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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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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这么打算着,一直这么计划着,只等着他凯旋而归的那一天。

远远的看见皇后身边的一个贴身嬷嬷带着四个宫婢,微笑着向她这边走来。

宫明早已自觉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带着疏离漠然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近。

“王妃娘娘。”嬷嬷带着熟稔而亲切的微笑,恭谨见礼。

骆尘鸢冰冷如霜的小脸只是绽出一丝不情不愿的浅笑,“嬷嬷有事吗?”

“皇后娘娘那里有沙地新进贡的血燕,特地来让奴婢请王妃娘娘前去品尝。”

“请嬷嬷代我谢过皇后娘娘美意,我身体不是太舒服,不太想吃那些甜腻的东西。改天我一定带着佳品亲自去答谢。”骆尘鸢微笑着拒绝。

嬷嬷似乎早已料到骆尘鸢会拒绝,笑吟的面孔显出关切的神色,“王妃不舒服啊,要不要奴婢替您去传太医。”

“不用,只是身上不大自在,走一走就好了。谢嬷嬷关心。”

“既然如此,奴婢就不好再勉强王妃,回去奴婢替王妃给皇后娘娘说一身就是。只是外面风大,娘娘身上不自在,还是早点回明霞殿比较好。”

骆尘鸢点了点头,“谢嬷嬷关心,我这就回去。”

嬷嬷笑着,笼袖齐额,施完礼,带着下人徜徉而去。

骆尘鸢松了一口气,闲散的心情被这群不速之客,也搅合的所剩无几,扫来静默不语的宫明一眼,“没意思,回去吧。”

华丽的椒殿深处,蔡婉月身着一身绛红色描金的华装,眉目慵懒妩媚,繁丽雍容的发髻,斜插着六尾金琉璃凤簪,悠闲的端详着面前一镂花金镜中右耳那新垂上去的明月玛瑙耳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微微挑了凤眉,细腻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怎么,没答应来?”

“皇后娘娘料事如神,奴婢佩服。”嬷嬷笑着恭身承迎。

“血燕窝依旧送去,最后趁机找人盯着她喝下去。皇上这边,我会好好安排。这可是大好的时机啊!”

“皇后娘娘,奴婢不懂,娘娘何苦将那只妖精收到宫里来,这不是把皇上往那妖精那里推吗?”身边一个新近得宠的宫婢仗着胆子道。

皇后微微冷笑,也不言语,冲嬷嬷使了个眼色,那宫婢懵懂之间,一掌已捆来,宫婢从不敢避让,生生受住这一掌,柔嫩的脸颊上指痕夺目,忙忍着泪跪地求饶,“皇后娘娘息怒,奴婢多嘴了!”

“以后本宫再听到谁敢再‘妖精’的称呼亲王妃,那么她就永远没有再开口的机会。”

满座惶然,忙胆战心惊的跪了一地,齐道,“奴婢遵命。”

“你们都退下吧!嬷嬷留下。”她不耐的挥了挥手,推开了面前的金丝镜。

“皇后娘娘。”刚才的风波早已司空见惯,嬷嬷上前,将那柔若无骨的肩膀拿捏到好处。

“嬷嬷,您说,本宫这叫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镶刻精致的指尖,略微疲倦的抚上光洁如缎的额头。

“娘娘,您怎么能这么说自个儿,自古帝皇多佳丽,娘娘若想守住皇上,守住眼前的这片大好锦绣,就不能指望着独霸皇上一颗心,有得有失,总得有个选择才对。但是,老奴得提醒皇后,只有高高在上了,才能够给自己制作胜利的机会。否则,您想想那些冷宫里呆着的妃子,都是永无翻身之地的,更甚者,就要随着先皇去了,要么就要出家剃度,清寡一生。娘娘这样的高贵的女子,是万万不能够的。”

蔡婉月想起先皇过世时,那些从冷宫里拉出来的女人们,脏乱的头,污垢塞满的指甲,浑身洗也洗不干净的跳蚤……

她不忍住摇着头,双目惊恐无比,狠狠地抓着嬷嬷,“不,不,我绝对不能沦为那种人,绝对不能!太可怕了……嬷嬷,你赶紧去安排,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让皇上知道我的好,知道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做凝国的皇后!”

嬷嬷同情的安抚着她,“皇后莫怕,奴婢已经让人去安排了。皇后这么知书达理,心慈宽厚,皇上怎么可能舍得不疼惜皇后呢?娘娘,别多想了,安心的按照您原来的想法去做。”

蔡婉月羸弱的身子,犹自在颤抖,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颊,良久才缓过淡暖的颜色。

当骆尘鸢看见桌子上,那装在锦盒里的珍贵的血燕窝时,俊美无暇的面孔上,绽放出一丝无奈的轻笑,皇后对她,可真算是很上心哪。



第二百二十八章 圈套(2)

戏谑般的瞄了宫明一眼,嘴巴努了努桌子上的燕窝,笑嘻嘻道,“怎么办,你想不想吃啊?”

宫明冷哼了她一声,转身拂袖站到窗前,冷冰冰的,不再理会她。

骆尘鸢无奈的耸了耸肩,“算了,明天再说吧,她都送了,我总不能退回去吧。”

没有人回答,骆尘鸢再看向窗边时,只剩下空荡荡的窗帘在随风飘荡,空无人影。

骆尘鸢无奈的苦笑,吩咐宫婢将东西收了起来,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回去睡了。

次日醒来,竟然一天都没瞧见宫明的身影,骆尘鸢的心忍不住又被揪起,唯恐别人怀疑,她也不敢随便乱问。

宫明既然能够平安无事以另外一个身份到她的身边来,这说明他的势力不像众人想得那样单薄。所以,骆尘鸢不断劝慰自己,应该他一定没有事情的。

但当夜幕渐渐降临后,骆尘鸢的心,还是忍不住吊起来,强装镇定的拉着身边一个看起来比较可靠的宫婢问,“最近宫里有没有什么热闹的事情发生啊?”

宫婢有些诧异,忙谨慎的提了神,恭谨而小心的道,“回娘娘,御花园的鲜花盛开,倒是十分有趣。过几日宫里的娘娘要一起去御花园赏花呢”

骆尘鸢忍不住挑了挑眉头,这丫头倒是机灵,生怕一开口回错了事情,索性就捡了个不重不轻的问题,来应对她。

“我倒是没有那个兴趣,不过若是有别的事情,倒是不妨说来听一听。你应该清楚我指得哪些。我可不相信,你们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道侍候主子的宫婢。”骆尘鸢故作心情较好的抬起了涂了红茜的指甲,在明霞殿亮起的烛火下,悠闲无比的端详。

宫婢垂着的眸,偷偷瞄了她一眼,脸色敏捷的堆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娘娘想听什么呢?”

“捡你知道的说吧。”骆尘鸢狡黠一笑,安之若素的将问题打了回去。

那宫婢眸光一黯,垂下头,笑了笑道,“娘娘,奴婢倒是听说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关于娘娘的。”

“哦?说来听听。”骆尘鸢移开定格在指甲上的目光,左手支着腮,笑吟吟的看着她。

见骆尘鸢如此,宫婢忍不住欣喜的凝了凝神,这些日子以来,她们早就瞧出凝帝对这位亲王妃的特殊关照,先是血纱丝衣,后来又是最安静华丽的明霞殿,再后来三番五次前来,从不对她发怒,亲王爷早就不知所踪,没准以后眼前这个主儿是她们攀高枝的一个好机会。

于是她笑了笑,尽量搜刮出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小心的回道,“人都说皇后娘娘特别喜见娘娘您,最近不仅好吃好喝好穿的往这边送,都惹得好几个宫里的娘娘特别眼红您哪,昨日似乎有几位跑去给皇上侍寝的妃子宫里,去闹腾了好久。”

“哦?我倒是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出色,竟然给宫中这些万里挑一的妃子们制造了那么多压力呢。后来呢?”

“后来皇后娘娘闻讯,立刻赶了过去,虽没拦住,但是当着皇上的面都给驱逐出宫,各自禁足三日呢。”

骆尘鸢笑着摇摇头,对这个话题,她似乎没有多大兴趣,她最想知道的是有没有人被抓,有没有人突然失踪之类的,“就这些吗?”

宫婢眨了眨眼睛,仔细又想了想,“是,娘娘。”

骆尘鸢脸色瞬时沉了许多,“罢了,你先退下去吧,以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留心一点儿。这里实在闷得慌,不自在。”

宫婢叹息的看了骆尘鸢一眼,没有说什么,默然退下。

“该死的,跑哪里去了?”骆尘鸢咬牙切齿的默默嘀咕了句。

“王妃还想听什么,属下讲给你听也不错。”清澈如泉的声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骆尘鸢一怔,回过身来看着一脸微笑的宫明,易容后的那张面孔,在这浅如羽毛的微笑下,显得温润而优雅,扫了眼周遭,见无人,忍不住气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若不回来,你恐怕会凭着你那很逊的轻功,夜探皇宫了吧?”嘴巴上虽高傲清冷的嘲讽,眉宇里却都是掩不住的微笑和动容。

“做梦吧你!”骆尘鸢不客气的回道,心里松了口气,有些黯然,也许过了这夜再见不得他,自己恐怕真敢夜探皇宫。

“我已经安排好了。希望尽快离开这里。”宫明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什么意思?”骆尘鸢听到‘离开’二字时,心跳顿时漏了一个节拍。

“出宫。”宫明苦笑,“如果你再不出去,我想,很快你就出不去了。”

骆尘鸢秀眉深蹙,“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

“朝堂之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可惜我这个失败者手里,唯一不让自己为寇的办法就是献出传说中的天女。凝帝之所以在登基封侯时,没有定我的罪,反而还给我加官进爵,不就是想得到你吗?”

“他们不会允许我在角落里沉默太久,必然会想到一举两得的办法,凝帝会尽快给你封妃和宠幸,同时得到那个虚名,也算了了他最后的心愿了。我想,我还没那个气度去包容这些。”宫明面无表情的道。

骆尘鸢剜了他一眼,却从他的话里捡不到的一丝漏洞,只能瘪着嘴巴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

“你若能改一改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坏毛病,我想我会很开心。”宫明笑着看她,俊美的瞳眸勾出一丝轻笑。

“你管得真还不少。真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得这么灿烂。”骆尘鸢抽着眼角,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想犯错误的。”宫明邪魅一笑,只看得骆尘鸢毛骨悚然,乖乖地收回她那瞪死人不偿命的目光,缩回脑袋,拽拽的回了就寝处。

宫明是一只嗅觉极为敏锐的狐狸,虽狡猾之至,却也有遗漏的时候,也就在他再次准备出宫事情第二天,骆尘鸢被迫犯下了个扭转乾坤的大错。

这个错误,直接导致了所有无可奈何的事情提前上演。



第二百二十九章 圈套(3)

初春的一场春雨终于弥漫了整个京城。骆尘鸢带着宫婢漫步在春雨过后的宫廊之中,潮湿的空气里带着缱绻和缠绵,泥土的气息兜头而来,破云而出的太阳,在晨雨未干的迷蒙下散发着点点金光。

廊外芭蕉犹自挂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雨珠,鸟儿扇动着翅膀,扑棱棱的从潮闷的树梢上冲向蓝天。

也许只有鸟儿才能够自由的出入这座华丽而奢靡的宫殿。

“王妃娘娘,奴婢今天早上听鸾凤宫的丫鬟们说,皇后娘娘要来明霞殿。”昨晚那个讨好她的宫婢,十分识相的汇报着探来的消息。

“皇后不是送东西,就是亲自拜访,倒真是让人有些受宠若惊。”骆尘鸢冷然一笑。她一直都明白蔡婉月打的那些小算盘,在这样冰冷幽深的宫殿里,远离亲情,失却了宫霄对她的爱,若想清净无为,淡泊处世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停滞就是倒退,倒退就意味着有很多的人觊觎取代你,而被取代的结果将是沦到那万劫不复的之渊。所以,她急需去拉拢一个可以替她收住皇帝心,又不能威胁到自己皇后宝座的女人。

能胜任这个角色的人,兴许只有她骆尘鸢了吧?只一个颜色倾城,就能压倒了天下许多女子,而宫亲王的失败,就间接告知世人,她骆尘鸢的身份虽还是王妃之名,但却早已是贱女一个。只因皇帝大发慈悲,感怀兄弟之情,故没有为难她而已。

天下会有这么好的事情,皇后她怎么可能不去把握呢?

骆尘鸢失笑着摇摇头,对宫婢们说,“既然你们皇后要来,我这等身份的人岂能够在屋里坐着等。你们再去打探一下吧,皇后若是来,我们得去宫外候着。”

宫婢们齐声曰,“是”。

看着明霞殿门前挂的那两盏红灯,骆尘鸢心里不由怅然,对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半分依恋,她也许比宫明更期望早点离开这里。

皇后穿着暗紫色的绫罗襦裙,同色的敞袍上绣着百花朝凤的花纹,腰间织锦腰带凤凰高飞,梳着的凤尾髻上,一只金凤步摇簪随着她的脚步,荡漾出耀眼而夺目的金光,衬得那原本倾国的俊脸,雍容华贵,艳丽的不可一世。

只是唯一不搭调的是她脸上挂着的那抹柔情而温和的微笑,让骆尘鸢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难受。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骆尘鸢俯身行礼,身后亦跪倒一大片明霞殿的宫婢。

“王妃快起来,昨儿本宫听嬷嬷说你身子不太好,特地带着太医今早上赶过来看一看。”她俯身扶起骆尘鸢,关切的道。

“昨儿被风吹到了,已无大碍,有劳皇后娘娘挂念了。”骆尘鸢笑得不咸不淡,疏离和淡漠之气缭绕周遭。

似乎并不领情呢,皇后俊美的黛眉微微一挑,但转瞬间已视若无睹,笑着拉过她的手,“什么挂念不挂念的,王妃哪里又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孱弱女子,哪能风一吹就倒了哪。依着本宫的意思,还是给太医瞧一瞧,今儿一大早还下了场雨,瞧一瞧,本宫也就放心了。”

既然是送上门的,骆尘鸢就算想推辞恐怕也难,只能顺水推舟,谦让着笑笑,“臣妾令皇后娘娘担忧,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罢了,反正瞧瞧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也能放心些。”皇后见她松口,赶紧笑脸将话接过道。

骆尘鸢眉头微微挑了一挑,心念着皇后在这个时候估计还没那个整死她的心,也就默然许了。

“只是肝火气盛,王妃身子并无大碍。”太医把过脉,腰肢弯的跟虾米一般,恭谨的退到皇后身边禀告。

“怎么能肝火气盛了?那要怎么调理一下呢?”皇后急着问。

骆尘鸢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能不肝火气盛吗?不是被你们这群人憋火,就是跟宫明斗嘴,不肝火气盛才怪呢?放她出宫恐怕是最好的调理佳药了,可惜估计就算是上火上死她,皇后也不会放她出去。

“多饮些茶水,吃些滋养之物,心情愉悦便好。”太医回道。

“哦哦,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后一副恍然之态,一脸担忧的看着骆尘鸢,“王妃切不可小瞧了这些小病小怏的,日子拖得长了,就损了身子。王妃这般伶俐漂亮的人,本宫可不舍得看你憔悴。”说罢不等骆尘鸢开口,就正色吩咐明霞殿的宫婢回鸾凤殿去再取血燕窝。

骆尘鸢郁闷无比,幸好昨天没把那血燕窝丢了,忙阻拦道,“昨儿送来的还有许多呢,那些金贵之物,臣妾可不能再让皇后破费了。”

皇后泯然一笑,说,“罢了,瞧你这样子,本宫也不惹你动肝火了,就取你宫中的,熬来本宫陪你一起吃些吧。”

宫婢识相的领命下去。

骆尘鸢只是在心底冷笑着端起茶,跟皇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说到两日后众妃子赏花一事,骆尘鸢婉言谢绝,“臣妾向来蓝倦,又懒得张口说话,且这心里又有所牵挂,就不去了,还望皇后娘娘慈悲,放过我一马了。”

“王妃说哪里的话,如今这江山也坐稳了,哪家人不希望自己兄弟姐妹们和睦相处,团团圆圆的?皇上那边早就放话了,若是文王能回来,自然不计前嫌,重修旧好,权利分位不都是安安稳稳的么?王妃若能够寻着王爷,早些劝着他回来,你也不用受那思念煎熬之苦了。”皇后淡笑着说到,但是每提到‘文王’二字,眉宇之中,掩饰不住的黯然于失色。

骆尘鸢唇角轻勾,嘲讽一笑,意味深长道,“臣妾若是能够寻着王爷,早就不劳凝帝那么辛苦了。”

这话说的有些抢白,皇后脸色有些挂不住,却好此时燕窝已经做好。

宫婢用两个镂花木碗呈给她们。

气氛也不好闹僵,骆尘鸢只能识趣的拿燕窝说话,“听说这燕窝挺滋润的呢。”

“是,血燕算是燕窝中的极品,也是本宫最喜欢的甜点,滋润清淡,甜而不腻。而且御膳房里的公公有一位是沙地特地请来的,做这血燕窝最是一绝了。王妃今天一定要尝一尝。这些东西每年只进贡一点儿。”说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尝了一勺,慢慢地嚼着,陶醉的目光锁住骆尘鸢,催到,“王妃快尝一尝,挺不错的。”

骆尘鸢看了皇后一眼,取过银勺在碗里搅了搅,虽不想吃,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也不好拂了皇后的意,挖了一勺放进嘴里。

“王妃,好吃么?”皇后幽然地笑着问道。

“嗯,确实与我从前吃到的燕窝有很大的区别。怪不得皇后娘娘颜色比以前更加丰润可人了。”骆尘鸢放下银勺,结过宫婢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嘴巴。

皇后笑了笑,脸色微微一黯,悢然道,“这里虽是吃好穿好,但心里却缺个伙伴儿,骆妹妹若是能够常在宫里陪伴本宫,那该多好啊!”

骆尘鸢神色一滞,忍住脾气,淡然道,“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皇上与您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宠幸您,还封您做凝国的一国之母,这份感情,天可怜见。愿意侍奉皇后娘娘的人,鞍前马后多的去了,臣妾就是想,还排不上队呢。”

皇后苦笑一声,眼角隐隐有星光闪耀,“罢了,本宫也吃得差不多了,王妃身子不好,本宫也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吧。”

骆尘鸢笑了笑,起身欲送。

皇后又拦道,“不用送了,这几步路,本宫自己走得了,王妃仔细自己的身子啊,这两天天气甚凉呢。”

骆尘鸢恭谨的欠身,“谢皇后关心,娘娘也要注意凤体。”

“知道了,趁热将燕窝吃了吧,”皇后客气的笑了笑,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明霞殿。

骆尘鸢坐回来,又吃了一口那香腻可口的燕窝,心里被皇后莫名的到来搅合的有些乱,也没有多少胃口,胡乱吃了几口,就让人撤了下去。

根据自己喜睡回笼觉的癖好,卸了妆束衣服,倒头睡去。

也许这一次是真的中了风寒,骆尘鸢觉得朦胧之中额头直冒汗,脑子一片昏沉,叫来宫婢沏了两杯茶,全身的滚烫依旧反复不下,干渴的喉咙如火烤一般,灼烧得她全身颤抖,骆尘鸢从穿越到现在从未病过,但潜意识对疾病还是有些意识,她心里忐忑之极,尽全力对宫婢嚷道,“快……快让引护卫去请太医……”

“王妃娘娘,引护卫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不曾回来啊!”宫婢见骆尘鸢这般,也慌了神,忙四下互相喊着,“快去告诉皇后娘娘,赶紧请太医啊!”

朦胧中听到皇后娘娘这四个字,骆尘鸢仿佛想起什么,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不知道自己这番折腾了多久,隐约中听到乱成一片的宫婢在大声对她嚷着,“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皇上……

意识在一点点被吞噬,清醒的那一部分不断的被身体那一波波热浪来回炙烤,她呜咽着,“不要……不要叫……不要叫皇上,我要……要……”

“要什么?”一只宽厚而冰冷的手将骆尘鸢那在空中挥舞的手抱住。

掌心传达出的冰冷让骆尘鸢恍然清醒了几分,睁开双眸,一张妖冶邪俊的面孔在瞳孔里放大,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愤怒,在对上骆尘鸢急切和凝着泪花的瞳眸,满眼的愤怒和狂躁竟然出奇的被抚平,尽剩下难言的疼惜和爱抚。

然而转瞬之间,对满殿的人怒吼,“你们给她吃了什么?从实招来,否则全部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凝帝喜怒无常,暴戾而残忍,但从未随意如此的被激怒过。

所以明霞殿的宫婢侍卫都被吓的面无人色,连哭喊求饶声都忘记。

有人呜咽的从嘴边挤出,“娘娘只吃过皇后送来的血燕窝……”



第二百三十章 H君擦边而过

“皇后?!”那双倨傲而妖邪的瞳眸中一瞬间变成了两把锋利无比的剑,几乎所有人看到了皇上在恍然之后的那一刻,指节握得发白,脸色一片青紫阴寒。

他转过身来,看着卧榻上已被折磨的脸颊红艳如桃,明眸被身体的欲望点燃的更加惑美无比的香躯,紧咬的牙关,倏然一松,冷冷吩咐道,“你们都出去!不要叫太医了!风声若是走漏,株连九族!”

“不要……不要……走……”骆尘鸢看着跪満一地的人,颤抖的声音,几乎快要发不出音节,乞求的看着宫霄,残留的意识中,怕极,恨极,“不要碰……碰我……”

看到那美眸中的倔强与愤恨,宫霄心底那压抑已久的嫉愤如火一般被撩起,“你在说什么?是要我碰你,还是不要我碰你啊?”他冷笑起来,伸出冰凉的手指,像一条蛇一般,游过她的面颊,滑落到她的脖颈深处,嘴里喃喃道,“据说他一直都不忍碰你呢。”

“你……你……滚……”随着他那令四处游走的手指,不争气的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迫切的迎合着那指尖的冰凉与酥麻。

“滚?”宫霄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勾起了讥讽的唇角,“真是好大胆子的女人,以前你也敢这般对他怒吼吗?不要告诉我,每次他想爬上你身体的时候,你都是这样将他赶走的。哈哈……”

“住嘴!”骆尘鸢怒急,挣扎着想逃开他指尖的缠绕,身体却软如烂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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