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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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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无功而返,赫连承玺只好回去和赫连云天禀报。赫连云天躺在床上,头下面垫着一个明黄的大迎枕,满脸疲惫。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听了赫连承玺的回报,他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说道:“要是那些人轻易地让我们找到,恐怕我们也不用发愁了。他们就是让我们着急上火的,乱了方寸的。你先回去歇着吧,今儿先不找了。朕想,他们不敢把你皇祖母怎么样的,毕竟他们只是不想让你当太子!”

“儿臣若是不当太子就能换回皇祖母他们,这个太子儿臣甘愿不当!”赫连承玺忙向赫连云天保证。

“这事儿容我再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明儿一早再来!”却没让大皇子和三皇子回府,让人在外间里给他们收拾了一下,夜里就让他俩歇在那儿,说是他受了惊吓,得有人守着。

大皇子和三皇子只好答应了,赫连承玺却不放心,但是父皇坚持这样,他也只好回去了。

夜里,赫连承玺枕着双臂睡不着觉,左右都想不出这秘道会设在哪里,翻来覆去的响动,惊醒了睡熟的安然。赫连承玺怕安然担惊受怕,并没有告诉她今儿发生的事儿。

安然醒来望望外头,却是漆黑一片,就扯了扯赫连承玺的胳膊,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这个时分还不睡啊?”

赫连承玺忙安慰她:“没什么,只是今儿累了点,就走了困。你先睡吧。”

安然翻过身来,一只手在他的胸前划着圈圈:“你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以往可不见你这样!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

赫连承玺被她缠的没了法子,只好如实地说了出来。安然一边听一边感叹:“我还从没听过这样的事儿,这帮人可真是嚣张到极点了,怎么连皇太后皇后都能绑架呢?”

赫连承玺默默听着,不说什么。安然自言自语道:“这人肯定是熟知宫里情形的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地就退走了呢?这个皇后也在里头,好像有点不对劲!”

“哪地方不对劲?”赫连承玺听了半天,好像一下子抓住了头绪一样,忙问道。

“你想啊,皇后的儿子被废了,这事儿应该和她有莫大的关系才是,谁还会把她当回事绑架了呢。唯一的可能就是,贼喊捉贼!”安然摇头晃脑地分析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赫连承玺的胸前不停地摩挲着,让他又麻又酥,心里的疙瘩也慢慢地解开了。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我也在怀疑。可是我们找不到秘道,这才是最大的困扰。”

“秘道啊?”安然也呆了,可是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天在皇后宫里见到的那幅画,心里立即就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一样,清亮了许多。

她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和赫连承玺讲了那日的事情,赫连承玺听后眼睛也是一亮,转过身子搂住安然又是亲又是抱的,“还真应了那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没想到你这么一说,竟然让这个天大的难题化解开了。我真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女诸葛呢。”

安然被他揉搓得气喘吁吁,半天才挣脱开来,拉着赫连承玺的手,省得他不老实。

自己却说道:“你先别高兴,我问你,若是真的找到那个秘道又能怎么样?这条秘道必定是通向城外的,你以为皇后会这么不小心,等着让你们找到她吗?就算是真的找到了,你又能拿她怎么样呢?她要是咬紧了嘴什么都不承认呢?”

赫连承玺被她问住了,眼睛眨巴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刚才的兴奋一下子荡然无存,半天他都没缓过劲儿来。

安然只是静静地等着,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梆梆”地跳着。

好半天,赫连承玺才艰难地开口道:“看来我们只能等着了,我倒不在乎太子之位,早晚我会夺回来的。只是担心的是皇祖母和华贵妃她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父皇该怎么办?这个毒妇,真是没有一天安生的!”

安然知道他骂的是皇后,暗夜里也只好苦笑一下,却不能替他想出什么好的法子。

第二日,赫连承玺一大早就进了宫,赫连云天已经神态安详地等在养性殿里了。父子两个见过面之后,赫连承玺就把安然的话悄悄地说给了赫连云天。

半晌,赫连云天才长叹一口气:“没想到朕还是低估了她,上官家已经树倒猢狲散,她还能有这个力量来要挟朕。也罢,既然她不想让你当太子,我们父子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吧。到时候看看她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再做打算!”

如今也只好这样了,当天,赫连云天就召开朝会,宣布不再立四皇子为太子。这引起众多朝中大臣的猜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那日,为了立太子,他们之间还有过一场激烈的争论,没想到铁板钉钉的事儿谁知道到头来还发生了变化!

可是赫连云天三缄其口,他们也不得而知。就有大臣们提出来:“没有太子是不成的,皇上春秋有限,太子是立国之本,如今不立四皇子,该立哪个皇子呢?”

大皇子万万没想到太子的位子离自己这么近,他后悔莫及,早知道今儿就在他和三皇子中选一个,他提前去和这些大臣们结交不就好了吗?

三皇子尽管静立在那里,虽然昨儿黑衣人并没有说出来立他为太子,可是他心里有数,皇后一定会有安排的。

果不出其料,赫连云天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忽然旁边一个太监匆匆地外头跑进来,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赫连云天的眼神就向他扫射过来。

这个时候更不能露出一丝端倪,赫连承琮提着一口气,目不斜视,任凭赫连云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他脸上来回地逡巡着。

半天,赫连云天才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却震得朝臣们的耳朵“嗡嗡”作响:“朕决定了,三皇子人格奇伟,品学端方,老成稳重,就立三皇子为安顺国的太子!”(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九章 拉拢

群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个皇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太子的废立都像儿戏一样,一天换一个?

可是他们都是心里想着,却没人敢说出来。赫连云天接受着朝臣们的满腹狐疑,心里有满腹的委屈。

昨儿发生了那样的大事,不少人也都是有所耳闻,心里纷纷猜测着,这个决定可能和昨儿的事儿有密切的关系。他们心里纷纷想着皇上该如何化解这个难题呢。

就在赫连云天宣布三皇子立为太子的当夜,皇太后和皇后等人就神秘地回来了。问她们的时候,她们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因为那些黑衣人都是蒙着面的,她们也都被蒙上了眼睛。

赫连云天知道单凭着她们的记忆,恐怕还是查不到蛛丝马迹,也就不再抱着什么希望了。安慰了皇太后一番,也没去看皇后,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来到自己的寝宫里歇着。

这些日子他实在是太累了,先是操心太子的事儿,后来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的晦气事,毕竟他也上了年岁,人接连着熬了几夜,又加上夜里凉风侵人,他身子上慢慢地起了无名热,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终于支撑不住,躺倒在床上了。

这一下急坏了赫连承玺几个兄弟,尤其是三皇子,刚被立为太子,这个时候更是他尽孝心的时候,于是他衣不解带,日夜守候在赫连云天的身边。

皇后虽然呆在深宫,可是每天都要让人来和三皇子接头,打探赫连云天的身体状况。她因为心里恨极了他,所以从来都不去看看他。倒是华贵妃,每日里都是一副戚容,晨昏定省,问寒问暖。让赫连云天心里欣慰了不少。

这一日,华贵妃精心做了几样点心,亲自捧了来看赫连云天,赫连云天却拉着她的手不放,当着三皇子的面对她说:“这么些年来委屈你了,朕看来是不行了。朕担心死后,你们会受到迫害,所以想趁着这会子还能动。想给你一些恩惠。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

这话说的再透骨不过了,赫连云天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皇后的信任,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死了,华贵妃她们那些人必定不能逃过她的毒手!

这几日,能来他跟前真心实意地伺候自己的也就华贵妃一个人了,他身边自从梅妃死后。就没有纳过别的妃子,这些人都是他跟前的老人了。

他病体支离,以为自己不久就离开人世。所以,这样的事儿,他想尽早安排。废后的事儿也就提上了日程。

只是怎么废法还是个问题,皇后并没有什么把柄被他发现,他也不能说废就废的。本来就是病重的身子,这样一来,就越发重了。眼看着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三皇子赫连承琮当时站在他父皇的床边,亲眼看见了他的父皇和华贵妃一副情深的样子,亲耳听见了他父皇和华贵妃两人的柔情蜜意,心里不由咯噔一动:难道父皇想要废后?

看见华贵妃守在那儿,他悄悄地来到宫门外,招呼一个贴身的太监过来,悄声吩咐了两句,那太监就领命去了。

皇后正在宫里斜歪着,接到这个信儿,面色不由一变,心里暗骂:老东西,快要死了的人,还惦记着华贵妃!哼,你不是舍不得她吗?那本宫就让你们一起去见阎王如何?

她起身来到那副山水画边,对着画上那块凸起的石头上按了下去,秘道的门就慢慢地划开了,她走了进去,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

皇上病重,赫连承玺心里涌上一股酸楚,没想到父皇真的老了,这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呢?自己的母妃早亡,如今又要没了父皇,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一个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人吗?

这两日,他精神有些不济,时常恍惚。安然看出了端倪,知道他心里悲苦,就劝他:“既然惦记着,就进宫去看看吧。”

赫连承玺摇头叹息:“我才刚经历了一场太子风波,那个幕后的人还没有揪出来,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恨着父皇才是。若是去看他,让那有居心的人看到了,我们的计划不是都完了吗?”

安然苦笑着,这还真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皇家的人真是无奈啊。

见赫连承玺眉头紧皱,安然想缓和一下气氛,就笑道:“这么点事儿就难道你这无敌大将军了吗?”

“你不知道,越是这样的敌人越难对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啊!”赫连承玺眉头松开了少许,但是语调却是沉重异常。

“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是尽量制造机会,让我们抓住把柄,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地了。”安然信心十足地说道。

“又来了?我看你还是呆在府里好好歇着吧。”赫连承玺一副调侃的样子,让安然极度不舒服。

“怎么?你瞧不起我啊?那就等着瞧吧。”安然赌气地撅起了嘴,不服气地朝着赫连承玺肩上捶了一拳,“若是你不相信,那你在府里歇着,我去办!”

“不是不相信。”赫连承玺长叹一声,揽过安然,“只是这样的时候,危险太多了,我担心你一个女子!”

“其实女子也有许多男人比不上的地方。”安然说到这儿转过脸来,“若是我们不去试一试,谁又能保证结果就会比现在好呢,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被人家一锅端了呢。万一三皇子当了皇帝,你以为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赫连承玺被她的话触动了,揽着安然胳膊的手渐渐地松开了,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去试试也好,只是一定要小心。我会让人保护你的!”

安然郑重地点点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了一番,就坐上车进宫了。她去有两个目的:一来替赫连承玺尽孝道,看望赫连云天去;二来去看看皇后,自从她被人绑架回来,她还没给她请安呢。顺便给她送瓶雪莲膏,探听一下情况。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晃动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进了宫,安然径直来到皇帝的寝宫,经人禀报进去了,赫连云天此刻正吃着华贵妃剥好的栗子,夫妻两个相濡以沫的样子,让站在门口的安然都不敢进去破坏了。

半天,还是华贵妃回身取水的时候,一转眼看到了安然,忙问道:“你几时来的,怎么也不言语一声?”

安然忙上前见过礼,这才细声细气地问候了赫连云天,见他精神尚好,也略略放了心。

赫连云天问了她几句赫连承玺的情况,她也详细地回答了,待了片刻,知道病人需要静养,就告辞出去。

出了宫门,正好碰到来请安的三皇子,也就是赫连承琮。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安然弯了弯腰身,就要起身离去。赫连承琮却沉声道:“我是太子,没让你走,你能走吗?”

安然没想到他有这么一说,忙转过身来,惶惑不安地看着他。赫连承琮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不想这样的,可是看着她对自己一脸的冷漠,他就忍不住抓狂,忍不住想留下她来。

可是她真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才问道:“他,对你好吗?”

安然不知该如何回答,生怕一个不慎,给赫连承玺种下祸端,想了半天,才咬唇道:“还好!”

“还好?”赫连承琮仰天不再看安然的脸,喃喃自语道:“我会对你更好的!”却摆手对着安然摇了几下,安然忙如获大赦地逃离了。

一路上心都在“砰砰”跳着,不知道赫连承琮为什么要拦自己,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明白他对她有情,可是不知道他对她的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想着自己还有正事要做,她忙调整了自己呼吸,缓过一口气来,神色自然地来到皇后的宫里。

皇后听说安然是来送雪莲膏的,就让她进来了。安然也不多话,送过雪莲膏就想要告退。皇后却喊住了她,冷冷一笑:“怎么?你怕本宫会吃了你?你不是胆子大,心眼多吗?看看,到底没有斗过本宫吧?别忘了生姜还是老的辣!”

安然忙傻笑:“娘娘您说什么呢,臣媳不懂!”

“不懂?”皇后翘起长长的玳瑁指甲:“到如今还装什么啊,四皇子不还是个皇子吗?看来你还是没有福分啊,嫁给四皇子不如嫁给三皇子呢,倒是你那妹妹捡了个巧!”

安然不管皇后的冷嘲热讽,只管听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睛却悄悄地溜着那副山水图。

皇后发泄够了,才打发她出去,她松了一口气,来到宫门外,见到那次因为皇后中毒被打的那个宫女,拉过她的手问寒问暖了半天。

后来又给了她一个碧玉的镯子。隔了几天,又让人把她的家乡查问清楚了,把她的老娘和弟弟都接到了府里,这才告诉了那个宫女。

一来,她早就对皇后心生怨恨,二来,安然把她的亲人接来,她没了后顾之忧,所以,当安然让她盯着皇后的一举一动,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安然这才放了心,她就不相信皇后会什么动静都没有,要是那样,她还真的成神了。(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章 废后

赫连云天的病情越来越重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一连几天,华贵妃都守在他的榻前,太医们也都进进出出的,问到皇帝的病情,一个个都摇头。

安然每日里都和赫连承玺来到宫里,请过安之后,再探视一下病情,就赶紧回去了。因为赫连承琮每日里都在宫里,他们兄弟两个见了面都像是乌眼鸡似的,这不光是为着太子的位置,更多的还是为了安然。

所以,为了避开这种矛盾,每次在宫里待个片刻,安然就赶紧拉着赫连承玺回府,省得兄弟两个一时沉不住气,而大打出手。这么个关键的时刻,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可就麻烦了。百姓们对皇室里会有什么好印象?

这一日,安然才刚和赫连承玺退出赫连云天的养性殿,就见外头一个宫女遥遥地对着她招手,她仔细一瞧,却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宫女。

她忙快步走过去,宫女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她心里咯噔一响,心想:看来有戏可看了。

她忙打发那个宫女回去了,自己朝赫连承玺走去,悄悄地和他说了刚才的话。

赫连承玺听后,不由拧着眉毛,低声道:“父皇重病如此,她不说来看看,反而还搞这样的鬼把戏,真是可恶至极!”

说完,就拉着安然的手,朝养性殿而去。三皇子和华贵妃都守在那儿,赫连承琮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忙拦住他:“四弟,你刚才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父皇这个时候需要静养,你不要再打扰他老人家了。”

赫连承玺却张臂推开他,上前一步跪在赫连云天和华贵妃面前,沉声道:“父皇,不好了。宫里出了小人了。”

赫连云天此时虽然气息微弱,可是还是耳聪目明的。听见这话,微微张开眼睛,转脸看向华贵妃,嘴张了几下,才发出声音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了?”

华贵妃忙掩饰着:“没什么,是玺儿来了。”

“他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一定是有事儿。你们扶我起来。”赫连云天非要挣扎着坐起来,华贵妃只好同着赫连承玺把他扶起来。

赫连承琮不知道出了什么。见父皇起来。也忙上前帮着。

赫连云天坐起身子,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喘息了一会儿,才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赫连承玺这才上前低声把皇后行巫蛊的事儿说了,听得赫连承琮心里狂跳起来:这个死女人,怎么做这样的事儿都瞒着自己。这下可好了,想要通风报信都出不去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尤其在赫连承玺面前。他想着找个借口出去,可是又怕父皇起了疑心,站在那儿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浑身都是汗。

宫里早就明令禁止不准行巫蛊,若是一经发现,就是诛灭九族的死罪。要是皇后真的被废了,三皇子的太子之位只怕不保了。他此时又恨起皇后来: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等着老皇帝一死,这天下还不就是他的了。何必急在这一时!

就在三皇子汗流浃背的时候,赫连云天已经神态大变,气得一口气儿差点儿喘不上来,捶床大怒:“这个贱人,朕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她不说来看看,反倒在背地里弄这个。是嫌朕死的还不快吗?玺儿,你去,带着人去抄检出来,朕趁着还没死,要好好地料理料理家事!”

说着,就从袖子里逃出一面金牌令箭交给赫连承玺,他转身就出去点起人马,浩浩荡荡地开往皇后的宫里。

皇后万料不到自己的事情会败露,看着赫连承玺领着人马来了,她还故作震惊,冷静地喝问:“大胆,这是本宫的寝宫,你们怎么能执枪执剑地进来?是要造反吗?”

赫连承玺只高高地高擎着金牌令箭,手一挥吩咐道:“搜!”

兵士们不言声地各自分头去找了,只剩下皇后一脸苍白地撑在那儿,看着众人乱纷纷地搜着一脸冷笑,心想:秘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看你们往哪儿搜去?若是搜不到,别怪我不客气。

赫连承玺站在宫门口,认真地拿眼扫视着宫内的一切,见兵士们一个个都空手而归,他依然平静地站在那儿。

等到众人都聚拢过来,皇后阴狠地一笑,“怎么?你们搜到什么了?本宫可是一直奉公守法,从来不在背后搞小动作。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东西,竟然在皇上跟前放本宫的坏水!皇上是不是病糊涂了,竟然让人挑唆的到这儿挑三拣四的了,天哪,这还让本宫活得下去吗?”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泪眼婆娑地,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看这样子,若是今儿要是真的搜不到什么东西,恐怕赫连承玺难以全身而退了。

皇后眼角眉梢带着笑,眉毛挑的高高的,看着赫连承玺,就等着看笑话呢。

赫连承玺心里暗道一声好险,幸亏安然提前和自己说到了秘道的开关,否则今儿还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他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在那幅画儿面前停下了,仰着脸打量墙上的那副山水画,很快就盯住了安然说过的那块山石。

皇后忙上前用身子挡住了那副画,色厉内荏地问道:“怎么?难道你搜不到什么东西,要从本宫这儿抢画儿不成?本宫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赫连承玺却不言语,只冷冷一笑,伸出一只手,对着那块山石重重地一按,就听一阵刺耳的吱呀声,原本合丝无缝的墙开了一道缝,后边的兵士们高兴地喊着:“四皇子,您看,秘道!”

皇后在此时早就支撑不住,脸白的像是一张金纸,身子像是站在寒风中一般,瑟瑟发抖。秘道打开了,皇后也瘫软在地上。赫连承玺只让人看着她,自己带了人进去了。

里头黑暗一片,他让人找来几支粗蜡烛,点着了,在里头照亮了,这才看清这个秘道真的不是一条简单的通道,单是里头的一间房子,就布置得金碧辉煌。仔细看去,里头厨房、卧室,客厅等等一应俱全,仿照的全部是宫里的模式,也不知道这个秘道花了皇后多少时光,也许当初她进宫的时候,就想到了先弄一条秘道以防万一吧。

赫连承玺心里暗暗称奇,领着人继续在里头搜查,先是在一张几案上发现了两个纸做的人儿,上面插满了银针。知道这个就是巫蛊的东西了,于是让人小心地收起来。

这才往里头走去,推开一堵石门,一条幽深的小径赫然呈现在面前,原来这才是秘道的出口了。

赫连承玺打眼望去,怕是有几里长吧,要是真的从这儿走出去,怕是要花大半夜的功夫吧。再说了,这么幽深的小道,万一要是有人在里头设伏,他们几个恐怕都不能全身而退呢。

想起那些黑衣人,能够来去无踪,可能就是从秘道里逃遁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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