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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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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耳边传来慕非止低沉性感的声音,沈蘅芜手足无措的放下书,刚要解释,只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又想吐血了。偌大的内殿中已经没有一个宫人,慕非止如入无人之境,从进门起就镇定自若的解开了外袍,然后又是腰带,中衣,一边走一边脱,走到沈蘅芜面前的时候只剩下一身纯白的亵衣了。黑鹰说的那句话顿时冲上了沈蘅芜的脑子,她讶然的指着慕非止,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的道:“你这是做什么?”
慕非止压根就没有理她,径直的走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身后的书,随口问道:“你这是藏着什么呢?”
沈蘅芜没有武功,那东西轻而易举的就落到了慕非止的手中,他掀了掀眼皮瞅了几眼,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夫妻之间的情趣,你何必要藏着掖着,有时间你可以好好鉴赏一下。”
沈蘅芜低头翻了翻白眼:有病,鬼才鉴赏春宫图。
“鉴赏?这么说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要鉴赏了?”沈蘅芜忽然抬头,出口顶了慕非止一句。
“自然,我要是不鉴赏怎么给你幸福?”慕非止笑得邪魅,他指了指后面的浴池看向蘅芜已经红透的脸颊,淡定的道:“我的王后,要不要一起洗?”
“滚!”
……
半个时辰后,慕非止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从后面慵懒的走了出来,他擦了擦头发,朝僵直的坐在软榻上的沈蘅芜走去,声音中透着丝丝的笑意:“时间不早了,王后,该歇息了。”
“你……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沈蘅芜发现自己在慕非止面前真是一点冷静也没有了,她支支吾吾的如同结巴一样。
“做什么?”慕非止嘴角一勾,将手中擦头的帕子一甩,膝盖贴上软榻,身子压低,顿时就将沈蘅芜压到了身下。一手擒住她两只乱动的手摁在头顶上方,他的头缓缓的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很是暧昧的道:“当然是圆房!我可没有和你盖着被子聊天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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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睡都睡过了

慕非止的头发落在沈蘅芜的脖子上,痒痒的,而他又用那种姿势压着自己,沈蘅芜一张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该就寝了,女人。”慕非止瞅了瞅她红扑扑的脸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盖弯儿,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
沈蘅芜挣扎不得,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被慕非止扔到床上后,慕非止就躺了上来,堵住了出路。沈蘅芜坐在这能躺五六个人的大床上,扶额看着已经躺下的男人,那人是反应迟钝还是有暴露癖?黑色的袍子已经快要从肩上滑落,男人的锁骨长得那么好看真是没有天理。
“既然喜欢我长得好看,为什么不愿意躺过来?”慕非止蓦地睁开了眼,似一汪深潭般深邃,仿佛要将沈蘅芜给吸进去。
“自恋。”沈蘅芜嫌弃的又往里面挪了挪,双手抱膝坐在角落里,长长的头发从肩头散落了下来。
慕非止哼的一声笑了出来:“既然你害羞,那我过来就是。”说着,慕非止就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往里面靠了几分,然后大手一伸就将沈蘅芜又控制在怀里。擒住没有武功的沈蘅芜对慕非止来说比走个路还简单,沈蘅芜因为身体失衡,手从膝盖上收了起来,就在这个空当,慕非止一动,整个人又压在了下面。
“你不要乱来,你……唔。”话还没说完,慕非止的唇就贴了上来,下唇被他发狠的咬住,趁着沈蘅芜呼疼的时候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沈蘅芜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她越发的不服气,伸手就朝慕非止的脖子处砍去,脚也往他身上踹,结果慕非止就像已经看透了她一样,伸手敏捷的将她制服住,然后唇齿又亲密的贴了上来,温柔而又细密的啃着她的唇,最后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沈蘅芜已经红肿的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很是满意的道:“唔,好甜。原来接吻是这般滋味。”
“……你放开我。”沈蘅芜恼怒的喊叫着。
慕非止趴在她身上,黑袍已经从肩上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没有理会沈蘅芜,反而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始动作,伸手就要解沈蘅芜的腰带。
沈蘅芜现在被他摁住不能动弹,她恼羞成怒,憋红着一张脸冷声道:“堂堂的淮南王竟然这么无耻?”
“我没穿衣服,你却穿着,况且,大晚上穿着外袍睡觉你不难受吗?”他的手好像会变戏法一样,说话的功夫沈蘅芜的衣服就被他脱了下来,只剩下了亵衣。慕非止瞧着,很是满意这结果,翻身而下,随后就将沈蘅芜抱进了怀里。
“抱着我。”慕非止的手紧紧的扣住沈蘅芜的腰,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口。态度强硬的朝沈蘅芜说道。
沈蘅芜枕着慕非止的手臂,被他紧紧的扣着腰,左右动弹不得。她难受的很,皱着眉头道:“难受死了,你放开我。”
“抱着我。”慕非止依旧禁锢住她。
“你不讲理。”沈蘅芜心里骂道:什么淮南王,简直就是个无赖。
“你听谁说过男人会在床上讲理,嗯?”慕非止的脸低下,极其暧昧的贴着沈蘅芜的,语气邪魅的道,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
沈蘅芜被他搂得都喘不过气了,最后为了自己能稍稍动弹一些,她的手指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一闭眼,将手指轻轻的搭上了慕非止的腰,隔着他已经滑落腰间的袍子,蘅芜仍旧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
“真乖。”慕非止见她环住自己的腰,这才满意的放松自己的力度,揽着她,让她舒服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你真奇怪。”沈蘅芜稍微动了动身体,小声的哼哼了句,但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抱着睡觉还是挺舒服的。
“抱自己的男人睡觉奇怪?难不成你还想抱别人的?”慕非止冷哼一声。
“……算我没说。”被这个男人惊吓了一天,懒得理他,自己睡觉最要紧。
这一睡,好眠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
慕非止向来很有自制的起床时间竟然比平常晚了一刻,福海着急的跪在殿外朝里面喊道:“王上,该更衣上朝了。”
刚喊完两声,慕非止就警惕的睁开了眼,他低头,只见那女人正老实的窝在自己怀里。他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蹑手蹑脚的起来,绕过帐子朝外面走去。
“快,都进来伺候王上洗漱更衣。”一看到慕非止从里面出来,福海立刻吩咐身后的宫女太监们端着东西上来。
“今天的漱口水怎么又加了薄荷?孤王不是说不能加薄荷的吗?”慕非止的脸紧绷紧绷的,浑身散发着寒气,他一闻那漱口水,就开始朝宫人们大发脾气。
“磨磨蹭蹭的,是想掉脑袋吗?快把龙袍给孤王拿过来。”他张开双臂,朝伺候更衣的小太监们骂道。
“吃什么吃,上朝!”慕非止的暴躁脾气在今天早晨尽显无疑。
“吵什么吵,要吵出去吵!”内殿里忽然传出一道烦躁至极的女声。原本还想大发脾气的慕非止突然噤声了,朝里面看了一眼,竟然自己接过腰带系了起来,这一幕看得众人都快惊掉了下巴。
……
沈蘅芜这一觉就睡到了慕非止快下早朝,用早膳的时候,慕非止让人将梧桐殿的花容和石榴给带了过来,面无表情的道:“以后你们就留在这太极殿伺候王后。”
“王后这个词你可别乱叫。”沈蘅芜撇了撇嘴,什么狗屁淮南王后。
“乱叫?我们的大婚典礼礼部已经着手准备,再者,昨晚睡都一起睡过了……”
“慕非止,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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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医杜仲

“福海,传令给清平候和杜仲,就说半个时辰后在湖心亭见。”慕非止一边优雅的擦着嘴,一边朝身后的福海吩咐道。
“是。”福海应声退出,沈蘅芜却在这时抬起头看向了慕非止。
慕非止见她终于动弹,含笑的问道:“不害羞了?”
沈蘅芜却没有理他,而是带着惊异的眼神问道:“杜仲?可是神医杜仲?”惊讶的语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激动。
“神医,他倒是更喜欢别人喊他鬼医。”慕非止很是不爽的说道,这女人怎么对那个鬼男人这么感兴趣?
……
此刻,就在慕非止谈论着鬼医杜仲的时候,福海正带着小太监们朝太医院赶去。
“大总管,小的可不可以不去啊?”一个小太监跟在福海的身后心惊胆战的看着有些荒凉的太医院后院,哆哆嗦嗦的问道。
“闭嘴,要是被鬼医听到了,非得割掉你的舌头。”福海很是严厉的瞥了小太监一眼,接着往前走。
“这鬼医怎么住在这么诡异的地方。”小太监跟在福海的身后四处张望着,只见这后院之中处处都是蜘蛛网,没有一颗活的植物,全都是枯树干,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几乎要把小太监给吓哭。
“鬼医大人,太极殿福海有旨要传。”福海在殿门前站定,朝里面喊道。小太监则一脸哆嗦的站在他身后跟着。
许久,里面都没有声音,福海不敢确定里面有没有人,于是又大声说了一遍。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两人面前的殿门忽然吱呀的打开了。
小太监瞪大眼睛朝里看去,大殿中的摆设都很陈旧。大殿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硕大无比的白玉棺材,丝丝寒气从里面冒了出来,而棺材中此时正砰砰的响着。
“慕非止找我有什么事?”棺材在寂静无比的殿中缓缓的打开,一个身着暗红色袍子的男人散落着一头银发慵懒无比的趴在玉石盖子上,额前的发遮住了他的面容,但是从他那懒懒的声音中福海依旧能够辨别出,这位大人恐怕还没睡醒。
“回大人,王上着大人半个时辰后在湖心亭面圣。”福海收回视线恭敬的答道。
“我记住了,滚吧。”冷硬的一句话刚说完,那人的身影又消失了,只听得棺材盖子闷闷的回返的声音。
福海的后背毛毛的,那位大人的脾气可真是冷暴。
……
半个时辰后,沈蘅芜和慕非止走到了王宫中心湖的湖边,旁边已经停好了船,沈蘅芜正要迈过去,腰却被慕非止一揽,身子随即就飞了起来。
乍然这般,沈蘅芜预料不及,为了不掉下去,只能死死的抓着慕非止的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安稳的落在了湖心亭中,那里有早就备好的软榻,只不过沈蘅芜此时连脱身也不得,因为慕非止的手依旧紧紧的扶在他的腰间。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坐下,难不成要一直站着。”沈蘅芜头微微一侧,长长的头发顺势划过慕非止的手臂。
“你可以坐,坐在我的怀里。”说着,慕非止的龙袍一撩,整个人威严的坐在了软榻上,当然,沈蘅芜就被他理所当然的抱坐在怀里。
臀下是他的腿,这个认知让沈蘅芜很是不适应。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慕非止越搂越紧,到最后干脆两只手都环着她。
“慕非止,你这是什么意思?”沈蘅芜僵直着身体被他抱坐在怀里,浑身不自在。
“男人占有女人的意思。”慕非止拍了拍她的脸,带着不解的疑惑:“我身上不比那榻子上暖和?”
“这不是暖不暖和的意思。”若不是被他抱着,沈蘅芜现在可能已经去撞墙了。
“你不要同我说什么礼法,在这淮南,我就是王法。更何况我只是抱自己的女人,唔,阿芜,你该胖些才好,这样抱着才会舒服。”说到最后慕非止竟然将话题引到了抱着舒不舒服的问题上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三艘船正以不同的速度朝湖心亭赶来。排在最前面的那艘船中,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人站在船前,手中拿着一柄玉扇,眉目如画,温润如玉。
他刚上岸,蘅芜就听耳边传来一阵仿若珠落玉盘清脆的声音:“可惜不是冬日,若是雪天,在这湖心亭赏雪最妙不过了。”清平候慕少卿走到那抱坐的两人面前,挥开扇子,悠闲的道。只是在他看见被慕非止抱坐的沈蘅芜时,眼里闪过那么一丝丝很明显的惊讶。
“一天不拽文会死?”慕非止嫌弃的瞅了瞅他,然后又摘下一枚葡萄递到了沈蘅芜的嘴边,沈蘅芜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
“怎的这样不仔细?还要我给你擦嘴巴?”慕非止突然笑了起来,干燥的指肚忽然就抚在了蘅芜的唇上,不轻不重的一抹,将残留在蘅芜嘴边的那滴葡萄汁给抹了去。
“我今天没带补肾良方,真是该死。”一声阴阳怪调的话语乍然间冒了出来,沈蘅芜歪头,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柱子旁,他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她瞅着,后背竟觉得发麻,那暗红色好像有种魔力,给人一种漫天都是血色的错觉,那人一头让人惊艳的银色长发在风中飘舞,低着头,看不清长相,整个人显得神秘至极。
“那你下次可别忘了。”慕非止轻笑一声。
“你就是杜仲?”沈蘅芜情绪很是激动,她抓着慕非止的胳膊,上半身微微的抬了起来,朝银发男人问道。
“呵呵,你认识我?”男人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我要同你比试。”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身上,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亭子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慕少卿和慕非止都将目光看向了蘅芜,就连一直低着头的杜仲也将头转了过来,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头一次正经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那张白皙而又精致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透明。他忽的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咯咯的笑道:“你要同我比试什么?”
他的话让沈蘅芜从怔愣中清醒过来,她看着那张丝毫不比师父逊色的面容,也笑了起来:“比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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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伏笔哦!为什么杜仲的袍子是暗红色的,头发是白的(那可不是天生的啊!),为什么不睡床,睡在棺材中。

☆、第七章 撒个娇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试?咯咯。”静静的瞅了沈蘅芜一眼,杜仲随即又低下头去,整个人依旧倚在柱子旁边,一头银发忽的垂落,遮住了惊为天人的容颜。
“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十二岁的时候有人第一次将我同你比较,至此之后,直到我师父去世,你的存在就像一个阴影一样,即使我有什么突破,师父从来也不会夸我一句,只会说:若是你师叔,定会做的比你更好。师叔,你倒是说说,今天你是比还是不比?”说这话的时候,沈蘅芜仍旧被慕非止抱坐在怀里,但是她整个人却散发出不一样的精气神儿,整个人显得十分灵气。
“师叔?你说杜仲是你的师叔?”慕少卿一直摇动的扇子忽然停了,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直白的惊讶表情,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一样:“真是想不到,我以为你这怪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想到你还有师门。”
“我从来不和人比试医术。”杜仲依旧低着头,对于沈蘅芜叫自己师叔这件事并不在意。
“喂,你不是王法吗?我要同他比试,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因为亲眼看见杜仲,所以沈蘅芜显得很是激动。
“今天天儿不错,我只是介绍你们认识,可没有让你们比试。”慕非止扣住沈蘅芜的腰,不让她乱动。
“杜仲你这个娘们儿,人家小姑娘都开口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什么,真是外也窝囊,内也窝囊。”四人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犀利至极的声音,那人上来就唤杜仲娘们儿,这狠劲儿,沈蘅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位毒舌长公主慕栖凰来了。
几人回过头去的时候,慕栖凰正从湖面上飞过来,她身姿卓越的落在亭子中,矫健轻盈的让沈蘅芜羡慕。
“长公主刚刚不是还说小生是娘们儿,娘们儿怎么能做出大男人做的事?”杜仲转了转身子,终于正常的抬起了头,一双泛着紫色的眸子仿若无意的盯着慕栖凰。
“本宫说你是娘们儿你就是娘们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宫里已经许久没有什么乐子了,你这个人妖今天要是扰了本宫的兴致,我就把你的棺材铺给端了。”慕栖凰自顾自的在桌子上坐下,语气恶狠狠的。
“我不是女人,长公主恐怕也不是。”杜仲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比试医术,自然需要伤患,现在去哪里找伤患,你不会要找两个人砍了吧?”慕少卿在一边看着,不由得感叹道:“这么好的天气,赛诗都比赛医来的有情趣。”
“我不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手,我一定要和他比试一番。”沈蘅芜拽着慕非止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要从他怀里下来,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和杜仲好好比试一番。
慕非止的眼睛扫过沈蘅芜拽着自己的手臂,忽的又将她揽紧,一双魅眸含笑的看着她,声音却是正经的很:“撒个娇吧!”
“啥?”不仅是沈蘅芜,其他人也都跟见鬼似得看着慕非止,这有了女人以后,说话果然更直接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瞟了那几人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到了沈蘅芜稍显惊讶的脸上。
“撒娇这事现在我估计干不出来,不过,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晚上休想抱着我睡觉。”沈蘅芜的反应极快,她伸出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很是严肃的道。
“噗!”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慕栖凰讥讽般的看着沈蘅芜。
“呵,羞耻心?羞耻心值几钱?”沈蘅芜冷哼。
“杜仲,我最近从淮北得了几床天然蚕丝被,放在你棺材里正好暖和。”慕非止悠悠的开口道。
谁知道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杜仲有咯咯的笑了起来:“好极好极!”
……
一行五人最后去了军机营,因为杜仲和沈蘅芜的比试需要伤员,若说这京城中哪里有容易找到的伤员,就属这军机营了。各种探子,各种伤处。
黑鹰的动作很快,在几人秘密到达军机营以后,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刚刚受伤归来的探子,那两个人被抬进来的时候,沈蘅芜和杜仲已经准备就绪了。
两个伤员并排摆在军营中的床上,沈蘅芜和杜仲各站在一边,两人的身后是自己的小药箱。杜仲的药箱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的,他的药箱用上好的楠木做成,可是偏偏给雕成了一个小型的棺材模样,这男人,真是对棺材爱之深。而沈蘅芜的药箱是特地从梧桐殿收拾来的,是她苏醒以后重新配置的。
“这要怎么比?比谁的病人康复的时间快?”慕少卿跟在后面不解的问道。
“不是单纯的时间就能决定的,只是身为医者,手法如何,技巧如何,才是我们看重的。”沈蘅芜在准备的时候不禁解释道。
慕栖凰女王一般站在两人中间,还很有兴趣的说了句开始!
两人同时给受伤的士兵喂下了麻药,但是接下来,两人之间的异同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啧啧,我真是爱死了这具身体。”刀口在那人的伤口处深深的划上一道,那场景残忍至极,可就在这时,杜仲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将那人的伤口又割上几分,然后就将磨好的蜈蚣和蝎子的毒液滴了进去,然后就穿针引线开始缝合,他这么直接的治人方法真是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反观沈蘅芜这边,她没有再割伤口,而是直接在伤口处覆了一堆草药,然后就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几个小瓶子混合着倒进了碗里,又添了些水,最后混成一碗花花绿绿的东西,直接让人扶着那士兵给他喂了下去。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当两人完全住手时,他们俩竟然相视一笑,沈蘅芜发声,看向慕非止:“我想,在这军机营中我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第八章 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什么事情?”慕栖凰最先开了口,因为沈蘅芜和杜仲的嘴角都泛着诡异的笑容,贱兮兮的让人想要撬开他们的嘴角赶紧将那后话给掏出来。
“慢性毒药。”沈蘅芜最先开口,目光含笑看向杜仲。
“长期服用会造成身体羸弱,敏感度迟钝。”杜仲倚在柱子上,懒散的开口。
沈蘅芜刚要开口说话,慕非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走到她的对面,伸手将她的脸掰过来,这才道:“不准对着别的男人笑。”
“你别闹。”沈蘅芜推开慕非止,接着道:“不会危及性命。”
“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杜仲的视线迅速的从那并排躺着的两人身上滑过。
“两人中毒均有三个月以上。”沈蘅芜接着对上。
“四个月,呵呵”杜仲笑了起来,被银发微微遮住的紫色眸子隐隐的透出了光。
“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身上中了能让人身体羸弱的慢性毒药?”慕少卿一把甩开扇子,遮在自己的鼻端前方,脚步明显往后退了一步。
“恐怕不止这两人。”沈蘅芜摇头。
“呵,当你的棺材中发现了一个蟑螂的时候,你的蚕丝被下有可能已经爬满了蟑螂,啧啧,睡在那种地方,想想都让人不舒服。”杜仲跟说笑话一般说着,可是在场几人的脸色明显已经沉了下来。
虽然每个国家都设有军机营用来查探各种消息,可是因为它独特的保密属性,沈蘅芜还是决定闭嘴不言。
“少卿,你怎么看?”慕非止转头看向慕少卿。
“杜仲的意思是这两人中毒均是四个月,可是这些人常常在外,在营中的时间根本不固定,所以如果真的是大范围中毒的话,水井是最不可能的。”水井的水三天会一换,当然,这件事慕少卿并为安全起见,并没有说出来。
“是衣着。如果你们之前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毒药只可能被放在衣着上。”慕栖凰一身华衣站在那里,果断的说道。
“饮食不可能,水源也不可能,所以能让他们一次性在同一个时间中毒的只有衣着,如果我没记错,几个月前,军机营的确是发放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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