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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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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义点了点头,说道:“还用原来的帐户买入”。梵坚钢铁庄小义他们的合买下,在尾盘才微涨了五个点,股指线稍微好看了一些。
收盘后,所有人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唐国强有些迷惑不解的问道:“小义,你的操作思路是什么?怎么买卖一天的股票,我都理不清楚你想做什么”?刘志锋笑道:“你要想吃大鱼,肯定要先牺牲蚯蚁了”。阿凡亚提道:“蚯蚁就是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了,那鱼是哪个”。赵军道:“快吃饭了吧”。林生修道:“别提鱼了,一提我也饿了”。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林生修拿起电话,庄小义说道:“修生别动”。林生修摁着电话,没有动。庄小义对刘志锋道:“志锋,猜猜是谁打来的”?刘志锋眼珠一转,说道:“李行党”。庄小义道:“这次他们公司肯定要求我们”。刘志锋道:“那我们的饭钱也省了,大家一起去”。
庄小义上前接过电话,果然是李行党,虽然李行党说话语调平和,但仍然掩饰不住话中的焦燥,张口就直接说道:“小义吗?我找你有事”。庄小义笑道:“是不是请我吃饭啊”。李行党道:“是,还是在京湘宾馆”。庄小义道:“你一个人请还是有其它人”。李行党道:“我一个人”。庄小义道:“那我们都去了”。李行党道:“没问题,不过要快”。
庄小义放下电话,唐国强几个欢呼起来,刘志锋说道:“各位,我可嘱咐你们,李行党请我们吃饭,你们谁也不准说与股票有关的事情,更不准说我们今天的盘面操作”。赵军迷惑道:“为什么,李行党又不是外人”。阿凡亚提踢了他一脚道:“笨,他不是外人,但他所代表的基金可不是我们的内人”。庄小义沉思了一会,说道:“赵军,你太老实,你不要去了,李行党是一个聪明人,如果让他察觉到,我们今天的操作可全白忙活了”。赵军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又是我”。刘志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赵军,不是我们不让你去,是你的心太直太善,我们去的目的也不光是为了吃喝”。赵军笑道:“没事,你们都不在,总有个人看家吧”。唐国强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赵军,你放心,我们没有丢下你的意思,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等我们回来后把好吃的多给你带回来点”。赵军笑道:“说话要算数”。
唐国强他们是第一次出入四星级宾馆,自然感觉平日里下酒馆不太一样,几个人说话也收敛许多。庄小义观察他们的动作,不由心中生出感慨。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这真是现实真理。其实他不应该对李行党有所保留的,但自从他和李行党从吴敏出租屋内出来后与他的那场谈话,他感到李行党身上起了某种变化。这样的变化让他起了戒心。他感觉李行党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庄小义比平常人对事物的判断要更敏感,所以,他不敢拿千百万资金去赌对李行党的信任。
虽然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但还有一句话,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唐国强他们几杯酒下肚,原来藏着的不羁又全都放开。几个人在包间里大叫大笑,惹得李行党直皱眉头。他这次宴请本打算只约庄小义一个人,庄小义提出一齐聚聚,他也不好意思说出什么。毕竟自已欠所有人一个人情。但酒喝到一半,发现几个人除了海阔天空的胡扯乱侃,没有一句是自已想听的。他有好几次打算把话题引到股票上,但都被唐国强他们给岔过。李行党没有办法,只好勉强应付着。
庄小义冷眼观察,见酒喝的差不多了,便借口去厕所,从包间里溜了出来。李行党见机不可失,也找个借口溜了出来。厕所里,庄小义似乎预感到李行党会跟来,冲他一笑,说道:“行党,多谢你啊,让我们哥几个全部都开了荦”。李行党一阵苦笑,说道:“小义,你是一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我约你出来干什么”?庄小义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要给我谈股票的事情,不过,大家都是一起的,一起出来聚聚也没有什么”?李行党道:“聚聚是没有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今天约你出来说的可是机密大事,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庄小义故作一怔道:“噢,那可耽搁不得”。李行党道:“我就等你这句话”。
两个人从厕所里出来,李行党指着楼上道:“楼上有个咖啡厅,里面比较安静,咱们去那坐坐”。庄小义道:“他们等急了怎么办”。李行党有些不耐烦道:“又不让他们买单,等等怕什么”。庄小义笑道:“我就怕他们以为我们把他给甩了,把裤子当给人家”。
咖啡厅内没有几个人,背景音乐底沉而又舒缓。正是商谈秘事的绝佳环境。李行党饮了一口咖啡,开门见山的说道:“小义,我之前曾给你说过,要求你帮我办件事”。庄小义点头道:“我知道,我也说过,你的事我一定义不容辞”。李行党叹了一口气道:“今天的股市盘面你知道吧,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一起跳水”。庄小义道:“我注意到了,不过你曾经说过,这两支股票和天河基金大运基金幸庆花都有关联,自那晚后,我就没再碰幸庆花,买了一些少量的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作长期股资。你们正规军看重的股票,我想应当不会差。对了,你们不是这两支股票的大股东吗?怎么会跌得那么深”
42 托市筹划
         李行党‘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有些迷惑的说道:“这谁能说的清楚,抛售是先从梵坚钢铁开始的,原先以为,只是一些大庄出现资金短缺,想从股市抽走资金,但没想到量这么大,梵坚钢铁的几个大股东我们都吃过饭,大运基金也全给他们打过电话,但没有一家承认有抛售行为。现在大运公司怀疑是我们公司捣的鬼,也从市场开始抛售白露集团。我们两家公司的现金流全部都备战半个月分红的幸庆花,所以对相互抛售根本无力阻止。”庄小义平静的喝了一口咖啡,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那你们先不用理会市场行为,再过二天,不就搞清楚是谁在抛售吗?”李行党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两家公司出现了信任危机,而且今天的跌势这么猛,我们都担心引起其它持有者的恐慌,如果连带着一起抛售,我们两家公司谁都低挡不住,这两支股票占我们两家公司资金量的百分之六十,如果我们两家公司不许成本的对抛下去,我们两家公司的损失可就太大了”。
庄小义面带忧色的点了点头,感叹道:“事情的确很严重,你找我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李行党道:“我希望你们公司明天开始买入白露集团和梵坚钢铁”。庄小义故作迷惑的说道:“买白露集团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买梵坚钢铁呢”。李行党叹气道:“大运公司是白露钢铁的第三大流通股股东,如果明天梵坚钢铁再跌下去,梵坚钢铁必定需要大资金托住股价,大运可用的钱已经全部用光了,幸庆花再过半个月就要分红,他不可能抛售这支股票,所以只能抛售白露筹集资金托市。所以买入梵坚钢铁,也等于间接的帮了我们天河基金”。
庄小义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我想大运基金不会坐以待毙,你们公司在找托市的办法,大运也不会闲着”。李行党摇头苦笑道:“如果不是关联公司与其有共同利害,谁愿意帮你这个忙,你也许还不曾体会这里面的残酷。现在许多公司都在盯着我们这两家基金,一瞧风头不对,他们会扑上来吃肉饮血。”庄小义无奈的笑了笑道:“这里面就是狼羊关系,我怎么会不明白。”。李行党道:“我已经向钱总保证,明天白露集团一定会重新回到今天的开盘价,如果你能帮我,等十几天后这支股价企稳,我便可以当上天河基金的总经理,所以,你明天一定要帮我”。庄小义笑道:“放心,我不管用什么办法,肯定不会让你们公司受一点损失,而且也一定帮你把这个经理的位子给你争到”。李行党听到庄小义这句坚定承诺,紧崩的脸上开始露出舒缓的笑容,笑道:“小义,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无论什么事都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庄小义站起身来,笑道:“这下你放心了吧,走吧,瞧瞧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李行党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愿他们真的没有让人给扒了裤子”。
等他们赶回包间,屋里的几个人除了刘志锋外,其它人全都喝高了。唐国强一见他们两个,拍着桌子叫道:“小义,行党,你们、、、你们怎么才回来。我、、、我们还都以为,、、你们两个掉进茅坑里了”。林生修端起一杯酒,摇摇晃晃到李行党面前,打着舌头说道:“临阵脱逃,罚酒一杯”。这句话听的李行党有些不是味道。他有些不高兴对刘志锋道:“志锋,你怎么也不劝劝他们,喝成这个样子”刘志锋道:“我哪里劝得住”。阿凡亚提道:“谁劝谁是孙子,老子我,我还差远呢,最起码还能喝上一瓶”。唐国强拍着他的肩膀道:“新疆佬就会吹牛,有本事,你把我这一杯喝了”。他说着,摇摇晃晃的去给阿凡亚提前面的杯中倒酒,没有对准酒杯,酒全部倒在了桌上。庄小义道:“志锋,都喝成这个样子,撤了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别把明天正事给耽搁了”。刘志锋站起来,一手拉一个,说道:“两位爷,你俩都是酒仙,咱找另一个地方弄支更大的杯比比,怎么样”。唐国强豪气道:“好,新疆佬,敢比吗”。阿凡亚提道:“谁不比谁是孙子”。两个人较劲的向门口走去,走没几步,两人便摔倒在地,林生修一指二人笑道:“都爬下了,还吹,你们两个到老子跟前差远了”。李行党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对庄小义道:“小义,你瞧,这成什么样子了,幸好今天只是我一个人来,要是让那些经理记者瞧见这场面,丢人不丢人,行了,我去买单,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小义,别忘了刚才我交待你的事”。庄小义笑道:“行党,他们几个人上不了台面,你还不了解,别介意,你有事你先走吧”。李行党扫了几个人一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屋子。
出租车上,刘志锋脸带笑意的对庄小义问道:“小义,今天李行党和你都谈了些什么”?庄小义道:“谈什么你还猜不到,让咱托市呗,明天买入梵坚和白露”。刘志锋道:“你答应了”。庄小义:“我答应了”。刘志锋道:“那明天你打算怎么操作呢”。庄小义道:“自然是按照他说的作了”。刘志锋笑意顿住,急道:“小义,我知道你这个人重义气,但明天可是关键的一天,如果不把他们两家的资金从幸庆花里调出来,我们今天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李行党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这样做可是害了自已,成全别人”。庄小义笑道:“我答应明天帮他稳定股价,但没说后天帮他托市,帮他肯定是要帮的,但也是将来,不过,希望他别急的上火就行”。刘志锋转急为喜,笑道:“小义,你这人操心不善,要遭报应的”。庄小义叹了一口气,意味悠长的说道:“我的报应还少吗”?
因为昨晚酒喝的太多,所以唐国强直到十点才醒。他迷迷糊糊从地板上站起来,见林生修和阿凡亚提还在呼呼大睡,他向墙上望了一眼,心中不由暗道:“糟糕”。急急忙忙赶到办公室,见庄小义,刘志锋,每人手中端着一支杯子,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望着盘面,神情极是悠闲,房间里只有赵军一个人在操作买卖股票。
唐国强有些莫明其妙,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刘志锋望了他一眼,说道:“买卖股票,这都瞧不出来,脑子喝坏掉了吧”。唐国强诧异道:“不是,昨天忙的要死,今天怎么这么清闲”。庄小义笑道:“今天只买进,不卖出,只赚差价,不做赔本生意”。刘志锋道:“难道李行党的酒那么好喝吗,他让我们帮他维定股价呢,如果真的按照我们的方式操作,还能让你们几个睡到现在”?唐国强这才呼了一口气道:“早说啊,急的我厕所都没敢上,现在头还疼呢,今天既然没什么事,我再睡一会”。庄小义和刘志锋不由相视一笑。
今天早盘梵坚和白露仍是跌开,但因为天河和大运昨日公关的缘故,没有大单抛售,庄小义让赵军在两支股票绿线以下全部买入,一个小时不到,两支股票居然翻红,还上涨了三个点,但因为昨天的急跌,市场人士全部持观望态度,所以两支股票在红线三个点左右微和起伏。刘志锋望着盘面,笑道:“小义,我可真服了你,其实现在想想,今天如果再次急跌肯定没有现在的走势更好,股票总有一个底部,万一急跌到大多数人认为的底部,肯定造就大批看多的机构和个人,不用大运自救,光这些抬轿的人就会让大运很舒服的拉抬股价。更重要的是,缓一天,让那些犹豫的人心理底线预期又向上抬高了几个点。庄小义苦笑道:“我现在考虑的是如果明天白露急跌,李行党给我打电话怎么办,我怎么给他说”?刘志锋想了想,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道:“这还真是个问题,又能推托他,又让他感觉我们已经尽了力,还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还真是个问题”。庄小义道:“你有什么办法,我可想不出办法了”?刘志锋突然眼光一闪,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说道:“让他不打扰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用个釜底抽薪计策,让他没时间找我们,不就行了吗”。庄小义有些不解道:“李行党可是聪明人,何况这两天正是天河基金的关键时期,你想的办法管用吗”?刘志锋神秘的一笑道:“放心吧,保证管用”。庄小义笑道:“这么难办的事情你都有办法,你可真行,肯定是损人不利已的阴招,我也不想打算知道是什么办法,只要你能帮我稳住他就行。
43 吴敏住院
         下午盘面一结束,刘志锋便匆忙离开。庄小义知道他去做稳住李行党这件事,眼神不觉浮出一丝迷惑。他想不出刘志锋有什么办法能稳住李行党。他望着杯子里的水,突然感觉自已有些无情,他庄小义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对待李行党呢,不觉之间,吴敏的身影又浮现出来,难道他是因为嫉妒吴敏李行党在一起吗?他吓了一跳,不敢再对这个问题深想下去,他甩了甩头,将这个问题丢在一边,拿起一张报纸,又开始思索明天的操作。他明白,经过昨天尾市的筹码收集加上今天收集的,明天如果集中一齐抛出,必定会引发其它持有人的恐慌,那么抛盘量将比昨天的量还大,那些犹豫不决的人明天也会跟着一起抛售,如果梵坚的股票跌到四块以下,那么大运公司的损失便超过在幸庆花这支股票上所获得的收益,梵坚的流通股是幸庆花的三倍,大运不会不算这笔帐。只是大运要抛幸庆花,肯定要在之前先将收益较底的白露抛掉,此举导致白露股票下跌,必定招致天河报复性抛售,说是报复也谈不上,因为天河也需要更多的资金来维持白露的股价。说不定此举也会导致天河抛售幸庆花,这是庄小义最希望的结果,左右通吃,其中获利最丰厚的便是他的三阳投资。但只是有些对不住李行党了。没办法,股市就是如此残酷,想到这里,庄小义有些困惑,他不想赚小散的钱,但他同时发现现一些机构也并非如此先想像的那样在市场上呼风唤雨。机构如果让算计了,损失比小散更是惊人。境况更惨。
庄小义摇摇头,竭力不让自已的思路掺加太多的感情。等到天黑时,刘志锋赶了回来,脸上带着成就感的笑容。庄小义知道他成功了。吃晚饭时,庄小义只是对几个人淡淡的说了二句话,他说道:“接下来的两天是我们最关键的两天,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们每人可以分几十万,大家吃过饭后早点休息”。没有人答话,但每一个人心都非常激动。以前庄小义从来没有说出这样的话,今天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现在他已经把他们所有人的利益放在第一的位置上,似乎庄小义也明白了有钱便会摆脱被支配的道理。而且,在他们心中,庄小义说出这句话,就等于他们现在已经拥有了几十万,通过这几月的朝夕相处,他们了解到庄小义的保守,他轻易不说没有把握的话。这晚是几个人睡的最早的一晚,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如果明天是一场战争,大战前夕往往是最寂静的,此刻,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这样的感觉。
第二天,六个人醒来后精神抖擞,他们习惯这样的生活,每一个人站在一张桌子后面,他们分工明确,决定后绝不脱泥带水,庄小义的每一句话便是命令,无条件执行。几个人死死的盯着盘面,九点半刚过,庄小义喊了一声:“抛”。所有人拿起电话,梵坚和白露呈跳水般的走势一泻千里,市场上持有两支股票的人被着怪异的走势震晕了。庄小义太了解这些人的心态了,果然,三分钟后,抛盘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先是小散,最后机构也开始大规模抛售,庄小义命几个人停止抛盘,再下跌三十多个点位后,买盘开始出现。但同时,更大的卖盘也开始出现,庄小义在梵坚钢铁,白露集团,幸庆花三支股票上来回转换,大规模卖盘和买盘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庄小义算准的天河和大运无奈报复性的恐怖抛售平衡使两支股票的成交量愈来愈大,空头氛围也愈来愈浓,价格越跌越底。终于,当梵坚钢铁跌到三块八时,庆幸花开始有些松动,接着猛的调头向下。刘志锋兴奋道:“机会来了”。庄小义激动的嘴唇打着哆嗦,说道:“抛出所有的股票,一股也不许留。
庆幸花的股价也似跳水似的向下直线飞落,惊慌失措的人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先是震惊,然后是害怕,接着是恐惧,最后是死亡,他们的理智已经让死亡吓的魂不附体,幸庆花的抛单似火山喷涌而出。半个小时后,刘志锋紧张的对庄小义道:“小义,够了吧”。庄小义点了点头,带着杀气的吼道:“把所有的钱拿出来,全部买进幸庆花。有多少吃多少”。突然,他想到什么,拿起电话,拔通了方有猛的电话。电话通后,庄小义带着急促的声音道:“有猛吗,如果你现在有空,马上买入幸庆花。”
庄小义放下电话,紧张的望着大屏幕,他们就如同一只鲨雨碰到了一群稠密的沙丁鱼群,贪婪而又享受的大口食着新鲜美味,庆幸花的股价一路飙升,又猛的急跌,惊慌失措的人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事先来不及抛的庆幸上帝给了自已保本的机会。每一次上涨时的小急跌都会引来大量抛售,待股价涨到六十块钱时,醒悟过来的人们这时才突然明白了什么,疯狂的买入幸庆花,但此时的沙丁鱼群只剩下一堆碎肉残骨。
这一天,幸庆花的股价一飞冲天,待尾盘结束,庄小义他们已收集这支股票百分之五十的筹码。几个人缓缓松了一口气,庄小义的手在屏幕上摁动着,转换到梵坚钢铁和白露集团。两支股票现在已反弹至六块钱,但此时又有什么用呢。庄小义望着刘志锋,叹了一口气道:“李行党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刘志锋苦笑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的日子好过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庄小义站起身来,说道:“我现在想去见见他”。刘志锋脸色一怔,说道:“如果你想见他,不必去天河公司,他现在在人民医院”。
几个同时一愣,庄小义吃惊道:“人民医院,他怎么会在这里”。刘志峰脸上显出尴尬的神色,说道:“这件事我做得不地道,你去了就知道了,除了这一招我想不出其它办法,我希望你不要怪我就行了,他在人民医院二楼16号的病房间内”。庄小义惊异的望着他,突然猛一转身,向楼下跑去。
人民医院二楼16号病房的门是虚掩着,庄小义本想径直走进去,但在门口眼神向里一晃之下,他居然看见吴敏躺在病床上,李行党坐在病床旁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和吴敏聊着天,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庄小义神情一呆,突然之间,他明白为什么李行党今天没有给他打电话,因为他这一天时间内根本不在公司。庄小义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他已经猜到刘志锋不知用什么办法让吴敏住了医院,利用李行党对吴敏的好感,把他这一天的时间牵制在医院内。庄小义真的想不到刘志锋会想出如此下流的办法,但这的确是最管用的办法。李行党可以为吴敏做任何事,庄小义瞧的出来,刘志锋也看的出来。而他庄小义呢,自已可以为吴敏做任何事吗?他反复的问自已,以前他相信自已可以,但现在,面对这样的场景,他的自信心完全崩塌了。庄小义面红耳赤,此时他站在门外,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吴敏在病床上虚弱的问道:“行党哥,你给小义打电话了吗?他怎么还不来看我”。李行党温柔的安慰道:“放心,他会来看你的,他现在很忙”。吴敏‘嗯’了一声,望着李行党说道:“行党哥,自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就一直陪着我,你累吗”?李行党强撑笑道:“不累”。吴敏说道:“谢谢你,行党哥,你就和我哥我一样,以前我生病时,我哥也和你一样,一天一夜不睡觉的照料我”。
李行党心中猛的一颤,失口问道:“吴敏,你觉得我像你的哥哥”。吴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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