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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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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公主道:“为什么伤不了你?”,她脸上不禁露出了骄傲之色。大声接着道:“方才我们那一招使得可说是绝无破绽,你全身上下。都已在我们招式笼罩之下,根本连躲都没法子躲。”

石观音叹了口气,道:“你真是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小孩子,为什么不想想,你们方才那一招若真使得不错,胡铁花怎能在举手间就将你们制住?”

琵琶公主怔住了,她实在无话可说。

石观音悠悠道:“老实告诉你,你们方才那一刀若是砍了下来。两个人就得倒下去一双,你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招式,其实漏洞最少也有七八个。”

她长袖忽然飞起,如出岫之云,飞扬活动,在一霎眼间,已变了七八种姿势。口中淡淡道:“你看,我现在使的这一招若在方才使出来,你们还活得成么?”

琵琶公主呆呆的瞧着,只觉石观音这一招无论从哪个方位出手,她都绝对无法招架,石观音若要取她的性命。实在比探囊取物还容易,一眼瞧过后,她已是面如死灰,满头冷汗涔涔而落。

石观音微笑道:“现在总该知道了吧,真正无懈可击的招式。你们非但使不出,简直可说是连见都没有见过。”。她眼睛忽然转向胡铁花,脸已沉了下来,冷冷道:“你救了他们,可也自己想来和我动手么?”

胡铁花木立在那里,却好像全未听到她的话,他实在也被石观音方才使出的那一招吓呆了。

那一招看来就仿佛是一个风华绝代的舞姬,在心情最愉快的时候,随着最优美的乐声翩翩起舞。

无论是谁,见了如此美妙的舞姿,纵不意乱情迷,心里也会觉得愉快起来,那么就会在你心情最愉快的时候,取了你的性命。

胡铁花心念转动,想来想去,竟都想不出可以破解这一招的武功,石观音以这一招向他出手,他只怕也得倒下。

他也用不着再看石观音是不是还有别的精妙招式,只因高手对敌:只要一招就已经足够了。

只见姬冰雁神情虽仍十分镇定,但汗珠已一粒粒自鼻尖上沁了出来,显见他也无法破解石观音的这一招。

过了半晌,胡铁花终于忍不住道:“你方才使用的那是什么武功?”

石观音道:“我告诉你也无妨,那一招叫做‘男人见不得’。”

胡铁花怔了怔,道:“男人见不得?这算什么武功?”

石观音笑道:“这也算不了是什么厉害的武功,但无论是谁,只要他是男人,遇着这一招就得送命,所以男人是万万见不得的。”





正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男人见不得?这又是哪一门,哪一派的武功?为何没听过?”

石观音陡然间变了颜色,看向了阴暗的角落中,道:“阁下倒是好武功,比起这些废物来,很是不错!”

“本就不错!”,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靠在柱子上,打量着这里的人,道:“很好!‘雁蝶为双翼,花香满人间’!后者见识了,还算不错,前两者今日一见,倒也可以!好了!我现在想问的是,男人见不得,这又是何门何派的功夫?”

石观音咯咯一笑,道:“普天之下,又有哪一门哪一派能创得出这样的招式来?就拿现在天下最负盛名的两大门派来说,少林派的武功太浓太笨,像是一大碗红烧五花肉,虽然很管饱,但却只不过能让贩夫走卒大快朵颐而已,真正懂得滋味的人,是绝不会喜欢如此油腻之物的。”

她笑了笑,又接着道:“武当派的武功却太清淡,就像是一盘忘了加盐的青菜豆腐,颜色看起来虽不错,但吃了一口后,就再也引不起别人的胃口,是么?”

她竟将天下武林学子奉为泰山北斗的少林、武当两大宗派的武功,贬得一文不值,话说得实在狂傲得少有。

但她所用的比喻,却又实在妙极,韩文想想少林、武当两派的武功,再想想她说的话,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拍着巴掌,道:“有道理!有道理!看来我这趟沙漠之行,不算虚来!”

只听石观音又道:“他们的武功虽糟。却偏偏要取些漂亮好听的名字,叫什么‘力劈华山’、‘降龙伏虎’。其实。就凭他们所使的那些招式,本该叫‘劈木柴’、‘降猫伏狗’才对。可是我用的这名字,虽然并不好听,却货真价实,我说是‘男人见不得’,就一定是男人见不得的。”

“哦?”,韩文面上带着笑意,道:“如此说来。这一招竟是你自己创出来的了?”

石观音道:“要创出这样的招式,非但要对天下各派的武功都有所涉猎,而且还要对男人的弱点很了解,这样的招式,除了我,还有谁能创得出?”

胡铁花在一旁苦笑道:“不错!你实在对男人很有研究。”

石观音道:“现在,你们还想和我动手么?”

胡铁花和姬冰雁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道:“不敢了。”

这“不敢了”三个字说出来,龟兹王立刻面色如上,琵琶公主手里匕首,也掉了下去。谁知就在这时,胡铁花和姬冰雁身形似箭一般射住,两人间竟早有默契。非但同时说话,出手却也不分先后。

这两人此番出手,和青胡子、琵琶公主两人的出手情况也不知差了多少,青胡子、琵琶公主出手时,但见青光银雨。声势仿佛极壮,但此刻胡铁花和姬冰雁出手。别人却什么也瞧不见。

但见人影一闪间,两人已攻出三招,至于他们是如何出手的,用的是什么招式,就根本没有人能看清了。

可是这三招别人至少还能看得出他们的人影动作,这三招之后,却连他们的人影都已分辨不出。

只见满室风生,桌上的酒皿“叮叮当当”的直响,琵琶公主和龟兹王、青胡子的衣袂,也被激得猎猎飞舞。

龟兹王面色发白,像是随时都会晕倒。琵琶公主赶紧去扶他,可是她自己的手却也在发抖。

青胡子紧握着刀柄,虽然什么也看不出,还是用力瞪着眼睛,瞪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他平生也不知和人拼过多少次命,身上也不知有多少刀疤,就算别人的刀砍在他身上时,他也没觉得害怕。

可是,现在他竟比自己和别人拼命时还要紧张。

帐篷里的地方自然不会太大,动手的三个人身法又是那么快,但三个人却只是在那一小块地方上打转,连桌子都没有碰到。

琵琶公主和青胡子都不禁在暗中叹了口气,这才知道自己的武功若和人家比,实在还差得太远。

若是他们在动手,此刻非但桌几早已要被撞翻,只怕连四面的帐篷,都早已被戳破十七八个大窟窿。

忽然间,风声骤息。

三个人形都骤然停了下来。

胡铁花双拳紧握,一张脸红得可怕,姬冰雁的脸却更苍白,两个人俱都瞬也不瞬的瞪着石观音。

石观音嘴角却还淡淡的挂着一丝微笑,看来还是那么美丽而安详,甚至连鬓角的发丝都没有乱。她看来像是温泉浴罢,晓妆初整,正准备出去见客似的,哪里像是刚刚和人拼命,动过手的娘子?

但三个人却都动也不动的站着,也不说话。

琵琶公主等人既不知他们为何突然停手,更不知是谁胜谁败,胡铁花他们站着不动,龟兹王、琵琶公主和青胡子却几乎连心跳都停止了,更不敢动一动。

过了半晌,只见一缕鲜血,自胡铁花嘴角一丝丝流了出来。他身子虽还枪杆般站得笔直,琵琶公主却已觉得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只因她这时已看出是谁败了。

这一败可真是一败涂地,不可收拾,非但他们六个人的性命就此不保,龟兹国的百万民众也要沦于血手。

只听石观音长长叹了口气,悠然道:“你们既已明知绝非我的敌手,为何还要来自取其辱呢?”

胡铁花咬着牙,厉声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有些事明知不能做,还是非做不可。”

他知“武侠”二字虽总是连在一起,但其间高下却大有差别,要做到“武”字并非难事,只要有两膀力气,几手功夫。也就是了。但这“侠”字行来却绝非易事,这“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八个字说来虽简单,若没有极坚强的意志,极大的勇气,是万万做不到的。

一个人若只知道以武逞强,白刃杀人,那就简直和野兽相差无几了,又怎配来说这“侠”字?

姬冰雁忽然道:“你方才本已两次可取我等性命,为什么不下手?”

石观音淡淡一笑。道:“我几乎已有二十年没遇见一个敢和我动手的人了,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你们,怎舍得轻易杀了你们?”

胡铁花和姬冰雁心里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忖道:“楚留香怎地还不回来?若有他来相助,凭我们三个人之力,石观音武功就算真是天下第一,古今无双。也得败在我们手里。”

这句话只是在姬冰雁心里打转,胡铁花却说了出来。他忍不住长叹一声,道:“只可惜楚留香不在这里,否则……”

石观音竟也长叹了一声,道:“实在可惜得很,久闻楚留香的武功。平时虽看不出有什么奇妙,但遇见的对手越强,就越能发挥威力,我竟无缘和他一战,的确是生平之憾!”

胡铁花冷笑道:“你用不着难受。他迟早总会来找你一决高下的。”

石观音道:“只怕是没有这机会了,你们也用不着再等他。”

胡铁花纵声大笑。道:“你以为他此番一去,就永不再回来了么?你以为就凭吴菊轩那小子,就能将他置之于死地?”

石观音缓缓道:“世上若只有一个人能将楚留香置之于死地,那人就是吴菊轩,只因他已将楚留香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彻底研究过一遍,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了解楚留香的武功和弱点……”

她淡淡一笑接着道:“你想,我若认为楚留香还有活着回来的希望,又怎么会在这里和你们虚耗时间,闹着玩呢?”

胡铁花擦了擦头上的汗,忽然大笑道:“世上永远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楚留香的,就连我和他交了二三十年的朋友,都无法了解他,何况吴菊轩。”

石观音冷冷道:“你自然不了解他,只因你和他没有什么仇恨,根本不必要太了解他的,你若太了解一个人,就反而不会和他交朋友了,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世上最了解你的人,绝不会是你的朋友,一定是你的仇人,因为只有你的仇人才肯下苦功来研究你的弱点。”

胡铁花虽然不停的擦汗,但汗却像是永远也擦不干,流下来的汗水,已将他嘴角的鲜血冲得比胭脂还淡。他嗄声道:“那姓吴的和楚留香又有什么仇恨?”

石观音却再也不理他,转身走到龟兹王面前,双手捧起—了金杯,面上的微笑,看来更动人。她以最温柔的声音,慢声笑道:“劝君更进一杯酒,此去阴冥多故人,敏洪奎、洪学汉和安得山都在那边等着你,你一定不会寂寞的。”





“如果我想的不错,姓吴的,应该就是无花吧?”,一直靠在一边儿的韩文突然开口道:“这个手下败将,留他一条狗命,他还敢在这边儿搅风搅雨的……”

“谁?”,胡铁花都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韩文像是没听见一样,看着石观音,道:“你的武功很有意思!我想见识下,你认为可好?”

“原来是你啊!”,石观音点了点头,想来也是知道韩文的存在了,无花对他的评价,石观音也是知道的——难以匹敌!

韩文淡淡一笑,道:“对!是我!无花诈死,骗得了楚留香,却骗不了我!”

沙漠上的黑夜特别漫长,也来得特别早。

现在虽还未到戌时,暮色却已很深,在沉沉的暮色中看来,这一片紫色的烟雾浓得就像是血一样。

楚留香的面色变了,但瞬即大笑,道:“故技重施,岂非不智?在大明湖边,你以它逃脱了一次,这次难道还想逃走么?难道我还没有对付你的法子?”

笑声中,他身形已随着烟雾向上升起。

他确实已有了破解这忍术中逃遁秘技的法子,只要他身形升起在紫雾之上。对方无论要向哪个方向逃出去,也休想逃得过他的眼里。

紫雾散发得虽迅速。但在这片刻间,蔓延得还是并不广,楚留香身形掠起,只见方圆三丈的一团紫雾中,黄沙滚滚,竟已瞧不见吴菊轩的影子,浓密的紫雾中,却响起了他的笑声。

而楚留香的力气却似已骤然消失。他飞鸟般的身形,竟如石头般落了下来,重重跌在地上。

只听吴菊轩大笑道:“故技重施,的确不智,但区区在下还不致如此愚蠢,尤其在绝顶聪明的楚香帅面前,我又怎会将同样的方法用两次?”

强风呼啸而过。烟雾虽浓,也禁不起大漠上的狂风,顷刻间,已将被吹散,缥渺的雾色中,已冉冉现出吴菊轩的身影。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不错,就因为你上次的烟雾中无毒,所以这次就不再提防,我实未想到这次你竟将蚀骨销魂的迷香,掺合在这烟雾里。”

吴菊轩微笑道:“你自然不会想到的。只因每个人对他已熟悉的事,都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留意。这就是人心的弱点……”,他又笑了笑,接着道:“每个人都有弱点,你的弱点就是自信心太强了,心又太软了些,所以才会败在我的手上,你那天若是让韩文一掌毙了我,焉有今日?”

楚留香苦笑道:“我也知道我的弱点,那就是我实在将你看得太重了!所以,我虽然知道世上有些无耻的儒夫,为了逃生,不惜诈死,但我却从未想到风流潇洒,才艺无双的“妙僧”无花,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吴菊轩”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因为纵横无敌的楚香帅,今日也会—败涂地,为了报答你昔日对我的恩情,我今日一定要让你骂个痛快,出出冤气,无论你骂我什么,我都洗耳恭听,你没有骂完,我绝不出手。”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除下了帽子,极小心地将头发也剥了下来,发套上还带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于是风神俊朗的妙僧无花,就又出现在楚留香面前。

楚留香只是静静地瞧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无花傲然笑道:“看来在下的易容术虽不及化身千万的楚香帅,却也还算不错了,是么?”

楚留香淡淡道:“你还差得远哩!”

无花道:“若是差得远,又怎会瞒过了你!”

楚留香道:“你并没有瞒过我,我早已看出吴菊轩是别人改扮,只不过我—时间,没有想到你身上而已。”

无花也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你永远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只因我的确花了不少苦心,我将一点红找来,就为的是要你以为是黑珍珠在暗中主持此事,这样做非但使你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还可令你将事情越想越复杂,不知不觉地走人歧路,永远也找不出头绪。”

楚留香道:“你这法子的确不错,我本已走入歧路,几乎回不了头了,直到我发觉石驼竟是昔日华山七剑中的人,我才想到石观音原来就是黄山世家的李姑娘。”

现在无花已沉下了脸,再也瞧不见笑容。

楚留香道:“昔年华山剑派和黄山世家一场决战,黄山世家只逃出了一位李姑娘,她死里逃生,却无法在中原立足,于是东渡扶桑。”

“在那里,她遇着了对她一往情深的天枫十四郎,还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但等她学到了一身神秘的武功后,她就抛弃了他们,重回中土,杀了华山七剑,报了黄山世家的血海深仇。”

“然后,这位李姑娘便又神秘地失踪了,江湖中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这时武林中虽忽然出现了一个行踪诡秘,武功无敌的女魔头石观音,但谁也不会曾将忠贞孤苦的李姑娘和这女魔头联想到一起。”

“这秘密本来永远不会被揭破的,只可惜李姑娘却偏偏将华山七剑中的一个人活着留了下来……”

说到这里,楚留香笑了笑,才接着道:“这也许是因为他太倔强,无论受了多么大的折磨,都不肯拜倒在李姑娘的裙下,而李姑娘看上了一个人,却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的,所以她一直没有杀他。也想不到他能逃走。”

无花的脸上,已像是笼罩着一层寒冰,冷冷道:“说下去。”

楚留香道:“但只有这一个线索,还是无法揭破石观音的秘密,只可惜二十年后,世上却偏偏有了个好管闲事的楚留香,楚留香又偏偏和李姑娘的两个儿子谈得来,而且还不幸由朋友变为仇敌。竟将这段已渐渐被人忘记的武林秘辛,又重新翻了出来,这自然是李姑娘永远也不会想到的。”

无花道:“说下去。”

楚留香道:“楚留香虽知道了天枫十四郎父子的故事,却仍未想到他们会和石观音有何关系,这两条线看来简直风马牛不相及,直到华山门下久已失踪的弟子重又出现,说出了石观音的秘密。这两条线才连到一起。”

他凝目瞧着无花,微笑道:“这两条线连到一起后,我怎会还有想不通的事呢?”

无花默然半晌,缓缓道:“不错,你既已知道石观音就是我无花的母亲,就会想到无花在中原惨败后。就出关来投奔母亲,无花在中原所图谋的王霸之业,既已因你与韩文破坏而一败涂地,他只有出关来另图大举。”

他眼睛里忽有光芒一闪,嘴角又露出微笑。道:“但无花又怎会知道石观音是他的母亲呢?这件事只怕连无花也不知道,楚香帅也猜不透了吧!”

谁知楚留香竟连想都不想。立刻回答道:“这却是因为任夫人秋灵素的关系。”

无花皱眉道:“秋灵素?她和此事又有何干?”

楚留香道:“石观音不能忍受世上有比她更美丽的女人,所以就毁去了秋灵素的容貌,再令秋灵素生不如死,痛苦终生。”

“谁知任帮主竟对秋灵素一往情深,非但没有因为她容貌被毁而改变,而且还将她娶为妻子。”

“石观音要毁去的人,任帮主却偏偏要救了她,这自然也是石观音不能忍受的事,她自然不会放过他的。”

“又谁知天枫十四郎竟比她快了一步,先找上了任慈,等她知道天枫十四郎已将她的儿子交托给任慈,她就立刻打消了杀死任慈的主意,因为她已想起比杀死他更好的方法,她不但要他死,还要将他连根毁去。”

说到这里,楚留香不禁长叹了一声,才接着道:“别的女人一定无法等待那么久的,但她为了要毁一个人,竟不惜等待十几年,等到两个孩子都长大后,她才去找他们。”

无花也不禁长叹一声,道:“这些事,你怎么会想得到的?”

楚留香道:“你想,若不是她告诉南宫灵,说任慈并非他的恩人,而是他的杀父仇人,南宫灵又怎会对任慈那么狠心?”

“你入少林寺后,已经很懂事了,但南宫灵那时却还是个孩子,他就算天性凉薄,但被任慈扶养成人,多多少少也该受了些感化才是,又怎会做得出如此狠毒的事?这一点我早已觉得很奇怪了,始终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无花道:“但现在你已想通了,是么?”

楚留香道:“现在我自然已想通了,就因为她将你们的身世说了出来,所以你们才会知道彼此是兄弟,所以才会对你们的恩人生出痛恨之心,你们做出了那件事,不但是想称霸武林,也是想要报复。”

无花长长叹了口气,悠然道:“你实在是个聪明人,只可惜太聪明了些。”

楚留香笑道:“这句话我已听过许多次了。”

无花冷冷道:“但这次,却已是你最后一次。”

楚留香目光闪动,沉声道:“现在我已中了你的迷香,已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了,你难道真会向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人下手么?”

无花一笑,道:“我本也不忍杀你们,但我却从你这边学会了一件事。”

楚留香道:“什么事?”

无花一字字道:“那就是一个人的心绝不能太软,否则他就要死在别人手上,你就是因为心太软,所以今天才会被我杀死。”

楚留香长叹一声,黯然道:“无花呀无花,我实在看错了你,一直都看错了你。”

只听“呛”的一声,无花掌中已多了柄长刀。

刀光如雪。

无花凝注着雪亮的长刀,悠悠道:“见识过迎风一刀斩吗?”

楚留香苦笑道:“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见识啊!”

无花道:“这一刀杀人时,绝无痛苦,你甚至不会感觉到刀锋砍在你身上,我可以保证,世上绝没有一种比这更痛快的死法……”,他叹了口气,又道:“这已是我所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不妨将它算做我对你的报答。”

然后,雪亮的刀锋,便闪电般向楚留香砍下。

第十五章蛇精病

“你觉得我美吗?”,石观音目光灼灼的看着韩文,然后,她忽然将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下来,于是她那完美得几乎全无瑕疵的躯体,也就出现在镜子里。

灯光温柔地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地挺立在沙漠上温暖而干燥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

在这一刻,在场的几个男人无疑都变得口干舌燥,谁也不能否认石观音的美丽!她的确是最出色的那个美人儿,漂亮极了!

可惜,韩文只是嗤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老了!”

石观音的脸就像是被人踢了一脚,涨得通红,这风姿永远是那么优美,言笑永远是那么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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