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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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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安然,罗从绢又问:“三姐姐你不走吗?对了,你不是该嫁给三皇子吗,怎么到了这里了?”

安然低头看地,“我从三皇子府里逃出来了。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带到这里。我走不了了,天下之大,哪还有我存身的地儿?”

罗从绢像是看魔鬼一样,瞪着惊呆了的眼,“天哪,能嫁给三皇子是你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啊,你竟然从他府里逃了出来?你……你”罗从绢快要抓狂了,最后总算是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也不理安然。径自走了。安然倚在宫门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思绪万千:我不可理喻吗?对她来说,能嫁给皇子就是毕生最大的梦想了,所以,在她看来。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要,过着东逃西窜的日子,是最不理智的了。哎。志向不同啊。

安然忽然诗兴大发,想了半天,才念叨了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你是鸿鹄还是燕雀?”冷不防身后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惊得安然浑身一颤,慢慢地转过身来,果然,那个银灰色的面具正对着她,夕阳的余晖下。发出一层耀眼夺目的光彩!

“你怎么来了?”安然做贼心虚,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我怎么不能来啊?”赫连承玺像老猫戏鼠般,看着面前这个忐忑不安的小丫头。

“你倚在这门框边上干什么啊?”赫连承玺一再地追问着。

“哦,我……我在这儿乘凉呢,嫌屋里太闷了。”没有撒惯谎的安然,自觉说这话的时候,舌尖儿都在打转,连自己都听不过去,赫连承玺更不相信了。

低了头,脚尖儿跐着地,半天才嘟哝了一句:“我把四姑娘放走了。”

赫连承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拉过她一双莹润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我知道你迟早会放她的。”

“为什么?”安然仰着一张小脸,好奇地问着,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

“因为你太善良了,你的良心上过不去。”赫连承玺笃定地说着,牵着她的手往回走,一边说道:“其实,若是我不让你放人,你是出不了这个门的。”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没想到弄了半天,自己竟然在人家的圈套中,这让安然多少有些难堪。

“不错。”赫连承玺不假思索地点头承认,“若是让你知道了,我的计划就完了。你想过没有?”

赫连承玺扳过安然的肩头,“你那妹妹若是真的见到了皇后,凭着罗府里太太和皇后的关系,她怎么着也不会过分为难你那妹妹的。当然,罗太太也不见得愿意看到你那妹妹能够在皇宫里站住脚的。不过,若是有了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安然点着自己的鼻尖,不解地问着。

“你想想,你那妹妹到了皇后那儿,能不把你供出来吗?若是皇后知道了我竟然如此对待她赐给我的人,你说她会怎么想?她能把罗府里二姑娘嫁给我的哥哥,看来她对我还不是彻底的死心啊。”

赫连承玺头头是道地说着,安然却听得云里雾里,难道这皇后对四皇子有防范之心,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四皇子已经成了一个怪人了不是吗?

赫连承玺见她一副迷糊相,笑道:“若是皇后来了,你会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皇后不也是两个肩膀架着一颗脑袋?你我的事儿迟早要让她知道的,我总不能做一辈子的太监!”

安然豪迈地拍了拍胸脯,就见那张银灰色面具后面的眼睛弯了弯,低头俯视了她一会,叹道:“真像个女侠客,看来我的眼光毕竟不错!”

安然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的腿到时候会让皇后知道吗?”

“不,皇后一直在怀疑我是假装的,若是知道我没事儿,还会有不少的麻烦呢,我还是坐在椅子上的好!”两个人商量定了,各自回房了。

且说罗从绢出了四皇子的宫门,跌跌撞撞地沿着一条石子的甬道往前走去。宫里她也不熟,走了不久,就辨不清东西南北了,只好一边走着一边去看那日影。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才看到前头有一队御林军经过,她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扑通一声。两腿酸软,跪地不起。

原来在宫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四皇子的宫殿方圆一百尺之内,都不准任何人经过,这也是四皇子遭了大火之后,皇帝亲自答应他的。

当然,若是皇后和皇上想到他这儿来,也得隔老远就得让人禀报。所以,四皇子的宫殿在皇宫里就算是禁地了。

御林军发现了这个倒地的姑娘,忙上前查看,只听见罗从绢轻微的声音:“各位大哥,我是罗丞相的三女儿,是才选上的秀女,我要见一见皇后娘娘,我快被人吃了。”

喘息着说完这些话,罗从绢匍匐在地上,再也走不动了。几个御林军商量了一下,就去了一个人禀报皇后。半晌,皇后那儿来了两个太监,用一乘软轿把罗从绢抬到了皇后的“椒房殿”。

皇后正坐在一张雕花的软榻上,两个宫女跪在地上替她捶着腿。罗从绢被从轿子里搀了出来,人已是不能说话了。被灌了一大碗水之后,勉强挣扎着在皇后面前跪了,无声地喘息着。

皇后瞥了一眼地下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罗从绢,沉声问道:“你就是罗府里的三姑娘?”

那声音在罗从绢听来,和许氏的调子一模一样。战战兢兢地抬了抬头,罗从绢气息微弱地答道:“回禀皇后娘娘,正是奴婢!”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皇后挥退了两个宫女,坐正了身子,眼光凌厉地看向罗从绢,“本宫不是把你赐给四皇子了吗?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莫非是嫌四皇子人长得丑?”

声音透着巨大的压力,压得四姑娘身子一沉,往下又缩了三寸。怯声回道:“回……回娘娘,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要嫌四皇子的意思。只是……”

还未容她说完,皇后就打断了她的话:“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四皇子虽然人丑了些,可他的皇子身份摆在那儿,你是个什么东西?”

罗从绢死命地用手指抠着身子下面的大理石方砖,极力隐忍着这无边的羞辱。半天,才呐呐回道:“皇后娘娘,容奴婢说完。四皇子他……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一语让皇后身边伺候的几个宫女都羞红了脸,个个捂着嘴偷笑。皇后也轻笑了一声,转脸对那几个宫女道:“你们听听,这个小丫头看样子懂得的事儿还不少呢,什么连四皇子是不是男人的话都说出来了。你倒说说,你怎么知道四皇子不是个正常男人的?”

罗从绢叩了一个头,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昨儿晚上,四皇子到了奴婢的房里,奴婢以为他……以为他来和奴婢那个的。”罗从绢到底没说出这个话,见皇后一脸波澜不惊,只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继续说下去:“可是等到奴婢 脱光了衣裳,那四皇子就扑上去了。”

“扑上去?”皇后笑得花枝乱颤,“这样还不算一个正常男人吗?”一殿内的人都跟着笑,笑得罗从绢满面红晕,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了进去。

她此时恨死眼前这个金尊玉贵的人了,好端端的话,就被她这么断章取义了,还不容她接话。(未完待续)

 一百零二章 母子

皇后笑了一阵子,端了杯茶呷了一口,示意她继续讲下去。罗从绢无法,只好嗫嚅道:“奴婢也满以为他会那样,谁知道他上来就是一口。奴婢浑身被他咬了不知道多少口了。”

看见满殿都是宫女,罗从绢也不避讳,“刷”的一声把自己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了雪白的一抹酥胸,只是上面都是血红的牙印子。

皇后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仔细看了半天,才叹道“怎么四皇儿的脾气越来越乖戾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呢!”

叹罢,眼睛又盯着罗从绢:“你如今已经从四皇子的宫殿里跑了出来,论理,你是本宫给了四皇子的人,本宫若是狠心,完全可以置你于死地!”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眼里闪过一抹狠戾,看得罗从绢浑身发抖,忙叩头求饶:“皇后娘娘大慈大悲,求您绕过奴婢一回。只是,奴婢也不敢再回四皇子那儿了,还求皇后娘娘收留奴婢吧!”

“嗯!”皇后瞧了一眼自己才涂了丹蔻的指甲,满意地看着罗从绢的反应,半天才笑道:“本宫是个善心的,也不愿让你再去丢了性命。不过,你既然没被四皇子宠幸,本宫就让人把你送回府里吧。”

“不不。”罗从绢听了这个话,比见了鬼魅更恐怖,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娘娘明鉴,奴婢好不容易才入宫选秀,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府里的人会把奴婢笑话死。到时候,奴婢真的生不如死。求皇后娘娘就留下奴婢吧,奴婢宁愿给皇后娘娘做牛做马!”

罗从绢信誓旦旦地说着,几乎没把额头撞破。她说的倒是实情,依着她的身份,回去的话。怕是连个好人家都嫁不出去了。

皇后看样子在那儿沉思,犹疑不定。罗从绢生怕皇后金口一开,她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往前爬跪了半步,罗从绢悄声回道:“娘娘,奴婢知道四皇子的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果然,皇后一听到这个,眉棱骨不易觉察地挑了挑。罗从绢这才一五一十地把安然住在四皇子宫里的事儿说了。末了。舔了舔干裂的唇,不动声色地给皇后分析着:“娘娘想想,奴婢的三姐姐住在四皇子的宫里,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看那样子,她还不愿意逃出来呢。况且,她不是嫁给了三皇子了吗。怎么却在宫里?这里头还不是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吗?”

皇后果然耐不住了,脸色变了几变,想要再问得详细点。又怕让她心里小看了自己。脸一沉,望着罗从绢那张沾沾自喜的脸,呵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本宫面前。哪有你对一个皇子说三道四的?本宫今日饶过你已经算是你天大的福分了!”

罗从绢不想皇后翻脸翻得这么快,前一刻还喜眉笑眼地听她说着四皇子的事儿,这一刻,却已经变了脸。知道这些贵人们都不愿意让别人看透,也就唯唯诺诺地叩了头。一声儿都不敢言语。

皇后终还是开口了:“你日后就在本宫这里吧,先跟着几位姑姑学学规矩,再到本宫身边伺候!”

“谢娘娘,谢娘娘!”罗从绢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随着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下去了。

等她走后,皇后脸上已是满脸的怒色,吩咐一声:“到四皇子的宫里去看看!”

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侍卫,浩浩荡荡地坐了乘舆到了四皇子的宫里。

四皇子赫连承玺和安然正端坐在殿中,人手一杯茉莉花茶,悠然自得地品着。就听宫外远远地一声高唱:“皇后娘娘驾到!”

安然手中的茶杯一抖,茶差点儿泼洒出来,不安地望了望对面的赫连承玺,道“皇后娘娘来了,怎么办?”

“好办!”赫连承玺一幅老僧入定的模样,笃定地说着:“到时候你只管随我一起就好了,没什么好怕的,皇后娘娘不也是两个肩膀架一个头不是?”

这句话还是安然说的,当时没觉得什么,此时被他学了出来,竟有一种莫名的轻松。一口喝光了杯中剩下的茶,安然像一个赴死的斗士一样,拍着胸脯道:“见就见,有什么好怕的?本姑娘可连死都经过了。”

转念一想,安然又愁上眉头:“只是我本来是许给三皇子的,如今跟着你,皇后若是问起来,我该怎么回话?”

“我的女人我还保护不了吗?”赫连承玺瞥了一眼紧张的安然,眼神温柔又伤感,“若是搁在以前,我还真不敢保证,只是现在不同了,皇后休想伤害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安然在听到他那句“我的女人”的时候,差点儿没咬着舌头,这才哪儿跟哪儿呀,就成了他的女人了?可是看看他一脸自信,安然只好又忍了下来,算了,他都这样了,不要再伤他了!

皇后的乘舆在殿外停下了,两个宫女上前把她馋了下来。皇后一身鹅黄的宫装,显得富丽华贵,头高昂着走向殿内。

赫连承玺使了一个眼色,殿角立着的一个小太监不声不响地就走了出去,安然就听那小太监不卑不亢地对皇后道:“娘娘,我家主子腿脚不灵便,恕不能出门远迎。小的在这儿替我家主子给娘娘请安了!”

“你倒是个好奴才!”皇后冷冷地说道,看样子她对赫连承玺不出门迎她,心里窝着火呢。

这四皇子是越发没了章程了,自从遭了那场大火,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偏偏皇上还准了他这样做呢,连她这个皇后,进这个殿都要老远地让人禀报!

皇后不紧不慢地迈着莲花步,慢慢地走进了殿内,赫连承玺端坐在桌子边,只是低了低头,轻声道:“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皇后并没有看向他,而是紧盯着一边的安然看。安然早离了座,跪在地上,声音如同蚊蚋般,“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坯子,竟能入了皇儿的眼!”皇后径自在安然坐过的凳子上坐了,自己从壶里斟了一杯茉莉花茶,端在鼻端嗅了嗅,叹道:“皇儿真是越来越会享受了呢,连这茶都透着一股清香!”

“母后过誉了,儿臣这儿还有呢,若是母后觉着好,儿臣就让人给母后送一包!”赫连承玺云淡风轻地对着面前这个高傲的女人说着。

皇后却没应声,只是盯着安然的一张脸:“啧啧,本宫就说了呢,四皇儿怎么会看上一般的庸脂俗粉?这个女子果真生的不一般呢,说句夸大的话,放眼六宫里,怕还找不出这么一个美人儿呢!”

安然不安地望了望皇后一双阴冷的凤眸,只觉得她话里藏话。

果然,皇后话锋一转:“皇儿,你的婚事还得本宫这个母后说了算,你说对吗?既然你喜欢上这个女娃儿,那么本宫就带回去,于你于她,名声上都好听啊!”

赫连承玺轻轻一笑,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皇后的,“儿臣多谢母后了。只是这事儿就不劳母后操心了,儿臣自己会处置好的。自从儿臣变成了这个样子,就没有名声可言了。”

皇后被他的话噎得哑口无言,两手紧紧地握着那只杯子,在手心里把玩了半天,方才挤出一丝笑:“皇儿你这就不懂规矩了,民间尚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呢,皇儿身为皇家的人,更应该知道这个才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把人家的女娃儿养在宫中呢?这女娃儿也是有父母的不是吗?这让她的父母怎么说呢?”

“她的父母不会说什么。”赫连承玺冷冷地回道:“母后可能还不知道这女子的父母是谁吧,她的父亲就是当朝的兵部尚书——罗益轩,她是罗府里庶出的女儿!”

“庶出?”虽然早就知晓了安然的身份,皇后还是冷不防倒抽了一口冷气,急道:“皇儿,凭着你的身份,多少大家闺秀都等着你挑选,你怎么会看上一个庶出的丫头?”

“多少?母后您心里有数,您说京里有多少大家闺秀会嫁给我这样的人?儿臣虽贵为皇子,可是也是一个废人!母后难道忘了吗,罗府里的二姑娘倒是个嫡出的,还和儿臣有过婚约呢,不还是嫁给了三哥了吗?这事儿不还是母后一手操办的吗?”

赫连承玺一连用了两个“不还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让皇后有些受不了。

不甘就这样放过他,又提了一个刁钻的问题:“这女子既然是罗大人的三女儿,不早就和你三哥成亲了吗?如今你把她留在宫里,到时候你三哥问起本宫来,本宫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女子看样子也还端庄,怎么竟是个红颜祸水呢,害得两兄弟斗争来抢去的!”

皇后一边说着,眉眼一边往安然这边瞥来,安然只好把头尽量地往下低,都快要触到了青砖地面了。

“安然起来!”赫连承玺却不先答皇后的话,反而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提溜起安然来,只淡淡地向皇后道:“母后,儿臣身边少不了伺候的人,这个女子以后没有儿臣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让她跪下!”

“包括本宫吗?”皇后柳眉倒竖,大有一触即发的情势,双目似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赫连承玺。(未完待续)

 一百零三章 试探

“包括父皇在内。”赫连承玺并不怕她的眼神,只轻蔑地看着窗外,好像对着窗外说这样的话。这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连皇上都做不到的事儿,难道皇后能做到,皇后总不能越过皇上吧。

皇后被他的话气得实在忍无可忍,猛地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墩,手指抖着:“皇儿,本宫可是你的母后,你眼里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母后的?今天说什么本宫都要带走这个女娃子。”

赫连承玺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的有些耍屎笾缸潘蹲盼实溃骸澳阈κ裁矗俊

笑声嘎然而止,赫连承玺头都不回,只是朝着窗外:“我在笑母后管得太宽,天下有哪个母亲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上一房媳妇,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的?可是母后就偏偏不想让儿臣这样,儿臣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女子,母后又来想把她带走。母后心里莫不是想着让儿臣断子绝孙不成?儿臣虽然是一个废人,可这传宗接代的本事,儿臣自信还是有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轻轻地捻着安然的小手,羞得安然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了进去。天哪,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呀,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目张胆地说这个话!这不就实打实地告诉了皇后,他要和女人睡觉,和女人生孩子吗?

都说古人保守,这个古人可真不是一般的“保守”呢!

皇后被他气得话都说不上来,半天才缓过一口气儿:“好好,皇儿,话说到这个份上,母后也没什么好劝的了。只是皇儿也为免操之过急了,容母后挑一个好日子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就这么个样子。罗大人脸面上可是无光的很哪!”

“不用了。”赫连承玺知道皇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索性就把话说绝了,“母后,儿臣这事儿你真的就不要再操心了,您就等着抱孙子吧。”说着,一把揽过安然盈盈一握的细腰,像是炫耀般:“母后,儿臣和她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儿臣打算过两天就公示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儿臣也有王妃了!”

“王妃?你要娶她做王妃?”皇后真的被他弄得有些愣住了,“皇儿,王妃哪有庶女当的呀,你可要三思呀!”

“儿臣早就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了。母后,儿臣身子不爽利。不能多坐,要歇着了。”一边就招呼安然:“推我进去躺下!”

安然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就把皇后晾在那儿。好在皇后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说不过斗不过他,脸上一阵青红不定。甩了袖子带着那群人升舆走了!

赫连承玺和安然来到了内室,安然的脸已经红得像块红布,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这个人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什么生米已经做成熟饭?这还没有影儿的事儿,他就已经说得铁板钉钉了。

看来自己是非他不嫁了,否则。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赫连承玺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地看着安然,见她低头不语,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让她羞得不敢抬头了。

轻声笑了笑,赫连承玺叫着安然:“过来坐这儿。”

安然磨蹭着不上前,半天,才挪了几步,声音如同蚊蚋,呐呐道:“你不是要歇着吗?让我过来做什么?”

赫连承玺一把绰过她的手,笑道:“你可是我的媳妇了,今儿当着皇后的面,我都把话说绝了。你还往哪儿跑?”

“咱们不还是没有成亲吗?你说的也只不过是为了暂时应付皇后而已。今天皇后气成那样,日后会有你的好果子吃吗?”安然忧心忡忡地说出了自己的忧虑,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赫连承玺不忍地伸手替她舒平了眉毛,宽慰着她:“别怕,这是迟早的事儿。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赫连承玺了。皇后欠我的要还给我。”

安然惊诧:难道他的脸是皇后一手所为?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痛恨皇后?

看出她心中的疑虑,赫连承玺拍拍她的手背,叹息一声,才道:“你想的没错,正是她!如今,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对付她,所以,我才把事儿挑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安然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力对抗皇后。赫连承玺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今晚上你想见的人就会见到了。”

他说的想见的人不就是展尘吗?都这个时分了,见到他还有什么意思?这么久了,他都不来看自己一眼,是不是早忘了自己了?

赫连承玺察言观色,知道触动了她的情肠,悄无声息地驾着座椅出去了。

安然恹恹地像是病了一般,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自己眼看着就要成为四皇子的人了,还能再见展尘吗?见了他该跟他说些什么呢?是说些思念、埋怨的话,还是大骂他一通呢?

夜深人静时分,安然终于耐不住困乏,歪在床头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谁知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呼喊:“快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安然猛然惊醒了,哪儿的刺客?慌乱地连灯也没点,就在床下摸索着鞋穿上。安然慌得心里“噗噗”乱跳,这刺客莫非是展尘?他一个人深入皇宫内院,若是被抓住了就是死罪啊。

关心则乱,安然顾不得细想,就抓了外衣胡乱地披在肩上,拉开门冲了出去,却被满院子的灯笼火把惊呆在那儿。

院子不同于以往,一到晚上就一片漆黑,今夜却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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