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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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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黄鲁直、戴独行,仰面而望。他们虽然经多见广,此刻也不禁为之神魂飞越。

这时宫南燕也自湖心如飞仙般掠到湖岸,目如闪电,面罩秋霜,闪电般的目光一扫,冷冷道:“宫主法身已现,你们还不跪倒参拜?”

楚留香忽然笑了。他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敢笑,胆子实在不小,连宫南燕目中都不禁露出了一丝惊奇之色。

只听楚留香摸着鼻子嗤笑道:“法身?参拜?你难道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么?”

宫南燕皱了皱眉,装作不认识楚留香,道:“这狂徒是谁?”

九妹抢先拜倒,道:“此人自称楚留香,和他同来的还有‘君子剑’黄鲁直、丐帮戴独行。”

宫南燕冷笑道:“你们三人是否自觉武功不弱,竟敢闯到这里来?”

戴独行仰天狂笑道:“在下等功夫虽不惊人,却也还过得去。”

“水母阴姬”忽然道:“此人是谁的门下?”,她这句话不问戴独行自己,反而问宫南燕,仿佛她根本不愿和男人说话。

戴独行不禁又笑道:“我老人家出道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问她,她又怎会知道我老人家的来历?”

宫南燕等他笑完了,才冷冷道:“此人本是横行两河的独行盗,三十岁后,才改邪归正,投入丐帮,明虽是当时帮主吕南的弟子,其实却是吕南首徒朱明代师传艺,传授武功给他的,是以他入门虽晚,在帮中辈份却很高。”

“水母阴姬”道:“他武功是否已得了朱明真传?”

宫南燕道:“朱明号称钢拳铁掌,内力之强,掌力之厚,在丐帮中可称空前绝后,他怎么比得上?只不过他本是独行盗出身,是以轻功似乎比朱明还胜一筹,又因他本使的是剑,所以他的棍法中揉合了‘七七四十九路回风舞柳剑’的变化,在当今丐帮中,可算是第一人了。”

她居然将戴独行的来历和武功如数家珍般说了出来,这下子戴独行可笑不出了,暗暗忖道:“神水宫弟子素来不和外人来往,谁知她们秀才不出门,竟能知天下事,看来神水宫倒的确有些名堂。”

只听“水母阴姬”冷笑道:“就连朱明,平生也不敢妄入本宫一步,想不到此人的胆子竟比朱明还大。”

第二十九章水母阴姬

宫南燕分分钟就把戴独行这个武林辈分最高的人之一、的底细掀了个底儿朝天,一时间令人骇然;就算是“君子剑”黄鲁直还有“盗帅”楚留香都吃惊不已,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位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独行侠,从前竟然是个大盗!

戴独行愕然了一下,旋即摇头叹息,虽然脾气火暴一些,但这位心胸坦荡,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已经改邪归正,并且在江湖上几十年间都做好事儿,谁还能责怪他?就算是天峰大师亦不能吧?

水母阴姬随手向楚留香一指,道:“这人呢?”

楚留香眼睛转了转,忽然笑道:“我看还是别猜的好!”,虽然是在笑,但楚留香心中也是隐隐的有些期待,暗自思忖,“你若连我的武功来历都知道,那我才算佩服你了。”

宫南燕果然沉吟了半晌,才缓缓道:“此人和胡铁花一样,江湖中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武功来历,只知他们本是世家子弟,而且自幼好武,是以家里为他们请了不少武师,但他们的武功却绝不是这些武师能教出来的。”

楚留香点着头,微笑道:“一点也不错。”

宫南燕道:“所以当时有许多人怀疑,他们家里一定有位隐迹江湖的风尘异人,在暗中偷偷传授给他们武功,也有人怀疑他们凑巧得到了一本前辈高人留下来的武功秘笈。”

楚留香笑道:“你能知道这么多,已算不容易了。”

宫南燕也不理他,接着又道:“可是,他和胡铁花虽是一起长大的,武功的路数。却绝不相同,胡铁花武功走的是刚猛一路,似乎和昔年‘铁血大旗门’的武功有些相似。”

楚留香忽然笑不出来了,面上已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宫南燕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缓缓接着道:“昔年铁中棠重振铁血大旗门后。‘夜帝’父子就和大旗门中一位叫赤足汉的前辈,远游海外,他们曾经经过胡铁花的故乡,以弟子推测,赤足汉或许收了胡铁花做徒弟,而楚留香的武功却是夜帝亲自传授的!”

楚留香叹了口气。喃喃道:“这次你猜的虽不中亦不远矣,难怪江湖中人人都怕你们,看来你们果然真有两下子。”

听到“夜帝”和“铁血大旗门”的名字,连“水母阴姬”也不禁为之耸然动容;不过楚留香却是眼睛一转,道:“你能推断我的来历,武功路数。那……韩文呢?不知道你知道些什么?”

提及韩文,宫南燕面色古怪,久久不语,这一次,她想的时间更长了,道:“‘剑神’韩文……他能击败李观鱼,自然不容小觑。但他的剑,他的武功却都很驳杂,难以辨认,或许,到了他这个境界的人,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招式都不奇怪了吧?”

果然,宫南燕猜不出来。





水母阴姬也是沉吟半晌,道:“这三人是为何而来的?”

九妹躬身道:“他们说是来找人的。”

那白衣美妇也躬身道:“弟子早已告诉他们,本谷绝无外人出入,他们居然还不相信。真是岂有此理。”

“水母阴姬”冷笑道:“他们想怎样?”

戴独行抢着道:“你是不是要我们说老实话?”

宫南燕道:“说。”

戴独行笑了笑,道:“我们本是来找人的,人既不在这里,我们现在已经想走了。”

宫南燕冷笑道:“你倒是个聪明人,只可惜本宫一向是来得走不得的。你想进来,绝没有人拦阻,你若想出去,就难如登天了。”

水母忽又道:“告诉他们,无论他们用什么法子,只要他们能将本宫自这圣水莲台上推下去,本宫就放他们走。”

宫南燕道:“你们只要……”

戴独行大笑道:“我们又不是聋子,她说的话我们已听见了,用不着你再说一次。”

楚留香道:“却不知她说的话算不算数?”

宫南燕沉着脸道:“宫主令出如山,永无更改。”

楚留香和戴独行对望一眼,面上都不禁露出喜色。

他们见到这“水母阴姬”坐在激涌的水花上,竟安如泰山,已知道此人非但轻功已登峰造极,气功亦深不可测,他们的确未必是她的敌手;她若找他们挑战,以他们的身份,既不能拒绝,也不能三个打一个,那么今天他们只怕是的确很难活着走出这神水宫了。可是现在阴姬既然如此托大,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凭他们三个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若还不能将她自这根本坐不稳的水柱上逼下来,那才真是怪事。

戴独行生怕她又改变主意,故意冷笑道:“人家既然一定要这么样做,我们也没法子,是么?”

楚留香道:“这就叫客随主便。”

到了现在,眼瞧着水母阴姬如此威势,他们也知道再留下来就是死,不如先退出去,从长计议,否则,人救不出来,他们也要搭进来。

戴独行眼珠子一转,道:“但我们却还要商量商量,不知行不行?”

水母阴姬只挥了挥手,宫南燕就冷冷道:“反正你们商量也无用的,去吧!”

戴独行将楚留香和戴独行拉到一边,忍不住笑道:“看来这次‘水母阴姬’的跟斗是栽定的了。”

黄鲁直却皱眉道:“可是,她既敢这么样做,说不定就必有制胜的把握。”

戴独行笑道:“你也不必太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凭我们三人之力,一冲而上,就算她连人带柱子都是铁铸的,也难免要被我们冲倒。”

黄鲁直想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出阴姬能有什么稳操胜算的法子,但他为人谨慎,还有些不放心,道:“铁人是死的,她却是活的。我们三人一起全力冲过去,若是被她闪开,那时你们上无可借之力,下无立足之地,只怕就难免要跌入湖中,纵然不被她们所擒。也无颜再试第二次了。”

戴独行也不禁皱了皱眉,道:“这也有道理。”

黄鲁直道:“是以,以在下愚见,我们三个人绝不能同时出手,只因三人同上,虽然力量大些。但一击不中,后力便不继……”

戴独行道:“但我们三人若是分开出手,力量岂非更不够了么?”

黄鲁直道:“我先以长虹贯日的身法,向她冲过去,看她如何招架闪避,香帅紧随在我后面,等我一击不中。香帅再向她进攻,这次她身法已变了一次,气力必已消耗,变化必已稍缓,就算香帅这一击仍不中,等到戴老爷子作第三击时,她必已成了强弩之末,戴老爷子就不难一击奏功了。”

戴独行拊掌道:“不错,这法子果然妥当得多。”

楚留香却摇了摇头,道:“这法子也不好。”

戴独行道:“为什么?”

楚留香道:“她真力显然在我们之上。而且我们向她进攻时,身子凌空,全无着力之处,她坐在水柱上,无论如何总比我们稳些。是以我们若是分三次出手,很可能都被她以掌力震得一个个的跌下来。”

黄鲁直失色道:“不错,她的身法根本不必变化,只要安坐在上面,以先天掌力向我们击出,我们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戴独行却望着楚留香笑道:“你既然这么样说,想必已有好主意。”

楚留香压低声音道:“最好的法子,还是由我们三个人一起冲过去,但我却并不向她进攻,身子凌空后,我就改变方向,去斩她座下的水柱,你们两人不妨虚张声威,来掩护我,也不必真的和她力拼。”;他笑了笑,接着道:“只要水柱被冲散,她还能在上面坐得住么?”





这法子说出来,连黄鲁直都不禁喜动颜色。

戴独行拉住楚留香的手,笑道:“我闯了几十年江湖,想不到还不如你这个年轻人啊!楚香帅……名不虚传!”

黄鲁直道:“香帅果然是智勇双全,非人能及。”

戴独行道:“这就叫做射人先射马,马若倒了,人还能坐得住么?”

他们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实在无懈可击,妙不可言,“水母阴姬”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此番也必败无疑。

宫南燕却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你们商量完了吗?”

楚留香笑了笑,道:“完了。”

宫南燕目光闪动,冷笑道:“就凭你们三人,难道还能商量出什么妙计不成?”

她这话是望着黄鲁直说的。

黄鲁直果然道:“在下等商量的……”

他居然像是又要说老实话了,戴独行和楚留香不约而同,大声道:“我们话已说够,动手吧!”

他们早已约定好了手势,此刻楚留香一挥手,三个人就立刻并肩掠起,刀光剑影已化做飞虹,横贯了湖面。

要知“水母阴姬”座下的水柱高有三丈,水柱在湖心,距离湖岸便不止六丈,戴独行他们轻功就算高极,也难一掠六丈。

但他们却是自湖畔的一块巨石上掠过去的,这巨石突入湖中,距离“水母阴姬”已只有三丈左右了。

要他们一掠三丈,并非难事。

这时他们胜算在握,更是精神百倍,每个人都将自己的武功发挥到极致,远远望去,只见三个人如银汉三仙,带着长虹飞天而起,就连神水宫的门下弟子见了,也不禁为之目眩神移。

水母阴姬仍端坐未动,眼见三人距离她已不及八尺,楚留香忽然长啸一声,身形骤变,以掌作刀,手灌真力,向“水母阴姬”座下水柱冲了过去。

也就在这时,水母阴姬的身子忽然向下一沉,双手在水柱上按了按,水柱上立刻分出三道分泉,直射而出。喷泉的水力本已极强。此刻再加上水母惊人的掌力,水箭飞出,其速度和力量纵然雷霆闪电也不可比拟。

楚留香他们的身形本在全力前扑,要闪避哪里还来得及?只见一片银光迎面而来,胸口立刻感觉到一种空前未有、无可比拟的撞击之力。仿佛四面的山峰,全都向他们压了下来,三人大骇!

就在此时,却是很多声清脆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就连那喷涌而出、攻向楚留香三人的水柱也停了下来。悬在半空中不能动弹!

“这是……寒冰绵掌!”;

楚留香见过韩文给他表演过自己的功夫,因此也认出来了!但他也没想到韩文的寒冰绵掌竟然这般厉害,这座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镜湖,竟然全都被冰封住了!

一人身着黑衣,星月之下,闲庭信步而来。不是韩文又是谁:“楚留香!别来无恙乎?”

“你……”;

楚留香尚且没说什么,宫南燕却是大感诧异,她原以为,破坏了韩文的那艘小船儿,他就不能进来了,没想到啊!

韩文跺了跺脚,低头看着冰面。道:“我虽然水性不是很好,做不成水里游鱼,勉勉强强只能是个不会被淹死,但是啊!我还会一门儿独门功夫,而且,我也想明白了,为什么你们神水宫要杀我!”

他没有让别人插言,自顾的说道:“楚留香或许是因为天一神水的缘故,但是我……我不应该在楚留香的小船儿上卖弄武功,以至于被你看到那五具冰封的尸体。水母阴姬……冰克水,你岂能放过我?”

韩文说着话,也盯着宫南燕的眼睛去看,果然,他这次。猜中了真实的目的。





楚留香摸着鼻子,突然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司徒静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倒好像也知道了什么!阴姬!你难道就不想说点儿什么吗?”,韩文突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帕,这是雄娘子的东西,他什么也没说,但好像是什么都说了!

阴姬面色一变,又沉默了很久,先是驱散了身边儿所有的人,包括宫南燕,幽幽一叹,黯然道:“她一直都不知道我是她的母亲!”

所有人都怔住了!即便是韩文,即便他了解了一些情况,可此时此刻也不禁愣了愣。

韩文实在想不到独步武林,不可一世的“水母阴姬”也是被情所困,为情颠倒,更想不到她的情感竟如此不正常。他总算已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她是个“蕾丝边儿的”!

阴姬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她的情感是畸形的,她讨厌男人,却将情感在女人身上发泄。所以她收了很多美丽的女弟子,而且建造了很多秘道,可以直达她所有女弟子的寝室。

那白衣美妇曾经警告因为“天一神水”而前来打探消息苏蓉蓉,不许她随意走动,就是怕“水母阴姬”看到她,也对她生出畸形的爱恋,那实在是种“想不到的可怕灾祸”。

昔年雄娘子到了神水宫,也和阴姬有了不正常的关系,等到阴姬发现他并非女人时,已经迟了。但雄娘子一身兼有女性的温柔,和男性的魅力,“水母阴姬”终于也爱上了他,而不能自拔。

于是,他们生下了司徒静。

可是雄娘子却不甘永远“雌伏”在阴姬的裙下,他一心想离开这里,阴姬虽不放他走,但雄娘子却以此秘密要挟她。

“水母阴姬”自然不愿被别人知道她是个变态的女人,最后只好放他走了,而且永远不许他再回来。

但她还是忘不了,因为像雄娘子这种一身兼具男女两性之优点的人,世上只怕还没有第二个。所以阴姬就选中了和雄娘子长得很像的宫南燕,来作自己的爱宠,以填补自己心灵上的空虚。

就因为这种不正常的情感,才会引起这许多不正常的事。

现在,韩文也好、楚留香也罢,终于发现了阴姬的秘密。

楚留香愣了很久,旋即摸着鼻子道:“你自然不会说的,因为你是个‘圣女’。怎么能生孩子呢?而雄娘子每五年见她一次,为了遵守昔日的誓言,也只好欺骗她,说她的母亲早已死了。”

阴姬道:“就因为我们的态度太暧昧,所以她就认为她的母亲就是被我害死的。一直想复仇。”

楚留香叹道:“可怜的孩子,她难道不明白永远没有机会的么?”

阴姬道:“所以她就找机会,直到那恶僧无花来了,她知道无花是少林的弟子,在江湖中人缘又很好,她想借无花的力量来对付我。所以竟不惜以色相来诱惑无花。”

楚留香这才恍然大悟。

他本来就在奇怪,司徒静只不过是个少女,纵然怀春,也不至于如此淫荡,竟主动向无花投怀送抱。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司徒静对无花也有目的。两人正是尔虞我诈,都没有存着好心。

阴姬又道:“谁知道无花也想利用她来偷天一神水,得手之后,立刻就将她弃之如屣,她那时肚里已有了身孕,怕我以门规处置,竟含恨自杀了。”

说到这里。她语声也已哽咽,惨然道:“她却不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杀她的,直到死的时候,她……她还是不知道我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这段曲折而悲惨的公案,直到现在,才完全水落石出。

楚留香长叹着:“如此说来,你是早就知道此中内情的了。”

阴姬道:“我自然知道。”

楚留香道:“那你为什么还怀疑是别人偷盗了天一神水呢?”

阴姬道:“我根本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别人,只不过,这件事的秘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一定要找个替罪羔羊。”

楚留香故意问道:“你找的是谁?”

阴姬道:“楚留香。”

楚留香苦笑道:“你总算找对人了。”

阴姬道:“我只有找他。因为只有他才能做得出这些事来,我去找别人,江湖中人又怎会相信呢?”

她语气中居然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反似觉得很得意。

楚留香忍不住道:“你为了保全神水宫的名誉,竟不惜牺牲一个无辜者的性命么?”

阴姬厉笑道:“为了保全神水宫的名誉。我不惜做任何事。”,她语声顿了半晌,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声,道:“何况,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别的男人,在我眼中实不如条狗,莫说死了一个楚留香,就算死一千个,一万个又有何妨?”

楚留香暗中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你并不是为了他失约才要杀他的。”

阴姬道:“不错,他不来固然要死,来了更是非死不可。”

楚留香沉默了很久,缓缓道:“你还记得有个人叫柳无眉吗?”

阴姬道:“我当然记得,她是石观音的弟子。”,她语声忽然激动起来,大声道:“你怎会认得她的?”

楚留香笑了笑,道:“你用不着吃醋,我并不认识她,只不过因为她最近做了件很轰动的事,所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

阴姬道:“很轰动的事?是什么事?”

楚留香道:“她为了要求你为她解毒,所以要害死楚留香。”

阴姬道:“解她的毒?她中了什么毒?”

楚留香讶然道:“你不知道?”

阴姬道:“我只知道她根本没有中毒。”





“看来一切的事情都有了一个解决!那么!开始吧!”,韩文的袖子中缓缓的滑落出一柄剑,一柄锋利的剑,剑锋遥指水母阴姬,道:“我来,最大的目的就是找你一较高下呢!”

水母阴姬面容变幻不定,忽然抬头问道:“你手里既然有他的东西,他的人呢?”

“他”当然指的是雄娘子。

韩文沉吟了一下,道:“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的不是我,而是宫南燕!我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我可不想你跟石观音一样,站在我面前,连八成功力都不能施展!”

“也好!”;

水母阴姬冷哼了一声,旋即飞舞而去,虽然她在水里的功夫天下无双,但在陆地上。那也是天下少有的罕见啊!

冰面上,韩文抬起自己的剑,挽着袖子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忽然抬起头,看着身前的三个人。道:“看着我做什么?”

“你就这么有信心?”,楚留香叹着气问道。

韩文摇头失笑,道:“我为什么没有信心呢?怎么?你们不走吗?一旦我战败了,你们的形势……可不容乐观啊!”

戴独行拱了拱手,道:“韩先生是我丐帮的大恩人,老朽就算是把命留在这儿又何妨?”

黄鲁直与楚留香相对而视。都是叹了口气,楚留香道:“这么一场旷世大战,我若是看不到,恐怕会后悔一辈子的!没办法,我这人,好奇心很重的!”

“多谢!”;

韩文笑着点了点头。仰面躺在冰面上,看着星光,看着自己的剑,却是一言不发,宁心静气。

江湖中人对水母的禁宫曾经有过许多种想像,因为根本从无一人到过这地方,是以就觉得更神秘。

有人甚至将这地方想像成天宫一样。其实,这也只不过是间以大理石砌成的地室,并没有什么十分华丽的陈设。

“水母阴姬”显然并不是个注重享受的人,她只是将这地方保持绝对洁净,任何地方都找不出一粒灰尘。是以四面的大理石看来,就像白玉般的晶莹生光。

石室中只有一床一几、一个并不太大的衣柜,和一些铺在地上的坐垫,除了这些生活上最低限度的必需之物外,这屋子里简直没有一样东西是多余的,可见“水母阴姬”非但洁癖很深。而且生活简单,自律极严。和江湖中人想像中的“水母阴姬”完全不同。

线条简单的短几,只有一只白玉茶盏,坐垫是用白色的马尾草编成的,虽然有很多女人都喜欢将一些贴身的秘密藏在枕头下、床褥里。但“水母阴姬”却无论如何也不像是这种女人,她的床单连一条绉纹都没有。

她双眉紧紧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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