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色生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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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拒绝吗？”云锦绣口气有些生硬。
满腔热情，满怀信心，没想到苏若泼了他一头冷水。
“接受你什么？厨师？跑堂？掌柜的？”苏若摇摇头，“我都不合适。”
云锦绣无比失望，眉眼越发冷清起来，而这时苏若却又欢快地道。
“不过我可以入股啊，但不是开饭馆，而是做点别的！”
“卖布就算了。”
“我对卖布可不懂，我说的是，开个娱乐城吧。”
“什么，城？”云锦绣一头雾水。
“是娱乐城，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天上人间。”说着苏若兴致勃勃地蹲下身，捡起一根树杈在地上划拉着讲解。
苏若所说的是现代酒吧、茶室、表演为一体的店。
“……一招鲜吃遍天，而生意要就是一个鲜，而你又想要做一件属于你云锦绣的事，那么这个娱乐城很合适。”苏若介绍完了道。
苏若说的很详细，从店址到内外装修，从服务到经营，说不清就在地上画图，详细的落实到每一个细节，云锦绣虽然对这个现代娱乐城毫无概念，可还是大部分听懂了，随着苏若的话在心里勾勒出了印象，并添加删减一些，越来越肯定这就是个商机！但不管心里怎么雀跃，表面上还是那副四平八稳的样子。
“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这个我没预算过，不过先开个规模小的，只需要两间房，前屋当门面，后屋供店里伙计休息，这样投入不会很大。如果生意好你再扩大，不行也不会伤筋动骨。”
云锦绣不答反问道。
“店址呢，你认为选在哪好？”
“同福祥的对面。”苏若微微笑了，“你将无偿享受那里的客源，天时地利人和！”
云锦绣看着苏若的笑，不知道怎么就问了一句话。
“你这么做是因为那个石明吗？”
“石明？同福祥的东家？这关他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问？”苏若问一个云锦绣也不答，就这样一连问了好几个。
云锦绣脑海里闪出先前吃饭的时候，苏成跑进来和他说的那几句话。
“云公子，谢谢你一直来照顾我们的生意。”苏成一副礼貌乖巧地道。
云锦绣知道苏成是苏若的亲弟弟，只要这孩子凑上来就会和他说几句，这次也不例外。
“不用谢我，是你家店里的东西好吃。”
“嗯！”苏成带着一点骄傲，“明哥哥也这么说，他说我姐姐做的菜比他家的师傅做的还好吃。”说着憨憨笑了，“他家的师傅是同福祥里的师傅呢”
“明哥哥？那是谁？”
“就是石公子，同福祥的东家，石明。”
“他来过？”
“嗯！他还是我们的恩人呢！”
“怎么回事？”
然后苏成巴拉巴拉讲了一通，就这样云锦绣知道了苏若和石明还有那么一段过往。
……
苏若不知道这么一出，云锦绣也不知道苏成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只知道听完这一段心里有点不舒服，好像自己的心爱之物正被人偷窥一样，尽管这个心爱之物平时并不觉得怎么心爱。因为这样的心思，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听说那个石明公子是你的恩人？”云锦绣不答反问。
苏若怔了下。
“算是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不记得和云锦绣说过这些。
“你弟弟告诉我的。”
“苏成？！”别人不知道，苏若还不清楚吗，苏成就是个捣蛋鬼！“他什么时候说的？”
云锦绣笑笑。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因为石明才反对我开饭馆的？你要去他的店里做师傅吗？”
“当然不是！”苏若说的很坚决，“我的店虽然小，可总归是我自己做主，这多自由！”
“可他是你的恩人啊。”
“就算我的恩人也用不着这种报法吧？”
云锦绣想了想郑重其事地道。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28　云家

“我是你的第一个主顾，我要享受你所说的一切优先权和独家权，不管什么事。”
云锦绣叫苏若答应他的就是这件事。
苏若只答应了一半，优先权，但没有答应独家权。
生意上她还是喜欢尽量说到做到，做不到就不说，看得出云锦绣很认真自然也不能糊弄。而云锦绣却也因为这样不快了。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他。”也不等苏若说什么就走了。
苏若好笑地摇头。
云锦绣这种表现苏若明白什么意思。
对云锦绣而言，她或许是新鲜的、或许是另类的、或许有好感，但绝称不上喜欢，冲动地发展出什么故事来，很简单，她长得太普通了。
男人都喜欢美的，不管古今，这是不争的事实，特别像云锦绣这个年纪的有钱公子哥，可能偶尔会换个口味，来个小清新，但那只是短暂的，而这个小清新还要性格好、可爱等等，她连这个都沾不上，所以云锦绣不会喜欢上她，现在表现出的吃醋架势也不是因为喜欢她，因为什么她懒得想，青春期的人风一阵雨一阵，毫无道理可言，在他们身上花心思就是在浪费时间。
反过来，她是喜欢云锦绣的，这是她选的人，第一眼看中的，可也仅此而已，更多的是功利。
她近三十岁的心理，和一个十六七的古代少年，是无论如何也擦不出爱情的火花的。至于石明，那就更不可能了，确切地说在她没有充分地完全地在这个世界有能力说“不”的前提下，是不会动感情的，更不会碰这方面问题。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坚守的原则。
云锦绣生气走了，苏若并没往心里去，只是想到自己提的那个天上人间娱乐城有点遗憾。其实如果可以她想自己做，集餐饮和娱乐服务为一条龙，也只有她能做出现代那种味道，但她不能，太招摇了，她现在还没本事去招摇。
接着想到了苏成，苏若终于想起应该干什么了，这个破孩子，我叫你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是说要在这住一宿吗？云起、云落互相交换眼神，又小心地偷看自家公子。
云锦绣神情很平静，但他们还是看出云锦绣情绪有些不对。
一路没有任何耽搁地回到云家，进了二门，云锦绣自行去见母亲。
这是他的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回来、从哪回来、有什么事都会先见过母亲。至于父亲，可见可不见，但母亲却是一定要见的。
“小三，你可回来了，我刚要叫人找你呢！”刚进了母亲的院子，就听到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大表姐！”云锦绣抬头望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惊喜异常，“你怎么来了！”
正房的石阶上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梳着妇人头，一身桃红色的衣裙趁着她明媚亮丽，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我就不能来了吗？”
“不是……”云锦绣此时像个孩子，快步来到女子跟前，不好意思地笑笑，“都快七年了……这些奴才，我回来谁也没说……”
“是我不叫他们说的，我想吓你一跳！呵呵！”声音轻快，说着挽起云锦绣的手往屋里走，边说道，“先会听说你晚上不回来了，怎么回事？”
这个大表姐是大姨家的大女儿，蓝氏，比他大五岁，小时候来云家住过，直到出嫁。那段时间一直照顾云锦绣，可以说云锦绣成长深受这位姐姐的影响，在他心中这位姐姐和母亲有着同样的地位。
“和一个朋友想去庄子玩，结果他临时有事，我就回来了。”云锦绣随口说了个理由，“对了，母亲呢？”
“二姨母有事出去了。你知道吗，你两个哥哥回来了，去见过他们了吗？”进了东次间蓝氏打发丫头下去，低声问。
云锦绣装作呀了一声。
“是吗，我不知道，一会我就过去。”
蓝氏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
“现在就过去吧，趁着你父亲不在家。”
“哦？父亲也出去了？家里有什么事吗？”
“是去商议你大哥的婚事了。”
云锦绣忽然想起了什么。
“大表姐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大哥的婚事？”
蓝氏愣了下，苦笑。
“你呀你，还是过去那样！”说着叹了口气，“小三，你是大人了，等你两个哥哥成亲后就该给你说亲了，可不能在这么任性了。说起来，也怪我，我就任性……”见云锦绣还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忙道，“好了好了，我这次是单程回来看你的，顺便参加你哥哥的婚事，满意了吧？”
“真的？”
“当然真的！快去吧，一会我们再聊。”
云锦绣这才往外走，到了门口又顿住，回过头来道。
“大表姐夫没来吗？”
蓝氏神情一时黯然，语气也低落了下去。
“他忙，要过几天。”
云锦绣还是忍不住抬高声音。
“他欺负你了？！”
“小三！”一声呵斥忽然从屋外传来。
云锦绣慌忙对来人恭敬施礼。
“母亲！”
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丫头和婆子。这便是云锦绣的母亲孔氏。
孔氏身材高挑，相貌端庄，眉眼和云锦绣同出一辙，但比云锦绣更清冷，整个人看上去气势凌厉。
这样的女人不管多美，都很难讨男人的喜欢，何况孔氏只能算中等，所以嫁过来近二十年，和云锦绣的父亲相处的都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孔氏淡淡地道。
“既然回来了快去见过你两位兄长，他们和你父亲在书房。”
云锦绣不情愿地嗯了一声，走了。
“二姨母。”蓝氏上前搀扶孔氏，微有不满地道，“你对小三还那么凶。”
孔氏躲过她的搀扶，挥手叫丫头婆子下去，冷淡地道。
“那是我儿子，难不成怎么对待还要问你吗？”
蓝氏一噎，只听孔氏低声警告道。
“我告诉你，你的事你想怎样我不管，可别连累了小三！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蓝氏神情也变了。
“二姨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我来是只是求二姨母做主的……”
“你有父有母，我做哪门子的主！”孔氏冷冷地打断。
蓝氏咬住了唇，倔强地望着孔氏，眼泪溢了出来。
云锦绣并不知道这些，此时他正往前院的书房走去，心里想的却是蓝氏那黯然失落的样子，大表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云锦绣的父亲叫云方之，五十多岁，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就像四十几岁，虽然体态和相貌都有些发福，但从他三个儿子身上还是不难看出当年的俊朗。
老大云锦岚、老二云锦恒都是风度偏偏，俊美的公子，相比之下云锦绣容貌更胜一筹，却显得成熟不足。
“父亲好，大哥、二哥好。”云锦绣进了书房中规中矩地对着父亲和两位兄长施礼。
云方之坐在正位上，两个儿子左右相陪，看上去心情不错，对着云锦绣点头。
“你大哥亲事定下来了，就在十一月初五，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也没什么事，帮你母亲准备准备吧。”
云锦绣恭敬地应声。
“父亲，还是不用了，三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我和小二就够了。”
“他有什么事情忙！”云方之没好气地道，“就是每天去铺子转转。”说着哼了一声，“还弄什么订餐，我看他就是会花钱！”
云锦绣悄悄地攥紧了拳头，颤抖着。
云锦岚见父亲好好地动了气，赶紧想把话岔过去。
云方之却没给机会，继续对云锦绣道。
“你弄那个什么订餐停了吧，这段时间也不要去铺子了，等你大哥的亲事定下来再说。”
这回云锦绣急了，猛抬头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云方之看到这个儿子这样也有点火，一拍桌子，“你说为什么！那个花里胡哨的车天天来咱们铺子，云家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一个送餐的车怎么就丢云家的脸了！”云锦绣脖子梗了起来。
“三弟！”云锦岚忙对二弟使眼色。
云锦恒不紧不慢地起身，过去把云锦绣拉了出去。
云锦绣却不领情地甩开他胳膊，自己离开了。
云锦恒转回头无辜地看着大哥。
云锦岚只好劝说父亲。
“父亲，三弟还小，孩子脾气，父亲快别生三弟的气了！”
“这个逆子！逆子！拿家法来，来，快拿家法来！”
云锦恒听了惊讶道。
“父亲真要对三弟使家法吗？那，那就少打几板子吧，多了三弟受不住的……”
“父亲！”云锦岚焦急地很，“这点小事哪值得动家法啊！父亲快消消气，我这就去劝说三弟！”
云方之气哼哼地道。
“你不知道这个逆子干的好事！”
“父亲，三弟干什么了？”云锦恒接着好奇地问。
云方之却没再说，直接下令，云家的铺子推掉所有的订餐。
好容易安抚好了父亲，云锦岚急忙往云锦绣院子赶，这时云锦恒来了一句。
“大哥要是想去劝三弟，我看还是不必了。”
云锦岚收住脚步转头看他。
“为什么？”
“我敢说他现在一定出去了，不在院子里。”
云锦岚却不死心还是去了一趟，结果云锦绣压根就没回来。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云锦恒跟着回到大哥的院子书房，坐下，翘着二郎腿喝了口茶。
云锦岚叫下人出去，坐在弟弟的对面，刚要开口，云锦恒就抬手打断。
“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瞎操心了，父亲要是真想对三弟动家法早就动了，还能等到现在？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可是……”
“我敢说父亲对三弟在意得很呢！”
“不是……”
“说那些话不过是给我们听的，当然，主要还是给你听的。”
“三弟，你叫我把话说完行吗？”
“那你说吧。”
云锦岚看着弟弟叹了口气，一时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半天才开口。
“二弟，我知道咱们和三弟不是一个母亲的，可是我们是一个父亲的，而且三弟不坏，就是小孩脾气，母亲对我们也不错……”
“你认她母亲那是你的事，这不包括我。”
云锦岚被堵了回去，泄气。
“你这又何苦？我们的母亲是病死的，父亲续娶很正常，不是她也是她，总得有一个，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
云锦恒面色沉下来。
云锦岚继续说道。
“我们是一家人，难道每天弄得乌烟瘴气你就满意了？”
云锦恒站起身看着大哥。
“大哥，你说得对，父亲续娶很正常，不是她就是她，但是现在就是她，我就是接受不了！”
“你……”
“还有，大哥，你想和和美美过日子我劝你还是和嫂子吧，至于别人你就别自作多情了。”说着往外走去。
“二弟，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

29　背后的较量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此时此刻的云锦绣坐在齐明阳宅子里的书房里，悲愤无比地道。
齐明阳的宅子就在他所开的青楼后面，还是一体的，不过是有个独立的出入后门。
听完云锦绣的话，齐明阳毫无烟火气地道。
“你父亲要是知道了你现在在我这里，怕是就不止这样对你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算看出来了，我在他眼里就没个好！他没当我是儿子，我也没当我是他父亲！”
“世人重孝道，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别想活了。”
云锦绣怔了下，垂下了头。
齐明阳给他倒了碗茶。
“说就说了，想就别想了，那毕竟是你父亲，我告诉你，哪怕心里不以为然表面上也不要表现出来，他眼里没你，世人不过是说几句，你要眼里没他，那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就别想活了。”说到这笑笑，“怎么感觉我是个不良友人呢？”
自从认识齐明阳，只要和父亲发生不愉快，云锦绣都会来找安慰，说平时不敢说的话，想平时不敢想的事，等再回去就一身轻松了。
所有的朋友只有齐明阳这里能叫他这样信任地任性。
“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我那两个好哥哥搞的鬼，只要他们一回来，就有事情发生！”云锦绣冷静了下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云锦绣呆了半晌坚定地道。
“我自己做事！”
“自己做事，什么意思？”
“不靠云家，我要有自己的铺子！”
“不靠云家，有自己的铺子，云家是买布的，那你打算卖什么？”齐明阳忽然想到什么，呵呵笑了，“不会是你上次提的那个建议吧？这么说那个女厨子答应你了？”
“女厨子？”云锦绣这才反应过来齐明阳说的什么意思，苦笑笑摇头，“没有，不过她不赞成我开饭馆。”说着把苏若的话说了一遍，一路说下来，心情也跟着好多了，当讲起苏若提议的天上人间想法又恢复了少年人的洋溢。
云锦绣是个冷清的人，但在最好的朋友面前却是热情很多，特别是在齐明阳面前。
齐明阳看着云锦绣先前还怨气冲天，现在像没事一样侃侃而谈，这个过程的变化叫他既惊讶又担忧，更多的是若有所思。
“怎么样，你觉得？”云锦绣说完期待地看着齐明阳。
“你给店铺伙计订的那个餐，就是那个女厨子那个店里的吗？”
“是啊，她叫苏若，开的店叫穿越美食城，天上人间的想法就是我今天听她说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
“大概几个月，怎么了？”云锦绣不解地问。
齐明阳点点头。
“我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什么，怎么这么回事？”
齐明阳笑了。
“你不觉得你父亲忽然罢了你的权很蹊跷吗？”
“那是我那两个哥哥……”
“不，这不关你哥哥的事。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你父亲听到你和那个苏若的女厨子什么传言了，要是这样的话，你父亲这么做倒是为了你好。”
云锦绣愕然。
“我和苏若的传言？为了我好？这，这什么意思？”
齐明阳眼睛转了转。
“我想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不然即使你和那个苏若有什么传言，你父亲也不会当真，但要是有心，就不同了，从你父亲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这样。”
云锦绣疑惑不解。
“那这个人会是谁？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齐明阳喝着茶水，另一手把自己不听使唤的左腿搬到右腿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戏谑地看着云锦绣。
“那个女厨子真的不是美人？”
“当然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美人也称不上？”
云锦绣明白了，没好气地道。
“我看你是开青楼开出病来了！”
“呵呵，要不是为了争风吃醋，那就是有人和你一样看上了她的厨艺……”
云锦绣脑海里闪过什么。
“……不过，也不至于啊？”这时齐明阳自语道。
“石明，一定是那个石明！”云锦绣无比肯定地道。
“哦？”齐明阳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
两人都猜得没错，的确是有心人告诉云方之云锦绣和苏若之间的传言，而那个送餐车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个有心人自然就是石明。
不过原因他们却猜错了，石明既不是为了争风吃醋，对苏若还不至于如此，也不是为了苏若的厨艺，至少暂时还没打这个主意，这只是因为那个李老爷。
同福祥分店开张那天要安排个节目，而这个节目需要富春县一些乡绅富甲老爷们，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那个李老爷。当初给李老爷过寿虽然抱着拉关系以后好办事的心里，但这一环自然也考虑到了，本以为那件礼物能让他石明好说话，可结果几次登门李老爷都称病推脱，眼看临近开业，石明急了，勉强见到李老爷，却被拒绝，私下一打听，他的那件寿诞礼李老爷根本不喜欢，李老爷中意的是云家送来的，再一打听，云锦绣、琉璃十二生肖摆件、苏若、送餐车等等消息，这叫石明有些气恼，于是便给云锦绣上了点眼药。
确切地说不是给云锦绣，而是给云家。云锦绣在他这个两世为人的眼里只算是个小孩，背后的云家才是他看中的，尽管这种传言算不得什么，只是他听说了云家的情况，兄弟不和，那就推波助澜了一把。即使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但至少出了口气。
而云锦绣和苏若，到底是不是他所要传言的那种关系石明压根就没往那上面想，云锦绣是个有钱公子哥，接近苏若不是为了美食就是图一时新鲜，那个小丫头虽然变得不在灰突突的，可也只是不在灰突突的，绝对不是个叫男人着迷的美人，喜欢、爱，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在这一点上，所有人几乎第一反应都是这样，就连当事人也不例外，可谁也没想到后来竟然是那样的发展，这个没想到的也包括了当事人。
“你喜欢那个苏若？”齐明阳问。
“你在说什么！”云锦绣有些羞恼，他云锦绣眼光就那么差吗？
齐明阳看了云锦绣半天，失笑。
“算了，这话我收回。”
“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齐明阳没说什么，直接转回了石明这个话题上。
“如果真是那个石明干的，你怎么办？”
“我不会放过他的！”云锦绣无比冷静地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明阳，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齐明阳摸着下巴，想了想。
“我觉得这件事还得需要一个人。”
“谁？”
“苏若。”
……
苏若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她现在最愁的是怎么教育苏成。
那天云锦绣走了，她单独和苏成谈了一下，苏成承认是他对云锦绣透漏了石明，以及他们的关系，但自称这并不代表什么，如果苏若一定认为这代表什么，那就是苏若有问题，而不是他有问题。苏若明知道苏成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苏成就是不说她也没办法。
很显然苏成的成长超出了她的把握。
这难道就是小孩子第一叛逆期？
对叛逆期苏若再熟悉不过，有多少少男少女叛逆的走上歧途，而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后怕，后怕的不是沉沦放纵的日子，而是至今想起来还觉得自己没错，人生就一次，青春就一次，难道这一次的人生和青春还不能飞扬吗？那该多对不起自己啊！
可苏成才八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