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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长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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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极为年轻的男人声音,年轻到让樱娘觉得他估计没满十八岁,他就是她的相公?
“伯明,你可不能这么懦弱,现在不是钱不钱的事,林家人这么不讲理,以后你做了他们家的女婿,岂不是经常要受他们的欺负?”这位薛家长辈就是新郎的二叔,之所以让他跟着来迎亲,就是因为他平时算是个比较厉害的人物,在村里还是有不少人惧着他的。
新郎薛伯明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央求道:“二叔,佛说,凡事以和为贵,能忍之人,事事称心;善嗔之人,时时地狱。何况咱家来迎亲,本就该带迎亲礼来的。当时爹娘还问要不要带,你说不需带。现在好了,闹出事来了。”
薛二叔生气了,“你这小子是怪我多事了?那好,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有事可别找我!遇到麻烦事就念你的佛吧!”他说完气哼哼地甩袖走了。
“二叔!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薛伯明紧张地跟在他后面追,薛二叔就是不理他,一会儿走得没影了。
其他跟着来迎亲的人都是一些后生,不敢说什么,都看着薛伯明。
薛伯明抓耳挠腮,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知道自己身上只有二十文,一般迎亲礼至少都要一百文的,还差很多。他只好舔着脸问他们借钱,“你们……若是身上带了钱,就先借给我吧,我一回家就还你们。” 
这些一起来迎亲的人见薛二叔走了,薛伯明又求他们帮忙,他们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纷纷解囊,全都掏空了也只凑成八十文钱。
薛伯明将八十文钱装进一个荷包里,窘着脸来到林老爹和李杏花面前,拱手作辑,语无伦次道:“……爹……娘,是……我……是女婿考虑事情不周,还望您们见谅。这会子只能凑出八十文钱来,待后日来回门,我再添上二十带过来……”
他话还未说话,李杏花就揶揄道:“你们这一群人才凑出八十文?真够可以的!”
林老爹见女婿都认错了,还说到时候要补上二十,觉得再为难他也没必要,难道还真不嫁女儿了?“他娘,算了吧,八十文就八十文,看样子他们是再也凑不出一个子来了。”
李杏花愠着脸接下了荷包,“好吧,便宜你小子了。”
樱娘听到这件事似乎已经解决了,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打起来就好。
喜婆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这会儿她见事情已平息,便来到林老爹面前道:“时辰差不多了,樱娘该出闺房了。”
林老爹点点头,这时从迎亲队里走出一位妇人和一位大姑娘,她们是薛家带来的伴娘。按照这边的习俗,伴娘都是男方请的人。
两位伴娘随着喜婆进了樱娘的房。喜婆笑盈盈地道:“吉时到,新娘出阁喽!”
樱娘就这样被两位伴娘搀扶着出了房门。按常理,这个时候李杏花与樱娘这对母女要哭一哭的。因为当母亲的舍不得女儿,当女儿的舍不得离开爹娘嘛。
可是她们这一对母女,谁也哭不出来。李杏花手里拿着那个荷包,心里寻思着这些钱除了攒一些留给柱子以后娶亲,是不是还该拿出点钱去买几只小鸡崽?鸡养大了,不仅能下蛋,还能卖钱。一只鸡蛋能卖一文钱,一斤鸡肉能卖七文钱,嗯,明日就去买小鸡崽。
樱娘更是不可能哭。这样对自己不疼不爱的爹娘,她干嘛要哭。她甚至感觉自己就是爹娘用她来换那一百文钱的一件东西。
你不付钱,这件东西就不可能卖给你。薛家不给这一百文钱,我家女儿就不给你。听听,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多像一码事!说自己是被卖出去的,还真不算是冤枉她的爹娘。
只是女儿要走了,作为爹娘的总要说几句意思意思一下。
李杏花终于将荷包塞进了衣兜,来到樱娘面前,“樱娘,娘是过来人,知道要怎样才能当好新媳妇,没别的窍门,就是少吃饭多干活。”
樱娘点头应着。少吃饭多干活?这主意真是……绝。
林老爹也嘱咐一句:“还要听公婆的话,无论他们说的对还是不对,你听着就是了,可不能顶嘴。哪怕他们打骂你,你也要忍着。”
天,这哪是嫁人啊,被他们说得好像自己是去当受气包似的。想到自古以来当受气的小媳妇可不在少数,她还真是有些忐忑。虽然她刚才感觉新郎还算靠谱,可也止不住人家向着爹娘啊。
薛伯明一直在旁边立着,可他根本不敢看樱娘。只是扫了一眼樱娘那一身红嫁衣,立马将眼神移向他处,脸色涨红,看样子十分紧张,比新娘子紧张多了。
樱娘盖着红盖头,谁也看不见,只能看见大家的鞋,自然也就看不见新郎那副紧张又害羞的神色。
单调的一声炮竹响起,该起程了。嫁妆少得可怜,除了伴娘,来迎亲的一共有十二个人,这些嫁妆哪怕他们一人拎一样东西,还有四个人是空着手。
樱娘以为这时应该要被扶上大红轿了,可是这么走着走着,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轿子不应该是停在门口的么?
她看着脚下的路,都走到大路上了,仍然一直被扶着往前走。
她实在忍不住了,问一句:“喜轿停在哪的,还没到么?”
两位伴娘听了一怔。其中一位笑着解释道:“你是说那种被抬着的大花轿么?有钱的人家娶亲才抬喜轿迎亲的,我们穷乡村的姑娘出嫁哪能享到这种福。薛家村离这也就十二里地,天黑之前肯定能走到的。”
十二里地要走着去?樱娘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刚才自己一不小心暴露了对这里的无知,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古代新娘出嫁坐大花轿在电视里看着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她竟然享受不到。
薛伯明刚才一直在前面走着,离她还挺远。他听到樱娘似乎说了话,但没有听清说什么。他回头见伴娘这么解释,也就明白了刚才樱娘的话意。
莫非这位樱娘是嫌他没能抬喜轿来接她?他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感觉挺苦涩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到婆家

十二里路,对于樱娘这副身体来说,走下来完全不费力气。
两位伴娘都走得有些气喘了,额头与鼻尖冒着一层细汗。樱娘却脚步轻快,身上干爽得很,一点汗都没有。看来这得益于她平时不仅干的农活多,估计还十分地肯出力气。
樱娘见她们有些跟不上了,便放慢脚步,与她们保持一致的步伐。她走得这么快、这么急,可别被她们认为她这个新娘子上赶着去婆家呢。
两位伴娘一路还时不时唠个话,樱娘也不好插嘴,作为新娘子应该是羞羞答答的,蒙着红盖头就聊东聊西,怕是要落下话唠的名声了。
这一路上,她都想着小心思。自己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几乎一无所知,为了以后生活能顺当,不给别人留下话柄,她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一点好,一举一止都注意着点分寸,不能太随性子来。
新娘子比较容易引起人的关注,若是哪里没有做好惹出了笑话,或丢了脸,指不定要被人家笑话一辈子呢。这里没有电视、电影、电脑、手机,老百姓们完全就靠着一些谈资来娱乐了。
薛伯明走在最前头,离她甚远,她是连他的脚都看不到的。他长成啥样,好不好看?是啥脾性,好不好相处?这些都不是她此时最关注的。他到底是啥发型,才是她最迫切想知道的。因为……她实在不喜欢光头男。
此时的薛伯明在迎亲队前走着,也是一声不吭,一个劲地往前走。他沉默不言,可不是怕说错什么,而是紧张、羞涩,又忐忑不安,他也是一路上想着心思。
每个男人对自己的新娘子都有一定的期待,可是薛伯明没有期待,只有紧张与不安。他本来是不想娶亲的,可这完全由不得他,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哪怕他曾经是个和尚,可是现在他还俗了,还是得走常人之路。
其实他的爹娘当年送他去当和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给他消灾。因为当年他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两个月都好不起来。山上的一位老和尚来薛家村化斋,就说送他去山上当十年和尚,这一辈子的灾祸就都消了。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薛家人信了,立马送他去山上剃了发。
果然,薛伯明健健康康地在庙里生活了十年,如今还热热闹闹娶娘子了。
薛伯明担心的是,自己没啥能力,在庙里当了十年和尚,只会念经、煮饭、种菜,如今娶了一个女人回来,总得对她负责吧,可是他真的没有信心能把日子过好。若是这个樱娘到时候嫌弃他这个,嫌弃他那个,这日子该怎么过?
刚才他在林家已经见识过岳父岳母了,不像是太好说话的那种。若是樱娘也像她的爹娘那般挑剔,以后他这日子怕是安宁不了了。
再想到她会不会喜欢自己,他的脸颊顿时滚烫了起来,这个……可不能往细想的,与佛相伴多年,禁忌男女之情,以至于他平时见到女人都有些害怕。
想到今晚还得洞房,他彻底慌了,手心都捏出汗来了。
新郎与新娘就这么一前一后,走了十二里路,不知不觉到家了。刚到薛家门口,便听到一阵阵响亮的噼哩啪啦放炮竹之声。
就凭这响彻整个村的炮竹之声,这么大的动静,樱娘已瞧出婆家肯定比娘家大方不少,至少舍得花钱买炮竹。
“抬腿,跨火盆。”两位伴娘同时说道。
樱娘从红盖头下方是可以看见火盆边沿的,她高高抬起腿,一个大步迈过去了。据说跨得好,将来的日子就能过得红红火火。若是没跨好,踩翻了火盆子,或是烧着了裤腿,那就完了,代表“一火两断”,怕是要引来围观的村民惊呼了,说此婚不吉不利。
樱娘这火盆子跨得干净利索,她便听到一阵阵叫好。
“瞧,新娘子这火盆跨得真好,火苗烧得这么旺,她的裤腿没沾着一丁点儿火星,大吉大利啊!”
“伯明,你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伯明,你娘子不错,一进门就来个开门红!”
“伯明,迎亲回来的路上,你和你娘子说话了没?”不知是哪位油嘴男说出这么一句话,引来大家一阵哄笑声。
薛伯明窘迫得紧低着头,手执着红绸,递了另一头放在樱娘的手心里。樱娘攥紧了红绸,被新郎牵进堂屋。
就在此时,耳朵灵敏的樱娘还听到一句极小的哼笑声,“才这么几样嫁妆,娘家够小气的。”
樱娘脚步稍稍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跨门槛。人家说的也不是冤枉话,樱娘认了。
之后就是拜堂,这些程序以前都在电视里见过的,樱娘十分配合且顺当地完成了。
被新郎牵进洞房后,她就一直坐在床边上。薛伯明害怕与她独处,一句话未说,就慌忙出去了。
薛老爹在院子里招呼客人坐下,马上就要开酒席了。薛伯明上去跟他爹说了什么,薛老家便跟着进了房。
“这件事你二叔提前回家跟我说了,给了就给了吧,咱家这一百文钱的迎亲礼还是出得起的。”薛老爹从箱子里拿出一长串的铜板,“你赶紧拿去还给他们吧。不过说起来,你娶这门亲可没少花钱,家里这一下就没什么积蓄了。”薛老爹略微有些发愁。
薛伯明见他爹略有愁容,心里更觉愧疚,因为自己娶亲,怕是要让这一大家子跟着苦一段日子了。
薛老爹怕儿子心里有负担,又安慰道:“娶亲哪有不花钱的,你快去吧。” 
薛伯明兜着钱出来了。还钱之后,酒席已开,按理说,薛伯明是需要敬酒的。可是此时却是薛老爹出面来替儿子敬酒,敬亲戚、敬媒人。大家都知道薛老爹爱子心切,也知道薛伯明仍然保持着在庙里一样的饮食规矩,不喝酒不吃荤,所以也没有人去跟他计较这个。
薛伯明自己也在努力想把这个习惯给改过来,可是每当他伸出筷子准备夹荤菜时,不知不觉又缩回去了,还是缺乏勇气啊。
“伯明,你过来一下。”一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妇人在堂屋招呼着,这就是薛伯明的娘,樱娘的婆婆杨三娘。
“娘,啥事?”薛伯明走了过来。
杨三娘将一碗堆得满满当当的饭菜递到她儿子的手里,“你将这碗饭菜送到你阿婆那里。我中午就跟她说过,叫她听到炮竹响就过来吃,她又不肯来。若是不送去吧,她指不定又要说我们不孝,把她这位祖宗都给忘了。你快送去吧,再晚了怕是她已经开骂了。”
“好,我这就送去。”薛伯明端着碗赶紧出院门了。他也知道他阿婆(奶奶)的脾性,虽然阿婆生了三个女儿、三个儿子,儿孙早已满堂,如今都快七十了,还非要一个人独住在村北头的那两间破土坯屋里,自己做饭洗衣裳,不要后生来照顾。三个儿子每年都要提一回接她到自家来住,她执意不肯,说见不得年轻人那样没边没框的过日子。
阿婆如今已经成了薛家村有名的倔老太婆了。
薛伯明将饭菜送过来时,果然就遭到阿婆的骂,“哼,你个臭小子,炮竹都响这么久了,你才想到给我送好吃的来,是不是娶了娘子就忘了我这个阿婆?虽然你爹前头有三位姐姐,但你爹是我们薛家的长子,你是我们薛家的长孙,做啥事都得思前虑后,这可都是我们薛家的脸面……”
薛伯明最怕听阿婆没完没了的训斥与唠叨,只好不停地说:“孙儿知道了,孙儿记住了,孙儿再也不敢了……”
阿婆好不容易逮个人来听她的唠叨,是不会轻易放人走的。薛伯明只好耐着性子,垂立在边上听着。
樱娘坐在洞房里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可是坐久了身子都僵了,她扭动了几下,再伸伸胳膊,抬抬腿。这会子肚子又不争气起来,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她是真饿了,早上只喝一碗粥,吃个窝窝头,本来就没怎么吃饱,中午还饿了一顿,到现在都已经是傍晚了,早就饥肠辘辘了。
她似乎闻见房里有一股什么香味,好像是枣糕的味道,应该是摆在桌子上的。老实说,她真想走过去拿一块先填一填肚子,可是又不敢,若是谁突然闯进来,见新娘子偷吃,那就丢脸丢大了。
她捂着咕噜直叫的肚子,暗忖道,到底啥时候新郎来挑红盖头?啥时候能让她吃上饭啊?真是饿得快不行了。
这时她听到堂屋里有人在说话。
“仲平、叔昌、季旺,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葛地主也太不通人情了,虽然你们是他家的长工,可今日毕竟是你们大哥的大喜之日,他竟然都不肯让你们提前一个时辰回家,枉费平时那么卖力为他家干活了。”婆婆杨三娘埋怨道。
樱娘一听,有些吓住了。她的相公是家里的长子,下面还有三位弟弟!这是不是……有点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郎的模样

伯明的这三位弟弟一回来,堂屋里便好一阵热闹。他们并没有急着去厨房蹭好吃的,而是围在一起议论他们的长嫂。
“大哥已经把大嫂给接回来了,不知有没有挑红盖头,大嫂会长成啥样子?”最小的季旺站在洞房门口嘻嘻笑道,眼睛时不时从门缝往里瞅,他真想推门进去瞧一瞧,
“要不我们进去喊声大嫂?”老三叔昌怂恿季旺,“你先进去吧,你最小,惹了大嫂,她也不会怪你的。”
还是老二仲平比较稳重,将他们俩拉了过来,“你们瞎闹啥?娘说大哥给阿婆送饭菜去了,不在屋里面。我们做小叔子的哪能冒冒失失地跑进洞房里去瞧新嫂嫂?”他还勾着头朝外面瞧一瞧,“若是让爹知道了,不少了挨揍!”
季旺和叔昌都怕挨爹的揍,不敢再提这事了,便一前一后跑去厨房找吃的。仲平则来到院子里,帮着他爹一起招呼客人。
樱娘坐在洞房将他们兄弟几人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不禁失笑,这三位叔弟倒挺有意思,这么急着想看她这位大嫂,幸好老二懂事,知道拦着两位小的闯进来,否则她还真是尴尬,理他们不是,不理他们也不是。
这会子她肚子又不听话地叫了起来,她有些耐不住了,她的相公去哪了,怎么还不进来?
伯明好不容易听完了阿婆的唠叨,终于可以抽身回来了。眼见着天色已昏暗,酒席也快散了,想到樱娘还一人坐在屋里饿着,他一回到家,就先去厨房给樱娘盛饭菜。
不管樱娘以后会不会和他好好过日子,但人家来的第一晚总不能饿着她才是。
伯明挑一个大海碗,装了好些菜,还特意多夹一些肉,再从蒸笼里拿一个大白面饽饽。
杨三娘还以为儿子是自己饿了,“伯明,你先送你大舅爷一程,回来再吃吧。他大老远的来喝你的喜酒,不送一送会被他挑理的,快去吧,他这就要走了。”
伯明端着大海碗,脸色泛红,有些犯窘,“哦……好,我这就去。”
杨三娘见他并没有把碗放下,她便瞅了一下碗里,见里面装了那么些肉,才知道他这不是为自己盛的,“你这是为樱娘盛的?她哪能吃得了这么多?”
伯明用衣袖掩了掩碗口,“也……也没有很多。我今儿个去林家,见他们家那样,想来日子真的过得很苦,樱娘肯定好久没吃过肉了,所以……”
老二仲平赶忙过来说道:“娘,我去送大舅爷,让大哥给大嫂送饭吧。”他说着就跑出厨房了。
杨三娘见老二懂事,也就没说什么。看着伯明手里那个大海碗,她心里还是泛起了酸意,这儿子一娶亲就不同了,心里惦记的就是他的娘子了。她半吃酸半笑话道:“若按这种吃法,咱家用不了几日就被她给吃断粮了。”
叔昌和季旺两人听了笑作一堆,“大哥肯定是心疼大嫂了,生怕她饿着,哈哈……”
伯明羞红了脸,剜了他们俩一眼,“你们两个臭小子,笑什么笑,等我得了空可得好好收拾你们一顿。”
叔昌和季旺两人嘴里塞满了菜,还直朝伯明做鬼脸。
伯明端着碗进了洞房,见到樱娘,他又紧张了。
“樱……樱娘,先吃饭吧,你肯定饿了。”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这是他与樱娘说的第一句话。
樱娘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这会儿又听见有饭吃,终于有了劲,可是她还蒙着红盖头怎么吃啊。
见他仍然没一点动静,她只好豁出去了,就当一回豪迈女吧,提醒道:“你……不打算挑红盖头了么?”
伯明经她这么一提醒才恍悟过来,挑红盖头这件大事他还没做呢,樱娘长啥样他也还没见过。
他见桌上放着一根细长光滑的木棍,想来应该是用来挑红盖头的。
他先把手里的碗放下,拿起木棍,惴惴不安地走到樱娘面前。樱娘已经看到他的脚尖了,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等着他挑。心里还在默念,希望不要是光头男,千万别是光头男。
默念了好半天,她的红盖头没被他挑下来,倒是听到他的呼吸声。看来他比她还要紧张,呼吸都急促成这样了。
就在樱娘都急不及的时候,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一下,声音还挺大,伯明听得真真切切,樱娘羞愧难当,紧捂着肚子。
伯明见她真是饿急了,便一鼓作气,用木棍一挑,樱娘的面容就呈现在他的眼前,可是他却不敢看,慌乱地将双眼一闭。
当樱娘睁开眼看着她的相公时,顿时眼前一亮,还好还好,不是光头男,而是蓄着寸发!就像现代男人的短发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型而已,就是普通的平头。
见伯明闭着眼睛不敢看她的模样,樱娘都觉得自己在亵、渎青年了,因为她在好奇地细细打量着他,反正他闭着眼睛看不到自己。
他身材偏瘦,个头不算高,应该在一米七三左右,和尚里面好像没有个子太高的,这个可以理解。樱娘虽然不清楚自己具体的身高,但昨日根据她娘的身高,再对比她稍稍高于她娘那么一些,断定自己也就一米六左右。嗯,两人的身高还挺匹配的。
他肤色中等,不算白净,但绝对称不上黑。脸宠清癯,但不是棱角分明的那种,而是给人一种很柔和圆润的感觉。他明明长着一张瘦脸,却能给人这种感觉,怕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娃娃脸?
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却一颤一颤的,因紧张又带羞涩,双颊泛起一层红潮,小嘴紧抿着。
一个可爱、青涩又憨厚的小和尚形象就这么展现在樱娘的眼前。樱娘突然不自信了起来,虽然自己五官长得还不错,但她这粗糙的皮肤和一双满茧的手,他不会嫌弃她吧?
樱娘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然后轻咳了一声,伯明终于睁开眼睛了。双目与樱娘一接触,他立马闪躲了起来,估计还是没能将樱娘看个清楚。
他端了一把凳子放在桌前,“你……你快吃吧。”他说完就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樱娘忖道,他怎的这么怕她,她又不是山下的母老虎!
樱娘再细看了一下这间洞房,床是新打的,桌椅也是新打的,衣橱应该是旧的,因为木制呈黄黑色,一看就是用过多年的。虽然陈设极其简单,但是对于农家来说,有了这些也够日常生活所用了。
窗棂上的那副红喜字和桌上一对大红烛十分醒目,虽然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这对大红烛并没有点上,但这么看着它们就让人觉得很喜庆,心情愉悦。
樱娘来到桌前准备吃饭,看到这么一海碗的菜与肉,还有那么一个大大的白面饽饽,着实把她给吓着了。她虽然饿了,但又不是饭桶,他盛的也忒多了点。不过……这表明他心疼她,她的心被暖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漾起开心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肯定吃不完这么多,就想腾出来一些,见桌上有两个盘子,一盘里摆着几块枣糕,另一盘里摆着炒花生。她便把几块枣糕放进炒花生的盘里,从海碗里腾出一半到那个空盘子里,然后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嗯,味道不错,好吃!她果真饭量大,这个大白面饽饽被她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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