钟书身上有伤,军师年老想了一会就将让人将他送了回去。

等到次日带着药盒想去他房里仔细瞧他的伤势时,迎头却碰上刚替钟书收拾妥当的骆尘鸢,两人打了个照面,骆尘鸢就从他身边走开,回了房间。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和那种淡然疏离的气质,年老抚着胡须淡淡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身影很像一个人呢?”

圆脸胖子一大早也回来了,此刻从屋里走出来,却巧听见年老的嘀咕,笑吟吟的道,“年老觉得她像谁啊?”

“像一个旧人……”年老说了半句意识到被人套话了,回头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圆脸胖子,“靠边儿站站,我还得给老钟瞧瞧伤呢。”

圆脸胖子乐了,“老爷子这回可算是来晚了,陈姑娘刚刚给老大包扎好了,不是我夸,那技术确实比老先生您高多了。今儿人家还吩咐老大喝清粥,少吃肉呢!”

“陈姑娘?”年老一怔,“就那个把老钟泡在水缸里的那丫头,刚才就是她吧?”

“是啊!”

“我说呢……不对,你说她姓什么?”

“陈啊!”圆脸胖子道,“怎么了?”

年老蹙了蹙眉头,“没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先去忙吧,我去看看老钟。”说着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往屋里走去。

干净利落的包扎,让人真的无从挑剔,年老叹了一口气,“就这样?”

“嗯。”钟书道,“你从进门就问我,我怎么认识这个小丫头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老钟,你为什么想救这个丫头?”年老捋着胡须,正色的看着钟书。

钟书一怔,“我也不知道,当时瞧见她一身乞丐服的向矿山赶就忍不住上去拦住她了。”

“老钟,你觉不觉得这个丫头像一个人,我总想不起来她到底像谁了。”

“像一个人?”钟书楞了楞,忽而道,“年老不说我还真觉不出来,一说我还真觉得那眉目之中隐隐透着让人难以琢磨的味道。”

“老钟,你不觉得这个丫头懵懂之中很像主人?”年老突然道。

钟书脸色一滞,随即道,“怎么可能,那模样相差也太大了吧?再说……我这辈子统共也没见着过主人几次……”

年老叹道,“再容我想想吧,当今之计还是快些找到玉函之匙最重要。”

“晨城那边又有新消息了没有?”钟书知道这两个问题都不是一时能够想透彻的。

“你昨天住的那个小院子在你们刚走之后就被官府包围了,好像咱们留的那些标记也被人查出来,往后再行事,只能再改一改方案了。这次来到晨城的那个张大人手段狠辣的程度,远远超出你我想象,而且他调查和捕捉兄弟们的手法极为刁钻诡异,实在很令人费解。”

“那个人之前干什么的你有没有查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土匪的勾当

年老道,“你说是那张大人?”

“那还能有谁?他师父是哪个?”钟书道。

“那个人说来也奇怪,之前听说不过是一个乡下小子,教他的先生也是个疯疯癫癫的老秀才,倒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个人似乎一进京赶考就得罪了亲王府,宫明屡次三番的将他逐出京城,后来借着太子的势力又再次爬起来,手段较之从前狠辣非常,想是这个人自小就有抱负,不过是之前太多坎坷罢了。”

钟书叹了口气,“此人异常狠厉,得小心才是。铁矿的事情得从长计议了。”

“老夫以为,还是趁早将那玉函之匙给找到,这样同宫明合作,胜算的可能会大一些。”年老捋着胡须道。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即便如此,同宫明那样的人合作,咱们必须还得小心不要被对方吃掉。他野心之大,实在令人不得不警惕。”

“铁矿自从被官府没收之后,整个晨城都笼罩在极大的压力下 ,不少男人都被抓去挖矿去了,哀嚎遍野,实在令人很是担心。晨城已经多少年没有再见这种惨象了。我们得想个法子削削对方锐气才是。否则晨城之中的旧民,很可能将咱们一起怨上。实在不利于以后的大事。”年老神色郑重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我现在身负重伤,老二又必须在城中策应,李雄那个性子实在太过莽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钟书想到这几日在城中所见所闻也忍不住有些担忧。

“这一次的行动旨在削削官府的嚣张气焰,并不是打击他们的势力。只要一个人带着几个轻功好些的兄弟去做就可以了。”

钟书抬眼看着年老,“军师腹中已经有对策了?”

年老眯着眼睛,捋着胡须笑着点点头,“只差一东风罢了。”

“轻功好的人我倒是有一个,而且此人头脑灵活,行为做事都十分伶俐,只不过她不是山寨中的人。”

说到这里年老已经有了点恍然,但尤有些不可思议道,“那个丫头……”

钟书点点头,“她的功夫确实不差,但是火候控制的还不是太好。年老要是觉得此人可行的话,这几日就多加提点提点她。虽然我不能够确定这个丫头到底是谁,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之感,让我觉得她确实是一个可以栽培的人才。”

“可是……”年老犹疑一下,才叹息一声道,“罢了,那老夫就调教调教这个丫头吧,勉强让她替你这些时日,也让老夫查查那玉函之匙的事情。”

“嗯。”钟书点点头,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算是把这件事情给定下了。

而此时已经被内定的主角还在懵懂之中,端着一簸箕青豆子,坐在钟书的小院子里边哼着小曲,边剥豆子,发现现在过的日子一点都不像是在贼窝里的日子,这种怡然自乐的生活调儿让骆尘鸢不时还念起在落雁山的那些日子。

不过这里的日子比那里还要闲适,骆尘鸢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树叶缝隙中那被切割成无数片小点点的阳光,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低头继续剥着豆子,边想着回头再做出点什么好吃的给钟书送去。

“小姑娘,你给老钟吃这些东西,不怕撑着他吗?”年老踱着闲散的步子,向骆尘鸢这边状似闲庭散步一般走来。

骆尘鸢抬了抬眼皮,懒懒的瞄了他一眼,“我可以给他少吃点。”自己可以牺牲一下,多吃一点的。

“老夫听说姑娘的轻功也不错,就是收合不能太自如。”年老走到她身边,捡了个小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第一次仔细看这个姑娘,虽然她身着宽松的男装,但是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肌肤虽然刻意被抹黑,但是依旧能瞧的出,那灰黑之中透着可人的白皙。只是……年老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太自然。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低下头,端起簸箕,起身,扭头走了。

年老还没反应过来,忙道,“嘿,你这小姑娘,老夫给你说话呢,你怎么就不理人的呢?你知不知道老夫是谁啊?”

骆尘鸢端着簸箕,扭头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知道你是谁,我也不会走了。听说只要是被年军师找上门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事。”

“谁说的?老夫这次就特地受了老钟的嘱托,来给姑娘指点迷津的。”年老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直快,饶有兴趣道。

骆尘鸢瞥了他一眼,小嘴巴瘪瘪,嘟囔道,“真是不讲究,不就是那天跑得太快没刹住闸吗?至于这么讽刺人么?还特意找人来给我指点迷津……”

年老岁功夫极为不济,但听觉还不错,骆尘鸢的嘀咕他听到大半,忍着大笑的冲动道,“老钟是为你好,这一次有他为你挡箭,下一次你若再闯祸,可不一定还会有人帮你了。”

仔细想想并非没有道理,骆尘鸢道,“那你会轻功?”

年老摇摇头,“不会。”

“那你来指点什么?”骆尘鸢没劲的转过头,又要往前走。

年老哪里知道她会这么难哄,平日在山寨除了钟书说话算数外,哪一个人不敬他七分?能同他说两句话的人可不多,现在倒好,倒贴都被人嫌弃,“小丫头,你反正也是闲着剥青豆,不如陪陪我这糟老头说说话可好。”

“纯聊天行。”骆尘鸢瞅着簸箕里的大把青豆,忽然觉得多一个人帮他干活,也不错。

“好。老头子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听听。”年老见她松口,赶忙应下来。

骆尘鸢又坐回远处,打了一个呵欠,说,“你讲吧,我能理解身为土匪,你们的从前都是很有故事的。”

年老汗颜,“老夫并非是逼上黑山的……”轻咳一声道,“土匪不都是坏人,很多土匪都是被逼无奈的。”说完自己都觉得这前后两句都有矛盾了,看着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子正瞅着他迷茫的眨着,忙又开口,“黑山靠近晨城,虽然众人都说这里是个危险之极的土匪我窝子,但是我告诉你,其实我觉得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安静和正气。”

“嗯。”故事开始了,骆尘鸢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剥豆子。

“姑娘从前有没有干过劫富济贫的行侠仗义之事?”年老决定由浅入深,步步引诱之策。

骆尘鸢摇摇头,“没有。”

“想干过吗?”

剥豆子,“看书的时候幻想过。”

“其实入山为匪的人,很多都是被贪官污吏或者政局混乱给逼上来的,像说书嘴里那种打家劫舍、欺软怕硬的土匪一部分是现实中有的,一部分也是当局者杜撰出来蛊惑市民心思的。在说书嘴里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骆尘鸢蹙着眉头看了年老一眼,淡淡“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剥豆子。

“姑娘这次上山之前应该见过不少被抢拉去做奴隶的百姓们吧?姑娘若是其中一位,是选择无所抗争的被拉去做苦力,默默的被奴役死,还是选择抗争这一切上山当土匪去?”

“我没有被逮着,所以没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已经在这两者之中做出选择了吗?”

骆尘鸢抬头定定看着他,片刻之后,垂下头定定看着手里的饱满的青豆,忽而道,“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你先把你的轻功收敛好吧,姑娘不是山寨的人,我们不会让姑娘去做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只是现在老钟身受重伤,而官府又将晨城之中的百姓欺凌的甚是狠辣。我们不过是想先去灭灭他们的风头罢了。”年老见被她看穿,只得直言道。

“哦。”骆尘鸢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啥时候行动你叫上我就好了。我的功夫已经在这两天加紧练了,估计逃跑不会有什么问题。”

年老忍不住吹了吹胡子,轻咳一声道,“不是叫上你,而是让姑娘你叫上几个好受,你带头去做事。”

骆尘鸢脸上终于浮上一层悲剧颜色,墨眼瞪大,不可思议的道,“不是吧?你让我去带头?!你们山寨没人了么?那个圆脸胖子和李雄都可以的啊。”

年老为难一笑,“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只能为难姑娘了。”

骆尘鸢无语的怒视年老,良久,甘拜下风的丢了吃豆子的好心情,郁闷至极道,“你说吧,要我干啥?”

“放火。”

骆尘鸢前后这两辈子都算是个很不错的良民了,当潜伏到铁矿山后一个隐蔽山坳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要造反了,尽管人手已经安排到位,自己只负责在合适的时间带领大家逃跑就可以了。

但是……骆尘鸢咬咬牙关,闭眼默道,放就放吧,反正自己从穿越到现在,都没干过几件合适的事情。

“老大,下面该怎么办?”一个跟着来的黑衣人凑到骆尘鸢身边,小声催促她道。

一声老大,听的骆尘鸢小胸脯沸腾了,估计人天生都对干坏事有兴趣,等到这个份上,骆尘鸢更是集中全力,看着山下那点着火把星星点点的帐篷,又瞧了瞧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人影稀少之处,小声道,“先派两个兄弟去顺风的山头去,带上火弓。再让两个人守好回去的路,以防万一。”

“老大,这一次我们烧的是他们的粮草囤积之地,离那里最近的山头,即便是顺风,恐怕射程都还是不够。”派出去的小弟很快就满脸为难的返回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公主万岁

看着周遭的地势,粮草囤积之地在风下,但山头离此处较远,若能够有李雄那般臂力的话,射到粮草之地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来之前因为他性子太过急躁,被骆尘鸢否决掉,只带了几个身材瘦小,行动利索的人来。

天时地利虽具备,但独缺人手是个要命的问题,骆尘鸢蹙眉深思,只能尽量用目测着山头和粮草囤积处的距离,再结合着心中那些能够搜罗出的法子,一遍遍假想测试着。

“你们军师来之前说什么了没?”骆尘鸢自打那次见道年老之后,巴不得这老头彻底消失了,甚至来之前都懒得同他多说几句话。总觉得这老头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而且越来越怪。

“军师说不能强夺,只能智取。实在不行就用调虎离山计将对方的注意力先引开。”

“调虎离山计?”骆尘鸢趴在高处的山坳中向下看去,“若是人手殷实还行,但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分派人手去别处制造混乱,极有可能会被人从中拦截掉,我们这边身入敌营虽能够达到目的,但全身而退不是太可能。”

那说话的小弟施然一笑,“干这种事情的,总得有人去死,若都想要自己的命,那城中百姓们就会丢掉比我们更多的性命。”

骆尘鸢脸色一沉,心里一恸,转过头看着几个默然的土匪,正色道,“城中百姓们的命是命,你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们虽不是山寨中的头领人物,但也不能这样自轻自贱!”

“可是再这么耗着,天总是要亮的。”

“谁说一直要耗着了?”骆尘鸢狡黠一笑,锐利的目光错过那个地势极好,又在顺风口的山头,转脸看着那几个愣住的小伙子,“你们谁放过风筝?”

众人一怔,不知道骆尘鸢是什么意思,但都点了点头。

骆尘鸢抿嘴一笑,“那就再好不过了,趁着这会儿风向好,咱们放一次火风筝!”

“火风筝?!”众人都彻底懵住了。

多半恍然了,皆道,“老大是想将小灯笼系在风筝尾巴上,顺风送过去吗?”

骆尘鸢点点头,蹙眉深思道,“是,但是我从没试过这个法子,刚才不过是空想而已,反正我们一时也没有别的法子,不如来验证一下也无妨。反正现在月黑风高的,试一试也无妨。”

说着骆尘鸢从脚下捡过两块稍微有些棱角的小石子,取出一根细线,两边各栓一个。让身边一个小伙子拉开风筝,放开长线,将刻意抹过黑墨的黑风筝顺风放开,估摸着长度放到那个粮草堆积的小山中央,骆尘鸢将刚才弄好的石子放在风筝线上,因为她们站在地势极高,石子又重,所以系着绳子的石子势必会顺着风筝线向下划去,坠着整个风筝也缓缓向地下落去,不偏不巧的,不多久就将风筝落到了粮草堆上。

骆尘鸢兴奋之极,转过脸对那些同样一脸新奇和兴奋的人道,“石子滑到尽头的这段时间,正好够咱们从这里撤走了。多放几只风筝,将灯笼系在风筝上也可,与石头拴在一起也可。快点,趁他们还没有发现咱们刚才放的风筝,赶紧弄!”

大家头一次见到会有这般不伤一兵一卒的高妙法子,赶忙应着骆尘鸢的话,个个手到擒来的将风筝一只只在山头放起,为怕引起敌人过早的怀疑和注意,他们先将未系灯笼的风筝放过去,估摸着长度可以时候,赶忙将小灯笼同石子系到一起,而后就见两点灯火飞速的顺着风筝线向低处滑去。

待到滑到尽头之时,哄然将浸过些灯油的风筝燃起,一同向粮草之中疯狂落去。

如法炮制一般,将如下的风筝统统飞起,或悬灯其上,或绑着石头一起飞翔滑下,没到一个终点,都会迸出那些要命而刺眼的火花。

等到官兵被烈火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时,骆尘鸢已经打着呵欠从山上下来,在赶着回去补觉的路上了。

除了她自己一路呵欠连连外,没有一个不双目大睁,犹自不敢相信那原本让他们打算送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风筝、灯笼、石子,妙啊!实在是妙啊!”年老听到执行任务人的陈述,忍不住拍案叫绝,也就在他连连赞叹骆尘鸢天人一般的智商时。

一直躺在床上蹙眉深思的钟书忽而道,“军师!!是公主,她是公主!”

年老一怔,看着钟书,“老钟你说什么?”

顾不得肩膀上的伤,钟书几乎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眼圈深红,脸部的肌肉因为太过紧张和激动显得微有颤抖,他抓着年老的手,勉强克制住自己激动无比的情绪道,“是公主!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见到她就忍不住屡次想救她,军师,你比我见到主人的次数多,你想想,你想想主人的那双眸子, 那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凝国不一直都在传言吗?天女出世,宸国天下有望归附。你想想!”抓着年老的手都忍不住轻颤。

年老眉头一皱,“难怪我觉得她相貌有许多不合适的地方,难道公主被人易容了?”

“你还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们快点去问问啊!”钟书挣扎着已从床上爬起,让人侍候着穿上衣衫,同年老疾步向骆尘鸢的小院子里赶来。

她睡得正香甜着,朦胧中听见门外吵闹非常,不耐的皱了皱眉头,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  将整个头蒙住,打了个滚翻身倒到床帏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将吵闹声盖住了,只听门外悉悉索索的一阵脚步声后,就再没了动静。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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