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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重生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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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从王熙凤院子门口经过,瞧见周瑞家的带着一老一小正出那院子,那一老一小穿的十分寒酸、竟不能御寒,林黛玉仔细一瞧,想起来是刘姥姥。林黛玉因想到前世,她那时年幼,看着刘姥姥行止拘谨粗陋,还拿她开过玩笑,后来想想真是不该,便叫住了周瑞家的。
“周姐姐去哪里?”
周瑞家的见是林黛玉,笑着向她行了礼:“我送两个人出门子。林姑娘可是去老太太屋里?”附过来在林黛玉耳边说了刘姥姥的事。
林黛玉想,现今入了冬,这姥姥定然生计艰难才到这公侯府地来打秋风,自己顺手帮她一把才好。
刘姥姥见来了位年轻姑娘,倒头就要拜,林黛玉忙上前扶住她,笑说:“可是折煞了我,您老人家年纪那么大,我怎么受得起这一拜呢?”
刘姥姥道:“我们庄户人家,不敢卖老,别说一拜,就是十拜百拜姑娘也受的起咱的。”
林黛玉笑着摇头,见那板儿缩手缩脑的可怜模样,道:“你跟我弟弟差不多大,咱们见过即是有缘。”朝冬景伸过手去。
冬景会意,解下放金银稞子的荷包递给林黛玉,林黛玉颠了颠重,整个塞到了板儿手里,笑说:“我没什么好的,这个荷包给你玩吧。”
板儿见那葱绿的荷包精致漂亮,忙抓住不撒手了,刘姥姥忙要跪谢。
林黛玉摆摆手,带着冬景走了。
刘姥姥问:“周嫂子,这是哪个小姐?模样生的这般好。”
周瑞家的道:“这是我们嫁出去的姑奶奶家的姑娘,姓林,遇见她是你天大的造化!”
刘姥姥正要问,低头看见板儿正摆弄一个梅花样式的小金稞子,大惊,忙夺过金稞子和那荷包,打开一看里头竟有六七个金银稞子,算算竟有好几两金子,比王熙凤给的二十两银子还多。
“啊!这……”
周瑞家的笑道:“这就是你那造化了。”
贾母得了林黛玉送的抹额,果然很高兴,立等着就让鸳鸯给她换上。鸳鸯笑道:“老太太,这抹额跟您今儿穿的衣裳不相配,等明天我给您找出一身配的再换。”
贾母道:“那你要记着,不然我不依。”又向林黛玉道:“玉儿,你明儿也来,看看我戴上这抹额。”
林黛玉笑应了。
一时贾宝玉听说林黛玉来了,跑到贾母屋里说有件东西给她看,林黛玉问是什么他也不说,非要将人拉走。
因贾母让去,林黛玉拗不过就跟贾宝玉去了,到了他屋子里才知是个做的精巧的九连环,贾宝玉献宝似的拿着给她看。
林黛玉兴致缺缺,略坐了一坐就说要走。
贾宝玉道:“林妹妹,我时常见不到你,好容易见一次你也不大理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给你赔罪了。”长长地给林黛玉作了个揖。
林黛玉忙躲过去,道:“这是做什么?我们虽是骨肉血亲,但到底男女有别,我自然要远你一些,宝二哥哥切莫多想。”
贾宝玉正要再说,却见外头周瑞家的来了,说薛姨妈送林黛玉两枝宫花。
林黛玉点头,道:“烦劳周姐姐,放桌子上罢。”周瑞家的放下匣子,停了一停见林黛玉没有赏的意思,拉着脸走了。
贾宝玉打开那盒子,里头两只娟纱堆的宫花,做的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兴奋道:“林妹妹,这个真好看,我给你簪上吧。”
林黛玉皱眉道:“我不爱这个,送给你屋里不拘哪个丫头吧。宝二哥哥,我走了。”说罢不顾贾宝玉喊,甩手出了门。
刚才那情形,他俩在宝玉屋里说话,然后周瑞家的就来送宫花,这情形就跟前一世一模一样,又触动了林黛玉的心。
☆、第44章 顾太清胆大拒婚事
第二日,林黛玉又去了贾母屋里,贾母果然为了配那条抹额换了件新衣服,见她来了还问好看不好看,林黛玉自然点头。
众人说了一回话,林黛玉问:“宝姐姐呢?”
探春道:“宝姐姐病了。”
林黛玉笑说:“她怎么也病了?”因薛宝钗探过她的病,所以林黛玉便说要去看她,问三春姐妹去不去。三春姐妹说上午去过了,现在不去。
林黛玉出了贾母屋子,就朝薛宝钗的住处走去,行至半路,突然想起来今日没看到贾宝玉,兴许他就在薛宝钗那里,便带着丫鬟回了梨香院。
林黛玉每次从这府里回到梨香院心里都会不好受一阵,就说昨日那场景,跟前世相似,很是勾起了她一阵回忆。纵使前世在她心里如同烟云、挥之即散,但遇到这些人,总会不由自主想起来些什么,很是让她烦忧。
林黛玉确信她前世临死时,心如死灰,对贾宝玉是再也没有什么情了的,古人有句“哀莫大于心死”,用在她那时再贴切不过。但纵使她决意要放下前世,贾宝玉却不知,一心在她面前晃。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贾宝玉对她的心都分毫不掺假,人心都是肉长的,林黛玉怎么好受的了?
冬语见林黛玉回来的那么快,笑问:“姑娘怎么没多逛一会儿?”
冬景偷偷看林黛玉脸色不对,使劲朝冬语摆手,叫她别说话,姑娘这会儿心情不好着呢。
林黛玉果然冷道:“有什么好逛的,你太闲了么?惯会嚼舌。”
冬语噤声,忙道了罪,去给廊上的绿毛鹦鹉喂食。
林黛玉瞧见鹦鹉,问:“哪里来的?”
冬语学了乖,正儿八经给林黛玉行了礼:“回姑娘的话,是二爷刚才送来的,说给姑娘解闷。”
林黛玉上前逗了会鹦鹉,想让它说话,偏这鹦鹉刚来怕生,总拿尾巴对着人。林黛玉逗了一会儿就没意思了,便去书房里。
翻了会书架,找到一本手抄的册子,林黛玉看了看,是林琼抄的家里收藏的孤本,上头不乏他自己加的批注,仔细瞧来还颇有见解。
原本林黛玉是看过的,因此她主要看的是林琼的批注,看一会笑一会,将之前不虞的心思都抛在了脑后。
“冬景,你让小厮们套马,我出个门。”
“是,姑娘。”冬景领命去了。
林黛玉又从书架上翻出几本册子,和先前那本放在一起拿着。林琼产业里有阅书阁,还有附属的书局,因此他不光从外头搜集了不少书,还自己编着玩,有文章策问,更多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上很好,却能让人大开眼界。
上了马车,冬景问:“姑娘,咱们去哪?”
林黛玉说去书铺,冬景小心道:“姑娘,您去阅书阁看书岂不更好?那里书多,地方也干净。”
林黛玉道:“你知道什么,书铺有连阅书阁都没有的书呢。”
冬景只好照办,去叫小厮套车,却很快回来了。
“姑娘,顾府小姐来拜见。”
顾府的小姐,林黛玉也只认识顾太清一个,但她不顾礼数突然来访,目的叫人难猜,林黛玉叫人请到花厅。
顾太清穿着一身素色家常衣服,身边是贴身丫头春儿,十月天气,面上却泌出点点汗渍。
林黛玉走进屋里,笑说:“顾姐姐可是稀客,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家里逛逛。”她虽然嘴里客套着,却知顾太清绝非来闲逛,而是有急事,可什么急事能找她帮忙的?
顾太清勉强笑道:“林妹妹,快别打趣我了。”
林黛玉又同她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顾太清俱都无心应和,她下定了决心,道:“妹妹,咱们找个清静地方吧,我有些体己话跟你说。”
林黛玉笑着点头,带她到自家书房里,并将丫环们打发的远远的。
“顾姐姐,你脸色不大好,出事儿了吗?”林黛玉担忧问。
顾太清一把抓住林黛玉的手,眼眶唰地红了:“好妹妹,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求你帮一帮我吧!若连你也不管,我唯有一死了!”她声音里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林黛玉给她用绢子拭干净泪,问:“到底是何事,致使姐姐如此惊慌,你先说出来,若能帮忙,妹妹一定帮你。”
顾太清抽噎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今日我去书房找父亲,听见……听见他说……”
林黛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听顾太清说:“听见父亲说要把我许给你大哥。”林黛玉口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强咽下去后不住地咳。
好不容易顺过气,林黛玉皱眉道:“顾姐姐,这……”这种事不求父母,反而来找她一个未婚女子,是什么道理?
顾太清接着道:“我父亲但凡决定的事谁都没法更改,我也不敢反驳他,可是林妹妹,我不想嫁给你哥哥,求你帮帮我罢。”
林黛玉心里生气,道:“顾姐姐是旗人,自然要选秀的,顾大人怎会先将你许给别人?况且我哥比你还小三岁,父亲又不在京里,我看姐姐必是听错了。”大哥那样的人,难道还辱没了她不成?再说,就算顾太清哭喊着要嫁到她家来,她家不乐意要呢。就如林琼昨日所说,顾太清不是个随份守时的。
顾太清垂泪道:“没有听错,父亲将林公子叫到书房告诉他此事,还说要给扬州去信请林大人抬林公子入族谱,然后与我定亲。早年间,父亲还没被革职时就求皇上免了我的选秀。”
林黛玉问:“我大哥怎么说的?”
顾太清哭道:“他自然说凭师父安排,可是我……我不愿意……我宁死也不愿意……”
林黛玉叹道:“兄长忠孝,自然不肯忤逆顾大人。顾姐姐,我是个未婚女孩儿,但你既然求我了,我今日便抛却脸面问你几句,你如实告诉我。”
顾太清犹豫了下,点头。
林黛玉问:“我大哥虽然比你小三岁,但模样、品行、学问都是好的,这点无需我自夸。顾姐姐却抵死不从,是我兄长那里有亏,所以你才看不上他?”
“林公子无一处不佳,我没有看不上他,反而是我资质蒲陋。”
林黛玉道:“那就奇了,我兄长既然很好,你为何如此抵触?”
顾太清低下头去,许久才慢慢道:“只因……只因我心有所属。”
林黛玉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顾太清胆子大的很,心里装着人就算了,还敢向人说出来!
闺阁中的女子,婚事全凭父母做主,若私看上了别的男人,再传出去,便会毁了清誉,这辈子别想做人了。世情便是这样不公,由不得女子肆意半分。林黛玉便是因为不敢说,前世郁郁一生,最后死的狼狈。
林黛玉面色发白,道:“姐姐,你,你别浑说。”
顾太清鼓足了勇气,大声道:“我心悦四贝勒胤禛,今生只认定了他,绝不会嫁给林往!”
林黛玉不待说话,只见书房的门“哐”地被人推开了。
☆、第45章 送衣裳康熙愁婚事
林黛玉一看,门口逆光五个男子逆光而立;脸色都差得可以。
站在最前头的是顾家长子顾谚,顾太清的长兄;他瞪着一双虎目怒斥顾太清:“太清;廉耻何在!”
顾谚身后;林往三个兄弟;林往是最正常的;林琼一脸的讥讽;树奴满目迷茫。还有一人,正是四贝勒胤禛;神情莫测难辨。
顾八代是四贝勒的师父;因此跟顾太清难免见过几次,但却不知仅这几回便让顾太清生出想法来了。顾谚心中怒火大炽,怎么都想不通这个文静乖巧的妹子会做出这种事情。
林往道:“顾大哥,不论如何,先进屋里再说吧。”
顾谚看看林往,点头;进了屋子;心中大为叹息;恐怕这门亲事是黄了。就算林往还肯,他家怎么有这个脸诓骗人家。
父亲年纪愈大,早年又被圣上夺职,因有世职在身,仍值上书房,但他没有官位实职在身,难免尴尬。顾谚如今只是个侍卫,眼看妹妹大了,却还没许人家,家里又贫寒,高了别人家看不上他们,低了怕委屈妹子,母亲为此时常发愁。顾谚便厚着脸皮向父亲请求将妹子许给林往,所仗不过是自家父亲是林往师父这层关系,加上林往只是林家养子,三来妹子模样德行都不错。
可惜顾八代和顾谚一番苦心,顾太清却丁点儿不知,一心想着胤禛。
“太清……你,你跟我回家!”顾谚拉着顾太清就要出门去,顾太清却不肯了,使劲攥着林黛玉的腕子不放,面上羞得通红也不肯走。
顾太清本来想的是,自家父亲要写信给林大人她是阻止不了的,只好来求林黛玉,求她再去信给林大人一封,说自己当不得林家妇,林大人听了亲生女儿的话,总会信上一信。可如今已被兄长和心上人听到,她虽然难免惶恐不安,但却还是松了口气,甚至隐隐喜悦。
顾太清只以为这是天都在帮自己,羞怯怯向胤禛道:“四贝勒……”
胤禛一脸苦寒,分毫不为所动,别过脸去。
顾太清的心也随之冷了。
整件事最无辜的就是胤禛,他只是路过顾家,听见顾谚说自家妹妹不见了,然后帮忙找了找而已,谁知道闹出来那么一档子事儿。
顾谚气的倒仰:“顾太清!你跟我回家!”顾太清却只拉着林黛玉,两厢拉扯下,林黛玉疼的皱眉。
林琼忙到林黛玉身边掰顾太清的手,说:“顾姑娘,你先放开我姐,你拽疼她了。”
顾太清也喊:“哥,你先放开我。”
顾谚无法,只能放手,顾太清才放开手,躲到了胤禛身后。
林琼一看林黛玉的手腕,脸色也变了。顾太清指甲长,直接在林黛玉白皙的手腕上攥出来一圈红印子和五个渗出血丝的月牙,林琼光看着就很心疼。
林黛玉道:“我没事,先出去了,顾大哥和顾姐姐慢慢说,都别急。”说罢,给林往和林琼示意一起出去,然后牵着树奴走了。
胤禛也道:“我也先走了。”
顾太清脸色大变,上前拉住胤禛衣襟:“四贝勒,求你……”哪怕胤禛表现出一丁点维护她的意思也好,她也不至于落到可笑的地步。
两人间距离太近,顾太清身上的熏香味让胤禛皱眉,于是他后退了几步,想将顾太清手里他的衣襟拉出来。
顾太清却不肯,几乎贴到胤禛身上了:“四贝勒,求你……”就当是可怜她也好呀。
胤禛耐心耗尽,冷冷道:“顾姑娘自重。”将衣襟使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顾太清手里只剩下块破布,而胤禛已翩然离去。
顾太清终于忍不住,蹲坐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胤禛脸色极差,没想到出宫一趟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待立刻回去,林往拦住道:“四贝勒,你衣服破了,若不嫌弃,在草民家另换过一件再走吧。”
胤禛身侧长袍上被撕了个大洞,他一向衣装整洁,自然受不了,便应了。
林往因想着四贝勒个子高瘦,跟他和林琼身形相差甚大,必然不合适,但四贝勒却和自家义父身形仿佛,便让胤禛稍候,自己去林黛玉屋里询问。
“父亲的衣服?大哥你要那个做什么?”林黛玉疑惑道。
林往将缘故说了,林黛玉想想说:“还真的有,我前儿刚给父亲做了一件石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狐掖毛的箭袖,还没送去扬州呢,既然四贝勒要穿,你便先拿去给他罢。”
林往一听是自家妹妹亲手做的,便有些犹豫:“这……”
林黛玉笑道:“你不说,我不说,那上头也没写我名字,谁知道是我做的?只说是从扬州带来的便是。四贝勒从咱家出去衣裳破了个洞,咱们难道脸上光彩不成?”
林往才应了,待冬柳拿出那件衣服,便带出去给四贝勒换上。
胤禛身为皇室阿哥,总有些小毛病,他比别的兄弟更注重几分衣着精致,自然不喜穿别人的衣服,今日是没有办法了。但见林往拿来的这件箭袖绣工剪裁十分精致,样式也极合他心意,换上后发觉竟十分合身,倒像特意为他做的。
胤禛方笑道:“这是林大人的衣服?我们两个身形倒像。”
林往道:“是义父的衣裳,家里丫头没注意裹挟着带到京里来了,还没上过身,四贝勒放心吧。”
胤禛人精一样,一看这衣服就知道是新衣,哪像是大前年带来的,恐怕只是个借口。至于林往还要为一件衣服找借口的理由,大概是……
扬州不是没有绣娘,林家兄妹何必多此一举在京里为林海做一件衣服送过去,还要费心在自己面前隐瞒?必然是林黛玉为她父亲做的,因不好说出来,所以有了上头的托词。
胤禛按着他平日办案的思路想了想,立刻有些羞窘。
林往目送着胤禛匆匆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四贝勒面色不大对,难道是被顾家姑娘气的?
林琼给林黛玉的腕子上了药后便自顾自生闷气,林往送走了胤禛回来就看到林琼使气的模样。
“这是怎么啦?”林往道。
林黛玉笑说:“谁知道他在生谁的气。”
林往道:“恐怕你、我、璇儿,咱们三个的气他都生着呢。”
林琼狠道:“我呸,你还敢说!师父什么时候跟你说要你和顾太清定亲,你竟不知会我就同意了?你是不知道顾太清是个什么货色还是疯了?”
林往心虚,面有愧色。
林黛玉道:“这不没成嘛,琼儿莫气。”
林琼转眼看向林黛玉:“我还没说你呢,手被抓出血来了也不知道喊,还差点被顾太清当枪使,你是傻子吗?”
林黛玉默默低头,不敢分辩。
林琼眼神掠过树奴,树奴立刻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颤巍巍道:“我没有偷吃点心,二哥哥。”
林琼戳着林黛玉和林往的额头怒道:“你们两个,还不如林小璇听话!”
顾谚将顾太清带走时一脸的愧色,道:“无痕,是为兄的错,竟让你蒙羞了。你放心,回去我必禀明父亲,将信追回。这次是顾大哥错了,万望你不要生了嫌隙才好。”
林往道:“顾大哥不必愧疚,小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顾谚叹道:“我实在是惭愧。”他有个跟林黛玉年龄相仿的女儿,若非妹子,原想替自己女儿跟林家做这门亲事的,谁知妹子不识相,还丢了他伊尔根觉罗家的名声,以后也没脸面再提做亲家了。
林往道:“顾大哥不必如此,今日之后,此事我便忘干净了。也会约束家里下人,不会传扬出去,毁了顾姐姐名声。”
顾谚再三谢过,才走了,走时心里并没多放心。他认识林家兄弟日久,自然知道林往人品端方,当真不会往心里去;但林琼却非君子品性,恐怕不会轻易揭过此事。
林琼的确不想轻易揭过去,先不说顾太清,单说顾家敢算计他哥,这事儿就不大叫人高兴。但顾八代毕竟是他师父,自古师徒如父子,顾家对他极好,他不是忘恩负义的让你,一时还真没法子做点什么。
就说胤禛刚回到宫里便被康熙召见,不敢耽搁,只好立刻去了乾清宫。路上碰见了太子同胤祺、胤祐、胤禩,便结伴而行。
胤礽跟胤禛年序相仿,都是时常伴于康熙左右的,关系极好,因此胤礽惯会开胤禛玩笑:“四弟,你出宫一趟,怎么换了件衣裳回来了?莫非在外头……”后一句拖了长长的调子,虽然在胤禛的瞪视下住了口,后头的意思却是谁都能猜的出来。
胤禛无奈道:“太子不要乱说,没影的事。”
说话间到了乾清宫,康熙同几人说完了正经事,照例关心了下几个儿子。
内务府已经在为有了封号众阿哥们建府了,明年便可搬出去,康熙也是当人阿玛的,心里略不是滋味。再来他这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四儿子,别的阿哥连儿子都满地跑了,老八也娶了福晋,偏他还打着光棍,简直丢他爱新觉罗家的脸。
“老四啊……昨儿在你额娘那见到的纳喇家小格格,你觉得如何?”
要是别的阿哥,康熙不会连送儿子个女人都征求意见,偏胤禛是个例外。之前康熙赐给胤禛的那些女人都死了,胤禛虽然面上没什么,心里必然不舒服,康熙不是不心疼的。
胤禛面无表情道:“皇父,儿臣昨日在额娘那里除了了皇父、额娘、十三弟和十四弟,并未注意任何外人。”
康熙唉声叹气:“你个不孝子,气死你老子了。”都要出宫去住了,家里还没个当家的福晋,看着当真不成样子啊,偏他自己一点儿不着急。
胤礽笑的一脸促狭:“皇父不用担心,您看四弟这身衣服。”胤禛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明显不是宫里绣娘手笔,而是南边的料子和绣法,绣工出彩的很,衬得胤禛身姿挺拔俊俏。
胤祺、胤祐和胤禩紧绷着笑意,一句话不说,旁观的意思很明显。
康熙打量上下胤禛,忽哈哈大笑:“看来朕小看你了啊,老四,老实说,这衣服谁送的?”
胤禛紧闭着口,自然不肯说。要是让皇父知道伊尔根觉罗家的顾太清喜欢他,必然要给他纳了来,他可不想再害别人家姑娘了。
康熙撇嘴道:“老四,你不说,难道朕就查不出来?”
胤禛无法,只好将事情说了一遍,隐去了衣服是林黛玉亲自做的这一层,至于顾太清,他没必要帮忙瞒着。
但其中隐情康熙还是想到了,抚须笑道:“看来老四也不是没人要嘛,不过顾八代这个女儿不好,我看你也定不喜她,比蕙质兰心的林家姑娘差远了。”最后一句说的声音小,却足以让殿里人都听见。
众阿哥同康熙会心一笑。
胤禛意外,他本以为皇父必要替他纳顾太清,正想着怎么拒绝,没想到皇父连提都没提。
☆、第46章 得消息林海欲回京
胤禛本不担心康熙会对林黛玉做什么,那不过是个八岁小姑娘而已;皇父再心忧他婚事,也不会想到林黛玉身上去。
但胤禛却低估了康熙想让他成婚的迫切。
太子胤禛几人走后;康熙仍在思索;许久;喃喃道:“老四今日这身衣服真是不错;看起来精神多了。”
梁九功侍立一旁;轻易听到了;便接道:“是啊,奴才也觉得四贝勒今日格外有精神。”
康熙道:“嗯。梁九功;你觉得林黛玉怎么样?”
梁九功笑道:“这;奴才可不敢说。”他偷偷瞧着康熙脸色,又道:“林姑娘这样的人品,从奴才嘴里说出来恐污了她。”
康熙点头道:“确实是个冰雪一般灵秀无双的女孩儿,可惜年纪太小了。”
梁九功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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