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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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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锦币白她一眼;意为如此简单就能还了人情;干嘛不做?“下毒那事;还有什么内幕先透露给我;这个月的《名闻录》可是万千人翘首等待!”
“你若能尽力帮我查;我自然告诉你。”
公孙锦币满意点头;从怀里扯出锦盒推过去;道:“既然你来了;那就顺便拿走;免得我明日还要特地去找你一趟。”
苏琚岚把玩着锦盒内的玉镯;微笑了声:“虽说是夫人花钱买的;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舍得拿给我?”
公孙锦币大方挥手:“就当是分红。”
苏琚岚顿了顿;好笑道:“你此次赚了多少?具体数量——”公孙锦币本不愿说;但见她笑的意味深长;一脸戏谑不可欺瞒的表情;只能吞吞吐吐道:“除去尾数;六千三百七十五个金币。”
闻言;苏琚岚顿时不客气地将手镯纳入怀中;走到门口瞬间消失了。她回到王府;门口守门的人见了她;一边惊喜地朝前院扬声喊“四小姐回来了”;一边赶紧上前迎接她。
苏琚岚直接朝迎客厅走去;刚巧碰见正要出门接她的管家容厝。容厝见她平安无事;松了口气;忙道:“王爷他们都出去找四小姐您;我即刻派人去通知王爷。”
“好。”苏琚岚微微颔首;眼角余光瞟见藏身于角落的苏西梁。
☆、035卷 惊喜or惊吓
她缓缓走近问道:“二姐;你可是在等我吗?”
苏西梁冷睇她一眼;径直走开。
苏琚岚没错过她眼底闪过的凶光与遗憾;于是轻声笑道:“没能让你看见我的狼狈;当真是四妹的过错呀。”
苏西梁;你该庆幸你是姓苏的;所以我才能容忍得下你。
苏琚岚踏入迎客厅;旋身坐下;略微宽大的袖摆徐徐铺展在扶手上。
在等待这段时间里;她从管家口中了解自己失踪半天内的事:下药的事传得飞快;这事竟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令百年轩辕名誉大损。凶手尚未查出;未免再出事故;苏王等人联名抗议傲君主要求重赛的旨意;此事便暂且告一段落。龙潜虽然夺魁;但所有人联手都拦她不下;这事也是人尽皆知。所以排行榜只得第三的苏琚岚;就连龙潜都甘愿承认她才是第一。
苏琚岚道:“那名倒茶的学子如今有何安排?”
容厝回答:“王爷说此事与他无关;并未做重罚。”
苏琚岚点头:“但那人却也是个关键;不知道父王有没有想通这一点。”
“琚岚在哪?”前厅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一群人风尘仆仆地闯入厅内。
苏琚岚抬眸看着苏王等人;连忙站起身;苏飞玉已上前捧住她脸;如释重负:“还好;还好——”
“还好什么?”
苏飞玉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还好你平安无事;否则三哥会急疯了!”
苏琚岚忍俊不禁:“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池塘边;这不就赶紧回家来了。”
苏飞玉点头;伸手替她挽起耳边垂落的鬓发。
她的目光透过苏飞玉望见苏王、邵乐;萧宸等人也在;就连耿瓷秦卫霜他们也不落下。只是还多了两个陌生人;一个穿着轩辕学院衣衫模似的教师;一个穿着便服却隐透官威的男子。
那位教师长者道:“令郡主受惊了。今日中药之事;我们必定会彻查清楚;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苏琚岚道:“有劳了。”
这满脸肃意的人微微颔首。然后就是旁边那位颇具官威的男子上前拱手;“郡主;属下是殿前指挥使苏银;奉旨协助王爷寻找郡主。如今郡主安全无恙;属下便先行回宫禀告君上。”
“去吧。今夜兴师动众;有劳了。”苏王挥手道。
这人随即告退;教师也告退。
苏王顿时走入正席中央坐下;让苏琚岚与苏飞玉坐在左右各一侧;然后摆手示意其他人也入座。
龙潜忍不住问道:“郡主;能否告知我们;为什么今日当中只有我的茶杯无毒?倘若药是抹在杯子上;可为什么那茶壶的水也含有药性;而我喝的水可是来自这一壶茶水呀?”其他人此刻不走;也是想知这个原因。可偏偏原因;却是苏琚岚觉得无法说出口的;她道:“抱歉;但我无可奉告。”
秦卫霜惊奇地看向她。苏琚岚扫了她一眼。秦卫霜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起身道:“看来郡主有难言之隐不便多说;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告辞了。”
龙潜皱眉望向秦卫霜;为什么不继续追问下去?苏王看到四丫头与秦卫霜的暗地互动;寻思了会儿;遂道:“琚岚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元亘山和纳兰若同时出声拦住:“可是王爷……”
“我确实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苏琚岚起身行礼;朝面露迫切却欲言又止的众人;也是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走进耳室内。
耿瓷看着苏琚岚在转弯时消失了;心中浮起一缕怅然若失的失落感。呆呆的他在秦卫霜拱手告辞后;猛然惊了下;立即起身道:“那我也不便打扰了。王爷;耿瓷告辞。”说完;疾步往外走。
连耿瓷也走了?苏琚岚回来了;可大家根本就没问出什么?!其他人面面相觑。但耿瓷走得飞快;龙潜他们只能快速跟出去;却见耿瓷踏出了苏府大门口猛地转身朝左侧飞奔而去;龙潜回神道:“快;我们也跟上秦卫霜。”可秦卫霜跑得飞快;转眼间就消失了。当耿瓷追到巷道里时;却发现面前只是一座围墙;被甩了。
龙潜等人随后跟上来;贺栖道:“秦卫霜人呢?”
耿瓷看着围墙道:“估计是进去了;里面还是苏王府。”
贺栖道:“我们也进去看看?”
耿瓷摇头道:“我们闯进去也没用。既然她跟秦卫霜有话聊;即便我们冲进去了;也不可能听到什么;还不如守在外面等秦卫霜出来再问。”
贺栖不甘心道:“下药的事又不是苏琚岚单独个人的事;还有我们也中了药;苏琚岚显然知道内情;可知而不说;凭什么遮遮掩掩的?”然后哼声越过围墙。元亘山跟纳兰若也相继越过围墙。耿瓷却犯了踌躇;龙潜跟宋静婴原地不动。
宋静婴望着耿瓷道:“我同意你的话;从秦卫霜那里了解消息;或许比从苏琚岚那里来得容易。”
“既然来了就都进来吧;免得我话还需要讲两遍。”围墙内突然传来一句咬字清晰的传音;耿瓷听出是苏琚岚的声音;三人对视后立即翻身跃过围墙。偌大庭院中;明月皎洁树影斑驳;有间房敞开流泻出光亮。他们走进去;发现贺栖、元亘山、纳兰若三人直挺挺地站在秦卫霜身边;显然是被人定住身形。
龙潜道:“秦姑娘;先把他们放了;大家只是关心则乱而已。”
耿瓷直接跳过他们问秦卫霜:“苏琚岚呢?”
“我在这。”旁边卧榻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苏琚岚坐着;她好像刚洗过澡;半干的松软长发没梳任何发髻;随意披落肩头。她道:“卫霜;先把他们的穴位解开。”
秦卫霜点头;几道斗气击在被定形的几人身上。他们瞬间恢复自由。宋静婴赞叹道:“想不到秦姑娘还懂穴道;我之前输得也不冤枉了。”
刚才被制住的人均是面露愠意。龙潜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道:“郡主;我们只是想要个真相;别无他意。只是不明白郡主为什么不肯跟我们说明白?”
苏琚岚道:“因为下药是针对我;没有揪出真凶我是不会说清楚。因为我不相信你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贺栖冷道:“你居然敢怀疑我会做种龌龊的勾当?”
苏琚岚道:“我并非仅怀疑你;是怀疑所有接触过茶水的人。”
耿瓷顿时憋了一口气:“连我也信不过?”
苏琚岚望着他;沉默了会儿;道:“我可以将我目前亲眼看见的说出来;但有言在先;除了下药者;其他相关人事你们能否不追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帮凶?”贺栖道。
苏琚岚答:“帮凶谈不上。你们答应还是不答应?”他们对视一眼;相继点头。
苏琚岚续声道:“你们也都知道茶壶没毒;自己的杯子也没毒;有药的是我的杯子而已。今日我刚要喝的时候;就发现问题出在我的杯子上;我藏了半杯茶杯;再叫回那倒茶的学子回来加满;而他刚倒满龙潜的杯子才过来。这药无毒;我当时就把自己杯水暗地倒回茶壶中;所以从赢驷那杯起;茶壶连同倒出的茶水全都有问题。”
秦卫霜恍然大悟:“难怪我一直想不透为什么龙潜的杯子无药!”
苏琚岚道:“我原本是想将此事搅大;逼凶手自乱阵脚;可我没想到‘似玉生香’量少反而会累及人体。对于这点;我很抱歉;算我欠下你们一个人情。”
耿瓷道:“那你知道是谁下的药?”
苏琚岚摇头:“暂时不知;但我知道的都说完了;剩下的事全靠揣测;有劳诸位回去慢慢猜。我想一个人静静。”毕竟夜深了;这么多人全聚在她房中也不像样。他们转身陆续往外走;耿瓷跨过门槛时忽然转过身来;目光顿时有些错愕地驻留在榻脚处。因为苏琚岚恰巧脱完鞋;将双足收到榻上;两只裸足像洁白莲花盛开。
耿瓷耳根微红。
她想起敖凤国某条封建的习俗;女子裸足最是珍贵;只能在洞房花烛夜时才能让自己的夫君瞧见。在老人眼中;若未婚被其他男子见到就得嫁给他。她扯过裙幅盖住双足道:“放心;我没那么古板;就算是赖谁也不会赖上你。”
耿瓷微显诧异之色;面色紫涨;迅速伸手合上门。苏琚岚靠在卧榻上;没多久;就听见翘楚在门外喊道:“四小姐;王爷请您到书房一趟。”这事若说不明白;死揪不放的人可多得去。
苏王跟苏飞玉已在书房等候;见她进来坐下后;苏飞玉立即道:“父王虽然没有问罪那名学子;但以防万一;我还是派了隐卫将他暗中藏在府中;以防杀人灭口。”
苏琚岚道:“有个关键点我暂时未相同;那十个杯子是放在端盘中;统一送上来;外形相似也无特殊标志——”
耿将军府内。耿逐风听着耿瓷从苏王府带回来的消息后;两人互相讨论:“如果说下药的事跟倒茶那学子无关;那么要将毒杯指定地交到苏琚岚面前;这就有些难度!”
赢尊王府内。赢尊王若有所思道:“想让不知情的人把特定的杯子放到某人面前;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知道某些行为习惯就好。”
书房中;那名至今尚未摆脱恐惧的学子;战战兢兢地站在苏王书房前。苏琚岚微微笑道:“先别害怕;我知道药不是你下的;过了今晚就能恢复你的清白。”
“真的吗?”他眼神顿亮;显然这半天来已被舆论压得快透不过气了。
苏琚岚身边的茶几桌上;搁放着今日那十个杯子;还有一个端盘。她道:“你就把今日如何端杯上台的动作重新演变一次。”
他疑惑地眨眨眼;却还是“哦”地一横;走到她身边;立即将十个杯子按照某种习惯摆放在托盘上。苏王斜眼一扫;嘴角立即噙起微笑;似是明了。
十个杯子;从左到后竖行排列个数是:一、二、三、三、二、一。这人将托盘托起;自然是顺手将右侧第一个杯子放在苏琚岚面前。
苏飞玉道:“师弟;你为什么会把杯子这样摆放?”
他右手搔头道:“飞玉师兄;我习惯把杯子摆成这样;你不觉得这样摆放比较好看吗?”
苏飞玉似笑非笑:“确实挺好看。而且你当时是从高台左侧走上去;琚岚坐在左侧;显然你习惯性拿下的第一个杯子;必定是琚岚的。”
他又疑惑道:“一般都这样啊。”
苏琚岚笑道:“今日那些杯子你是这样摆好的;还是别人帮你摆好的?”
“我自己摆好的。”
苏飞玉拧眉道:“你确实是你自己摆好的;没有别人帮你?”
他摇头。苏琚岚道:“你摆好后;有没有走开过?”
他努力思考了会儿;“我没走开过。”
“那你走到广场的这段途中;可有遇见什么人?”
“沿途遇见不少人;数也数不过来。”
苏琚岚道:“有没有谁靠近你一丈之内的?”
他露出思考状态:“一丈之内的?这个……有吧;是南宫小姐跟怜儿小姐。她们见我一手端着多盘;一手拎着茶壶有性力;便好心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南宫雪?秦怜儿?苏琚岚微微扬起眉;“她们可真是好心呀。”
“对呀。”这傻乎乎的人还点头笑着;“其他人都是忙着去广场看热闹;只有她们停下来想要帮我。我觉得自己还拿得动;所以就没让她们帮忙。”
苏琚岚点头;便让隐卫将他护送回去。她幽幽笑道:“兜兜转转;没想到还是这两个女人在折腾?父王;明晚就是傲君主的宫廷盛宴吧?”
苏王冷冷笑道:“是。不仅是轩辕学院的师生同庆;还有后宫六院、百官家眷出场。”
苏琚岚看着五指翻转;笑道:“希望她们明晚能够不负众望;再给我制造点惊喜。”
☆、036卷 南宫雪
翌日;一顶白玉冠出现在苏琚岚房中。
苏琚岚没想到;苏王想的与她心中所想的一样。今夜出席;她可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人揉捏掐扁的包子;所以苏王要她以官居二品的郡主身份出席。
即便她觉得自己是蛇蝎;但若因为鲜少主动蜇人才被人屡屡触犯;那也不好。更何况今晚人多;披着面具的人更多;官大一级压死人;她有必要好好享受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
翘楚弯月为她梳洗装扮。
她们常年见惯嫣红群幅和珠钗步摇;所以曾对秦卫霜情有独钟的黑色劲装;吃惊得很;秦卫霜长相冷漠;穿着黑色更是冷若冰霜。如今见苏琚岚摒弃群幅也着贴身白绢;腰间系着黑腰带;黑白对比色彩鲜明;尤其是绾上玉冠的刹那;她毫无杂念的眼神;透出王者的威严。这威严;浑然天成。令两名俏婢不由得萌发一股心寒。
待她装扮好了;又有位老嬷嬷站在门外等候。得她命令;这才恭恭敬敬地走进来;给她讲解宫中规矩以及礼节;还有宴会上需要站立的细节;例如请安、站立、走路、吃饭等姿势。
苏琚岚是个聪明人;这些规矩一点就透。
一个时辰后;她走到厅里见人。
苏王对她的装扮很满意。
她便坐在席下;边陪同苏王等待下课归来的三哥;边听苏王讲述敖凤国内的分局:敖凤国有三王鼎力;各自手握兵权。苏王与傲君主不合;赢尊王拥护傲君主;贺亲王选择中立明哲保身。虽说后宫不能干政;但很多朝政却不及枕边风;所以后宫女人斗得也很狠;尤其是为了争夺下一任皇储的皇后跟锦妃。
提到皇储;苏琚岚情不自禁想起远在殷悦国的颜弘皙;不知道他跟自家叔伯已街到何等地步?强大如他;也会寡不敌众;需要拥护;踏着别人尸骨扶摇直上。这个世界想左右天下的人;只能是强者!
待人陆续回府聚齐了;苏王便命人准备好马车;恰巧在鸿雁高飞过的某刻出发。
苏琚岚仰脸看着飞远的鸿雁;淡淡笑道:“倒是一个好兆头。”
宫殿门外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无数的马车。
他们下车后;自有等候已久的宦官婢女上前迎接。九转十八弯的廊道;殿堂楼阁;雕栏玉砌;明明夜幕已落;却又在某个转角处出现华灯高挑宛如曙光降世;然后便是衣着讲究的各种人;谈笑声、奏乐声、玩闹声觥筹交错。
此时;司仪宦官扬声喊道:“苏王驾到;岚郡主驾到;苏少爷、邵小主觐见。”这阵谈笑风生的声音稍微弱了;许多人情不自禁朝这边望来。
苏王迈步往前走;期间几乎是所有人都得躬身行礼。
在高高端坐的龙椅左右两侧;各自有三套青铜桌椅;其他桌椅便由香木打造整齐堆放到青铜桌椅下面。
赢尊王坐在右侧第一张;他无需行礼;只是朝苏王微微颔首罢了。
苏王径直朝左侧走去;入座第一张;眼神斜睨了苏琚岚一眼。苏琚岚会意;走到苏王同侧的第三张青铜椅;缓缓入座。
这四张青铜桌椅是为二品以上所设。一品是苏王、赢尊王、贺亲王、右丞相。二品是左丞相、郡主。没多久;其他人也陆续来齐了;各自客气地点头寒暄;然后入座;只是没想到坐入苏王与苏琚岚中间的;竟是右丞相公孙瑜。
众人望着六张青铜桌椅上的人;能坐上的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要么气势凛然;要么超脱尘世;或者满腹经纶;或者高深叵测;可突然见到阔大的青铜椅中;有个身影清瘦纤弱让人生怜的少女;能不震撼惊诧吗?
苏琚岚感觉到对面有一股异样视线直勾勾地射来;于是抬眸;迎面撞上的是莞尔微笑的赢驷。
她平静地别开目光;望向别处去。
正对龙椅的南面是整整齐齐的香木桌椅;前几排均是年龄不一的长者;后面是意气奋发地的学子;包括苏飞玉等人;还有得瑟的公孙锦币。而在龙椅与百年轩辕之间的两侧;则是官员及其家属。
苏琚岚他们此刻坐着的青铜桌椅;便是前排最靠近龙椅的地方。
邵乐并非敖凤国的子民;也还未进行入学洗礼;入座位置比较尴尬;但不知道安排座位的人如何想;特意在苏琚岚旁边多摆放了一张青铜椅;与苏琚岚共桌。而这幕也让不少人暗自揣测;苏琚岚与邵乐是何关系?
只见苏琚岚与邵乐交谈虽多;但言行有礼举止有节;苏琚岚端庄得体;邵乐纯真无暇;大部分人遂自愿不往坏的地方想;只道两人幼龄友情笃厚。
苏琚岚迅速浏览全丑;终于在某处发现了秦卫霜。秦卫霜碰见她的视线;便点头表示打声招呼。
苏琚岚微笑;目光一移;看着坐在秦卫霜身边的秦奎、秦怜儿;秦怜儿正专心照看自己的脂粉衣衫是否周全;然后偷眼观察场上那些年轻男子。
至于南宫雪?
她环顾四周后并未发现;顿了下;邵乐忽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公孙叫我跟你说一声;说南宫雪今夜献舞所以暂时不出现。”
“献舞?”苏琚岚便朝公孙锦币望去;后者回了她一个“我还不知道你想找谁”的眼神;那副小人得志的瑟瑟痞样;让她忍不住抿嘴笑了。
满座花红柳绿间;而她又恰恰坐在瞩目位置;所以众人都能看见她笑的明眸善睐;令人悠然而生一股动人之情。
“君上驾到!”拔尖的声音令众人回过神来;有一抹明亮的黄色由远及近;迤逦而来的还有众多绿肥红瘦的宫装女子以及英姿桀骜的皇子。
众人赶紧起身叩拜;只待一声穿透云霄的“起身”后才起身;便见龙椅上的人已端端稳坐。
苏琚岚随同众人望向宝座上的帝后。傲君主头戴赤金冕冠;体态微斜;霸气侧漏。陪伴右侧是端皇后;端庄贵气;左侧是锦妃;幽雅美丽;端皇后跟锦妃身边又各有两名妃子陪衬;也是绿肥红瘦;各有千秋。
皇子们续着位置分两侧坐;虽说带了个“皇子”身边均是尊贵的主儿;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仅有四位够格城翘楚;其他不是平庸便是草包;甚至纨绔。此时已有两位在**裸地扫量场上各位美貌的女子。
众人先后回座。苏琚岚跟邵乐安分坐着;其中一道不安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声笑道:“父皇;这是谁家的千金;如此标致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眼见这四皇子紧紧注视着苏琚岚;那目光明显不怀好意;不少人暗地鄙夷。
端皇后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楚博;这是苏王爷的四女;不可无礼。”
“苏家的四女?那岂不是老七的未婚妻?”四皇子傲楚博脱口而出;忽地脸色微变;回想起半年前轰动全城的解除婚约事件;自觉不妙闯了大祸;赶紧掩饰笑道:“本皇子口误;还请恕罪。”
锦妃莞尔笑道:“莫怪四皇子口误;女大十八变;就连看着琚岚从小长大的我;刚刚也险些认不出来。”她柔声细语地解了现场尴尬;然后复杂的眼神望向宁静默然的苏琚岚。
都怪她未能早点听进陈夫昂的劝慎重对待苏琚岚;导致前几日过于随意就只打发个嬷嬷去苏府拜访;结果搅得后宫知道她的人在宫外被打;自己脸面无光;而昔日本是亲家的苏王府也是半点颜面也再不给她!苏琚岚如今风头出尽;毫无疑问是众人哄抢的香饽饽;她当初怎么偏偏看走眼了!
但她悔恨时仍是自信得很;苏琚岚与楚殇自小长大;这情谊长达十几年哪能容易割断?不管苏琚岚是伤心断绝还是欲擒故纵;她都会把苏家这根砥柱重新扯回;把楚殇撑上皇位!
司仪宦官喊道:“乐声;起!”
编钟声最先敲响;声音悠远绵延;紧接着便是古筝、琵琶等应声而起;乐声华丽。
乐起;舞也起;身姿妙曼的女子也蓦然出现在中央舞台上;翩然而起。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铺洒纷扬的云霞;各种铃铛作响;每位女子都是腰肢柔软;如同鲜花绽放;舞得漫天花雨纷飞。
渐渐的;众多舞者飞旋着散开;独剩台上那位领舞的红衣女子;她双足旋转得想风;越转越快;引得众人喝彩。
旋转间乐声戛然而止。
她也甩开双臂朝端坐的傲君主跪下;两袖落地铺成绮丽的花。仰头时;那张精心装扮过的脸笑得妩媚;气息不促不乱。
是南宫雪。
她拜见帝后;独独凝望向沉默静坐的傲楚殇;眼底情意绵绵。可惜傲楚殇蹙眉露出鄙夷之色;十分嫌弃。南宫雪忍不住轻咬唇瓣;忿恨自己艳压群芳为何还不能让他多望一眼。
但难得的是;当掌声如雷时;她向四方盈盈行礼时;竟朝苏琚岚略微抬高下巴;示威性的勾唇笑了声。
苏琚岚扬眉;却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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