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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斗女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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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得七七八八。
凌仪蓉不由得撇了撇嘴,依着杜轩当初见到她第一面,知道她是凌家姑娘的时候,那副凶残得要杀她灭口的模样。现如今留着凌骄蓉这个祸害,还好声好气地娶回家里供奉着,这简直都可以称为奇迹了。
凌王妃显然是很惊讶于她的话,先是半遮半掩地问着其中的原委。待得知是杜轩因为公务繁忙,一连几日没碰过她的时候,凌王妃彻底愤怒了。
“杜家世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放着如此的美娇妻不作理会,整日对着公文就有趣了么?真是欺人太甚!不行,我待会子得跟你小姨妈说道说道,怎会有这样不识抬举的人?” 凌王妃气得浑身发抖,凌骄蓉回门的时候,因着当日杜轩待她十分好,所以她的面色红润,旁人也瞧不出什么。
后面几日,凌王妃忙于应付季家递过来的橄榄枝,就把这茬给忘了。现如今她是越想越气,当真欺负她瞎了眼不成!杜王妃也真是作死,她身为婆母,新人成亲之后的第二日,是必定会派人查验帕子上是否沾了新娘子的血的。杜王妃竟没有告诉她!
眼看着凌王妃就要冲出去,凌骄蓉吓得连忙拦住她:“娘,您就别去了。在怎么说,小姨妈都是轩郎的后母。我刚进门,还不知他俩究竟关系如何,但是想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您若是贸贸然去说了,小姨妈也不怎么好跟轩郎说这种事儿。况且即使小姨妈想法子了,找了公爹跟轩郎说,若是小姨妈转述的口气十分难听,弄得公爹心里不痛快,到时候遭罪的只有我们夫妻而已!”
这会子凌骄蓉倒是回过神来了,死活都不肯让凌王妃出去找杜王妃理论。凌王妃也还是舍不得她,自然只有作罢。好言好语地哄着她一番,母女俩又是一阵感情至深的模样。
凌仪蓉坐在桌边正无趣的时候,那个丫头总算是回来了,手里头装模作样地端着一碟子冒热气的糕点。
“六姑娘,对不住,方才奴婢去小厨房的时候,厨娘还没做呢!奴婢就在那里等到这会子才回来!”她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悄悄抬头仔细打量着凌仪蓉脸上的神色。
好在凌仪蓉始终面无表情,见到糕点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伸手捏了一下,觉得烫也没拿起来吃。
凌王妃的情绪似乎一直很激动,母女连心,凌骄蓉知道她咽不下这口气,必定还是会去找杜王妃理论的。便亲自起身坚持着看到她和凌仪蓉上了车,心里头才松了一口气。
二姑娘的亲事也很快便定下来了,似乎是为了弥补之前的遗憾。凌王妃为了这门亲事耗费了不少功夫,定的是京城新贵贺家的庶长子。这位贺家大少虽是庶长子,不过已经有功名在身,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贺家也极需要像杜王府这样强有力的世家,替他们在京城撑腰。所以这门亲事定下来很快,凌王妃自然不会放过此次显摆的机会,好几日用膳的时候,当着其他几位姑娘的面儿,她总是要夸耀一番。
无非是要敲打她们听话顺遂,否则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好亲事!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夜晚时分,当凌仪蓉再次躺在绣床上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窗户似乎没有扣严实,不时地传来“哒哒”声。她用锦被捂住脑袋,却依然睡不着,烦恼地“啧”了一声,便起身下床猛地推开窗户。
窗户刚被推开一半,她就看到一道黑影杵在眼前,吓得手连忙往回缩。手腕却被人猛地攥住了,她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那人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脉搏上,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敲击了两下,倒显得十分亲昵的模样。
“杜?”她微微愣了一下,想了想最终轻声唤了一个字。
敢挑这时候擅闯她院子,并且守在窗外的估计也只有杜轩一人了。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轻咳了一声。
凌仪蓉便确定是他,扬手将整扇窗户打开,看着他跳进来,才再次关上窗。
“你怎么关了窗?”男人似乎被冻得有些厉害,一开口便带着几分颤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
“天气逐渐变冷了,整日开着窗才奇怪吧?”凌仪蓉走到小桌旁,倒了一杯热茶。
转身刚准备递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脱了鞋子上了床,十分自觉地缩进了锦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瞧着她,此刻看清她手里端的茶盏,便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略显干裂的唇角,眼神里带着几分渴望。
“杜轩,你别欺人太甚!姑娘家的绣床,你也好意思爬?杜家的世子是要做流氓无赖么?”凌仪蓉有些气恼,虽说她对男女单独相处没那么避讳,总之都为了她以后活得更好。但是一个身为她姐夫的男人,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倒在她的床上,还真是有些接受无能。
“过来!”杜轩冲着她勾了勾食指,选择性地忽略了她脸上气恼的神色,眼神依然专注地盯着那杯茶看。
凌仪蓉不敢大声吆喝,就这么僵持地对峙着也不是办法,只有半妥协一般走近床边,将茶盏递了过去。瞧着他从床上坐起,怀里却依然死死地抱住锦被,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喉结上下滑动。让凌仪蓉都察觉到他身上那股子男人的气息,她轻轻地撇过头去。
贝齿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暗自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的,脸红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不过杜世子这盘大棋下完,文也就完结了╭(╯^)╮

054 女王守则十一:暗自筹(谋(四)
在一间略显破旧的屋子里;床上躺着一个头裹着白色破布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似乎刚睡醒;看着正头顶上的青色蚊帐,上面隐隐还露出几道图纹,却因为年代久远;而看不清楚。
“哎。”凌仪蓉第五次地叹气;她把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终于回想起自己不幸身死,天妒红颜,让她从一个拥有大胸器的现代化美女;变成现如今这副干瘪穷酸的模样。
“咚咚!”没待她继续悲秋伤春;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姑娘;快开门;是老奴!”一道略显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传来,在下着雨的夜晚显得异常诡异。
凌仪蓉摸着黑从床上爬起,头上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外面电闪雷鸣,借着偶尔打闪时的亮光,她哆哆嗦嗦地找到了鞋子,摸到了小桌旁慢慢地点亮了蜡烛。烛光照射着她那张惨白的脸,她拿着烛台磨蹭到了门栓处,轻轻打开门。一个全身湿透的老妇人便走了进来,正是凌仪蓉的奶娘,也是她唯一的仆人。
“哎哟,姑娘,吓死老奴了!”薛奶娘怀里抱着什么东西,脸上还带着几分惶恐的神色,猛然对上凌仪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
凌仪蓉轻轻抿了抿苍白的嘴唇,她头上裹着的破白布,已经有些泛黄,上面隐隐露出几道血迹。从薛奶娘那里得知,这是半月前凌仪蓉被十三姑娘推得磕到墙角上导致的,在只有几副药渣的调理下,竟然奇迹地活了下来。
得益于这猛力一磕,凌仪蓉才能借尸还魂,原主人连个名字都没有,只知道排行十四。
“东西拿到了么?”凌仪蓉的声音极其嘶哑,想来是受了头痛的影响。
“拿来了,老奴已经许久没做这种事儿了!”薛奶娘经她这么一问,脸上露出几分欢天喜地的神色,从衣服里抱出一个包袱,显然被包裹得完好,没有一点湿气。
包袱细细打开,竟是十几个白花花的大馒头。凌仪蓉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让薛奶娘将包袱收好后。她把烛台朝桌上一放,再次躺回了床上。
硬硬的床上已经没有了热气,凌仪蓉被冻得吸着冷气。薛奶娘抱着一大包袱馒头微微发愣,这些馒头全部都是凌仪蓉掏出了所有的积蓄,从厨房买来的,现在还冒着热乎气,却是一口都不吃。她猜不出凌仪蓉为何要买这些馒头。
“快点查,每一间都不要放过,二十、二十一房里的女人全部都拖走!”一道冷厉的女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串串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来了不少人。
薛奶娘一下子有些焦躁不安,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察觉到怀里还抱着馒头,连忙站起身找地方藏。
凌仪蓉的眉头轻轻皱起,身上仅有一床补了无数破布棉絮乱飞的被子,似乎更冷了,她整个人都蜷缩到了一起。
四处都响起了砸门声,这里自然也不例外。薛奶娘匆忙间藏好了馒头,刚站起来门已经被砸开了。一个丫鬟带着几个护卫冲了进来,身上都是湿淋淋的。
“十四姑娘,娘亲早死,一出生就抱过来了。今年八岁半,只有一个奶娘服侍。”那丫头冷着声音对护卫说话,这些话凌仪蓉都能背出来了,每晚都要重复。
这几人也不着急出去,虽然这屋子破了些,但是总比在外头淋雨强。
“今儿是最后一晚了吧,明日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其中一个护卫咋咋呼呼地说着,不时传来跺脚声,看样子真的很冷。
“就是,说实话要让人知道这里住着的都是凌王府不得宠的庶姑娘,谁信呐!”另一道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声音稍微压低了些,似乎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大好听。
房门虚掩着,风雨不时地吹了进来,凌仪蓉冻得直哆嗦,整个人都躲到了被子里。那几个搜查的人还没有走,依然站在那里说话。正说得兴高采烈时,院子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哇——”“哇——”还不止一个婴儿哭,偶尔夹杂着几道女童的声音。虽然每晚都能听到,但是凌仪蓉还是止不住颤了一下,今晚似乎哭得特别厉害。
“二十、二十一估计是活不了了,才出生几个月,娘亲又不能跟着去京城。”不知是谁先开了口,声音里虽有些遗憾,却也十分平静。
“哼,怕什么,大不了到了地底下再母女团聚呗,估摸着娘亲先走吧!”那个一直没开口的丫头冷着声音说道,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阴冷。
“于嬷嬷,求您了,我愿意做牛做马也不会碍到王妃的,您就让我跟姑娘一起去京城吧。到了京城,我立马就去投河,不会活在世上碍眼的!”屋外有女人凄厉的哭求声传来,带着十足的哀戚。
又有不少女人被拖了出来,无一不是开口求饶。
“娘,你别带走我娘!”清脆而惶恐的女声响亮地传了过来,显然离得很近。
薛奶娘微微缩了缩脖子,正是住在隔壁破屋的十三姑娘。十三是个有娘的孩子,所以在这个近乎于贫民窟的地方,她就敢把十四给推了,还推死了。
只是今晚,她娘将被带走,并且永远地从她的生命里消失。
女孩子的哭喊声,女人的哀求声,丫鬟的辱骂声,护卫的推搡声。所有的声音,在这个屋子都听得清清楚楚,站在门边的几个冷眼旁观的人,甚至都能瞧见外面混乱不堪的景象。却无人上前,因为他们只负责十四姑娘。
“还不赶紧拖走,打扰了其他姑娘休息,若让王妃知道了,看治不死你们!”先前那道冰冷的女声再次传来,凌仪蓉知道是这次带领他们过来的头儿,王妃身边的得力人儿——于嬷嬷。
女人的哀求声渐渐减弱,直到消散了。今晚,在这间破旧却占地甚广的大院子里,所有有娘的孩子都成了孤儿。凌仪蓉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穿越过来后,就没出过这屋子,整日头疼。但她却知道,这里所有被排行的女子,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们都姓凌,她们的爹都是四王之一的凌王爷。她们的母亲都不是凌王妃!
当她第一回知道的时候,也在感叹这凌王爷种猪的能力。啧啧,一夜七次郎都赶不上他这造人的速度!
“哇——”“哇——”似乎感应到母亲的离开,婴儿的啼哭声越发响亮,带动得其他丢了娘的女孩子也跟着嘤嘤地哭起来。十三那哭天抢地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还在委屈地抽噎着。
“咚!”地一声闷响,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忽而变得异常凄厉,转而猛地停了。
所有的人似乎被方才那不似人类发出的声音所吓到了,哭喊的声音在这一刻静止。
“血!”十三喊了一个字之后,便晕倒在门外。
凌仪蓉的身子再次打了个颤,她闭了闭眼,似乎看到了血流到了地上,被稀里哗啦的雨水所冲散。
“二十一姑娘年岁太小,身子娇弱,不慎暴毙。仔细记下来,回了京还得呈给王妃看呢!”于嬷嬷冷漠的声音隐约传来,像一把冷箭一般刺进了凌仪蓉的心脏,她不由得痉挛起来。
在这里,身为下贱,命比纸薄。
外面传来拖东西的声音,凌仪蓉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尸体。紧接着隔壁屋子的门被关了起来,想来十三已经被送进屋了。
“行了,我们也走吧,不打扰十四姑娘休息了!”那个丫鬟的声音再次传来,一阵悉悉索索之后,门也被关了起来。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只有屋外电闪雷鸣和倾盆大雨的声音,洗刷着今晚一切的罪恶和血腥,却还是带着让人胆寒的肮脏和阴霾。
“娘呀。”过了半晌,薛奶娘的声音才传来,她近乎瘫倒般滑坐到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凌王府的这些庶女被丢在这里许多年,就这么粗茶淡饭地自生自灭。直到几日前于嬷嬷的到来,打破了这里所谓的平静,有如丢了无数颗定时炸弹一般,每到晚上必定轮番轰炸。
“姑娘,你睡了没?”薛奶娘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凌仪蓉头嗡嗡作响,哪里能睡得着,却不想开口说话,索性保持沉默。
“可怜的姑娘哎,本以为投了个金银窝的好胎,原来是转身罗刹世家!”薛奶娘絮絮叨叨地说念了几句,见无人理会,索性就闭了嘴。
她早被吓得腿发软,也不洗脚,直接脱了鞋袜湿衣服钻进了被窝。冰冷的身体靠过来,凌仪蓉微微抖了一下,身子朝里面挪了挪,便又安静了下来。
今晚她没有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购买了也无所谓,字数只多不少,下午或晚上换新!

055 女王守则十一:暗自筹(谋(五)
杜王妃张大了嘴巴;拼命地摇头似乎想要挣脱她双手的束缚。无奈凌王妃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身体前倾着压着杜王妃,让她根本没法子使力气,双手在空中随处挥舞着;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般。
“胡闹,怎么你教养大的姑娘偷人;你还要杀人不成?”一旁的凌王爷本来准备冷眼旁观;总之都是出自冯王府的毒妇;最好弄得两败俱伤才好。
不过眼瞧着凌王妃当真使了蛮力;像是要真的掐死杜王妃一般。凌王爷也不敢再袖手旁观,连忙冲上来快走了几步,一把扯开凌王妃推开她。
两人在惯性的作用下,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凌王妃勉强伸手扶住身后的墙壁站稳,脸上还是一副愤恨十足的表情,怒瞪着双眼似乎要吃了她一般。杜王妃直接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发髻、衣裳都变得凌乱不堪,再次呼吸到了空气,她拼命地咳喘着,像是得了痨病一般。眼睛也是通红一片,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她也怒瞪着双眼看向凌王妃。
两个人都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恨和恼怒,隐藏在笑脸之下的姐妹厮杀,终于彻底撕破脸皮,不再顾忌着旁人看到。
“于嬷嬷,把几位姑娘都带进来!”凌王爷有些气急败坏地冷哼了一声,眼尾扫到外面静候的于嬷嬷,便扬高了声音喊了一句。
于嬷嬷领着六位姑娘,慢慢地走了进来。两位王妃这时候才冷静下来,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便连忙抬手理了理发髻和衣襟。
“现在闹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快速解决这事儿,该封口的都好好封口。就麻烦杜王妃了。”凌王爷声音低沉,语气里颇有几分胁迫的意味,面容沉静,难得显露了一回一家之主的气魄。
凌王妃此刻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听着凌王爷的安排。
“四姑娘、 六姑娘和七姑娘陪着王妃一同去杜王府,免得到时候过于激动,闹得双方都不好看。这是后宅之事,本王不方便出席,你们三个到时候要多长几个心眼儿!”凌王爷抬起头,目光扫过她们一排六个人,毫不犹豫地点出了三个跟随的人来。
实则他的心里已经暗自思虑过了一遍,三姑娘和五姑娘俱是许侧妃所出,凌王妃原本就不待见她二人,若是到时候撒泼,指不定还得殃及她们。二姑娘上次的亲事,凌王爷心里头始终不舒坦,所以最后就指了剩下的这三位姑娘。
凌王妃深吸了一口气,让丫头替她简单梳洗了一番,便带着她们三个上了轿子。杜王妃先行了一步,杜王府里肯定也是忙乱得很,她还得赶着回去收拾一番,免得到时候又有哪里惹得凌王妃不满,那可不是撕扯一顿就能了结的。
凌王妃和凌仪蓉同乘一辆马车,另外两人一辆马车。一路颠簸摇晃,凌王妃难得一见地轻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求神佛保佑。凌仪蓉见她此刻有些魔障了的模样,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另外的右手腕上竟然戴着一串佛珠,像模像样地念诵着佛经。凌仪蓉不由得想笑,凌王妃的手上沾了多少血,又攥了多少条命,估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现在倒好念起佛经求起了菩萨。
若是菩萨真的显灵,当初在滁州,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尸首被抬出去了。
好容易到了杜王府,凌王妃放下衣袖,轻轻遮掩住手腕上的佛珠。从后面那辆马车下来的两位姑娘,也连忙跟了上来。
一行四人刚进了后院的大门,就瞧见杜王府呈现一种十分忙乱的状态。不少下人脚步生风,凌王妃的面色再次暗沉了几分,凌仪蓉她们三个自然也知道,肯定又是出大事儿了。
一路快走到凌骄蓉的院子,来往的下人更多。这时候一个丫头领着个老大夫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她们几人之前冲了进去。
“骄蓉怎么了?”凌王妃双眼圆瞪,顾不得什么礼仪,掐尖了嗓音喊道,抬起脚直接往里面冲。
杜王妃也守在里面,听见凌王妃的叫喊声,连忙往外冲拦住了她。
“大夫进去诊治了,姐姐你先别着急,耽误了大夫治疗,到时候可救不了骄蓉!”杜王妃伸手紧紧抱住了凌王妃的腰,语气快速地说着,生怕她说得慢了,凌王妃就冲进去了。
听着杜王妃这样的话,凌王妃才停下脚步,只是脸上的神色依然十分难看。
不等她开口,杜王妃已经说出了原因:“有个丫头跑到骄蓉面前胡沁,说是外头都传遍了难听的话,骄蓉没挺住,竟然是扯了白绫上吊,幸好发现及时,正让大夫诊治呢!”
杜王妃边说边拉着凌王妃的手,把她带到院子的另一角。
“那丫头就关在这柴房里,兴许姐姐还认得呢!”杜王妃手指着那扇破旧的木门,语气里带着几分淡淡的不屑。
凌王妃哪里管她有旁的心思,直接推门而入,恨声道:“让我瞧瞧那个贱人是谁,直接撕了她的嘴!这么大的事儿,几家王府都想着法子瞒着,怎么就能传出去了?”
凌王妃骂骂咧咧地走了进去,待瞧清楚柱子上绑着的人时,整个人微微一愣。她轻轻侧过身,用一种疑问的目光看着杜王妃。
凌仪蓉也恰好看到柱子上被绑住的人,正是那日哄骗凌仪蓉说要拿糕点给她吃,结果躲在窗台下偷听的那个丫头。
“王妃救救奴婢,奴婢只是跟大姑娘说说外头的情况,杜王妃就在这里含血喷人!”那个丫头似乎是被打过了,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的,显得好不狼狈。
此刻苏醒过来之后,瞧见凌王妃之后,整个人有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高声呼救,若不是身上被麻绳捆住,估计早就冲上来抱住凌王妃的大腿了。
凌王妃听了她的话,便偏过头看向杜王妃,眉头轻轻挑起,颇有几分对峙的意思。
“姐姐对待庶姑娘的时候,比豺狼虎豹还狠,怎么现在遇上个卑贱的丫头,倒是比亲娘还亲。宁愿信她的话也不信我的么?成,待会子等骄蓉醒过来,你亲自问问便是!”杜王妃看到她那副质问的模样,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冷哼了一声,丢了个白眼过去,便转身离开了。
凌王妃微微一愣,这还是杜王妃头一回如此尖酸刻薄地对她说话。并且是直中要害,她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十分难看。
“王妃,还是去瞧瞧大姐姐吧,依着杜王妃的话,估摸着没什么大碍!”凌仪蓉瞧见她面色暗沉,死死地盯着杜王妃的后背,似乎要冲上去撕扯一般,连忙快走了几步,轻轻凑近她的身后,低声提醒了一句。
到了里间等了片刻,果然如杜王妃所说,凌骄蓉被发现得早,并无大碍。凌王妃凑过去自然是好一阵哄,待证实了就是柴房里的丫头造谣,她咬牙切齿地让人赶紧去把那丫头处理了。
“骄蓉,你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半夜私会你二表哥?”凌王妃挥退了四周的人,独留她们母女,她便直接问出了口。
凌骄蓉一听,眼泪便下来了,她有些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恨声道:“上回都被您叮嘱过了,女儿如何再敢招惹他!只是他。。。。。。”
她的话语忽然顿住了,满脸都是羞涩。凌王妃一瞧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心里就直冒火,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腕暗暗使了力道。
凌骄蓉疼得哼了一声,才道:“二表哥他竟然使计骗我,伪装成轩郎写信给我。若是平日里我定是能瞧出有诈,偏偏他在信中说,怕官府查到他在京都,所以要收敛一些。为此我才去的,没想到我去了,就有人冲上来对我又抱又咬的。当时天黑看不清,我不知道是谁,又不敢喊叫。待发现不是轩郎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好多下人,婆子丫鬟连小厮都有。”
凌骄蓉边说边呜呜地哭了起来,她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那么多的人来。这一看就是谁精心布置好的一个局,专门等着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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