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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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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花随即向花魏氏微微一福身,“嫂子,您请上座。”
田春看着自家妹子那恶心人的动作,这心里就一阵火大,在自家家里还如此谨小慎微,可见在花宅又是多么地如履薄冰,面上笑闹道,“四妹,从小到大,你连嫡亲姐姐都未福过一身,姐姐当真妒忌嫂子呢。”
花魏氏一看田春那脸上虽笑得如六月荷花般风光霁月,可那笑意的身后却如池底的淤泥一般冷嘲无比,心下一突,又要坏事,忙抬手将田花拉进怀里,眉眼弯弯道,“三妹,你莫调笑嫂子,冲着二弟妹这一礼,我才晓得谁才真是她的亲姐妹,才真正能看得出谁与她是真的亲疏远近,莫说你妒忌嫂子这混话,要说真该是嫂子妒忌你呢,有这么个可人疼惹人怜的好妹子。”
田花晓得自己又做错事了,可是嫂子现在是当家主母,婆婆教的她,请当家主母上座就该福身相请的,难道照规矩办也会有错。
“娘,我饿了。”
花锦寒突地从田朵的膝盖上滑了下去,迈着小胖短腿向田花跑去。
田花听到儿子娇娇软软的声音,心一下子就碎了,什么规矩不规矩地都靠边闪,忙挣开花魏氏的怀抱,将儿子抱在怀里,“月月饿了?”说完转头看向旁边的花魏氏,用眼神询问她可不可以带儿子先下去吃饭。
花魏氏让这个二弟妹气得差点倒仰,再好的家庭素养,在这么个石头疙瘩面前也会被磨得光光地,这就怪不得婆婆要日日想法从她手里抠唆嫁妆银子,有这样不但任抠还笑脸相迎的傻子,不抠那才叫白不抠,抠了那才真叫白抠,更怪不得自己的郎君羡慕老二娶了个好媳妇,在外用媳妇的银子眠花宿柳在内用媳妇的银子孝敬老母,当真过得逍遥似神仙还赢得个孝顺的贤名。
可心里再气,也不能在人娘家姐妹面前表现,更何况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别说侄子饿了要吃饭,就是侄子想啃掉她一块肉,她也是舍得地,毕竟一旦花宅没落下去,他们嫡房长子该继承的家财全部会一扫而空,于是,她笑意盈盈地摸了下月月的头发,“月月饿了,吃块点心先垫垫成吗,一会大娘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抬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块夹着绿莹莹果肉的点心递向花锦寒。
花锦寒轻轻摇了摇头,“我……吃娘,茸……割……肉胡饼。”
花魏氏含笑揉搓了下花锦寒梳地一丝不苟的两个总角,笑道,“既如此,就让你娘去给你做吧,总不能饿着我们家未来的秀才郎。”
田朵弯腰适时点了下花锦寒的小鼻子,笑骂他一声小馋猫,然后向众人轻轻一福,笑说一声她为四姐添火烧柴,转身抱起花锦寒随田花出了大厅。
花魏氏看田朵要走,张着大嘴,在心里喂了一声,护国夫人别走啊,她走了,她们三人在这儿就是侃出大天来也是瞎耽误工夫,可又不能当面叫住护国夫人,说,“护国夫人你别走,你走了,我们来这还谈什么,这备了一车子的礼又该如何说,总不能连个意思都没表达清楚,就将这一车子的厚礼白白送人吧!
、【219】不是来求治祛斑地
“嫂子,你别光站着呀,坐下就算不吃点心,也要喝杯热茶,这茶可是我家小五专门调制地,特别去火泄热,嫂子,你尝尝,看合不合你的胃口,若合你的胃口,走的时候让我家小五给你弄点回去,我给你说嫂子,这茶可比喝那绿豆汤还解暑,真的,不信你尝尝,嗯,公叔婆你也喝口茶尝尝看。”
田春看推来推去谁也不坐主位,只好空了主位和宾位两个重要位置,与花魏氏和三太太在下首两侧坐了个面对面地漫天胡侃起来,话说不过十来句,也不知怎地就聊到了女人一过三十这脸上就容易长斑,尤其花三太太脸上的黄斑尤其明显,而花魏氏的脸上也微微有些苗头,但还不那么明显,于是,这场本来是上门求疏通救四位当家老爷的送礼走关系地谈判,彻头彻尾地变成了祛斑研讨会。
一直到日过晌午,三人的肚子都开始咕噜咕噜直响,才停下引经据典外加实例举证,外头伺候的丫鬟一看三人终于停下了热烈的讨论,忙命厨房将早就准备好的冷拼热菜外加主食汤料一一奉上。
花魏氏和三太太早就饿地前胸贴后背,若不是这亲家三姑娘是个学医地郎中,说得祛斑的方法也很在理,她们早听得不耐烦了,现在听那三姑娘讲地头头是道,并且说她这儿有专治这方面的药膏,两人都觉得只要能保住容颜,别说饿一顿就是饿十顿,她们也愿意,可一旦闻到饭菜特有的香味。
在心里再次感叹一句,就是容貌再美也架不住这五脏庙空虚,于是,等饭菜一上,看见田春对她们稍稍客气一句就自顾吃喝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自是想吃什么夹什么,至于要丫鬟伺候夹菜什么地。自己夹菜这肚子都嫌慢,那还有空等丫鬟们猜度她们想吃什么。然后再夹给她们吃那么麻烦,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五脏庙受累。
很快,三人如蝗虫过境般将一桌子的饭食眨眼间就送进了五脏庙,田春先吃地,自是先吃饱,吃饱后微微打了个饱嗝,舒服地喝了口热茶后。花魏氏和三太太也吃好了,两人同样喝了口热茶,顿觉神清气爽,浑身舒服地只想躺床上睡一觉。
头脑异常清晰。但她们的肚子都快撑爆了,可因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就算她们再饱,也不可能像田春似得打饱嗝,今天已经是自她们出生以来最失礼的一次。总不能连最后的一点教养也被带没了吧。
当然,填饱五脏庙头脑清醒且被田春给带沟里的花魏氏终于又想起今儿来田家究竟是干什么来着,于是,在稍作休息后,花魏氏重振旗鼓地笑望向田春。“三姑娘,其实我们今儿不是来求治如何祛斑地,而是想求护国夫人帮我们花府疏通疏通,我家大郎说了,只要五妹能与衙门的人递上话儿,需要多少银钱,我们家都出,只要能将几个老爷从里面救出来,无论出多少银子,我们也认了。另外,我代我婆母向你们家陪句不是,可就算我婆母做的再不对,也是我和你四妹的婆母,子尚不言父过,何况我们这些做儿媳地,再说,你四妹和月月总是我们花家的人,以后也还要在花家生活,能拉我们花家一把就拉一把吧,求三姑娘您和五妹好好说说,嫂子我代花家老小给您作揖致谢。”
田春忙将花魏氏一把扶起,口称万万不可,她个小辈可受不起这么个大礼,然后才故作恍然大悟状,“公叔婆和嫂子你们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们就是寻常亲戚的走访,另听我四妹说起,我跟着师傅学了点皮毛,专治妇人各方面的疑难杂症,这才登门来试试我是不是真材实料,其实那天唱堂会,我就想和嫂子你好好说道说道,可无奈那天人太多,不是时候,才忍住没说,而公叔婆那天也不得见,不晓得公叔婆脸上的斑痕已小成气候,若是我那天见了公叔婆,定会先送公叔婆一方药膏先试试,见效了才说别的,若是服用三天不见效,你就一辈子别搭理我。”
说着从怀里掏出花生般大小的黄粉两个小药瓶分别递给花魏氏和三太太,并向两人仔细说明服用方法。
两人认真记下服用方法,并向田春连连道谢,一番客气后,花魏氏银牙一咬,红着老脸再次向田春提起,能不能让她见见五妹,并说她家大郎这次专门就是让她来求五妹地,若是让她家大郎晓得她来此胡吃海喝一顿,正事却一点没办,回去虽说不会扒了她的皮,可不搭理她些日子总会有的,而她这新官上任别说三把火,头把火都没把事整利落,这日后还如何服众管理一大家子人。
田春心说,你服不服众,如何管家管我个鸟事,可嘴上笑眯眯地安慰她道,“晓得嫂子你的难处,嫂子你放心,我这就差人去叫五妹。”说着就唤了人来去叫五姑娘。
没过多久,那小丫鬟就进来回禀说山庄来人有急事找五姑娘,因而五姑娘光给亲家太太和嫂子们亲手做了饭食,别说午饭,就是连口水都没喝,就上了山庄。
小丫鬟口齿伶俐地刚回禀完,田花就携着花锦寒的手进了屋子,并笑问三太太和花魏氏中午食地可好?
三太太和花魏氏笑说食地很好,与三姑娘谈地也很畅快。
田花含笑谢过田春,并告诉花魏氏,她已经将花家的情况给五妹说了,五妹说帮着找人问问,只是新朝初建,这南阳官衙的人自是也更换一批,她认识地也没什么得力之人,不过,她会人拖人地帮着问问看看是怎么回事,若是能帮上忙固然好,若是帮不上,让花家也别恼,这不她的山庄刚刚就来了批府衙派来的账房来查账,结果怎样还不晓得呢,然后以商量的口吻与三太太和花魏氏又说,要不要咱们先回去一边等着五妹这边的消息,一边再想想还有没别的门路可走,毕竟……
花魏氏没等田花将后面的话说完,笑道自是先回去,现在护国夫人哪儿都有些自顾不暇,她能在忙于周旋自身事务的同时,稍稍看顾她们花宅一下,就已感恩不尽,那能还不知轻重地死皮赖脸地硬追着让人厌烦。
田花含笑替五妹谢过嫂子的体谅,于是大家又相互寒暄几句,花魏氏,三太太一行人就回了花府,至于那一车子的厚礼,田花说田朵让拉回去,并转达了田朵的意思,自家亲戚不用那么客气,何况田朵能不能插上手,说得上话还不知道,就将这一车子的厚礼公然送与她,知道的是花府非送,用来活络关系所用,不知道的好似她多么贪财似地,要用御赐护国夫人的名号大肆捞钱,这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起来,说大了没准祸及一族,说小了那就毁了她一辈子的名声,这一辈子估计是没人敢登门提亲了,难不成嫂子真忍心让自家五妹老死在娘家也没人要。
花魏氏一听这大小帽子扣得她那一个也担不起,只好和三太太商量着给田家姐妹留了几匹江南烟雨纱和上好绸缎供她们做几身衣裳穿穿,就又将那车厚礼拉了回去不提。
至于田朵真不是故意恍惚花魏氏和三太太,山庄内真是来了好几个账房先生,不过这几个账房先生是由独孤信亲自带领,等她赶到山庄的时候,刘飞扬已和独孤信坐在待客大厅上喝茶。
刘飞扬看她进来,凉凉地望一眼独孤信,“皇庄庄主兼护国夫人田朵。”其实,比起这两个名头,他宁愿她是那个户部尚书之女徐嫣,这样他和她的路会好走一些,可如今一时大意,让当今天子得了先机,虽不想她以真面目示人,如今也是莫奈何。
独孤信向田朵敛衽一礼,“臣独孤信拜见护国夫人。”
田朵真没想到独孤信会对她如此行礼,要知道她的这个护国夫人也就是个挂名护身符,她一直以为用来唬弄唬弄老百姓和那些延绵百年之久的奸诈商人挺好用,对于那些根红苗正的官家子弟,人家估计连看她一眼,也要看人家有没那个心情,而如今让南阳新城主的大公子如此对她行礼,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而且,这个独孤信当真也是个奇葩一枚,别人对女子一向都带有歧视的有色眼光,别说向女子敛衽行礼,就是冲女人抱拳作揖一下,那都是懒得奉陪。
情急直下,田朵脑袋一热,同样敛衽还了独孤信一礼,“独孤公子客气,请上坐。”
刘飞扬看着两人像拜堂似得你来我往地还礼,胸中的怒火烧的他直想一把粉下去灭了独孤信那家伙,可眼下那家伙借着这次东风为当今圣上敛了不少银子,也拉拢过来不少世家大族子弟,如今俨然已是当今圣上手中的一把暗刀,当然曾经也为当今圣上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南阳的城主怎会给他老子当,只可惜,这家伙如今也算小有气候,轻易动不得。
再看看自家那一向气死人不偿命的尖牙利齿的小师妹如今也如拔了牙的老虎般竟还文绉绉得整了句请上坐,他怎么在这山庄里给她那些园工们免费看病,也没当得她一声请上坐。
心里不舒服,不痛快,突地觉得这大厅里的空气都是那么稀薄地让人喘不过气来,于是,他冷脸望向田朵,“朵儿,我饿了,先做饭去。”
、【220】慢慢查
刘飞扬不说还好,经他这一提醒,田朵的五脏庙也开始造反,挑眉向刘飞扬示意,那上面的独孤信咋办,人家现在代表的朝廷官方,和他们不是一路。
刘飞扬如今已习惯了她的一些小动作,就拿挑眉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动作,挑眉尾,眉尾的方向冲谁,那就是该怎么处置那人,挑眉头,眼珠斜上翻,指准在琢磨什么坏事,挑眉峰预示心情不佳,若无要事,决不能惹她,否则指准横挑鼻子竖挑眼,对也是错,错更是错上加错,难伺候地很,尤其是在她小日子来时前后。
刘飞扬冷盯独孤信一眼,“他不饿,吃得满肚子油光水亮地,正适合喝茶去油腻。”
田朵听了刘飞扬的话,当即向独孤信告声罪,转身退了下去。
自从和楚大少爷那次商谈生意,还得从德福楼订餐以满足五脏庙,田朵就感到极大的不便,于是前些日子让人盖了座小食堂,专门用来招待客人,或是满足她和刘飞扬的口腹之欲,没办法,这从德福楼偶尔叫两顿吃还可以,这要顿顿叫,就算德福楼的下属不嫌麻烦,田朵都嫌麻烦,每次吃饭都有个青衣小帽恭敬地立在旁边低头盯着人家自己的脚尖瞅啊瞅地,再好的饭吃到嘴里都感觉变了味。
进了小食堂,一阵叮当响后,不一会四菜一汤,外加一锅香喷喷白米饭的家常饭就好了,命人去将刘飞扬悄悄喊进来,谁料独孤信也跟着刘飞扬来了。
先命小食堂的丫头环儿热情招呼着两人先吃着,她则回到后厨又弄了个酱爆鸭片,糖醋排骨,红烧肉三份硬菜,一份五香花生米拌黄瓜给他们做下酒菜。等安置好了他们,她在后厨做了份鸡丝凉面先填饱了五脏庙。
吃饱喝足,等她来到小食堂雅间打算告诉两人可以慢慢先喝着。她这就去安排人将奇朵山庄的账本抬给那些来查账的账房先生让他们先慢慢查着。
没想到话都没开口,就看见两个大男人竟同时夹了块红烧肉正暗自较劲。桌子上除了那块正抢夺的红烧肉,只剩下兰釉花边的素白盘子和盘底的少许汤汁,其余都不见了踪影,独孤信看见田朵进来,轻咳一声,然后那酱红的肉就像块烫手山芋般两人同时松开了筷子,到底是独孤信贼些。见刘飞扬松开筷子,手中作势要放下的筷子急速回旋,刹那间,那红烧肉就不见了踪影。
刘飞扬恶狠狠地瞪了眼独孤信。“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赶紧带着你的人滚。”
独孤信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优雅地擦了下嘴角的污渍,“前刘院史,不是我要来查。是上边的要查,你若有意见,可直接书信一封到京都,那景川定当从命;不过,我听说川蜀一带在刚经历了一场震灾后又闹瘟疫。听说已死了不下万余人,而刘院史躲在此处,日子过得当真悠闲。”
这个消息田朵和刘飞扬早就知道,可是刘飞扬不说为当今圣上分忧,她也不能说什么,要不然肯定遭刘飞扬几天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冷嘲热讽,好似是她多嫌他,要赶他走似得,心里清楚他也清闲不了几天,因而这些日子,她都尽量将自己放软和些,不但不与他硬碰硬地对着干,还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他和小绿两个大馋嘴,以至于明显又将这一大一小给养肥了不少,就连小绿那家伙现如今也换了个粗竹筒做新家。
他们这边的话音还没落,就见余羽亮的儿子小余余冠南一路飞跑着过来,喘着粗气道,“庄主,银公子,有圣旨到,让你速到大厅接圣旨。”
独孤信的嘴角一扯,哈哈大笑着率先走了出去,在路过田朵旁边时,笑说一句,“护国夫人莫及,咱们的帐不着急,可以慢慢查。”
田朵也觉得独孤信这句话非常地欠揍,可无奈以后还要仰仗这人诸多,不好得罪,于是,转头对刘飞扬低声道,“你先上大厅接旨,我去帮你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马上就来。”
刘飞扬点头,“记得给我往包袱里多备些干粮和清水,这次路赶得肯定急。”
田朵点头,“那你路上小心些。”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若是楚家小姐想跟你走,就带着为她治脸吧,索性小绿现在已没事,何况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好好想想,我这就去给你收拾包袱。”
田朵说完转身往药田的方向而去,那里的小茅草屋是刘飞扬自己盖的临时起居室,虽说是临时地,但里面的换洗衣服真不少,没多久,田朵就将他日常换洗的衣裳拾掇好,用灵识扫视周围,发现山庄所有园工都往待客大厅的方向跑去。
田朵躲在木门后闪身进了穗园别墅的厨房,用最快的速度给刘飞扬烙了二十来张软乎的芝麻果粒咸炊饼用软布包好,用牛角水袋为他灌了五水袋的加热煮沸过的古井凉白开,又挑了几样刘飞扬爱吃的水果另为他备了个包袱,其中杨梅和菠萝的数量最多,因为刘飞扬最喜这两样,至于别的水果也放了些,是给随他一起走的同伴准备地。
大小两个包袱收拾齐整,田朵就出了穗园,暗运灵力,身影一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待客大厅最外围,只见人都跪到大厅外面老远,田朵将包袱放在地上,然后也跪了下去。
她刚跪下就听那属于内侍特有的嗓音在高声宣唱那文绉绉的之乎者也,内容大意是刘飞扬将功赎罪,暂代御医院院史,若此次川蜀之行能带领众太医破除瘟灾,灾后除官复原职还另有赏赐。
之后刘飞扬磕头接旨,接着跪下的众人也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内侍在刘飞扬接旨后,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就催促刘飞扬即刻上马出发,田朵忙跑上前去将准备好的大小两个包袱递给刘飞扬,轻声叮嘱他,“不仅路上要小心,到了灾区更要小心做好防护措施。”
那内侍看她一眼,“可是护国夫人?”
田朵忙点头裣衽行礼,“见过公公。”
那人点头,又道,“咱家来前,圣上有口谕,若是遇见护国夫人,让咱家转告护国夫人,预备一批能解暑水分大的蔬果,不日,孙将军就会登门来取。”
田朵点头承诺,“请公公回禀圣上,某不才,必会尽力办妥此事。”
那人点头,转身上马走人。
刘飞扬望了眼那一大一小两个包袱,萧然一声,“等我回来,若是有事处理不了,就去找独孤信,卫烙我已派人去通知,不日就会回到你身边。”
田朵点头冲他嫣然一笑,“放心吧,我不是那泥捏的瓷人一碰就碎,倒是你,此去凶险,一定要将自己包裹严实以防沾染那恶疾。”
回应她的是刘飞扬那被夏风扬起地一头如月银发,田朵盯着他策马转瞬就消失的身影暗骂一句,说句话会死啊,好心提醒那大烂人一声,连句话都不说,同时也在心里琢磨,那位楚家三小姐会不会抓住瘟疫这次机会,利用她所知晓的现代知识助刘飞扬将这次瘟疫的危害降低到最小,同时也为她和她的家族争取一些利益。
因而,当晚夜深人静时,田朵回了凤影宫连下两道指令,一是密切注意楚家人的动向,尤其是楚三小姐地,事无巨细,但凡有可疑之处,立即上报,二是调查独孤信的生平过往,最迟天亮必须交到她手上。
没过几日,孙芷烟就上门运走了一批新鲜蔬果。
后来,又接连运走三批新鲜蔬果 ,直到金秋八月,川蜀一带的瘟疫得到初步控制,其中,楚家三小姐楚秀言因敬献防护衣防护罩为阻止瘟灾的蔓延做出巨大贡献,且还为治疗瘟灾献良策妙计,最后还拿出能有效克制瘟疫的化瘟卤挽救了很大一部分本该被火烧死地沾染瘟疫的病人,一时间整个天顺王朝无人不晓楚家,无人不知楚家出了个女神医,尽管这个女神医不管什么时候都头戴白色幕篱,但这非但不影响人们对这位神医的崇拜,反而给这个女神医增添了神乎其神的超凡魅力。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不知为何田朵那悬在空中的心总算呼嗒一下接了地气,而此时奇朵山庄多年来没被人查过的帐,此时也接近了尾声,当然,就算独孤信再查个十年八年也不可能让他找出毛病来,除非他说白是黑,否则他是不可能找出她有偷税漏税的嫌疑,因为不管是曾经的天夏王朝还是现今的天顺王朝,她的税从来都没少交,只不过在天夏王朝当政时,她每年除了正常交税,余外还另给渊王爷一笔银子。
所以,在渊王爷在南阳城当老大时,没人来查她的帐,也没人敢来她的地盘查账,尽管如此,每到交税的日子,别人还没交,她都将该交的税和该上的孝敬送去了渊王府。
不过,虽说这些年她没被人查过帐,但她的账本却是白纸黑字样样都详列清楚,因而,独孤信在查了有十来天就将崇德帝当家时所产生的账目查完,且还没发现任何问题后,就要求查以前的账目,从她初建奇朵山庄时开始,他既想查,她就给他查,于是,她命余羽亮吩咐人将那落了有厚灰有浅灰的几大大箱子堆给了独孤信。
、【221】无子
当然,既然查账,田朵和余羽亮有时就免不了被独孤信叫进书房答疑解惑,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会见面算半个朋友,因而在田朵将以前的那几大箱子旧账本堆给独孤信任他查时,田朵趁着独孤信面色好看时,借机询问花宅商铺被封的事,并向独孤信表明,若是可以,花家愿意出银子将四位老爷都赎出来。
田朵还记得,独孤信当时眯缝着眼看她好久,最后只道他会处理此事。
果然,没过两天花家四个老爷都被放了出来,但花家到底出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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