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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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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妹妹过日子呢!”

安然赶忙站起身来。诚惶诚恐:“姐姐何出此言?您是堂堂的太子妃,就算是太子目前不在朝中,您的地位也没人能比。妹妹只不过是皇子的侧妃,怎么能给姐姐什么依仗呢?”

罗从绮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忙拉她坐下,推心置腹地说道:“妹妹坐下说话。如果妹妹这么见外,姐姐的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

安然心里暗想:你也有没法过的时候,当初你把我推下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该怎么过呢。看来这还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呢。

不过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儿。安然也不是那样的人,但是要让她同情、怜悯罗从绮,她还是做不到的。她还要通过罗从绮,想方设法从皇后那儿取解药呢。

见罗从绮泪眼婆娑,安然忙拿出自己干净的帕子递过去,劝慰道:“姐姐不要难过了。瞧着您这样,妹妹心里也不好受。”

罗从绮拉着安然的手拍着:“如今我的日子就靠妹妹了,若是四皇子能够凯旋归来。少不得,我和太子都要来府上拜望的!”

安然听着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敲起了边鼓:若是赫连承玺真的能凯旋归来,这太子怕不能容下他吧。到时候又是一场纷争。

长叹一声,安然脸上换上了伤感的表情:“姐姐,四皇子出征还说不准是个什么结局呢。看来妹妹的日子也不好过了,若真的有个万一。我们姐妹这辈子该靠谁呢!”

罗从绮本来就不好受的心情,听了安然的一席话,更加悲伤难过了,携了安然的手,姐妹两个哭成了一团。

当然,罗从绮是真哭,安然是陪哭。本来赫连承玺走后,她心里就不踏实,如今有了这么个引子,那眼泪也是说来就来的。

姐妹两个抱头痛哭了一场,旁边又有跟来的宫女不停地劝着,两个人哭了一会儿,才好些。相互看了一眼,安然忙笑道:“姐姐您看,本来我们姐妹想说说话儿的,谁知道竟然勾得姐姐哭得更厉害了。”

罗从绮拿帕子拭了拭眼角,强笑道:“这不能怪妹妹,要怪就怪姐姐命不好罢了。”

安然也无话可安慰的,只好低着头不言语。末了,罗从绮竟然站起身来,走到安然面前,拉着安然的手,哽咽道:“妹妹,你如今深受四皇子的宠爱,虽为侧妃,但是比我们这正牌子的王妃要好多了。我真羡慕妹妹,虽然四皇子人已残废了,但是对你确实真心实意的。我们这样的,也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这么一说,安然还真的从内心里思念起赫连承玺来了,就算他真是个面目丑陋不堪的人,自己这辈子也值了。何况他还是装出来的呢。

看着罗从绮一脸艳羡,安然忙笑道:“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都是命罢了。”

既然罗从绮现在说自己的状况是命不好,那安然也只好拿命来说法了。

见罗从绮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安然知道她必定有未说的话,只好由她拉着,等着她说出来。

罗从绮吃了一会,哭了一场,一直都没找着时辰缝儿说出来。见再等下去就该走了,忙挥退了身边的宫女:“你们去到马车上把带来的东西给侧妃拿过来。”两个宫女应声去了。

安然含笑望着罗从绮:“姐姐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罗从绮这才急匆匆地说道:“妹妹你也知道,太子能否回来,就指着四皇子了。所以,”说到这儿,她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周围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才低声对安然道:“姐姐求求你,在给四皇子写信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全力应对。你知道的,若是四皇子也败了,这宫里就没有你的立脚之地了。”

安然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怪道她今天大老远地来看她呢,弄了半天,敢情是来威胁她来了?

见安然有些愣怔,罗从绮眼角闪过一抹得意,看来还是皇后娘娘的招儿好使啊,只要控制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不怕他赫连承玺救不出太子。

这时候,宫女已经把东西拿过来了,罗从绮当着安然的面打开了,原来是几匹上好的宫缎,还有几匣子的首饰。

本来这些东西在安然眼里也只不过如浮云,虽然自己这辈子还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但是她也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

可是既然罗从绮都这么恫吓自己了,若是自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岂不太对不起她那番疾言厉色了呢。

安然忙苦了一下脸,等看到打开的匣子里,一样一样闪光的首饰刺得眼睛快睁不开时,她的眼睛眯了几下,旋即又睁开了,却把眼睛张得大大的,紧盯着那匣子里的珠宝首饰瞧个不住,好像从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一样。

罗从绮眼睛里有一丝了然,见安然紧盯着那匣子里的珠宝看,笑着双手一合,往安然面前推了推,说道:“这些都是姐姐送妹妹的,以后只要妹妹缺了什么,尽管找姐姐。”

“姐姐的好东西真多。”安然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接了过来,抱在怀里。眼睛又在那绸缎上打转儿。

罗从绮一一地打开了,抖开了让她看着:“妹妹瞧瞧,这湖蓝色的做件袄儿多好,这水红的做条裙子穿着该多好看!这都是宫里上好的宫缎,四皇子才搬出来就出征了,也顾不得给妹妹多做几套衣裳!”

“就是啊!”安然撅着嘴,装作委屈的样子。罗从绮一笑,就让宫女把这些绸缎包起来,放到安然的桌上。

又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个蜡纸包着的东西,送到安然的面前,神秘地一笑:“这个是补阳壮肾的。”

话还未说完,她脸上就抹上了一丝红晕,“四皇子不是站不起来吗?想必那方面的事儿不太行吧?这个是太子以前用过的,确实好用得很,是太医院秘制的。你拿着,找个靠实的家人给他送过去,如今正是他日夜操劳的时候,服了这个,身强体壮,对他只有好处。等他凯旋归来后,到时候你们夫妻两个……”

安然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也就娇羞默默,磨不开的样子,看着罗从绮只是笑。

罗从绮拉起她的手,放到她手心,笑道:“我们姐妹两个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记住,这药丸一定要妥善保管,受了潮就没有应验了。”

安然当着她的面收到盒子里,亲自锁在自己的小箱子里。罗从绮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安然忙跟上,热情地挽留着:“姐姐不在这儿用过饭再走吗?”

“不了。”罗从绮一边走着,一边笑着:“来打扰妹妹这么久了,不留了。太子府还有一兜子事儿等着我呢。一回去晚了,那帮子姬妾还不得翻天啊。哎,别说,姐姐还真是羡慕你,府里就你一个,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安然直送她到大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走远了,方才转身回去。

罗从绮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的颠簸,身子稍稍地晃动着。

她眼睛里已经没了刚见安然时的那种楚楚可怜,心里恨恨地想着:等着太子救回来,就让你和四皇子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残废,还妄想着从军功这方面超过太子,那我们太子还怎么登上皇位?(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三章 诉苦

赫连承玺走了一个月了,这期间除了太子妃罗从绮来过,就没别的人到府里来。

这一日,安然正在府里安坐,拿着一本书,颠来倒去地翻着,却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

她一直惦记着进宫去见见皇后,可是她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若是去的日子勤了,她怕皇后会起疑心,再想出什么法子对付他们。

所以,这些天,她一直隐忍着不去宫里。直到一个月后,她才收拾了一番,坐了马车来到宫中。

皇后正在寝宫里喝茶吃点心,自从上官家被诛灭后,她几乎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足不出户了。每日里除了念念经拜拜佛,其余的就是在深宫里打发时间了。

可是安然绝不相信皇后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过这种冷宫的日子,她知道,皇后背后必定还隐藏着一股看不见的势力。至于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她也说不上来。

不过,皇后不仅仅是单凭着上官家才在宫里有那么大的势力的,她能害死梅妃,火烧四皇子,没有一些为她效力的人是不可以的。

安然一踏进皇后的宫里,就觉得浑身凉浸浸的,有一股子森意慢慢地渗透开来。

早有宫女进去通报了,挑了帘子让着安然进来了。安然见了皇后先行了礼,恭声回道:“皇后娘娘,臣媳有些时日没来见您了。四皇子走后,留下一大摊子的事儿等着我处置。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刚搬出去没多久,府里大小的事儿,杂乱的很!”

皇后指了指下首的一个雕花的瓷墩,让安然坐了,这才笑道:“本宫知道,难为你还有这番孝心来看望本宫。本宫长天白日的。也没什么事儿可干,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儿。”

安然抿嘴儿笑了,皇后就和她一长一短地说起了家事。又问起四皇子走了这么久,给她去了家信了没有。

安然一听她提到这个,就神情落寞下来。确实,四皇子自从走后,一封书信也没给过她,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有着什么顾忌。

皇后察言观色。知道安然并没收到四皇子的书信,忙安慰她道:“没什么,玺儿定是军中事物繁杂,这男人嘛,一出去,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自然顾不得家里了。”

安然只好点点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皇后见她容颜憔悴,忙笑道:“这有什么?也就是你们小夫妻。像本宫,虽然尊荣富贵,可是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真是天天盼都盼不来,哪还能像你这么好命!至少玺儿到目今为止,只娶了你一个不是吗?”

这些话倒是皇后的肺腑之言,既然人家都掏心掏肺了,岂有不让人见见真情的?安然也忙迎合道:“听娘娘的意思。臣媳还真的命好了呢。这么说,臣媳还应该高兴才是呢!”

皇后和她对视一眼,也笑了:“就是这个理儿,我们女人,除了苦中作乐,还有什么法子?本宫觉得你们姐妹几个,还真的数你命好,虽然玺儿成了那个样子,可对你到底是一心一意的。”

“娘娘从哪儿看出来的?”安然有些委屈,“成亲这么久,他还从未在我房里过夜,您赐给的那几个宫女倒是都被他沾染了呢。”

皇后拉着安然的手,拍了拍,笑道:“没什么,小孩子,哪个不跟馋嘴的猫儿似的!你看看,皇上的这几个皇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即使你大姐,身为太子妃,不也是逆来顺受的,整天和那些女人争吵个不休!”

说到太子妃,安然一下子来了精神,兴致高昂地朝皇后说道:“娘娘不说太子妃,臣媳倒忘了。上次太子妃可是亲自到府里去看了看,还留下好多礼物!我们才搬出去,没想到太子妃就想得那么周到!”

“她是个细心的,顾念着姐妹亲情。以后你闲了,也可以经常到宫里来瞧瞧她。你们毕竟是姐妹嘛,彼此亲热些也没什么。”皇后娓娓道来,安然点头称是。

渐渐地就把话题引到了上次太子妃送药的事儿上,安然想知道,这个药丸到底是皇后的主意,还是太子妃自己单独想出来的。

顿了顿,安然有些羞涩地低声道:“太子妃真是细心呢,连臣媳和四皇子之间的事儿都关心着。还送了一颗药丸,说是让臣媳找人给四皇子送去呢。”

“药丸?”从皇后脸上略微有些吃惊的表情上,安然心里明白了,这必不是皇后的主意,是太子妃自己决定的了。

皇后是个深沉人,长年累月的宫中生活,已经让她修炼的喜怒不形于色了。安然见她探问,忙一五一十地把来龙去脉说了,末了,还低头娇羞道:“看来太子妃想让四皇子身子日益强壮,也想让臣媳和他早日能圆房呢。能有太子妃这样的姐妹,真是三生有幸啊!”

皇后好像正在想什么事儿,想得有些入神了,听了安然的话,敷衍了两句:“是啊,真是一位好姐姐!”

安然见她神情有些倦怠,忙告辞道:“娘娘,说了这半日的话,看您也有些累了,改日,臣媳再来看您吧。”

“也好,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闲了进来,我们娘们儿还说话儿。”皇后懒懒地吩咐着,安然忙退了出去。

出宫门口的时候,却碰到了匆匆而来的二姑娘罗从绫。安然见她一脸急色,朝着皇后的宫中走来。按规矩,安然是侧妃,见了她,于情于理都是要行礼的,忙躬着身子候在一边。

罗从绫老远地走来,等走近了,安然忙出声道:“给三皇子妃请安!”罗从绫一脸的傲气,冷眼看着安然:“原来是三妹妹啊,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出息了,看着都比我们这正牌子的王妃还要排场呢!不知道嫁给四皇子过得好不好呢?”

语气里满是讥讽,想当初,她是死活都不想嫁给四皇子的,费尽心思地让皇后给她和三皇子牵了线,可是新婚的那天,三皇子却出人意料地娶进了安然,后来安然侥幸逃脱,姐妹两个从此就结下了梁子。

如今,四皇子已经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人,虽然人还是残废的,可是手握兵权,连太子都要靠他救回来。而三皇子成亲后,对罗从绫始终都没好过,罗从绫现在真有点羡慕安然的处境了。

看着安然躬着身子,罗从绫心里一阵暗喜: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总归是个正妃,你再得宠,见了我不还得给我行礼?

说了这么几句不冷不热的话,罗从绫甩了甩帕子,径自进了皇后的宫殿。

安然这才直起身子,心里暗想:真是眼高于顶啊,怕是色厉内荏吧!

安然上了马车,一路思量着该怎么样才能让皇后对自己彻底放下戒心,好从她那儿取得解药。

却说罗从绫进了皇后的宫里,迎面就给皇后跪下了:“娘娘,您可要给臣媳做主啊。”

皇后刚和安然说了半天的话,还没喘口气儿,就见罗从绫气急败坏地进来了,一跪下就来了这么一句,不由有些心烦意乱:“又怎么了?不好好在府里呆着,跑本宫这儿哭什么?”

罗从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低泣道:“娘娘,您不知道臣媳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三皇子压根儿不把我放在眼里,整日里一回到府里,只知道喝酒看书,从来都不正眼看我。您说,如今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滋味?”

“哎呀,又是这个,知道你来就没好事儿。”皇后招了招手,无奈地看着地上那个涕泗滂沱的人,“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又对身边的一个宫女道:“把三皇子妃扶起来,坐到那边。”

那宫女上前挽起罗从绫,送到安然刚才才坐过的瓷墩上。

罗从绫又絮絮叨叨地和皇后诉说着家里的那些烦心事儿,无非就是一个问题:三皇子不喜欢她!

皇后听了半天,两手一摊,无奈地笑道:“这门亲事还是你当初和你母亲到本宫这儿死乞白赖地求来的。本宫当时就说了,亲事可以结,日后的日子还要你们自己过。怎样?被本宫说中了吧,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理儿,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参不透呢?”

说完长叹一声,不再理会罗从绫。罗从绫嘤嘤地哭了几声,不无懊悔地说道:“早知道如今这般,还不如当初不嫁三皇子呢,要是嫁了四皇子,现在也是人上人了。”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没有当初。”皇后冷笑一声,“想必你是看见你那妹妹过得不错才这么说得吧?其实也不用后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也不见得四皇子就比三皇子好呢!”

三皇子确实如同罗从绫说的那样,正在书房里喝着小酒。罗从绫一肚子气,回到府里后,就见到三皇子萎靡不振的样子,见了她理都不理。

罗从绫上前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往桌上一蹾,怒吼着:“我真是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你能不能看看我?我知道你还念着三妹妹,可是人家现在已经是四皇子的侧妃了,你待怎样?”

三皇子乜斜着眼,终于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却又低下头去。罗从绫无法,眼睛闪过一道寒芒:“你知道吗?你那心上人我今儿还见着了呢,看样子她过得并不好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替身

三皇子醉眼朦胧地,好像头脑已经昏沉了一样,可是听到安然过得不好的话,头却一下子抬了起来,紧盯着罗从绫问道:“你见过她了?她怎么了?”

“瞧瞧,这就是我的夫君!”罗从绫泪花闪烁,“这个女人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就让你看了一眼,就终生难忘了。哈哈,老天啊,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

也不理会三皇子追问的眼神,罗从绫扶着门框踉踉跄跄地走出去了,剩下三皇子一个人依然独斟自饮。

一头墨色的长发遮盖了三皇子的脸,头发下面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虽然蒙上了一层血色,可是看起来还是那么地妖魅。

罗从绫走后,三皇子一拳砸向桌案:“为什么她宁愿去嫁那个残废,也不嫁给我?他有什么好!不就是能封她为侧妃吗?我也可以的!”

夜半三更时分,寂静的夜空,辽阔无边。天上只有几颗星子,挂在夜幕中,无精打采地偶尔闪烁着,像是病了一般。

一个黑衣人,猫着腰,沿着宫墙飞速地前进了一段,才在皇后的寝宫顶上停了下来。他侧耳贴在瓦片上听了听动静,这才倒挂金钩地垂了下来,头趴在窗户上,双手有节奏地敲了一长一短六下。

就听里头一个低沉的女声说道:“进来吧。”那人才一拉窗户槅扇儿,翻身进去了。

屋内依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那个女人正是当今的皇后——上官婉柔,她斜靠在大迎枕上,已经是睡着了,却被窗外的叩击声惊醒。

那个黑衣人远远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顶青金的帐子。

皇后翻了个身,把脸朝着外头。说道:“这么晚来本宫这里有什么事儿?”

那黑衣人一双修长的手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屈起食指有规律地敲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儿臣来问问皇后娘娘,您答应我的事儿,怎么到现在都还没个影儿呢?不知道儿臣要等到什么时候?”

原来这个黑衣人正是三皇子,今夜来此,是想问清楚皇后答应他的事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这事儿不能急。”皇后微微地咳嗽了两声。才继续说道:“她现在毕竟是你的弟媳妇。四皇子不在,我怎么能就这么把她拱手送给你了呢?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啊!”

“我不管,反正她当初是我娶进门的妾,那时候四弟娶她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三皇子的语气强硬得令皇后倒吸一口冷气,他竟然自称起“我”来。

缓了半天。她才有些费力地说道:“容本宫再想想吧。”

三皇子一下子立起了身子,“娘娘还要想多久?儿臣等不得了,再这样下去。四弟回来了,这事儿更没门儿了。”

“好,本宫答应你。这两天就有信儿。只是,你答应过的,太子回来,你要不遗余力地匡扶他。否则,别怪本宫食言!”

“好。我答应你。”三皇子也不再流连,翻身又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皇后一个人倚在枕头上叹着气,哼,真是一个个地都不省心。也好,本宫就来个李代桃僵,让你们窝里斗去,看你还有什么心情来要挟本宫?到时候太子只要登了基,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话说安然回到府里之后,斜歪在榻上歇了一回,才坐起身来,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品着。

管家给她挑了几个小丫头,她已经调教了几天,一个个地也慢慢地上手了。用起来倒比那两个宫女还顺手。

安然想着要在这几个小丫头里挑一两个老成些的,培植成自己的心腹,以后有什么事儿,也不用自己出面就料理了。

那几个小丫头个个都伶俐透顶,见安然神态疲乏,就自动地蹲在安然身边,给她捏肩捶腿,让她舒活一下筋骨。

安然被她们伺候得神清气爽,半天才笑道:“好了,你们也乏了,先到门外候着吧,我叫你们再进来。”又把桌上的果点分给她们吃。

见她们退出去了,安然才揉了揉有些发淤的眼眶,不胜感慨地苦笑着:这操心的活儿还真要命啊。

安然歪在那儿,仔细地回想着当初四皇子中毒后的情景,为什么他跑出去找别的宫女时,自己当时心灰意冷不想活的时刻,三皇子恰恰就出现了呢?

四皇子的宫里高手如云,三皇子能轻而易举地进去,这里头是不是有玄机呢?也许当时赫连承玺意乱情迷,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可是,他手底下的那些死士们都到哪儿去了?三皇子怎么知道当时安然就不想活了呢?

一系列的疑问,搅得安然有些烦躁,心中的答案好像就要呼之欲出,可是还是摸不着一根主要的头绪。

想来想去,安然觉得自己的分析还是正确的,三皇子肯定知道当晚四皇子中了毒,他早就潜伏在某个地方了吧?看到安然的屋子里冒出了火光,他才现身去救她。

至于他为什么能进得去,怕是里头有内应吧?这个内应到底是谁,也要等到四皇子回来才能查探清楚。

三皇子既然能知道四皇子中毒,是不是意味着他和皇后有什么关联?可是皇后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不见得就会明目张胆地告诉三皇子,她要给四皇子下毒吧?

既然他能潜入四皇子的宫里,那么皇后那儿他是不是也能去呢?说不定皇后给碧痕毒药的时候,让他看见了呢?

不过这个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明知道四皇子要中毒,却不拦着。可见,他心里还是恨着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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