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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春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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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来,给他知道了绝对不会轻轻揭过的,老爷的官位得来不易,还想着更上一步呢,不会做出那样莽撞的事情来。”

晚照也不过是随口一提,自家老爷是多么谨慎小心的性子,尤其事关自己最为看重的官位,是绝对不会一时脑热做出什么傻事来的。

“这回倒真是亏了小侯爷了,姑娘,奴婢瞧着您似乎也是想明白了,况且这桩婚事已经得到圣上赐婚了,那是绝对不能再出一点纰漏了。”晚照心里还惦记着自家姑娘那点小心思,不无担忧的提醒:“那庄公子虽好,到底是与姑娘无缘的,何况,那人自始至终都没个准信儿,奴婢瞧着可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

空蝉起初听着晚照担心自己还存着抗婚的念头,不觉失笑,她一开始是不适应这个时空,不愿忙婚哑嫁才会处处不愿,恰好前任做出了拒婚的事情,她正好借题发挥罢了,只是听到后头却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什么庄公子?

难不成这个柳空蝉之前还是个有私情的不成?

空蝉顿时感觉心惊肉跳,这个时候女子若是与人有了私情,一旦被人发觉那就再无翻身之地了,原主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养在深闺?被两位庶妹掩饰住了光芒,就连出门的机会都很少,她哪里来的机会认识别的公子?

晚照说出那句话之后,就有些忐忑的看着自家姑娘的脸色,瞧着姑娘一下子变了脸色,心中顿时惴惴不安:“姑娘,那些事情也该放下了。”

空蝉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若有所思的眼神:“我自然是明白的,之前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好了,你去瞧瞧夫人那里可有闲暇?咱们惹怒了老爷,却要加倍与夫人来往才是。”

晚照会意,心里也为自家姑娘终于开了窍欢喜不已:“奴婢这就去,夫人心里也是高兴着的,虽说老爷也倒了霉,奴婢瞧着夫人心情却不错呢。”

那是自然,空蝉早就看出来了,这对夫妻根本就是貌合神离,嫁给一个宠妾灭妻的男人,对于何氏来说也是极为难熬的事情吧!

心思细腻的晚照立即动身去了何氏那边,空蝉扫了一眼嘴角翘着压都压不下来的晴空,略一思忖:“晴空,你说,庄公子最近在做些什么呢?说起来可是好些日子不曾听说他的事情了。”

晴空心里因为那些往日里欺压她们的倒了霉,心里正高兴着,加上自家姑娘以前也是经常叫她打听庄公子的事情,闻言也不觉得意外:“奴婢最近可忙着呢,哪有时间去打听消息?再说了,姑娘您可是名花有主了,就别惦记那不上台面的狗尾巴草了。”

狗尾巴草……空蝉嘴角微微抽搐两下,无语扶额:“我就是问问而已,你想想看,赐婚的旨意已经下来了,那两个已经没了法子破坏了,若是她们发现了庄公子的事情,一次大做文章坏我名节,就算碍于圣旨赐婚无法退婚,也足够保证我进门之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晴空顿时一惊,警惕起来,姑娘说的没错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被有心人挖掘出了庄公子的事情,小侯爷心里对姑娘产生了排斥就不好了,仔细想想,自己以前打听庄公子的事情都是做的很隐秘的,应该没人发现才对:“姑娘,您别着急,那庄公子虽然有着第一才子的美名,在文人墨客里面很是有名,可是庄家却不是什么名门显贵,自然是不敢得罪侯府的,再说了,之前那些事情庄公子未必就知情了。”

说着未免有些心虚的看了空蝉一眼,面上有点讪讪的,说起来都是她之前办事不利,也不知道姑娘会不会生气。

空蝉瞧着晴空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罢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就把事情仔仔细细地说说看,我看看咱们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容易被人发现。”

晴空不疑有他,姑娘愿意不追究以前的事情她心里本就高兴着,闻言就更是竹筒倒豆子的交待了个干净:“那庄公子虽然很有名气,被人称为什么文坛俊杰之类的,为人却是个风流多情毫不自律的,姑娘您不过是仰慕他的诗才,这说起来也不算什么,依奴婢看,那庄公子压根就不知道姑娘您是谁,就算有心人想要借此算计姑娘,怕是也难成事。”说着顿时眉飞色舞起来,那庄公子长得好,又会写几首歪诗讨女孩子欢心,在京城名声响亮得很呢,她之前就不赞成姑娘仅凭上香时候的一面之缘和拜读过的几首诗就对那人动心,大着胆子送过的几次小诗请对方帮着点评,也不见回音:“不是奴婢妄加揣测,那位庄公子身边伺候的丫鬟据说个个都对他有意的,您写的诗就算送了进去也是落不到庄公子手里的,多半是被那些丫鬟们直接毁掉了。”

还有这回事?空蝉心中有些不安起来,万一之前那位原主的手迹没有被完全毁掉,露出个只言片语的,就足够让她万劫不复了。


第二十七章 另一个穿越者


空蝉这里还在忐忑不安,外面关于圣上给永安侯小侯爷和柳家二姑娘赐婚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家顿时都上门来贺喜,柳家家世不算什么,永安侯府可不一样,若是能借此机会攀上关系那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了。

来得最快的要属空蝉嫡亲的姐姐柳空蝶,这人本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听说了消息之后前脚叫人赶去柳家送帖子表示自己要回娘家,后脚就已经坐上马车出门了,几乎就跟帖子一起到了柳家。

好在何氏早就熟悉了大姑奶奶的作风,加上跟空蝉算是同一阵营的人,倒是对空蝶的到来表示了热情的欢迎,自己招呼着说了两句话之后,就叫春兰带着去二姑娘那里了。

柳空蝶这回来是抱着自己年仅三岁的儿子的,小家伙白白胖胖的,穿着一件大红缂丝夹金线五蝠捧寿小褂,黑底金色万字符纹的小裤子,脖子上挂着个金项圈,看着就跟年画上的胖娃娃似的,见了空蝉就软软的叫:“姨姨!”

空蝉顿时感觉心里一下子柔软了,伸手接过小家伙:“真乖!你怎么这么懂事呢?”抱着咯咯笑的孩子对着姐姐示意:“我可就不招呼你了,你自己进来就是了。”

妹妹忽然变得开朗了空蝶起初也有些吃惊不过这终归是好事,也就没有多做计较,闻言翻个白眼:“我还需要你招呼?我指不定比你自己还熟悉这儿呢!”当初她在家的时候为了照顾一向软弱的妹妹,可是没少花功夫在这院子里。

姐妹俩说笑着进了屋,晴空晚照还有空蝶带来的丫鬟全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守在外间里围着桌子剥瓜子细声说话,留出空间来给主子们。

“怎么着,我听说你把父亲狠狠地气了一回?”下人们出去之后,空蝶顿时挤眉弄眼的对着妹妹询问道,满脸促狭的笑意:“看不出来啊,小猫也有露出爪子的时候,照我说你早就该这样了,一味的隐忍退让只会叫那些人觉得你怕了她们,更加的变本加厉。”

空蝉把怀里蠕动着想要下地的小肉球儿放下,特意叫了外面的几个大丫鬟好生照料着,带着小东西出去玩会儿,回来坐下:“我本来还想着,怎么也是一家人,闹得过分了到底是柳家颜面上有损,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可是看着父亲为了顾惜自己的颜面就毫不犹豫的当着外人的面儿责骂我,我也想明白了,大不了就一起丢脸好了,总不能我受了委屈坏了名声,反倒是成全别人拿到了好名声。”

柳空蝶闻言一拍大腿:“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她们都不要脸了,你还讲什么颜面,没得自己吃亏!就拿这回的事儿来说,你就做的对,最妙的是当着小侯爷的面儿把事情捅破了,看看她们日后还敢不敢了。”

提到了连胜卿,自然就要说到圣旨赐婚的事情,这件事儿一出来,柳家就处在了风口浪尖上,加上人多眼杂的,柳老爷跟柳空蝉在接旨之前和接旨之后的对话全都被碎嘴的下人们给传了出去,现在几乎整个京城的人家都知道了被小侯爷看上的那位姑娘在家里头很受欺负,连个庶女都不如,很是得到了一些人的同情之心。

与之相对的就是柳光彦老爷了,身为银青光禄大夫,往日里也有着诸如严谨守礼的评价,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之后,之前的好名声顿时毁于一旦,宠妾灭妻、以庶压嫡等等,顿时就变成了负面形象,受人唾弃起来。

自然也有人质疑柳空蝉居然就这样丝毫不给父亲留面子的针锋相对是为不孝,可是随即就有人把父女两个之后的对话翻出来了,自古忠孝难两全,二姑娘选择了尽忠,这尽孝上自然难免不尽人意,谁要是觉得这姑娘不孝的,难道心里没有存着为皇上,为国家尽忠之心吗?

空蝉听着空蝶转述的短短时间内京城言论上的风云突变,只是笑,她既然选择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自然也就明白做了之后的后果,现在倒霉的不是自己,她心情还是很好的。

“对了,姐姐对于庄修文这人可了解?”空蝉瞧着空蝶不消片刻功夫就把京城最新的言论给探听的清清楚楚,对姐姐这种对于言论的及时把握很是佩服,灵机一动,正好趁此机会询问一下自己心中那些疑问。

“你问他做什么?”柳空蝶闻言下意识的皱了邹眉头,似乎对于这个人及其不待见。

柳空蝉亲手倒了茶给姐姐推过去:“就是随口那么一问罢了,听说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京城里面对他有心的姑娘数不胜数呢。”

“那就是个光会卖弄酸诗的!”柳空蝶好像是被妹妹一句话勾出了心中的不满之情:“除了长得好点儿,会做几首诗,再就是经商上头有一手之外,那人还有什么本事了?倒是很会骗女孩子,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甚至他们自己家里的丫鬟们,被他骗过去的多得是。”

听起来似乎姐姐对这个人很是不满,空蝉心中一动,忽然想起来晴空含糊其辞的说过一句,这位大才子虽然很有名气,但是科举上面却是屡试不第,自家姐夫却是一甲探花出身……:“自是比不得姐夫的,姐姐何必生气。”

柳空蝶闻言长长的吸了口气:“你道我愿意生气?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东西,他在经商上头有天分,可是庄家虽说不是勋贵人家,庄大人好歹也是个四品官,虽说也是个闲职,到底是科举入仕的正经读书人,哪里会允许惟一的嫡子去经商?可那庄修文,除了会写几首诗,不管是文章还是时论都不怎么样,还有重要的是……”她压低了声音,满脸兴奋的说道:“那小子一手字写的跟狗爬的似的,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往日里传出来的诗作也都是家里有人代笔的!”

空蝉险些一口茶喷出来,狗爬字?她顿时无言了,字写的不好,文章时论都不行,就会写几首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通过科举入仕?不过她心里却是怀疑的很:“姐姐是从何处得知他字写的不好的?这样的丑事,他应该不至于宣扬出来才是。”

“这小子的童生资格都是走关系取得的,乡试的时候正巧就跟你姐夫是同期,也算他倒霉,正好遇上一位刚正不阿的考官,没能按照家里的安排一路走下去,倒是把那笔不能见人的丑字给暴露出来了,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恰好你姐夫就是一个。”柳空蝶用帕子掩着嘴笑得开怀,可见心中是多么的不待见庄修文了。

“姐姐为何这样开心?难道这个庄修文何处得罪姐姐了?”空蝉瞧着空蝶幸灾乐祸的样子,很是疑惑,该不会是姐夫不小心透露了庄修文其人字迹极丑的事情,遭到对方记恨报复,因此被姐姐给记住了?

“那个小人,你不知道他有多恶心人!”柳空蝶顿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愤愤道:“你姐夫殿试之后赐一甲探花,这小人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得知你姐夫跟他曾是同期,很是酸溜溜了一阵子,在一些聚会上大放厥词的说你姐夫完全是靠运气,还说当初若不是他着实厌倦了科举入仕,殿试前三就没你姐夫这个人了,真真是可笑!打量别人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重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空蝉顿时恍然,耳边柳空蝶还在愤愤不平,继续絮叨着:“……后来还专程写了一首诗,什么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我呸!本来就是个哗众取宠的,还想装文人雅士?”

柳空蝶后面说了些什么,空蝉完全没听清楚,她的脑子里面轰然作响,完全都是那两句不断在脑子里面回荡的诗句。

多熟悉的句子啊,就算对于古诗不大熟悉的人也应该听说过鲁迅先生这首《自嘲》的,她居然在这样一个未知的时空里面听到了这样熟悉的句子,难不成鲁迅先生也穿过来了?不对啊,那位文坛巨匠还不至于这般无聊,到处卖弄诗作哗众取宠才是,那就是,还有别人像她一样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穿越者其实并不止她一个?

柳空蝶发泄完了心中的不满,端起早就凉了的茶水喝了两口润润嗓子,一抬眼看见妹妹古怪的神色:“你怎么了?”

空蝉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什么啊,对了,姐姐你说,那个庄公子对经商上很有天分?”

不是吧?她还打算运用后世的经商策略帮助辛家起死回生呢,这里却忽然冒出一个另外一个穿越者来,自己那些经商方式一拿出来,绝对会引起对方的注意的。


第二十八章 打脸


柳空蝶打心眼里不愿意提起那个倒胃口的庄修文,自诩情圣的样子,说什么不愿意任何一个可爱的女子伤心,简直可以说是处处留情,虽说心底因为他的诗才对他心存恋慕的人不少,但要是考虑到婚姻大事,大概没几个为人父母的愿意有这样一个女婿。

男人好色不算什么毛病,三妻四妾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一个只有一点诗才,科举无望的好色之人,凡是家里有点势力的都看不上眼。

也不知道庄修文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他自己多么的出色,浑然不知除了那些没脑子的女子们和酸腐的书生们,那些与他交好的公子们表面上相互奉承,背过身去就会耻笑他。

“说说看,你对那个小侯爷感觉怎么样啊?”空蝶跟妹妹口味差不多,也喜欢吃葡萄,擦擦嘴边的葡萄汁液,满含兴趣的问道:“虽说我是你姐姐,可是这样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圣旨都下了,要我说连胜卿这个人虽然混账了一点儿,最起码有一样好处,他这人简单,好收拾!”

空蝉从穿越者的复杂思绪里回过神来,顿时无语,好收拾?难不成以后嫁过去了还要担任授课老师,担当着把小侯爷领上正路的重任?

柳空蝶却来了兴致,开始数算连胜卿的好处:“家里面简单,没有婆婆需要伺候,倒是有位老太君,年纪大了也不问什么事儿了,就在家里面弄了个小佛堂,基本上算是不理事儿了,值得注意的也就是侯爷的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子女们,不过宫里面有贵妃娘娘在,小侯爷这个位置想要易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就是连胜卿自己了,身边伺候的女人不算多,比起那些同样名门出身的差得远了去了。”

不算多的意思就是也有,空蝉也没指望这男人真的能够抱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想法,只要别太过分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又不是真的感情到了浓处没了那人就过不下去了。

“这小子是个火爆的性子,有什么都露在表面上,不用你瞎琢磨。”空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给妹妹支招儿:“他那点爱好,志向什么的不出多长时间就能给你摸清楚了,依我看,你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把他给降服了。”这人简单啊,妹妹嫁了他绝对吃不了什么苦,指不定哪天心情一个不爽倒霉的还是小侯爷自己呢。

空蝉也明白姐姐的苦心,无非就是因为前阵子传的沸沸扬扬的拒婚事件,如今圣旨都下来了,自然是无可更改了,生怕她再钻了牛角尖儿,特意说来开导她的。

“姐姐且放宽心,妹妹都明白。”空蝉把面前的碟子推到姐姐跟前,粒大饱满的葡萄惹人喜爱的紧:“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那样子我是不指望的,如今圣上赐婚,父亲和那些人无法干涉,于我而言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哪里还会反对?”

不过空蝶有句话说的不错,连胜卿这个人简单得很,想要调教也容易,既然已经改变不了嫁给他的命运了,那么自己努力一点,把这家伙调教成合格的夫君,似乎也不是毫无办法。

圣旨赐婚之后两家就要商定婚期,连胜卿亲眼目睹了柳空蝉在柳家的境遇,更是下定决心早早成婚,回去之后就直接去找了自己早就不问世事的祖母大人,祖孙两个亲亲热热的坐一块商量哪一天日子好,适合嫁娶。

倒是忙坏了何氏,女孩子嫁人可不像是男子娶妻那样简单,光是陪嫁就够人忙活的,幸好先前已经去世的傅氏夫人早早的就给女儿留下了不少的东西,更是在女儿一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给她积攒嫁妆,虽然傅氏去世之后柳老爷根本就没在这上头上心,幸好大姑奶奶是个有能耐的,硬是震住了家里头牛鬼蛇神的打那些东西的主意,硬是给留了下来。

这要嫁的是侯府,嫁妆就不能太寒碜了,何氏清点了一下库房里的东西之后就开始犯起愁来,这还差不少呢,短时间之内该如何置办妥当?暗中鄙视柳老爷,自己嫡亲的女儿就这样忽视着,倒是庶出的几位早早的置办妥当了东西,就等着出嫁了。

不行!在屋里头疼的何氏一拍桌子站起来,这是柳家嫁女儿的大事,亲家还是永安侯府这样的皇亲国戚,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费心思?老爷平日里多有偏心那人,难不成事关柳家颜面的时候也还要袒护着不成?

“冯嬷嬷,去把老爷请来,若是人不来,直接就把咱们这边烦恼的事儿说给老爷听听,他若是不想到时候当着全京城人的面儿丢脸的话,就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冯嬷嬷响亮地答应了一声,风风火火的就去了,自从二姑娘当着人面儿顶撞了老爷之后,别人没什么感觉,她可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家夫人面对老爷的时候也硬气了很多。

这可是好事儿,自家夫人又没犯什么错,凭什么为着别人犯的错为难自己?大不了豁出去了跟老爷闹一场,反正老爷宠妾灭妻以庶压嫡的名声已经传开了,何家那边自然也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出来给嫁出去的女儿撑腰,到时候丢脸的可是柳光彦!

柳老爷这几天脾气不大好,据说上朝的时候不但面对着满朝同僚明里暗里的嘲笑目光,还被圣上提及了两句,以此为戒责令满朝文武一定要肃清家风,免得败坏了朝纲,柳光彦里子面子全没了,更是迁怒到忙着给不孝女准备嫁妆的何氏身上,连着几天都是宿在温姨娘那里。

冯嬷嬷直接就去了温姨娘处,温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眼尖,大老远的就瞧见了冯嬷嬷的身影,暗地里耻笑何氏无能,自己留不住老爷居然派身边的嬷嬷出面了,故意扯着嗓子大声的通传:“老爷,姨娘,夫人身边的冯嬷嬷来了!”

冯嬷嬷心中暗恨,进了屋恭谨的行了礼,瞥了一眼老爷明显不高兴的脸:“老奴奉夫人之命前来询问老爷,二姑娘的嫁妆究竟要如何处置才是。”

柳老爷哼了一声,温姨娘赶紧端了茶送上去,接过丫鬟手里的扇子亲自打着,柳老爷这才舒缓了脸色:“她是夫人,这种事情本来就该她去操心,问我算什么?”

冯嬷嬷早就预料到老爷什么态度了,不卑不亢道:“是,夫人也是这么说的,只不过结亲的对象是皇亲国戚,小侯爷本身也是深受皇恩,二姑娘的嫁妆若是过于寒酸了,到时候丢的可是柳家的颜面。”

说到颜面,那就是在柳老爷心里头捅刀子啊,柳光彦瞪圆了眼睛,呵斥道:“什么寒酸?我柳家的女儿出嫁怎会寒酸?莫不是你们这起子刁奴暗中克扣,中饱私囊?”

冯嬷嬷赶紧跪下来喊冤:“老奴不敢!老奴若是有这样的举动,甚至有这样一点心思,立马天打五雷轰!只是,给二姑娘准备的东西实在是差太多了,不说相比其他人家嫁进侯门的嫁妆,就是比起大姑奶奶那也差了不少啊!”

柳光彦这回才算是吃惊了,前妻去世的时候给两个女儿留下的嫁妆都是均等的,就算没有超过柳空蝶,那也不该差多少才是:“放肆!还说你们没有中饱私囊?先夫人留给二姑娘的东西呢?”

冯嬷嬷心中冷笑,眼角瞄到温姨娘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说话,这时候被她哄劝回去以后再找机会就难了,冯嬷嬷立即开口抢在温姨娘之前:“老爷,那些东西大多数都被三姑娘四姑娘拿走了。”

柳光彦顿时愣住:“你说什么?”

温姨娘顿时急了:“老爷还不知道姑娘们,姐妹们凑在一起总要比一比衣着打扮,想来是见着二姑娘的东西好,借回去戴戴吧!冯嬷嬷也是,这样的事儿也大张旗鼓的,说一声她们自然就送回去了。”

柳光彦面上神色缓和下来。

冯嬷嬷心中冷笑,以为这样就能挽回了?“温姨娘说的是,只是这些年来三姑娘四姑娘借了去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有还回去一件儿,二姑娘生怕自己去讨坏了姐妹之间的情分,只好来求夫人,夫人也觉得不好跟姑娘们开口,只得叫奴婢来告诉老爷一声。”

借走好几年了都不见还,这还叫借?根本就是明抢吧?柳光彦脸上黑了起来,温姨娘想要开口,却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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