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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夫人喊你去种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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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补一补,看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真是太不吉利了。”

一根筋的骆冰舞听她说着,心中不禁发毛起来,轻颤了下身体,鸡皮疙瘩骤然起满身,满眼恐惧的朝四周看了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幸好我的身子骨够壮,那些小鬼也不敢在她的面前现身。

扶着苏若梦刚往前走了两步,骆冰舞突然明白了苏若梦话里的意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立刻会意过来。

“夫人放心,待会属下立刻就借厨房炖人参鸡,再给夫人扎个小人打一打,听说,那些小鬼最不经打了。只要夫人一边打,一边对着小人说,就打你个小人,你这不干不净,没眼没珠的小人,该打,快滚。这样来回做个七七四十九回就没事了,以后,那些小鬼就是远远的看了夫人也会绕道而走。”

苏若梦扭头惊喜的看着骆冰舞,直接无视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东里风等人,笑道:“真的吗?就那样打个七七四十九回就没事了?”

“什么东西要打个七七四十九回就没带了?”心娘满脸笑意的迎了出来,她看着整个人都靠在了骆冰舞身上的苏若梦,大吃一惊的道:“雷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以在心娘的客栈里生了病,不然雷教主可真不会放过心娘。来,心娘先扶你回房休息。”

说着,她伸手去扶苏若梦,刚走了几步,她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来,连忙转身惊讶的看着门口的东里风,一面媚笑着,一面扭着她的水蛇腰,挥着大红手绢就迎过来。

“王爷,您来了怎么也不先差人来通告一声,也好让心娘给您准备好上房,备好好酒好菜啊。”说着,她整个人就软若无骨的依在东里风的怀里,兴奋的娇嗔着。

东里风不着痕迹的用手臂格开了心娘与他的距离,轻笑着捏了下她那高挺小巧的鼻子,道:“心娘生意繁忙,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心娘这么辛苦呢?你我又不是初识之人,何必如此大费周张呢。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咯咯。”心娘闻言,娇笑了几声,伸出手指轻点了点东里风的胸膛,笑道:“还是王爷知道心疼心娘,快进来坐吧。心娘,马上就让人准备客房。”

说着,她抬眸捕捉住了东里风那紧紧追随着苏若梦的目光,垂眸,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顷刻间,又抬起头看着站在东里风身边的那个身穿浅蓝色长袍的小公子哥,问道:“哟…好个俊俏的小公子,这脸蛋如果是生在女子身上该会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心娘一边状似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儿,实际上则是在细细的打细他。这个姑娘怎么会男装打扮跟在东里风的身边?从她身上的布料和那以生俱来的优雅气息也可以断定她是个大家闺秀。

只是,这哪家的千金小姐能这般不顾闺誉的身着男装,跟一个男子到处游走?瞪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心娘无声的勾起唇角。这个人就是东里风的未婚妻,南宫丞相家的大小姐,怪不得她敢这般跟在东里风的身边。

呵呵!只是,她刚刚打量苏若梦的眼神中饱含恨意,按说她们之间本不该有何交集的,难道是因为东里风的关系,让这个千金大小姐吃醋了。

心娘的心思瞬间飞转,却也是瞬间就回神,她一个女子在江湖摸爬打滚,如果这么点敏捷的反应都没有,那她就早就已经那无名崖下的白骨中的其中一堆了。

见南宫若琳有知所措的看向东里风,心娘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笑道:“心娘见过不少的出色男子,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出色的小公子哥。这位公子要是再长几岁,可得让这世间的多少女子失魂啊。现在看着,就连心娘也想要芳心暗许了。”

南宫若琳听着她那些轻佻的话,还不进的向她抛来媚眼,立刻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连忙躲到了东里风的背后。

大堂里的那些人看着心娘调戏小公子哥的一幕,皆是又羡慕又嫉妒,也没多顾及东里风在场,便对着南宫若琳奚落起来。

“我说,你这小子能得心娘如此看重,居然还像个小娘们似的躲在诚王爷的身后,真是丢尽我们男人的脸。”他们断定眼前这个公子哥应该只是东里风府中养的食客,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些年来,东里风的诚王府广纳贤能才士。

听到有人开了头,一些爱凑热闹的人也加入了阵容。

“心娘,怪不得你对咱们这些老大爷们不感兴趣,原来,你好这一口,哈哈。”说着,轻蔑的看了躲在东里风后面的南宫若琳一眼。

“哈哈,就是啊,原来心娘就喜欢这种毛都没长全的小子。”

“你们这些既粗鲁又没见识的人,居然敢这么说我家大小…”

“六儿,闭嘴!”南宫若琳看着气不过,急着替自己抱不平的贴身侍女——六儿就要将她的身份暴露了,连忙喝住了她。

这个死丫头,她难道不知道待在闺阁的女子不得随意抛头露面吗?她们又不是江湖中那些没家教的女子,她们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丞相府,哪能让别人知道她南宫若琳还未成亲,就跟着未婚夫四处游走。

虽然她和东里风的婚事是当今皇上御赐的,可是,这样就更不能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现在不仅代表着丞相府,还代表着皇家,只要稍有不慎便会给皇家的颜面抹黑。

东里风自然也知道南宫若琳的身份不能曝光了,他将来想要坐上那个位置还得需要丞相舅舅的支持和打点,而且,也不能让皇帝认为南宫若琳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子,这些只会连累了求皇帝替他们指婚的母妃。

东里风端着黑如锅底的脸,微眯着眼朝大堂里轻扫了一眼,也就这么的轻扫一眼,那些刚刚还在叫嚣着人皆是垂下了头,暗暗吃惊。

这个娘娘腔到底是谁?看起来诚王爷对他很重视,完全不像是对一个府中食客的态度,难道他们都猜错了,这个人实际上是京城一个皇亲贵族家中的小公子哥。

就在大伙暗暗猜测时,大堂里突然响了一声尖叫,随即便是此起伏落的抽气声。

“啊…呃?”大伙皆是不由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嘴对着嘴躺在地上的人。

南宫若琳瞪大眼睛的看着她身下的东里风,这么近的看着他的俊容,两个的嘴还对着嘴,她的脸忍不住就红起来。她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东里风,完全忘记了此刻他们正躺在客栈的地上,大堂的人都在趣味盎然的看着他们。

心娘一脸谅吓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突然甩了几下手绢,慌乱的叫了起来:“唉哟,这该死的小二,居然连地上的油都没有擦干净,竟害得我的小公子和王爷摔跤了。看我待会怎么拨了他的皮?”

心娘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扶压在东里风身上的南宫若琳起来,而南宫若琳被她这么一咋呼,立刻清醒过来。她红着脸害羞的看了一眼那看不情绪的东里风,顺着心娘的手劲站了起来。

南宫若琳垂着脑袋,不安的扭动着手指,她走到东里风面前,站定,迥然一副小女人姿态的看着东里风,柔声的道:“王爷,谢谢你!”

大堂里的那些人不禁被南宫若琳这副娇羞的模样的愣住了神,心里也开始惋惜,眼前的人儿为何不是女儿身?

“六儿,先回房侍候你家公子休息。”东里风轻瞥了一眼南宫若琳,淡淡的对她身边的六儿吩咐。

“是。”六儿轻脆的应了一声,随即扶着南宫若琳的手臂,道:“公子,咱们先回房洗漱一下。”

“小二,带这位小公子去客房。”看够了戏,也演够了戏的心娘对着大堂的小二喊了一声,随即笑看着东里风,道:“王爷,要不你也先回房洗漱一下吧?心娘马上去厨房替王爷张罗吃的,待会再到房里来请王爷。”说着,她朝东里风抛了个媚眼。

还站在一旁的南宫若琳看着心娘没有丝毫廉耻之心,居然当着她的面对她的男人抛媚眼,不禁恨得牙痒痒,鼓着腮帮子,恨恨的瞪着心娘,恨不得将她咬成碎片。

而眼光一直就胶在她身上的众人自然将她的神情尽收眼中,心中很是疑惑,这个小公子是吃东时风的醋?还是吃心娘的醋?

“六儿。”东里风拉长了声音冷冷的喊了一句,吓得正帮着南宫若琳瞪心娘的六儿一大跳,她连忙定了下神,应道:“王爷。”

“你是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东里风冷冷的问道。

六儿被他那如同从地狱里传上来的声音吓得小腿一软,差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她唯唯喏喏的道:“小的,这就去,请王爷息怒!”说着轻轻的摇了一下南宫若琳的手臂,两个人不再逗留的离开。

此刻的王爷好吓人啊。

东里风目送她们离开,扭过头再次冷冷的朝大堂里扫了一眼,那些人纷纷回过神来,缩了缩脖子把视线从南宫若琳的身上抽了回来。

这个诚王的眼神好可怕啊,好像是他们在看他的心上人一样。

呃?众人皆被自己心中的念头给吓了一大跳,不会吧?这诚王爷是个断袖?怪不得他一直不肯成亲,在众多皇子里,连比他年小的王爷都成亲了。前段时间当今皇帝给他和丞相家的大小姐指了婚,该不会这指婚也是强行的吧?

大伙偷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慢慢肯定了东里风是个断袖的想法。

啪啪,啪啪,啪啪。大门口传来了鼓掌声,大伙循声一见,立刻又来了精神。

这传说中的死对头今天面对面碰上了,真不知待会又会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他们一个个都在想是该结账离开赶路呢?还是再住一天,看看这两个冤家斗法的场面。可他们又怕这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来,这一下可真是为难死他们了。

“好一副感人至肺腑的场面啊,在下一直就知道诚王爷是个具有爱心的人,今天在下才知道以前对王爷的了解太过片面了。”雷傲天一副狂傲不羁,笑容满面,可他的笑中却带着让人明显就可以看出的嘲讽,随即,他又状似钦佩的道:“原来王爷的爱心如此之大,怪不得东里朝的男女老少都时常将王爷挂在嘴边,原来如此。”

话毕,他看似无意又像是有意的看了一眼,那停顿在楼梯上的南宫若琳的背影。

大伙朝着他的眼光看了过去,瞬间就明白了雷傲天话里带暗指的意思。一时之间,有些笑点低的人,已是忍不住低着头,咬着唇轻笑出来。

这两大冤家的第一个回合就这么精彩,他们都的好想再看看第二场,第三场,第…场…只是,以雷傲天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以东里风这逢仇必报的性子,他们实在担心一时忍不住笑出来,会引起杀身之祸。

东里风轻扫了一眼那些低着头,肩头轻颤的人,衣袖中的手不禁紧握成拳,暗暗的强压下内心中翻滚的情绪。他弯唇淡淡的笑了下,道:“承蒙百姓的爱戴,这是作为一个王爷应该做的事。”

雷傲天有些意外他今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不过,他可不会相信,东里风会就此住口。

果不其然,东里风目露担忧的看着他,问道:“本王听说雷教主不幸中了无药可解的情毒,不知这事是否属实?雷大教主可是魔教的顶梁柱,可断断不可出现什么意外啊?否则,这个江湖也太平静了,本王的生活也会因为少了对手而徒增无趣。”

此言一出,大堂里顿时就议论纷纷开来,大伙眼中闪过惊讶之后,皆不由的浮上了丝丝窃喜。

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不然东里风也不会当着大伙的面给说了出来。至于,东里风这么做的目的,他们谁都没有去细想,他们现在整个脑袋都在幻想,幻想雷傲天会被他们这些人你一刀我一剑的刺得满身窟窿。

“哈哈。”雷傲天仰头大笑起来,状似轻轻的理了下头发,实际则是制止身后的护法们别上了他的当。东里风想要挑起他们魔教和江湖中人的事端,想借着散出他中了毒的事情,想让江湖中人重新再次去攻紫龙岭,可他偏偏就不让他这般的如意。

雷傲天看出了东里风之心中所想,心中冷笑不已,脸上却是仍旧挂着他的招牌笑容,淡然的出声,“谢谢王爷的关心,可是,王爷实在是有所不知啊。你送给雷某的情毒早已被我家七护法给解了。王爷一定还不知道我家七护法的来头吧。”

说着,他淡淡的朝他身后的七护法,喊道:“老七,你自己来揭下自己的神秘面纱吧?我相信,江湖上的人都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

“是,教主。”七护法应声同样嘴角蓄着笑的走到雷傲天的身侧,看着东里风,道:“在下杭单羽,若说来头,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平时喜欢与药草相伴。”

姓杭?喜欢与药草相伴?

众人的心湖不禁被他的话给掀起了波澜巨浪,这个世上姓杭又喜欢药草的只有那个被世人称为怪异神医的杭天。而眼前的这个魔教的七护法显然就不是神医本人,只是他也姓杭,难道他是。。。。。。?

“原来你是怪异神医的后人。”东里风的心中不由的一阵气闷,雷傲天居然连神医的义子兼徒弟都收入魔教,那他的那些护法又都是些什么来头?

东里风不太相信雷傲天体内的情毒已解,但是,眼前有个神医的后人在,不管他相不相信,也不管雷傲天身上还有没有情毒,这些江湖中人都不会再相信自己的消息了。

就算这些人心存疑虑也不会再轻举妄动,因为,雷傲天的这一出已经成功的震慑了这些人。

众人听着东里风直接就道出了他们心里的猜测,又看那个七护法淡笑不语,心中已经肯定自己了猜测。

怪不得魔教能够一直笑傲江湖,就一个护法也是这么大的来头,想着,他们皆是默契的望向雷傲天身后的护法们。而护法们像是早就料定别人会朝他们看过来,一个个都笔直笔直的站着,嘴角带着笑,像是国家首领出国访问般的挥手致谢。

“呵呵。”倚栏站在二楼的楼梯边的苏若梦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的轻笑起来。

她在房里听到了雷傲天的笑声,便跟骆冰舞一起出来看戏。雷傲天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漂漂亮亮,轻轻松松的赢了第一回合。

“参见夫人!”众护法齐齐单膝跪下,拱手作揖,恭敬的大声的迎接苏若梦。

他们知道东里风对苏若梦存有想法,此刻这般生张声势,无非就是想给东里风当头一棒,让他认清事实。

雷傲天抬头看着苏若梦柔柔的笑了,轻身一纵,跃到了她的身旁,一把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他微笑着剧场高临下的看向那神情多变的东里风,笑道:“王爷一路辛苦了,还是先休息吧。雷某也该回房陪夫人话话家常了,告辞。”

东里风的表现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只见他仰头看着笑容可掬的苏若梦,脸色如同七色彩虹般的翻滚着不同的颜色。他的嘴唇紧抿,眸中的戾色加重,冷冷的甩了下衣袖,便领着他的下人转身大步离开客栈。

明明就是他的未婚妻,可偏偏就被这个雷傲天给占了去,此仇他若不报,怎能再称之为男人?

夺妻之仇,不同戴天。

凉凉的山风吹来,东里风满腔的愤怒也慢慢的淡了下去,他扭头看向黑狼,淡淡的道:“黑狼,你的情报真实吗?宁傲雪真的还活着吗?”

“回禀主子,千真万确。昨夜宁傲雪被雷傲天所伤,目前正在辽伤,她的容貌尽毁,却因祸得福练成了失传已久的【无量鹰功】。不过…”黑狼说着,稍顿了下,脸色有些犹豫的看向东里风的背影。

“说!”

“是。”黑狼暗暗的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道:“昨晚又出现那种琴声,就是黑三说在紫龙岭下听到的那种琴声。”

东里风猛的回头定定的看着黑狼,问道:“真的有那种琴声?”

“不会有错,我们的人全都看到了。”黑狼肯定的道,心中却不禁为黑三的死感到惋惜,虽然他们分别为主子办事,便是也经常会碰面,多少情谊还是有的。

“弹琴的是什么人?”东里风的眼睛危险的眯着,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一掌将黑三给拍死了。不过,他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因为,他已经将这账算在了那个弹琴的人的身上。

“弹琴的人是苏若梦。”

“她?”东里风惊愕的看着黑狼,满脸的难于置信。

执子之手( 076 窗外的偷听者

山风突然变大了,呼呼呼的吹了过来,吹得枫树漫天飞舞,像是一只只欢快的蝴蝶在阳光下飞舞,可此刻的东里风却无心去欣赏这美景,心里翻起了巨澜,脑海里一直在回响黑狼刚刚说的话。

弹琴的人是苏若梦?这怎么可能?如果那琴音真的具有如此魔力的话,那苏若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又怎么可能弹出这种仅靠琴音就能伤人的曲子?

这个苏若梦真的是舅舅的嫡亲女儿吗?可是,母妃和舅舅都已经确定了,苏若梦自己也承认了,这中间应该不会有错的。

风呼呼呼的耳边吹过,东里风转身将手背后,一双狭长的凤眸盯着前面的大山,不时的散出的幽亮的光。黑狼等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只是静静的守在他的身后,静等他的吩咐。

突然,东里风伸手接住了一片吹到他面前的枫叶,静静的端睨着,眼里却涌现出了刚刚苏若梦在树下拿着枫叶发呆的样子。心不由自主的怦然而动,东里风想着苏若梦那张完全不施粉黛,却仍旧美得让人移不视线的脸,嘴角微微的向上弯了起来。

可转瞬之间,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雷傲天那张痞痞的笑脸,忍不住又咬牙切齿起来。东里风冷冷的转过身,看着那个沉默不言站在身后的卜达夫,冷声问道:“卜前辈,你不是说那个情毒无药可解吗?”

突然的被他点名,卜达夫猛的回过神来,弯腰拱手打揖,道:“王爷,情毒仍我们西部的独家药,除非有我的独门配方,否则他们应该不可能配出解药来。”

当他看到雷傲天没有任何异样的与苏若梦打情骂俏之时,他也同样的惊讶,按说,雷傲天应该是痛苦不堪的,怎么会那般像个没事人一样的与心爱的女子相处?除非他根本就不爱苏若梦。

或者,他的毒真的被人给解了,可这真的不太可能啊,这情毒用的药材太多了,他们就算能分解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出来,何况他们还要配解药呢?这时间上来分析真的不可能。

“应该?”东里风抓住他话中的不确定,双眼尽放青光的瞪着他。

没有用的东西,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应该,他早先不是说这情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吗?现在不仅说这般不确定的话,还说他的独门配方可以解毒。

这个人居然敢对他左藏一手,右掖一手,看来,他也不是一个可尽信的人。这种人既然可以背弃自己的家族,那他也可以因为某些甜头或是生命之忧而出卖他。

东里风本就是个小鸡肚肠的小心眼的人,此刻,卜达夫完全没有意想到他的这么一个应该,就已经让东里风不再信任他。

卜达夫生怕东里风不悦,连忙应道:“主子,雷傲天的身边的有个神医的后人,这种毒虽说分解起来很困难,要配解药也很困难,但是,他毕竟是神医的后人,所以,此事还有待求证。按说,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是不可能配出解药来的。”

“蠢货,不是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解药吗?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先回客栈去。”东里风咬着牙忍住想拍他一掌的冲动,如果不是他对他还有些价值,他保证明年的今日就是他卜达夫的忌日。

卜达夫心中恐慌不已,在诚王府住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东里风的狠毒手段,也知他心眼极小容不下犯了错的下属。现在听着他让自己回客栈,他不禁的松了一口气,连忙颤颤巍巍的应道:“是,属下先行告退。”

看着卜达夫走远,东里风才面无表情的对着一旁的黑狼吩咐:“此人以后多防着点,另外,那琴是苏若梦弹的也别传出去了。找出傲雪的住处,我要见她。”

“是!属下立刻就去办。”黑狼单膝下跪,拱手朗声应道。

东里风重新转过了身去,目光悠远的看着漫天飞舞的枫叶,朝身后的黑狼挥了挥手,道:“去吧。”

黑狼奉令而去,东里风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看风景,心里却在默默的盘算着该怎么除去雷傲天,成功的将苏若梦抢回来。尤其是知道了苏若梦居然还能弹出那震伤高手琴音后,他对苏若梦是更回的势在必得。

如果有苏若梦在他的身边,他想要登上那个宝座就更回的易如反掌了。待到那时,纵是有千军万马他也不再放在眼里,什么权王?什么太子?什么老皇帝?还不是他的手下败将。

夜幕悄悄降临,一弯弦月挂空中,星空无边,朗朗秋夜的凉风徐徐,窗外响起的虫儿鸣叫声,树叶飘零的沙沙声。心中因为某人也住进了这家客栈而心生沉闷的苏若梦,正静静的靠窗而坐,仰头怔怔的望着星空。

淡淡的月光倾泻而下,洒在苏若梦那白皙素雅的脸上,晕开一抹莹润之光,为她的清雅更添了一丝神韵。月亮笼罩在她的身上,仿佛就她身上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晕,仿若九天之外的仙子。

只是,她的秀忧虑微蹙,红唇微嘟,一双晶眸中浮现了淡淡的困惑。

想到东里风的到来,昨晚宁傲雪的出现,苏若梦直觉这一趟武林大会的路上不会太平静,有这么两条试图搅浑满江水的泥鳅,这江水还真的清不了。

现在的宁傲雪已不是往日的宁傲雪,她身上的邪功不容小窥,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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