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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嫡女翻身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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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的花玉琳,终于弄明白了今日比试的“潜”规则。从目前比试的情况来分析,最后一场,香沁心并不一定会胜出。一向心高气傲,求胜心切的香沁心,她很有可能会输!可是,如果公主赢了的话,将会对冯子健大大不利!

花玉琳打定主意后,朝大殿内行去。她来到大殿中间,脱下头上包裹着的男式头巾,一头瀑布般乌黑的长发,飘逸地散了开来。她朝国王叩首,“冯子健之妻,花玉琳,参见国王。”

国王显然没有料到突然冒出来一个冯子健的发妻,他抬眼望向站在大殿中间一头秀发散开的女子,“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我乃冯子健的结发妻子花玉琳,万里寻夫到贵国。方才看到阿依娜公主和香姑娘的比试。我是冯子健的妻子,我想亲自为我的夫君向公主挑战,肯望国王准许。”

国王满脸惊讶,转向冯子健,指着花玉琳道:“冯公子,此人可是你的结发妻子?”

冯子健站起身,朝国王鞠躬,朗声道:“回禀国王,此女子的确是子健之妻。”

阿依娜公主侧目看向站立于大殿中央的女子,一头秀发遮住了她的容颜。阿依娜气得握住拳头,指节发白。

“花姑娘,本王准许你参与最后一场比试。”国王洪亮的声音说道,“你坐右侧第二个位置吧。”

内侍重新取出一副比试的物品,在花玉琳跟前摆下,花玉琳坐直起身子,眼观鼻鼻观心,两耳只待乐声响起。

一会后,乐声奏起。花玉琳不慌不忙地取过针线,全神贯注地开始穿针引线,不管不顾四周的人投来如刺的目光。她方才旁观时,就已经发现,此次比试不难,难就难在把比试者放在了这么一个心慌意乱的场面。 

香沁心为什么会失败?因为她没有看出这次比试,并非只比试穿针引线,最重要的是比试心理暗示。她无法安定下来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太想获胜了。强烈的获胜心的作用下,她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

此外,国王不断地用语言,用心理来干扰她,使她情绪更加不能稳定。原本穿针引线是一个平心静气的活儿,如此场合,如果不能平静内心的欲望,你怎么能够把线穿上?

果真,音乐停止的时候,花玉琳高高地扬起手中的线,一根红线里整整齐齐地悬挂着十根银针。而对面的阿依娜公主,她的红线上仅仅只有六根银针。

花玉琳如释重负地笑起来,学过反心理暗示,果然无论什么场合都能用的起来。

国王身子前倾,他带着若有所思的目光望向花玉琳。

“你可以告诉本王,你如何完成了这个活儿?”

“回禀国王,我一心一意只想穿针引线,什么都没有去想,甚至没有去考虑我失败了会怎样。所以,心止如水的我,反而能够胜出。王上,我想问一下,是不是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完成过这个活儿?”

“对!十年前,一个途经波斯的僧侣,为了筹集路费,特地要求拜见本王,给本王摆下了这个局。当时,本王一口就答应了他。可是,那日本王怎么都无法在规定时间内穿完十根银针。”

花玉琳点头赞同,“那是因为国王不相信自己连这么简单的活儿都不会,所以越是好胜,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抖,就越不能完成这个活儿。国王,您说我的分析对吗?”

国王点头称赞,“花姑娘分析得很对。后来,本王花了数个月才参透了其中的奥妙。花姑娘年纪轻轻,就深得其中要领,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本王想收花姑娘为义女,不知花姑娘意下如何?”





55

55、国王的义女 。。。 
 
 
花玉琳没有料到国王如此一说;她怔了一怔,忽得恍然大悟;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连忙下跪;朝着国王三叩头,“多谢义父厚爱,花玉琳感激不尽。”

“快快请起。”国王脸上红光焕发,朝身侧的内侍说道:“赏赐义女花玉琳黄金万两以及最高通关文谍。”内侍答应离去;不一会;他手里托着一个托盘,盘里放着一本暗红色的碟文。

“这是最高级别的通关碟文。你拿去吧。”国王示意内侍把通关文谍拿给她。

“义父,这是?”花玉琳不甚明白;问道。

“这是丝绸之路上畅通无阻的碟文。本王祝福你们夫妇二人平安抵达中原;日后有机会中原再聚!”

“冯子健,花玉琳谢过王上。”冯子健和花玉琳并肩朝国王鞠躬。

“你们下去准备准备吧。”国王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众人退出了宫殿,一脸沮丧的阿依娜公主,她愣愣地望着转身离去的冯子健和花玉琳,眼里噙着泪花。她思索片刻,追随他们出了大殿,叫住了花玉琳。

“你,你是那个玉公子?”她仔细地盯着花玉琳看了半响,这才发现原来她是那日依达凡带入宫中的玉公子。她不怒反笑,脸色苍白无力,“原来是你!今日败在你的手下,我也心甘情愿。”

花玉琳朝她抱拳道:“公主言重了。其实贵国有那么多青年才俊,任公主挑选,公主何必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了整片树林呢?”

“沙漠里,往往隔着很远很远才能看见一棵绿树。你知道吗?在常年行走在沙漠中人的眼中,一棵绿树就已经弥足珍贵了。哪里还敢奢望整片树林?只可惜我看见的这棵绿树只是海市蜃楼而已。”她的笑颜比哭脸还难看,美目在不远处等候的冯子健身上流连了片刻后,转身离去了。

花玉琳从她的话里明白她的伤心。可是,感情的事情不可勉强,只有她自己明白过来才行。望着她拖着长长的裙曳离去的背影,她心中无声地叹息。

花玉琳和冯子健沿着右侧蜿蜒的长梯走下,疾步地朝宫门外行去。

花玉琳一眼望见香沁心默默地在前面走着,赶忙上去说道:“香姑娘,你搬到城南的客栈跟我们一起汇合吧。明天一早咱们就要出发返回中原了。”

“多谢你的美意。不过,不必这么麻烦了。你们先行启程吧。我可以自己回去。”香沁心淡淡地说道。

花玉琳侧头望向冯子健,冯子健朝她点点头,来到香沁心的身旁。

花玉琳疾走来至甄泓睿身旁,故意落下他们俩。她知道,现在不是为感情争风吃醋的时候。如果不能劝动香沁心与他们同行,她心中会多么不安呀!

冯子健和香沁心并肩前行,他侧头对她柔声说道:“沁心,晚上你务必搬到城南的客栈。明日随我们一道返回中原。“

香沁心仍然没有理会他,低头走路。

“沁心,我不放心你独自一人回去!”冯子健提高了声音。

“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花大哥一起。”香沁心停下脚步,漠然地望着他。

“你们两个人独自成行也绝对不行。你不知道路上多么难行吗?”冯子健望着她。

这句话正刺到了香沁心的痛处,她倏地一下停下脚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谁不知道从中原到波斯一路的千辛万苦?我和花大哥整整走了三个月。在烈日炎炎的沙漠里,我们差点缺水而亡。是花大哥他背着我在沙漠里行走了三日三夜,才找到了月牙泉的水源。穷山恶水翻山越岭,我们碰到了强盗,是花大哥他拼尽了性命,带着我在山里逃亡了七天七夜。”

香沁心身子微微颤抖。当时多少艰难,多少险阻,都没有阻止她从中原来到波斯的步伐,那是因为当时她心中有爱。可是,今日比试失利,她心灰意懒,眼见着花玉琳不仅赢得了比试,而且还被波斯国王收为义女,她心中更是难过不已。

冯子健听到她说的那番话,心中深深内疚。他抬起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沁心,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可子健注定这辈子是要辜负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真心希望你幸福!”

香沁心投入了冯子健宽厚的怀中,嘤嘤地哭泣,“子健哥,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呀。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我小时候日盼夜盼地想成为你的新娘。你还记得小时候玩新郎娶亲娘的游戏吗?我最喜欢做你的小新娘了。”

香沁心口中诉说的点点滴滴,冯子健的记忆深处有着模糊的印象,却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他轻轻地拥着她,安慰道:“傻丫头,那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游戏呀。你还当真啊!”

“我就是当真了!那些美好的记忆存活在我的内心深处,每当我遇到困境时,都是靠着那些点点滴滴,我才能克服困难。子健,你别不要我,好吗?我没有比花玉琳少爱你呀!”

冯子健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是轻轻地拥着她,拍着她柔弱的背。

一直躲在暗处的花玉麒看见香沁心靠在冯子健怀中,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掉头走了。也许,他只需拥有和她一起经历的千辛万苦就够了,不是吗?

走在前头的花玉琳,心里喊着:别回头,不要回头,不能看不该看的。

甄泓睿转头看到冯子健拥着香沁心,他拍着花玉琳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吧。不要回头,你说要带我去见见那个‘中原通’的波斯青年呢。”

花玉琳朝他露齿一笑,“泓睿兄,走吧。”

二人回到菲尔西的客栈时,客栈门口站立着许多人。他们都收到了消息,冯公子的结发妻子不辞万里寻夫,不仅打败了骄傲的阿依娜公主,而且还获得了波斯国王特赐的通关牒文。

最尴尬的要属菲尔西了,他已经听说那个玉公子就是冯公子的结发妻子,他后悔自己在背后议论过她,还说什么酿酒的姑娘什么的。

门口的一行人见到花玉琳身旁的锦衣公子,他们都齐齐地跪了下来,“八王何时来到波斯?我等接驾来迟,请八王恕罪。”

甄泓睿微笑地说道:“起来吧。不要声张了,明日我们就一道回中原了。波斯国王已经颁发了通关牒文,这一路应该不会遇到阻碍。大家多准备点吃的食物,带足喝的水就行。”

众人听甄泓睿如此之说,他们脸上都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第二日,晨曦微露,一行数十人逶迤前行。

冯子健陪同甄泓睿一起在前头骑马,花玉琳和香沁心一起坐着马车。

在冯子健好言好语的规劝下,香沁心终于答应跟随众人一起返回中原。她回到居住的客栈收拾行囊时,却发现花玉麒已经不辞而别了。当时,心中那种心被掏空的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不已。

一路上,气候宜人,众人快马加鞭,行走得很是顺利。当抵达玉门关时,天气微微转凉了。入了玉门关,在驿站换过马车后,一路行得更加轻松起来。

“香姑娘,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跟我大哥一起去波斯的?”花玉琳问道。

“对。当时,花大哥不放心我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前往波斯。他硬要跟我一同前去。可是,后来,我们要返回中原的前夕,花大哥忽然不辞而别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香沁心忧心忡忡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时不时地回忆起前往波斯路上经历的点点滴滴,心中一直为花玉麒牵挂不已。

“我大哥怎么会独自一人就离开了?真是奇怪啊!”花玉琳喃喃自语道。

香沁心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记得她去皇宫参加比试前,花玉麒陪她到了宫殿门口,“心儿,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别太紧张。你在商场上那么自信,那么自如,今天的比试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无论输赢,我都会在门口等你。”

“花大哥,他一直在门口等我。他,他该不会是看到了什么吧。”香沁心忽然抬起头,说道。

“他看到什么?”花玉琳好奇地问道。

香沁心红着双颊,摇摇头,“也许他看到我和子健哥在一起,他就离开了吧。”

花玉琳明白她所指。她知道花玉麒对香沁心的感情,那是一种深埋在心底的爱,他可以完全无私地贡献他的爱,只要她愿意。

香沁心陷入了沉思,此刻她的心中慌乱。她何尝不知道花玉麒对她的爱慕之心。他虽然从未对她启口,可是那些两个人一起同甘共苦的日子里,他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他甘愿舍弃他自己的性命,也要让她活下来。






56

56、可爱的双生子 。。。 
 
 
通向京城的官道上;甄泓睿率一众使节与冯子健话别,“子健;今日一别,望你早日返回京城赴任。”他拽着马缰绳;留恋地望向队伍之后的马车。

冯子健低首回复,“多谢八王的提携,子健如今只想尽快回乡省亲与家人团聚。希望八王能多给予子健一些时日。”他抬起头时,正瞥见甄泓睿望向花玉琳乘坐的马车;“八王请留步;琳儿还有话与你说。”

甄泓睿颌首,拉住正要转过去的黑马。

冯子健已经来到马车旁,“琳儿;你同我一道与八王话别吧。”

方才一直犹豫不决的花玉琳;听到冯子健的声音,她立即掀起帘子,朝冯子健微笑道:“好。我马上过去。”

甄泓睿翻身下马,静静地站在黑马旁,看着疾步而来的花玉琳,她双手提起裙裾,想走得快却又快,却踩着裙角快要跌倒的着急模样。他的嘴角上扬,眼里满是笑意,不禁出声提醒她,“琳儿,你慢些走路,免得摔着了。”

气喘吁吁的花玉琳行至他身旁,走得太急,双颊泛起红晕,“泓睿兄,你瞧我这迷迷糊糊,一路上竟然放心大睡,要不是子健来喊我,我还以为京城远着呢。”

甄泓睿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失望,神色淡然地说道:“原来你睡着了,早知道就不让子健去喊你了?”

花玉琳讪讪地笑道:“泓睿兄,你生气了?琳儿性子比较迷糊,你也知道的嘛。嘿嘿,所以琳儿真心期待下次再见你时,你的身边站着一位端庄、贤淑、聪慧的王妃。”

“那如果我终身不娶呢?”甄泓睿眯起眼睛,半开玩笑道。

“那我就终生不见你。”花玉琳咬着嘴唇说道。

“你们俩说不见谁呢?”走了半响才来到甄泓睿跟前的冯子健,一听到花玉琳说终生不见,他不禁好奇地问道。

甄泓睿和花玉琳相视而笑。

“琳儿,子健,你们俩下次来京城时,可要带上我的义子和义女一起。”甄泓睿认真地说道。

“会的,泓睿兄。他们俩可要向你拿个吉利红包呢。”花玉琳朝他笑道。

“好。我定会将大曌王朝最好的东西给他们的。”甄泓睿郑重地点点头,纵身跃上马背,朝冯子健和花玉琳挥手作别。同行的使节也一一与冯子健挥手作别。

送走了甄泓睿,冯子健把马缰绳甩给一旁的强子,“强子,本公子骑马骑累了,回马车上歇息会儿。” 

强子欢快地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冯大哥,咱们是在京城歇上一晚还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花玉琳马上抢过话茬,“强子,咱们以最快的速度回泉村吧。子健,咱们再不回去,孩子们可能都认不出咱俩了。”

冯子健同样归心似箭,点头赞同:“对,强子,快马加鞭回泉村!”

四人往泉村飞驰而去。

月朗星疏的初秋夜晚,四人抵达泉村。车马刚一进入村子,村口的大黄狗“汪汪汪“狂吠不停。

“嘿,大黄,是阿琳回来了,你还叫这么响?你不认识我了吗?”花玉琳掀起帘子,朝大黄狗说道。

果然,大黄狗听到她的说话声,立即就停下来了,摇着尾巴朝她的马车奔来,扬起鼻子,上下地嗅着。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它摇着尾巴,跟在花玉琳的马车后,一路小跑着。

夜深如水,大黄的吠声也没有把村里人惊醒。

花玉琳抬眼朝村子里望去,温柔如水的月光照在家家户户门前门门后的葡萄架上,淡淡的绿色葡萄藤,还有那淡淡绿色的葡萄,一串一串,微风吹过,传来沙沙沙的声响。她心中浮动着安慰。看来哪怕她不在村里,小荷和乡亲们照样能把葡萄打理地好好的。

“葡萄熟了!”香沁心也探头望向泉村,满架子的葡萄在风中摇曳,她忽然想起那个夏日的夜晚,她不管不顾地让人来泉村闹事。她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这争来争去,争到最后,他们双宿双飞,而她自己则成了形单影只。

“琳儿,西园到了。”冯子健一声轻唤,把花玉琳和香沁心从各自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花玉琳看向老槐树下的西园,木门紧闭。强子跳下马车,轻声地叩击着门扉。

“谁啊?”小荷的清梦被打断,她摸索着穿好衣裳,疾步出来开门。

“哎呀!琳姐,子健哥,你们都回来了呀!”睡眼惺忪的小荷看见门外的熟人,她睡意顿消,立马来了精神。

“小荷,我们回来了。行儿和婉儿都还好吗?”为人母的花玉琳第一个要问的不是娘亲,而是她的两个宝贝孩子了。

“好,很好。行儿可淘气了,婉儿很乖。”小荷高兴地回答道。

“那就好啊。小荷,我娘亲好吗?”花玉琳追问道。

“干娘很好,就是她每日都在唠叨着你和子健哥。”小荷边说着,边带领大家到堂屋。

张氏虽然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可是小荷那声“琳姐,子健哥”的激动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夜晚,传到了她的耳中。她摸索着起床,点亮了膏烛,顿时,屋子里亮亮堂堂的。

她打开屋门,看到花玉琳和冯子健双双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眼前,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琳儿和子健终于平安归来了。”

“岳母,女婿回来了。”冯子健来到张氏跟前,朝她作揖。

“娘,我们让您费心了。”花玉琳扶住张氏的手臂,动情地说道。

正说着,屋里响起“哇哇哇”的声音,张氏嘴角一咧,笑道:“哎呦,行儿醒来了。这孩子耳朵真尖,这下听到爹娘都回来了,他也就起来凑热闹了。”

花玉琳迫不及待地抢先一步跨入屋子,她见到了这么一幕:虎头虎脑的小景行趴在床边,微微扬起小脑袋朝门外张望,他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朝花玉琳咧嘴笑起来,伸出胖嘟嘟的小手,仿佛要给她抱抱。

刹那间,小景行的这个动作让花玉琳泪花闪闪,她快步来在床边,坐下来,伸出手臂,轻轻滴抱起他。小景行那双乌黑乌黑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她瞧着,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

“行儿,娘亲可想死你了。”花玉琳使劲儿地亲着他那张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小景行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他手舞足蹈起来。

站在一旁的张氏抿嘴笑道:“母子连心,母子连心。你们母子俩可真是连心啊。小景行从未这么开心过,哪怕是小荷逗他玩,他也只是笑了几声就不笑了。”

可爱的小景行惹得冯子健手痒痒,他也朝景行伸出手,想去抱他,可是他的大手还没有触及到他的身子,他那双乌黑的眼珠子使劲儿地瞪着他,嘴巴渐渐地扁了下来,作势要哭了。

大伙儿被小景行的动作看得忍俊不禁。

小荷赶忙对冯子健说道:“子健哥,行儿没见过你,他怕生呢。不过,你跟他多呆一会儿,他就要你抱抱了。”

正说着,熟睡中的小清婉醒来,也许她见惯了屋子里的热闹,她不惊不闹,一双晶亮晶亮的大眼睛盯着一脸无奈的冯子健仔细地瞧着。也许是冯子健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沮丧,小清婉突然嘴角上扬,双眼眯成一条缝,“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冯子健听到小清婉的笑声,他扭头朝她望去。只见小清婉伸出双手,他喜不自禁,立即伸出大手,紧紧地抱起她。岂料,许是他抱的姿势不对劲,或许是初为人父的他太过于紧张,小清婉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一双眼泪汪汪,好不委屈。

“子健,小孩子不是这么打横着抱的。来,娘抱给你瞧瞧。”张氏被冯子健的抱姿惹笑起来。她轻柔地从他手里接过小清婉,轻声低哼着歌,“婉儿,婉儿,乖乖。”

小清婉的哭声在外婆的轻唤声中渐渐停歇下来,她的双眼却仍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冯子健,仍向他伸出小手。冯子健赶忙学着张氏抱孩子的模样,轻轻柔柔地接过小清婉,抱在怀中,哼着小曲儿。

这下子,小清婉觉得很舒畅了,她朝冯子健露出甜甜的笑容。

大伙儿见状,都笑了起来。

站在门边的香沁心,见到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她心中竟然流淌着平淡的幸福。

她无比艳羡地望着两个可爱的孩子。突然之间,她想起了花玉麒。她为自己这些日子来时不时地想起花玉麒而感到惊讶。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花玉麒不辞而别后,她从波斯回来的路上,总会想起那个温和如水的男子。想起他曾经默默地陪着她走过千山万水;想起他不顾性命地保护她;想起她要接近自己的幸福时,他却甘愿放手,只为了让她幸福。

念及此,香沁心不禁开口问张氏,“伯母,您知道花大哥是否回来了?”






57

57、回到缘起之地 。。。 
 
 
张氏这才发现原来门口还站着香沁心;可不知道为何,她发现今日见到的香沁心;与往日仿佛很不一样。好像她变得沉静了,变得内敛了。

张氏想了想;这才回答:“香姑娘,我也正想找你。听说玉麒当时和你一道去了波斯。可是,他至今仍音信全无。如今你回来了,他可有一道回来?”

闻此言;香沁心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心口缩紧,身子摇摇欲坠,脸色变得惨白;“他;他,真的至今未归吗?”

“对呀。昨日,花管家来送东西时,二娘也一起来了,她拉着干娘的手就是痛哭流泪,说她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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