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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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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骆尘鸢几乎泄了底气,也放弃了挣扎,被捂紧的春中勉强的吐出破碎的声音。“你……你早就知道?”

“待此事一过,青松自会求娘娘责罚。只是此时泰国紧急,王爷又不便决断,还望娘娘安稳些,让我出去打探。”

“打探什么?去打探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吗?”骆尘鸢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挣脱开来。

“难道娘娘希望那些人来杀了王爷吗?”青松反问道。

“当然不!但是……”骆尘鸢愤然回道。

“娘娘……”青松再要解释,忽听帐外一片凌乱,有人尖叫道,“来人哪,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客!”

声音不远,但十足的惊慌。

青松一凛,暗喝一声,“糟糕!王爷危险!”舍下骆尘鸢,发足向将军营中狂奔而去。

早已经意识到什么的骆尘鸢,挣脱钳制后,亦不顾一切的紧随着去。

才奔出大营,就听见刀戈急促相激的声音以及惨烈的叫喊声,整个军营顿时乱了起来,原本因为水土不服的军旗被这骤乱的刺杀扰得更加聒噪不安,不少人都面色惊恐的带着病态从营帐中飞奔出来,潮水一般涌向将军营。

骆尘鸢也顾不了太多,加紧自己的脚步,迅速的跟上青松。

只是最后还是晚了一步,当青松杀入将军营时,营房外已经丢出了三四具跟她差不多打扮的男人。刀光剑影中,她隐约能看见那矫健的身影灵巧的闪躲和快准狠的攻击。

纵然这样,只他一人,终究难敌数位武功极高的死士相继围攻。那些人似乎早就知道要防备青松,瞧见他是身影后,就迅速将他围拢,切断了他与宫明相聚的后路。

最让人痛苦的是将军营因为是大本营,闲杂的士兵平日里根本无法靠近,而几个贴身靠近的侍卫皆以在刀影中软到在血泊之下。

骆尘鸢不懂杀伐谋略,也没那个狠心,只期盼着援军的快速到来,或者自己看看能否快点靠近他。

援军已经被杀了一层又一层,无奈中间围着的几位杀手太强悍,始终都让他们难以靠近。

幸好青松跟他的功夫还不弱,就在将要杀掉纠缠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刺客时,不知道是谁突然叫吼了一声,“这里还有一个!”

原本在围杀之外的她徒然成了一个刺眼目标。本来猛攻向其他人的士兵提着刀剑,转身便向骆尘鸢杀过来。

这一大转变让骆尘鸢搓手不及地四处闪躲。她那张陌生的面孔也让那些刺客怒急之下改向误入杀手围中的骆尘鸢。

“该死的!”宫明暴喝一声,隔开架在面前的刀光,纵身一跃,往骆尘鸢这边急急照顾来。

刺客们见状,一边紧追,一边自动拨出一批改杀骆尘鸢。

“王爷!不可!”眼见刚刚化去的危险再次笼罩在宫明身边,青松急着呵斥,奋力抵抗着眼前的攻击。

骆尘鸢危机四伏,那些援军仿佛杀红了眼,不辨是非的紧追她不放,那些援军仿佛杀红了眼,不辨是非的紧追她不放,骆尘鸢纵使绞尽脑汁的逃,最后也被他们一齐逼在了角落。

忽然一支冷箭破空穿过,直逼她面门。骆尘鸢只觉得呼吸一窒。眼前忽然一黑,只听耳边低沉而破碎的轻吼,她便跌落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王爷!!”青松怒吼一声,手起刀落将拦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刺客斩在刀下。

骆尘鸢急忙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宫明苍白而冷润的面孔,蜷缩着丝僵硬而温柔的笑,一只胳膊紧紧搂着她,勉强道,“不要乱跑,小心伤着。”

语毕浑身一个痉挛,狂咳一声,背后右肩处险些被冷箭穿透。

泪水不由地大颗大颗的滚落,“你……你怎么这样傻……”

忍着浑身的颤抖他勉强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宝剑蓦地塞入骆尘鸢手中,左手握住她抓着剑的手臂用力的向身后带过,只听“噗”的一声,剑刃深深地刺进一刺客的胸膛。

骆尘鸢只觉得胃中血气翻涌,睁大的双瞳却没有丝毫恐惧,仿佛刚刚自己亲手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草囊,唯有剑尖的鲜血触目惊心。

也许是他铁血如刚的忍耐以及机敏的反应让刺客和援军们皆震惊住。

“救王爷和公主啊!”青松狂吼道。

杀红眼的援军如梦初醒,靠近他们的人迅速的将两个人围拢在中,权利拼杀那些以及泄了大半士气的刺客,青松也护在他们身边,恶狠狠的瞪了骆尘鸢一眼,满脸焦急地搀扶着宫明,“王爷……”

“保护阿鸢,我没事。”豆大的冷汗从宫明额际滑落,那张颠倒众生的俊美面孔如纸一般苍白而脆弱。

骆尘鸢看着他背后那让她心如绞痛的伤口,唇瓣紧咬,怔怔望着他,胸口中涌动着深刻到骨子里的难受,泣不成声,“你个傻瓜,你若有事,我怎么办?”

带着心疼的目光,苍白而修长的手轻抚过她挂满泪珠的脸颊,英挺的俊眉带着浅浅地微笑,“你一直都相信我的对不对?”

骆尘鸢梗咽,内心的愧疚和疼痛让她恨不能立即死去,用力的点点头,泪如雨下,喃喃重复道,“我相信你,从今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在怀疑你。都不会……”

好看的笑容绽放在那张残喘不迭的俊脸上,脆弱到不看一击,却比日月还让她心动。然而这心动直在一瞬之间,他便沉沉地倒在她怀中。

青松快速封住了宫明身上几个大穴位,见刺客们被援军围住,忙将宫明和骆尘鸢带到安全的地方。

脱离了危险,骆尘鸢仿若被抽离了一样,一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看着青松例外的请军医诊治,忙活,拔箭,心痛皆如刀绞。

“公主殿下,骆伯请您过去。”一个护卫恭谨地侯在她身后。

已经是第三次来请了。

骆尘鸢收回心神,看着那苍白且高烧不退的面孔,取过一边的棉签,轻轻地替他擦拭那干裂的唇瓣,一语不发。

护卫不敢催,看着她做完这些,又小心翼翼地道,“骆伯已经将那些玩忽职守的人皆斩杀。头颅悬在军营,以儆效尤。”

骆尘鸢一震,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那护卫,“滚出去!”

从未见过那样清澈如水的剪瞳中还会有这般寒澈入骨的强硬和决绝,那传话护卫的腿当即软了软,跪下恳求道,“公主殿下,请饶了属下吧!骆伯说了,如果殿下再不愿见他,属下的脑袋明日也将悬在那里。请公主饶了属下一命。”

“军队里都如你这般软骨头,死了也不可惜!”骆尘鸢切齿道,她不傻,在发现那些援军倒头杀向她时,她就知道宫明被刺杀一定另有内幕,那些刺杀他们的死士,绝非晨城出来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那么多身手极高,又很辣硬毒的杀手,若不是有人在背后助他们,绝不会那么容易就靠近将军帐。

为何要刺杀宫明,这个答案也许只能等着宫明醒来才知道吧。

“公主殿下!”那护卫抑制住身体的颤抖,眼观六路,硬着头皮道,“公主殿下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王爷考虑,王爷他现在可是……”

“闭嘴!”青松倏地拔起腰间的刀向护卫砍去。

“青松!”骆尘鸢磕着双眼,及时的喝止了他,“你不用杀他,我去。”

“娘娘你……”青松不甘地放下刀,冷漠地看着那护卫一眼,愤然地踹了一脚,冷然立在那里,一语不再发。

宫明遇刺让青松对骆尘鸢几乎冷漠到极点,若不是她先前在危机时刻说的那些话,他恨不能将眼前这个害他主人险些丧命的女人给千刀万剐了,而此时的他又不能不拽住这颗救命草,宫明必须要拿回自己的将军令,否则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将化为别人刺杀自己的利剑。

胜负只在这一次,他也决定跟随宫明,将最后的信任都交给她。



第二百四十六章  相依相伴

静谧而诡异的大帐子,离挖掘古井的场地很近,站在帐子外,迎着潮润而沉闷的风,可以看见古井处劳碌的军士。

宁愿舍弃地势好的将军帐,来到这边住,可见骆伯对天石锁的重要,也可见留念等人想要刺杀他们,从而和她一起到古井的可能性是多么渺小。

不论军营那边乱成什么样子,这里始终整饬无比,丝毫不为那里所影响。

即是意外又不意外的在营帐前看见了云泽,依旧温润如风,欣长而优雅的身姿带着难以抹去的忧伤,安静地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轻叹一声,淡淡道,“你来了。”口气平淡的像是再同她道家长话一般。

纵然局面如此,骆尘鸢仍旧对他无法敌意起来,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个人,跟你永远都无法站在敌人的立场。

“嗯。”她亦平静地回道,清澈如溪地姣好面孔清减不少,却又多了一丝成熟而妩媚。

“他还好吗?”云泽轻声问。

“好。不会死,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骆尘鸢笑了笑。

云泽温润如玉的面孔微微变了变色,苦笑,“嗯,只要有你在,他也不得不活着。”

骆尘鸢感激的抬起头,幽瞳之中闪着渴望之极的光芒,就像初见那般,真切的让他恍惚。

她道,“谢谢你云泽,借你吉言。”疏离的口气,早已褪尽了昔日的羞涩和忐忑,沉稳如山。”

云泽眸子微微一黯,“不客气。进去吧,他等你很久了。”

骆尘鸢回头看了看古井,双拳紧握,抬步走进营帐。

一眼就看见了骆伯,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期瞒她这身体原主,又操控一切,几乎是最大赢家的人,竟然如一堆快要风化的烂骨头一般,瑟瑟缩缩,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毛毯里,微有那一双眼睛,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烁烁如钻,紧紧锁住她那张脸。

风箱一样的声音,在呼哧呼哧作响后,才“哈哈”干笑了两声,“果然是宸族正统的公主。我没压错宝!”

骆尘鸢震惊无比的呆在原地,良久才冷笑,“我压错了。”

骆伯的笑声戛然而止,毯子蠕动了两下,依旧只能缩在软榻上,“你是不是很好奇你的骆伯怎么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骆尘鸢冷笑着摇摇头,“刚才很好奇,但现在不了。这个样子,很适合你。”

“哈哈,多谢。”说罢,又狂咳了一阵,刺耳的呼哧声仿佛都快要将脾胃肺咳出来一样,“如果不是自毁容貌,我怎么可能安然在你身边那么多年?哈哈,强撑了那么久,我也终于快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毛毯裹着的骆伯,就像是一只狡猾之极的黑老鼠,在狂咳之下,让人心生厌恶。

“我想让他安全活下去。”骆尘鸢却丝毫不惧他,冷静而儒智的直奔主题,在形式面前,彼方若强,她总是这么识相的直奔主题。

骆伯摇着头,“不,不。身为宸族皇女,这个时候你不该记挂一个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更不值得为此而站在我面前,尽管这个结果很中我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直接说条件便是。”

“条件啊!哈哈……”骆伯笑了几声,“公主不愿意听我说一说吗?何必这么着急?泽儿不都给你说了嘛,只要你还在,他就得在。阴阳若有一亡,另一个也长久不了,这个道理你不知道,我可是深知的。”

骆尘鸢一震,心中悲喜交加,这么说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不会死?

看出她目光的中的波动,云泽轻叹着靠近她,淡淡道,“你该先担心自己,如果他死了,你该怎么办?”

骆尘鸢一怔,垂下眼眸看着脚尖,沉默片刻悠悠回道,“他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何况……”她抬起头看着云泽,苦笑道,“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了。”

“哈哈,没有什么值得留念?我的好公主,你说什么笑话呢?等你打开天石锁后,你绝不会再去想死!”骆伯尖声笑道。

“你们稀罕的对我来说不仅一文不值,而且让我唾弃,鄙视,弃之如敞屐。”骆尘鸢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总不希望你死的,也不会让你死。”云泽固执的喃喃道。

骆伯冷哼一声,“泽儿若真喜欢这个女人,等天石锁打开后,她就是你的。”

骆尘鸢双拳紧握,不为胸中汹涌的怒火所动,紧咬银牙道,“你说,救他的条件是什么?”

“天石锁。明天天石锁就能打开了,公主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提到天石锁三个字,骆伯眉间就掩不住的得意和红润。

“好。我去。”骆尘鸢无波无澜的答应道。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没有玉匙吗?”骆伯眉眼微敛,瞠着圆目瞪着她,“你要给我想办法去!否则,明天就是晨城亡城的一天,所有人都将因为你变成刀下鬼,一个都不留!”

骆尘鸢全身都忍不住颤抖,恨不能上去立刻将这个没有人情的怪物给扼死,她转过身来看着云泽,一字一句道,“跟随这样的人,我替你感到悲哀!”语毕头也不回的朝宫明的营帐走去。

只剩下背后骆伯那混杂着咳嗽的得意狂笑。

尽管天未黑,营帐处已经悄然燃气了灯火,也许是预感到什么,或者接到了骆伯的命令,整个营帐都分外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渐渐让人全身发毛。

偶尔的传来一声浅浅的咳嗽,提醒人这里还有生气。

咳嗽……

骆尘鸢想到这里心里一突。他醒了?漫无边际的惊喜兜头二来,急忙加快脚步,“唰”地一下掀起了营帐的帘幕。

宫明正艰难的喝着青松递过来的药汤,伤口也早已经处理好,看到骆尘鸢闯进来,停下自己的动作,静静的望向她,看着她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过来,宛若梦幻。

青松放下药,默然的退了出去。

两个人隔空相望,仿若穿越了几个世界一般,那些难过的,背叛的、疼痛的、欢喜的都已如过眼云烟,最最珍贵的已在眼前,那些浮云过往,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换来一生相信相守的眷爱。

骆尘鸢泪水滑落,哽噎着迎着他惨白微笑的俊脸,一步步地走近,像自己一直渴望的那样,乖乖地做到他身边,看着他,抚摸着缠绕在他胸口前渗着血渍的绷带,说不出话。

“没事了,只是一些皮外伤,箭射在了骨头那里,没有再进去。”他吸了吸鼻子,仍旧掩不住嗓子里的沙哑和颤抖。

“痛不痛?为什么要那么做?”骆尘鸢看着他,早已泪流满面,“你早该知道我们不能分开的,为什么还要跑过来替我挨这么一刀?你不知道你有比我更多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吗?你若有什么万一,整个军队就群龙无首,落入贼人手中。”

宫明失笑着摇摇头,淡淡道,“对不起,我没有想那么多,只知道那个时候你是我最要紧,最在意的,最想保护的。”

几乎每一个细胞都灌满了疼痛和欣喜,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伴随着心疼,让洛尘鸢忍不住落泪。

轻轻拭去她长睫上垂着的泪滴,揽她入怀,温声道,“没事的,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在。”

骆尘鸢呜咽着摇头,“玉匙在墨炎那里,我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没有晨城,可是我明天拿不到玉匙,也不想陷整个天下的百姓于不顾,我怎么办?”

“明天我会陪着你,不用担心。我说过了,有我在。”最见不得她流泪,宫明心疼的抱紧她。

“你受伤了!”骆尘鸢忙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唯恐压到他的伤口。

宫明咧了咧干裂的嘴唇,替她抹干泪,“你去把青松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骆尘鸢抬起头,看着他,一怔之后,再没有犹豫的点头,端过旁边的药,“要不要先喝完?”

“不用了。去叫他吧。”

“好。”骆尘鸢站起来,转过身出去。

“阿鸢。”宫明将她轻轻唤住,“你不用问我叫他干什么吗?”

“不用啊。”骆尘鸢回眸一笑,“我说过,相信你的一切。”

宫明笑了,绽放在苍白面孔上的微笑如若夏花一般美好。“好。”

骆尘鸢再回到营帐中青松已经离开,取过润湿的锦帕,轻轻替沉睡着的他滋润干裂的唇瓣,看着他裸露的肩膀,骆尘鸢不由地红了脸,低下头。

“想我了吗?”宫明却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坏笑。

骆尘鸢脸颊更红,瞪着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取笑我?”想到明天就是生死一场恶战,她就再也高兴不起来。

宫明也不勉强她,只道,“明天有我,没事的。你过来休息一下吧。”说着自己往床里躺了一躺,侧让给她一个地方。

骆尘鸢很久没有依偎着他,见他伤势无大碍,才小心地躺在他怀中,担心地抚摸着他胸口的伤,“现在还痛不痛?”

“练了那么多年的武,这点伤不算什么。”

骆尘鸢叹了一声,不忍再说什么。

“阿鸢,明天进天石锁的时候你扶着我好不好?”

“好。”

“阿鸢,如果以后天下只有你我,你会不会觉得寂寞?”

“会啊。”劳奔了一天,骆尘鸢头一沾枕头就忍不住哈欠连连,残有的意识还下意识的回答着心里的答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许会寂寞,但是那寂寞是她心甘情愿,她愿意的,期望的一种寂寞。

轻抚着她的脸颊,宫明也不恼,只是笑了笑,“我觉得也会。嗯,不过我们可以多生几个孩子,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朦胧中骆尘鸢脸红,往他怀里一缩了缩,“不害羞么?快点睡觉啦!”

“阿鸢,明天一定要跟紧我。”宫明蹙着眉头再次嘱咐道。

“哦,”含糊应了一声,骆尘鸢已双眼朦胧,昏昏睡去。

古井第二天中午十分就被清理出来。云泽背着骆伯,骆尘鸢扶着宫明都站在了古井旁边。

青石砌成的井壁没有任何怪异之处,平淡无奇的就像葡萄的古井一般。

骆尘鸢紧张的看了一眼宫明,玉匙不在她身上的事情他从再见到她第一眼就已经知道。

骆尘鸢知道他在赌,拿毕生努力的一切在赌,他的赌注是整个天下,她跟来的赌注是整个晨城的百姓。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绷紧的神经让骆尘鸢下意识的抓紧他的个胳膊,而他同样在回应。



第二百四十七章  赴死

“井下呢?”云泽代骆伯问。

“井下如骆军师所想,是空的,像墓穴一般,有一个巨大的断垄石,属下用尽法子都打不开。”

“好。你下去吧。”云泽面无表情的道。

“泽儿,先送他们下去。”骆伯狡猾如狐狸,骨碌碌的眼睛扫了一圈四周后,恶狠狠地横了宫明一眼,嘱咐云泽道。

云泽点头,吩咐身后跟上来的士兵,放旋梯。

骆尘鸢跟着宫明没有犹豫的便踏上去,转过身来面看着骆伯。

只见他脱去原来那些人皮后的脸瘦削无比,两颗大眼睛不停地转着,像只破旧的风箱一般呼呼噜噜的兴奋喘着气,跟他身下俯首背负着他的俊美云泽对比,更显得猥琐不堪。

他冷笑看着看宫明,“纵然你再聪明,再厉害,只要被我送下去了,就别想再上来!跟你斗了那么多年,老夫最后还不是一样赢了吗?蝇头小儿,你太不识相了。”

宫明淡笑,悠悠回道,“不如你。古井之中七夕不如这里好,你还是多多琢磨一下不要让自己闷死在里面。云公子想必也不乐意背着一个怪物的死尸上来。”

“你才是怪物!若不是因为天石锁,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了。让你也尝一尝被挑筋剥骨的滋味!”骆伯似乎对宫明有着异常的恐惧,几句话撩拨之下,就气得脸颊通红,浑身颤抖。

“我很后悔当初没把你的舌头也割下来。”宫明笑得云淡风轻,闲庭自若。

“闭嘴!”云泽对着宫明怒喝,转身对着扶着绳索的士兵道,“还不快将他们放下去!”

只觉得脚下一阵颤抖,宫明扣紧了骆尘鸢的手,在缓缓降落后,才巨咳起来。

骆尘鸢忙扶住他的胸口,焦急的无比。

宫明拭去唇角咳出的鲜血,看着她道,“不用担心。晨城那边不会有事。我昨天已经让青松去了晨城。”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面对着黝黑的井壁,他们前所未有的冷静。

“阿鸢,古井中友太多变数,我必须要把该对你说的话都说完。”凉飕飕地井风灌倒他鼻息中,引得他连咳不止,他全力止住骆尘鸢开口,接着道,“不论我还能不能上去、凝园必将易主。凝王是宫瑞,这是我给他保住晨城的筹码。呆会柳念等人也会来到这里,断龙石后是我们最大的考验……”

骆尘鸢震惊地看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你已经打开过天石锁!?!”

“没有。怎么会。”宫明脸色苍白至极。

让洛尘鸢没想到的是古井里的潮湿和寒冷有如寒冬,她紧张的看着宫明,如果这么坚持下去,就算是他胸口的伤痊愈了也将会给他留下难以想象的后果。“不行,你不能再下去了。你也不是宸族的人,我下去后,你就上来,总有人要上去接应。”骆尘鸢害怕了,试图说服他。

宫明苦笑,“傻瓜,既然下来了,我就没打算上去过。”

“不是,不是这样的。”骆尘鸢慌了,泪水再次滑落。

宫明摇了摇头,“如果你想我平安无事的话,就好好的跟紧我,相信我好不好?”

仿佛在祝福遗言一样,幼稚的欺哄让洛尘鸢心如绞痛,哽噎着点头。

“到了!你们在这里等着!”脚下传来一声冷喝。

旋梯是类似于钢铁造就的笼子,在听到那声冷喝时,骆尘鸢也看见一束刺眼的光芒,让刚刚适应黑夜的她,有些不适。

旋梯落地,她扶着宫明缓缓走出。

吃惊地抬起头看着周遭这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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