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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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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盯着母后的背影,再看看每张画上都被填进了父王那高大的身影,摇摇头,深深叹息一声,父王这大醋坛子真是越来越酸,卫爹爹都已经和湄义娘成亲好久了,还吃这没来由的飞醋,不过,仔细看看,父王的画画的技巧还是蛮高地,最起码,她是觉得整张画变得圆满起来,有了一家人的感觉,于是,很是欢喜地将其他画都像宝贝似地收了起来,等着哥哥回来让哥哥看。
大殿内的众妃嫔先向王后见过礼后,先是向田朵询问王上要解散后宫这条令是否属实,后又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若消息真实,她们这些人要怎么办,王上自始至终都没去过她们宫里的女人还好说些,最起码是完璧之身,由家人领回去后还能找个像样的人家嫁出去,可有些被王上宠幸过一次两次的女人就觉得前景黯淡,即便出宫最好地就是给人当填房,若不然只能沦为别人的妾室。
这些人当中,最令人后悔的莫过于用藤被侍女抬过来的忽烈雅,想想昨夜的放纵,身体是解决了多年的寂寞,可是别说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她连知道那男人姓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糊里糊涂地将自己交了出去,不过,有一点她知道地那个人是王庭里的乐师,因为他穿着的是王庭里乐师特有的衣裳。
但就在她信心满满地想着一定能找出那男人时,王上就说要解散后宫,若是出了宫她要再去那里找人,难不成就这样被家人领回家再糊里糊涂地嫁人?
世间的男人还有谁能比他更美更漂亮?
田朵听着这跟早上起来要食吃的小母鸡似得叽叽喳喳喳喳叽叽地叫嚷个不停。很是有些头痛地揉了把脑袋,默运灵力重重咳嗽了一声,“各位美人们安静,你们现在就算吵破了天也吵不出个结果。现在王上也该下了朝仪,你们如此吵吵嚷嚷地若进了菜市场还不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寻思下以后的出路,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消息不属实,继续留在宫中,二,消息属实,那各位就要想想今后自己的路要如何走,且王上很快就会回来。当王上进大殿看到大家都是仪态端庄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好呢还是看见大家现在这样嘈嘈杂杂地样子好,说不准你们当中的某,某,某就入了王上的眼呢?”
众妃嫔一听原来王后也不晓得这消息是否真实,将原本不平甚至猜测是王后撺掇的小心思收了起来。份位高的老老实实地坐了侍女搬过来的锦凳,份位低地只能老老实实地站着。
直到此时,田朵才望了一眼在一僻静角落安静呆着的忽烈雅,其实,忽烈雅的手很巧听说胡旋舞在众妃嫔中是跳得最好地,再望望她用白布包裹的脚腕,她不由猜测莫非是忽烈雅遭人暗算从鼓上摔了下来才惹得轩辕澈不高兴?
这个念头就是一闪地事。因为有侍女来报王上回宫了,于是刚安静下来的众女又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不过好在众女一想都畏惧轩辕澈,所以这小小的波澜就若投进湖里的小石子般只那么荡漾了一下就重新复归平静。
只见轩辕澈大踏步走进殿内,环视了周遭莺莺燕燕地众女一圈,众女自是在他一踏进殿内就起身在田朵的带领下向轩辕澈见礼。随之,就听轩辕澈面色不渝地冷哼一声道,“来得倒是挺齐。”
田朵忙上前解了他身上的双层披风,搭在一旁的衣架上。
轩辕澈则坐在田朵常坐地铺地很是柔软地椅子上,“既然人来得那么齐。也就不用朕派人一个个去通知了,也许,大家都已听到了消息,朕在朝仪上宣布了解散后宫嫔妃这事是真的,所以想出宫地,朕奉送尔等一份不菲的嫁妆,去动员你们的亲属,不想出宫地也可以,不过从妃嫔降为宫女,供王后随意调遣,该说地,朕说完了,尔等回去想想该是何去何从,另外,若是对自己的出路不担心,或是你们家人有安排好地,可立马向尚宫局报备,等王后核实情况就可放尔等归家,若是尔等没有合适出路地,可等参加了宫里举行的桃花宴,到时朕会提供给尔等想看未婚将领的机会,若是有合适地,朕会给尔等赐婚,朕累了。”
王上都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是傻子才会留在宫中当宫女,且嫔妃都散了,又哪里需要那么多的宫女,很显然地裁完嫔妃,下一步就该裁宫女太监,以嫔妃身份出宫最起码还是王上的妃,运气好的,还能当上一家主母,运气差得也不过像现在这样沦为别人的妾室,但好歹衣食无忧,若是留到最后以宫女的身份再被裁下去,那就彻彻底底地成了奴婢,有谁听过奴婢能成一家主母地,最好的也不过是良妾,当然若是成为泥腿子的当家主母,那就不能叫主母,而该叫猪母。
众嫔妃陆续走完之后,田朵为他沏了壶提气醒神的灵茶,“怎么就突然想解散嫔妃?这可不是件小事,也不是你说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轩辕澈摆手挥退了殿内侍候的人,轻抿了口,“太烫了!”
田朵白他一眼,不过想想他的举动,还是很狗腿地拿了两个茶杯,将杯中的茶水倒出来,再续上杯热得,接着再将先倒出来的茶水来回倒腾着散热,来回倒腾了那么几下,待不烫不凉时递给他。
轩辕澈很满意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一身的疲惫在经过茶汤的润泽后浑身一松,抬眸轻瞥她一眼,“别光在心里自个美,这个坎光靠我一个人自是不好过,你得拿出你的手腕将宫中众女安顿地比她们在宫中好过一百倍,是傻子才会顶着个王上妃子的名头独守空闺,女人嘛,大多数还是很讲实惠地,你说对吧,娘子老婆。”
田朵咂摸下嘴,立马转过了身子,“先说好,让我出力行,但你的女人我是可不会出半分银子地。”
轩辕澈横她一眼,“我的还不是你的,真是都到了这个时候还算计这,若是这次解散嫔妃不成,以后你在她们哪儿受了气,可别指望着我跟你撑腰,真是现在给你一个解决一劳永逸地机会,连点银子都舍不得出,出得银子你买一辈子的安生,这怎么算都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什么脑子,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不服气。”
两人正说着,一个小侍女慌慌张张地来报,万老御史以死明谏王上收回成命,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
轩辕澈重重叹了一口气,“看见没,你老头我得承受多么大的压力才能办成此事,让你出点银子都心疼地像割你肉似得。”
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完了,揉捏着眉心大踏步走出了坤宁宫。
田朵望着他疲累的身影,命人去调来万老御史的资料,在发现这位老御史当真是为清正廉洁地名吏时,真是有些为这固执的老御史有些惋惜。
为了给他减少些朝堂上的压力,田朵觉得既然这位万老御史开了流血的先河,那么解散嫔妃的风潮还是得从万家人身上消除影响。
于是,她更换了男装,亲自带人去实地考察了万老御史家里的情况。
一出宫,万老御史以死明谏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的事如风一样就飘出了皇宫,现在街头巷尾贩夫走卒们都在议论这两件事上。
当来到万老御史的门前,田朵很难想象这就是两朝御史所住的地方,两扇经风霜雪雨洗礼了几十年的破木板门,不高的土院墙上长着绿绿的青苔,墙边种了两棵桃树,现在有些桃花已开了,粉粉的小花儿绿绿的青苔相互映照,倒是给这农家土院添了不少生机。
田朵先命人去向街坊四邻打听了下这是不是万老御史家?
她觉得这样的农家土院还不如她小时候在田家屯住的院子好呢,怎么着也是两朝御史,又有学问还有朝廷俸禄,就是用脚趾头过日子也不至于将日子过成这样子吧?
打听的人很快回来,不仅打听清楚了这儿就是万老御史的家,还打听清楚了这万老御史的的家里穷得那叫个叮当作响,除了那身要上朝穿的官袍没当,家里的东西全让万老御史给典当没了。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万老御史为人耿直两袖清风扇扇来风,但这人有一个不好的癖好,那就是嗜酒如命,早年妻子还在的时候,有妻子的约束,再加上他有朝廷俸禄,日子虽过得紧紧巴巴但也不到缺吃少穿的地步,可要命的是,他妻子在儿子五岁那年得病去了,自此这万老御史除了上朝时候是清醒地,余下的时间都是和酒坛子泡在一处,常常喝得歪在路边就睡着了,还是周边的邻居不管是谁家的汉子见了就找辆板车将他给拉回来。
当然,万老御史也不让他们白拉,那就是在他清醒有空余的时候教他儿子及周围邻居的孩子识几个字算是回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来了,而今他的儿子都三十多了也没娶上媳妇,和他儿子同念书的孩子儿子都抱上儿子了,他儿子还单着呢。
、【328】上行下效
要说有个御史爹,但凡稍微懂得那么点变通,也不会让儿子穷得连个媳妇都找不上吧。
而他儿子找不上媳妇也不全在万老爷子。
一是这老爷子太清正耿直,二是这儿子和他爹一样都不是普通人能理解得人种,道是为啥?
难不成和老子一样嗜酒如命,不,不,不,儿子倒是绝了老子的念头滴酒不沾,却染上了比老子还可怕的怪瘾。
什么怪瘾?
那就是他儿子喜欢拿着根直钩去河边钓鱼,你说说,谁家钓鱼的钩子会是直地,直得鱼钩若是能钓上来鱼那估计得气死河神,于是,老得整天喝酒,小的整天坐在河边钓鱼,可从小到大一条鱼都没见他钓回来过。
这样的人家,就算有个御史爹,谁又敢真将姑娘嫁过来,姑娘就是带着座金山银山嫁过来那迟早也是败光被卖的命。
听完手下声情并茂的回报,田朵微扯了下嘴角,心道这儿子那是在钓鱼,那是在钓人那,而且玩得还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那一套,且这人是要走和老子不一样地出仕路啊。
于是,命手下再去打听了万老御史儿子万宝良通常在哪儿钓鱼。
不一会儿,属下打听清楚回禀了地点。
于是,田朵又带着人去城外三十里的阳泉河,很快他们就按照打听到的地点找到了万宝良垂钓的地方,只见他穿着平民常穿的粗布灰色短褂,下身是颜色略深地棉麻裤子,头戴一顶蓑笠顶帽,身姿端正笔直地坐在一草墩上垂钓。
田朵的手下要上前去叫人被田朵摆手制止了。
两人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站到天黑,而他仿若天地间只剩了一人一钩般一动不动地垂钓到天黑。
眼望着他收拾垂钓的东西往回返程,田朵的手下要再次上前,却仍被田朵阻止了。
而是弃马而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三十里地,步行到上京正好赶上宵禁。然后他又踩着点地走进了他家所在地平里坊。
到了家门口,看见侍卫送回来的万老御史地尸体,神色只呆愣了片刻,施施然地谢过送万老御史回来的两名侍卫。就打开那两扇破木板将万老御史推了进去。
两名侍卫看见田朵,走过来问他们是万宝良的朋友还是亲戚,并让他们劝他节哀顺变,然后说明日会有官府的人来帮忙办丧礼。
田朵自是点头。
待两个侍卫摇头叹息着走远,田朵方推开那两扇破木门走了进去。
进去就看见万宝良伏在万老御史的身上无声抽噎着,听到门响,方用袖子抹了下眼角的泪。
红肿的眼眶表示他对老父亲的去世很是伤心。
田朵看到他这个样子,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神色怅然道,“老御史已去。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还若现在这样等着愿者上钩吗?”
万宝良闻言不由上下打量着田朵,“你不认为我是个不事生产空度时光地傻子?”
“傻子会踩着点地赶在宵禁前入京,又踩着点地回家吗?”田朵抬眸看向他,“老御史用死给你换来个机会。现在你来说说如何破局?”
“破局,破什么局,你很莫名其妙,若无别的话说,你可以走了?”万宝良的心情五味杂陈,虽然心里隐约猜到面前之人的身份,可是被她如此直白地剖出爹爹的用心。他还是感觉很生气,爹爹的话犹在他耳边回响,“阿良啊,爹爹这一生什么也没为我儿你留下,而我儿空有一身的才学却不肯入仕,都是受为父所累。只是你别怪为父,终有一天等到有合适的明主,为父会舍了这把老骨头为我儿求得一线生机,到时我儿就不要学为父过于耿直的性子,水至清则无鱼啊。切记,切记!”
而今,眼前的人就是父亲所说地他逆转人生的一线生机,他的心里有无数张手在告诫着他,老父舍身将人给你引了过来,你个故作清高的伪君子还在这里矜持清高个什么劲,等她一走,转脸就会将你这个人渣忘得一干二净,而你老父人走茶凉,将来你想出仕那可就难如登天,再说老父已死,没有了生活来源,你要吃什么喝什么,靠着那直钩你钓了半辈子也没钓着一条鱼,难不成今后你还真指望着用弯钩来钓鱼,那你前辈子的所做又叫什么?岂不真成了世人口中的笑柄。
田朵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万宝良良久,方道,“我给你三天想出破局的方案,方案满意,三年后,你直接入宫做二皇子的幕僚,记住,我要得是敢直指圣颜的谏臣能吏,而不是倚老卖老以死相胁地假清高,不要说我对死者不敬,要知道你父纵使不被重用,也可尽一己之力为老百姓做些实事,可是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随之又望了躺在冰冷木板上的老人,“我要的人不是另一个他,一个连自己的家都过不好的人,有何颜面直陈别人的对错,言尽于此,若有需要,你就找他,我只等三日。”
说完转头就看向随她而来的下属,“这三日你就帮他处理些事情。”
两日后,田朵手里攥着一张纸,纸上四个字,体制,闹大,妇人。
而朝堂上的言官因着万老御史的死更加言辞激烈的反对解散后宫嫔妃。
宫门外也有大批学子在绝食静坐抗议王上解散后宫,因为若王上都解散了后宫,下面的臣子又有那个还敢娇妻美妾地享受齐人之福,保不准哪一天王上就会取消一妻多妾制,这可是关乎这个家族子嗣繁衍的大事,一点都马虎不得。
经这批学子一闹,很快老百姓就忘记了万老御史以死抗议王上解散后宫嫔妃的事,而是从王上解散嫔妃这件事引申出朝廷会不会真有会将一夫一妻多妾制改革成为一夫一妻制,男人们自是觉得少了温柔可意的妾室很吃亏,可是当家夫人们觉得如果王上真推行了这个制度,这是从根本保护了广大妇女的合法权益,以后再也不用那阴私地手段毒害妾室,是问,如果夫妻两人一心一意过日子,谁又愿意自己的手上沾满血腥或是做那有损阴德地毒害丈夫子嗣的勾当。
而身为妾室的众女在想,如果王上改革了夫妻模式,买卖妾室等同于偷盗一样是犯重罪地,那么就从根本上杜绝了自己的儿女也走自己的老路成为男人玩弄的工具或是某些利益的牺牲品,所以妾室门在内心里自也是支持王上解散后宫嫔妃。
俗话说,什么事都是上行下效,只有王上解散后宫嫔妃成功了才有可能将这项制度惠及百姓。
于是,上京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在当家主母的带领下去了宫门外众学子绝食静坐的地方,故意人人蒙着纱巾,腕间跨着香喷喷食物的篮子,也不说话,就那么在众学子只见来回地绕啊绕啊。
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滴水都没喝地众学子在闻到那熟悉的饭香味时,努力忽略那从身边走过的饭香和淡淡的脂粉香,在心底里一遍遍告诫着自己要忍,要忍,绝不能败在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后宅妇人之手,这让他们以后还如何能站在朝堂上引经据典讨论政事。
可是,他们已经滴水未进地静坐三天,他们是人不是神,他们越是告诉自己不要闻那飘来的饭香,鼻子却越是不受控制地拼命吸食,最终有人妥协地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有了开头地,后面效仿地越来越多,没一会儿,大几百的静坐学子就跑了个精光。
余下跨篮站在宫门外的众女个个笑弯了腰。
当然,众女也晓得这是皇宫重地,于是在畅快地笑了一场后,扬眉回首看向并肩站立在高大宫墙上的帝后两人,脑海中同时有一个奇怪的念想,那就是世间夫妻当真如此并肩而立,要那劳什子的妾室或是当那劳什子的妾室当真憋屈。
轩辕澈头一次认识到除了铁血的镇压外,原来这样也是可以地,于是,连日来的阴郁一扫而空,运足真力冲着底下的女子道,“朕宣布,今日为朕解围地众女子均有从良的机会,回去向你们当家主母报备,若有从良意愿地,由国库出资同样给尔等一份嫁妆。”
本欲要离去的众女听到王上这突如其来的一笔,自是欢喜地跪地磕头谢恩并口呼王上万岁万万岁,同时,坐在马车里的当家主母自是欢喜道,这可是金口玉言,就是老爷不肯,也是敢怒不敢言,果然乐哉快哉。
次日早朝,原本一言堂地众位朝官个个顶着乌青眼再不敢说反对王上解散嫔妃,而赞成王上的大老粗武将们个个乐开了颜,并将从下面收集来的各言官家里的情况笑着揶揄道,“嗯,佟侍郎,听说昨晚上你回家因看不见最得宠的小妾而跟你大老婆打了一架,怎么样,现在知道你那小妾上哪儿了没,要不,我告诉你,人家不仅从良了,还嫁了在我手下当兵的发小,哈哈哈,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佟侍郎当初得那小妾可真是好手段啊。”
“梁将军,口下留德!”
、【329】拐弯
“吴撰史,听说你家二姨娘要带着儿子出去单过,而你大老婆还心善地送了栋宅子给你二姨娘,结果你大老婆和二姨娘合伙将你脸给挠了,我看看,哟,这鼻梁上,这眉角边,还有这下巴,别是夜路走多了磕着的吧?”
吴撰史的老脸一红再也说不去。
轩辕澈看下边闹得差不多,轻咳一声,然后就听宣旨内侍高喊,“众卿家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朝中大臣现在即使有本也不会很没眼色地扫了王上的兴,自是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地散了朝。
回到坤宁宫的轩辕澈不由多吃了两大碗饭,并向田朵翘起大拇指,“娘子出手,果然高人一等。”
田朵白他一眼,“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使唤得动书院的学子以及各后宅里的贵妇门,你没发现那后宅的贵妇也全是言官家里的妻妾。”
轩辕澈嘿嘿一笑,又往田朵头上扣了顶高帽,“不管谁的本事,总有你这个伯乐才给了他用武之地,所以功劳还是娘子你地。”
田朵娇嗔一笑,“少跟我扣高帽,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帝后调笑两句,田朵异常认真的劝导轩辕澈,开疆扩土打天下难,可这守天下更难,武将马上打天下,而真正治理天下的却是那些文官们,所以,现在的他是该想想如何改变下要么言官一言堂要么武将一言堂的现状。
经过这件事,他也应该能认识到其实整个朝廷,言官们虽身居高位的不多,但是他们人多,他们是控制整个朝政的风向标,这样的人若能善加利用,对整个社会的稳定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是整个天下是一座房子,那么武将们就是那抗击大风大浪地坚实脊柱。而文官们就是那些砖瓦泥灰,二者之间只有发挥各自的作用,盖起来的房子才不会在风霜雨雪中轻易坍塌,房子里的人也才能有更美好的生活。
轩辕澈表示会认真考虑这件事。并问田朵若是在整个辽越推行一夫一妻制是否可行?这样就从根本上杜绝了庶子庶女的产生,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当家主母残害子嗣或者毒害庶子庶女的问题产生,当然,一夫一妻制也有它的弊端,那就是对于整个社会的子嗣繁衍将会起到很大的限制作用,毕竟一个女人生孩子和一群女人生孩子,谁生的孩子多那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更何况在古代,不开战还好,一开战拼地就是青壮年。一家一户只靠一个女人生孩子确实有点不现实。
田朵心说在她来自的华夏不一样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可人口从建国时四万万同胞在短短几十年间人口直接上升十三亿多,这还是官方统计人口,至于没有统计到的或是少统计地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但这话田朵不敢说啊。说了东拉西扯地就拐到了生孩子的问题上,最后他理所当然地会问他都将后宫解散了,而且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一年半年是打不起来仗地,因为上次战争,各国死得人太多了,得等新一波青壮年成长起来添了生力军才会开战。那么他们是不是就该趁这和平的几年才生几个出来,一个儿子太少了……
但是,田朵也不能不接话,于是,她就说了句,改革婚姻体制是关系整个社稷安稳的大事。轩辕澈最好在朝堂上集思广益听听朝臣的意见,另外再派些人去老百姓中走访调查下,看是支持现有婚姻模式的人多还是支持一夫一妻新体制的人,当然,即便在民间也不能只考察男人的意愿。得让男人背后的女人同时参加意见方显公证,到时将官员意志与民意综合起来再讨论该如何行事。
轩辕澈听她虽说的句句在理,可他想听地不是这个啊,于是话又拐了个弯,其实,一个女人生的孩子也不一定就比一群女人生的少,就拿奚王妃来说,就这么短短几年,就生了三男两女,听说最近奚王妃又神色恹恹地不想吃饭,咳,据太医说脉相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是滑脉,也就是俗称中的喜脉,且已有两月有余,奚王这老小子的生命力就是强啊!
田朵瞪他一眼,“什么时候地事,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个当王地,整日盯着大姨子的后院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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