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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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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善怕恶的钦辟立即缩回手;很是忌惮地退出几步;眼中大有困惑之意;却还是不肯放弃;巨大的头颅摆了一下;远远地;朝她继续示威的咆哮。
除却苏琚岚;就连匆忙赶来的蓝博容听见钦辟一阵阵如临大敌的咆哮;也是头皮发毛;浑身上下全部寒毛直立;险些惊恐的大叫出声。不过他迅速示意所有人安静;免得激恼钦辟;可看着远远对峙的一人一兽;众人心中的寒意越来越浓。
苏琚岚微微皱眉;对钦辟道:“你吼够了没有?”她话语低沉;带着威胁意味。但除去这头钦辟之外;没有一个人听得懂;因为她用的正是百年前最古老深沉的语言。
凶狠的钦辟有些诧异;凶狠的目光射出两道红光;它低沉道:“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你很小;没想到你却懂得这种古老的语言?”
远处的人陡然见钦辟安静下来便有些怪异;再听两人用相似的语言对话;登时面面相觑;各个惊得下巴掉落地。不过还是蓝博容定力强;他迅速掏出册子;试图翻译出他们的对话内容。
钦辟一双巨目之中;倒映着苏琚岚殊璃的脸和嚣狂飞扬的衣发。她的眸子闪动着暗红的色泽;渐渐透发出令人心悸的血红色光芒;这让钦辟感觉到一股非常浓烈的死亡气息。
苏琚岚微微笑道:“那你也该知道人类有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钦辟;听说你是五十三年前被众多高手捕捉到的幼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轩辕学院附件?”
钦辟听见她提到“捕捉”这两个敏感字眼;情绪顿时高涨;看似又要暴走边缘了;苏琚岚冷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协助你离开。”
闻言;钦辟缓缓平静下来;右掌狠狠击在地面;瞪着苏琚岚厉声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我兽母说了;人类都是自私自利的魔鬼!”
兽母?苏琚岚皱眉;心中揣测:钦辟源自鬼蜮;世上罕见;若非有惊天怒海的怨恨是很难聚而生成!五十四年出现的那头成年钦辟失落在百年轩辕附近;而这头幼年期钦辟又是从百年轩辕附近捕捉到的;莫非那头成年钦辟是母的;眼前这头幼年钦辟是它的兽崽?
苏琚岚做这样的猜想;是因为这些年并未听说有第二只钦辟作乱;那么最合理的解释便是:当年那头成年钦辟坠地时惨伤难愈;产下兽崽后死了;而这兽崽后来被人发现再捕捉关押于此。
想到这;苏琚岚渐渐蹙起眉宇;有种线索就此打断的恼怒感。因为即便确定眼前这头钦辟就是当年那头黑红色的成年钦辟产下;但它又没有兽母以及骷髅尸体的任何记忆;如何顺藤摸瓜找出那个死气沉沉的森林;看清那个血色长发的背影?!
钦辟转身回到洞穴中;再度趴倒在地;闭目入睡。
苏琚岚却不愿死心;她觉得无论不管是人亦或兽;只要魂识还在;即便死了或是离了;那种追溯根源的天性总会比旁人强!“钦辟;你已经被禁锢了五十三年;难道你就甘心永远被禁锢在这个地方?相信我;或许还有机会返回家乡。”
假寐的六星魔兽;豁然撑起眼皮低吼道:“我哪有什么家乡?”
“按照人类的说法;你来自哪里;那里就是你的家乡。”苏琚岚笑的高深莫测;然后转过身离去;裙摆飘飘。耳边忽地听见钦辟一声压抑的质问:“人类;为什么你身上的气息不像是这个时代所有的?”
苏琚岚驻足;回眸一笑。这可是她的心中最大的秘密;想不到居然能被一只幼年期的钦辟看出苗头。
她便若无其事的朝蓝博容等人走去。
蓝博容等人围观;虽然苏琚岚跟钦辟的对峙交谈不过短短一瞬;可他们这些观望着均是捏着冷汗;宛如经历数个晨昏般;疲惫不堪。不过好在见她毫发无伤;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下肩膀;纷纷拍着心口暗忖幸运。
蓝博容依旧在翻着手中的册子;难掩惊喜与恨叹:“岚师妹;你刚刚居然能跟钦辟畅通无阻的对话?我翻了好久;好像听见你跟它提了个‘家’的字眼?”
苏琚岚不惊不慌道:“哦;是吧。我看它孤零零的怪可怜的;就吟了首诗给它听。”
“吟诗?”辰西圆圆的眼瞪得更加圆圆的;他们连与钦辟做最简单的问候都艰难;而苏琚岚居然还跟它吟诗?“它还能听得懂你的吟诗?你吟的是什么诗?”
苏琚岚趣道:“不就三岁孝都会的那首‘床前明月光’?诸位师兄;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然后懒懒地睨向兽谷某一处;迤逦离去。
蓝博容等人还在错愕中;倒是藏身于兽谷此处的两名院长;开始暗自嘀咕;尤其是颇为自负的郝诸葛:“我有没有眼花?那小丫头刚才居然朝这里望过来;难道她知道我们一直躲在这里?”
副院长抚颌疑道:“你不觉得钦辟刚才的反应很奇怪吗?它被圈养在兽谷多年;就连那些将它当爹当娘供养的驯兽师;也不见它又给过好果子吃!可看刚才的模样;这小丫头不仅能跟钦辟对话;即便激恼钦辟也平安无事;真是奇了怪哉……”
郝诸葛凝眉道:“钦辟向来欺善怕恶;估计它觉得这小丫头是个黑心肝的人;所以才没怎么动手。”
南宫烈翻白眼:“说穿了;她不也就是个小丫头吗?这心肠能黑到哪里去?不过提起钦辟的异常;你还记得不记得入学考试第一天所发生的事?”
郝诸葛回忆道:“当年记得。那天整座兽谷的魔兽跪地发颤;不过钦辟似乎有所忌惮;所以那天它特别狂躁。”
南宫烈点头道:“钦辟的异常都是集中在这数日之内;你觉得那天兽谷异常;会不会是跟这小丫头有关?”
郝诸葛道:“不好说;毕竟这届新生里面出乎意料的小鬼不少!例如秦家大丫头;所有人都以为她怀揣的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而已;我们最开始不也这样认为吗?但后来才发现它的眼睛是一黑一白;这是阴阳瞳;那可是来自波月洞的灵兽;黑眼能看魑魅;白眼能看人魔。还有那个能够施展召唤阵的丁雁峰;小小年纪就能驾驭四星魔兽;都是不省事的家伙。”
南宫烈感慨道:“只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正是改朝换代的时候!”
傍晚时刻;苏琚岚他们回到府中。
苏王也是刚回来;此刻坐在迎客厅主位;体态威胁;微微露出疲惫之色;见他们几人回来了;便问道:“今日入学可顺利?”然后拿起茶几上的一份烫金请帖;道:“这是皇宫刚命人送来的;往年从未见过;今年倒稀奇了;居然送了?”
邵乐坐直身子;语气颇有兴趣地问道:“苏伯伯;这是什么东西?”
“应该跟傲楚殇的生辰宴有关吧?”苏琚岚接过来翻看。
苏王“嗯”一声道:“地点是在迎春楼;琚岚、邵乐、飞玉;你们三人的名字都在邀请函上。”
苏琚岚将邀请函搁回茶几;反而有些疑惑了;她今早在学院已跟傲楚殇闹得很僵;两人不欢而散;可过了大半日;他却还派人送邀请函来?她看着他碍眼;他看见她也不会觉得顺眼;所以好好的生辰宴会;他还正式请他们去参加;就不怕气氛尴尬触了霉头吗?她道:“父王;就派人送礼物过去吧;就算不是鸿门宴;面对那些人终究也会食不下咽。”
苏飞玉失笑出声;摇头道:“你呀——”
苏王也是语带笑音;吩咐身旁的容管家道:“容厝;那你待会准备份礼物送去吧。”
容管家恭敬道:“是;王爷。”然后迅速下去准备礼物。
迎春楼。盗迤城最富盛名的酒楼;只有一掷千金方能踏入。
今夜是傲楚殇的十七岁生辰。
整座迎春楼上下三层都精心布置过;位列于一楼厅堂正中央的那一桌;则是傲楚殇的专用;能坐到这桌的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例如龙潜、公孙锦币、耿瓷等;都是家喻户晓屈指可数的人物。可这张桌子如今却空了两个位置;分别位于傲楚殇左右两侧;令人暗自揣测是谁由此殊荣?
时辰将近;一拢红衣;一张昙华玉颜骤然落入众人的视线;瑰丽眼眸;炽艳姿容;正是久违的赢驷。许久未见;这位玩世不恭的小尊王姿态闲雅地坐到傲楚殇左侧;虽然尚余面色略微苍白;尚余孤瘦雪霜姿;但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尚未见过赢驷的人;纷纷暗地“呀”了一声赞叹:“好可爱的公子啊。”
赢驷把玩着手里的象牙折扇;眼角余光扫过傲楚殇右侧的空位;心中一沉;但又立即露出狡黠灵动的笑容:“本少爷又没有迟到;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傲楚殇凝视着赢驷:“赢王爷不是将你禁足了吗?”
赢驷顿时像软体动物趴到桌上;声势居然弱了;轻轻道:“我是爬墙出来的。”
傲楚殇没好气道:“前几日伤成那样;你还敢到处乱走;你还要不要命……”
傲楚殇还没说完;赢驷就撅嘴打断他:“好嘛;我知道错了;既然我来都来了;难不成你还想赶我走?”
傲楚殇不答。有人凑近傲楚殇;在他耳边低声道:“七皇子;时辰到了;是否该开席了?”
他心思复杂的看着右侧空荡荡的位置;低声问道:“你把邀请函送到苏王府吗?”
这人点头道:“傍晚时分就送到;但苏王府刚刚有位容管家送了礼物过来;说郡主他们有事无法来。”
傲楚殇垂在袖中的手狠狠攥紧;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种东西;让人抓不住;他冷道:“那就开席吧。”知情人心照不宣;往年即便皇宫没有发出邀请函;即便傲楚殇如何不愿;他右手侧的位置当且仅有苏琚岚够资格坐;而今年邀请函送了;特地留着这个位置;却莫名其妙的空了;让人觉得就连心都是空荡荡的。
赢驷无声无息地打量众人的表情;喉咙霍地涌起一股血腥;目光便移回面前的酒杯中;端起酒樽一口灌下;将嘴里的血腥冲淡。可一杯酒下肚;却使得原本苍白的脸色越发无色。
这场生辰宴会看似热闹欢庆的结束了;可傲楚殇回到寝宫后;却将苏王府送来的玉如意狠狠砸碎。
满殿的宫婢都诚惶诚恐跪在地上;叩首时;目光皆是惋惜地望向碎满一地的玉如意。
谁知傲楚殇偏偏不这样想。
没错;这玉如意确实是件价值连城的珍品;作为礼品是中规中矩并无过失;但他偏偏知道这是苏琚岚的敷衍!苏家与他毫无瓜葛了;苏琚岚彻彻底底漠视他了;他却彻彻底底地发掘到自己内心的忿恨!
恼怒中的傲楚殇;忽然失控地踢翻座侧的错金纽耳香炉;右掌撑着额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挥手示意所有宫婢先退下;双臂撑在长桌上;冷笑了一声;喉间满是凉薄意味:“苏琚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满脑子想着怨着恨着;全都是你!你如愿以偿了;你报复成功;现在这就是我的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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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王府内。即使时近一更;是万籁都寂的入寐时刻;苏琚岚房里却还点着灯;侧卧在榻上;单手支颌毫无睡意。这仅仅是因为公孙锦币给她送来了一个消息:像钦辟这种逆天形成的魔兽;是没有孕育后代的功能。这也就是说当年那匹成年期的钦辟要么死了就死了;要么躲到深山夜岭什么的;跟百年轩辕那只幼年期的钦辟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这也不对;”苏琚岚皱眉道:“今日明明听它喊了兽母二字;这兽母不是指生它的母体;那还能是什么东西?”
烦恼之际;“……你自言自语是想干什么?”窗户外骤然响起玉崔嵬不耐烦的声音;有他出现;总会伴随一股阴凉凉的寒意。
苏琚岚冷冷道:“玉崔嵬;那你三更半夜闯进我的闺房;又是想干什么?”
玉崔嵬讥讽道:“我还没堕落到对女人的身体用强的。”
苏琚岚微微一笑:“年轻人血气方刚;若是憋不总正常。我可以送你几袋金币;顺便介绍几间名声不错的青楼。”
玉崔嵬道:“苏琚岚;你想言语激怒我吗?我告诉你;我不会介、意、的!跟你这种嘴巴坏的人说话;不、值、得!”
“嗯;是啊;所以你若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就轮到我说。”
玉崔嵬冷道:“我没事说;你倒是有什么事要说?”
苏琚岚摇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顺便问下;当时向你挑战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你偏偏将那个小尊王打得如此惨重?”
“那个人……”玉崔嵬面色顿时不佳;“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来挑战;倒像是来找死的!突然冲出来向我挑战;但眼神空洞分明想着另外的事;完全没有将我放在眼底;从头到尾都没还手;他还活着;算是命大了。”
“像赢驷这种人;明显就是贪图享逸的纨绔公子;怎么可能做出自寻死路的傻事?”
玉崔嵬怒道:“信不信随你!”
她斜上一眼;“稍安勿躁。信不信;是不是;也都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还问个屁事?”
☆、062卷 好狗不挡道
苏琚岚终于不耐烦了。眼前棘手未解的事是一件接一件;没人分摊倒也罢;还要听人唧唧歪歪?她挥手道:“玉崔嵬;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
“又不用你招待我;你就睡你的。”
苏琚岚缓缓合眼;冰冷冷懒洋洋道:“有病。”
玉崔嵬果真在屋里闲得发慌;飘了几圈后;见她像只猫窝在榻上;眉目紧闭;凉凉嘀咕:“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你还真敢放心睡?”
又见苏琚岚纹丝未动;似是真睡了;他自觉无趣地飘向窗户离开。
人一走;苏琚岚便缓缓睁眼;淡淡道:“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望向窗户的月;月圆如盘;可惜支着下颌赏月的闲情逸致;荡然无存。
而遥远的赢王府;几名俏婢正红着眼睛在某间芬芳满溢的房进进出出。她们垂头低眸;担忧的目光均是望着雁翅软踏上的红衫少年。
赢尊王面色阴沉;看着软绵绵伏趴在卧榻上的人;“不肯好好看伤;也不肯好好吃药;你居然还敢跑到外面闲逛?!”声音明显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却不失雍容风度。
赢驷一句话不敢多说;委屈地抱住锦被;缩了缩身子。即便他低声说“知错”了;赢尊王也深信他绝对还有屡教不改的下一次!
赢尊王瞅着满屋子站着的婢女侍卫;沉声道:“这么多人连个病人都看不好;要你们何用?”
满屋人顿时瑟瑟发抖地跪地求饶。赢驷忙伸手去拽赢尊王的袖子;却被一甩袖轻巧地避开;无奈地;他软语求道:“父王;你不用罚他们;我再不乱来就是了。”
“想我放过他们;就先把药喝了!”
赢驷看着他;再看着满屋因他被迁怒的下人;只能听话地端起榻前的药碗;硬咽下去;然后带着点执拗的孩童气息;背过身不再说话。
赢尊王低着跪地的人;厉声喝道:“都给我好好看着;要是再让我发现他糟蹋自己的身体;你们的命也别想要!”说完拂袖离去。满地跪着的人忍不住暗自侥幸。
常年伺候赢驷的四名婢女;拍着心口呼出一口气;走到榻前;你一言我一语的念叨:“少爷;你快吓死我们了!”“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胡来?!”……
赢驷的身子萧萧地斜弓在榻上;并未听进婢女们的话;而是神思再度恍惚起来。
薄薄的唇像渗出殷红的血那样红。
他原本是最怕痛的;连点擦伤都能皱眉埋怨半天;需要众人给他撒娇推搪;可如今却习惯承受一种折磨叫做心痛。
他轻声说了一句话;语调飘忽;又迅速被婢女们的声音盖过:“你讨厌我;不肯见我;不跟我说话。我试了;可习惯不了……”然后咽着满口苦涩煎熬的药;良久没有动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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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苏琚岚踩点出现在新生甲班的教室门口。
每间教室都安置了二十套桌椅;疏朗有致;光线极佳。既然是按照实力分的教室;那么龙潜等人也自然在此;此时都已挑位落座。由于苏琚岚跟邵乐来得最迟;所以教室只剩角落空余的两个位置;离的那叫一个天南与地北。
众人目光紧随其其行;稍微熟稔的则会抬头朝他们微微颔首;苏琚岚回了礼;捡了末尾那个右侧靠窗的位置;想自己的事。不像邵乐作小媳妇状;已将桌面分发的书籍认真摊开;再一笔一划地写下名字。
千顷手执教案走进教室时;其他人均是微微挺直背脊。她淡淡望去;开场第一节课;也无非是讲些规矩以及教学安排而已。
苏琚岚左耳听;右耳出;直到下课了;邵乐过来喊她;她才慢动作地站起身;一起去食堂吃饭。
依旧与公孙锦币、秦卫霜同桌。
依旧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吃完午饭;她按照昨日跟院长约定的时间地点;单独走在学院廊道上;却没料到半路上会被一群不甚友好的女生围在正中央。大约有七八个人;显然守株待兔;逮住她抄小路时走近无人廊道;才从树后面窜出来。身着白绢;绫带有蓝有黑;分别对应着二年级跟三年级的身份。
苏琚岚冷道:“找我什么事?”既然来者不善;就免去客套的寒酸;直奔主题了。
“哎;还真是紫色的头发呀?!”站在苏琚岚身后的女生;突然伸手拽起她的一缕紫发随意把玩;傲慢哼笑。
苏琚岚待她鉴赏完了;冷冷勾笑道:“看完了?”然后扬起手;将这只嫌恶的手打开。
这人一愣;随即恼羞成怒:“苏琚岚;你别以为你是新生第一所有人就该奉承你!”
苏琚岚缓缓前行;神色岿然不动:“奉不奉承我倒也习惯了;只不过你们脑袋发热无缘无故找我茬;那就得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
她走近其中某个气焰嚣张的女生面前;眼神骤然转狠;将那人吓得一个打怵摔坐在地上。她嘴角浮起一道弧线。“连站都站不稳;就想学狗挡道?”
有个女生不甘心地朝她投出一团白雾;苏琚岚拂袖退远;扬眉道:“难怪敢拦我路;原来是要玩手段的?”她手腕回转;沾在袖上的白雾随风扬回;这群女生来不及躲避;立即捂着脸发出惨叫;跌跌撞撞地摔成一团。也算她们活该;特地挑这种偏僻地方动手;以为苏琚岚中招求救也没人听见;如今自食恶果无人搭救;倒是应了那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
苏琚岚缓缓蹲下身;昨晚没闲情逸致赏月;但此刻反而有心情欣赏她们起肿流脓的脸庞。已有两个女生难忍脸颊上的剧痒;伸手抓出几道血痕;好端端的脸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她啧啧摇头感慨:“真可怜;破了相的恶毒女人不知道以后还有谁敢要?”她拍着手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朝前走去。
走到院长办公的地点;厅内只有副院长南宫烈一人在;她伸手敲门;笑容可掬地喊道:“师傅。”然后跨过门槛;朝副院长走去。
南宫烈正在审核新生近期安排的活动事件;抬头看见笑盈盈的苏琚岚;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小丫头笑起来时没安好心眼。他指着旁边的凳子让她坐下;开门见山第一句就是问:“小丫头;你既然都叫我师傅了;那你是不是该老老实实告诉师傅我;你跟钦辟有什么关系?”
苏琚岚认真道:“没关系。”
副院长面现严肃之色:“你少来!既然你昨天知道我们藏在那里;那你也该清楚我们都看见你跟钦辟的对话。要是没关系;你怎么会要跟我讨钦辟?又怎么能跟它瞎掰聊天?”
苏琚岚伸手支着颌;想了会儿欲言又止;就继续沉默做思考状。
副院长斜睨她一眼:“还想什么?赶紧老实交代!”
苏琚岚摊手道:“已经老实交代了;我跟钦辟没关系;可你不信?所以我只能编什么话;能让你听起来像是真的;这不是还没想到理由吗?”
副院长一时无语;只能挥手放弃追问;正准备另开话题时;被个学生匆匆忙忙的闯进来打断话:“副院长不好了;有人在校道发现好几位出事的师姐;送到医师那边说是中了蛊毒;毒性不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这就去看看。”副院长惊得起身;赶紧吩咐这名学子将学院几位精通药理的老师请过去;然后回头叮嘱苏琚岚等他;就急匆匆奔出去。
苏琚岚蔑笑道:“蛊毒?还毒性不轻?又是一群有头没脑的蠢货。”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眼帘微合;目光低垂。
折腾了好久;匆匆赶回来的副院长一进屋;就看着她如此闲散休息的架势;就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她;道:“小丫头;醒一醒。”
苏琚岚掀开眼淡淡道:“人死了还是活着?”
副院长走到她对面坐下;道:“活的。但好好的脸都抓破相了;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下这样的手?”
苏琚岚“咦”了一声;疑道:“怎么?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们怎么没指正我;说是我搞的鬼?”
副院长没好气道:“还当真跟你有关?怎么什么坏事都能扯上你呢?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琚岚凉薄笑道:“你应该去问她们;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学狗挡路;还耍些不入流的伎俩。”
“这不都是你引起的?嫉妒之心;人皆有之。下次遇到这种事;反正你也吃不了亏;下手轻点。”
苏琚岚笑道:“没这个必要。”
副院长无奈摇头;只道人红是非多。
离开副院长办公的庭院;苏琚岚站在兽谷上方远远眺望钦辟栖息的那个洞穴。看着它如小山一般巨大的身躯高高站起;血盆大口中长长锋利的獠牙;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它清醒时总会令人感到莫名的恐惧;所以此时无人敢靠近它。只见它四肢戴着特质铁链;在铁链长度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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