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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飞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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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都是火爆脾气,马上就动起手来。
一个用剑灵活多变,一个使鞭虎虎生威,来来去去,从亭子到树丛,从这边到那边,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冷昊回剑一挑,耶律徇倒退三步大喝一声:好!
冷昊边打边想:看不出来这无礼的小子还很有点本事,心中暗生佩服。
耶律徇同样想:这个不要脸的男宠居然如此厉害,莫不是我有什么误会?
两人各自心思转动,越想越觉得这架打得莫名其妙,不约而同都停了下来。
耶律徇收回铁鞭说:“男子汉大丈夫凭你的本事还怕不能闯出番事业吗?你又何苦作践自己和男子厮混?”
冷昊一呆道:“我一直不明白,你干嘛老这么说我,我知道我长得是柔弱了点,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什么叫和男人厮混啊?”
耶律徇也呆了说:“你如果不是个男妓,干嘛老缠着我哥。”
冷昊听了心头火起,骂道:“什么男妓不男妓的,你说的什么混帐话啊!难道和你哥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男妓吗?你没毛病吧?”
耶律徇听了反而笑了,忙说:“原来是场误会,你真的是我哥的朋友啊!”
冷昊疑惑地说:“我不是他朋友那是什么?胡言乱语!”
耶律徇此时已完全明白是误会一场了,颇为尴尬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哥哥他……他只喜欢男人吗?你又这么漂亮,我自然—;—;”
冷昊这才明白过来,吃惊地说:“难道你以为我是你哥的情人?”
见耶律徇点点头,冷昊哭笑不得之际,冷汗也爬上脊背。
乖乖,原来那家伙真的是个性好龙阳之徒,那天他根本不是闹着玩的!想起耶律奇对他的言行,心中一紧,暗自打定主意还是尽快离开为上。嘴巴却说:“莫非你这样对你哥,也是因为他喜欢男人?”
耶律徇点头说:“我从小就佩服我哥,他人长得好,武功也高,每次打仗总是凯旋而归,你不知道有这么个哥哥让我多自豪,可是—;—;”
耶律徇孩子气地咬咬嘴唇说:“可是—;—;我真想不通,他干嘛不喜欢女人。”
冷昊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你哥哥不喜欢女人,是不是你误会—;—;”
“才没有。我亲眼看见—;—;”耶律徇尴尬地顿住不说了,脸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让他羞耻的事情。半晌才说:“那—;—;真的好脏,我真恨我哥,他干嘛让我知道,我一辈子不知道就好了。”
冷昊看着耶律徇烦恼的样子,听完他说的话,已经从头到尾明白过来了。眼前突然浮现起在栏杆上孤独喝酒的身影,寂寞得让人想为他哭一场的身影。他突然生气了,话也不想和眼前的人说,扭头就走。
耶律徇奇怪地叫住他:“你干嘛突然要走?”
冷昊白了一眼耶律徇说:“我讨厌和你说话。”
看着耶律徇吃惊的样子他又说:“以前你和你哥很好吧?每次他提起你虽然总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我看得出来他很疼你,会为了你尽量当个好哥哥,可是你呢?”
“我怎么了?”
“他喜欢男人女人关你什么事啊?也不是要你去喜欢,也不是要你去给他上。”
“你—;—;你在说什么啊!”耶律徇听着冷昊如此直接的话也不由得涨红了脸。
“本来就是啊!你是他弟弟,这是永恒不变的,不管他喜欢谁,他都会是个疼弟弟的好哥哥,这份关系只要你们还活着一天,就不会变化。就因为你发现他喜欢男人,你就可以把你们的感情和血缘都抹杀掉吗?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他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还把他当仇人,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疼你。”
耶律奇也生气地说:“就是因为他是我哥哥,就是因为我尊敬他,我才替他担心。难道你认为喜欢男人是正常的吗?”
冷昊头一昂说:“我不知道喜欢男人正不正常,我只知道你哥哥又不是傻瓜,他既然知道有什么后果还是只和男人在一起,说明他只有这样才会开心快乐。”
冷昊边说边指着两人身边的一棵树说:“就像这棵树一样。这树在江南可以长到五丈高,但到这里呢!你看,都快死掉了。因为这种树只能在江南的土地和气候中成长,你非要把这树弄到北方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等着它的只有死路一条,你明白吗?你哥哥就像这颗树,你非要逼他去喜欢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而且,”冷昊一顿,加重语气说:“你真的是在为你哥哥担心吗?我看根本就是怕你哥给你丢脸吧!害怕一出去就被人指着你的背后骂你是变态的弟弟吧!”
耶律徇被冷昊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下子跳起来骂道:“谁听你的歪理。我哥和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吼完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冷昊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倒帮起耶律奇说起话来。
“这个傻瓜,你根本不知道有个亲人在你身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冷昊喃喃自语,想起去世的母亲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一整天心情都处于低气压之中。
==凡=间=独=家=制=作==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冷昊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中午难得一人独个儿用过午膳,没有耶律奇在一旁陪着聊天,吃得意兴阑珊的冷昊打了个呵欠又爬上床,决定睡个午觉。
正是好睡时刻,梦到草原上出现一群绵羊。他开心地抱住一只忍不住亲吻起来,那只羊也乖巧地在他脸上舔来舔去。突然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耶律奇正拍着他的脸把他唤醒。
“是你啊—;—;”冷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伸懒腰问:“什么事啊?”语气颇有点责怪耶律奇把他吵醒的味道。
耶律奇掀开被子把他拉出来,再把衣服鞋袜放在他手边,边催促他穿衣服边说:“你不是想看草原的日落吗?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冷昊一听精神就来了。一直想看草原的日落,苦于没有机会。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拉了耶律奇就要走。
耶律奇笑了笑,把貂裘披在他身上才一起走出大门。
此时的上京虽然已经日益繁华,部分辽人开始了定居的生活,但出了主要的城区,人们还是遵循着传统“随阳迁徙,岁无宁居”,四处可见散布的毡帐。
两人骑着两匹千里宝马,一路扬鞭。
天色已近黄昏,远远的天边尽头一道残阳如血,映得大半个天空呈现出一种异样瑰丽的色彩。
冷昊骑在马上,被这景象震撼,忍不住放声吆喝起来。
耶律奇也没拦他,含笑地望着,仿佛自己也开心起来。
两人终于到了目的地—;—;草原上的一个小的半边山坡,从侧面望去,就像一个悬崖突兀地立在平坦的原野上。
耶律奇下马说:“要观赏日落,这是个绝佳的地方。”
冷昊跟着他爬上山坡,找了块地方坐下来。
冷昊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美景,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引了进去。他被眼前壮美的草原落日吸引得如醉如痴。默默地陪伴在冷昊的身后,耶律奇早已熟稔而无视于眼前美景的心也被冷昊的沉醉所打动。在这夕阳之下,他的心又一次被掠过草原的晚风所俘掳。
“真奇怪,怎么以前看的时候,不觉得有这么美呢?”
“这么美丽的的黄昏,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直到暮色开始笼罩四野,这才回过神来的冷昊由衷地赞叹道。
耶律奇笑道:“这个季节你还不能看到最美的。到了夏天,这里的黄昏才真正称得上美丽,夕阳下,牛羊成群,牧歌阵阵,放眼处晴空碧草,那种壮观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是吗?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冷昊听得眼睛一亮,最后惋惜地说。
耶律奇一听也沉默了,很久才说:“是啊!你终究是要离开的—;—;”
语气说不出的缓缓怅然。冷昊受他感染,心中莫名其妙地也怅然起来。
耶律奇勉强打起精神说:“我要谢谢你对徇说的那些话。”
“咦?”
“今天中午他来找我,我们有两三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
原来中午是和徇在一起。冷昊心里想。
耶律奇又说:“他说了一些话,我很开心。那孩子终于长大了,我知道我们能和好全是你的功劳。”
冷昊笑着说:“原来带我来看日落是为了感谢我啊!”
耶律奇脸一红,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望着远方说:“有这个原因,但是最主要的是我想和你一起来看。”
冷昊一听,脸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他突然想起耶律奇是喜欢男人的人,原本平静的心顿时一阵狂跳。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耶律奇却回过头来看着他,慢慢地靠近他。
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四周黑暗一片,寂静无声,唯有风的声音呼啸而过。明明温度低得应该让人全身发抖,冷昊却觉得汗水从全身每一个毛孔跑了出来。
冷昊很想说虽然我长得像女人,并不表示我就会喜欢男人。但是,看着靠过来的这个男人的眼神,这样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那种渴望和企求的眼神让冷昊心旌动摇,那不该是出现在一个王者身上的眼神。
冷昊觉得他的下一句话一定会说请你不要走。
想到这里,他慌乱地开口说:“你还没有找到关于七巧府的线索吧?我就知道很难找。明天,我也到城里去探听一下。我—;—;我可以出去吗?”
他垂下头躲避这个男人的脸,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耶律奇仿佛叹了口气,最后说:“可以啊!你是自由的,完全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但是要小心,虽然宋辽两国没有开战,宋人还是被很多人所仇视,你最好不要说出你的身份。”
最后他加了一句说:“你记得回家的路吧?”
回家的路?冷昊心中一痛想,家吗?孑然一身的自己哪里才是家呢?
抬头看着耶律奇站在黑色夜幕下的身影,明明是个有家的人,为什么却给人如此寂寞的感觉呢?那样的感觉和着在那天耶律奇给他的印象深深地在冷昊的心中刻下了孤独的烙印。后来耶律徇告诉冷昊,那天中午他站在哥哥的书房外面看见他独自一人的背影,突然发觉他们这一支耶律姓氏的家族只剩下两人而已了啊!
“我怎么能把哥哥一个人留在一边呢?”他这样说着,露出大人般宽容的微笑。
==凡=间=独=家=制=作==
在留宿耶律府的第七天,冷昊从马房牵出玉麒麟,走出了耶律家的大门。
他想他不会再回来了。
他在耶律奇的书案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满了感恩的话和离别的歉意,不忘记加上一句有缘再见,再叙别情等等,心里却明白这一辈子大约是没有这缘分了。
第三章
第二天一大早,冷昊就来到客栈楼下吃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无视别人惊讶加惊艳的目光,坐了下来。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甜酒,便自斟自饮起来。吃饭的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冷昊竖起耳朵留心听别人的讲话,希望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情报。
酒还没喝上两杯,只听一阵喧哗,一群人走上楼来,为首的是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大汉,一副飞扬跋扈的架势。
客栈的掌柜低头哈腰地跟在他身边,一脸媚笑着说:“冉大老爷,您可是贵客,好久不见,今天要吃点什么?我们这儿的厨师可是你最对味的那个,让他做几样拿手的给你怎么样?”
那个冉大老爷挥挥手,财大气粗地说:“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全端上来,今个儿大爷高兴,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掌柜连连答应,忙不迭地下去张罗,没多大功夫,先送上来一坛好酒。接着,各种菜肴也陆续送了上来。冉大老爷和周围讨好他的人开始旁若无人地大声谈笑,整个酒楼的气氛为之一坏。
酒过三巡,一伙人谈论的内容越发下流无耻,冉大老爷一拍桌子对身边一个总管模样的人说:“去把罗老头那个妮子给老爷我弄来,让她陪我开心开心。”
半晌功夫,一个小厮就带了个女子上来,尽管是布衣荆钗却仍掩不住她本身的光彩。
冉大老爷一看见她上了楼,立即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罗小姐,小可等了好久,就等姑娘大驾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对方。
那位姑娘皱了下眉头,生硬地说:“冉大老爷,我人也已经到了,你面也见了,可以让我走了吧?”接着转身就走。
冉大老爷赶紧一把握住那姑娘的手,把她拉到桌边坐下,一边笑嘻嘻地说:“别这么急嘛!大家既然见了面,谈了话,好歹就是缘分,坐下喝一杯,别这么不近人情。”把手中端的酒杯送到那姑娘的嘴边,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抓捏起姑娘的手来。
那姑娘脾气也烈,手一摔把酒砸在冉大老爷的头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开始大声地叫骂。
“冉进财!你想做什么?”
那冉进财看来也火了,装不出君子的样子,朝着那姑娘就是一耳光,骂道:“贱人!别给脸不要脸。你爹那二百两赌债还在老子我手里捏着,我劝你乖乖跟了我,包你喝好吃好,你一个汉人难道还能翻出我冉进财的手掌心?”说着也不管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就把那女子压在桌上轻薄起来。
那女子大声叫骂,却无力抵抗,眼看自己受这等屈辱,只觉悲愤交加,眼角沁出泪珠来。
冷昊自那冉进财一进酒楼就皱了皱眉头,只觉得他吵闹的声音像破锣般难以忍受。他听了大半天,酒客们的谈话都是些无聊琐事,正准备离开就遇见了这种不平之事,当即拍案而起。
他一把把冉进财从姑娘的身上甩了出去,随即便脱下外衫递给那位姑娘把她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冉进财被他的手下扶起来,正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猛一见冷昊竟是呆了。
他拼命挤出一丝笑容,扬声对冷昊说:“这位公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旁边的总管慌忙接话说:“我家老爷是京都有名的富商,家财万贯,挥金如土。知道皇上最宠信的耶律大将军吗?他可是我们老爷的亲戚。这儿的事本来不干公子事,公子还是快快走吧!”
另一头有人赶紧帮腔道:“若是得罪了我们家老爷,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冷昊听到耶律大将军倒是真吃了一惊,不由得呆了呆。
那冉进财看了,以为他怕了,打蛇随棍上,顺势说道:“公子看是外地人,既然见面就是缘分,何不坐下来喝杯酒,你要是喜欢那小妞带走就是。只要……”
冉进财一阵怪笑又说:“公子是明白人,那小妞又怎么比得上你的天姿国色。”
一听这话,冷昊当真是哭笑不得,好个色胆包天的老家伙竟然打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这英雄救美,英雄倒成了目标,真是大大的笑话一个。
他也不想理这蠢蛋,掏出一块碎银丢在桌上,拉着那姑娘就说:“我们走。”
那冉进财再三大扫面子,一拍桌子大喝道:“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的四个手下迅速把楼梯口围了起来。
四周吃饭的人见势不妙,早已跑得一干二净,楼上只剩下冷昊和冉进财那一帮手下。
冷昊淡淡地扫了一眼这阵势,镇定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冉进财还没回答,他一个手下已阴阳怪气地接腔道:“你还不明白?我家老爷看上你了,想带你回去做个八房。”
一时间,怪笑声不绝。
冷昊沉了脸,拉着姑娘就向楼梯走去,全然不把四条大汉放在眼里。
身后,冉进财淫笑着说:“大美人儿,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回家吧!伤了你的脸大爷我可会心痛的。”又是一阵狂笑。
冷昊也不理他,一步步接近楼梯口。
那四条大汉狐疑地交换了一眼正犹豫着,冷昊开口说:“让开!不然别怪我。”
冉进财的脸也沉下去了,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尽管动手,只是别伤了他的脸。断手断脚有得治就好!”
得到命令的手下答应一声,全部向冷昊扑了过来。
冷昊把姑娘护在身侧,气定神闲地站在楼梯口,轻轻便闪过了四名大汉的进攻,一闪身已到了其中一个的身后,伸脚就踢中他的伏兔穴,再赏一记横扫,只见那大汉惨叫一声便滚下楼去。
另外三个见势不妙,立即从身上掏出家伙,齐齐向冷昊招呼过去。
冷昊身形微动,手上已扣了三枚银针,准确无误地射中三人的肩胛骨。只听哐啷几声,兵器全部掉在了地上,中针的三人半边身子也软了下去,却是给插中了肩贞穴。
冉进财见形势不好,正想逃走,冷昊哪能饶他,出手又是一枚银针,恰好插入笑腰穴。
冉进财完全无法控制地哈哈大笑,笑得一张脸扭曲得更难看了,滚下楼梯的手下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扶起笑得直不起腰的冉进财,连同几个手下赶紧溜走。
冉进财一边狂笑,一边犹自逞凶叫道:“你……哈哈……你别得意……哈哈……总有一天……哈哈……我、哈哈哈、我会……给你好看!哈哈哈……”
一伙人狼狈退场。
冷昊也不管他,带着姑娘下了酒楼,出了客栈。
这姑娘名叫罗秀。在她道谢后想告辞之际,却又被冷昊叫住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冷昊笑着说:“罗姑娘你放心,我断然不会叫你以身相许的。”
一句话逗得正愁云惨雾的姑娘笑了,她说:“小女子是断然不敢动这种念的,我又怎么配得上公子?”
冷昊暗自叹了口气,想想自己这惹祸的脸!真是无话可说了。
他对罗秀说:“你去耶律大将军府,就说是我叫你去的,那里的人应当会你无事。我想那冉进财是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的。”
罗秀一听,这个坚强的女子也不由得挤出两行清泪,哽咽着说:“冷公子救命之恩,罗秀真的无以为报,如果可以,即使叫小女子为奴为婢也是抬举我啊!”
冷昊笑了笑说:“是我担当不起姐姐的服侍!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当那的主人问起我的时候,你要告诉他我已经离开上京了。”
罗秀点点头,两人就此别过。
**凡◇间◇独◇家◇制◇作**
冷昊回到客栈,便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此时的他一心一意只想在上京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万万没料到,这件事并没有到此为止。接下来的几天,冷昊都在上京四处打听,却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倒是他四处活动时,总觉得有人跟踪。
看!这种感觉又来了。
他装作挑东西,在一个泥人摊前站住,回头一望,几颗头立刻低了下去。
冷昊装做没看见,慢悠悠地往僻静的巷道走去。刚在巷道口站稳,便扬声道:“哪里的朋友,出来说话!”
那几个大汉见行迹败露,也不伪装了,同时从腰间抽出刀子,凶神恶煞地说:“你得罪我家冉老爷,今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时,一群人拥着个满脸横肉的人走过来,不是冉进财是谁?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看着被十几个人围住的冷昊先就是一阵狂笑,然后道:“大美人,你上次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回可由不得你了,当初你要是顺了我也不会有今天了,虽然可惜了你那花容月貌,但不拿下你好好玩玩,大爷我难消心头之恨!”
冷昊估计了一下形势,暗自皱眉,十二个人手上都有兵器,要是硬拼突围恐怕会挂彩。当然,他们会比自己更惨。不过犯不着硬拼。他摸到腰间的药囊,心头一动。原来前几天,想到近来老遇见好色恶徒,自个儿配了种迷药,正好拿来试试效果。
计策一定,冷昊随即向冉进财道:“废话少说,动手吧!”手里没闲着,一把药粉就漫天飞舞了,当然,自己也赶紧含了颗解药。
围攻他的人一怔之下已吸入迷药,顿时只听得哐啷之声不绝于耳,闻到味道的人都手足酸软,躺倒在地上。剩下几人见形势不好赶紧闭气,刚庆幸幸免于帆随后便被冷昊发出的银针击倒。只剩下冉进财目瞪口呆地呆立当场。
冷昊寒着张脸逼近他冷哼道:“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这次我不会那么便宜放过你了。”
冉进财吓得脚一软,扑倒在地,抱住冷昊的腿就开始哀求。
冷昊也不说话,直接将一粒丹药塞进他嘴里。
冉进财措手不及,一愣之下已将药吞了进去。当下大惊失色颤声问道:“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冷昊淡淡地道:“当然不是毒药!”
冉进财当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连连叩首道:“好汉高抬贵手,大人不计小人过!”
冷昊随即道:“当然也不是补药。这药是我精心之作,你是第一个有幸品尝的。三月内,禁荤腥,绝声色。若沾酒肉,腹如刀绞;若有房事,七窍流血,元阳崩溃而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传来击掌之声。
冷昊回头一看,耶律奇斜倚在巷口,含笑地看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冷昊边走边不耐烦地对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耶律奇说。
耶律奇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
冷昊心头突然有着说不出的烦躁,他猛然站住,对耶律奇大吼道:“我问你话呢!你到底要干嘛?”
耶律奇幽幽地开口说:“跟我回去吧。”
在这嘈杂的集市里,冷昊却将这轻轻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一颤,就这样什么也不想地跟着他回到温暖的耶律府的念头竟控制不住。
他扭开脸,硬声道:“我干嘛跟你回去?那里又不是我的家,我跟你回去干嘛?”
耶律奇的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在看落日时同样的话又在冷昊的耳边响起。
冷昊咬了咬嘴唇,恶声说:“可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耶律奇的双眼一下子垂了下去,冷昊看他的样子心中不忍,又说:“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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