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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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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魂展颜一笑,道:“既是如此……”

突听一人嘻嘻道:“冷兄莫要忘了,这位姑娘,再下也有一份的。”

宋刚霍然转身,便瞧见笑嘻嘻走来的楚留香,他一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又要多事。”

楚留香笑嘻嘻道:“我不是东西,是人。”

宋刚狂吼一拳击出,指上星环,寒光闪闪,取人性命,易如反掌。但他一拳击出后,面前却已没了人影。

再瞧楚留香已笑嘻嘻的站在屋檐上,笑道:“在下早已说过,打架是绝不奉陪的。要找人打架,你找他啊!”

顺着楚留香的手指向的人,宋刚一回头就看见了韩文还在那里优哉游哉,神游天外的样子,又惊又怒,向一点红连打了好几个手势,一点红却似全没有瞧见。

宋刚终于忍不住道:“红兄,你……你杀人的时候,难道还未到么?”

一点红瞧了韩文一眼,缓缓道:“世上之人,我皆可杀,但是他……你另请高明吧!”,自屋檐上抛下一包银子,竟头也不回的去了。

宋刚张口结舌,怔在那里,他简直做梦也想不到杀人如草的“中原一点红”,竟也有不杀的人,喃喃道:“他……他也有不敢杀的人?”

“不是不敢杀,而是杀不了!”,韩文悠然的说道:“其实,我们的条件,要比冷公子的还要简单得多!你只需要听着就好,这还是看在我们老板是个好脾气的份儿上,不然……我让你囫囵个进来,碎成渣渣出去!”

宋刚被那两道目光看的身上发抖,终于又跺了跺脚,道:“你要怎样?说吧!”

韩文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的说道:“只要你将你师兄临去时交给你的那封信让我们老板瞧瞧,我不但立刻恭送你师妹出门,还为她雇好轿子,放串鞭炮洗洗霉气。”

宋刚不禁怔了怔,道:“你的条件,只是想瞧瞧那封信?”

韩文点头,道:“瞧过之后,立刻奉还。”

宋刚默然半晌。缓缓道:“那封信,我虽毁了,但信中内容,我却已瞧过,却不知那封信与你又有何关系,你为何定要瞧它?”

韩文道:“你也不必问我是为了什么,只问你想不想你那娇滴滴的师妹重回你的怀抱。”

宋刚考虑了半晌。又瞧了瞧灯光下那苍白而美丽的脸,胸中只觉一阵热血上涌,再也不顾一切,大声道:“好,我说,其实那封信也并非什么秘密。只是……”。

突然狂吼一声,向前冲出数步,噗地倒了下去。

天星帮弟子惊呼大乱,只见他身上看似没什么伤痕,但过了片刻,便有一丝鲜血自脊椎第七骨节下渗了出来。

冷秋魂变色道:“这已是第二个为那封书信死的人了,张兄。你……”;抬头一瞧,屋檐上的“张啸林”已不知何去了,再一扭头,那个韩先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刚狂吼倒地,墙角后阴影中便有人影一闪而没,别人虽未瞧见,但又怎能逃得过楚留香的一双利眼。他立刻凌空掠出数丈,追了过去。谁知那人影竟已在数十余丈外,他轻功之高,天下皆知,谁知这人轻功竟也不弱。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在济南城干燥的晚风中凌空飞掠,就像是一根线上系着的两个风筝。

那人影竟始终能与楚留香保持段距离。

片刻间。两人便已飞掠出城。远处烟水迷蒙,已到了大明湖边,这月下的名湖,看来实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风韵。

这时楚留香已将追上了那人影──普天之下。无论是谁,轻功终是要比他稍逊一筹的。

楚留香笑道:“朋友你还是留步吧,我保证绝不伤你毫发,但是若是想跃下水,就未免要自讨苦吃了。”

那人夜枭般一笑,道:“楚留香!我终于认出你是谁了。”

“认出来又如何?你是想死吗?”

那人的笑声陡然间如同被扼住了脖子的鸭子,一声也发不出来了!看着堵在自己身前的韩文,惊颤道:“你是谁?”

“我……艹!”

韩文还没说完话,突然有一股奇异的紫色烟雾爆发而起,吞没了那个黑衣人的身影,也吞没了韩文、甚至是楚留香的身影。

那烟雾立即沉重得像是有形之物,楚留香非但眼睛被迷,身形在烟雾中竟也为之施展不开。等他闭住呼吸,冲出烟雾,到湖边时,那人影已不见了,只有湖水上一朵涟漪,正在袅袅消散。

看着站在原地,手中已经有了一柄剑的韩文,又看了看被无声无息的削掉一大块儿的青石桥栏杆儿,楚留香还是一惊的。

之前韩文轻描淡写的打败中原一点红就足以令他骇然了,可现在,他依旧觉得自己小看了韩文啊!

发怔了好久,楚留香又瞧着那逐渐消散的涟漪,喃喃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东瀛武士神秘的“忍术”,我怎么从未听说中原武林中已有人学会这种几近邪术的武功?”

据故老相传,那“忍术”乃是一种能使自己的身形在敌人面前突然消失的方法,要学会这种神秘的武功,便是断绝情欲,将自己完全奉献为“忍术”之祭礼。

其过程之艰苦卓绝,直非人所能忍受,是以就算在东瀛武林中,能通忍术的“忍者”,通常也都是被视为鬼魅的神秘人物。

楚留香轻功虽已入化境,虽然几乎已知道世上所有逃避人耳目的法子,但对这种神秘的“忍术”,所知却不多。

不仅是他,就算是韩文也喃喃道:“我只见过幻剑流!这种流派的我还没见过!有意思!有意思!呵呵呵!”

“你还有心情笑?”,楚留香相当不满的说道:“这人既擅“忍术”,又有那样的轻功,我楚留香今日,才总算遇着了对手,只可惜到此刻竟仍猜不出他究竟是谁?”

“哈哈哈!我当然有心情!而且心情甚好!”,韩文大小不已,道:“越强的对手,杀起来才会越痛快啊!”

楚留香连连摇头,喃喃道:“疯了!你可真是疯了!而且是无药可救的那种!没救了!……”

第五章妙僧无花

尽显幽静诡异的夜空下。

突听一人冷冷道:“拔出你的剑来!”,语声嘶哑而奇特,一条黑衣人影,自湖边淡淡的水雾中走了过来,赫然正是那“中原一点红”。

楚留香动容道:“你怎么也来了?”

一点红道:“我一路追踪,直到此刻才又找着你们,你们总不能令我失望。”

楚留香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摸了摸鼻子,道:“韩兄!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韩文摇头,道:“我对现在的他不感兴趣儿!他已经在我手中败过一次了,锋芒受挫,虽然领悟了另外一点儿东西,但还不足以与我一决生死!所以……他是来找你的!试试你楚留香的名声到底是不是徒有虚名!”

楚留香愕然,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一点红的牛脾气又上来了,道:“我找的就是你!不是他!”

韩文摇了摇头,好半晌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一点红冷冷道:“只为了要将我的剑,刺入你的咽喉。”

韩文嗤笑了了一声,道:“你要杀我?你知道你现在并不具备那个能力!”

一点红道:“或是被你杀死。”

韩文摇头笑道:“其实……就像是夏天青涩的果实,现在还未成熟,有些酸涩,吃起来并不爽,我也不想吃,只想等你成熟!我不想杀你!更不愿杀你!你走吧!”

一点红道:“你不愿杀我,我就杀你。”

“不要再纠缠了!”,韩文道:“你方才岂非说过,不……”

一点红冷冷截口道:“我只是不愿为别人杀你,我杀你,只是为我自己。”

韩文的头摇的跟拨浪鼓儿似的,道:“没兴趣儿!我现在不想动手!”

一点红叱道:“你不动手也得动手!”

叱声中,剑光已如匹练般刺来,韩文背负双手。竟是动也不动,剑光便在他咽喉前半寸戛然顿住。

剑光已将他眉目都映得惨碧色,他喉结也已被那森寒的剑气刺激得不住颤动,但他竟仍是神色不变。

他的神经竟像是铁铸的。

一点红又将掌中剑往前推进了半分,剑尖纹风不动,他的手腕,竟也像是铁铸的镇定。他嗄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剑尖距离韩文咽喉已只有两分。韩文竟仍然声色不动,淡淡笑道:“你自然不是不敢,而只是不愿而已。”

一点红冷笑道:“我一心想杀你,怎会不愿?”

韩文笑道:“你这样杀了我,能得到些什么乐趣?”

剑尖,突然颤抖起来。

一点红磐石般镇定的手腕。竟已动摇了,嘶声喝道:“你真有如此自信?”

突然一剑刺了出去。

韩文从头到脚,绝没有一分动弹,那锐利的剑锋虽只是贴着他脖子过去,但这一剑也可能会刺穿他咽喉。

一点红的脸虽仍如冰一般冷,但肌肉却已一根根在颤抖着,一张脸终于奇异地扭曲起来。道:“你……你真的不肯与我动手?”,他语声竟也颤抖起来。

韩文叹了口气,道:“实在抱歉得很!你……还有些弱!”

一点红仰天长笑道:“好!”,笑声凄厉,他竟回过长剑,一剑向自己咽喉刺去。

这一来,韩文倒当真大吃一惊,心中暗骂。这个牛脾气!难道就不会隐忍一段时间,变强之后再来找自己吗?劈手去夺他长剑,一点红手腕闪动,剑尖始终不离他自己咽喉方寸之间。

韩文也展开空手入白刃的武功,着力抢夺。

星光下,只见剑光闪动,人影起落。两人毕竟已动起手来,但这两人动手,一个为的竟非伤人,而是救人。另一个要杀的也非对手。而是自己。

这样的动手,倒当真是空前绝后,绝无仅有。

刹那间数十招,突听“铮”的一声,湖上竟响起了一声琴声,琴声叮咚,妙韵天成,但其中却似含蕴着一种说不出的幽恨之意,正似国破家亡,满怀悲愤难解,又似受欺被侮,怨恨积郁难消。

琴声响起,天地间便似充满一种苍凉肃杀之意,天上星月,俱都黯然无光,名湖风物,也为之失色。

韩文倒也罢,武功在那摆着呢!内力深厚,加之他修炼的内功也是走的也是注重心境的路子,听了之后不感觉什么。

那一点红却是身世凄苦,落魄江湖,他心胸本就偏激,本就满怀抑郁不平,否则又怎会以杀人为业,以杀人为乐?此刻琴音入耳,他只觉鲜血奔腾,竟是不能自己,突然仰天长啸,反手一剑,向韩文刺了出去。

这剑迅急狠辣,星光下只见一点红目光皆赤,竟似已疯狂,韩文微蹙眉头,身子像是蛇一样躲过了剑锋,等到一点红第二剑刺出时,竟是有快了几许。

此刻面对着的已是个失却理智的人,情况自然已大不相同,便是楚留香也是色变,正准备出手相救,韩文却是一边躲,一边挥手,示意他不要过来。

琴声越来越急,一点红的剑光也越来越急,他整个人竟似已完全被琴声操纵,再也不能自主。韩文的眉毛也是越蹙越紧,他倒并非怕一点红伤了他,而是知道这样下去,一点红必将伤了他自己。

迅急的剑光已在韩文面前织成了一片光幕,这疯狂的剑光已非世上任何人所能遏止,韩文舌绽春雷,喝道:“痴儿!还不醒来!”

以他如此深厚的功力,猝不及防一喝,便是楚留香都晃了三晃,更何况是一点红呢?

趁着他愣神儿的时候,韩文已经在他身上啪啪啪的连点了数下,一脚把他踹进水里,然后又拎住了他的脚,只等他开始挣扎的时候,知道他恢复了精神,将他提了上来。

“你的剑法,没有爱,没有爱啊!”。韩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找个朋友之类的,体会一下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你的剑法必将会大成!”

一点红光面容扭曲,良久,怒喝道:“我不需要你的说教!”,话音未落。扑腾一下跳进了水里,不见踪影。

“这个人是个驴子的脾气啊!我想……我们应该去看看是谁在弹琴!”,楚留香喃喃道。

“嗯!其实我……”,韩文眨了眨眼睛,有些狡黠。

楚留香一愣,道:“你什么?”

“我想看看落了水的楚留香是什么模样的!”。韩文面上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在楚留香的惊骇中,轻轻地推了他一下,猝不及防中,就算是香帅也躲不过去啊!

眼看着身上湿了半截儿,楚留香摇了摇头,叹道:“好吧!既然都湿了。那就游过去吧!”





烟水迷蒙中,湖中竟泛着一叶孤舟。

孤舟上盘膝端坐着个身穿月白色僧衣的少年僧人,正在抚琴。星月相映下,只见他目如朗星,唇红齿白,面目皎好如少女,而神情之温文,风采之潇洒。却又非世上任何女子所能比拟。

他全身上下,看来一尘不染,竟似方自九天之上垂云而下,纵令唐僧再世,玄奘复生,只怕也不过如此。

楚留香瞧了两眼,皱眉看了一眼在水面上掠过的韩文。苦笑道:“原来是他,我早该想到的,世上除了他外,还有谁能抚出这样的琴音……他月下抚琴。倒也风雅,却不知害苦了我们。”

他潜至舟旁,才冒出个头来,道:“大师心中,难道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么?”

叮咚一声,琴音骤顿,那僧人虽也吃了一惊,但神态却仍然不失安详,寒目瞧了一眼,展颜笑道:“楚兄每次见到贫僧时,难道都要湿淋淋的么?咦……这位是?”

这少年僧人正是名满天下的“妙僧”无花,他那日泛舟海上,正也是被楚留香自水中钻出吓了一跳。

楚留香一笑道:“这位自然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韩先生!大师可曾见到两个人?”

“哦?原来是你的朋友啊!失敬!失敬!”,无花与韩文打了个招呼后,道:“却不知那两位是何许人物?”

楚留香道:“头一个就是那‘杀人不流血,剑下一点红’。”

无花微微皱了皱眉,突然将面前那具七弦琴,沉入水中。

楚留香奇道:“此琴总比我那面具珍贵得多,你又为何将之抛入湖中?”

无花道:“你在这里提起那人的名字,此琴已沾了血腥气,再也发不出空灵之音了。”,说完将双手在湖水中洗了洗,取出块洁白如雪的丝巾,擦干了水珠。

楚留香道:“你以为这湖水就干净么?说不定里面有……”

无花赶紧打断了他的话,道:“人能脏水,水不脏人,奔流来去,其质无尘。”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你难怪要做和尚,像你这样的人,若是不出家,在凡俗尘世中只怕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无花淡淡笑了笑,道:“那第二位呢?”

楚留香苦笑道:“这第二人虽已认出了我,我却未认出他,我只知他轻功不凡,暗器毒辣,而且还学会了忍术。”

无花微微动容道:“忍术?”

楚留香道:“你素来渊博,可知道‘忍术’曾流入中土么?”

无花寻思半晌,缓缓道:“忍术一流,传自伊贺,纵在东瀛本岛上,也可算是一种极神秘的武功,但以贫僧看来,你的神通不但与忍术异曲同工,而且犹有过之。”

楚留香道:“你如此捧我,可是要我下次着棋时,故意输你几盘?”

无花正色道:“东瀛的武功本是唐时由我邦传入的,只不过他们稍加变化而已,东瀛武林最著盛名的柳生流、一刀流等宗派,大多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岂非正与我邦内家心法相似,至于他们剑法之辛辣、简洁,也正与我邦唐时所盛行的刀法同出一源,大同小异。”

楚留香笑道:“你果然渊博,但那忍术……”

无花道:“忍术这两字,听来虽玄妙,其实也不过是轻功、暗器、迷药。以及易容术的混合而已,只是他们天性最善模搬,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殉道精神,学会了我邦之物,不但能据为已有,而且竟还能将之渲染得几近神话。”

楚留香道:“我只问你,经过他们渲染变化之后。而成为‘忍术’的那种武功,是否已流入中土?有没有人已学会?”

无花沉吟道:“据说二十年前,曾经有一位‘伊贺’的忍者渡海而来,而且还在闽南一带居住了三年,中土武林中若有人能通忍术,想必就是那三年中从他那里学会的。而且想必定然是闽南武林中的人物。”

楚留香皱眉道:“闽南?……难道是陈、林两大武林世家的人?”

无花皱眉笑道:“如此良夜,你我却只是谈些俗事,也不怕辜负了清风明月?”

楚留香道:“我本是个俗人,尤其是此刻,除了这些俗事外,别的事我全无兴趣。”

他突然站起身子,大笑道:“你若要谈禅、下棋。我事完之后自会寻你,而且保证身上一定是干干的。”笑声中,一跃而入,全未溅起丝毫水花。

无花笑道:“谈禅下棋之约,千万莫要忘了。”

楚留香在水面上露了露头,高声笑道:“谁若会忘记无花之约,那人必定是个白痴。”

无花目送他游鱼般的滑去,微微笑道:“能与此人相识。无论为友为敌,都可算是一件乐事。”





远处的岸边,韩文看着水里的楚留香,皱眉道:“你不觉得他出现的太诡异了吗?”

“嗯?”,楚留香有些错愕,旋即笑道:“怎么诡异了?”

韩文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那上边儿又大篇幅记录无花这个人的资料,道:“第一!我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人!如果有,那么,我相信。他一定是装出来的!李红袖把他写的跟神一样!”

楚留香微微挑眉,道:“然后呢?”

韩文道:“然后就是他的武功!不是单纯的少林内力!你懂我这个意思吗?”

豁然想起韩文好像是在船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无花,楚留香点了点头,道:“再然后呢?就想说这些?”

“当然不是!一点红之所以会变成那样疯狂,短暂的时间内被控制,是因为那张琴!他弹得琴应该是天琴魔音一类的东西,尤其是心境有损的人,越偏激的人,越容易被他控制……”,韩文满满地说着。

楚留香连连摆手道:“你等等!你这些全都是臆测啊!什么天琴魔音,我可从没听过这种武功啊!”

“你没听过,没代表我不知道!这种武功类似于少林的佛家狮子吼,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把琴仍在湖里?真的只为了一点红这个名字?”,韩文看着楚留香,道:“你把它捞上来,你就清楚了!”

楚留香面色变幻不定,好半天又沉下水去,不多时,他回来了,而且是面色铁青,因为这张琴的琴弦儿断了一根儿。

韩文指着这根断了的琴弦儿,道:“他没想到我会佛家狮子吼的法门,一时不慎,勾断了一根琴弦,否则他后来的琴声为何与之前不一样?再有,他的内力消耗的很严重……”

“你不必说了!”,楚留香突然间打断了韩文的话,他还是有些不相信,良久,叹道:“这只是猜测,我还是不敢相信啊!我们没有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妄下结论!”

“算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之时,到时候我再取了他的性命也不迟!我们先回去吧!”,韩文摇了摇头,面上挂着冷笑,先一步向城中走去。

楚留香跟在韩文身后,一路上反复的思索,只觉此事直到目前为止,还是一团乱麻,摸不出什么头绪。

他决定暂时不去再想,让头脑也好休息些时。人的头脑是件好奇怪的东西,你久不用它它会生锈,但若用得太多它也会变得麻木的。

入城后晨光已露,街上已有了稀落的行人。

韩文走的似乎漫无目的,楚留香衣服都干了,他还没找到合适的落脚点。深感韩某人不靠谱的楚香帅正准备开言,却见三转二弯,他们竟又转到那“快意堂”,宋刚尸身已不见,沈珊姑与“天星帮”弟子也都走了。

几条黑衣大汉,正在收拾打扫,瞧见韩文与楚留香。纷纷喝道:“此刻赌台还未开,你晚上再来吧,着急什么?”

韩文蹙了蹙眉头,道:“我们来找冷秋魂!”

大汉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冷公子爷的名字。”

楚留香见韩文神色不善,连忙道:“我倒也不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冷秋魂的兄弟。”

几条大汉望了一眼,放下扫把水桶,匆匆奔入。

过了半晌,冷秋魂便施施然走了出来,面上虽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双目却仍灼灼有神,上下瞧了楚留香几眼。冷冷道:“阁下是谁?冷某倒记不得有阁下这样的兄弟。”

不过,他又看到了韩文,面上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

楚留香故意四下望了一眼,压低语声,道:“在下便是张啸林,为了避人耳目,故意扮成这副模样的。”

冷秋魂恍然。怪不得呢!当下大笑道:“原来是赵二哥,兄弟当真该死,竟忘了二哥的容貌了。”

楚留香暗暗好笑,被他拉入间精致的卧室,绣被里露出了一截女子蓬乱的发髻,一根碧玉钗已堕在枕上。

冷秋魂竟霍地掀开被子,冷冷道:“事已完了。你还不走?”

那女子娇啼着穿起衣服,踉跄奔了出去。

冷秋魂这才坐下来,瞧着楚留香,道:“不想兄台的易容术。倒也精妙得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笑道:“冷兄可瞧得出么?”

冷秋魂道:“易容之后,自然不及以前自然,兄台若是扮得丑些,倒也不易瞧破,这样……这样总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韩文暗中几乎笑破肚子,偏过脸去,翻着白眼儿。

楚留香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口中却叹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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