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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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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五章 反击

刚才听赫连承玺的一番话,他心里有了底,这个儿子从来都是说一是一,从不打诳语。既然他胸中有把握,就一定能助他成功。

对于上官家,他早就恨之入骨,皇后和他成为夫妻这么多年来,也只是面儿上的情分,两个人除了生了太子,其实就好像陌生人一般。

他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更不要说会怜惜了。皇后对他同样也是利用,只不过是上官家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罢了。

赫连云天心里早就不知道把上官家杀戮几遍了,如今真的到了关键的时候,他心里早就安定如老僧,一点儿都不心慈手软了,单等着赫连承玺的安排了。

第二日,赫连云天就召集上官家,准备商讨如何营救太子的事宜。

皇后心里暗自冷笑:还以为你没了我们上官家也行呢,没想到最后还不得靠着我们上官家?

得了信儿的她,早就让人告知了上官家的兄弟们,这次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拿捏皇帝一把。让他知道知道我们上官家的厉害!

上官家趾高气扬地上了朝,在朝会上和赫连云天脸红脖子粗地争执着,只要皇上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坚决不出兵。赫连云天被这样嚣张的臣子气得七窍快要生烟了,可是却不能奈何他们。

不然,这仗都没法打了。上官家掌控着朝中的军队,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任是谁都不能撼动他们的地位。是以,他们有恃无恐,和皇帝竟然要分庭抗礼。这让一个皇帝怎么能忍受!

下了朝,赫连云天径自回了养性殿,今儿的这一场朝会,他说什么也没有同意上官家的无理要求。虽然君臣不欢而散,可是赫连云天心里有一丝后怕,若是上官家真的就此要挟他,该怎么办?

玺儿昨日笃定地说着定能收拾上官家,若是收拾不了怎么办?

忧心冲冲地坐卧不安的赫连云天,正满腹焦躁的时候,就有人来报“皇后娘娘驾到!”

赫连云天没好心情地一摆手:“不见!”

“哟,皇上这是怎么了?连臣妾都不想见了吗?”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皇后已是跨进了门槛。回头看了看那门槛,指着守门的太监吼道:“昨日本宫是怎么吩咐的?怎么现在这门槛儿都没换?”

用手一指那太监:“你这样的狗奴才是怎么当的差?要你何用?还不拖下去给本宫大棍打死?”

那分明是赫连云天的太监,赫连云天坐在那里还没发话,她就颐指气使地要打他的人。

赫连云天忙伸手止住了几个拉那太监的人,曼声道:“皇后还请息怒。有句话叫做‘打狗还得看主人’,皇后当着朕的面。就要打死朕的人,是不是有些儿过了?”

“皇上多心了。”皇后抿嘴儿一笑,“臣妾只不过见皇上政事繁忙。替皇上管教奴才而已。皇上怎么就疑心到这个上头?”

赫连云天搓着双手,淡淡地笑着:“哎呀,不疑心不成啊。如今宫里并不太平,想要朕的性命的大有人在啊。”

赫连云天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实则句句警示着皇后,可是皇后哪肯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听了只是一笑。并不理会,径自说着自己的想法。

“皇上,臣妾觉得还是让我们上官家出兵的好,这样,救太子回来的机会大些。”

“这个朕也虑到了。”赫连云天呷了一口茶才道:“只是上官家的人也有二十多年未出证了,万一这一役,又败了,该怎么办?”

皇后听他怀疑自己的娘家,忙道:“皇上,我朝文武,不都是二十多年没有经过战阵了?也不单是我们上官家,若是此次不让上官家去,谁还能替皇上救回皇子,分忧解难哪!”

“只是上官家提出的要求太苛刻了,朕若是答应了,岂不成了儿皇帝了?”赫连云天紧盯着皇后的脸,看她有什么变化。

皇后听见这个话,有恃无恐,笑了笑道:“皇上现在这个样子和儿皇帝有什么差别?既然皇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怎么会不能忍耐一时?”

赫连云天负起手,牢牢地锁定皇后的双眼:“你愿意看见朕做一个傀儡吗?你是上官家的人不错,可是将来太子若是和朕一样,你会甘心自己的儿子也这样吗?”

赫连云天犀利的话,直透皇后的心。半天,她都没有喘过一口气来。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可是她从来都不敢往深里想。

作为上官家的人,她想的只是上官家的利益,她身上背负着上官家的使命,从来都不敢想她自己的事情。

赫连云天见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由乐了:“看来你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是吗?只是你被上官家利用地蒙住了心。说穿了,你也不过是上官家的一颗棋子罢了。”

皇后呆呆地听着这个话,良久,脸颊上缓缓地留下了两行清泪。也不用帕子去拭,任它留着。

赫连云天动情地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头,痛呼道:“你是朕的皇后,现在上官家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可是将来我们的儿子——太子要是登了基,也受上官家的牵制,甚或是上官家取而代之,你会是什么滋味?”

皇后在他接连的逼问中,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了。

半晌,赫连云天才粗重地喘出一口气,叹道:“这么多年来,我们两个光顾着斗来斗去的了,从来都没坐下来好好地谈谈我们的将来,谈谈我们的儿子了。如今,我们都老了,也该是我们之间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

“了断?”皇后呐呐地念叨着,“我们之间该怎么了断?”

“听着。”赫连云天盯着皇后的眼睛,“今天我们之间就能见分晓,若是你还念及夫妻情分,就不要再掺和这些事儿了。”

眼看着皇后有些懵懂,赫连云天也不点破,只让人把她扶了回去。

且说赫连承玺昨日接到了父皇的密令,一大早就在上朝的各个路口埋伏了精兵强将,这些人都是他苦训多年的死士,只听他一个人的命令。这样的一支队伍,可谓无往不前,无攻不破。

赫连云天其实还想给上官家留一条后路,只要他们在朝堂上不提那些过分的要求,不夺兵权,赫连云天也不打算把他们赶尽杀绝。可是上官家自恃赫连云天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可用之人了,所以,朝堂上,丝毫不顾及他是个皇帝,咄咄逼人!

赫连云天心存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既然上官家无情,就别怪他无义。装作气哼哼的样子离开了朝堂,上官家的人自然得意洋洋地下了朝。

他早就飞鸽传书给赫连承玺,让他做好了诛杀的准备。赫连承玺暗中布好的死士,看着上官家的人骑着高头大马,洋洋自得地出了朝堂,来到回府的必经之路,于是手底下的人发一声呐喊,一涌而出。

这都是一群武功超群的人,上官家没有想到皇帝这么多年来,一直恭敬听话,这个时候竟会不顾及太子的性命,让人暗下杀手。他们更想不到,这支队伍的指挥者就是那个已经成了废人的四皇子。

手足无措的他们,哪及得上准备得妥妥当当的黑衣人,所以,没有几个回合,便一个个被杀死了。这些黑衣人也不留下来收拾,见所有上官家的人都死了之后,呼哨一声,就从各个城门里逃出去了。

就像来时那么突然一样,去时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等到御林军赶过来的时候,这里只留下十几具上官家人的尸首。这些上官家的人都是领兵打仗的,所以才能上朝。一个上官家,出了这么多的文臣武将,几乎整个朝廷都被他们霸占住了。

早有人报告给了赫连云天,这样的大事儿,想必赫连云天一定会震惊得束手无策的,可是赫连云天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到了后晌的时候,就传出了上官家图谋不轨的传言。这一切都是证据确凿的,好多朝臣们都亲耳听见上官家的人在朝堂上和皇帝挠挠置辩的话。

有好多人都是被上官家欺压已久而敢怒不敢言的,这个时候一看上官家的主要人物都死于非命,心里都有了数,再也没人站出来为上官家说好话了。

那些受到上官家打压多年的朝臣,纷纷出来上奏,找出好多上官家谋反的罪证,包括当年先皇的死因。

这让赫连云天确实扬眉吐气了一番,这么多年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太难过了。他毕竟熬了过来,如今虽然人已年过半百,可是终究还能在老死前过一过真正的帝王的日子,他怎能不舒心!

赫连云天扬眉吐气的时候,正是皇后六神无主的时刻。以往,她心心念念地都是为着上官家着想,从来没想过帮助赫连云天。如今,上官家死的死,抄家的抄家,一个个都树倒猢狲散,这让她怎能不触目惊心?

昨日里,她们一家子还聚在一起,言笑晏晏,商量着怎么救回太子,怎么夺兵权呢。可是今日,却像是烟消雾散一样,上官家竟然在一日之间,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大院子,成为安顺王朝罪大恶极的人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六章 无奈

皇后一个人躲在寝宫里,用被子蒙着脸,呜呜地低声哭泣。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赫连云天,嫁给他这么多年,一直见惯的都是他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模样,哪曾见过这么趾高气扬、无情杀戮的他?

此刻的皇后,才真的有些后怕了,害怕赫连云天和她秋后算账,害怕太子就这么被扔在遥远的细柔国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今能指得上的就是这个儿子了,只要儿子还在,她就有盼头。可是眼前的景象,让她心里没了底儿,这儿子万一要是赫连云天也不珍惜、也不要了,怎么办?依着他能一天之内让上官家灭门的狠劲,他还会念及夫妻之情吗?

皇后想来想去,都不得主意。最后,还是跟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的奶娘给她出了主意,“如今靠皇上是不行了。这么多年,皇上心中恐怕是早就恨死她了,只有去求皇太后,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皇后也是眼前一亮,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皇上再怎么恨上官家的,可是不会不理会他的亲生母亲。

只不过皇后这么多年来,和皇太后的关系并不融洽。虽说是她们是姑侄,可是为着各自的利益,连这么密切的血缘关系都忽略了。

皇后擦了一把泪,决心去见皇太后。奶娘在一边又踟蹰起来:“娘娘这么多年和皇太后并不和,这么突然地去见她,会不会让她老人家起疑心?”

“本来就是疑心的事儿,还管这么多作甚么?本宫就不信,上官家的人都死了,皇太后会不伤心难过?如今本宫只剩了她这么一根救命稻草了,再不去见她的话,难不成等着皇上派人来杀我?况且她不看本宫的面。难道连孙子也不要了?”

说着就让宫女来给她换衣裳,梳妆打扮了,径自就去了太后的宁寿宫。

太后一脸肃穆地正在念着经文,手里的念珠不停地转动着。听人来报皇后来了,脸上并没有多少波澜,只平静地吩咐了一句:“让她进来吧。”自己就坐在靠窗的一张楠木太师椅上,放下手里的念珠,专心地捧着一杯清茶。

皇后一进门。就双膝跪地。磕了不计其数的头,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

皇太后只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皇后满面泪痕泣道:“太后,不,姑姑。我们上官家的人都死绝了。”

太后的眼皮子忽然跳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眼帘,平静无波的脸上。颊上的肌肉快速地抖了两下,捧着茶杯的手,也不易觉察地轻颤了一下。差点儿没把茶杯摔下去。

稳了稳神,太后才平心静气地对皇后说道:“这个信儿我也知道了,可怜,我们都是上官家的女人哪。”

“姑姑,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家没了吗?”皇后不甘心地问着。她忽然气恼起太后的平静无波了。

“你想怎么样?难道你不想看着皇上——你的丈夫,堂堂正正地坐在龙椅上吗?”皇太后此时的眼神异常地犀利,紧盯着皇后不放。

皇后有些怵这样的眼神,本来她以为皇太后一直是个慈祥胆小的妇人,只知道保命罢了,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妇人,竟然能有这么摄人的眼神。

皇后嗫嚅了一下,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不希望。”

“这就是了,上官家是我们的亲人,可是皇上和我们的关系不是更近吗?他是我的儿子,是你的丈夫,你们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这就是我们女人的难处啊。”皇太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语气出奇地平和。

“女人的难处?”皇后反复咀嚼着这个话,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的上官家大势已去,你要想好,以后的路到底怎么走,否则,到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难以救你。趁着目前皇上还没把你怎么样,太子还没回来……”皇太后不动声色地替她谋划着。

皇后也是个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懂这个话,当下叩头道:“多谢姑姑,我明白了。”

眼看着皇太后闭上了眼,仿佛睡着了一般,皇后无声地磕了头,退了出去。背后,一双浑浊的眼慢慢地张开了,自言自语道:“但愿你能真的明白!”

赫连承玺立此奇功,赫连云天越发另眼相看了。接连的赏赐不断,连安然也跟着得了不少的绫罗绸缎。安然心里暗笑:还是嫁给有势力的男人好啊。

这一日,看着赫连承玺坐在院子里,看那天上低飞的蜻蜓,安然不由自主地倚在门边,朝着他出神地看去。

原来这个人一直都在深藏不露呢,原来他手里还有这么多的人马呢。怪不得他现在已经不怕皇后了呢。

不过目前皇后虽然已经失势,但是解药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再说了,他们也并没有捉到皇后下毒的把柄,所以,自然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去问人家要解药。

安然猛拍脑门,这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呢。别看皇后已经没势力了,可是自己还得上门求着她,还得耍尽心计地去讨好她。

太子还被人家细柔国的人扣押着,皇后更不可能顺利地把解药交出来了。难道自己和赫连承玺就没未来了吗?

那个在院子里一直仰天看的人,后脑勺上像是长了眼般,连头都没回,只是高声问道:“你站在那儿这么久了,不觉得累吗?”

安然一笑,款款地走到赫连承玺面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呢。手搭在赫连承玺的肩上,安然脸上笑得无比灿烂:“我站在那儿在想,我这辈子怎么这么有福气,嫁了一个大英雄呢。”

赫连承玺自然不信她的话,只是肩头上的小手,让他有了心灵的皈依。从来还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虽然眼前的女子日日在他身边,可是他从来都不敢企盼她这样!

有些不敢确定般,他的一双大手慢慢地握住了那双柔滑细嫩的手,安然并没有缩回去,任由他握着。两个人忽然没了话,仰脸看那天边的余晖!

两个人仿佛是多年的夫妻一般,此刻都感觉到时日不多了,要好好珍惜。

安然自己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才新婚没多久的小两口,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种沧桑的感觉?

可是自己和赫连承玺还真的做不来那种新婚夫妻的姿态,和他不敢亲热,也不敢说笑,只是下意识里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除了这个,她一点儿都没感觉出自己是个被人宠、被人爱的小女人!

除掉了上官家这颗绊脚石,赫连云天雷厉风行地推行了一些新的政策,特别是整改了安顺王朝的军队。

这军队本来是由上官家掌控的,可是这二十多年来,赫连云天一直培植自己的心腹。军队里的下级军官已经悄无声息地慢慢地都换成了赫连云天的人。

虽然这些人并没有掌握什么实权,可是上官家被诛灭后,那些上层的将领,都是受恩于上官家的,想要发动叛乱,却没能发动得了。足可见这些下级军官们还是军队的基石!

整顿好了军队,赫连云天信心十足地开始进行营救被细柔国扣押的那些俘虏和太子们。

太子是他的亲生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是赫连云天打心里还是心疼他的。可是这营救该用什么法子,该派谁去,又让赫连云天绞尽了脑汁。

上官家一灭,朝中能征善战的将领还真挑不出几个。这支队伍现在复杂得很,还不能就这么贸然让他们出征。

想来想去,赫连云天又把目光锁定在赫连承玺的身上。这个儿子虽然是个残废,可是足智多谋,手底下又有一支无往不胜的队伍。由他去营救那些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赫连云天决定后,又给赫连承玺一个信儿,至晚时分,父子两个又从密道里见面了。

赫连云天还未开口,赫连承玺就淡淡地问道:“父皇此次叫儿臣来,可是为了大哥和众位将士们?”

赫连云天忙点头:“皇儿的这份心智真是无人能比。父皇正是为着这个叫你来的。”

“父皇吩咐的事儿,儿臣定当尽力去做。只是儿臣有一个请求,在我走之前,我要搬出宫,还请父皇赐儿臣一座府邸。”赫连云天的声音古井无波,听不出什么变化。

赫连云天思忖了一下,才道:“皇儿说的是,先头住在宫里还是皇后决定的,如今一切都是朕说了算,朕自然做得了主!只是出宫的皇子都是要大婚之后才行的,你目前只有一个侧妃,朕想再为你纳一位正妃!”

“不用了。”一提到这个,赫连承玺的眉头紧紧皱起,“若是父皇真的觉得儿臣有违规矩,那就封这位侧妃为正妃好了。”

“这怎么可以?”赫连云天双眼瞪的大大的,看着赫连承玺像是看一个怪物一般,他真的有些不能理解自己的儿子,怎么女人还有嫌多的吗?也不知道那位侧妃怎么就这么受他喜欢?

“既然不可以那就算了。”赫连承玺一哂道,“如果父皇还想让儿臣出征,还是让儿臣搬出宫里吧。儿臣在走之前,不能不安排妥当自己的事儿。”(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七章 周旋

赫连云天明白了他真是不放心皇后呢,也好,既然他这么执拗,那就应了他吧。于是点头道:“皇儿既然这么想,父皇也可以破例,只是皇儿要答应父皇,以后还得娶一位正妃才是!”

赫连承玺既没有答应也没有说什么,当下就坐着椅子缓缓地走向密道。

第二日,赫连承玺就接了一道出府居住的圣旨,他就开始让人告诉安然,收拾好了细软,准备着搬家。

可是安然听了这个信儿,一点儿都没高兴起来。她想着,出了宫,想见皇后就没那么便宜了,那以后还怎么伺机寻求解药啊。

若是没了解药,赫连承玺就一直要找女人发泄可怎么办?日子久了,说不定还真的死在这上头呢。

不过赫连承玺并不在乎这个,他只想在自己出征之前,把安然安顿好。虽然他手底下的死士众多,保护安然也不是问题。

可是防不胜防啊,他自己纵然有浑身的功夫,不还是着了皇后的道儿?如今皇后虽然没了上官家撑腰,可是谁知道她在宫里经营了那么多年,就没有什么毒招?所以,还是把安然送出宫去为妙!

安然心知赫连承玺是为了她,可是就这么丧失掉寻求解药的良机,她还真是有些恋恋不舍这个住了大半年的皇宫了。

想着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她再也忍不住,放下手头的事儿,来到皇后的宫殿里。皇后自从上官家被灭门之后,就一直深居在宫里,真正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听说安然到来,她嘴角抿上了一抹笑,对站在角落里伺候的四姑娘罗从绢道:“你这个姐姐还真是有心呢,隔那么几天就来看本宫一次呢。不会是又有了什么烦心的事儿了吧?”

罗从绢忙低头答道:“娘娘,上次姐姐在奴婢这儿还痛哭了一场呢。这个四皇子看来不是个好伺候的。”

“是吗?”皇后翘着戴了三寸玳瑁指甲的手,端详了一下,才笑道:“也未必是这样的吧?”

在两个人说话的当儿,安然已经来到了殿外高声跪拜道:“娘娘,臣媳来给您请安了。”

“进来吧。”听到这个柔柔的嗓音,安然有些诧异,这才几天啊。皇后的声音就没了前些日子的尖利了。看来是上官家的事儿把她打击得这样了。

安然不紧不慢地起身。自有宫女给她挑起了帘子,安然款款地往里走去。见了皇后的面,忙跪下请安。

皇后歪在软榻里的身子直了直,笑着对安然道:“难为你还惦记着本宫,起来坐着吧。”

罗从绢忙端来一个雕花的瓷墩,安然斜签着身子在皇后的下首坐了。

皇后慢条斯理地问她:“这些日子。四皇子还是那个样子?”

“是。”安然好像无限伤感一般,鼻头一酸,声音就哽咽了。“他还是那个样子。上次说过的碧痕,臣媳也已经叫回来了。四个宫女还不够他……”

底下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安然适时地打住了。皇后冷哼了一声。才道:“这个玺儿,还真是令人头疼啊,也真难为你了。只不过他不是本宫亲生,皇上又护着他,觉得他一个残废的人。不能再拘束着了。没想到就成了这幅怪样子。”

见安然一幅泫然欲泣的神色,皇后忙出声安慰她:“你也知道,本宫如今成了落架的凤凰,虽然还是皇后,可是已经是门可罗雀了。对于这样的事儿,本宫也不好深管,既然你跟了他,就认命吧。”

安然一听这话,知道皇后现在是韬光隐晦了,忙配合着她的话,挤出两滴泪来:“娘娘,臣媳不甘哪,臣媳不想认命。明儿臣媳就要搬出宫去了,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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