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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叫白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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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当然知道,这种事怪赵高没道理,要怪就要怪那个臭小子,明明让他乖一点听话一点,一切以安全为重,结果还伤得这么重。
哼哼!有本事,你就伤得更重一些,否则……看寡人不neng死你!在床上的那种!这次绝对不让你以什么“身上有伤”而逃掉,反正你不是脸上都有伤了吗?
过了一会儿,赵高悄悄回来告诉嬴政,打听过了,长平侯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脸上留下了疤,所以……伤心欲绝精神不振。
赵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嬴政,陛下么么哒,现在正是您趁虚而入一举拿下的时候。
嬴政完全没感觉到赵高充满“鼓励”的眼光,因为他的一颗心已经直接飞到白仲身边去了。
脸上有疤、伤心欲绝、精神不振……这三个关键词让嬴政的心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疼,阿仲平常最怕疼又最爱美了,可是现在却……被火烧而毁容,她现在该有多可怜啊。
嬴政揉了揉鼻子,糟糕,有些发酸,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这里的事情你让别人处理一下,寡人先去看看长平侯。”嬴政憋着一口气,气乎乎的走了。
白仲身为临时统帅,住的军帐自然是最好的最大的,离主营最近的那顶,因此嬴政没绕两个圈就已经到了白仲帐门口。
一见嬴政的御驾,不好意思,只是御,没有驾,嬴政气急败坏之下,嫌备车太慢,连车都没有坐,直接就甩着两条大长腿就走到白仲帐前。
“参见陛下!”守在白仲帐前几个亲兵模样的人,跪在地上说道。
若是在平时,本着“小心肝的手下,自己也要好好招呼”原则的嬴政,必会拉下面子说几句话,但是今天嘛……
太过于在意白仲,嬴政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掀开帐门走了进去,留下赵高带着侍卫在外间为他守卫。
主帅的军帐自然不是个小单间,而是被人以屏风巧妙的隔成了内外两间,外间处理军中事务,内间则是主帅休憩的场所。
嬴政绕过屏风,看着一身白色亵衣躺在床上的人影,刚想要走过去,就见一个枕头飞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一声,“滚!”
委屈又愤怒的声音,让嬴政心里一酸,自动脑补出一个“毁容少年,自暴自弃”的场景。
“阿仲……”嬴政有些局促的站在屏风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白仲闻声,本能的回过头看了嬴政一眼,但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以袖捂着脸将头转了过去。
虽然白仲转头的速度很快,但嬴政依旧看了个分明,白仲雪白的右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红色。
“阿仲……”嬴政大步走到白仲面前,抱着白仲轻轻发抖的身体,抚摸着她的手背,温柔的说道:“阿仲别怕,我在这里。”
“你不要管我!让我自己静一静!”白仲发脾气想将嬴政推开,但嬴政反而将白仲抱得更紧了一些。
白仲当然可以用蛮力将嬴政推开,但对方抱得这样紧,白仲害怕将嬴政弄伤,所以……好吧,说实话不矫情,其实是舍不得。
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软弱的时候,而大多数正常人,都是受伤或生病时最软弱,白仲也概莫能外。
“让我不管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可以选择在我怀里静一静!”嬴政抱紧白仲,闻着对方身上好闻而又熟悉的香味,柔声开口说道。
“才不要呢!你抱得我好紧,都透不过气来了,怎么静一静?”白仲委屈的说着,但双手却伸出反抱着嬴政的背,紧紧的抱住,一副唯恐他离开的样子。
察觉到白仲的举动,嬴政在心里微微一笑,继续一下一下抚摸着白仲的后背,用诱哄的口气说道:“乖!阿仲,不怕不怕!我在这里,阿政在这里……”
“我不怕……”白仲生气的反驳着,只是气乎乎的反驳里带着几分哭腔。
“好好好!你不怕你不怕!你当然不用怕!因为你的阿政在这里,他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嬴政的话让白仲的鼻子酸酸得,一个没忍住,竟然趴在嬴政怀里哭了起来。
听着白仲的哭声,嬴政也觉得鼻子一阵一阵发酸,可是不行,身为男人,这个时候他不能跟着白仲一起哭,他要勇敢站出来安慰自己的……人。
“阿仲,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吗?”嬴政开口说道。
“我……我说……说什么?”白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答着,同时暗暗在心底发誓,如果是太不靠谱的话,就直接说火把大脑烧坏了,所以自己选择性失忆了。
“你说,若是要跟你在一起,就不能碰别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嬴政松开白仲,慢慢将她推开,抓住她想要挡住伤口的手,目光直直的看着白仲的右半边脸,认真开口说道:“我愿意!”
听到嬴政的话,正准备将头转到一边的白仲,微微一愣,嘴里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呃?”
看着白仲蠢萌蠢萌的模样,嬴政伸出手指在白仲脸上轻轻抚摸着,“别动!”
“丑!”白仲噘着嘴,本能想要低头,但下巴却被嬴政的手按住。
近距离下,嬴政能很清楚白仲脸上的红印。
红印深深浅浅,从眼角到脸颊上都有,那是一大片结瘢后落下的瘢痕,落在白仲如雪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刺眼。
这些瘢痕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胎记,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不但凹凸不平,而且很多部位的肌肤还发生了扭曲和拉扯的现象。
“呼……哪丑了?”嬴政轻轻摸着白仲脸上的红印。
指尖传来的异样触觉,让嬴政的心一阵一阵的疼。
“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丑!”白仲捂着脸,噘着嘴,强忍着泪意说道。
虽然和初被烧伤时,满脸的水泡,严重的地方还会肿胀、流血相比,现在只有一个伤疤在脸上会好看很多,但是还是让她无法接受这么美这么美的自己,将要变成一个丑八怪的事实。
“王贲那么大胆的人,都被我吓到了!”白仲抿着嘴,倔强的说道。
王贲比嬴政先来,他来的时候,白仲脸上的伤还没有好,正好当时自己在换药,结果军医一揭开自己脸上的纱布,白仲就看见王贲脸上见鬼一样的表情。
“真得不……算丑……比我想像的好很多!”嬴政安心的拍了拍胸口,一脸庆幸的说道。
听到白仲脸上被烧伤时,嬴政可是脑补了一团黑乎乎的焦炭和一只香喷喷的烤乳猪,然后没做犹豫的,嬴政发现和焦炭还有烤乳猪相比,还是失去白仲更让他痛心。
或者应该说不是心痛,而是痛得他整个人都失去了痛觉,麻木不仁这个词就很好的形容了他的感觉——反正据赵高说,那几天厨子加了八勺盐,但他硬是尝不出咸味,就叫人把赵高还有厨子拖出去各打了十大板子。
同时掂量了一下白仲的性格,若真是变得焦炭或是烤乳猪,八成这辈子都要失去她,再也见不着她了。
这么一想着,嬴政发现当天的绿豆汤似乎忘放糖了。
为了将来能当一个“有滋有味”的秦王,嬴政火速做了一个决定。
“我怎么可能觉得你丑呢?”比焦炭或是烤乳猪不知道美多少倍啊!
“不就是脸上多了一块瘢痕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成天就喜欢在脸上画东画西嘛,大不了我当你在脸上画了一块红色的脂胭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用嘴堵住阿仲接下来的话。
“最重要的是,我要是觉得你丑,我会同意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嘛!”果然和阿仲在一起就能尝出味道了,小嘴还是那么甜。
“可是你是秦王啊!”白仲看着嬴政,表情有点呆傻,总觉得剧本打开的方向有些不对。
她明明只是想让嬴政忘记她受伤的事,免得嬴政教训自己啊,嬴政怎么忽然一下就脑袋晕……不是,想通了呢?
“你是想说孩子吗?其实我想了想……也没有关系啊……不是还有子婴吗?”嬴政看着呆萌呆萌的白仲,笑着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这回亲的还是伤口处,“长兄如父,待我百年之后将王位传给子婴也是一样的,反正他也是我养大的……我只要你……”
白仲瞬间愣住了,愣过之后,她又觉得嬴政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奇怪,因为历史上的秦始皇也差不多,都是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根本就没想过后代子孙会怎么样的主。
比历史上,明明已经得病快要死了,还要修阿房宫、修规模浩气的秦陵、尽收天下宝物,在生命最后的时间还要穷奢极欲一把,想要长生不死,所以死也不愿意培养自己儿子的嬴政相比,嬴政这一回已经做得不是那么自私了。
☆、107|5。23||
屯留被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存粮,又被切断了补给线的屯留城,最近一段时间不但发生了几次小规模的暴动,甚至还出现了人食人的悲剧。
虽然目前被吃掉的只是尸体,但任谁都知道,再被围下去,下一步就是易子而食或人相食了。
迫于无奈,成峤准备向嬴政投降。
但是嬴政却拒不接受成峤的投降,而是命人自屯留城的三面发起总攻,而后活捉了长安君成峤。
被一群大兵用“发财了”的眼神盯着,身上还绑着一圈又一圈绳子的成峤,走到主帅帐前,看着周边熟悉的景致,想起数月前大军刚出发时的意气风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走进帐前,嬴政在数人的簇拥下,坐于王座之上。
和成峤的狼狈不堪比起来,嬴政这段时间很明显过得不错,精神焕发、满面红光,连腰身似乎都胖了两圈。
成峤不参也不拜,冷笑着看着嬴政,开口说道:“大王真是好算计啊!”
嬴政不急不躁,微微一笑,挥手示意其他人下去。
帐前只剩下嬴政和成峤两人。
“王弟也不差啊……”嬴政笑呵呵的从案上拿出一个竹简,照着竹简上的文字念了起来,“传国之义,嫡统为尊,覆宗之恶,阴谋为甚。文信侯吕不韦者,以阳翟之贾人,窥咸阳之主器。今王政实非先王之嗣,乃不韦之子也……檄文到日,磨砺以需;车马临时,市肆勿变。”
成峤一听,就知道这是自己谋反时,随人撰写的檄文。
“看来那个传言,也是大王命人散布的?”成峤再次冷笑道。
“大王故意让成峤去收拢宗室,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成峤之手,将宗室一网打尽;而后大王又故意在表面上和文信侯作对,力挺成峤,不过是想营造一种大王想借宗室之手,除掉吕不韦的假象来蒙蔽我等,同时逼迫宗宗不得不选择成峤而非别人;最后散布大王乃吕氏之子……恐怕就是为了刺激宗室谋反而下的一步棋。”
“就算没有成峤在,宗室也一直和子傒王叔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想要废掉大王。与其担心宗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发难,大王想着,不如让自己给他们制造一个机会,不过可惜……成峤没有混在里面。”
“大王给了成峤手握重兵的权力,也给了宗室举事的资本,若是我们真得乖乖攻打上党,想必大王一定会很失望。”
“大王不能失望啊,所以后勤补给出了问题,军中又开始传大王欲借赵人之手,除掉成峤的流言。”
“大王不但一计除掉了宗室和成峤,还让朝臣们看见了大王的雷霆手段。”
“大王已经年过二十,明年就是大王加冠之年。”
“在一日一日老去的文信侯和日渐成长的青年秦王之间,朝臣们也应该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如此看来,大王不过是使了一个小计谋,就有如此之功,想必亲政之后,举朝莫敢不从啊!”
嬴政很有耐心的听完成峤的话,微笑的站起来,开口说道:“连‘王兄’都不叫了,看来王弟对寡人意见颇大啊?王弟对寡人如此不敬,就不怕寡人杀了王弟?”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成峤冷哼一声,挺胸说道。
“其实寡人真不想杀王兄,父王临死之前……”嬴政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忧伤,“父王临死之前,一直拉着寡人的手说‘好好照顾成峤,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成峤’。”
听见嬴政提到子楚,本来一脸凛然的成峤,脸上露出一阵凄楚之意,“父王……死前真这么说的?父王临前还想着我?”
嬴政点了点头。
成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父王!父王!我……我……我以为你都不疼我了……自从大王从赵国回来……你就不疼我了……”
成峤伤心欲绝,自从赵姬母子从赵国回来,子楚眼中就没有他们母子的影子,心心念念的都是“赵姬和政儿”,他的生活一下子从天堂落到了地狱。
他愤过怨过生气过,但是没想到……死到临头之时,嬴政竟告诉他,子楚临死之时还让嬴政好好待自己。
成峤忽然想到一个事,忽然开口问道:“父王……是怎么死的?”
子楚的死,一直都是秦国朝野的一大悬案,平常身强力壮,前一天还兴致勃勃要去打猎的人,怎么忽然就……去了?
嬴政随手拔出放在一旁的青铜剑,看着剑身上倒映着的自己,面容冷峻没有一丝表情,“父王的仇,寡人会亲自报的。”
成峤了然于胸,既然是报仇,那说明子楚的确是非正常死亡。
而在朝野之间,一直有一个关于子楚之死的传闻,那就是——子楚是被吕不韦所杀的,因为他发现了赵姬和吕不韦的奸情。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王弟无关了……”嬴政摸了摸成峤的头顶,动作轻柔,就像他平常摸子婴那样,“寡人真得有答应父王的……”
嬴政拿剑的手微微向前一用力,血花飞溅,成峤的身体慢慢倒下。
“可是父王……对不起,我真得做不到……”
嬴政走出营帐,看着站在帐外,半边脸上戴着一个精巧的银质面具,穿着一身铠甲,显得十分英姿飒爽的少年,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开口说道:“喂!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该回咸阳了!”
《史记?秦始皇本纪》——八年,王弟长安君成蟜将军击赵,反,死屯留,军吏皆斩死,迁其民於临洮。将军壁死,卒屯留、蒲鶮反,戮其尸。
回到咸阳城,嬴政很想拉着白仲再胡天胡日几日。
白仲掐指一算,危险期,不宜同房,遂借口说“不约不约,叔叔痔疮犯了,不约”拒绝了嬴政的求欢。
'你为什么不吃药啊?我这里有避孕药,无毒无副作用!'
系统君很好心的提醒着。
不!如果他一直没发现,而我又不幸怀孕的话,我就去跟他说!要是一直怀不上……那就随便他吧……
'本系统很认真的用电脑模拟了一下,你跟陛下说‘怀孕’的场景,然后……'
然后怎么了?你说呀!怎么了?
'然后服务器抽风了……'
mb!系统你和你家晋江一样,都是个怂货!
看着旁边因为和系统交谈,而脸色不善的白仲,嬴政关切的问道:“阿仲,你怎么了?”
白仲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没事!要见婆婆有点紧张!”
白仲到是面不改色了,反到是坐在一旁的嬴政有点羞涩了。
“阿仲……”
“叫毛啊!是你捅我又不是我捅你!要叫也是我叫!我娘该有多伤心啊,养这么大的白菜,就被猪给拱了。”
“大长公主她知道……”
“叫什么大长公主?那个是我娘,你要叫‘婆婆’懂吗?”
“喔……婆……不对吧?应该是岳母吧?”
“就婆婆就婆婆,你有意见吗?”
“没!婆婆就婆婆!我就随便问问!你最近气性怎么那么大?”
白仲委屈扁了扁嘴,危险期*高,但是为了安全又不能做,欲求不满当然气性大啦。
“我想到要去见太后,有点不开心而已。”白仲声音有点哽咽。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怕婆婆刁难?没事!我护着你!”嬴政趁势将白仲抱进怀里,又揉又搓又哄又安慰的说道。
虽然不能做,但是能摸一摸也是好的。
阿仲的身子又香又软,身材柔美动人,骨肉匀称纤弱,健康却不刚硬,摸上去又细又嫩,就像女孩子一样,不似自己身上,全是一块一块硬硬的肉。
可惜阿仲太害羞,每次做的时候,都会让自己把眼睛蒙起来,害自己只能用幻想她玉人一般的娇躯。
白仲在嬴政怀里拱了拱,娇滴滴的说道:“小蔓……”
“你吃醋了?”嬴政摸了摸白仲的脸,笑嘻嘻的说道。
樱唇星目,柳眉如画,整张小脸精致万分,柔滑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有如白玉雕成一般,最难得的是,无论怎么晒,皮肤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异样粉红的颜色。
剧烈运动……自然也包括床笫之间的事。
想到每每完事之后,白仲躺在自己身边娇媚可爱的模样,嬴政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痒痒。
“才不吃醋呢,我只是在想太后叫你去干什么而已。”白仲打了一个哈欠,靠在嬴政怀里,声音懒洋洋的说道。
赵姬自从搬到雍城之后,无事不回咸阳,无事也不让嬴政去探望他,这一次主动让嬴政去雍城,怕是没有什么好意。
“寡人也不知道,想来想去……”嬴政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力的说道。
赵姬又给他生了一个弟弟,真是……生一个就算了,竟然还生两个。
想来想去无非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弟弟,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给阿仲听,以免污了她的耳朵。
“我知道太后找你什么事?”白仲笑呵呵的说着,《史记》在手,天下我有。
“什么事?”嬴政低下头看着笑意盈盈的白仲。
“你要是答应我,你下回还是当下面那个,我就告诉你!”
☆、106|5。23营养液2700加更
历史上的嬴政,就是这么一个死了也要把整个天下拉下去陪葬的帝王。
而现在,十分自私自利的嬴政同学,正在跟他媳妇说着特别特别温人心的肉麻情话。
“阿……阿政……有一件事,我真是没想到啊……”
“什么事没想到?”
“没想到你喜欢我,喜欢得那么深!”
“呵呵!其实我也没想到!我喜欢你会喜欢的这么深”
嬴政说完,在白仲白皙的额头轻轻一吻,没失去之前并不觉得如何难受,但一旦失去了才知道,原来阿仲不在的时候,人生会变得那么没意思,连吃口菜都尝不出咸淡。
与其要过上几十年尝不出“无滋无味”的生活,嬴政觉得和白仲过一辈子其实也不是那么痛苦。
长得丑又怎么样?长得丑不也是阿仲嘛,只要内在没变就行了,当年齐宣王不也娶了无盐女为后嘛。
女人嘛,赵高说的对,拉了灯不都是一样的嘛。
你看嫪毐那么丑,赵姬不照样娃都给他生了两个,阿仲虽然脸上留了伤疤,但看习惯了之后也不觉得怎么丑,比嫪毐可好看多……不对!嫪毐是靠胯下那物取得赵姬欢心的,自己是不是应该先验个货先?
嬴政这么想着,两只手不安分的在只穿着亵衣亵裤的白仲身上游走起来,一只大手还顺着衣服的缝隙滑到白仲身上。
赵高说的什么鬼话啊?什么叫“女人拉了灯都一样”?哪有女人的皮肤有阿仲更光滑如丝的?
随着嬴政手掌在自己身上的轻移,白仲的呼吸开始渐渐变粗,一双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见白仲回应自己,忙着验货……并不,用自己清白又健康的*,安慰白仲受伤心灵的嬴政,立刻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又重新抱住白仲,双手在她雪嫩的粉躯上抚摸着。
不过阿仲真是奇怪,胸口为什么……
“你身上为什么要绑绑带?”嬴政一脸惊恐的看着白仲,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阿仲,难道你身上也受伤了?”
刚才一下子还意乱情迷的白仲,猛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啊?没有啊!没有受伤啊!那个……你别乱摸!那个只是……”
那个只是裹胸而已,虽然姑娘我胸是有点平还有点散——躺着的时候跟男孩子差不多,但是坐着和站的时候,是绝对有胸的。
白仲感觉头有点晕,自己好像还没有告诉嬴政,自己是个女的吧?没有吧没有吧!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果自己告诉嬴政自己是个女的,嬴政会有什么反应?
是气出肺结核?还是因为惊吓过度得上心脏病?
白仲实在不想看到后世史书上写着“秦王政八年,秦王政卒,享年二十岁,后世追封为xx王”之类的,画面太美臣妾不敢脑补。
嬴政在白仲耳边吐出一口气,调笑着说道:“阿仲,你说话啊?怎么了?又傻了?”
白仲看了嬴政一眼,果然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以居高临下之姿看着嬴政,然后“嗖”的一下从旁边扯出一条丝巾,“把眼睛遮上!”
“为……为什么啊?”嬴政有些不乐意的问道。
“人家长得丑嘛……第一次害羞嘛……你喜欢哪个答案?”白仲娇滴滴的说着。
听了白仲的回答,看着她羞答答又意乱情迷的小模样,嬴政发现白仲脸上那块红印,虽然红得有些刺眼,但却更衬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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