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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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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妃的口气还是很平缓的,可能说到激动处就没法控制自己的语气,最后那句‘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声线徒然拔高,有些刺耳。
    景王仍然没有移过眼来,还是飘忽的看着窗外。
    “据说你有宠妾了,我就想不通了,那个小贱蹄子究竟有哪点好,就这么让你入眼,你一向目中无人的眼里能有人吗?哈,骂她小贱蹄子,你坐不住了吧……本王妃就要骂,贱人,小贱蹄子,浪货……”
    景王因为那句‘小贱蹄子’移过来的眼,又回归到原处,对于景王妃的激动谩骂,除了起始眉头有些微皱,后来便和缓下来,再后来就置若罔顾。
    对于这样的萧氏,景王并不陌生,当初大婚后在宫里住的那段时间她就是如此,只是言语没有如此难听,但讥讽意味浓厚。后至景州,这样的萧氏就消失了,似乎年纪大了,性格也沉稳起来。再后来到他最为艰难的那段时间,她就又开始这么歇斯底里。
    他才知道,原来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改变,而是把这种面孔隐藏了起来。
    每个人都有不想面对,却必须要面对的东西。
    于骆璟来说,上辈子因为自己哑疾引来的嘲笑讥讽,父皇的轻视罔顾,晋王登基后的恶意,还有就是萧氏,这个本该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刀刀在自己心上挖洞。
    很久很久之前就不会痛了,每个人面临痛苦的时候都会选择一种让自己不痛的方式,有人是把那个带给自己痛苦的人毁灭,让她永远不再出现。而骆璟则是选择忽视她,直到完完全全的漠视。
    当人面临无可奈何的时候,也仅能是如此。骆璟从小成长环境与常人不同,对这种处理方式很是熟稔,在外人来看,似乎没多久他就恢复如常。
    其实没人知道,他也痛过。
    只是痛多了,漠视了,漠视久了,就真正成了漠视。到如今,她的言语再也不能影响自己分毫,甚至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另一边景王妃还是在歇斯底里的宣泄自己的情绪,这边景王已经进入了‘不听’模式。一个房间,相隔仅不过几米之遥,却是两个完全极端的境况。一个是平静至极,冷淡至极,一个是本想压抑着示弱示好,却压不住自己性格故态复萌。
    激动的情绪本就不适合景王妃如今的身体,气虚气短根本维持不了长时间锐利的言辞。等景王妃终于气喘吁吁靠在枕头上不再言语,景王才转过头来,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站起来。
    然后转身离去。
    “骆璟——”一声徒然拔高的声调刺破人耳。
    景王扭过头来,玄黑如冰晶般透明的眼直视着面孔扭曲的她。景王妃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有些心虚,又见他罕见的突然直视,莫名的瑟缩一下。
    “我给过你体面。”
    是你自己不要的。
    剩下那句话,景王只在心里呢喃出来。踏出门口的一刹那间,他心中突然蔓延出一股讥诮之感,这种感觉是他以往从来不会有过的。
    既然不要,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
    另一边,福顺筹谋的事也已经落到了实处。
    毕竟是景王府的总管大太监,下面自是有许多人可供差遣,再远点的外面还有苏顺的手下可以帮衬一二,弄几个年纪小颜色好身世清楚的女子还是非常容易的。
    也不过半月,就有那三两辆马车驶入了景王府进了训导司。
    齐姑姑站在台阶上,盯着下面看了一圈,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本是来训话的,此时却是有些意兴阑珊。她与身边一名管事大宫人交代了两句,人便离开了。
    下面一排八名少女,面露好奇,却是也懂规矩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那名管事大宫人看着下面的那几名少女,也是明白齐姑姑为什么表现如此怪异的。可齐姑姑可以离开,她却是不能离开的,只能收回脸上多余的表情,肃然起面孔来。
    “既然来到景王府,就要懂得王府的规矩,从今日起你们的规矩由我来教,希望尔等用心学习。”
    “是。”
    淡金色的阳光在绿色的琉璃瓦上跳跃着,波光鳞鳞。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场景曾在去年的时候上演过一次,当初有一名少女兜兜转转成了后院当宠的夫人,只是不知这次又是如何。
    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第81章 
    齐姑姑往内务处走着,一路上心思纷乱。
    有些想骂人,但事主不在眼前,也不知向谁宣泄。
    回去刚坐下没多久,福顺就来了。
    “怎么样?人你看了吗?”福顺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齐姑姑皱着眉头瞅着他,沉声道:“你觉得这样好吗?”
    几十年的老搭档,对彼此都是非常熟悉的,福顺自是明白齐姑姑的意思。他嘿嘿笑了两下,摸摸自己的鼻子,在一旁坐下。
    “也不是故意的,当初下面人让我给个明确点的话,我一时也没了主意,便把花夫人的画像递出去了一份。”
    齐姑姑深深吸了口气,但还是没忍住,“你这么做太明显了!你让那边心里头怎么想,这些日子殿下性子大变的宠着她,你就不能不做的这么明晃晃?”
    看来福顺的做法着实刺激到了她,要不然一向以沉稳著称的齐姑姑也不会如此失态。
    “咱家可没想干什么,她有没有宠也与咱家没关系,咱家就想殿下能有个子嗣,这后院女人少了,填几个进来又能如何!”
    见齐姑姑说话语气不好,福顺难得语气也硬了起来,连‘我’都不用了,而是用咱家自称。
    “她得不得宠与我们是没有关系,可你做的这么明显,殿下看到了心里会如何想?你这也就是在殿下跟前能这样,随便换个主子,你这就是揣摩上意,窥探君心,就是个死,懂吗?福顺,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齐姑姑说的苦口婆心。
    听到这话,一旁的福顺脸色阴得可以滴下水来。
    见状,齐姑姑面露无奈。
    “你这个冤家啊!还跟我气上了。”
    福顺听到这声‘冤家’面上才缓和了一些,压着性子柔声说道,“秀姑,我懂你的意思。这不是老着脸皮不要了嘛……”这样说着,他揉揉自己脸,“在主子跟前儿,我要脸干啥,我现在就一门心思想抱上小主子。”
    他顿了顿,似在安抚齐姑姑,也似乎在安慰自己,“更何况主子什么都不看,也不会不给我脸的。”
    “你就不怕离了心?”
    福顺脸色一僵,低声说道:“不会的。”
    “以前是不会,现在就不好说了。”齐姑姑叹了口气,“反正我看殿下这次像似动了真格,那样寡淡性子的人,如今像个小孩儿似的,为了哄个女人开心私库大敞着搬,这段时间去西院那里的次数,你跟在身边侍候应该心里有数。”
    “以往在宫里也不是没见过哪个得宠的宫妃一时分头无二的,可最后呢?”
    剩下的话福顺没说完,齐姑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最后也不过是镜花水月转眼空。
    找不到好的例子来反驳,她只能哼声道:“你就犟吧,我懒得与你说!”
    福顺凑近,舔着脸笑,“秀姑,那边你就多费点心思了,好好教教她们规矩。”
    “你连我都瞒着。”齐姑姑又皱起了眉头,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味。“那样几个人是这短短一月不到能寻来的吗?”
    “我不过是早就动了些心思,只是想着事弄妥当再与你说,真没想着要瞒你。。”福顺满脸干笑解释着。
    齐姑姑翻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
    想到那几个人,想到福顺这老东西在里头费的心思,她就有点为那花夫人堪忧,当然更多的是为眼前这人担忧。只是福顺老家伙一向犟拗,别的事也许会听她劝,这事是不会听她的了,毕竟他的执念有多深,别人不清楚她最清楚。
    “行了行了,那边我会安排好的。”
    福顺见此,得意的笑了笑。就知道秀姑拧不过他,到后来还是得依着他。
    换来的是齐姑姑又一个白眼。
    ******
    云雨方歇。
    小花窝在景王怀里,小指头逗弄着那颗红果子,欲言又止。
    景王摸摸她的脸,问道:“怎么了?”
    “殿下,你看您的赏赐都天天都来,送了婢妾这么多东西,要不就不送了呗。”
    上次虽说的是他给她就接着,但任谁被这么疲累轰炸着,也会觉得有点忐忑不安,有点诚惶诚恐。毕竟什么事都是过犹不及的,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
    景王没有说话。
    小花讨好的笑了笑,把小脸儿凑到景王下巴边儿。
    “您看婢妾就送了那么一个荷包与你,你都送了婢妾这么多东西,婢妾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啊。”
    “那你给孤王做件衣裳。”
    “衣裳?”小花颦起眉头。
    “不愿?”
    “不是不是啊。”小花不好意思说道:“婢妾绣艺不精呐。”
    “你给贺嬷嬷做了一件。”
    小花眼光闪了闪,他是怎么知道的?
    心里这么想,嘴里说道:“那件衣裳婢妾就做了个衣体和袖边裙边的装饰花纹,其他都是丁香帮着弄的。”最后这句话说的有点小羞耻,毕竟女儿家绣艺不好可着实不是件什么好看的事儿呢。
    “不用刺绣。”
    景王都说成这个样子了,小花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那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婢妾的手艺不好。”还是先备个但书较为保险。
    “不会。”
    这事说完,景王心情大好,又把那只小手抓到自己胸膛上。
    等好一会儿,都没见她逗弄那颗红果子。
    景王一抬眼,见她似乎走神儿了。
    他伸手拧拧她胸前的红果子,换来一声轻呼与不经意的嗔恼,景王一时性起,把人往上抱了抱,便含了过去。
    “哎呀……”
    小花一惊,看着胸前的大脑袋,又喜又羞,忍不住就酥软了身子。正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身子太过敏感有点自惭,又感觉有手指探了下去,更是让她浑身欲软,心生旖旎。
    这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脸太具有欺骗性,每次小花见着他僵着一张脸,然后尽对她干些流氓事儿,就羞得厉害。
    景王现如今已经不同往日了,明白的也多,姿势未换的就将小花压在了腿上,直接入了进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景王的赏赐果然没再来。
    西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却有些不习惯,不过小花倒是没这种感觉,顿时感觉压力全无。
    想着昨儿晚上答应景王与他做衣裳的话,她开始冥思苦想,考虑了半日,终于决定还是做里面穿的中衣吧。
    景王的衣裳小花都见过,那种制式衣裳规格很高,样式手工都很繁琐,不是现在的她能做的,平日穿的常服看那花样和绣工,她也做不来。里头的中衣倒还好,只有袖口与衣襟处有些装饰的花纹,这个倒也可以勉强为之。
    定了下来,小花便让丁香去准备布料。
    丁香抱了几匹浅色的布过来,各式各样的料子都有,都是景王前些日子赏下来的。
    小花看了又看,才选了一匹月白色的湖绸。
    “还是用这个吧,我看殿下的中衣都是湖绸,要么就是杭绸的。”
    丁香把其他布匹给了丁兰拿走,又拿来景王放在西院平时穿的家常衣裳。小花琢磨着比划了下尺寸,才把那匹月白色的湖绸摊开,小心翼翼裁剪起来。
    这是第二次小花做大件的衣裳,本就不甚熟稔,加上心里总是担忧怕裁坏了,更是绷紧了十二分的精神,把所有布料裁剪好后,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丁香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夫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敢打扰。
    夫人为人执拗,上次给贺嬷嬷做衣裳时还让她帮了不少忙,这次硬是不让她搭手,只让她在一旁指点。见夫人裁好放下手中的剪子,丁香才拿来一方棉帕给她拭了拭额上的薄汗。
    “夫人的手很稳,一点都没有歪斜。”
    小花笑了笑,在一旁坐下,端了茶喝,准备歇一会儿再继续。
    思及衣裳上的绣花,她有些纠结了,“丁香,你说袖口处与衣襟处的绣什么好呢?”
    她目前也就会绣个八宝纹,还是练了许久的,丁香虽是说贺嬷嬷很喜欢,但小花心里很清楚那绣工的针脚还是有些粗糙的。搁在贺嬷嬷身上,是自己馈赠,代表自己的一些心意。
    可要是搁在殿下身上,她怎么都觉得有些委屈了他。
    丁香也明白夫人的心思,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要不缓缓再看,衣裳主体都还没做好呢,边做边想。”
    小花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
    晚上,小花和景王坐在炕上。
    小花今日纠结了一天,虽面上决定是慢慢想,可心里总是惦记着,便期期艾艾向景王表述了一下实际情况。例如自己的绣艺不精,做出来怕殿下会嫌弃,例如……
    理理总总说了一大堆,景王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心中忐忑自己的手艺不好?
    可他就是想要件她做的衣裳,与手工好不好有甚关系?!
    于是,景王便说了一句,“无妨。”
    “可是这些点缀的花纹是会露出来的,殿下外面衣裳穿的那么精致,里头是个手工粗糙的,会降低殿下身份的。”
    这句完全描述了小花心中忐忑的话,她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景王默然半刻,答道:“不用绣花。”
    “这样可以吗?”
    “孤王觉得甚好。”
    景王殿下都说甚好了,小花的心也安下来了,不用绣花她的压力就小了许多许多。
    这边小花正操心着给景王做衣裳,那边进了训导司的几名少女在经过很严格的府规训练后,便由福顺领着进了璟泰殿。
    福顺的举动璟泰殿里的人自是都看在了眼里,倒是景王有几日没回璟泰殿了,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知道是迟早的,毕竟福顺在后面作用着。
    贺嬷嬷知道璟泰殿里又进人的时候,那几个小宫人已经住进来了。干的活计与小花当初差不多,都是在庭院洒扫,不过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次数多了,她们的作用到底在何处,大家自是知晓。
    “唉……”
    见贺嬷嬷叹气,孟姑姑在一旁劝慰:“嬷嬷,你也不要想太多,各人有各人的运道。”
    贺嬷嬷也懂得这个道理,只是想着总不是那么个事儿。
    太监小豆子在一旁说道:“小的见过那几个小宫人,那摸样啊,总觉得与以前的花夫人有些相似。”
    贺嬷嬷与花夫人亲近,璟泰殿人人都知晓,当初花夫人还没出璟泰殿的时候,两人就非常亲近了,花夫人搬到西院后,贺嬷嬷更是每日给她送汤。投桃报李,前些日子花夫人可送了件自己亲手做的衣裳给贺嬷嬷呢。
    这小豆子身为小厨房的粗使小太监,眼睛也是雪亮的。知道贺嬷嬷关心这事儿,这两日对宫人房那边也是颇多关注,给贺嬷嬷送了不少小道消息过来。
    “真是如此?”
    贺嬷嬷听到这话,面露询问之意看向孟姑姑,孟姑姑点了点头。
    “小的细心端详了下,有一个长了一双与花夫人十分相似的眼睛,但,肯定是没花夫人那么好看了。还有个气质很像花夫人,其他另外几个都是那种非常沉稳低调的样子……”小豆子不会形容,搔搔脑袋想了又想,才说道:“把她们都凑一起,就是个花夫人了。”
    贺嬷嬷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按理说福顺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可质疑的,但让人心里想着总是觉得不怎么舒服。
    孟姑姑见此情形,忙挥手让小豆子出去了。
    “其实小豆子说的也有差,那些个虽形似花夫人,但都还差了点什么。不过春兰秋月,风姿各是不同,看来福公公此次也是颇费了些心思。”
    见贺嬷嬷没有说话,孟姑姑又道,“嬷嬷您老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想太多,福公公决定的事儿,在这府里除了殿下谁能阻止啊。更何况福公公所为何事,大家心里头都有数,这事在长久之计来看,确实也可行。”
    作为私人感情上,贺嬷嬷担忧是应该的,但作为一个奴婢,这种想法却是不该有的,因为奴婢自是要一心一意为主子好。
    什么是为主子好?
    那就是想主子所想,急主子之急,补主子之缺,事无巨细,竭尽所能。至于这个好,旁人能不能接受,主子会不会接受,那就是另在外了。
    “你说的我都懂,我只是在想,福顺这样做不是明显和那边对上了吗?进人就进人,但何必做的如此过!”
    贺嬷嬷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孟姑姑都懂。
    别看花夫人那边是宫人出身的,又是福顺一把推上去的。但身份换了,想法自是不同。先不说会不会与福顺对上,光是他这么捣鼓了些与花夫人相似的人,旁人看了没什么,当事人自是会恶心的不行。
    这换谁都会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就难免会心生龃龉。贺嬷嬷与两边关系都不错,偏着哪边都不是,更不希望两边失和。
    “可能福公公有自己的考量吧。”孟姑姑也只能如此说。
    贺嬷嬷没再说话,叹了口气站起来,去案板处摸索忙碌着。
    孟姑姑也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叹着气出去了。


☆、第82章 
    这日,丁香来取补汤。
    小厨房这里得了信,贺嬷嬷就亲手把一个黑色小砂罐放进一个小篮子里,递给了孟姑姑。
    孟姑姑和贺嬷嬷虽无师徒之名,但她做膳的本事可都是贺嬷嬷一手教会的,所以两人历来亲近,孟姑姑也算的上是贺嬷嬷极为信任的人。平日里给西院那边递汤,明明可以随便就找个小太监搭把手的,但贺嬷嬷从不让假于他人之手,都是孟姑姑亲自去。
    宫里头出来的,历来谨慎小心。
    孟姑姑去了璟泰殿门口,把手里的篮子给了丁香,又从丁香手里接过一个昨儿提走的篮子。
    “又劳烦孟姑姑了。”
    “这有什么劳烦的,快去吧。”
    丁香走后,孟姑姑转身进了门。
    没走两步,迎面看到一个向她这边走来的小宫人。
    那小宫人年纪不大,十四左右的样子,身穿一件粉色小袄并一条月白色的褶裙。瓜子脸,一双大而忽闪的桃花眼儿,粉嘟嘟的樱桃小口,窄窄的腰身,纤细如柳。
    看到那双眼,孟姑姑就想到小豆子昨儿说的话了,心里也就对上号。
    孟姑姑也不是没见过这几个人,只是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所以也就看了个大概。此时刚好碰个迎面,看的自是清楚。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果然很像。
    可也就是眼睛罢了,而且形似神不似。
    孟姑姑不动声色就擦身走了过去,那小宫人瞄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好奇。
    见那年纪大的宫人走过,倩晞行至宫门处,见到那守门小太监,脸上划出一抹很甜的笑容。
    “小李子公公,那位姑姑是谁啊?奴婢怎么见她每日都来这里往外面递东西?”
    “那是小厨房的孟姑姑,给花夫人送补汤呢。”
    倩晞心中疑惑,面上笑着道:“花夫人是谁啊,为什么这个孟姑姑要给她送补汤?”
    小李子睨了她一眼,面上不冷不热:“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花夫人是谁,自是不是你等能打听的。还有说了几次,福公公有令,没有上面的允许你们这几个小宫人是不允许出璟泰殿宫门的,闲的没事不要总来这里。”
    “哦,谢谢李公公的指点。”
    倩晞怯弱的笑了笑,扭过头才隐现忿忿之色。
    ***
    丁香领膳回来。
    丁兰和春草摆好膳后,便下去用饭了,仅留丁香一人侍膳。
    “夫人,先喝些汤再用膳吧。”
    丁香把小砂罐的盖子打开,边说边拿了一只白瓷小碗,用汤勺舀了大半碗出来。
    小花接过,用小汤匙舀了喝。
    “嗯……嬷嬷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汤真香。”她享受的眯起眼,微翘的眼角半眯着。
    丁香轻咦了一声,小花抬眼瞄去。
    “夫人,您看。”
    只见小砂罐的盖子反面,有一处上粘了一块拇指肚大的油纸。丁香用手抠了下,那块油纸便脱落了下来,原来这块油纸是用一小坨面团粘在盖子上的。
    油纸呈折叠状,丁香打开,见里面夹了一张很细小的纸条。
    小花放下手里的碗,接了过来。
    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小字,来一趟小厨房。
    补汤是贺嬷嬷送的,瓦罐是从小厨房里出来的,那么就是说这张小纸条是小厨房那里递过来的。
    小花一瞬间就想到了贺嬷嬷。
    丁香又翻了翻那油纸,说道:“夫人,别的什么也没有”
    “没事,这应该是贺嬷嬷给我递的话。”
    可为什么不直接说,而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呢?小花和丁香心里同样闪过这个念头,对视的眼中有着疑惑。
    “拿去烧了吧,就当啥事儿也没有。”
    小花嘴里说着,手里又端起了白瓷小碗儿。
    “是。”
    用膳的同时,小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半天想不出所以然。
    贺嬷嬷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给她递这样的话,璟泰殿的大门外面人有多难进,大家心里头都有数,所以肯定是有原因。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
    景王从前院回来,走到璟泰殿巷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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