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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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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三试(中)

大通河是浔阳江的支流,水量只有每年的春夏比较丰沛。到了枯水季水量浅薄,经常发生吃水重的货船搁浅的事情。因此,大通河两岸尽管物产富饶,有数不尽的山珍奇宝,可货品送不出去,依旧属于贫困的山区。历任有抱负的县官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这里平地少山太多,修一条路得绕着群山,耗费的人力物力不可计数。

河水清澈,间或有鱼儿飞跃而出,波光粼粼的好不悠闲。傅胤之站在船头,悠悠的清风吹拂着他还不算成熟的面庞,他一边享受这样难得的闲暇轻松,一边思考着两年后,这里便该大变样了!水位至少升了一丈,光是沿途修建的堤坝就有五十多个,而高家坡很快也会发展成为货品集散地,变得无比繁华。

哎,可惜他来了将近半年,始终没有线索。前世到底是那位“人杰”发现了神药,彻底改变了大通河,改变了平洲?甚至改变了……天下大势?

最重要的目的没有达到,不过收获的地契——如果历史没有发生变化的话,厚厚一叠地契未来将会升值千倍、万倍!什么都不用做,有它们后代子孙都不用愁了。傅胤之没打算将此事告知家里人,他回想前尘旧事,反思最后身死名裂的最重要原因就是,他太轻信人了。

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是他的弟弟,是他的枕边人,他就毫不保留,尽自己最大能力满足他们。却忘记了,母亲不是他一个人的母亲,弟弟不愿意活在他的阴影下,而妻子……早有青梅竹马的意中人!

轻轻的一闭眼,驱散了心中被至亲出卖的淡淡惆怅,傅胤之转身回到船舱。和高守礼相谈甚欢。他表面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教养极好,克制着只表现出一个世家子应有的仪表仪态,显得见识广博但又不离奇吓俗。因为,他不需要从高守礼口中套话,高守礼这个人将来如何,何时娶妻何时中举何时授官,一一都在他心中。

他只是在其还没有发达之前,预先留给好印象罢了。

说起来,这一趟的平洲之行。高守礼算是除了地契外最大的收获吧?

船行到第四天,靠在码头上补充食物和清水。高守礼没长时间坐过船,身体有些不适应。傅胤之便和他到小镇上临时住宿一夜,等次日船开。

可次日一早,便有店小二兴致勃勃的介绍镇子上有名的“文先生”出题难为人,若是能破解了他的题目,会将自己生平所收集的绝版书籍赠送——店小二当然是为了多一天的住宿钱。但文人雅会,客人遇到了不亲自参与,不也遗憾么?说得高守礼心动了。他征求过傅胤之的意见后,决定去看看。

傅胤之本来无可无不可,打听到这位“文先生”姓文名锦,字己任的时候。不能淡定了。未来大名鼎鼎的“问苍生”,号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无所不通。这么个大人物。跑到不知名的小地方卖书来了?

他要卖什么书?傅胤之觉得自己不能错过。

“别挤别挤,文先生的问题已经出了,第一个是:昨天晚上,天空上有多少星星?第二个是,为什么月中的时候月儿圆。月初和月末的时候月儿弯弯?前两个问题大家别费心猜了,还是想想第三个问题:怎样能让船划得更快?”

众多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前面驾马车拉着,不就跑快了?”

“船在水上,你的马在水里没淹死?”

嘲笑声中,又有人提出,“装船帆啊?可以借助风的力量。”

“那没风怎么办?”

高守礼听见众说纷纭,忽然想起家中一本杂书,便在纸上草草画了个图形,送给那位“文先生”。文先生一看,眼中一亮,漫不经心的收起了草纸,随手指着自己撰写的那些书籍,“你可以挑一本。”

“晚辈岂敢……”

还没说完,肩膀被人拍了下。高守礼回头,见傅胤之笑着,“我很想见识文先生的大作。如果高兄不介意的话,我帮你选一本可否?”

高守礼对傅胤之的印象不错,点点头,“好。”

傅胤之眼睛一扫摆在桌案上的各种书籍,名称五花八门,有说风水堪舆的,有讲天文星辰的,有议论前朝人物得与失的,由此可见文锦所学之杂。

其实比较起来,傅胤之更看重文锦本人。但他现在无权无势,凭什么叫人跟从?不得不熄了招揽的心思。略一犹豫,挑了一本前世他从来没听过的书籍,“就是这本了。多谢文师的厚爱。”

高守礼一见书名,十分尴尬,偏着头,“贤弟若是喜欢,便拿去看吧,不用给我了。”

书是蓝皮封面,上面撰写的出名充分显露出文先生的恶劣趣味《相女术》。简而言之,这是专门看女人相貌身材,辨别其声音发质体味,推断其性格人品以及前程的。

刚刚那桌案上随便一本书,将来都是价值不菲。多少人为求一观而不得。这本《相女术》,无论怎么看,都难以跟其他书籍比拼。但傅胤之,前世吃太多亏在女人身上,倒想看看名声赫赫的文先生如何评价。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前世文先生的确靠他的本领,预言过一名女子会成为皇后。

傅胤之得到此书后,第一时间用书中对照前世的熟悉的女子,发现……哎,合上书籍时他的面上带着自嘲。看来他从来不懂女人。

文先生把女人分成几类,有身份的,没身份的;有思想的,没思想的;美貌的,丑陋的;有才的,无才的。所有的分类都是直观可见,至于什么人品品德,一概不再品论——扉页第一句,女人似人,唯其欲求满也才得使也。这句话,后期被某女骂得极惨,此是后话,暂且不说。

傅胤之因为这本书,暂时遭到高守礼的冷淡。他才十一二岁,就对女人有兴趣了?怎么看都像是不务正业的纨绔。

船行前,忽然有一艘小船追过来,是给傅胤之送信的。信中就写了三句话,一是高家小女孩要定亲了,定的是刘家刘亦守,两人十分般配。阿蒙对此也感觉高兴——添了一笔,幸好没有跟着少爷走,不然能有少奶、奶的福?

二是连云山的茶场秋茶已经制好了,正在联系装船,送到京城。

后者不需要他关注,自有底下人做好。傅胤之想起那个笑起来可爱的小女孩,定亲了?这么快,淡然一笑,也不以为意。《相女术》合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他花费时间精力对照书籍研究的。

出了平洲,很快要到锦州了,远离了群山的包围,上京城的消息再没那么闭塞,什么皇亲国戚之间的闹腾,还有御史官员上书的内容,都传出来。中间最让傅胤之心惊肉跳的是,周宰相乞骸骨了!

要是他没记错,应该是半年后发生的啊,怎么提前了?

一个挂名宰相的告老还乡,本来不会引起别人的侧目。官场上不怕昏庸无能,最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说周宰相也有七老八十了,早该退位让贤了。

但傅胤之是知道一部分未来的人,他为什么要想尽办法去穷乡僻野的平洲府?还亲自去了高家坡?不止一次?

当然有他的目的!

要是那件事提前……他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脑中不经意闪现那个装傻拒绝他的小女孩面容,心里不由的想,“等事情发生后,不知你可后悔没有跟我走?”

……

且说高静媛扇了未婚夫刘亦守两个巴掌,得到什么后果?被奉为座上宾,享受准“少奶、奶”的福利待遇。原先好歹还以“亲戚家姑娘做客”的名义遮掩。打过巴掌后,再不用了。

刘亦守哭闹了三天,跟父亲刘涛涛吵嘴,“小元元是坏人,她要我做的她的金库,什么时候想拿银子就什么时候拿!她还要我做她的出气筒,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爹,你要救救你的儿子啊!”

刘涛涛的长相身材就是刘亦守的放大版,他听说玩了,嘿嘿笑了,“金库?出气筒?说得好!说得真是太对了。”然后避开人,拉着儿子悄悄说,

“你娘想要银子的时候,怎么办?”

“跟爹要啊!”

“那你娘在你几个姑姑那里受了气,回来怎么办?”

“呃,揪爹爹耳朵出气。”

刘亦守说完,看到他爹爹无奈的摊摊手,同病相怜的说,“儿子啊,你就认命吧!咱父子俩都是一样的!”

“啊?”

刘亦守七岁了,懵懵懂懂,也知道娶了妻是要过一辈子的。让他接受一个暴力会打他的妻子,实在受不了!自动代入他爹在亲娘面前矮三分,他更是要爆炸了!

“我不,我不跟她玩了!”

不远处,高静娇不屑的嗤之以鼻,“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做梦!元元,我觉得刘一手皮痒,我们想办法教育教育他,怎么样?”

第七十二章三试(下)

教育刘亦守?高静媛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用她两世为人的智商情商来欺负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胜利的当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来到刘家这些天,除了认识全了几个亲戚,她只是对刘家的建筑格局感兴趣。确切的说,是刘家的风水环境。

风水一说,在后世现代被批判成“封建糟粕”,深受马列主义思想教育长大的某女是不信的。不过,既然身处这个时代,不学着一点本土人都接受的思想观念,始终格格不入,没把自己憋死,也得无聊而死!

再说,穿越都能发生,风水一说未必是虚假的吧!

高静媛抱着“游戏之心研究”,果真发现一些好玩的。古人特别讲究风水,比如衣食住行的住——建房,什么时候破土,什么时候上梁,黄历上特别注明。另外的下葬墓穴所在位置,更不用说了,得花钱请风水先生看过宝地,才能安葬前辈,否则对后代子孙影响可大了!

风水跟易经八卦联系紧密,比较注意风水的人家,何时出门,何时谢客,都要预先算卦——迷信到这种程度!高静媛体会到另一种古代生活,感觉非常新鲜。

怎么说呢,以前是基本的物质保证不了,她天天捉摸怎么吃白米饭喝鱼汤,顾及不到其他。而现在物质条件满足了,她对古代人的精神文明建设起了好奇心。一句话,古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电灯,没有爆炸式的各种信息,连消遣的旅游都没有,很多人一辈子就活在不足一里地的地方,那种枯燥单调的生活……是怎么忍受的?

“姑父,为什么房梁上要放铜镜啊?”

“呵呵。这是风水镜,有大用处。”刘涛涛身材高大,肥头大耳,长得绝对跟英俊潇洒扯不上边,但不让人讨厌,好似相声演员,笑起来呵呵的咧着嘴,只会逗人开心。

所以高静媛挺喜欢他的。

“姑父,到底有什么用啊,你跟元元说说呗!”

“这里头的学问可大了。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楚。”刘涛涛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姑父叫人拿好吃的给你。”

真当她是小孩子啊?

不想表现得太另类,高静媛欢喜的接受了一叠香喷喷的点心。

第二次见到姑父……第三次……一直到第十天。反正高静媛不嫌烦,见一次问一回呗!没想到第十一回问的时候,刘涛涛不再用糊弄小孩子的语气转移视线了。

“元元,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呀,我天天看到铜镜。就想知道它为什么要挂在上面。”

刘涛涛的眼神有点欣慰,也有点感慨。高静媛注意到了,她没心思研究这位便宜姑父的心里活动,倒是觉得,刘涛涛外表看似鲁直单纯、粗枝大叶的,眼神却有大智若愚的灵光啊!

晚上的时候。刘家几个儿女包括刘亦守、刘雅芝、刘芳芝都在,看着整齐的小不点坐在书房的凳子上,一家之主刘涛涛一边扇着描金折扇。一面说起了他小时候不懂风水,胡乱打破了祠堂里珍藏的“聚宝盘”,结果害得刘家遭遇破财之灾。后来他长大了,好不容易千金求来“聚宝树”,才有刘家的蒸蒸日上。

高静媛也在。她发现刘涛涛说故事般讲起“刘家重视风水的源头”,心想这是一个启发孩子的好方法。可惜。作为刘家唯一的男丁,刘亦守只关心故事神奇的地方,粗浅的骄傲“我家有聚宝树”——高静媛丝毫不怀疑,过几天他到了高家,一定会和其他人显摆!

而芳芝雅芝两个,看得出来雪姑姑教养她们也用了心,她们对风水十分重视,这估计算是刘家的家风了吧?

说完了故事,刘涛涛故意神神秘秘的叫人拿了几株翠绿的,不到小臂长的树苗,分给几个孩子,说这是从聚宝树上分出来的,让几个孩子养。养大了,长高了,不就又更多的聚宝树了吗?会带来更多的财运和福气!

所有人,包括高静娇都欢欢喜喜的接受了,迫不及待的找侍女帮忙找花盆种下。唯独高静媛,从上到下,从根到叶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看这翠绿的颜色,看这细如针尖的独特叶子,看这树枝发出的淡淡气味,要是她前世学过的生物学知识没有全部错位的话,这就是一棵松树。

最普通的松树!

把松树当成聚宝树、发财树?真当她是幼稚女童了!

让侍女帮忙找花盆栽了,接下来高静媛就没理了。她仍旧整天在内院里乱跑,看着各栋屋子上的铜镜大小,数数柱子的多少,又是还要用自己的脚步丈量距离。

只怪她太小,又没合适的测量工具。要不她一定能发现更多的奇妙之处。有时花上两三天才能证实她的猜测——刘家的内院,是一个等边六边形。居中的是正堂正屋,其余的别院都是围绕正堂而建的,如果坐直升机往下看,一定更明显。现在她只能靠两条小短腿实际勘测。

其余的女孩得到“聚宝树”恨不能天天守着,高静媛则该干嘛干嘛。这种强烈的对比结果是……小树死了。

要知道,松树生命力极强,扎根岩石上只要有雨露阳光都能活。所以它的死亡绝对是不正常的,是刘家底下奴役之间口口相传最大的新闻。一说是,刘家的发财树本来就不属于外人,外人得到了也种不活;另一种说,发财树是神树,怎么可能轻易的死了,家主才没那么傻,把真的发财树给别人种去;最后一种阴谋陷害说……刘亦守身边的贴身小厮最知道内幕,因为是他奉命用热水浇死了高静媛的发财树。

当然,知道了发财树就是松树,而松树在北方严寒之地的数量……高静媛是绝对不会为此心痛哭泣的。她表现的淡然,呃,应该说太淡然了,闹得刘亦守并刘芳芝几个,天天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不应该大哭大闹吗?死掉的可是发财树欸!

就算不哭,也该愤怒的找凶手啊?怎么连照顾的侍女也不曾责罚?随便说两句就完了?

感觉诡异的他们,找不出原因,只能加紧防守——绝对绝对不准高静媛靠近他们的发财树,以防高静媛趁机把树弄死了。

刘涛涛也觉得高静媛的反应奇怪,晚餐许多人一起,他笑呵呵的问,“小元元的树没了,太可惜!这树苗不多,主要怕多分了枝丫散了老树的灵气。你要是想要,估计得等上七八年,老树恢复了灵气再说。”

“没事的,给她们养着就行了,我不要了。”

“可别人都有,独你没有,你不伤心吗?”

“伤心?不啊?大家都发财,我天天到他们家混吃混合去,伤心的应该是他们!不是我。”

耍赖的说法,娱乐了刘涛涛,他哈哈大笑,笑声开怀爽朗。偏巧高静娇也在旁边说,“元元,等我发了财,你天天到我家吃饭,我不伤心。”

真是有意思的姐妹两个,刘涛涛朝高雪雪使了一个眼色,高雪雪笑着对两个娘家侄女道,“人人都说发财树聚宝树什么,可我就不信。看那树也不是奇形怪状,怎么就灵验了?元元,你跟姑姑一样,不信这个吧?”

“信,也不信。”高静媛斟酌了一下方说,“娇娇她们想养就养呗,也许真能聚宝?不过,我觉得树种得再好,也不能让我饿肚子时变出白米饭。”

刘涛涛听了,眼中一亮,再次发出开怀的大笑声。因为他的体重以及声音分贝过大,整张桌子都在微微发颤。刘亦守不满的瞪了老爹一眼,

“爹,你把我的汤都震洒了。”

“霍霍,真的么,赶紧让人帮你换。”

“不用,等我喝完再盛一碗。这牛腩汤真好喝。”

……

事后半年高静媛才知道,这是一次试探。刘家对她的试探。偏生当时她毫无顾虑,想怎样就怎样,反而误打误撞中了姑父姑母的心意。

当夜,刘涛涛笑呵呵的冲高雪雪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儿媳妇有了。”

高雪雪笑得合不拢嘴,“原当她懵懂无知,接来细细调、教的。”

刘涛涛一挥手,“什么规矩教养都好说,花上几个月学了应付外面人就成了。关键是从小天生的品质——这可是变不了的。这孩子,对咱刘家的风水好奇,也有耐性,追问了我好几次风水镜的摆设。我怕她贪于金银,故意用发财树试一试,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不信风水的……进不了刘家门;信了并天天守在发财树边上,贪婪愚蠢,也不会重视;只有如高静媛这样,对风水一说好奇心不减,但又聪明的知道发财树上生不了稻谷,饥饿的时候不能充饥,这才是合格的刘家人。

高雪雪笑了笑,心说有了丈夫的认可,再也不用担心大姑子们的纠缠了。过几天把元元送回家去,就正式跟提亲吧?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ps:  男主已经很明显了吧~~~~某男配是女主的亲戚,也是蹩脚的追求者,跟成不了女主成不了夫妻,也是吵吵闹闹的朋友~~小小剧透一下,下一章有大变化哦!

第七十三章长姐出嫁

德佑十八年对高家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九月太婆寿宴,发生了高祈恩一家船沉险些丧命的事,凶手到现在还没找到。十月,刚送走长房高守礼离开县城,二房的刘氏便小产了——不能怪别人,是她自己个怀着身孕不小心,挺着肚子跟人争斗,一跤就把成型的男胎摔没了。

高老太本不是善茬,这些日子对儿媳妇诸多忍让,现在没了“护身符”,她压抑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如今二房又是一团混乱。整天的哭泣声,哀号声,不绝于耳。闹得没人愿意呆在家里,看那对婆媳混战。

几个成年男子还罢了,可以往其他朋友家里喝酒,一去就是一整天。房氏没辙,劝婆婆,她没那个胆量。安慰弟妹,刘氏根本不懂感激为何物,见了房氏还以为是过来炫耀自己生了四个孩子呢,把房氏骂得狗血淋头……

什么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房氏冤枉得无处可说,只能忍了!

总不能这会子加入婆媳大战,帮助婆婆对付刘氏吧?刘氏才失去了孩子,自家人帮不了她还落井下石,也太没同情心了。家里她是呆不住了,三房的妯娌出身……都十分普通,与她客客气气,说不到一起去,只能天天往长房串门了。借口么,也容易,只说安慰翁氏思念长子。

“呵呵,难为你了。二婶的性子素来都是那样心直口快。若有什么让你颜面过不去的,千万别往心里去。她老人家最看重长子,所以对你要求也高了些。”

房氏赧然一笑,“让大嫂见笑了。婆婆这些日子心情不痛快,平白失了小孙儿,雨馨心里明白。只恨自己无能,上不能解婆婆之心伤。下不能宽慰弟妹之痛楚。”

“哎!你倒是好的。”其实翁氏想说,刘氏那样的人维持面子情就行了,不用挖心掏肺的,但又一想,这话绝对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否则,她还配做宗妇吗?只能转移话题,吩咐丫头,

“紫藤,把前儿大姑奶、奶送来的红木雕漆匣子拿过来。弟妹,你看看这是什么?”

木匣里用红色的绒布铺垫着。放着一块雕工精致,玉质更通透的瓜果绵延纹玉佩。这么珍而重之的送来……

房氏讶然,有点不能相信!她的长女高静媛什么性情人人都知道。将心比心,谁会想要那样的媳妇呢?正是因为知道,她才无比忧心长女的前途。没想到,高静媛在刘家不到十天,长房大姑奶、奶不仅没有后悔。反而特意命人送来信物!

翁氏看到房氏的表情,心里有些微妙,感叹道,

“这才叫‘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呢!弟妹且收起来吧,有了它,你只管吃定心丸吧?需知。这枚玉佩虽不是什么贵重之极的物品,但它曾是刘家太夫人的配饰,没知会刘家妹夫一声。万万送不出的。”

暗指高静媛是经过未来“公婆”同时首肯了。

又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又是亲戚,同时还是亲家,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悔婚了,否则亲戚的情面往哪里摆?会同时伤了高家和刘家两家的声誉!

房氏还是不能相信。

她已经做好了高静媛在刘家打闹。然后闹出一系列的乱子等她去收拾的心理准备,怎能想到……预料的事情一样也没有发生。

就可以放宽心了?

刘家既然愿意接收她的女儿。她肩膀上一多半的重压都没了!

“嫂嫂,雨馨是觉得太突然了。”房氏用帕子点了点眼角的水光,激动的说。

“是,嫂子能理解。”翁氏点头,“大姑奶、奶本想亲自过来,可你知道二婶她最近的心情……她不敢登门呢。况且,嫂子私心里想着,这事先别过明路上,小元元也好多在刘家时不时的‘小住’。弟妹你觉得呢?”

“时不时的小住”,这意味着高雪雪足够的时间调、教她的未来媳妇,也意味着表哥刘亦守可以和表妹高静媛培养相当深厚的感情。未来的事情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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