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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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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错过?

“爹,儿子是想……”

高祈瑞不听,摆摆手,“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高守礼一听父亲语气中似乎有些萧索,连忙跪下了,“爹,请听儿子说一句。儿子并非冒失的建议,而是切实托人打听过了,连云山三五年内无人过问,二房三房的叔父,都是懂制茶的,只要不出现天灾,亏本的可能性极小。”

第二十六章 父与子(下)

   高守礼以“利益”说明自己并不是胡闹,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凭他在县学结交的同窗,说不定在春茶、夏茶上市的时候,也能帮衬一二,绝不会让二房三房血本无归。但他完全误解了父亲的一片苦心。
“你当为父为何不愿意你插手二房三房的事情?”

“父亲不是说,怕儿子分心耽误学业么!”

“呵呵,你自幼聪慧,换在别人身上处理这些家庭琐事,怕是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了。可你……为父自己知道,你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为父阻止你,是不愿意看到二房、三房富贵。”

“啊!”

高守礼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听到了什么,自己一直敬仰的亲生父亲,竟然亲口承认藏着龌龊的心思,见不得家族的其他分支超过主枝?不应该啊!他脸上的神情变幻,一时惊,一时痛,片刻后,深深的垂下头。

“父亲,一定有苦衷。”

“哈哈!”高祈瑞拍了下儿子瘦弱的肩膀,“有些事情,也该跟你说明白了。你跟我来。”

父子两人来到祠堂。这间祠堂很是小,藏在碧树掩映之间。空空的屋子只放了几个人的灵位。最上,是高家长房的上任族长——高勿饶,以及他的两任妻室梁氏、马氏。下首,则放着高祈瑞的亲弟弟,高祈兆与妻子雍氏的灵位。

高家,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是五十年前迁移来的。

亲手上了一炷香,高祈瑞叹息道,“为父以前跟你说过,我们高家,一个分过三次家。你可记得怎么分的?”

“孩儿当然清楚。”高守礼道,前不久,他还跟小堂妹高静媛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呢!

“你祖父分了三次家,每次都是把自己的家产平分,你不觉得不公平?若是没有用这种分法,说不定我们现在的家产至少富裕两倍。”

“祖父是长兄,理所应当照顾幼弟!”

“好一个理所应当!”高祈瑞很是欣慰长子胸怀宽广,没有盯着那点失去的家产。但他今天要说的,不是光有胸怀就够了。“为父相信你将来也能做到……不过,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欠谁的。即便是长兄,也不能次次包容。”

细弱绳线的香缓缓的飘散,那高悬着的高勿饶画像,仿佛笼罩了一层神秘感。

“你两个叔祖父和你祖父,是隔母的兄弟。不是一母同胞,那便差了许多。况且家婆……原本是个丫头,出身十分卑微。你在县学呆了有几年,可知道那些大户人家,嫡出、庶出有多大差别?尤其是那等丫头生出来的,有些连奴婢都不如。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你祖父恐怕根本不知道你二叔祖、三叔祖的存在!

五十年前,通河、红河、敬江突发百年不遇的大水。河水倒灌,淹没了许多城池。当时你祖父被困在在一处别院中,四周都是茫茫大水,求生不能。”

高祈瑞淡然的说着旧年往事,了了几句,听的高守礼心惊肉跳——虽然知道祖父一定挺过来了,但当时有多么惊险啊!险象环生,说不定几次和死亡擦肩!

“你祖父是骑马摔断了腿,心情不畅,才到别院休养。谁知道竟然遇上了……哎,也是命。开始他组织了别院里的奴仆,带上细软,用平日里准备游玩的小舟逃生,倒也没有出什么乱。不过后期,听说整个云州都淹没了,家园被毁,亲人不见,人心便散了。有一天他醒来,发现自己身边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粮食没了,值钱的东西没了。连他那根镶金的拐杖也被偷走了。”

一个断腿的,不良于行的人,忽然发现身边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自己,该是何等着急难过?

“这个时候,家婆带着你二叔祖父、三叔祖父也在逃命,遇到你奄奄一息的祖父。她一个女人,大字不识几个,也没有什么本事,带两个孩子逃生本就艰难了。你祖父把身上仅剩的钱财给了她,让她自己逃命去。

世上就有这么傻的人,她拿了钱财,不但没有独自逃走,反而卷了几个破袭,拖着你祖父走了。一路从云州走来,你二叔祖父和三叔祖父是靠讨饭为生,每天讨了一丁点粮食,都分你祖父一半。饿不死,也活不长。直到落脚在这高家坡,才渐渐由了起色。”

高守礼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老一辈还有这样的纠缠,难怪祖父临终前,念叨二叔祖父和三叔祖父呢!

“可是父亲,那你为什么阻止二房三房富贵?明明有机会让他们过上富裕的生活!”

“你二叔祖父是什么人?你三叔祖父是什么人?”

高守礼沉默了,半响才道,“二叔祖父颇为倨傲,常常傲慢不搭理人。三叔祖父……”

“狭隘,自以为是!爹爹便直接跟你明说,他们都是成不了器的人。你二叔祖父还罢了,他这些年修身养性,比年轻时候不知所谓的狂傲强多了。可你三叔祖父,完全是得志便猖狂的小人一个!谁拦了他的路,他什么都不管,亲娘老子都不顾的。偏偏心眼小,爱记仇。三房若是贫穷些,最多被他心里恨上几日,没有大是非。可若三房富贵起来,为父都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高守礼吸了一口气,“原来父亲担忧,自己有一日无法替三房出头,出不了头,因此才压制三房的!”

“不错!”高祈瑞点点头,转身看着父亲高勿饶的画像,“那等恩情,比骨肉血亲还胜几分。哦,一并告诉你吧。其实你祖父是有自己的嫡亲兄弟。可他们在危难时分,一个也没有想到你父亲,自顾自的逃了。后来,他们忏悔的想让你祖父回家,认祖归宗,你祖父拒绝了。”

“当然拒绝。他们这么绝情!孩儿实在无法想象,要跟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

高祈瑞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意,“那如果为父告诉你,你祖父出身八大世家呢?还是嫡脉的嫡出!”

什么?

高守礼再一次觉得耳朵听差了,他他,他明明姓高啊,跟赫赫有名的八大世家有什么关联?要知道,八大世家,都是数百年的大世家,寻常人想搭上他们家的下人都难。何况是嫡脉的嫡出!陆傅张沈,陈云安顾,哪一个姓氏不显贵无比!

“你祖父怨恨本家的无情,便改了姓氏,跟家婆姓高。落籍时把过去的姓氏抛却了。”

“可是可是……”高守礼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思维混乱极了,理不清头绪。

“你还年轻,骤然知道一切,恐怕接受不了。回头细想吧。”

第二十七章 三条要求

   高祈瑞把家族过往告知儿子,可是看见素来冷静自持的儿子脸色大变,不复平时的从容淡定,心里隐隐有点后悔。哎,守礼虽然聪慧过人,可毕竟只有一个十四岁,恐怕很难接受吧!及时停止话题,摆摆手,说了句“回头细想”,就不肯多说了。
晚饭时分,长房众人其乐融融的坐在花厅内共享晚餐。翁氏贤良,将家里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长女静娟高雅秀丽,小女儿静娴乖巧可爱,一家人聚在一起,气氛十分温馨。唯一不和谐的,高守礼紧皱眉头,一顿饭吃得是食不知味、魂不守舍,一时想的是长房深受二房、三房大恩,怕是很难还清了;一时又想,自己的祖父居然是出身大周八大世家之一,到底是哪一家呢?

他心里蠢蠢欲动,好想向父亲问个明白,他们父子原本应该姓什么?可看着父亲的表情,知道就算问了,父亲也不会告诉他。机械的吞咽两口饭,眉头清晰的写了个川字。

翁氏看见,不由得十分担心。儿子初进县学的时候,和同窗有些龃龉,有一次甚至额头青肿回来了。不过被丈夫开导过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烦心了。她是母亲,对外面的事情不大了解,只能求助的看向丈夫。

高祈瑞叹了口气,越发后悔,不该一时觉得儿子聪慧远胜同龄人,就告诉他这般隐秘。要是过个五六年,等他性子定了,再说就好了。不过,现在说了一半,恐怕更叫他悬心。

“守礼,等会儿跟我去书房。”

“是。”

高守礼一颗心马上回到肚子里,暗想一会儿一定要问清楚。他的祖父,就算对同胞手足失望,那也不该改了姓氏,跟家婆姓高!祖宗宗法是大事,是立人之本,怎能说丢就丢?

当然,也免不了想到八大世家嫡脉的嫡出,那是何等尊贵?仅次于皇亲国戚。要是他回到家族,何必辛辛苦苦读书,以求金榜题名呢?从前是没有办法,只能咬牙逼自己,现在终南有捷径!

对高守礼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父亲一清二楚。因为他也是过来人啊!

“为父今天说得太多,或许不该提前告诉你。哎,你也大了,为父相信你会有自己的主见。关于要不要认祖归宗,本家但凡有一丁点顾念骨肉之情,你祖父也不会改了姓氏。”

“可是,人怎可忘祖?”高守礼不赞同。

“还记得你祖父的名讳吗?”

高勿饶,勿饶!

这是到死都怨恨着呢!

“你祖父自马上摔下,并不是伤筋动骨的大伤,养上两个月也就好了。便是遇到那场罕见的大洪水,以本家的强大,及时去接,病没有那么困难。怎会困在孤城里弹尽粮绝?最后,所有仆人抛下他,让他在绝望中等死,要不是遇见倔强的家婆,他恐怕要活生生饿死!”

八大世家的嫡子,还是嫡脉,若是这么屈辱的死去,恐怕也能青史留名了。至于后来家婆带着两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身后拖着破席子,养一个不能走的废人,这么明显的目标,本家真的有心查访,会查不到吗?

高守礼不蠢,也想到了,但八大世家的招牌太诱人了,他忍不住心生侥幸,“或许是有其他误会!”

“呵呵,守礼,为父不是逼你做什么。你苦读八年,没有人比为父和你娘亲更希望你能展翅高飞、鹏程万里!若你想认祖归宗,为父不会阻拦,毕竟,将来的高家,还是你来做主。”

高祈瑞无疑是一个开明的家长,不会把上一辈的恩怨强加在后辈身上,慈和的道,

“正巧,为父有位知己好友住在上京城,你过去替我送上寿礼。也去看看八大世家的派头,想想你是不是真要认祖归宗。先说好,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有三件事,你一定要做到!一是家婆的供养。只要我高家还有一子一女,就要负担起家婆的衣食,绝不可有半点委屈!否则人神共厌之!”

高守礼肃然回答,“这个当然!”

“二是你两位叔祖父……他们的性子,为父都无可奈何,更别说你了。将来,万一有个那么一天,要保他们善终,风光大葬。三,就是将来无论长房、二房、三房有什么矛盾,香火不可断!记住了?”

高守礼一一铭记于心,重重的点一下头。

这三条,他当然能做到,也应该做到!

……

次日清晨,高守礼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以前他也自信,但出身乡下土财主家,跟出身八大世家之后,能相提并论么?现在他觉得,自己果然是出类拔萃的,不再斤斤计较几个月的读书时间,听从父亲的教诲,他决定向教谕告假——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么!

不过儿行千里母担忧,翁氏的提心吊胆也就可以理解了。“夫君,真的要让阿礼去上京城么?我怕那些人,不会放过他!”

“哼,就算我们阿礼不去,你以为他们就不闻不问了?前两年,孩子在县学过的不尽如人意,但小孩子聚在一块哪有不磕磕碰碰的,那才正常。反倒是这一年来,阿礼身边的同窗换了几批,各个出身豪奢……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么!”说到这,高祈瑞真的是动怒了!

要不是他家教森严,恐怕寄予厚望的长子早被人潜移默化,改了性情。太可恨了!对自己无处使计,就冲孩子来!无耻啊!

“他们打什么算盘,当我毫不知情?哼,当年下死手残害父亲,半点不留情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他们始终不死心,好,我就让阿礼亲眼看看,那些所谓的豪门世家,到底什么德行!”

翁氏是普通的相夫教子的妇人,知道的只是皮毛——丈夫一家本是士族之后,因为家族倾扎才被迫离开本家。现在本家后悔了,想尽办法让他们一支回去。

至于为什么,本家出了什么变故,她一无所知,也不关心。反正丈夫儿子做什么决定,她都是支持的。

而知道始末缘由的……自然是那位有特殊经历的傅胤之、傅公子了。

此刻的他,终于收到了姗姗来迟的家书,信手丢在一旁,转而问起了高家坡的一名看似无关紧要的女孩。

“什么,高元元,是江於县令高祈恩的长女?”

第二十八章 生疑(上)

   傅胤之紧紧皱着眉头,苦思不已。记忆中,江於县令高祈恩似乎有三个女儿,长女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二十九妹”,将来成了……的那位。
有关那位的传奇可是不少,年仅十三岁时就名动京城,排在京城八艳的最末,后来更是力争上流,成了她本家的护身符。八大世家中这一辈的世家女,属她最聪明有手腕,可见其本事!

不过,傅胤之摇摇头,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说起来,见过那个女孩有三面了。第一次,在落马坡的农贸集市,当时小女孩孤身一人望着四周,大眼睛里充满着警惕,精神紧张;再,是高家坡二房的宅院外,小女孩穿着朴素的衣裳,跟小孩子们一起蹦蹦跳跳,言笑无忌,可怜可爱;第三次也是在高家坡,他跟高勿争会面,额外多看了一眼小女孩,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回来时知晓人家把他侍卫的口中套出不少话。

心机手段,似乎有些重合处。但容貌,差远了把?那位可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料想儿时也必定出落得楚楚动人,

否则后来能美得叫杀她的人都下不了手么!

那么美丽……对了,傅胤之忽然眼眸一睁,想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错了!她不是她!

准确的说,高元元不是他以为的那位。男女有别,他虽然没见过那位的真容,依稀记得有一张肖像画流传出来,顾盼生妍,姿态翩然,极尽妖娆,尤其惹人注意的是,眉心有一颗殷红的朱砂痣。可那个叫元元的小女孩,面孔白白净净,没有!

她不可能是那位,但侍卫们亲自打探回来的消息,也不会有假。这就奇怪了。高祈恩的长女,但不是那位?

那她是谁?

她的未来又是怎样的?

傅胤之努力思索着,结果仍是一片茫然。罢了,不过是个小女孩,现在的高家虽然算是……的分支,且因愧疚将来得到很多补偿,可进了那家的门,女孩想要出头太难了。

尤其是出身乡野,完全不符合大家闺秀的女孩。

“去高家坡。”

傅胤之只思索了片刻有关高静媛的未来,就丢到脑后。现在他动身前去,

是为了高家三房要接受连云山茶园的事情。记忆告诉他,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好比金山银窝,能重活回到现在,是老天都看不过去,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呢,岂能放过!

不过,恐怕除了他,谁也无法看出穷乡僻野的,将来能富得流油。几个忠心耿耿的侍卫觉得总往高家坡有什么意思,不值得多耽误时间啊,忍不住开口劝道,“少爷,老爷和夫人来信,说是已经明白了那事的始末,错不在你。”

“嗯?”傅胤之扫了一眼桌案上的信笺,漫不经心的,“我看过了。怎么?”

什么怎么?侍卫们摸不着头脑,奇怪的道,“既然老爷都知道不关少爷的事情,那少爷就可以不必受惩罚去晋州本家跪祠堂了。”

“哦”傅胤之无喜也无悲,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然后没下文了。

见自家的少爷仿佛忘记了最关键的——不用受处罚,就可以回京了啊!实在按捺不住,“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京?”

“可是老爷已经知道错不在少爷了啊!”

“这跟老爷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傅胤之用淡漠的眼神扫了一眼几个侍卫,轻笑一声,“也许你们觉得,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需要你们来提醒?”

这句话说的比较严厉了,素来跟侍卫们同吃同住、关系和善的傅胤之摆出主人面孔,这才让几个侍卫感觉到——平时关系有多么好,但身份毕竟是不同的。傅胤之哪怕再小,他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子,不是能随便欺负的。

刘大陪着笑脸,“那少爷的打算?是继续去晋州,还是回京呢。也好让小的们心里有底。”

这一次,傅胤之没有让刘大把“小的”改口。以前改,是让其知晓,他不是一个十分在乎尊卑小节的人。现在不说,则是告诫所有人,他还是有尊卑之心的!不是什么时候,他能都接受下人对他耳提面命!

“哪儿都不去,我打算在这里呆上一个月。”

“啊?”

阿蒙最藏不住情绪,“为什么在这个小地方呆这么久?少爷,万一府中来信,催少爷回去,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傅胤之想起自己被冰冷的拒绝,赶到老家跪祠堂,心中的郁闷排遣不掉,摆摆手,“父亲大人只是来信说明,他知道我打了礼部尚书朱公子的原因,不怪罪我了,并没有让我立刻转回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散心。”

“呃,少爷心情不好,散心也是应该。”

这个借口并不高明,因为傅胤之真的被父母误解而难过的话,他应该快马加鞭的回京,把误会解开,一家人和好啊!怎么可能在外逗留这么久……老是往高家坡跑!

……

高家二房,二老太爷再一次见到了颜容俊秀、举止洒脱的萧小公子,十分高兴,拿出生平最得意的小雾隐待客。这“小雾隐”又叫芽茶,是最好的茶树去其顶端的小芽制成,泉水泡后芳香扑鼻,叶片嫩绿,袅袅的水气升腾起来,仿佛置身碧树云海之中。

“多谢老爷子款待。此茶将来必定名扬天下,恐怕此地都得更名茶乡了。”

如此直白的奉承,惹得高二太爷十分开怀,大笑声隔得老远都能听得到。

而与此同时,高静媛笑眯眯的接近怪蜀黍阿蒙,

“你好啊,蒙牛大哥!”

可惜的是,人家知道她用心不存,闻言一跳,躲得老远的。

第二十九章 生疑(中)

   高静媛还是第一次被当成身上有跳蚤的人呢,她撅着嘴,非常不高兴的说,“蒙牛大哥,你干嘛躲得那么远?你,你嫌弃我了吧?”
在这里,首先得承认一件事——容貌的杀伤力有多强?非常强!外貌协会的不用多说,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审美,对待自己喜欢欣赏的,难免多一份耐心。而换了讨厌的类型,对方做什么都冷淡,无动于衷。

高静媛通过一面小镜子观看过自己的容貌,但她前世习惯那张面孔了,你让她骤然接受一张稚嫩小女孩的脸,就是她的,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打心眼里认可。也就“哦,长成这样啊,没丑得不能见人”,就不关心了。

实在没办法坦然面对。

总觉得镜子里的那个人是外人,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没研究过,所以她还不知道她现在的面孔,跟漂亮美丽有点距离,可那粉粉嫩嫩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挺而翘的睫毛,还有撅起的小嘴巴,有一个字专门用来形容——萌!好萌好萌的小丫头。

阿蒙一下子就被击中心房了,心底忽然生出一种渴望——好想捏捏她的脸哦!但是上一次的挫折还留下阴影呢!阿蒙并不蠢笨,以前去过多少人家,从来没发生过一次失察被套话的事,小丫头看起来可爱,内里么……于是在心里建了一层抵御设备。

“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高静媛非常失望,眨这闪烁明亮的大眼睛,垂头丧气的转头走开。一步一回头,才走了两步,阿蒙那层薄薄的抵御设备就垮台了。让那么小的孩子伤心,简直是罪恶!这种罪恶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他恍惚,差点忘记了来时头儿的交代!

好在这次他聪明,不说话,而是直接把很多带过来的东西拿出来,如布偶娃娃,荷包香囊之类的塞给高静媛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高守诚疑惑,“元元,他怎么了?脸色古怪,想笑还是想哭?”

“不知道,也许是大姨夫来了?”

“啊,什么大姨夫?元元,你才认识他几天,连他又什么亲戚都知道了?”

高静媛无奈的仰头望天,她的人生多么悲悯,连一个可以讨论大姨妈的人都没有!

闲话不说,高静媛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八哥,你都听到那个萧公子跟我爷爷说什么了吗?”

“嗯,听到了。你爷爷真奇怪,他不让九叔参与茶园的事,但这个萧公子一说愿意开拓销售渠道,帮忙介绍几家爱茶的大户人家,他立刻就同意了!还连连夸人家年纪虽小,却善于品茶,爱茶嗜茶,品性高洁——我就纳闷了,喝茶就喝茶呗,跟品性有什么关系!”

高静媛嘴角抽抽,不愿意被人贬低,“什么叫我爷爷好奇怪,他不也是你爷爷?”

说得高守诚举手投降,“是是,我说错话了。不过,你真不觉得奇怪?”

“不觉得。我只觉得小婶婶又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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