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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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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紧握如纶未受伤的右手,急切的挽留。“好,我不提了。小舅不要走,你认为我不配你的辅佐,只承认李天昊么?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能做得更好,只要五年,不,三年!我就能证明。”小舅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次可不可以再心软一些,不要讨厌我呢?
“我相信。皇上身兼两代贤明君王之长,既有仁爱之心又不乏锐意进取之势,假以时日一定能做得到。皇上与先帝不同,不必刻意比较,没有人是可以替代的。”如纶顿了一顿,仿佛下定决心:“先帝登基前夜……”
李宏不想重提如纶的伤心事:“不必说了,我……”
如纶洁白修长的手指点住他的薄唇,“我想亲口告诉皇上。”
那改变他命运的一天经过多年还是清晰鲜明历历在目。
……
明天就是晋中王登基之日,先帝的幼弟,经营多年野心勃勃的李天昊终于登上至尊宝座。一朝天子一朝臣,皇朝新任左宰相的人选并无悬念,权贵们议论的是司马大将军的生死。原因无它,新任宰相的不二人选正好是前宰相梁如经的亲弟弟,为了权势兄弟睨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梁氏次子梁如纶跟随晋中王多年,文治武功无人能出其右,过了今天必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群臣之首。可是梁氏长子梁如经就前途莫测了,当年曾在先帝面前力主讨伐晋中王,可叹世事难料,先帝驾崩之时尚未策立太子。皇长子并非嫡出其母身份低贱,而皇后之子年幼,面对来势汹汹的晋中王,堪称能臣的梁如经虽然力争稳定局面,却不是晋中王的对手,确切的说是不敌弟弟如纶的对手。李天昊在年仅一十八岁,智冠当朝的梁如纶辅佐下,不到半个月就轻而易举的入主中宫。
有别于喧嚣的外廷,皇宫之中却是寂静安宁。一切都没有改变,先帝的皇后梁氏及其子燕王宏仍安居东宫。
中宫明苑是历代帝王的居所,此时若大的寝殿只有两人,其中年纪稍长的男子身穿明黄色团龙锦袍,面容俊美气质尊贵,一举一动都充满强悍气势。与他对坐的那人二十上下年纪稍轻,一身洁净气质,清雅脱俗。这两人正是当朝权贵议论的中心人物:大权在握的晋中王李天昊和他的首席宠臣,风华绝代的梁氏次子梁如纶。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两人在寝殿中对座饮酒,享受和煦的晚风。明日即将登基成为当朝国主的李天昊心神愉悦,一如以往与如纶对饮庆功。酒过三巡,李天昊不再谈笑话锋一转:“世人都说你为了权势利禄背叛先帝,舍弃一路提携你的兄长,但本王知道你是在保护他们。”
“属下……”心事突然被揭穿,如纶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天昊把从来都是智珠在握的谋臣堵得无话可说,但还不打算放过他:“不必解释,本王只要你明白,要想守护梁氏一族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纶,你有觉悟坚持到最后么?”
“属下愚昧。”如纶疑惑却不慌张,既然晋中王能提出条件,就有回旋的余地。
不愧是本王的智囊,还不上钩:“现在你不懂也没有关系。来,这一杯敬你。”
如纶无奈喝下,他虽然不好杯中之物却是千杯不倒,再浓烈的醇酒至多让他双颊微红。可是喝下晋中王递过来的酒,不一会如纶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扭曲,他不敢置信的甩甩头,竟是一阵晕眩,难道?!
第十四章 再回首
“不必挣扎了,这可是宫中秘制的药中圣品,无色无味,任你武功再高也化解不了。”李天昊冷冷的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王爷……你……为何……”如纶万万没有想到酒中居然有毒!难道说真的是容不下他么?如纶竭力保持清醒,双手紧握企图凝聚内力逼出毒酒,但终究抵抗不住药力不支倒地。
李天昊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如纶,俯下身打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掌心已经被他自己攥握出血。“你为了保持清醒竟做到这种地步,不过有力气折磨自己为何不干脆刺我一剑?……你真的连杀我的想法都没有过?”
“我怎么会杀你呢?酒中没有毒,那不过是可令人毫无知觉,昏睡十几个时辰的迷药。”李天昊嘴上说着,抱起如纶走向寝室。“如纶呀如纶,你可知道错过了多么宝贵的机会,唯一一个堂而皇之刺杀我的机会。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的自制就到此为止了,可不要怪我。”
李天昊有点惊讶于怀中人稍轻的体重,小心的将身穿白衣的如纶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真不明白,你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怎会这样清瘦?”
如纶一动不动的躺在软榻上,均长的呼吸仿佛睡去,他的神智虽不清晰但是仍然听得到李天昊的喃喃自语。李天昊解下他束起的柔软发丝,轻轻拨开他绣工精制的锦袍,俯身端详他清俊的睡脸。
白衣胜雪的如纶静静的沉睡着,清爽的气息拂过李天昊的脸颊。“你在我身边五年多了,为什么同样经历宫廷的肮脏和阴谋,我已泥足深陷,你却纯净如初?”大手滑过他紧闭的双眼,李天昊卧在他的身侧,凑近他的耳边说:“如纶你知道么,我最讨厌你这双眼睛,清亮得刺眼;还有这张脸,干净的讨厌。”
娇纵跋扈的晋中王掠夺一切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这样,仿佛所有的欲望理应得到满足。而现在那特有的狂傲口吻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尽管嘴上说着讨厌,语气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温柔,好像怕碰碎了他似的。
如纶恍惚间听着李天昊低沉的自言自语,不安的挣扎,想要拨开阻挡理智的重重迷雾,但是他徒劳的努力在李天昊眼里只不过是睫毛微微颤动几下。这时他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探入柔软的贴身衣物中游走,忽的胸前一凉,身体好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屏障。
如纶华贵的白袍散落在身侧,他精致的身体半遮半露在雪白的丝绸之中。李天昊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如纶裸露的胸前,被他眩目的美丽肌肤紧紧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靠得更近,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双手贪婪的享受着细腻的触感。“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把你弄脏,陪我同坠炼狱?”
“不、不对……”如纶费尽全部力气仍然无法吐出半个字,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李天昊不知道他的双眼虽然睁开却是视而不见,以为如纶毫无焦距的眼眸是因为不堪屈辱而不理会自己。“时间不多,如纶你要听仔细,明天本王就登基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顺从本王,继续做本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保你梁氏一族永享富贵,本王没有子嗣可立燕王宏为太子作为回报;你若不从就杀了本王,合你兄弟二人之力,助燕王登基。怎么样?”
李天昊见他没有反映,继续说道:“你只有两条路,当然如果选择逃走,以你绝世的武功没人能够拦得住你,可也没甚么人能阻止本王的报复。梁氏一族和身居东宫的燕王母子你是带不走的……”
此时如纶只能震惊的睁大眼睛,不知是由于药力未退,还是被李天昊的威胁惊得失声,冷汗顺着他光洁清俊的面颊流下,全身的血都变得冰凉。
“普通人要昏睡一天的迷药,你已经能动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了吧?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现在的你属于我……”仿佛验证他的话,如纶的手指抽动了一下,身体的知觉正在缓缓的复苏。李天昊不再说话,身体压向半裸的梁如纶。轻吻他形状完美的耳朵,顺势而下的脖颈,直至深陷的锁骨。
如纶被吻得头颈偏转,目光正好落在轻纱掩映的一片紫色衣角上。深紫色是宫里身份最高的女性特有的颜色,“姐姐!怎么会在这里?要是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如纶焦急万分,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柔弱的姐姐知道这件事。
李天昊察觉如纶的异样,扳起他的下颚正对自己,却无视如纶乞求的眼光,吻上他颤抖的朱唇。
……
恢复知觉的如纶支起身,急切寻找姐姐的身影,发现紫色的衣角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如纶绝望的倒回软榻,长发柔顺的散落在赤裸的背脊上,激情过后的薄汗使得身体更加晶莹剔透,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粉红的痕迹形成一幅绮丽的图画。
李天昊从背后将如纶揽入怀中,用近乎怜悯的语气说:“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是善良还是愚蠢?智冠当朝的第一谋臣不应该有这样的慈悲心肠……”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如纶颓然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放肆的所取。
看如纶的反映李天昊已经知道答案,心满意足的抚摸他细致的身体,匀称的骨架比寻常男子纤细,但柔韧的肌理隐含着女子所没有的力量。
宁可独自承受也不考虑第二种选择么?其实死在你的手里也是不错的归宿。
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没有过任何歉疚,只有这次例外,卑鄙的利用了你的心软。你怎样鄙视我都行,但是我真的不想放开你……如纶啊,跟随我五年多了,你的顺从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在你心里又是怎么看待我的?
再次吻上如纶的双唇,其实一切都是借口,唯有心,不过一个爱字。
第十五章 释怀
“不杀他……你心里只有江山社稷么,什么时候想过自己,这一生背负恶评也不在乎?” 李宏听得心痛,想要将如纶紧紧抱住,多少年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这堪称瘦弱的身体如何承受?
“这不过是分内之事,谈不上牺牲。如纶生在梁家自幼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身居高位怎能只顾计较一己之私,罔顾应负的责任。”
如纶不知怎么解释才好,李天昊对他的折辱并不像李宏想的那么痛苦难捱。“先帝一生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知道掠夺之外的手段。而他也为过多的杀戮付出了代价,肆无忌惮的征战折损了先帝的福寿,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愧为我朝的中兴之君。
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初衷并不是为了伤害。其实我从来没有对先帝心存怨恨……过了那么久,很多事已经快要忘记了。”感受李宏灼热的气息中压抑的痛苦,如纶闭上眼睛,深深的吸口气。“或许是我辜负了他。”
李宏说:“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决不能视而不见。何况即使你不怨恨,他也是你心中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是他让你不愿再留下,他死后的阴影还在伤害着你!”
“我在逃避过去,用堂皇的借口欺骗自己,是这样么?”面对皇上几近呵斥的话语,梁如纶不禁无声的自问,脸上脆弱迷茫的神情重重的击毁李宏满腔的愤怒。李宏登基的那一天,梁如纶也流露出这样令人心碎的表情,之后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决然离去。
李宏想抱住他又胆怯的迟疑,不敢上前,害怕稍有冒犯,眼前的人就会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如纶,我不是在指责你,我、我只是太激动了。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李宏心中暗想:就是这双纤细的手臂一直都在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着我,而我却使种种手段对待如纶,伤他至此又与李天昊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同?
此时的李宏在梁如纶眼中好像还是那个天真倔强的孩子,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宏儿带着哭腔追逐在梁如纶身后,那时候他只能狠下心不去理会。东宫美景依旧,现在宏儿已经身为九五至尊执掌天下。
“宏儿。”梁如纶深吸一口气终于可以叫出口,伸手把已长得高大英挺的李宏揽入怀里,“宏儿已经比我还要高了。”
“小舅,如纶……”李宏不敢置信的抱住如纶细致的身体,多日的伤病折磨使得本就清瘦的他更显纤细,好象弱不禁风般易碎。李宏怕伤了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将如纶抱得更紧。
……
数日后,李宏随着如纶来到玲珑回廊,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顾及重伤初愈的如纶,李宏放慢了脚步,看着熟悉的景色回想他们在这里生活过的点点滴滴。“这里是我第一次与小舅见面的地方,那天我以为见到了天上的嫡仙。”
如纶没想到那时尚且年幼的李宏还记得此事,也笑他痴傻:“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没错,这世上没有这般心机的仙子……却也没有这般真纯的权臣。”但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到凡尘被我捉住了。
如纶听出李宏暗指他为了逃脱,色诱装死不择手段,轻笑道:“皇上还在记恨,臣不过是争取自保而已。”
李宏看着如纶比夏日阳光还耀眼的美丽笑靥有些痴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身边人在调侃他,于是恶狠狠的说:“我是在‘记恨’,你居然认为我会对你狠下杀手!?”
如纶继续逗他:“唔……我开始没那么想,可是在三天滴水未沾之后,人就难免‘胡思乱想’了。”
“如纶,对不起,如纶……”思及不堪回首的往事,李宏心痛的抱住他,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如纶拍拍李宏宽阔的背脊,“都过去了,从今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好么?”
“恩。” 李宏暗想: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定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爱上我的。“如纶,”
“什么?”
“你又叫我皇上了!”
“啊,一时改不过来。”
“恩?”李宏不依的追讨。
“宏。”如纶不明白李宏的执著,全当是小孩子的别扭,不喜被唤做“宏儿”,所以从善如流的哄他。殊不知李宏心怀不轨的念头,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
<;全书完>;
外篇
“不杀他……你心里只有江山社稷么,什么时候想过自己,这一生背负恶评也不在乎?” 李宏听得心痛,想要将如纶紧紧抱住,多少年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这堪称瘦弱的身体如何承受?
“这不过是分内之事,谈不上牺牲。如纶生在梁家自幼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身居高位怎能只顾计较一己之私,罔顾应负的责任。”
如纶不知怎么解释才好,李天昊对他的折辱并不像李宏想的那么痛苦难捱。“先帝一生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知道掠夺之外的手段。而他也为过多的杀戮付出了代价,肆无忌惮的征战折损了先帝的福寿,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愧为我朝的中兴之君。
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初衷并不是为了伤害。其实我从来没有对先帝心存怨恨……过了那么久,很多事已经快要忘记了。”感受李宏灼热的气息中压抑的痛苦,如纶闭上眼睛,深深的吸口气。“或许是我辜负了他。”
李宏说:“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决不能视而不见。何况即使你不怨恨,他也是你心中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是他让你不愿再留下,他死后的阴影还在伤害着你!”
“我在逃避过去,用堂皇的借口欺骗自己,是这样么?”面对皇上几近呵斥的话语,梁如纶不禁无声的自问,脸上脆弱迷茫的神情重重的击毁李宏满腔的愤怒。李宏登基的那一天,梁如纶也流露出这样令人心碎的表情,之后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决然离去。
李宏想抱住他又胆怯的迟疑,不敢上前,害怕稍有冒犯,眼前的人就会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如纶,我不是在指责你,我、我只是太激动了。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李宏心中暗想:就是这双纤细的手臂一直都在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着我,而我却使种种手段对待如纶,伤他至此又与李天昊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同?
此时的李宏在梁如纶眼中好像还是那个天真倔强的孩子,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宏儿带着哭腔追逐在梁如纶身后,那时候他只能狠下心不去理会。东宫美景依旧,现在宏儿已经身为九五至尊执掌天下。
“宏儿。”梁如纶深吸一口气终于可以叫出口,伸手把已长得高大英挺的李宏揽入怀里,“宏儿已经比我还要高了。”
“小舅,如纶……”李宏不敢置信的抱住如纶细致的身体,多日的伤病折磨使得本就清瘦的他更显纤细,好象弱不禁风般易碎。李宏怕伤了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将如纶抱得更紧。
……
数日后,李宏随着如纶来到玲珑回廊,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顾及重伤初愈的如纶,李宏放慢了脚步,看着熟悉的景色回想他们在这里生活过的点点滴滴。“这里是我第一次与小舅见面的地方,那天我以为见到了天上的嫡仙。”
如纶没想到那时尚且年幼的李宏还记得此事,也笑他痴傻:“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没错,这世上没有这般心机的仙子……却也没有这般真纯的权臣。”但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到凡尘被我捉住了。
如纶听出李宏暗指他为了逃脱,色诱装死不择手段,轻笑道:“皇上还在记恨,臣不过是争取自保而已。”
李宏看着如纶比夏日阳光还耀眼的美丽笑靥有些痴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身边人在调侃他,于是恶狠狠的说:“我是在‘记恨’,你居然认为我会对你狠下杀手!?”
如纶继续逗他:“唔……我开始没那么想,可是在三天滴水未沾之后,人就难免‘胡思乱想’了。”
“如纶,对不起,如纶……”思及不堪回首的往事,李宏心痛的抱住他,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如纶拍拍李宏宽阔的背脊,“都过去了,从今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好么?”
“恩。” 李宏暗想: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定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爱上我的。“如纶,”
“什么?”
“你又叫我皇上了!”
“啊,一时改不过来。”
“恩?”李宏不依的追讨。
“宏。”如纶不明白李宏的执著,全当是小孩子的别扭,不喜被唤做“宏儿”,所以从善如流的哄他。殊不知李宏心怀不轨的念头,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
<;全书完>;
往事
李天昊二十二岁:
本王是当今天子的亲弟,一出生就受封晋中王,除了皇兄的太子之位,任何东西都是予取予求。可是本王偏偏只看得上皇兄的东西,不过不是帝位,看皇兄登基之后老的飞快,那种劳心劳神的累赘本王才不要。
为什么皇兄身边的人都比本王的出色?本王身边的都是些趋颜赴势的东西,而皇贵妃梁氏的家人是些什么人物?那个梁如经不到二十多岁就军功显赫,官拜大将军。久经沙场的将军两手染血,应该是浑身充满暴戾煞气的武人,而他身上却无丝毫血腥之气,本王身边从未有这样的特别人。
可是皇兄竟然私藏不让,说什么:“如经个性耿直,不适合陪伴在天昊身边。”
岂有此理,难道本王会吃了他不成?才不能让皇兄独享,越是得不到本王就越想弄到手,无论如何也要把梁如经抢过来!
皇兄扭不过本王就指派梁家次子梁如纶来做本王的近身侍卫,哼,本王要的是梁如经,有他那样的人陪在身边才有趣。拿一个年方一十五岁的毛头小子打发本王么?那本王就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可不要第一天就哭爹喊娘的跑回去啊。
……
梁如纶一十五岁:
今天我成为小王爷近身侍卫第一天当值,早早来到王府得知晋中王带领一干侍卫出城打猎,他是在存心试探我。
鼎鼎大名的晋中王出了名的任性骄纵,就连陛下都拿他没办法。前几日他不知为何执意要大哥做他的侍卫长,可是已得陛下拜将的大哥怎能屈尊降为侍卫?
“陛下不必为难,还是由我替兄长去吧。”皇上是个温吞的老好人,就连皇弟的无理要求都拒绝不了,这种个性实在不适合生长帝王家。看陛下长出一口气,我也很高兴能为皇上和大哥分忧。
昨天贵妃姐姐拉着我的手说:“如纶千万小心,晋中王恶评在外,实在受不了就不要隐忍。”
“我没事的。”温婉美丽的姐姐放心不下,还特意嘱咐怕我受气,好像我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在她眼里任我武功再高,也是弱不禁风的公子哥。
在苍翠的密林中,我第一次见到跋扈飞扬的晋中王,脑海里跳出一个词“生不逢时”。
晋中王绝对有跋扈的资本,面对在密林中神出鬼没的刺客,他夷然不惧挥剑就砍,流畅的动作没有分毫犹豫,仿佛天生的一流武士。据我所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上阵杀人。
若是在风起云涌的乱世之中,他应该是个霸王,一个成就不朽功业的威武皇帝。怎奈他困在这个太平盛世之中,又身为次子,只能整天声色犬马、花天酒地,荒废了那一身嚣张的霸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虽然替晋中王遗憾,我还是喜欢现在的盛世繁华。但愿我朝长治久安,晋中王这把利剑不要出鞘。
……
李天昊:
不是本王气量狭窄,谁让皇兄敷衍本王,今天就给那个什么梁如纶一个下马威。一个如臭未干的小男孩也想做本王的近身侍卫,本王可没空照顾带壳的雏鸟。
不等天亮,本王就率领一干家臣跑马狩猎,要是梁如纶不能及时跟上,就将他戏弄一番轰回梁家去。
“王爷,不等陛下新派的侍卫么?”
“罗嗦什么,难道让本王等着伺候他?”
侍卫熟悉本王的脾气不敢多说,但本王知道他们故意放慢马速拖本王后腿。哼,是得了梁家什么好处不成?本王现没空理你们。
“矣?好像迷路了……”不知何时本王脱离了队伍,就在本王考虑是否施放响箭召集侍卫的时候,竟然被人暗算中箭!是谁这么大胆子偷袭本王?该死,箭上虽然没有涂毒,但是装有倒钩,掛在肩上根本无法张弓回敬御敌。现在只有先拖延时间寻找破绽:“尔等何人?”
这群庶民打扮的贼子无人答话,可见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难道本王竟要死在这里么?要本王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这时只听嗖嗖破空风吼,贼子们一个个应声而倒。情况急转直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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