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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蛋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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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一来,我身边有哪些人并不能用,也终于弄清楚了。”

    琅琊公主冷冷道,这是一个一举多得的陷阱,不仅要斩断自己最后一丝亲情,也要趁机探出自己所怀疑的那几个人是否真有问题,现在看来,果然如是。

    而且异常不幸,她所怀疑的那几个,竟然皆有问题,这也是造成她孤掌难鸣的原因所在,自己的下一步暗手,只怕也被他们识破阻在了哪里吧,他们原是她的心腹,能算出她的步数也并不奇怪。

    任冉却有一个疑问:“既是存心置您于死地,他怎么不派个化神期的来呢?”

    其实不止如此,一直以来她都很奇怪,这一界的化神修士为何如此至少,掌权人物竟然都是元婴修士,要知道,便是天剑门这一个门派,都不止任天行和任三长老这两个化神修士。

    琅琊公主冷笑:“那也要他派得动才是。”

    经琅琊公主一番解释,任冉这才知道,因为广林界本身就够发达,又因为其紧靠上虞界,上虞界中有个传送阵,方便化神修士前去大千世界,所以广林界中并不像东天界那样化神修士扎堆,基本元婴修士就可争强争霸,便是琅琊公主身为皇室,不过只在暗处供养那么一两个化神前辈而已,譬如上次的皇叔晟凌就是这般。

    自然,晟煦身为广林界的第一人,以他的皇帝之尊,背后自然也有几个化神修士,然则这等超然的存在,只在影响国运,又或对外的时候才会出手。就是晟凌上次会陪琅琊公主去参加矿会,那也是因为矿会在上虞界举办的,他才会纡尊降贵去保护琅琊公主,若只在广林界内,除非外敌入侵,他们根本不管任何事情。

    其实不止是广林界,但凡类似广林界这样的中世界中化神修士都不多。

    不过他们也无需惧怕别界的化神修士来欺负。

    别界的化神修士要么相距甚远,不可能成群结队前来;要么就是他们中间隔着界河这样的天堑,化神修士就算来了,那也是筋疲力尽,他们正好痛打落水狗;再要么,基本就是他们这样化神期稀少的世界了。

    而如若不是成群结队的话,除去镇压后方的化神修士之外,他们也有别的手段,诸如璎珞这样的大中型灵器就是其中一项,再如琅琊公主曾属意让宁康靖教任冉的战阵也是一项。

    不过后者因为某种原因,一直未能实现罢了。

    经此一事,造反的事就算紧锣密鼓地筹办了起来,当然,这其中并没有任冉和任歌什么事,他们仍旧按部就班地修炼,照顾鸟妈等。

    孰料未等琅琊公主打上门去,晟煦倒是先动手了。

    公主府前,宁康元趾高气昂,骑在一头五品王兽之上,口称圣旨,诛拿叛党,诸如琅琊阁与流云阁的合作都被当成了里通外敌,出卖广林的证据。

    琅琊公主简直被气乐了,也不申辩,只是凌空射出一朵硕大的烟花,她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尽皆浮到了水面之上。

    这种程度的战斗,其实阴谋诡计已经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了,考验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实力强。

    胜者为王,不外如是。

    宁康元败得很快,被琅琊公主亲自枭首。

    此刻,琅琊公主置于暗处的那些势力甚至还没来得及赶来。

    经此一战,任冉这才发现,这个看似管家慈和,丫鬟贴心的公主府竟是高手辈出,而自己这个看似爽利的公主娘更是个中翘楚!

    当然,她与任歌也帮忙不少。

    经过龙之墓地那一事之后,她与任歌的实力都有了个可怕的增长,这不止是指境界,而是同境界之中那种傲然群雄的感觉,上一次去救琅琊公主还只是牛刀小试,这次一战,他们赫然发现,元婴后期以下,在他们手中竟然没有一合之敌。

    无论是她的箭,还是任歌的剑,都是箭剑夺命!

    之后那些赶来支援的人凑齐,领头的赫然是程管事。

    琅琊公主没有多说废话,只说了两个字:“逼宫。”

    因为之前的战斗,所有不相干的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这种情况下也没有谁敢来凑热闹,众人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皇宫大门口。

    而宫门竟是大敞着的,与众人所猜想的那种禁止森严、大阵开启的情况截然相反。

    众人倒都迟疑起来,一时摸不准晟煦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便是任冉,脑子里也禁不住地浮上了三个字,空城计?

    不战而屈人之兵什么的……

    “都是广林界的有生之力,没必要这么打生打死的,没得被外人看了笑话。”

    晟煦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阿绯,你我兄妹决一死战,就算了局吧。”

    “公主,小心是请君入瓮!”

    程管事和管家双双上前,出言相谏。

    晟煦轻轻一笑:“你若不放心,将任冉和任歌也带来吧。”

    琅琊公主傲然一笑,转头示意大家放心,真就那么孤零零地领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进去了。

    程管事犹要劝,却被管家轻轻一扯。

    程管事来得迟了,管家却是完完全全地将任冉和任歌的表现看在了眼里,这二者,任何一人放出去都是相当恐怖的战力,莫说元婴期,便是化神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再要一起放出去的话,战力更不止是一加一,恐怕化神期落在他们手里也讨不得好。

    可化神期在广林界是作为最后的手段存在的,不可能也没必要参与这样的内斗,他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实际上,若早知道任冉与任歌的战力,程管事他们竟不必来了,只安安心心藏在暗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琅琊公主走得不快,众人关切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前,大家都没有看到任何伏击性质的暗袭出现,这才稍稍放了心。

    及至双眼看不见了,大家又都毫不客气地将神识叹了过去,竟也畅通无阻,及至到了倚霞殿外,却似被什么东西所隔,再探不透分毫。

    这下子众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幸而管家与程管事两个人想得多些,硬是将大家拦了下来,许了一个期限,如若期限之外琅琊公主还未出现,又或大家仍然无法探知任何消息的话,便是龙潭虎穴,说不得也要闯上一闯了!

    倚霞殿,这是晟煦登基为帝前的居住之所,也是晟煦所选定的兄妹二人兵刃相见之所。

    听着琅琊公主渐渐走进的脚步声,晟煦悠悠道:“这殿名还是你出生之后我换的,因为你的名字是绯,我觉得与霞色一般无二,我们兄妹二人这一生都会相倚相靠。便是日后父皇要给你定称号的时候,我都力荐过霞字,奈何父皇觉得不够庄重,不够贵气,一定要给你定成琅琊。”

    “这时候再说这个,你觉得有意义吗?”

    琅琊公主冷冷道。

    “是啊,早就太迟了。”

    晟煦淡淡笑笑:“动手吧。”

    说话间,他已经动了,一道硕大的光网瞬间从他袖中飞出。

    “无耻!”

    琅琊公主咬牙,对于这种近乎偷袭的举动心中鄙夷,却也并不惧怕,一面使手段化解,一面嘱咐道:“歌儿、冉儿你们不必动手。”

    话音未落,一个光罩突然出现,将任冉和任歌扣在了原地。

    琅琊公主惊怒至极,厉声喝道:“晟煦!”

    任歌更是不假思索地撞击起这个光罩来,他以身为剑,犀利犹甚使用黑剑,光罩在他的剑气切割之下,发出滋滋滋滋难听的声音,似乎随时就能被切割开来。

    晟煦眉头一皱,琅琊公主却是神色一松。

    任冉微微有些迟疑。

    “还请皇叔相助。”

    晟煦被琅琊公主缠得脱不出身来,只得朗声相唤。

    两个锦衣老者倏忽出现在光罩旁,口中道:“知道了。”

    说着四只手贴上了光罩,光罩瞬间稳定如椽,剑气的切割声犹在传来,这次却变成了徒劳的指甲在玻璃上划过的声音。

    “达叔,江叔!”

    琅琊公主震惊至极:“您两位为何偏帮晟煦!”

    “阿绯稍安勿躁。”

    另一个声音在琅琊公主身后响起,轻轻一伸手,抛出一根绳状的法宝来,牢牢地将琅琊公主捆束了起来,除去口中能言,不能动弹分毫。

    “佑叔,您也偏帮晟煦吗?”

    琅琊公主绝望无比:“便是如此,只拿我一人便是了,为何要为难我一双儿女。”

    “阿绯莫急,我们也只是应阿煦所求罢了。”

    晟达宽慰琅琊公主说。

    这时候任冉也出手拉住了任歌,眼看久攻不下,光罩不得破碎,任歌已然动上了真火,再打下去,两位化神期的前辈说不定会因此受伤。

    当然,任冉不可能圣母到担心敌人的安危,事实上,眼前这些人根本不是他们的敌人,包括晟煦在内都这样。

    早在皇宫大门口的时候,她就心生疑窦,悄悄将心罗藤□□切出感受了一下。

    原本她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心罗藤不是万能的,只能粗陋地探查对方是否有恶意,却不可能洞悉其中的阴谋,最多只能探查到是否有人隐在暗处试图暗算他们罢了——那种浓浓的恶意,须避不过心罗藤的探查。

    谁知,这一切换她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丝毫恶意!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个解释。

    其一,晟煦真的只想约琅琊公主堂堂正正打一场,心中只有战意,而没有任何伤人之意。

    其二,这件事另有古怪。

    再联想到宁康元几乎送死一般的行为以及之前的那场袭杀,还有更早上虞界境内的那场追杀,任冉心中疑云更深。

    从上虞界境内那场追杀来看,晟煦还是有可以支使得动的化神修士的,为什么他们在第二次追杀琅琊公主时并没有出现?

    自然,这一点可以用化神修士因为估计广林界化神的存在,不敢过界来解释,可为什么这两次袭杀又正好是琅琊公主堪堪能敌的状态,并且每次天南将军宁康靖都能及时到场?

    这究竟是晟煦计算错误,还是有意为之?

    任冉甚至大胆地猜,上次就算没有鸟妈,宁康靖也不可能让琅琊公主殒命的。

    琅琊公主却不知道这些,她心中悲苦难当:“佑叔,晟煦求您,您就应了。那我现在求您,求达叔,求江叔,求你们放过我一双儿女,求你们能让我堂堂一战行不行!”

    晟达叹气:“阿绯,阿煦他有自己的苦衷,今日之事,就算他对你的一点补偿。”

    晟煦苦笑接口:“侄儿没用,终不能以一己之能解决这件事情,不得不劳烦三位皇叔出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琅琊公主又慌又乱,全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晟煦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后颈,道:“阿绯,当日之事,我虽然主要是为了除掉宁康靖,但想着,单留下你也是一个麻烦,所以,我还是对你起过杀意的,是以今日之果,我算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对阿靖下手啊?”

    琅琊公主更加混乱了。

    晟煦表情洒脱,阴郁地眼神之中到底滑过了一丝不甘:“我大约从选帝王之心时就错了,但也正因为此,我感受到了宁家的威胁。我说不出具体的缘由,原意是想将你与宁康靖一起除掉,以免这个后顾之忧的,可事实上是,我高估了自己。现在,我们至少除掉了宁康元,这之后,阿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提防宁康靖!”

    其实,会错选帝王之心,其中未必没有宁家的功劳。

    当然,最终原因还是自己意志不够坚定。

    这些话晟煦想告诉琅琊公主,但这只是一种倾诉,完全没有必要。

    “现在,阿绯,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三位皇叔也是见证!”

    晟煦的表情变得严肃无比:“这广林界未必永远都是我晟家之界,但绝对不能变成宁家之界!” 



第106章

    晟煦仍然轻抚琅琊公主的后颈,其毕生灵力却不断通过他的手,以一种献祭的方式涌入了琅琊公主的体内。

    琅琊公主这才明白晟煦之前说了那一大段话是在交代遗言。

    杀意之因,献祭之果。

    琅琊公主心中震荡,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血来。

    晟煦无奈地伸出闲着的那只手帮她拭去:“阿绯,你没必要这样激动的。我没你想的那般高尚,多年来我一直在你死还是我死之间挣扎,现在只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选择了而已。唯我独尊,注定众叛亲离,阿绯,我这结局是早就注定的。你……不要再走上我的老路。”

    不是的,不是的,若非你这般放纵,琅琊阁又怎可能发展至今,让她积攒下足以与他相抗衡的实力?

    至此刻为止,琅琊公主心中雪一样通透,就如上次上虞界的追杀,作为一个哥哥难道不知道她驾着璎珞足可逃生吗?做为一界之主,难道不知道出了新的空间裂隙吗?

    每一次他都是卡着自己的底线,一步步激怒自己,却并非真的要置自己于死地。

    便是稍有疏忽,比如上次,大约那也只是宁康元的手脚罢了,又或他略微低估了自己,不曾指望自己居然连秦管事都支开了,只孤身一人为饵。

    二人到底一母同胞,又从小相亲,及至此刻,琅琊公主心中再没有对晟煦的半点怨怼,所思所想全是他的好,他的不得已,他的成全。

    晶莹的眼泪迅速在她眼眶之中集聚,线线流下。

    “我的个傻妹妹。”

    晟煦心疼地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了她的额头:“我真不值得你这样,若非我的帝王之心选错了,知道自己此生晋级无望,我也不会这样做的。我只是……生无可恋了啊。”

    这是任冉第一次亲眼目睹道心崩毁。

    择错道心,才会伤害胞妹;伤害胞妹,进而道心不稳,晟煦原本也是天之骄子,却因一念之差,落入今天这个境地。

    将任冉和任歌困住的达叔看任冉表情震动,淡淡地提醒她:“道心错漏并非无法补救,他会有今日之果,除去抉择之错,意志不够坚韧,无法直视自己的错误,才是最致命的。错能改之,善莫大焉;错不能改,也未必就需要一死了之。元婴数千寿数,可做之事,何止万千?更何况,这世上致死也无法突破元婴的又有多少?”

    江叔说得就简单多了,只得八个字:“自暴自弃,咎由自取。”

    话虽冷漠,却真实至极。

    耗尽功力的晟煦如同昔日的那些龙傀一样飘散成灰,一条龙要被时光腐蚀到这个地步,也许需要上万年,普通的人类却只需要千百年,甚至更短。

    晟达、晟江、晟佑三位皇叔却没有给琅琊公主分毫的悼念时间,对她道:“阿绯,从此广林就在你的肩上了。”

    他们的声音很大,传遍了整个皇宫,亦传遍了整个皇城。

    普通修士听了还犹可,贵族重臣却知道,这是再通知他们变天了的事。

    这样的事也寻常,他们只管按部就班地做好本职工作就是,某种程度上讲,他们的地位实际上与这些化神修士一般超然。这也是晟煦为什么失败的原因之一,修仙世界,除非你身怀莫大的实力,否则很难做到睥睨群雄,掌控天下这个地步。

    贵族重臣,说起来是贵族重臣,实际上就是维持一个界良性发展的机器而已,在个人实力达到一人轻而易举可毁一城的情况下,真正的中央集权,只可能存在于理想之中。

    皇帝,也就是较大的一个门主,又或者说是盟主罢了。

    也有人着实高兴了一把,候在皇宫门口的众人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在程管事他们的安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入了皇宫之中。

    护卫皇帝的必须是皇帝所信任之人,这也是皇帝最终且最大的倚仗,否则皇帝又凭什么坐稳这个“盟主”之位?这么多年琅琊公主蓄势蓄的也就是这个势。晟煦既存死志,自然早就安排好了那些护卫的后事,正好为他们腾出了地方。

    当然,他们只中有一些还是要回到琅琊阁中的,如今的琅琊阁,富可敌界,不可轻弃。

    另外还有登基的仪式等,新皇即位,这些总不可少,但自有一套班子去办,也不比琅琊公主烦心什么,化神大神们自然更不会去管。

    早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他们就离开了,甚至没多叮嘱一句,让琅琊公主切记不要将皇位让给宁康靖。

    有没有这种可能呢,公主逼宫,最后却是驸马即位?

    当然有的。

    三位皇叔既去,任冉和任歌自然被从那个光罩中放了出来,他们担心地走到了琅琊公主的身侧,一人牵起了琅琊公主的一只手。

    琅琊公主挣将出来,安慰地摸了摸他们得头。

    她顾不得梳理晟煦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能量,轻轻一拽摇上挂着的一根丝绦,将上面系着的一个玉圭举到了手中。

    这并不是时下流行的琅琊玉圭,而是昔日的那种“对讲机”,之前在那五个元婴修士的追杀中曾损毁了,如今又配了一个。

    琅琊公主抚了抚玉圭,渡进了一丝灵力,淡淡道:“我要登基了,你会回来吗?”

    玉圭那头很快传来了一个坚定的声音:“会!”

    琅琊公主手一松,玉圭又重新垂挂回原先的位置。

    “我在怀疑他。”

    琅琊公主愣愣地看着任冉和任歌:“我是不是很可怕?”

    任冉叹气,晟煦其实是成功的,他用自己的死在琅琊公主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我们自那一天开始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琅琊公主有些茫然的道:“你们遇到的两次,其实是我与他唯二见过的两次面,你们说,这正常吗?”

    顿了一会儿,她又喃喃道:“其实我应该可以确定皇兄说的是对的,那一次有两个化神修士,而我跟阿靖不过都是元婴期,那样的情况下我们都没死,他甚至还亲手杀掉了一个化神……我还以为他这是绝境中的爆发,后来我回来找皇兄争吵的时候,他着重点也是说阿靖,我却只以为他要给宁康元争爵位,争戍边军,我真的好浅薄!”

    “皇兄这些年定是为我操碎了心,最终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我看清这一切。皇兄……他是被我逼死的。”

    琅琊公主痛苦地看着自己得双手:“可是我怎么可以怀疑他!”

    一边是兄长,一边是夫婿,换做自己只怕也难以抉择吧。

    任冉在心中叹了口气,打出一道清心诀。

    任歌摇了摇头,截下了那道清心诀,直接伸手在琅琊公主眉心一点,让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任冉默默点头,任歌的处理方式比她好多了,此刻琅琊公主需要的不是清心明性,是好好地静一静,一觉醒来,再面对这些,虽然还是会痛苦,多少总能冷静一点,而且晟煦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能量也可以在睡梦中被自动梳理好。

    安置好了琅琊公主,任冉找任歌商讨:“你还记得素素吗?”

    “记得!”

    任歌眼神一利,任何试图伤害任冉的人他都会记得,若不是任天行要放长线钓大鱼,他早就结果了她。

    任冉继续道:“那一次我不是囚禁了几个域外天魔在自己的识海中吗,之前我两次遇到……”

    任冉有些儿不大情愿叫他父亲了,现在看来,这个人问题多多,实在配不上这个称呼。

    顿了顿,她继续道:“之前我两次遇到他,域外天魔都有些蠢蠢欲动,一开始我只以为是我自己对他观感太差,是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了这些域外天魔,现在看来,情况好像并不是这样。”

    任歌关心的是:“那几个域外天魔还在你识海中?”

    “没事的,我正好让它们锻炼锻炼自己的神识。”

    任冉忙安慰他:“他们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的,尤其是现在剑老在,要治他们简直是妥妥的!”

    任歌闻言这才放心,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上:“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可能跟素素是一样的?”

    任歌明显也不愿意叫他父亲。

    任冉心中略松:“我不能肯定是,但域外天魔的骚动明显不正常。再加上,嗯,舅舅的说辞,我不由自主就往那里想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下次观察一下他的识海,素素的识海给我印象非常深刻,如果他们是一类人,我想识海总该有共同处才是。”

    任歌一蹙眉:“这太危险。”

    任冉连忙跟他保证:“我就看看,再不会向上次那样冒冒失失的了。”

    那次她也是心有余悸,吃一亏长一智,自不肯再做同样的事。

    任冉踌躇了一会儿,问任歌:“你说这事我们是早些告诉娘好,还是等我们确定了之后再告诉娘好?”

    她实在怕这样的打击对她太大,接二连三的,她好怕她承受不住。

    任歌思索了一下,道:“万全之策还是早些告诉的好,将来的局面未必是我们能对付的,娘知道了,也好做出相应的安排。”

    任冉点头,其实她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她所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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