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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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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皇后同样十分吃惊,不是为陆皇太妃的美貌镇住了——而是因为往常陆皇太妃从来不给顾太后请安的,在慈宁宫中见到顾太后的老对头,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先帝在位时,安家那位嫁进宫的姑姑只当了不到一年皇后就过世了,之后一直没有合适的安家女儿,先帝就将生育永安帝的顾太后立为皇后。而陆皇太妃呢,尽管身世容貌才情,无一不超过顾太后,没办法,无法生儿育女啊!只能忍辱认了皇后之下的“皇贵妃”了!

等到当今继位,顾太后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后,她也自动升级成“皇太妃”。顾太后拿老对手没办法,因为陆家势力实在太大,而陆皇太妃拿顾太后也没办法,尘埃落定,她这辈子只能得到一个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安慰奖了。

安皇后的惊疑只维持了片刻,便了然的看到陆家姐妹拜见过太后,直接冲路皇贵妃行礼了。看来陆皇太妃的清高,也到了尽头。再憎恶太后,如今也要为娘家铺路,为陆家女儿能入宫,得求着太后了。

心里这般想,轻轻把安如心拉在身后。

至于顾静媛,她扬起一个笑脸,太后因为看待死对头的不畅心情终于好了些,伸手拍拍身边,示意顾静媛过来坐。

过去吗?

这一去真成了“三足鼎立”,以后要跟安如心陆家姐妹不死不休了。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把好不容易得来的青春和生命消耗在九重宫阙之中呢!

“皇上驾到!”

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险些把顾静媛吓尿了。喵他个咪的,原来电视里演得是真的?|儿子过来看望亲娘,还得太监在外面吆喝一声,“喂,都注意了啊,我来了!我是皇帝,至高无上,看见我的人都要行礼!”

来不及多想,因为慈宁宫中除了太后和陆皇太妃,其他都跪了一地,眼睛盯着地毯。

“起来吧。”

顾静媛看到一抹明黄色从眼角消失,声音的主人貌似很年轻,音色挺好,带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母后,召唤儿臣来有什么事?哦,陆母妃也在,难得看到您啊。看来不用麻烦母后解释了。”大周朝年轻的皇帝随意的坐在太后身侧,无聊的摆摆手,“人呢!朕没那么多无聊功夫。”

安皇后屈膝一礼,笑着道,“皇上,是不是御书房里读书累了?”

“还好。就是老家伙太罗嗦了,一句话反反复复说几遍。朕又不是聋子,记性不好。”

“皇上怎可用‘老家伙’评论老师?蒋子豪是先帝为陛下千挑万选的老师,学问深厚,品行更是纯良。他谨慎,凡事多说两遍,也是怕皇帝不认真学习的缘故。”顾太后忧心道。

“母后,儿臣知道啦!”

安皇后见皇帝面上有些不耐,便笑着说也该劳逸结合,推了娘家妹妹和顾静媛,“还不快见过陛下。”

“给陛下请安,陛下千秋万福。”

“唔……”

四个嫩得恰出水来的小丫头排排站,同永安帝的眼神扫过来扫过去,楞是没挑出毛病,挑中四女中长得最好看的,“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的话,臣女陆香沉。”

“呀,好听。你的声音更好听诶?你多大了。”

“回陛下的话,臣女再过一个月就满十二岁了。”

“哦!”永安皇帝不知为何,兴趣转移到陆香缘身上,“你长得又福气。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陆香缘落落大方,屈膝笑着,“臣女陆香缘,刚满十一。”

永安帝看了一眼更小的安如心和顾静媛,呵、呵的笑了两声,“总算没拿老女人来败朕的兴致了。”

一句话,倒尽了顾静媛的胃口。

要么说第一印象很重要呢,小皇帝一出现,轻狂,不知尊重,完全被宠坏了么!一句老女人,连太后太妃也不能幸免——说话之前,怎么不想想可能伤害到别人!

顾静媛同情的去看安皇后,发现对方面色一点不变,不由得感叹,这才是高阶呢。估计都习惯皇帝的言语打击了。换了她被骂老女人,不撕了那人的嘴才怪!

安如心生的最精致小巧,永安帝好脾气的问了她几句话,看得出来,他对安如心的兴趣更多一些,竟然赐座,还关心的说“别累到了”。

很快轮到顾静媛。

永安帝仔细瞅了一眼,不屑的说,“你就是那个样貌酷似母后的顾家女?哪里像了,朕怎么没看来!哼,巧言魅上!”

顾静媛气坏了。

外人看起来,觉得她脸颊通红,气鼓鼓的,大概是被小皇帝一句“巧言魅上”打击到了,其实她在心底估量了一番形势。

刘亦守她能将就,因为能完全管住他,可皇帝,她凭什么啊!天天跟不讲理,也讲不通道理的小屁孩呆一块,她迟早要发疯!荣华富贵也阻拦不了她向往自由的心了!

哼哼了两声,她不服气的说,“谁巧言魅上啦?我从来没说过我长得像太后娘娘好不好!”

“还敢狡辩,不是你说,谁说的?”

“就不是我!就不是我!”

第三十九章 人心难测(上)

   居然当着太后的面,跟皇帝拌嘴起来了!

安皇后大吃一惊,连顾太后也没想到顾静媛的“无礼”。

不过顾太后是明理的人,也不想娘家侄女惹怒皇帝吃挂落,笑着解释,“元元的确没有说过。是哀家身边的人瞧着她笑起来跟哀家有点神似,才说起来的。怎么,都传到皇帝的耳中去了?”

永安帝脸色很不好,瞪了一眼顾静媛,

“哦,是这么回事。”

顾静媛听见太后亲自为她解释,得意的笑了笑,故意扭头看他——一副心机浅显的孩童模样。

话说现在,能帮得了她的,只有年龄了吧?

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在乡野之地养大的,什么规矩都不懂,偶然冒犯了皇帝,皇帝还能因为一句话,把太后的娘家侄女打杀了吗?那太不给他亲娘面子了。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得不到顾太后的欢心,打发她回家。

顾静媛早就算好了。

亲眼看到小皇帝的为人心性,她是一点也不打算掺和到争宠的斗争中,免得自己将来坠入地狱,一辈子不能超生。

不过她算计好了,小小几句言语激怒皇帝打消对她的兴趣,可小皇帝的心思,哪有那么好猜?

看到顾静媛张扬的模样,永安帝皱眉看了看她,居然问了刚刚跟陆香沉陆香缘一模一样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晕倒!

该不会起到反效果了吧?

顾静媛心说,要不要反着来?不行,顾太后和陆皇太妃都在,要是她前后不一,恐怕对她的疑心就多了。事到如今,她只能继续扮演“不知世事”“天真愚蠢”的小丫头了。

“皇上你刚才不是叫过我了?我姓顾!是顾家女啊。年龄,哼。反正没你老。”

“什么,你说朕老?”

顾静媛皱皱鼻子,“皇上你又误会了!我说的是,‘我没你老’,没说皇上你老了。”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当然不一样了!我这么年轻。你只比我老一点,还不算很老呢。”

永安帝气得笑了,走上前一步,捏了一下顾静媛的脸颊,

“来人啊!她嘴巴不干净,带她下去洗洗。”

“诶。什么?我嘴上哪里不干净了。”

顾静媛挣扎着,挡不住两个手上力气极大的嬷嬷一左一右架着她。没人开口求情,她只能靠自己了。拼命用脚勾着桌脚,那两个嬷嬷想来很有经验,手臂一托,她还没固定好自己呢,就整个人飘起来。离地三寸!

不用走路,被人架着转到后面的偏殿。

小皇帝心情好了点,跟太后、太妃告辞。安皇后连忙起身恭送。

……

夜晚,安皇后来到太后宫中,亲自去偏殿看望安寝的顾静媛。这一处的偏殿陈列厚重大气,高高垂下的布幔遮挡了月光。殿内只有几根烛火,幽幽静静的,并不适合年轻活泼的女孩儿居住。

不过。能住在这里,未尝不是一种福气啊!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安皇后心里暗道,看到趴在床上,恹恹无力的顾静媛,笑着道。

“顾家妹妹,听说你晚饭没用?是不是嫌口味不合。你想吃什么,本宫吩咐下面人做去。可别拿自己的身子骨不当回事。”

顾静媛非常无礼,知道是皇后来了,居然没有动,仍旧背着身子。

“有劳娘娘关心。元元不饿,想先休息了。”

“呃……真的不饿吗?那刚刚咕咕的声音是哪里来的啊?”

“……”顾静媛无奈,只能委屈的转过身。

一看到她的模样,安皇后一点气也没了。

因为顾静媛的嘴,变成了香肠嘴!

想要维持皇后的仪态,安皇后拼命克制,可顾静媛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使得她一下子绷不住了,“皇上……怎么能……顾家妹妹,你还好吧!”

摸了一下肿的通红的嘴唇,顾静媛欲哭无泪,“还好,就是嘴巴好痛。娘娘,呜呜,我好饿,想吃东西。可是我现在说话嘴巴都疼。”

“忍一忍。”安皇后真心不是想落井下石,但一看到顾静媛现在的样子,实在花了太大力气才没爆笑出声。用帕子掩了掩嘴角,

“这样吧,本宫唤来做点甜汤,你先喝了垫垫肚子。然后擦点药膏,估计明天就好了。”

“真的吗?”顾静媛眨巴眼睛,水汪汪的好似马上就有水迹留下来。

早知道一句话得罪皇帝,会被用丝瓜络擦了一百下嘴巴,然后刷牙漱口十几次,她真的不要跟皇帝争辩老和不老的问题了!

“可怜妹妹!姐姐知道你是为那句‘老女人’气不过,才顶了皇上几句。只是,以后这种事不要做了,吃亏的总是你自己。”安皇后笑得非常温柔,轻轻的捋了捋顾静媛的鬓角,“行了。母后已经吩咐,让你在慈宁宫多住几日。呵呵,以后也不要叫我‘娘娘’‘娘娘’的,太生分了,跟心儿一样唤我姐姐吧。兴许,我们真有姐妹缘分呢!”

“啊!”

不会吧?谁要跟皇后有姐妹缘分?做她亲妹妹,很好,可是共事一夫的“姐妹”……还是算了吧。感觉安皇后特别的关怀,顾静媛这回真的欲哭无泪了。

喝完甜汤后,她孤单的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反过来复过去睡不着。不行,小皇帝喜怒无常,她可不要一辈子困在宫廷中,绝了将来旅游世界的梦想。

用什么办法能全身而退退呢?思来想去,有了!

嘿嘿,皇家最好面子。如果知道她跟一手曾经订婚的事情,恐怕不愿意背上抢夺臣民妻子的名声吧?得找个合适的时机,透露一下!相信陆家的人很愿意去掉她这个竟争对手。至于顾太后,对她的喜爱大概也就那么多,顾家还有不少适龄的女孩呢!

顾静媛不知道,她烦恼的这件事,顾家本家也有人愿意无偿提供帮助。

顾二太太,这几日经常请了房氏到她屋里说话。拉拉家常,或者教导些顾家的家规。因为百年世族,家里条条框框太多了,原高家众初来乍到,没人跟他们计较许多。日后呢,要是不能尽快融入家族,永远都是外来者。

可以说,顾二太太为了达成目的,真是下了血本。她对房氏的指点无微不至,小到家里爷们姑娘的下人配置,大到送礼请客,一处处的规矩都拿了账本给她瞧。那一家的门客爱吃酒,送礼不必贵重但一定要有好酒;哪一家的小妾比较受宠;哪一家的长子其实是庶出的,上京城的关系网络,没有多年浸淫其中,压根看不出门道来。

房氏学了几日,简直大开眼界。

她本是被“德言容功”束缚得亦步亦趋,不敢有丝毫懈怠的人,即便对顾二太太的用心有些提防,可人家这么用心教导她,不藏私、对她的助益太大。抱着感恩的心,对顾二太太多了几分敬重。

自然,顾二太太的话,她都听进去了。

顾二太太让她跟女眷交往的时候,慎重选择交往对象。翁氏是嫡出,所以她出身低了点,也要跟八大世家同等身份的交流,不然就是落了体面。而房氏自己呢,庶出一房的,但顾祈恩本身又是嫡出,官身,所以跟其他人家女眷交往格外要注意身份。

顾二太太用水磨功夫,换得房氏七分信任。

瞧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日,顾二太太带着无奈的感叹跟房氏道,“弟妹,原来你大女儿不是养在你膝下的?难怪跟你的性情没有一丝想象。哎,也不知她在宫里怎么样了。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说了,只怕你以为我用心不纯。”

“嫂嫂请直言。”

“也罢,横竖我对得起自己良心。说实话吧,你家大女儿根本不适合入宫。为了一根簪子,她动手打了姐姐。这要是入宫,一个不如意,岂不是更要大打出手?拿下人出出气倒也罢了,要是她挥手像同样的世家贵女,怎么办!弟妹,你是她亲娘,了解她的性子。你真觉得静媛适合进宫吗?”

房氏垂首不语。

“哎,只怪当日打得是我的女儿。说得多了,只怕你以为我是故意要拦着你女儿上进的路呢!不过,入宫一事非同小可,影响的是全族的未来。我不能怕你揣测我的用心就闭口不言。”

顾二太太拍了拍房氏的手背,声音带着蛊惑,“为什么不让你的小女儿去呢?她既美丽又贤惠,小小年纪跟你一样的稳重、大方。若是她进宫,我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静妍?她不行,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

“弟妹,说你傻,你还真傻了。女儿养在你身边,你舍不得是常理。可你能一辈子留她?将来还不是要嫁到别人家!你是当母亲的,怎么不为女儿的前程着想!如果进宫,她是太后娘娘的堂侄女,将来能吃得了亏!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不比你心惊胆战的将她嫁到别人家,生怕她吃苦受累好?”

“况且,我还有一句摆在这里。静妍虽然生的美貌,但她被你们父母连累了。到底是庶出旁支的,将来比不上我的女儿不说,比翁氏的女儿也要差多了!你就甘心?如果当了妃嫔,以后每年入宫请安,都要行礼问安的,你脸上多少光彩!”

第四十章 人心难测(下)

  房氏被顾二太太蛊惑的渐渐动了心,如果一定要有个女儿进宫为妃的话,当然是希望小女儿了!这不是偏心不偏心的问题,而是静妍的性情模样更合适!她是被三从四德浸透骨子里的人,没有擅作主张,夜里隔着外人,把事情跟丈夫顾祈恩说了。

“妾身也是思量再三。皇帝选妃,大约只是从咱们顾家选个女儿进宫,至于是静媛还是静妍,根本无碍;可对咱们来说,区别大了!要是元元坐上那个位置,天,妾身恐怕要天天忧愁的吃不下饭了!”

顾祈恩皱着眉,“也是我们做父母的亏待了她。这些年,孩子心里有怨。”

“夫君,妾身都知道!妾身都明白!元元这孩子自打生下来就没好好抚育过她,她跟妾身、跟夫君都不亲,甚至看她兄弟姐妹的眼神都淡淡的,尚且不及隔房的娇娇。妾身是当娘的,夫君当妾身心里好过吗?”

房氏一边说,一边用枕边的帕子擦了擦眼泪,“不过这不是一码事!不能因为妾身亏欠了她,就纵容她,遂了她的心意。夫君可曾想过,元元她性情乖张,行事肆无忌惮,现在小打小闹,伤不了筋骨。等高高在上成了妃嫔,她还会惧怕谁?任何人、任何事,稍微逆了她的意思,她不知能想出多少报复的手法!谁能辖制她?妾身身为母亲,便是想说她,怕也没地方说了。”

顾祈恩默然无语。其实顾静媛的“性格”问题,一直是他心头上的刺——这孩子,有一股野气,骨子里就透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压根不像是大家族里养出来的。男孩子倒也罢了,偏偏是个女孩,将来怎么办呢?可他又不能怨怪谁。父母年纪都大了,哪有那么多的精力管教孩子?

“夫君可知道,离开云阳之前,元元跟大嫂去了刘家,当着她小姑的面骂了一顿亦守,还把刘家的外甥女给打了!说什么‘再不蹚你家的浑水’,‘以后你爱纳妾不管我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夫君听听她的话?小姑都跟我保证了,说绝对不会让亦守纳表妹为妾了。她居然自己跑上门闹腾了一场!也亏得大嫂心胸宽广,没介意。还帮着我劝小姑。不然,亲戚情分都被她败坏了!元元做事只顾自己好恶。一点也不在乎旁人。亲戚尚且如此,其他人呢?夫君,不是妾身杞人忧天,只怕元元进了宫,用不了三年。就把六宫上下得罪光了!若要为她连累到顾家,夫君和妾身要如何自处?”

自古以来枕边风都是很厉害的,顾祈恩也不能免俗——何况他最初就是不赞同大女儿入宫的。因为龚明道长的罗盘,因为前朝凌贵妃的旧案!凌贵妃死后,她的父母兄弟族人,惨遭屠戮。曾经显赫一时的玉清道也转为没落。

房氏说辞他认同。其实根本用不了三年,只要三个月,恐怕宫中就会得到消息。元元曾经被龚明道长的罗盘认可。

商谈了许久,顾祈恩同意了房氏的说法,房氏喜极而泣,“夫君放心,妾身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元元。把错过的十年母女情缘都补回来。”

……但不知。错过的,还有机会修补吗?

次日。顾二太太听到房氏的好消息,乐的在罗汉床上拍着大腿笑!

“哈哈,真是有趣。那样的女儿,那样的母亲!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心腹的嬷嬷凑趣道,“太太,您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几句言辞就挑拨了她们母女关系,老奴也憋不住好奇了。等那静媛小姐回来,发现扯自己后退的竟然是自己老娘,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说得顾二太太用泥金罗扇掩住口捶床笑个不停。

“这才是报应不爽呢!小妮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跟我斗!”

顾二太太在大宅门里生活了四十多年,最擅长兵不血刃。不过辛苦个四五天,就换来房氏母女都控制在她手里,想她们生就生,想她们生不如死就生不如死!那种快意,几乎让人陶醉。

享受了一会儿,她眯着眼,招了招手,“行了,最困难的一步过来了,你今日就入宫,说房氏身子不好了,请太后放人。”

“太太,要是太后不肯……”

“哼!她一定会放人的。若是推搪,你便说,顾家的清誉要紧。别的不要多说,只请太后做主就是。”

“奴婢记下了。”

顾二太太吩咐完了,心满意足的等待顾静媛出宫的消息。她和顾太后多年姑嫂,太了解顾太后的为人了。一句“清誉”,顾太后再不满她这个嫂嫂,也要答应放人。然后,光明正大的下诏选妃,再让顾家女儿进宫。

顾二太太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再进宫……嘿嘿,去的就不是顾静媛了!

果然,到了晚上顾静媛乘坐着宫车回到顾府。顾二太太特意去看了一回,笑着让下人好生照顾着,缺什么少什么,只管跟她提,热情得好像迎接回门的女儿。

房氏感激不已,翁氏安生警惕,唯独顾静媛,冷冷一笑,淡漠的道谢过后,就推说自己要休息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顾静媛睡了一个大懒觉,日晒三竿了,还不起床。不过,她的舒服日子到头了,房氏气都眼眶通红,直接闯进了女儿的闺房,几个丫鬟想拦,哪里拦得住!

“元元,你还睡?你还有脸睡觉!”

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昨晚你推说累了,为娘怕你真个疲倦,没有问你仔细!你说说,你在宫里到底犯了多大的错!为什么太后忙不及的送你出来!”

翁氏也听说消息,顾不得自己院里一摊子事,急忙过来,但她脸上的担忧多过愤怒,“元元,伯母听说,跟你一道进宫的陆家千金腿摔断了?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人人都说你是做的?”

“哎呦,传得可真快。我昨儿回来,今天就沸沸扬扬,连顾家下人都知道了?大伯母,你怎么不查查,故意嚼舌头的人是不是二房的人?”

翁氏走上前,使劲拍了一下侄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娘跟我都快担心死了!不管二房打什么主意,你只说,是不是你!”

顾静媛打了个哈欠。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了。”

房氏尖叫着,紧紧捂着胸口,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样子,“不是你还能是谁?陆家千金腿摔断了,怎么就你被送出宫来?其他人都好端端待在宫里?连我都第一个怀疑你!你还否认!”

顾静媛翻了一个白眼,双手一摊,

“我进宫的时候,带了几两银子?”

房氏跟翁氏都愣住了。

“我进宫的时候,身边带了几个丫鬟?”

趁着两人都呆滞的时候,顾静媛用力的把枕头丢出去,愤怒道,“我一文银子也没带!身边一个使唤的丫鬟都没有!试问,我拿什么收买人害人家陆家千金?没人使唤,难道我自己去?别人云亦云了好不好,人家陆香沉住在皇太妃宫里,我们见面才三四回,每次身边都有十几双眼睛!”

发泄完了,顾静媛直通通躺在床上,“我要继续睡觉了。慢走不送。”

房氏和翁氏都被赶出来。

后者还罢了,瘟疫的时候,顾静媛比这还可恶的事情都做过,故意让她写遗书,然后篡改得面目全非,激发她的求生意念,每次发现了新药方,都拿她来试药——虽然,也是翁氏主动要求的。不然呢,在她儿子女儿身上先使吗?

翁氏马上把不快都忘记了,反而想到了刚刚元元说起的“身无分文”,没有使唤的人手,估计在宫中受了不少委屈。长辈对她没有半点关怀,反而因为听几句下人的话,就怀疑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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