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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绝宠废柴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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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我给谋害了?”苏悦儿把话一说出来,霍惊弦便是无奈的点了头。
恶毒,是可以想象的,也是不难猜测的。
苏悦儿并不吃惊,甚至她这会儿也不生气,因为她在这些充满恶意的诋毁里感觉到,她和夜白在短短的一年里,从英雄,从恩爱的一对璧人,已经开始成为一对被人怀疑的,不再光辉闪烁的,烈武罪者。
“声名狼藉,同仇敌忾,伐之正源?”苏悦儿轻喃着,脸上是嘲色。
她知道什么叫兔死狗烹,也知道在历史的长河里,过河拆桥的人都是怎样的丑恶嘴脸。
他们总是把白的说成黑的,总是把好人说成恶霸,然后让他们背负罪名淹死在众人的唾沫星子里,淹死在那些不知真相却极度渴望去伸张正义的那些人手里!
所以,这一点也不新鲜,甚至在她看来,都没玩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但,她嘲笑着这帮人良心都被狗吃了的同时,也不免心疼。
心疼着她的夜白,心疼着那个那么不惜一切,那么把烈武当责的,把国背在肩头的英雄,却是背后插满了他守护之人刺来的剑!
“太可恶了!”唐川此时气的脸上都是怒色:“我姐夫是大英雄,怎么能说我姐夫的坏话?还有,我姐姐明明是好人,为什么要说她是罪人,还说我姐姐害死人!还说我姐姐害死姐夫?姐,咱们回去把姐夫喊出来,叫他出来走一圈,看他们还怎么说瞎话!”
“没错!”一旁的洛英也是有些气愤填膺的表态:“王爷不过是陪你一起在枯叶城里修行罢了,照这意思,还不许人家夫妻两个恩爱了不成?”
作为得过夜白救助的人,洛英对夜白一直内心有着复杂的崇拜情绪,所以听到诋毁之词也很是愤怒,更觉得她崇尚的一直羡慕的爱情在别人的眼里成了什么勾引,什么阴谋,这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苏悦儿看着这两人无奈地摇头,那一瞬间,眼有担忧的霍惊弦略略有了一丝安心。
“不可以的!舆论倒戈固然是在诋毁夜白,诋毁我们,可如果我们真站出来了,却会着了别人的道。”苏悦儿拉着唐川的手:“我知道你是气不过,可有的时候,站出去可不是你赢了,反而是你输,因为那才是别人真正的用意。”
“什么意思?”唐川听不懂,苏悦儿捏了捏他圆滚滚的脸蛋:“百姓是淳朴的,相比国之大事,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吃喝拉撒,是自己是否能安稳的过日子。世家里消失了人,与百姓何干?着急的,不安的怎么可能是百姓?”
“可是那些流言……”
“流言是别人放出来的,是有人刻意引导的,他们把我和你姐夫说成坏人,如果我们不甘心的想要反驳,那就会站出来,看着流言好像没了,但找出这个真凶的事就会落在你姐夫的身上,皇上还会刻意给他一个期限,到时候,期限到了,真凶未有,你姐夫就真的有罪了!”
☆、第四百三十一章 皇物
“这样啊!可是,咱们如果不出来,岂不是别人会把我们当坏人?”
“是的,会。”苏悦儿点头承认:“人言可畏,我们会在言语里变成坏人,罪人;这,本就是人家一石两鸟的计策,呵,‘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招玩的挺好,不过嘛……”
苏悦儿抬头看了看大家:“这恰恰也证明了一件事,他这个皇帝有多么的无能!”
“无能又怎样?难不成你还反了他啊?”此时一旁终于把药配好的邱术插口言语,苏悦儿斜了他一眼:“官逼民反,君逼臣反,怎么就不可以?只不过,要看我家夜白有没那当皇帝的心!”
如此坦然,如此无畏的言语,让大家一时不知如何接茬,毕竟皇权在上,这个时代的人,还没那种敢于高谈阔论政治的胆识与能力。
更何况家天下的思想,让他们会从骨子里不接受“篡权”者。
可苏悦儿才不会在乎这些,她站了起身轻声说到:“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也不知道你们对于别人欺负你,会怎么反击,反正我的准则就是,谁对我有滴水之恩,我必当涌泉相报,而我不欺人,可人若欺我,我必还之!一样的,加倍奉还!”
“这意思,你要篡位?”邱术闻言眉眼里倒无惊惧和违和之色,反而有些兴奋:“你要真篡位,带我一个,将来成了,给我封个王,怎样?”
苏悦儿白他一眼:“第一,我要真反他,可不是篡位,而是帮我家夜白,回归正源!二嘛,我现在也只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你老人家想多了,这第三嘛……”
苏悦儿伸手从邱术的手里拿过了药瓶子塞进了霍惊弦的手里,然后才说到:“我要真和夜白拿回了政权,头一条颁布的规矩,就是一夫一妻制,你要是想拿王权来占女人们的便宜,我让夜白第一个就削了你!”
邱术闻言立时悻悻道:“给人画个饼都不会吗?你这样,谁跟着你谋朝篡位啊!”
“篡你个头!”一旁的洛英抬手就戳上了邱术的腰眼:“你要是心还不老实,不用王爷动手,我先剪掉你的唔唔唔……”
洛英的嘴巴被邱术一把捂上了,他一脸悻色的轻声言语:“注意言辞,这里还有小孩子呢!”
洛英埋了他一眼,扯掉他的手,不说话了,而这个时候小铃铛往前一步:“姐姐,不管你要如何,我都跟着你!”
“还有我!”唐川赶紧表态,苏悦儿笑了一下伸手在他脑袋上点了一下,才冲着丁铃说到:“不管之后会如何,眼下,我们就需要你,甚至未来也需要你。”
丁铃眨巴着眼睛:“姐姐需要我做什么?”
“别人拿流言攻击我,我们自然也可以用流言攻击他!这个国家,他可比我们更有责任负担!”苏悦儿说完看向了霍惊弦。
“我是王爷的属下,虽然霍家效忠于皇室,但在霍家的护卫规则里,永远只向他追随的主人效忠。”霍惊弦的言语无意是宣布了他追随的心智,苏悦儿这个还没篡权想法的人,见到这等局面,不能不说,内心有着温暖。
“行,先搞清楚蟊贼的底细,后面的,我们再说。”苏悦儿当即表态后,霍惊弦就去请教**药的用法,随即便出去了。
一刻钟后,大家再度去了地牢内,当看到蟊贼已经昏睡的不省人事后,大家才从镜影界里出来,苏悦儿更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搜出了他填画的那样东西。
点亮鲛珠,牢内一面光明,长约一尺,窄如一掌的布条上,竟然密密麻麻的画着关于王府的各个宅院结构,而在这些密密麻麻的结构图里,苏悦儿发现上面有几个地方被标注了“o”型符号。
苏悦儿在王府居住的时间并不长,很多地方画的她并不明白,当下看向霍惊弦,霍惊弦便给苏悦儿解释:“这里是部库房,这里是写意阁,这里是……”
“告诉我那些画o的地方是哪里?”苏悦儿关心的重点在此。
“这是书房旁边花厅里的桌下,这个嘛,是写意阁前的那个亭角,这个是……”霍惊弦逐一的辨识着,苏悦儿越听越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方向,随后当最后一处念完时,苏悦儿便要求他必须把这些地方都给记下来。
当霍惊弦完全记下来,核对无错后,苏悦儿等人把东西还了回去,然后瞧无声息的离开了地牢。
回到杂物堆放处,苏悦儿一面要求邱术洛英两个陪着丁铃在地牢的镜影界内监视他的举动,嘱咐他们不管发什么什么都不要打草惊蛇。
一面则叫霍惊弦自己挑选无人之时去这些地方仔细瞧看,哪怕掘地三尺挖一下看看也是好的。
三个时辰后,霍惊弦回来了,他的手里抱这一个沾满了泥土的布包,脸色又怒又急。
“真挖到了?”苏悦儿看到布包上的土就知道自己判断的没错……那些标注的地方可全是一些桌下,墙角的犄角旮旯,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蟊贼在这里藏下了东西。
当然十有**应该是从府里偷盗的宝物,藏匿下来,他便于逃离,日后串通府中人再悄悄挖出来给偷出去。
“不知道是咱府上什么好东西给人家惦记上了!”苏悦儿说着伸手就要去打开,但霍惊弦此时却开口道:“不是我们府上的。”
说完,他自己两下就把包给拆了,当内里的东西露出来时,苏悦儿是真吓了一跳。
明黄色的长袍,精致刺绣的盘龙,她特意的看了一下龙爪,五个!
“这……”苏悦儿看向霍惊弦:“龙袍?”
霍惊弦一脸惊怒之色:“是的,我去了那桌下没看出什么来,不过想到你说的挖下看看,就挖了一下,便发现面上是一层薄薄的旧土,那低下的土,新旧混合,有挖土再填的迹象,所以我干脆挖了下去,结果别说三尺了,不过半尺就挖到了这个!”
苏悦儿闻言叹了一口气:“看来,盗宝是假的,给咱们窝藏点皇家之物,日后说这是咱们图谋造反的证据才是真!”
“这混蛋蟊贼,我现在就去……”
“别!现在可不是翻脸的时候,也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苏悦儿当即相拦,此时邱术等人却突然出现在了屋里:“他在有人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把那个布帛扔进了食盒里,人我认下的,要不要去抓起来?”
“不抓,等他去!”
“啊?”
“王妃!”霍惊弦闻言看着苏悦儿眉眼高挑:“莫非,您是打算……”
苏悦儿点了头:“我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四百三十二章 吾愿
转眼三日已过。
蟊贼依然关在地牢里,王府里也依然冷清着,还是没什么动静。
没人知道王妃一行人回来过,也没人知道他们在王府里已经发现了一些秘密。
但,街头上,开始有一种声音出现,那就是对于帝王的质疑。
“为什么,我们烈武的皇上还不把那个凶手抓出来?世家的优异世子就这么莫名失踪,皇上难道不作为的吗?”
“残王残王,什么事都是找残王,那既然残王什么都要管,什么都是残王的事,那要皇上来何用?”
“人家残王多不容易啊!三年一次兽潮,回回都是去拼命的啊!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心爱之人,为此都愿意散尽八位妾室,一心一意相守,现在还要人家出来找真凶?刑部的那些人都是猪头吗?”
“是人家的,终要还回去的,不然好端端地,太子爷怎么就遭遇了不幸?只怕是老天爷要皇位回到长公主的子嗣手里啊!”
……
这些流言,每一种都是大逆不道的,但流言这种东西,只要有了开始就会无休止的散播出去,尤其是等到越演越烈,传回皇城时,早已是大面积的流言,想制止,想找到根源都难了!
于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流言开始了派系斗争,随即而来的就是有人告发残王意欲夺位。
十日后,皇城派来了一队甲胄重荷的禁卫军,他们捧着圣旨冲进了残王府清查翻找,简直是熟门熟路的就奔着那些个藏匿点而去,几乎作为遮掩的翻找都有些过于流于形式而显得漫不经心。
当桌下,墙根,亭角等地方被挖出来一个个锦盒,布包时,皇城禁卫军便开始问责,此时汹涌的圣城百姓早已在霍惊弦刻意的“疏漏”下放进了王府围观。
所以当这些东西被爆出来,被用来指责残王,成为坐实残王野心夺权的证据时,那些圣城的百姓恰恰成为了见证者,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都是惊愕不已,甚至更是有些惶惶的。
毕竟成王败寇的道理他们都懂!
人心上就算是向着残王夜白的,可现在皇帝老儿先下手为强了,残王被抓了个正着,那自是输家。
“残王野心,竟然意欲夺位,实在令人惊愕痛心!”禁卫军统领一脸的愤慨之色,大手一扬:“来人,即刻将王府一众人拿下,押送皇城,听候发落!”
“慢!”霍惊弦高声大喝:“你凭什么说我们家王爷野心?凭什么说我们王爷意欲夺位?又凭什么要将我等拿下押送?”
“凭你们私藏皇物!龙袍,琉冕其是身为王爵者可拥拟之物?”
“皇物?”霍惊弦一脸怒色的仰天大笑:“当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你们这帮人直勾勾冲进王府,熟门熟路的开挖王爷的府邸就算了,挖出来东西,看都没看就说是皇物?什么是皇物?这里哪一件是皇物??你是以哪一件东西来认定我们王爷有野心的???”
面对质问,统领一把将刚才看到的包裹里的龙袍给扯出丢了出来!
“身为王爷私藏龙袍!这不是野心是什么!”
霍惊弦看了看统领的脸,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件龙袍,开了口:“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不知道统领大人是否能拿起来,告诉我,还有这里的民众,龙袍是什么样儿的!”
统领闻言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奉命来前,就知道皇上所有的安排,更是刚才看到了龙袍的,所以眼下虽然觉得霍惊弦硬气的有些莫名,但还是自己上前伸手把这龙袍捡起来,一抖:
“五爪金龙乃当今九五一人可着之物!此袍子上乃是五爪金龙,不是龙袍是什么?”
霍惊弦歪了脑袋:“统领大人,究竟是你眼神不好,还是我的眼神不好呢?五爪金龙?麻烦你告诉我,五爪金龙在哪儿?”
统领闻言立刻去指那龙袍上的金龙之爪,可谁能料到,他手伸过去的一瞬,所谓的龙袍之上,别说五爪金龙了,连个龙都没有!整个一个明黄色的衣料上,上面绣着的竟然是满满云雾,而云雾里时而露出一只蝙蝠,一只葫芦,一头雄狮什么的。
这样的衣袍图案让统领瞪直了双眼,他激动的盯着龙袍到处寻找,因为他虽然的确没仔细瞧看,但刚才这个包裹送到面前时,他还是看了一眼的,当时冲着他的就是一只龙爪,五爪的!
只是现在……
忽而他的眼神落在了整个龙袍的下摆处。
那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先前看到的五爪,可是,那不是龙的五爪,而是一头望天吼的五爪!
“这,这……”统领惊愕,统领词穷,但,他奉命而来,知道要怎样的结果才能交差,而现在出现了如此大的偏差,自是明白此事已败。
但,现下众目睽睽的,他不可能就此悻悻而去,所以眼珠子一转,喝到:“是我眼神不好,以为其上绘制了五爪金龙,但此袍乃明黄色,可是陛下才可拥拟之色,王爷再是身高位重,也不得拥拟,这一样是不敬,是僭越之罪!”
“僭越?”霍惊弦发出了一声嗤笑之音:“统领,麻烦你自己把手里的衣袍,好好打开,看看里面是怎样的!”
统领闻言愣了愣,周围的民众已然目光如炬,群情激动,嗡嗡一片的催促声。
那统领无奈,只得动手打开,这一打开可傻了眼。
因为,七八排红色的绣字正龙飞凤舞的醒目着,而此时霍惊弦两边冲了过去,高声念道:
“吾发宏愿与天乞:一愿百姓得温饱,二愿苍生有所依,三愿社稷久安泰,四愿臣民不临灾;身为真龙不恋权,乃求天下无战事,尽此一身空遁去,还愿诸神来成全!”霍惊弦念完这些字,跪地将衣袍捧起,将落款的三个字高高举起给众人看到。
靳云依。
在烈武国,这可是个知事人都会知道的名字。
当即哗啦啦的民众就跪了一片。
“这是长公主当年离开时,将自己的贴身亵衣留下此书而去的,我家王爷心念长公主心系百姓,如今又国之安泰,便亲手将长公主之书一针针绣好,才将此物遵遗训埋入他王府地下,立志并提醒着他做烈武的守护者的。”
霍惊弦说着叹了一口气:“我家王爷一心遵长公主遗命,不求皇位,只做实事,却想不到今日竟被人说什么藏匿皇物,野心夺权?统领啊统领,儿子掩埋珍藏着母亲的遗物,有什么错?又不知道这个明黄色,僭越了谁?!”
统领的脸皮痉挛似的抽了抽,人扑腾一声地跪下了。
他哑巴了,因为这烈武天下本来就是人家长公主靳云依的!这明黄色的亵衣谁能说它是错?
☆、第四百三十三章 惆怅
天下本来就是靳云依的。
若不是靳云依的失踪,现在靳螭根本就坐不上皇位。
当然天下百姓所知,都是长公主为情所困,选择丢弃皇权,与人私奔才将皇权转移。
但不管前因如何,这些年的兽潮可都是夜白在带人对抗,也是夜白做为战神在守护着大家,所以在听到霍惊弦念出那几愿之后,民众完全被煽动了情绪。
民心,只求温饱安乐,只愿国泰民安。
这样的寥寥熟语,迎合了他们的心,于是王府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对长公主的赞许与缅怀。
至于什么夺权,什么野心的,自然在大家看来就是一场笑话。
眼看大势已变,禁卫统领便自然而然的闭嘴噤声,只用眼神叫人打开了那些翻找出来的东西。
于是,那些包裹盒子的被人在一片感恩戴德的激动里悄然打开,当禁卫统领看到的都是一些代表福禄吉祥的铜器后,只能表示自己是奉命而来,怕是举报者弄错之类的云云。
霍惊弦是很想就此把这帮人扣在这里和皇上要个说法的,但他谨记着苏悦儿的交代,果断的见好就收,没有为难这些人让他们走了。
他的不计较,不讨还,让皇城里的靳螭无法再发力……人家都见好就收了,自己若再死咬不放,那不是恶名广收?
所以,他只能压下这件事,还做了一场处罚恶意诽谤者的秀,并给王府一些金银土地已做明面上的补偿,来彰显他这个帝王是多么的明事理,多么的深感歉意。
当然,因为“靳云依”请愿书的出现,他不得不派了一些人前来祭奠了一番。
没办法,现在国无有储君,他这个当皇帝就无法离开皇城,所以只能如此……尽管他不能亲自前来祭奠,但因此,百姓之间还是无可避免的掀起了一场对长公主的怀念。
特别是那“吾愿”,不过短短几日,就已经在百姓口中如歌谣般朗朗上口的传唱起来……
这些事,都被霍惊弦写于书信中,秘密传递到了坳村。
经由巫承候和丁铃从坳村取得并带回枯叶城里时,已经是苏悦儿回到枯叶城的半个月后了。
而夜白此时已经醒了。
他是二十天前醒的。
那时苏悦儿还在回往坳村的路上,当他醒来,发现身边只有巫承候时,他是惊慌的,是怅然所失的。
他问询了自己沉睡时发生的一切,当他从巫承候的口中听说嘲风已死,苏悦儿凭借着魂石和魂环已达六层八时,他很是有些惶惶。
之后,他沉默地待在帐篷里,除了问过一次巫承候,那本皮书上有没记载过关于魂族灭亡的因由后,就不怎么说话了,只每天枯坐等待一般的等着苏悦儿回来,弄得巫承候为此特别的自责与无助。
而当苏悦儿他们真的回到枯叶城这片星辰下的世界时,他想是感知到了一般的冲出了帐篷,继而如旋风似的冲进了人群中抱走了他的悦儿,留下了一帮人大呼小叫后,笑的笑,叫的叫。
“你什么时候醒的?”星空下,他们相拥,他们亲吻,他们依偎,当他紧紧拥着她,用无声的举止表达着他深切的思念时,她听着他的呼吸,趴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脖颈轻声询问。
“四天前。”
“喏,你这一次睡的可太久了,我吻了你,你都没醒呢!”她轻声嘟囔着,似抱怨他不乖似的嗔了他一眼:“你有感觉得到我们吗?”
夜白眨眨眼,摇头:“没有,当时就是突然发觉自己困顿不已,然后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再而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总之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我睡了太久,而你担心我的,带他们出去给我找药去了。”
苏悦儿闻言什么也没说的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沉默让夜白已经明白这一趟她们是毫无收获的,所以他也没有去问。
反而是过了许久后,苏悦儿说出了这一次出去后所见所闻,以及所经历,所作的种种。
“舅舅一定被你气到内伤。”夜白轻言着将苏悦儿拥着,完全不为苏悦儿言语里提及的种种所动。
趴在他身上的苏悦儿见状撑起身子看着他:“你不想要皇位?”
夜白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不想要。”
“为什么?”苏悦儿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人的内心总有一个贪字,皇位更几乎无人不去贪恋。
“我若在乎皇位,就不会只想做一个守护者,而现在……我只想把精力,时间,还有心意,统统给你。”
苏悦儿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低头:“我现在六层八,还差一点,怎么办?”
夜白捏了下她的脸颊:“休息几天,我们在一起裂隙里闯闯。”
苏悦儿当即笑着点头:“好。”
她说完再度趴回了夜白的胸膛上,枕着他的脖颈,只是那时,她脸上的笑,淡去了。
不恋皇位,只恋自己,这也许是甜蜜的,是值得她开心的。
但这样的言语,让她感觉到的则是夜白对未来的毫无信心。
她猜想,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昏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夜白如此,但现在,显然不是交谈与沟通的好时机,所以她唯有沉默不提。
而怀抱着她,感受这她与自己相依偎的夜白,此刻唇紧紧地抿着。
他的视界可是没有死角的视界。
他那完全就是第三方的视界里,看到的有苏悦儿脸上淡去的笑容,也有她脸上浮着的一抹伤色。
可是,他看到了,却不能提及,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无法告诉她,这一场昏睡里,他其实前半段很清醒。
他清楚的看到了苏悦儿体内的存续的力量,也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不是悦儿的悦儿对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他接下来真的失去意识。
所以当他醒来时,他才会问悦儿的下落,会问巫承候关于魂族的种种,但是答案未有,而归来的苏悦儿,当他们一照面时,他其实就已经看到,她的体内存续着一抹被幽紫完全包裹住的光团。
而那光团之上,隐隐有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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