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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末世皇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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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灏泽拉着她的手,一直到江岸。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在大庭广众之下礼节性的抱了抱她。然后……笑着走了。
之后的一年时间里,薛潋只能从一张张卫星影像上看到南军的身影。看到他们开着坦克,一队队的消灭三级丧尸。看着三级丧尸们害怕的纷纷避让,却又因为对血食的饥渴,开始疯狂的向帝都之外的另一个军事基地进攻。然后……几千丧尸的进行攻终于砸破了那处基地的大门。
薛潋看得心惊,她以为又会是几万人的丧尸部队崭新产生。却不料……图片上再度传来的却是……一万余人分为上百个小组,手拉手的站在一处。等着丧尸冲上来的同时……引爆了坐在身上所有的炸药!
一片血海的基地,处处散落的全是炸得血肉横飞的尸骨!
这样的情形,象极了那本小说里曾经出现过的那个场景。那个薛潋曾经为之心寒的场景!
一级丧尸来了,无人抗战。大家跑的跑,死的死,踩踏活人的尸首,造就自己的逃生之路。
可鲜血的大量供给,让一级丧尸进行化成更难缠的二级丧尸。异能者也不敢再轻易出门,所有的幸存者都躲在基地里,坐吃山空。
然后……山,终于空了。饥饿、。、疯狂还有绝望。
基地外固然是死亡之地,可基地内却是人间炼狱。
然后……当三级丧尸来以前,基地内的男人们吓疯了,疯到不敢拿枪,只会掏出自己的命根子,扑向每一个在他们身边的女人,来一场最后的狂欢。
再然后……丧尸没有成功,有人救了他们……可是……变成禽兽的男人,却已经再也不是人类。
曾经,这样的故事是薛潋对这个肉文世界最后的绝望!可现在,真正在她眼前上演的,却是人性在逼至最后一刻时,壮烈成仕的光彩。或许,他们曾经懦弱,曾经疯狂,曾经无耻,甚至甚至易子而食,做出最灭绝人性的禽兽行径。
可是……在这一刻,一切结束!
他们是勇敢的!用最无奈的死亡,表明了不愿沦为丧尸的决心。鲜血弄脏了一切,却也洗涤了一切。当尘归尘,土归土后,后世之人记得的,将永远是他们最后最光彩的一幕。
这或许是史记的无奈和失真!却是人类最真实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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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灏泽的部队,在北方一共呆了一年半的时间,最后才打到了帝都。一场血战后,叶灏泽终于得回了他的王庭。杀光了所有的异能和变异者,然后将艾琳和遥亲王等一概‘反贼头目’全部就地枪决。
这次血腥的镇压和杀戮……每每的图片,都会直接传送到薛潋的电脑里。她看得再清楚不过,却不再有一丝的怜悯和迷惘。因为她终于明白,终于下定决心,或者说终于庆幸……这个乱世,终于要结束了!
在叶灏泽离开江南的第三年年初,薛潋带着江南三个基地的近十万人,来到了帝都。
与其它在乱世中被烧毁的城市不同,陆国的帝都依然房舍林立,街道整齐,除了外城荒废得厉害,内城几乎没有表面的变化。叶灏泽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所有的人进城时,全部重新登记造册,发放新的陆国身份证明。管你以前是谁是谁,从今天,从此刻起,你将是全新一个人。
外城的房屋按家族人口的大小,各自的职业和学历,分等级发放。最初一个月的粮食供应由政府发放。但从第二个月开始,所有的人都必须用劳动来换取收入。各种政府职能部门逐渐恢复运行,征考公务员,分等级升调官员级别。钱粮的筹算,政法的通行……
叶灏泽忙得每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回到寝宫,勿勿洗个澡后,一脑袋扎在床上就人事不知。
薛潋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虽然不管明面上的政事,却得接过叶灏泽热来的教育、医务以及文化重建上的事务。
上次偷偷摸摸进行来便已经觉得气氛辉宏的皇宫,这次住进来后,薛潋却连一点伤春悲秋、暗中纠结的情绪都没有。不是心理更强大,而是时间太紧张。紧张到让你根本一点点左思右想的闲空也没有。每天从睁眼开始起,就是不停的接见、开会、讨论以及发令实行!然后办完一件事后,再一次的重复轮回……
所以,薛潋每天十点睡觉,睡得象死猪一样。她只会在十二点的时候觉得床上多了一个人。然后在早上六点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用男人的方式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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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热乎乎的吻,和顶在腰后的硬铁,一瞬间的紧张,之后的好笑。
薛潋眯着眼睛转过身来,叶灏泽换了一个更舒服的方法,把老婆抱在了怀里。喃喃的说着昨天他办的事。他说完后,薛潋也报告了自己的进程。顺道对不喜欢的人,和看不顺眼的事一一吹枕头风,打小报告。这方法是杨澜教的!说是床上躺着的男人最好呼悠,这时候吹的枕头风多半能成。薛潋开始有些做不出来,可后来……
“那个文疏兰,讨厌死了。我不喜欢她,你想办法把她调走。怎么就把这么个人调进内廷来了?天天提醒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对的?好象我活着碍她的眼一样。你说,你是不是和她以前有一腿?”
嘎!
叶灏泽卡住,心中暗骂文琦不省心,怎么把她给弄进内廷来了。
他卡了!
本来还在眯觉的薛潋却是一下子醒了。睁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叶灏泽脸上的不自在……然后……一股说不出的酸,漫了出来。可是,让她彪或者直接显露出来,却是不行的!只是闷闷的回身,下床,然后,洗澡,更衣……
一句话没有,可是……脸色却是怪怪的。
叶灏泽初时有些怔楞不信,可是当早餐时,薛潋还是一句话也不和他说时,叶灏泽高兴了!
“你吃醋了?”
……
“其实我和她不算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她是鲜于伯爵的远房侄女,我到伯爵府出席鲜于伯爵的六十岁大寿时,她也在。不知是自己主动,还是别人授意的缠了上来。交往了几个月,然后……她就被新的人顶下去了。”
顶下去?
薛潋听出问题来了:“什么叫顶下去?”
“就是……有人以为文疏兰的出现,是鲜于伯爵为了得到太子妃的名位,而设下的圈套。那么,既然鲜于家有漂亮的女孩,别人家为什么不能有?为什么不能用同样或者更好的方式,更自然的‘邂逅’来让太子倾心他们家的女孩?”
想是叶灏泽说这些话时的态度太过平淡,倒让薛潋心头莫名的难过少了很多。只是……拨了拨碗中的汤匙,薛潋暗中想,怎么听叶灏泽这话里的意思,倒象是他曾经的女朋友多得数不过来?而且个个……大概都和他怎么怎么样过!
她心里不舒服,却死咬着牙再不肯问什么。叶灏泽也不主动坦白,更惹得她心里不痛快。再在白日看到文疏兰时,脸色便阴阴的!
杨澜的肚皮争气,生完一个没多久就怀上。又因为叶灏泽走时,并没有把凌越带走,而是放在n军保障薛潋的利益,所以北边打得天翻地覆。这夫妇两个却是两年生了三个娃。这老三才又半岁,杨澜的肚子便又显起来了!
因她总是怀孕,在南方倒还好,无人管。到了帝都,却是不便了。所以杨澜如今已经不是太子妃身边的内廷主管,但是以凌越如今的军队衔,她倒是常常进宫,来看薛潋。
薛潋不喜欢这个掌管礼仪的文疏兰,杨澜是知道的。可是这几天不见,这眼神也太厉害了吧?
“怎么?她爬床了?”
“胡说什么?”
“少来。看你那样也知道,肯定和叶灏泽脱不了关系吧?呵呵,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文疏兰么……曾经太子殿下的红粉知己。不过也就光鲜了三个月。还没混到去内廷转一圈的地步,就让人挤下来了。我还听说,这些年她在鲜于家日子再不好过,也没想过找别的男人。大概啊,是还盯着你家男人呢。”
薛潋的脸色更黑了:“你知道,为什么不告我?”
杨澜讶异:“告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过,不在乎这些的吗?”
……
“还是,如今……他在你心里,已经不同了?”
第九十三章、远近分明
他对她来说……已经不同了么?
薛潋……一时无语。
她其实矫情得不想承认。可是仔细回想这段日子以来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却好象处处印证着这一点。
她可以没有压力的接受他的任何任务,不多行置疑,也不多问内情。
他每天都会和她说很多很多的话,很多很多的机密和。。薛潋就算是再不通,也晓得这些事若非真正可信亲密之人,是绝对不宜分享的。他在示好,她在软弱。
她开始会不自觉的用一种‘那样’的语气来和他沟通……
她在改变!
她已经改变!
他对她来说已经不同!
可似乎……再不同,也与自己以为中的那种关系不太一样。
他是君,整个陆国的主宰。
而她只是一个穿到文章里的普通孤妇女。指不定哪天,那个木瓜青男会把她带走。说不定,会特意挑选在她已经完全投入的幸福时候,打断这一切!
———————
薛潋没有回答杨澜的问题,在杨澜的预料中。
在杨澜看来,这个薛潋大概在乱世之前,是很温室的那种女孩。善良、宽和、极少偏激,却又在突然乍变的世事面前,变得敏感多疑,纤细而紧张。不管从哪里看来,也是个极好的姑娘!叶灏泽看上薛潋,算是他有眼光。薛潋虽然出身庶族,却有大气的眼光和广阔的胸襟。
唯一一点让人稍有点不爽快的地方就是:“小矫情!我姐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小矫情。忒迟钝,还不爽快。也就是我哥这些年忙得顾不上这些事,否则,是个正常男人都得让她那小样给急死。”
崔少爷在崔家本来是游手好闲的一分子。可是自打他随太子殿下回归帝都后,却是一跃成了帝都最热门的仕族精英。叶灏泽给表弟派了一个外事大臣的头衔。本来这个职位是专对于海国的各项外交事务的。可如今,海国与陆国通讯全无,海上一切营运全部消失。外交大臣都成了一个空壳子的职位。
太子殿下怎么会给崔文琦安排了一个这么闲的位子?
很多人都很疑惑。就连崔家的人也搞不清楚。就见每天早上,天还黑着,崔文琦就出门了,大半夜的才回来,甚至好几天不回来一次。每天累得惨兮兮,打不完的电话,骂不完的人。然后几乎天天早上晚上要和太子殿下汇报半个小时以上的工作。
这外事大臣八成是个幌子。
崔少爷肯定在暗中帮太子殿下做更重要更机密的事。
这成了所有人的共识。越发对崔少爷敬重谨慎。一扫曾经往日崔少爷的纨绔形象,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可就这么个高深莫测的主,却三天两头的跑到凌家来,趁饭、打屁然后吐槽。
杨澜开始对这人的反应并不算好,可再不好的感觉也架不住,天长日久的真心结交。而且,这小子对薛潋的事很上心,动机也不算太差。杨澜为此忍他!但忍他,却并不包括,要忍这臭小子对薛潋的指责!
靠!
“女人不矫情,那叫女人么?指不定,你家那个爱的就是那口呢?”杨澜可不是薛潋,她对太子殿下的戒心一直高度提防。那个男人:“他什么样的女人没吃过?送上门的都吃腻了,就稀罕我们家潋潋那楞头楞脑的纯情傻丫头吧?矫情,矫个屁啊。我家潋潋又不是什么乐意跟他的?不是你这臭小子从中使坏,她天天和我睡,有他什么事?把我家潋潋从我床上扯走了,他还敢嫌矫情?”
杨女王拍桌子怒吼,主人位上的凌越看报纸,就当什么也看不见。
两边的佣人早溜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易钧剑今天值班,就剩下文琦一个让女王炮轰:“我家潋潋哪矫情了?一点不矫情。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拿腔作调,调三窝四。说是跟他,就一门心思听他的话,从不动歪脑筋。倒是他!哼!皇后殿那边放了一个文疏兰,崇政殿那里摆的一个慕湘,庆余堂那里还有一对于家的姐妹花,天天巴着窗口往过看。告你,我可都知道。我也不防把丑话放在前面!他要是敢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可别怪我家潋潋和他翻脸。”
“我家潋潋可不是个贪恋权势的女人。惹急了她,她哪也不去,钻到空间里再不出来。我看你们怎么办?”
—————
杨女王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威风八面。
文琦把该听的话都听完后,很快回宫报给了叶灏泽知晓。叶灏泽心情愉悦,当时就把手上四分解职单让文琦看了。文琦笑得直头。结果,第二天,一上值。包括文疏兰在内的,昔日和叶灏泽有旧的女人,全部被解职,趋出了宫廷!
这四个女人咋想不知道,薛潋却是很快就听到了风声。
然后……嘴角抿着,一天都在上扬。
待到晚上,叶灏泽照样十二点才回到寝宫来时,却见卧室里,薛潋已经‘睡’了。床头的灯却亮着。浴室的水已经放好了,温度却是正正好。
叶灏泽心情愉悦的洗了澡,却没闹她睡觉。只是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替她按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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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自微中来。
薛潋其实是真的没有幻想过她恋爱结婚的事,她不大相信婚姻,也对婚姻生活没有期望。或许有人总说她是因为自己是孤儿的原因,导致的心理疾病。可事实上,薛潋……只是觉得,把一个人的生活路线,因为结婚两个字,全面扭转。是一件太过亏本的事!
亲人,爱人的那种感觉,薛潋,自认为可以从朋友那里得到。
她从不寂寞,她有事业,还有朋友。
她从不空虚,因为她要挣赚养家,还要保护自己。
曾经,她以为有了这些已经足够。
可现在,当一个总是默默关心你的人,每天都让你心情愉悦的生活……那种感觉,似乎更好。
“把这个,给陛下送去。”
到启渊小学剪彩,小学生们送了薛潋很多的鲜花。有的名贵,有的贫贱,有的甚至还是用手织叠的布花。薛潋把它们一朵朵全带回了宫。分类插了好几盆盆景。寝宫里放了两盆,她的办公室里放了一盆,另外一盆……薛潋让宫女,送到了崇政殿。
她送了他一盆盆栽,得到的是:从不中午回家的男人,打电话过来邀她中午一道进餐。
虽然地方还是在这个看着很大,却其实只有那么巴掌大的地方里,可是这次进餐的感觉却象是完全不同。
虽然他不多说话,她也不多说话,一句暧昧的言辞都没有,可是感觉却就象是在恋爱。晚上就寝的时候,叶灏泽会过来抱住她,薛潋的脸红得象晚霞一样。他亲她一下,她就壮着胆子闭着眼,亲他一下。他慢慢剥下她的衣领,她就悄悄的把手伸进行了他的衣摆。他坏得把手伸到了下面抚摸,薛潋却是怎样也不肯,最后气激了,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隐忍的狮子一下子被解封,再不复从前的斯文和顺。狂热霸道的吞噬着他想吞噬的任何一切!手劲炽烈,深吻吸魂。薛潋让摆弄得完全神智不清,又困又窘又羞又气,却又偏偏忍耐不住狂潮时的激情。
当‘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似是突破,却又真是创新。
“你昨天晚上叫得可真甜。”
“怎么样?以前的有意思?还是昨天晚上的更好?”
“不然,你下午的时候来崇政殿找我?听说,在那种地方办事,更有趣味。”
朋友,也有公事和私事兼备的朋友。
朋友,也会有极好极信任可相交一生的朋友。
但是,那样的真正的朋友,却永远不可能和你交流这样的心得和。。那是一种绝对秘密的话题!完全属于两个人的秘密。而分享,分的不只是你的,享的也更不只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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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都的第三年,叶灏泽正式称帝登基,封薛潋为皇后。
登基的前一天,薛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急急的跑到崇政殿说话。却正碰到四五个老头子痛心疾首的感叹,象征着王权和皇室尊严的手杖玉玺失窃了,没有这两样东西在,要如何才能按古礼走完整个登基大典?
薛潋心急,推门就要进去,却让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文琦赶紧拉住。然后,便听得屋子里,叶灏泽淡淡的冷问:“照各位大人的意思,是在指本殿没有手杖和传国玉玺就登基,是不成体统喽?那么,各位大人的心中还有什么人选?说出来,也好让本殿开开眼界。”
那四五人吓得赶紧推托!叶灏泽却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别以为本殿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往日看在你们有些年纪的份上,不与你们计较。不想你们竟然敢在这样的时候冲上来了。那么,便不要怪本殿无情了。”
“薛潋是我的皇后,任何人也无法阻止。而若明日以后,再让我听到外头有任何关于皇后的闲言碎语,那么……孤便只和你们五个说个明白。”
太子殿下果真怒了,那五个老头不敢再言,纷纷退下。可就在他们退下离开的同时,却是一关门转身,便看到太子妃殿下立在一边。
第九十四章、自由在心
一份算得上漂亮的容貌,也算得上得体的姿态,一个差强人意的女人,不能算差,但要说配上那个陆国独一无二的高贵位子,却还是不够的。
这几个老头在叶灏泽面前诚惶诚恐的退出,在门外看到太子妃时,却只是轻轻的行礼。眼角余光用一种挑剔不满的神情来看。
薛潋的火……起来了。可嘴角,却是在笑:“几位大人似乎是在担心玉玺和皇权手杖的事?真是忧国忧民。那就不要走了,进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好了。”
文琦一楞,很快就笑了出来,跟在薛潋身后屁颠屁颠的就是进来了。那几个老头自然也跟了进来。可他们才是站定,便耳风中听到太子妃站在太子身边,对太子轻讲:“乱七八糟的,我早把这事给忘了。是不是一定要有手杖和玉玺才好?那东西我早弄来了,就是一直忘了给你了。”
什么?东西在太子妃的手上?
几个老东西一抬头,便眼见原本站在太子身边的太子妃殿下,哗的一下,消失了!
这……这……这……难道传说是真的?这位太子妃殿下竟然会隐形的异能?莫不是什么魔术之类的视觉手段吧?老家伙们不肯信,紧紧的盯着那消失不见的地方。一分钟后,哗的一下,太子妃又出现了。手里拎着一个满是土灰的小箱子,放在了桌上:“诺,自己看吧。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弯腰就是在叶灏泽脸上亲了一下。理也没理屋中几个老头,一扭身走出桌外,然后在几个老头的视线中,再度消失了!
“这……这……这……殿下,您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安全可曾料到?”
叶灏泽已然打开箱子,看了一眼东西便知道是真的,心头无奈又是好笑。抬头看说话的老头:“本殿的安危一向稳妥,倒是几位大人今后要小心了。阿潋的性子虽然平和,却对某些事还是很记仇的。几位今日得罪了她……本殿可料不到,她会怎样款待你们。说句不中听的,她便是悄悄把你们全家都杀光了,谁又能挡得住她?而且,谁又能拿得到她的把柄?”
几个老头当即脸色大变,大部分不再开口说话,可有一个脾气火爆的却是当场叫了出来:“既然如此,殿下怎能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这夫妻君臣,没有不吵不闹的时候。万一她失手伤了殿下,那可如何使得?”
“我又不惹她,她干什么伤我?”
“可她……怕是心大了。殿下,这东西八成是她那年就从帝都偷到手的。可一转眼多少年了,才拿给您。这么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您如何能许她皇后之位?”
“我倒是想让她什么心也不操呢?可如果那样的话,她象我母后一般,年纪轻轻就再度猝死,如何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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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灏泽后来又如何对付那些个老头,薛潋是晚上才知道的。而且,比起他们对谈时那些打机锋的话,叶灏泽还向她坦白了他的用意:“我一直在暗中查察我母后当初的死因。有的人查出来了,可有的人却藏得很深。今天试试这五个老东西,其它四个不好说,可有一个却是有问题的。潋,你帮我查查这事。装鬼也行,威逼也罢。这人手上不干净,你便是弄死他,我也同意。”
薛潋当时点头,可第二天隐身出宫时,却还是先到杨澜的家里转了一圈。
她如今的身份不方便让人看见,所以一路隐身到了屋内。
杨澜的家里是复式二层小洋楼,华丽丽的巴洛马风格,雪白的家具镶着淡淡的金线,亮丽华贵。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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