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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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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她不就要沦为和唐僧一样的苦命,人人都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以求长生不死之道,一想到以后有人要将她活煮了,她就浑身直打颤。
“喂,朵朵,你冷啊!你若冷,穿上我的袍衫!”田伟琦在她的眼前用手晃了两晃,然后脱了袍衫,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又道,“这紫竹林是比外面要凉爽很多,要不我们出去吧!”
田朵嗯了声,神色凝重地望着他道,“大卫,刚才的话你再不要向别人提起了,好不好?就算小卫,你也不许说!”
田伟琦用手抚平了她皱紧的眉头,“就对你一个人说,再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你该放心了吧,还有,小姑娘皱眉头会不漂亮,多愁善感的朵朵,我也不喜欢,我喜欢有仇必报张扬豪气野蛮如牛的朵朵!”
田朵攥起拳头又擂了他一拳,骂了他一句,“又瞎贫!”然后从怀中掏出两对从福熙殿求来的护身符,一对是送他和他五姐地,另一对是她求来送给田壮和田雨地。
将送他和他五姐地那对护身符递给他,叮嘱他,让他看完他五姐,明天在田家屯打听下,看慕老头有没派人去她家退亲,若是明天天黑前,慕老头仍没派媒人上她家退亲,就连夜赶回隆阳客栈告诉她,再商量别的对策,不管怎样,她绝对不会让田雨嫁给那姓慕的老头子!
、【73】跑路!{求订}
田伟琦点头应了,安慰她,说有太师祖出马,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南阳城富商,就是皇帝老儿也得给太师祖几分薄面,让她放心,田雨的婚事九成八成不了!
田朵道了声但愿如此,由田伟琦背着她去了玉阳子所住的清风殿,清风殿位于清风观东北方向连绵起伏山峰中相对较矮地一处山顶上,进得清风殿,来到玉阳子所住的桃源居,就看见众多道士正向玉阳子跪拜行礼,只见玉阳子呵呵一笑,笑容可掬地随手一扬,“都起来吧,搞这么多虚礼作甚,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看到田朵和田伟琦进来,就向他们两个招手,“小丫头,过来小老儿这边,小老儿现在可洗的干干静静,一点也不臭!不信,你过来闻闻!”
玉阳子这么一叫,还未散开的众多道士纷纷将目光投向田朵!
田朵一脸黑线地低敛了眉眼,微笑着从那些道士自动闪出的过道中间从容镇定地走向玉阳子,待到玉阳子跟前冲他微微欠了个身,“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玉阳大师别跟小女子计较!”完了,用眼角的余光朝左右瞟了那么几下。
“看什么看,几百年没见过女娃还是咋地,你们各个都给我记清了,以后这小娃儿就是小老儿我的小徒孙,谁敢欺负她,就是欺负小老儿!”
玉阳子说的云淡风轻,可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感迫使在场众人不得不好好记住眼前这小女娃,玉阳子给他们的错觉是以后只要好好讨好这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小徒孙,绝顶武功秘籍炼丹之药升职长俸禄那都不在是难事!
因而众人在离去前。各个都似有意无意地多瞅了田朵几眼,将田朵的眉眼印刻在脑子里!
田朵感觉这会她就像是那被拔光了毛地鸡似地,供在场买鸡的人品评观赏挑肥拣瘦!
待众人都散去,田朵才皱眉瞪了玉阳子一眼,若不是现在还得依仗这脏臭老头不能轻易得罪。
她早就叉腰指着那脏臭老头的鼻子开骂,可现在她只能冲那脏臭老头皮笑肉不笑道,“玉阳子大师。不知我小卫哥去哪儿了,你看看现在日头都西斜了,我也要回城了,要不然等城门关了,我进不了城。就得在荒郊野外过夜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可这么多人,我就觉得小娃儿你还有趣些,你这一走,让我小老儿找谁解闷去!”玉阳子哭丧着脸,一脸地不情愿。
“要不姑娘今晚就歇在山脚下的幽兰轩。哪儿是专门给留宿地女客们预备的!”一旁的清虚子开口道。
“多谢清虚子道长,今晚我还有些杂事要忙;还请玉阳子大师体谅!”
田朵冲玉阳子微笑了下,“若是我大姐地事能顺利解决。改日我给玉阳子大师送一车地水果答谢你,你看可好!”
玉阳子吧唧了两下嘴,“那好吧,若是你小丫头忘了还我这小老儿的愿。我弄你个太岁一路跟着你,干啥啥倒霉!”完了,转过身一背手,“灵阳,给本师祖送客!”
“师祖,送这小毛丫头,不用我这掌门亲自出马吧。你不是没瞧见这小毛丫头刚才是如何和田六小子埋汰我!”
灵虚子淡瞥了眼田伟琦,“田六,给师傅老实交代,是谁教你那套有辱斯文的说辞!说?要不然今儿我就要清理门户将你逐出清风观!”
田伟琦向田朵递了个可怜巴巴的求救眼神,看看,就说这下玩大了吧,你还说没事,现在师傅都要将我逐出山门了,没有师傅这个响当当的头衔,我回了田家屯还混个屁啊,早就知道顶着别人的光环过日子长久不了,可也不能来得这么快,好歹再罩我三年啊,三年后,老子要杀开一条血路,现在我以灵虚子的弟子为荣,三年后,我要让灵虚子以我为荣!
田朵轻咳了一下,“不用问了,是我教他的,不过,师公,我这可是在帮你追师傅,你咋能这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看玉阳子大师都叫我小徒孙,这言外之意就是默认了你与我师傅双修的事,臭老头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玉阳子转过身来,冲灵虚子一扬手道,“行了,行了,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没田六,你和穆丫头那陈年烂谷子的破事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得,看我小徒孙这创意多好,摘几朵破花就替你俘获了美人的芳心,想当年咋就没个……咳,这事揭过,灵阳,你挑个好日子就向穆丫头求婚去吧,我还要和我小徒孙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师祖,你个墙头草随风倒有了小徒孙就不要我这老徒儿的大烂人,等我办喜事不请你个大烂人喝喜酒,我馋死你!”灵虚子闷哼了声转身走了。
田朵将脖子上的六芒星摘了下来,递给田伟琦,示意田伟琦赶快去追灵虚子。
田伟琦谢过田朵,接了六芒星赶忙跟上灵虚子的脚步。
“小丫头,来小老儿这边坐会,我问你想不想在我清风观的山脚下干个小买卖,在小老儿的地盘我保管没人敢欺负你!”
玉阳子从清虚子手里接过来一本账册,随手翻了两眼,“你别看咱这清风观不在城内,可周围的地界比南阳城最繁华的商铺都还要贵,别看咱这是处道观,可一年四季香火那是烧地旺旺地,你若是肯来这干个小买卖,我保你一年脱贫两年致富三年就能奔小康住上高门大院,咋样,想干不?”
“托臭老头你的福,若真有这样的好事我当然愿意啦,可天下没有免费地午餐,说说你想让我孝敬你点啥?”田朵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道。
“看,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上道!”玉阳子笑眯眯地捋了把白胡子,望了眼旁边的清虚子,“别的小老儿也不要,就是嘴馋有什么好吃地菜蔬或应季瓜果就给小老儿送那么一点,让小老儿的众弟子也沾你小丫头点光如何?”
田朵想着清风观的盛名远播,香客众多,有些外地客商和当官地还专门绕道来这儿烧香,若是能在这儿开个果品蔬菜批发部,再加上穗园里种出来的农作物本就比外面土里长出来的农作物有营养。
时日一长肯定会被周围的香客和老百姓认可,到时一传十十传百,没准外地人还要来她这儿进货,想想以后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般流进她的口袋,送那臭老头点蔬菜和瓜果有什么了不起地!
与清风观上上下下都搞好关系,以后她在清风观横着走也没人敢动她一根毫毛,就算南阳城县令想找她的茬,估计也得掂算掂算,在这儿做生意可比去南阳城里边开铺子要自在地多。
到城里县衙户部捕头官差你不打点谁都不行,在这里,只要搞定一个玉阳子就万事皆休,到时只按官府规定交点税就成,想来那些人迫于玉阳子与灵虚子的名号也不会太难为她。
这么好的事,她若再摇头,那可真就成榆木疙瘩一枚!
说来话长,其实这些在田朵的心里也就一打转的事,只见她眉开眼笑地望向玉阳子,“这又何难,以后清风观的菜蔬瓜果我都包了!若是臭老头你不嫌弃,我想在山脚下开个果品菜蔬批发部。
清风观内各个分殿的外面,也可以设上摊位售卖,供渴了饿了或是嫌提溜着瓜果上山累的香客方便购买,在清风观内所售银子的三成拿来回馈清风观,修葺房屋用,香油钱每年我会另外给。
赚的多了我多上,赚的少了我少上,总之算是小徒孙孝敬各位长辈的一份心意,还望各位长辈别嫌我上的香油钱少;臭老头你看可好,这样,随便你到哪儿都能吃到新鲜的菜蔬与瓜果!”
“这个主意不错,清云看看山脚下谁的生意不行就让他们撤了另谋出路,包给小丫头让她用,将来道观里的吃穿用度会省不少银两!”
玉阳子将手里的账册还给清虚子,“这事就交你办了,现在我一看字就眼晕!”
清虚子恭声应是,然后退了下去。
玉阳子抬头看看天不早了,“这事也急不得,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回城,你等小老儿一会儿,小老儿这就送你下山!”
不一会儿,玉阳子换了身普通老汉的衣裳从屋里走出来,一提溜就将田朵放到背上背起来。
没人的时候施展轻功,碰见人,就放慢脚步,装得两人好像真是祖孙俩似地,路上玉阳子给她说,就算她这么着急忙慌地跑回城里,也等不到她要等的人?
田朵才不信他的话,可待她和玉阳子随卫烙回了隆阳客栈,一直等到初七中午日头偏斜,也没等到李梅芳来找她。
在一旁吃着糕点山果儿喝着茶水的玉阳子看她那副焦躁不安的样子,还不忘取笑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人呢,只有撞了南墙才晓得听听老人的理儿!
就在这时,卫烙从外面进来说,李梅芳昨儿连夜举家跑了!
气的田朵狠狠跺了两脚,一把抢过玉阳子面前的糕点,边吃边数落玉阳子不厚道,明明算出来了,却不告诉她,若是他告诉她,昨儿晚上她就该让卫烙上门堵着那李梅芳,看她托着一个重病号一个小托油瓶能跑多远,况且她这两天一共才赚那么点银子,一下子就让李梅芳那黑了心肝的媒官给骗走了一大半。
、【74】卖房!
狠狠地往嘴里塞了两块糕点,田朵突地想起,她老婆婆个大臭脚地,那李梅芳是个媒官,在县衙里是有差事地,搁后世那也叫是个当官地有编制人员,岂能说跑就跑?
于是,吩咐卫烙上县衙里去打听打听这李梅芳去了哪里,何时回来?若是这李梅芳请的事假?
那没准是那李梅芳退不了亲,又不想退还银子,所以才带了那痨病汉子和承安那小拖油瓶暂躲着田朵,等将那一百两银子花没了还得再回来。
说不准,那李梅芳就掐准了她不会老住在隆阳客栈,迟早得回田家屯那小山村,过个一两个月没准她前脚走,后脚李梅芳就带着痨病汉子和承安就回来了,到那时,事没办,一百两银子也没退,那花着银子多爽!
“天道使然,冥冥中自有定数,小丫头,你就当是破财消灾!”
随着玉阳子的话音,田伟琦一脸兴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灌了一杯凉茶,“朵朵,别愁了,你大姐的亲事退了!”
当看到旁边悠闲喝茶的玉阳子,恭敬地朝玉阳子见礼,“琦儿见过太师祖!”说完,转头向田朵递了个探寻的眼神,直朝她挤咕眼示意她还不快快谢谢玉阳子。
田朵叹了口气,恭敬地朝玉阳子鞠躬九十度,“小女子田朵多谢玉阳大师出手相助!”
玉阳子随手摆了摆手,“小丫头别搞得这么郑重,谁让小老儿贪嘴呢。俗话说得,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小老儿从不白吃人家东西,要不然有违天道,会折小老儿寿!”
“甭管咋说,若不是玉阳子大师您出手相助。我指不定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
田朵轻敛眉眼,转头望向田伟琦,“李梅芳拿着我给她的一百两银子携着承安和她老头跑了!”
“跑了?怪不得……原本我还疑惑咋上你家提亲的是李婆子,咋退亲的就换成了腰比水缸还粗地胖娘们。
当时我心里还说,那胖娘们往你家那肥猪婆身边一站。衬得你家那肥猪婆倒成了杨柳细腰苗条人”田伟琦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对被人诓了一百两银子倒不甚在乎!
“就知道瞧笑话,也不说说我那一百两被人诓地有多怨,那时候你咋也不说拦着我让我少给她点定银!”
田朵嘟嘴瞪了眼田伟琦,一副比割了她块肉还心疼的样子直埋怨他。
田伟琦砸吧了两下嘴,“你说要。我总不能不给,再说那是你赚的银子也不是我的,若是我当时真罢着银子不给你。没准你一生气又要咬我,你看你那几天咬我手上的疤刚结痂!”他说着撩开袖子就让她看!
让田伟琦这么一打岔,稍稍冲散了李梅芳诓她一百两银子的郁闷!
下午后半晌的时候,老天爷下起了蒙蒙的细雨。待到晚饭时分,卫烙打听消息回来,说李梅芳不但连媒官这个差事辞了,而且还托人将城里的房子作价一百八十两贱卖给了牙行,家里的一应物事什么都没带,这一走,显见是破釜沉舟再也不回来了!
田朵听了卫烙打听回来的消息。恨的她牙根痒痒,亏她还想方设法给那李婆子搜集身边这几个美男的资料,现在可好,人家给弄了道障眼法,卷着她的银子跑了!
晚饭,田朵让田伟琦去附近小饭馆订来一桌子菜,足花了她一两多银子,狠狠吃了一顿,吃完也不说话洗洗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依然下个不停,洗漱停当。
卫烙告诉她,田伟琦有事出去了,让她想开些,银子花了还能再挣,为这一百两银子气坏身子可不值当。
田朵知道田伟琦是去送她五姐田如玉去了,今儿六月初八,是应征秀女启程入宫的日子。
因而,她只哦了声,细嚼慢咽地陪着卫烙和玉阳子用过午饭,边吃饭边觉得这一百两的银子就这么被李梅芳诓骗冤得慌,李梅芳是拍拍屁股跑了,可这银子也不能让她白塌。
用完饭,她吩咐卫烙去给她买了些白磷回来,她则跑去附近的丝线铺买了最长的丝线和绣花针回来,将丝线连接起来,用绣花针将白磷钻个洞穿上丝线。
弄好这些,她则闷不吭声地找出卫烙给她弄来的描字字帖,认认真真描了一下午的字,她在一边描字,玉阳子盘膝坐在她一边闭目养神,也不知是在练功还是睡觉,就这么消耗了半晌的时间。
田伟琦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卫烙去买晚饭,玉阳子上茅厕。
田朵看他回来,俯身在他耳边与他咬了一番耳朵。
早早用过晚饭,田朵向田伟琦眨了下眼,让卫烙去茶楼为她和玉阳子点壶好茶回来,她则和玉阳子两个人用围棋盘玩五子棋!
一连三天,田朵不陪玉阳子玩五子棋,就让玉阳子交她下围棋,再不然就学认字描字,她的小日子过的无风无浪,可收了李梅芳宅子的曹记牙行倒霉了。
因为李梅芳附近的邻居都说李梅芳那宅子不净,天天傍晚能看见蓝幽幽的鬼火在屋里晃荡,本来谈好能以三百两银子转卖出去,除去本钱一百八十两,还能净赚一百二十两,刨去给牙人的提成和税银,这单买卖最少能赚*十两,现在好了,别说赚*十两,现在就是作价八十两也没人买!
曹记牙行的老板曹阙徳正在暗骂李梅芳那缺德带冒烟的死婆娘,以往没少给那缺德玩意儿的好处,谁料那缺德玩意临走还摆他这么一道。
一想那先是住了痨病,后又闹鬼,现在压在他手里出不去的烂宅子,胸口就有一股火呼呼直往上窜,胸中有火他当然不会傻闷着,拿起墙上挂的皮鞭就朝店里当学徒的小伙计又打又骂,疼地那小伙计直呲牙,却也不敢叫疼!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对祖孙俩,一男一女,一老一少,老的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小的一副憨傻相怯懦地跟在那老头的后面。
曹阙德见来客人了,放下手中的皮鞭,满脸堆笑地走向那老者,“不知老先生是要卖人还是买人,或是购房置地,采买丝绸布匹,牲畜,农产品,但凡老先生你用得着,本牙行都能尽心尽力为你找到合适的卖家买家!”
“小老儿我想买座宅子供我祖孙俩住,不知掌柜的有什么好地段的房舍说来听听?”只见那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道。
曹阙德看看两人的衣着打扮虽是粗布衣衫,可那白胡子老头一看就是满眼的精光闪烁,料想这白胡子老头定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
这样的人买东西,说好了是个好伺候的主儿,说不好那就是个胡搅蛮缠的茬子户。
再听口音,不是纯正的本地口音,但许是这老头在本地居住的日头长,不细听还真听不出这白胡子老头不是本地人。
估摸着这小老儿以前定是在村里住着,这会子不知从哪儿发笔小横财,现在却来他这儿逞大爷。
这么想着就打算将李婆子的那座鬼屋倒卖给这爷俩,于是扯开了嘴皮子满脸笑容地问这祖孙俩想要什么地段,周围环境有什么特殊要求,喜欢热闹点,清静点,还是挨着学堂,县衙,商铺,街道等有明显标识的建筑物,抑或房子要不要带花园,亭台水榭啥地,价格在什么位置能接受,房子要多大个面积?
白胡子老头笑眯眯地捋了把胡子,说不整那些虚头八脑,就他们爷俩住,找个清净点,周围只要有菜肉粮油市场能方便他们爷俩生活就成,地段不挑,房子有上三五间能睡,价格控制在五十两之内就成!
要搁往常,曹阙德一听五十两银子就想在城里买处房住,连想都不带想地就将这爷俩赶出去,完了还得骂他们想在城里买这么便宜的房,除非叫铁公鸡下蛋,可眼下不行啊,手里积压了个凶宅,虽说五十两给地也忒少,可总比压在他手里当凶宅强。
现在的他只要再用上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忽悠这白胡子老头将价再涨涨,他也就将这烂宅子卖出去省着天天闹心触霉头,非但赔钱还耽误别的生意!
打定主意,曹阙德吩咐那小学徒拿来登记房产的小册子,一页页翻着让那白胡子老头过目。
最便宜地三间小房也要一百五十两,就那还是贫民窟的房,然后做出一副爱莫能助一脸可惜的样,很是客气礼貌地请白胡子老头上别的牙行转转,兴许别的牙行有便宜的也说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站着的小伙计笑着开口,说不是有处官家人住的房子,因去外地投亲将宅子抵给了咱,原来那户人家就是三口,他看着正适合这对祖孙居住。
不行的话,老板就将那宅子卖给他们得了,说哪儿紧挨着内城河,离北城门又不远,周围的菜农都赶早在那一片卖新鲜的菜蔬,出门拐个弯,走不远就是粮油市场,里面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还有一点好处哪儿紧挨着守备署,治安想当好,在哪儿绝对没有流民作案!
、【75】平衡!
曹阙德听了那小伙计的话一拍光洁油亮的大脑门,笑说了句罪过,还真将哪儿忘了,是有这么处宅子。
然后做出一副老实相给白胡子老头掏心掏肺说那宅子哪儿都好,就是阴气有点盛,非得个阳气足的人才能镇住哪儿。
接着夸白胡子老头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一身凛然正气,那等阴邪腌臜之气定能被白胡子老头的阳刚之气冲散。
说着吩咐小伙计套车,要带那白胡子老头去看看,若是觉得合适,那宅子倒可以便宜点!
这一老一小不是别人正是玉阳子和田朵,当田朵随着曹阙德和玉阳子再走进那不大的小院,望向若残花败柳般横躺在地上的落叶。
当日初见承安时的情景如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小男孩那一句‘等你再来我教你’的话至今仍回荡在她的耳畔。
可还没等她来,这儿却是人去院空,且还是他的娘亲卷了她的一笔银子跑了!
枉她抱着一颗真心,为帮他的父亲凑足医药费,专门帮他的娘亲出谋划策,就连那小画报的名字都想好了,巴巴地就等着他的娘亲来实施。 结果呢,她就像是个被人玩弄嘲笑的小丑般只顾自个上窜下跳,殊不知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个满脑子都是浆糊的白痴大傻帽!
如果不是看见敏感懂事的承安,她还会如此轻信于人?如此被人卖了还在快乐地替人数钱吗?
这句从来都被她当成玩笑来开的话,直到此时真正的上过当受过骗才真切地体会到那种比吃了苍蝇还恶心百倍千倍的郁愤心情。
就在田朵立在小木桌旁发呆的空当,曹阙德领着玉阳子已将二三开的五间房子看完。
并笑说别看这房子陈旧。但房子结实着呢,里外都是用青砖盖得,刮风不见土,下雨不漏水,东边有专门的厨房和小仓库,放个东西什么地都挺方便。
西边靠屋这头还有放置车辆和农具的毡棚,挨着毡棚的南边有猪圈。鸡圈,南墙根也有一大块地闲置,可以种些牡丹,玉兰花,凤仙花。鸡冠花,美人蕉,菊花什么地!
末了,询问玉阳子对这处宅院满不满意?出得小院,还专门带着玉阳子和田朵在附近转了一圈,并给他们指了早市和粮油菜肉市场!
玉阳子慢悠悠地捋了把胡子。说看着还可以,就是不明白周围的人怎么就像看怪人似地瞧着他们爷俩,还对他们指指点点地。窃窃私语地?
曹阙德笑说都是街坊邻居,将来抬头不见低头见地,等他们爷俩搬来也好来往,这会悄悄议论两句也是常理。
田朵嘟嘴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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