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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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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出了城门,他们两人过了城门口,下车回首驻望着。巍峨的城门楼在阳光的映照下,煜煜生辉。轩敞的宫殿,遥遥望去,更加金碧辉煌。赫连承玺在这儿生活了二十多年,如今要离去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安然仰面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面色凝重,不由打趣道:“怎么?不舍得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我们回去吧?”

赫连承玺明知道安然心里怎么想的,于是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没什么,我只是有一些感慨而已,这座城里除了父皇,并没有多少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但是毕竟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说到没有一丝感情也是不可能的。从此我们就要关山远隔,还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重来帝阙呢!”

安然不再逗他了,只是随着他默默地站着,看那一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地来回。良久,赫连承玺才挪动步子拉着安然:“走吧,上车吧,再站下去,我们天黑了就赶不到宿头了。”

安然这才随着他上了车,一路颠簸着往城外驶去。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安顺国的大好河山,所以,他们的行进速度很慢,就为的能够看清各处的景色。一路行来,倒也没什么不妥,景致也看了几处。

安然自从跟着王氏进了城,就很少有机会再出去看看了,所以,头半晌,她倒也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到了正午时分,她用过一些干粮之后,就觉得困意袭来,靠在车厢壁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赫连承玺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把她轻轻地揽入怀里,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睡一觉。

马车辚燐地驶着,走了约莫十来里地,就听后头一阵杂乱的马蹄响,一个人已经狂风一般拦住了马车的去路。马车被迫停住了,车身猛地颠簸了一下,却把安然给颠醒了。

她抬起头,诧异地看了看赫连承玺,只见赶车的小厮已经在外头禀告了:“爷,有个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赫连承玺给了安然一记安心的眼神,这才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却对上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赫连承玺眉头皱了皱,不悦地问道:“怎么是你?好好的太子你放着不做,怎么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就出来了?不怕父皇着急吗?”

“你还知道父皇着急吗?”那人就是三皇子赫连承琮,听了赫连承玺的话,他的气不打一处来,扬着马鞭子一指赫连承玺:“你这是准备上哪儿?也不和父皇言语一声,就想悄悄地溜走了?难道你也不顾忌安然的身体吗?”

安然早听出来他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他的来意,自己也不方便露出头来,只听他和赫连承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地动着大嗓门儿。

赫连承玺并不理会他的暴跳如雷,只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带着安然出去看看。说句实话,我们的时日不多了,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加珍惜这剩下的生命,想自己好好地支配。”

赫连承琮早就知道他们身中剧毒,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纸包儿,对着赫连承玺扬了扬:“这是我从皇后那儿弄来的解药,不过只有一粒。”

赫连承玺乍一听到解药,面上还是急剧地抖了两下,这个东西对他来说真是诱惑太大了。可是听到只有一粒的时候,他心里慢慢地平静下来。一瞬间,他脑子里涌现出一个念头,这粒药,他要让安然服用下去。他知道他的三哥深深地眷恋着安然,如今依他的地位,完全可以守护好安然。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不好。这辈子,他已经得到了安然,为了她死一次又有什么?

安然其实此刻心里也是汹涌澎湃,上次给赫连承玺服过的药不知道是真是假,她一直都不放心。眼前赫连承琮手里的这一粒,真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是太子,有的是法子从皇后手里弄来真药,她极力地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想听听赫连承琮下头还有什么说法。

赫连承琮只是探着头朝马车里望了一眼,就高声说道:“安然,这一粒药我是为你弄来的,你知道我对你的情分,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现在该是我们两个好好团圆的时候了。”

赫连承玺听了这话,正合乎自己的心意,这正是他心里所想的,只要安然能活下来,他怎么样是不要紧的。

安然却有点沉不住气了,她知道,若是把药给赫连承玺,三皇子是断然不肯的,为今之计,只有先把药弄到手再说。

只是她还有一个顾虑,她怕赫连承玺就算是有了真的解药,他也不会服用。凭着他的力量,她是不能直接用强的来逼迫他吃下去的,这真是让她犯了愁,心里急速地打算着。(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六章 红颜

赫连承玺和安然两个心里各自打着盘算,赫连承琮骑在马上却等不急了,他身子往前一探,急急地问道:“你们不需要考虑了,这颗药我只给安然。四弟,若是你真的喜欢安然,你就不要争了。”

赫连承玺颔首微笑:“三哥,虽然我们兄弟之间不怎么和睦,可是对安然却都是一片真心。我希望她能活下去,这一生,我负她太多,她跟着我并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相反地,还跟着我担惊受怕的。”

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心里伤感万分。转过身来凝视着安然,一字一句地说道:“安然,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

安然的眼中已经涌出了泪花,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哽咽了一下,却没说什么。赫连承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已经答应了。

赫连承琮却不放心,依然看着安然。安然无奈,只好仰声回答:“我答应了,这颗药我自己服用。”

赫连承琮紧盯着她的眼睛,生怕那里头有一丝不真。可是此时的安然面临着生死抉择,眼神里满是伤感和凝重,唯独看不到一丝假意。

赫连承琮盯着她看了足有移时,这才把手掌打开,伸了过来。安然忙上前要拿过来,赫连承琮却缩回了手,这一举动让安然两个人惊得面色发白:难道他又反悔了?

谁知道赫连承琮却说道:“安然,这是我们兄弟两个的心血,不管我们是死还是活着。我们都希望你能快乐、幸福!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心!”

说罢,又转过头看向赫连承玺:“四弟,别怪三哥心狠,若是有两颗药。我肯定会给你一粒。只是如今我只能顾得了安然了。其实。我并不在乎那个太子的位子,只要安然能好好地伴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赫连承玺心里也是一片翻滚,听他说的恳切,也就释然了:“既然父皇把太子的位子给了你,你就好好地为人民有一番作为吧。至于安然,我和你一样的心情,都愿她能平安一生。三哥,盼你善待安然!”

说到最后。赫连承玺也哽咽了,毕竟生死面前,谁都不能那么淡然。尤其是在这种难以抉择的情况下。

按理说,安然应该是那个首先哭倒的人,但是她抱定了要救赫连承玺的心思,所以只顾着想怎么让赫连承玺服下药去,却没能体会赫连承玺话中的意思。

也许是赫连承琮觉得赫连承玺的话特别的真诚,反正他不再犹豫,径自把那个包药的纸包放到了安然的掌心里。

安然像呵护着一个婴儿般,小心翼翼地用双掌捧着,眼神深情地凝视着这个小小的纸包,仿佛它不是一个小纸包。而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

确实,这个小纸包对她来说意义非凡。这可是能救赫连承玺一命,也能让她再也没有机会陪伴他一生的纸包,这让她怎能不爱惜呵护呢?

赫连承琮见她紧紧地攥着纸包却并不打开,不由催促道:“安然。你快些打开。把它吃了吧?”

赫连承玺也看着她说道:“是啊,安然。还是快点吃了吧,我们都好放心了。”

安然却缓缓地把小纸包收到袖子里,摇着头对两个男人说道:“我不想现在就吃,我想到我小时候住过的那个别院里去过一夜。到那儿再吃也不迟,你们怕什么?这是救命的药,我能不服吗?”

两个男人见她说的笃定,也没了招数。赫连承琮拢了拢手里的缰绳,无奈地看着她:“好吧,你愿意那样就那样吧。只是这药还是早用的好。”

“知道了,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会没齿难忘的!”安然由衷地说道。

“我不想让你知恩图报,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安心了。”赫连承琮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听了安然的话,他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望着安然的一双眸子也有了温热。

他对安然说完这些话,又指了指赫连承玺:“四弟,你可要看着安然吃了这药啊。”

“我晓得。”赫连承玺只是淡定地点点头,赫连承琮这才放马而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这里,赫连承玺吩咐小厮继续赶着马车往前行,至晚时分,终于来到了安然以前住过的别院里。都说落叶归根,也许一个人真的到了要死的那天,都会想回到以前熟悉的地方住上一住的。

安然也不例外,此刻,她袖子里拢着那丸药,心里却像火炭一样沸烈地灼烧着。今晚虽然还不是他们生离死别的时候,可是这药谁服下去,就已经预示了他的命运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使尽计策,让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服下去。也许过不了两天,她就会毒发身亡了,到时候,自己也就聊无遗憾了。不管他是做皇上还是亲王,都和她无关了,所以,这个别院里的这一夜,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纪念意义。

马车不多时就驶到了乡下,很快地,安然就从马车帘子里看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小院子。这个小院子甚至比王氏对她都重要,在这个院子里,她有自己的事情可做,有自己的银子可赚,虽然这只不过够她养家糊口的,可是她也已经很欣慰了。

赫连承玺扶着她下了马车,两个人肩并肩地依偎着,夕阳的余辉照着他们,映照的他们的脸格外地柔和。安然痴痴地望着大门楼子上那个宽大的“菊花王”的牌匾,心里荡起一层甜蜜的涟漪。

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有着她和他无数美好的回忆,往事的一幕幕涌了上来,安然的唇角不由漾起了一抹笑。

她忽然恢复了少女般的活泼,拉着赫连承玺的胳膊笑道:“唉,你还记得吗?那次我在山上掉到了一个捕兽的洞里,要不是你我怕是还出不来呢。”

“是啊。”赫连承玺也半眯着眼睛,陷入甜美的回忆中去了,“那次还是我背的你下的车,要不是我,你早被那条毒蛇给咬死了。哼,某人还恩将仇报,回来说我欺负你,害得李伯拿着鞋子追着我到处打!”

“你就是欺负我嘛。”安然撒娇的样子更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如今没有多少日子了,她要好好地对着他撒娇,同着他使小性子。

赫连承玺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她的额头一下:“还嘴硬,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初要不是我,你哪能天天往城里跑?哼,还把我当成你的伙计使唤了。”

安然被他戳的格格直笑,一边往旁边躲,一边还击道:“你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要不是我,你哪能活到现在呢!”

“是啊。”赫连承玺不再逗她,无限感慨地应道:“你说咱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啊,小时候你那么一丁点儿的小姑娘的时候就遇到了我,没成想长大后你又救了我一命,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特意安排的呢。”

安然先还是笑模似样地笑着,听到他说自己那么一丁点儿的时候,脸就拉长了:“谁是那么一丁点儿呀?我可是能给你找东西倒水喝了呢!”

“是是是!我的夫人,我的娘子!你从小儿就是神童,就与众不同好不好?”赫连承玺扯着嘴角告饶着。

“这还差不多,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安然不无得意地说着。搭眼看见那个进去收拾屋子的小厮出来了,这才赶紧和赫连承玺拉开了一些距离,两个人相跟着进了屋里。

他们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铺在了原先安然睡过的木头床上,这才把带来的干粮一样一样地摆出来,都是一些上好的果脯、肉干,倒也丰盛。

把那个小厮打发到隔壁的厢房里去吃饭,两个人相对而坐,絮絮地说着话,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

这一坐,直到夜半时分。安然匆匆地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因为是有着心事的人,她心不在焉地洗漱着,一边斜着眼,用余光看着赫连承玺。

赫连承玺正手枕在后脑勺上,眼睛盯着屋顶的藻井,不知道在想什么。安然赶紧把脸上的水擦干了,来到赫连承玺的身边坐下,紧贴着他的身子。

一边就动手去解他衣领上的衣纽,赫连承玺双手从脑后撤出来,一把揽过她的纤腰,笑道:“是不是想我了?趁着我们还好好的,这些日子就让为夫的来好好地伺候你好不好?”

安然羞红了脸,虽然和他成为夫妻这么久,可是还是经不住他的打趣。赫连承玺也不阻拦她,反而带着鼓励让她的小手继续给他解下去。

安然解开了两颗,忽然一把推开他,见他面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歉然地一笑:“我忘了,这颗药我得吃了呢。这东西还是宜早不宜迟!”

“好,我等你。”赫连承玺微笑着看着安然把那颗药吞到了嘴里,这才放心地拉过她。安然顺势攀住他的脖子,两只手灵蛇一样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一张娇艳的嘴在他的耳根子边蜻蜓点水般地扫过。

赫连承玺的身子立时起了火,他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就开始猛烈地在安然的脸上吻起来。(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七章 毒发

安然还是成亲以来第一次对他这么热烈,完全没了少女的羞涩,而是一个成熟魅力四散的女人在挑逗着他。

赫连承玺一边亲吻着她,两只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着,成功地把她的外衣脱了下来。安然的手也不闲着,已经把他的前衣襟上的钮子都解开了。两个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亵衣,可是赫连承玺身上膨胀的热量,让他更想融入到安然的体内。

安然胸前的柔软成功地勾起他男人的欲望,让他再也忍不住脱掉了安然遮身的最后一层衣服。而此时,安然已经吻上了他薄薄的凉唇。火辣甜蜜的感觉,让他们再也不想分开。四片唇就这么交织在一起。

赫连承玺正想再往里探索,忽然觉得喉中似乎有异物,他迅速地吞咽了一下,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这就是刚才安然吞下去的那颗药丸。

他惊骇地快要叫出声来,这么半天了,安然一直放在嘴里,并没有吞下去。趁着和他亲热的功夫,趁着他戒备心最小的时候,竟然度到了他的嘴里,还让他一不小心咽下去了。

他一把放开安然,想要用手指头掏出刚咽下去的东西,可是安然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傻瓜,别再费事了。我不想看着你死,与其这样,还不如我死呢。不管你将来是不是皇帝,我都不在乎,我只想你好好地活下去。为了我,别轻易地放弃生命,好吗?”

赫连承玺悲痛欲绝地看着安然。良久才叹道:“你这是何苦呢?你知道我对你的情分,你还要这样做。你这不是让我这一辈子都良心难安吗?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用手捧着脸,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以往那么意气风发的人。如今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安然用力地把他拉起来,凝视着他,字字珠玑地说道:“其实我们的感觉都一样,没了你,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说穿了,我是自私的,我把这种痛苦留给了你。你就当是帮助我吧。”

赫连承玺紧紧地揽着安然,两个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巨大的感动,慢慢地在这对夫妻的身上弥漫开来。让他们对将要面临的生离死别也不再惧怕了。

赫连承玺想通了,安然是他的软肋,与其让她饱受失去他的痛苦。还不如两个人携手一起面对死亡。只不过这是一前一后的事儿,等她死了,自己还可以好好地埋葬她。换作是他,她可承受得了这些?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躺在床上,竟然睡得莫名地踏实。直到远处此起彼伏的鸡啼,才让安然慢慢地转醒,她睁开一双朦胧的眸子,看清了窗户纸外已经蒙蒙亮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赚了一天。

她异常地欣喜,这份喜悦里包含着太多的含义。有重获新的一天的喜悦,也有心头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的欣慰。

她的头枕着赫连承玺的胳膊,听着他心脏处沉稳的心跳声,只觉得心里踏实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天这样的日子,她只想好好地享受这最后安宁难得的时光。是以。她一动不动。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赫连承玺。

其实赫连承玺又何尝不是这样?他一个身怀功夫的人,身边的人的呼吸气息发生了变化。他又怎能感觉不到呢?只是他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宁静,只闭着眼睛听着安然平稳有致的呼吸声。

天大亮的时候,安然终于躺够了,翻身坐起来,推了推身边的赫连承玺:“喂,你怎么比我还能睡啊?该起来了,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赫连承玺装作刚醒的样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慢腾腾地坐起来,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安然。安然脸一红,低头看了看自己半裸的身子,丰满白皙的双峰诱人地绽放着。

她赶忙拉过一件衣服披上,这才打了赫连承玺一下:“色鬼,还没看够吗?”

赫连承玺顺势一把抱着她,笑道:“没看够,让我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真是最上乘的甜言蜜语了。此刻的安然,听着这话,心里却是慢慢的心酸,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伴他几天,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碧痕那样悄悄地死去。

若是自己真的到了碧痕那个样子,她宁愿悄悄地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死去。不说她了,就连碧痕,最后都不愿意让赫连承玺看见她真实的面目。作为一个女人,她深深地理解这种心理,谁不想在自己在乎的男人心里留下最美好的印记?

碧痕如此,现在的安然也体会到了。她倒不是担心赫连承玺会不喜欢她那时的样子,她只是不想破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她决定了,只要以后真的自己也毒发了,她就悄悄地离开他。

现在是能腻在一起就多呆一会吧,两个人的时日毕竟不多了,她有一种预感,也许过不了两天,她就会不行了。现在虽然没什么不适,可是她会经常地感觉到无力困倦,也许这就是毒发的征兆吧。

两个人又在床上嬉闹了一阵子,外头的鸟雀吱喳叫着,他们才穿戴好了衣物,安然自坐在桌边梳妆,她从随身带来的包裹里取出妆奁用的东西,从里头拿出一面小铜镜,支在桌子上。

这让赫连承玺好笑了一阵子,这女人哪,真是走哪儿都忘不了美。他们男人家出个门,顶多带一身换洗的衣服就行了,那还带什么梳头洗脸的家伙,至多在溪边打量自己一眼就行了。

安然白了他一眼,自行动起手来。赫连承玺踅到她身边,拿起妆奁盒里的眉笔,笑道:“娘子,让我替你画眉吧。”

安然含笑点头:“古有王羲之画眉,今有四皇子替妻画眉,若是让那帮子大臣们知道了,还不知道编排你些什么话呢?”

赫连承玺手里执着眉笔,就探着身子要去描画安然的眉毛,却在接近安然的脸庞之际忽然顿了一下,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手。

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躲过安然的眼睛,她忙问:“怎么了?”

赫连承玺旋即恢复了正常,笑笑道:“没什么,只是这笔太细了,我这粗糙的大手握着有点儿不顺手。”

安然自然不信,这眉笔和他们日常用的毛笔差不多,怎么会不顺手呢?她不由朝镜子望去,想从里头看清赫连承玺眼中掩藏的东西。只这一眼,就让她定格在那里了。

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小红疙瘩,虽然不多,可是也足够惹眼。本来她就见过碧痕当时的情形的,对于这样的小红疙瘩,她是最为敏感的,想必刚才赫连承玺就是看见了这个,怕她伤心难过,所以掩饰过去了。

安然心里瞬间涌过很多的东西,可是她还是坚强地挺住了,没想到他们的好日子竟然这么少,上天也太不眷顾他们了。不过想到赫连承玺服下了解药,她释然地笑了。

微微地正了正有点坐僵了的身子,她笑着指着镜子里赫连承玺的脸:“这么大个人了,连这点子事儿都办不了。分明是从来都不练习的缘故。看来从今日起,这画眉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赫连承玺裂开嘴笑了笑,但是他知道,他这笑比哭还难看。他不知道安然有没有看见自己脸上的小疙瘩,不过他知道安然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迟早都会发现的。

他最不想看到的事儿还是发生了,此时,他却束手无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能给她一些欢乐,能让她最后的时日过得开心些。

他强忍住内心巨大的悲痛,拿着画笔替她细细地描画了眉毛。这其间,安然尽量也表现的自然一些,让他以为自己浑然不知道脸上的疙瘩。

用过早饭,他们上了马车,安然想到外面走一走,只有他们两个。赫连承玺亲自驾车,拉着安然随意地乱走着。

前面是一座巍峨的大山,以前安然整天忙于生意,还没好好地看过这周边的环境。这座大山还是她第一次来,她好似非常感兴趣一样,提议让赫连承玺带着她上去看看。

赫连承玺不疑有他,只要安然想做的事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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