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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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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这两人似乎没什么动静的样子,村里边的人都开始替他们着急了起来。有些和赵家比较亲近一些的,像是阿茹那样的,已经光明正大地上门来,隐隐约约地劝告兰花儿想清楚,早些把事情给办好了。这边说不办好会出什么状况,那边又说不办好会有什么不符。村里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过来劝说,让兰花儿都好怀疑他们私下是不是有什么约定,这会儿简直是一窝蜂地就过来了。
兰花儿自己明明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改花也并没有着急着要让她怎么样的,可旁人都已经开始说起来了。说是她已经到了现在这样的年纪,好应该成婚了的。改花虽说是大哥,却常年在外头,要是耽误了成亲,怎么着也不能让兰花儿也陪着等下去。女娃子的年纪毕竟是不适合等的。
又说像臧狼这样的,现在村里边也有好多小娘子在看着。两人现在是下定了,可下定了也不代表就一定没有变数。既然都下定了,何不一鼓作气,直接就把礼给办成了,也好早日生娃子。
兰花儿在一边听着他们忽悠,心里边不由觉得痛苦不已。她是打定了注意不要这样早结婚的,想的就是自己现在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哪里有这样快的。想一想这个在现代只念初中高中的身体要怀孕,她就不住地寒颤。
可能过来跟她讲这些话的,都是平日里和赵家比较亲近的,她就是不愿意,也不能推辞得太过僵硬。每次都只能赶紧打岔开去。
见劝不动兰花儿,村里边就有人开始去做臧狼的思想工作。
这男人么,每天见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有欲念是很正常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跟臧狼讲了些什么,臧狼几乎每天都是面红耳赤地逃回家里边来,看得兰花儿一阵惊奇。
村里边的人也不知道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还是别的什么心思,轮番地上来要给兰花儿和臧狼做思想工作。可臧狼全是听兰花儿的,所以说到最后,大家便又围了过去,有志一同地要兰花儿赶紧做决定。
兰花儿哪里会听他们的。今天推说忙,明天推说家里边难,后天又讲改花的事。讲那些话全部都推到了一边去。
在村里边的人立志要劝说兰花儿早日成亲的时候,一直住在坳子村后山上的赵木棉悄然无声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赵木棉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甚至都没到赵家露个脸。她原本就是不怎么到外头来干活儿做事的,所以她的离开。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发现。
后来有村民到后山去的时候,偶尔经过赵木棉和雷雷住的那个草棚,发现里边一个人都没有,还落了层薄薄的灰,于是回到村里边讲了一遍,大家才意识到赵木棉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再也没有在村子里边出现过。
“走了吧?”兰花儿跟臧狼猜测着。“话都跟她说到那份上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住。能自己想明白了,倒是好的。也不用我们多费心思。以后在他们村里边找个好人家嫁了,照样时能过上好日子的。”
臧狼哪里管这些,听了兰花儿讲,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把兰花儿抱得更紧了一些。在她耳垂上亲了亲。
赵木棉怎么样,和他们俩都没多大关系。
可能在十年二十年以后。等大家都儿女成群了,赵家这边会带着小娃子到本家那头去看看。不为什么,只是让他们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地方,那么一群亲戚,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不过在那以前,大家之间肯定是再没有联系了。
确认了赵木棉离开了村子以后,兰花儿便找了杨郎中要了纸笔,写了封信,给镇上的改花送过去,跟他把事情说了,也好了了改花的一个心事。
没想到这信送出去以后,很快就收到了回音。说是村里边的那些人已经劝到了改花头上去了。说不能光是想着规矩忽略了实际情况的。兰花儿拿着那信,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在说什么。无非就是村里边的人劝她的那些话。
什么改花常常在外头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成家;又说兰花儿现在年岁不小等不得;又说臧狼年纪也在那里了,不可能再这样下去。
这些话兰花儿天天听着,耳朵都快听起茧子来了。她唯一认同的,也就是他们说臧狼年纪的事儿。
要说在古代,臧狼这个年纪的确是不小了。二十岁,怎么也能说得上是个要踏入青壮年的了。到这个年纪还没有成婚,又是常常住在村里边的,的确已经不多。
她听人念叨多了,唯独这个是真放到了心上。
要成婚那是早晚的事情,兰花儿听着村里边的人每日每日的念叨,渐渐也觉得还是得早早准备。该办的时候,说不得也就办了。
不过因为这时候家里边实在是张罗不开,一面要忙活着新一年的耕作,一面又要想着怎么样在家里边多种些蔬菜什么的,好歹要吃到秋日收成的时候,实在是允不出食物来办一场礼的,所以这礼是无论如何也着急不来。
兰花儿这么一讲,村里边过来劝的人也跟着没有了声息。
他们虽然抱着的目的可能都不一样,但如果说非要逼得兰花儿办一个简陋的婚事,他们自然也是觉得不好意思的,于是劝的人慢慢也就少了。
兰花儿松了口气,赶紧和臧狼那个从新开始忙活田里边的事情。因为早就有经验的,这一年虽然过得有些紧张,却也并不拮据。等到秋收的时候交了田税,余下来的粮食数吧数吧,张罗着总归是存起来了一些。
镇上的恢复却比坳子村都还要慢一些。
毕竟镇上的人都是不种地的,靠的只能是周围的一些小村落。那些村落在暴雨洪灾的时候,受到的打击可是比坳子村要大多了。秋收的时候勉强收上去了一些粮食,却比不得坳子村的风调雨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梧的缘故,坳子村这一年的收成很是壮观,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也跟着说是老天保佑,准备着在新年的时候又再举行一次祭祀仪式。
可惜长梧离开以后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一直没有露面。
虽说镇上日子过得并不算好,改花和狗蛋却还是过得挺滋润的。
改花的东家是个不差钱的,也不知道在外头有什么路子,伙食和工钱一直就没有给他们断过。据说镖局那里边原本有人是因为暴雨而家去了的,结果家里边田也种得不好,就只能从新到镖局那干活儿。东家也没有拒绝,让他们接着干了下去,也算是养活了好些人家。
狗蛋跟着镖局那里头吃饭,偶尔又从家里边带过去一些粮食,自然是不愁吃喝,眼看着也拔高了不少,还正式被私塾里边的先生推荐了童生,眼看着就得要准备考试了的。
兰花儿想着自己和臧狼的时候也是要办起来的,现在手头上有了闲钱,供狗蛋念书赴考是绝对够了的,狗蛋又初步有了点儿出息,便找了个机会,劝改花也赶紧把事情给办了。她一直把小蝶看成是嫂子,虽然小蝶没什么大嫂的威严,也指望不上她来撑起家里边,可也抵不过改花喜欢不是?
赵家的人好像打从以前的赵五郎开始,这找对象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说起来,就只要自己喜欢高兴的,旁的那些事情考虑得反而比较少。
改花是觉得自己常年在外头跑,也不知道小蝶心里边怎么想,才一直把事情拖着。
可被兰花儿拿出来劝说,又觉得身为兄长的确是应该先成婚的,于是找了个机会,鼓起勇气来问了小蝶一遍。
小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打从改花救下她开始,她心里边就一直想着要留在改花身边伺候着了。她原本还都没想能跟改花结一块儿的,只觉得能在赵家里边帮忙做点儿事情,就已经很好了。现在被改花一问,红着脸也就答应了下来。
因着改花这个事情,兰花儿赶紧的又忙活了起来。这事不能让改花自己去张罗,又是一出自家人之间的事情,她好跑了村里边几个长辈,才把这规矩给问明白了,回头一一将礼给办完了。
这么一来,改花自然是不好一直在镇上干活了。
恰逢狗蛋要到城里边去赴考,改花看着镖局里头也不差他这么个人,便把镖局的事情给推了,带着狗蛋到城里边去。等从城里边回来以后,那便不再到镇上镖局,回到村里边一块儿生活了。
要是狗蛋在城里边考上了功名,自然有人负责教他,他用不着回到镇上,更回不到村里边去,到时候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他都必须留在城里私塾,那却都是后话。
PS:
A~啊,马上要完结了……


二百九十四 世事多巧合(完结)
兰花儿一边忙活着改花和小蝶的事情,一边又要准备着自己和臧狼的婚礼,忙得简直是一塌糊涂。
改花和狗蛋到了城里边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短时间之内绝对是不行了的。
等到自己亲自要忙活的时候,才知道要准备一次礼还真是十分的不容易。特别是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忙活着,又要想着婚礼时候用的东西,又要想着到时候要备多少吃食,请多少人来观礼,期间又要有多少事情可能发生的,简直是要脑子转不过来了。
原本这些事情应当是臧狼自己去忙活的,毕竟是臧狼要娶媳妇呢。可是这些事情原本就应当是家里边女性去负责处理的,到头来家里边的女人除了小蝶,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么。小蝶倒是她嫂子了,可那也是赵家的人,和臧狼完全没有关系的。到头来,兰花儿还是得自己给自己准备婚礼,估摸着这不管是摆到哪里都是头一遭,让村里边好些人也跟着蒙了好久。
可蒙归蒙,还是得按着继续做。等改花和狗蛋从城里边赶回来以后,兰花儿便成了坳子村史上第一个亲手把自己送上轿子去的新娘子。而且那轿子也实在是有够好笑,从赵家门口出发,在村里边绕了一圈,紧接着就又回到了赵家去。
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新娘子是被人退婚了咧。
两人的关系原本就有些不着四六,现在这礼更是办得让人摸不清头脑,好些跟在旁边看着的村民都被绕晕了。
狗蛋这次是趁着考完试以后还没放榜的时间家来了一趟,据说是考得挺不错的,自己也很有信心,想着到时候一放榜,就要再是在城里边上学,再没有时间回家来的,于是这头也准备好了,就急急忙忙地开始了婚礼。
这边婚礼还正举行着呢,新郎新娘刚拜完天地,就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人声,喊道,“啊哟,村子外头山道上有贵人过道了咧。好富贵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坐着八人大轿,那轿子还是镂空的,上头一个好漂亮的姑娘在朝人招手,还撒银子。哟,好像还有以前住在村里边的那个小贵人。”
以前住村里边的那个小贵人……那可不就是红花白么?
兰花儿盖头都还没揭呢,这会儿趁着外头的人乱哄哄的,她便稍微掀起了一下盖头,诧异地朝臧狼望了一眼,“怎么,是山上那一群么?”
臧狼显然也毫无准备,跟着愣了愣,也摇了摇头。
外头那人跑得气喘吁吁的,这会儿已经开始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村外那种盛况。说是有好些贵人,骑着好看的大马,有的马还是白色的,拉开了好长的队伍,又敲又打的在外头走着。他这么一讲,大家侧耳去听,果然就听到了外边依稀传来些吵闹的声音。
臧狼想了想,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一样,小声地跟兰花儿讲,“是二郎他们。”
“诶?”兰花儿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二郎是谁,“你是说楚江开么……他过来这边做什么?”
“福……原始要嫁到外边去的,可后来被山上的拦住了,好像是被接回城。说是、说是外头的人亲自过来接,住了一段日子,这是要回外边去吧。”臧狼说得含含糊糊的,让兰花儿也听得十分的辛苦。
她倒是知道福多多原本是要嫁到国界以外去的,这事关雎曾经提起来过。可后续到底怎么样,她却是不知道的。现在这么看来,应当是福多多被绑了以后,外头那个夫君实在放心不下,便亲自到京城去接她。结果这一接,顺势就住下来了。住了这么好久,总算是想起来要到外头去。
兰花儿才想明白这逻辑关系,外头的人已经呼啦啦地跑了一大片。
毕竟好些村民到赵家来看这热闹,不过是想着之后能有个席子吃。现在听说外头有更大的热闹看,还是抛洒银子的,哪里还记得赵家这边还在行婚礼,张罗着都跑到了外头去。等赵家的人回头一看,好么,人都跑了十只八九了,就剩下几个和赵家最亲近的,还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臧狼没有讲话,只是朝着外头看了看。
可眼神里边流露出来的神情还是被兰花儿轻易捕捉到了。她想了想,干脆拉拉臧狼的衣袖,“阿狼,你想去见见楚江开是么?”
臧狼的心思一下子被兰花儿给点破了,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挠了挠头,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小娘子,咱这……咱这……还没完事呢。”
“瞧你这心都已经飞走了,还完什么事呀。”兰花儿看他拒绝,心里边不由觉得有些高兴。毕竟谁都希望自己能被放在第一位的。不过高兴归高兴,臧狼那么想到外头去见见楚江开,她也没必要真把臧狼死活留着不让他出去,“你瞧人都跑光了,咱也到外头去看热闹去吧。横竖咱这事儿打从开头就没规矩过。这会儿去见了贵人,说不准意头更好了。我也想去见见红花白咧,一块儿去吧。”
兰花儿想做什么,改花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狗蛋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半大小子,一家人本来就不大注重这些礼节,兰花儿果真就拉着臧狼,两人穿着大红的礼服,拎着摆子就往外头跑去。
原本在外头四下张望的坳子村村民一看,顿时都乐了起来。
他们还以为自己已经是看热闹的楷模了,没想到这赵家的人实在是更加厉害。婚礼才刚举行到一半呢,新郎新娘居然都一道跑出来瞧热闹了。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也果断地给两人让出来了条过道。
这原本只是臧狼想要见见楚江开,兰花儿并没有真的要见谁的心思。可臧狼大概是想要给以前的主子瞧瞧自己的媳妇,一手牵着兰花儿,一手推开人群,直接往那对缓慢前进着的人马走过去。兰花儿没想着挣开,便也跟着慢慢地走过去了。
稍微越过人群以后,兰花儿才看清了那个长队伍的全貌——要说全貌也不对。那队伍拖得老长了,从她这位置看去,既瞧不见头,也望不到尾。
队伍里边的人果然好些都骑着高头大马,穿得十分喜庆又精致的。在队伍最中间的地方,果然有个高高地坐在轿子上的姑娘,端端正正的,画着华美富贵的妆容,十分端庄地朝着四周挥手顾盼。
她还没看清那上头是什么人呢,就已经被臧狼拉着走到了楚江开旁边去。
楚江开自然是骑着马的,却只是放着马在缓缓地走。这会儿一见到臧狼,又见到两人都穿着喜服,顿时勒住了马,一下子翻身下地,边笑边讲,“哟,我说当初怎么……这是招上门女婿呢,还自己养了那么久,啧啧啧啧。”
兰花儿自然知道楚江开实在笑话她,跟着皱了皱鼻梁,干脆摊出小手,“哎,你都瞧见了,不该给份子钱么?”
她原是开玩笑的,也没想真要拿点儿什么。却不知道楚江开是个干脆的,居然真就从身上摸出了个小钱袋来,放到了兰花儿手上去。兰花儿一愣,反倒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收下。
可楚江开已经没有再搭理她了,转过了头去,拉着臧狼讲话。无非是问过得好不好之类的。毕竟楚江开对着臧狼一直有份歉意,现在见臧狼过得好,他心里边跟着也就舒服了些。
兰花儿掂了掂手里边的钱袋,还挺沉。想着楚江开这样的人估摸着是不会缺钱的,干脆就把钱袋收下了。她原想着一路站在旁边等两人聊完的,却突然注意到旁边那坐在轿子上的姑娘忽地朝某个方向招了招手。
“阿甯,你也在这儿呢!”姑娘高兴地挥手,原本的端庄顿时被破坏一空。
这群人原本还在缓慢地前行着,可楚江开这么一停,周围的人跟着要配合他,也都停了下来。那姑娘朝人群里边一望,正好见到藏在人群里边的方甯嫒,便十分兴奋地唤了一声,大有要直接从轿子上爬下来的样子。
方甯嫒被叫了名字,自然是吓了一跳;见到对方居然要爬下轿子,更是吓了一跳,赶紧地推开人群跑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让那姑娘安生地在轿子上呆着。
姑娘哪里管那些,双眼发亮地问,“啊哟,你怎么在这儿。阿渡呢,跟你一块么?你们成婚了没有?”
兰花儿在旁边听着声音熟悉,又继续听了一会儿,才突然醒悟过来那姑娘居然是福多多。
以前她们在山上见面的时候,福多多哪次不是满床铺打滚着说要吃烤肉的。好看是好看,却不像今日这样端庄大气的,兰花儿之前居然都没有认出来。
方甯嫒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没没……没有……他、他跟我不在一块呀……”
福多多顿时跳脚,几乎要从轿子上边蹦下去,“怎么你们没在一块?他欺负你么?他对你不好么?他跑哪儿去了你喊他过来我帮你揍他!”
于是一群人涌着上前去着急地喊公主公主快坐稳别摔着您这穿的是朝服啊哟簪子要掉了要掉了要掉了。
方甯嫒好像跟兰花儿一样茫然,被福多多拉着手摇了几回,身子没怎么晃悠,人却已经是晕乎乎的了。蓝渡却已经从人群里边挤了过去,站到了她身边。
那边关雎领着颜大郎,也已经就和旁边一位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是领头人的男人聊了起来。那男人面上露出了种高兴的表情,拍着颜大郎的肩膀,又扭头去跟关雎讲,“我妻嫁作了我大金王妃,她的女官又嫁了我们大金的勇士,这好,这好。她果然是个和我们大金有缘分的。”
……哦,原来颜大郎是隔壁大金国的人,怎么说看着像外国人呢,人家可不就是外国人么……
兰花儿也跟着晕乎乎起来了。
她虽然不想打扰臧狼跟楚江开的谈话,这会儿却实在是混乱得有些理不顺了,只好拉了拉臧狼的衣角,指着福多多那边,小声地问,“阿狼,那边是……什么呀……?”
臧狼挠了挠头,跟着伸手指,“那位是方小娘子,那位是蓝家阿渡。”
兰花儿朝他翻白眼,“我知道。”
臧狼于是又挠头,“那你到底是不知道什么嘛?”
兰花儿只能跺脚,“笨死了你。”
还是楚江开在一边给她解释了,“福多多是我的皇妹,这会是要嫁到大金国去当王妃。关雎和方甯嫒都是她的女官,原本方家是有心把这丫头嫁给我当偏房的,没想到人找了家里边的侍卫,直接给跑了。”
兰花儿有些懂了,却还是摇了摇头,“不对呀,那福多多这……她知道了还……?”
楚江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来,“呃、女人嘛……喜欢八卦。又觉得这是个什么浪漫的爱情故事……”
兰花儿终于懂了,又问,“诶?对了,不是说红花白也跟着一块儿回来了么,她人呢?”
楚江开这次干脆苦笑了起来,“她说在山上等我,唉。”
兰花儿顿时瞪大了眼。这个,这个,红花白这算是也拐了个夫婿回家?两人这年纪,大叔控?
这么一想,这世界好像还真小呢。这么些事情都碰上了,也只能说是世事多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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