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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女笔记-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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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抱歉了，海因。
“有线索了？”
身后传来了洛欣的声音，看起来，她比自己想象的，来的还要的快。
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自己无聊的，烦恼的时间。
“是的，海因刚刚已经离开了，但是我想我是知道他去哪里的。”
自己痛恨着自己这样的伪装的能力，因为就算是洛欣，现在也没法发现自己的感情。
“主，您知道……克鲁苏这个女性吗？”
“……你见到她了吗？”
洛欣的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果然。克鲁苏。与洛欣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没错。之前我和海因，因为一些琐事见到了克鲁苏。是一位红发的女性，主，您能判断出么？”
“那就没错了，绝对是她。你继续吧。”
“她似乎想劝。诱海因，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具体的情况我无法解释，我只知道她强调了‘污秽’一词。而且海因显得很紧张。”
关于克鲁苏到底和洛欣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要是在这里问了，自己就是笨蛋了。
那种蠢事可不是自己做的出来的，现在，自己只需要老老实实的把洛欣肯定会在意的部分告诉她就行。
“刚刚他已经找借口离开了，我觉得这个时候与您告知，要比追上他更好。”
“原来如此，那么巴比伦，你还记得，之前你被带去的地方。它的位置在哪里么？”
记得……当然记得……因为那个时候，是海因带着自己一起离开的。自己是不会忘记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的。
想必。他现在就应该在那里吧，和那个可疑的，克鲁苏一起。
自己仍旧在回想着，不过洛欣可是不会给自己这样的，多余的思考时间。
很快，伴随着突如其来的闪光，两位某些意义上，自己最讨厌，也是最讨厌自己的住民已经在洛欣的身边降临了。
米迦勒和苏尔，一个比较罕见的组合，她们响应了洛欣的呼唤而来……
“巴比伦……那么就麻烦你带路了。海因比我想象的还要缺乏毅力，这样的异端，需要一些惩罚才行。”
……
异端……
到底什么才是异端呢？或许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处于底层的下贱生物应该思考的。
但是，恶魔或许可以算作是异端，那个克鲁苏自然也能算是异端，但是……海因他是异端么？
他的双目是那么的清澈，没有任何的杂质。他也不像是那些带着**而踏入大门的人类一样野蛮，如果说他也是异端的话，那么，那些自己见过的，无数的人类，岂不也是异端了？
还是说，只要是洛欣所说出的异端，任谁都也变成了异端呢？明明之前还和洛欣一起交谈的海因也是，像是拉斐尔那样的，为洛欣战斗的天使也会是……
像是自己……也会是……
不，这些都不是自己应该去想象的，这明显已经超出了自己所应该思考的范畴。自己只需要想着，如何听从洛欣的命令，并且如何想办法完成它就行。
因为这正是自己命运里的规定。自己已经习惯了它，习惯了戴上命运的枷锁，至少这样，自己还能得到一点点的安全。
所以……
“巴比伦……你……”
在海因再一次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自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复杂的感情。
似乎像是愤怒，似乎是失望，似乎是同情……可是，自己偏偏没有找到那名为爱情的感情。
自己不需要同情……一点也不。
“呼，勇者哟，看起来，你并不打算完成我的命令了？”
洛欣很自然的站在了最前，然而，她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克鲁苏的身上。
“说实话，我很失望，你居然会因为一些无聊的谎言被欺骗。”
“洛欣，说这话可要负责啊，我可没骗这位小勇者。”
与洛欣针锋相对的是克鲁苏，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相反，她甚至还有些愤怒。
当然，那是对着自己的愤怒。
“这次，也使了一手好计策嘛。巴比伦，你的记性倒是意外的不错。”
“多谢夸奖。”
这已经不是自己可以踏足的范围了，自己承受着海因那复杂的视线，缓缓的退到了一边。
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把他的事情告诉洛欣，他一定是在恨着自己。
但是自己又何尝不讨厌他呢？明明那样若有若无的挑起了自己的感情与勇气，可却又不给予自己最大的回应，就这样把自己举起来然后摔了下去……
自己……果然……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而且，现在的命运也不错。
“那么，看起来你也没有什么悔过的心思了。”
洛欣摆了摆手，而希尔和米迦勒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战斗。
是以怎样的名义，自己已经十分清楚了，那是洛欣最强最有效的手段。
那一定是……
“希尔，米迦勒，将异端，清除。”
异端，就这样形成了，而在这样的趋势下，就算不情愿，海因也必须拿起剑来战斗，抵抗。然而，这样的话，他的行为，就更加的无法辩解，无法洗清了。
这是一个绝对的陷阱，诱使着他陷入。而这一切的开端，正是……
不是自己……是海因，是他最先引起的……如果他一开始就接受自己的“服务”的话……如果自己根本就没有对他产生感情的话……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巴比伦……你会后悔的……”
是吗……可是自己，恐怕不会对现在的命运感到后悔……
一边回味着海因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自己立刻逃离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海因，应该后悔的，是你才对吧。（未完待续。。）
15。决心
这并不像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或者说，只要自己还伪装着洛欣一天，这一段不适合自己的时光就不会流走。
明明自己并不适合这样的工作，明明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守候在入口处，等待着一个个进入这里的，对于自己来说属于“客人”的人类。
然而，习惯并不能改变命运，只能让自己更加的屈服。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自己也不会重新拥有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虽然自己所参与的，是一项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去的任务，但是自己并没有任何怨言。
因为自己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生物了，自己早就应该在百年以前，伴随着不甘，后悔，和对海因的愧疚而消亡。魔女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意义，自己十分的清楚。
就在这个自己辗转反侧都无法睡眠的时间里，魔女那一方终于来了消息。恐怕是考虑到身份太容易被察觉的问题吧，前来与自己联络的，是一位古尔丹与普罗米修斯合作创造的“新人类”。
没有任何异常，因为这样活生生的“新人类”，脑内据说是有着绝对不会背叛的指令存在的。因此，她所言的一切都是可信的。
只是，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让“新人类”来找自己呢？明明自己的任务，在一开始她就已经说过了，而且，是一个她根本就不用过问的任务。还是说……她在怀疑自己的行动呢？
……
“巴比伦，莉莉丝，在城郊等着你……请速往。”
机器人重复着机械一般的人声。虽然并不想说普罗米修斯的坏话。但是不管怎么看。她创造出来的，都只是一个怪物而已。这根本就不是人类，因为人类……要比她们更加的富有感情。
他们会哭，会笑，会生气，会哀伤……就像……海因一样。
“我知道了……对了，你为什么没有被发现？”
这或许是巴比伦唯一的疑问了，因为要知道。现在她所伪装的身份是洛欣而不是别人，自然会受到严密的看守。
“吸血鬼在夜间并不依靠视力察觉，因此我启动了反超……”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赶紧离开吧。”
看来，是这个新人类有什么应对维拉德的方法吧，反正她口中的那一堆话自己都听不懂，也就不需要多问了。
现在唯一需要做到的，就是想办法……怎么让自己单独出去，而且要避开跟踪……
“……我在离开的时候。会帮助您吸引外围生物的视线，请您速往。”
好吧。看来连这些都不用考虑了。这些“新人类”，还是有着一定作用的嘛。
现在，就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外面传来的吵闹声，然后，借着这个机会，立刻前往城郊，与那给予了自己第二次机会的魔女会面。
……
自己并不是一个有过多欲。望的家伙，而且，无论是在米迦勒，还是在洛欣的眼中，自己这样的地位，恐怕也不配得到什么礼物。因此，与其说出来一个她们无法接受的要求，看着她们拒绝，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说为好。
只是，自己还是有着一些，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的事情……
苏尔和米迦勒像是风一样的从自己的身边窜了过去。她们还没有完成任务，因为就在刚刚，很狼狈的克鲁苏已经从自己身旁逃掉了。
自己没有阻拦，自己甚至不希望被她发现，因为这些事情，根本不会是自己去完成的，它属于米迦勒和苏尔，那些高贵的生物……
自己。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
“巴比伦……我现在要去追逐异端了，里面的勇者似乎还有些时间可以存活，你自己……判断吧。”
洛欣面色平静的与自己说明了情况之后，也随即向着克鲁苏离开的方向追去。原本噪杂的声响也在一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了自己那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洛欣走了，然而她肯定是不会放过海因的，就因为他在一瞬间，变成了洛欣口中的“异端”。克鲁苏尚且狼狈的跑掉了，何况海因呢？
只是，自己还有资格去看他么？因为，是自己将他的行踪说了出去，是自己向他隐瞒了洛欣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是自己背叛了他。
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可是却做出了背叛的事，这，会得到原谅么？
可是，就在自己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擅自动了起来，或许，自己还是想要见到他的吧。
哪怕他是满身灰尘的靠在墙边，哪怕他连笑起来都是那么的虚弱，哪怕他还有一点点的时间就要如洛欣所说的一样彻底的消失，自己都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这样的他。
“我就想着……你会不会回来。”
“……对不起。”
道歉是最没有勇气的逃避方式，可是，现在的自己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别道歉嘛，或许是我想错了，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哎？”
到底是什么意思……没错，自己的确和洛欣她们不一样，因为自己只是一个低下的生物而已。
可是，海因从一开始就是知道这个事实的吧，那他到底在说什么不一样。
“呼……呐，巴比伦，这一次的失败真的不要紧，但是，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你永远都不会逃出你的命运了。”
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自己解释过的吧，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命运了。而且，就算自己鼓起了勇气，想在他的帮助下挣脱命运的枷锁，可是他却在那个时候……
“不……我习惯了，我喜欢这个命运……我不需要改变……”
“你会后悔的……”
不……不会……一点也不会……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在这样的命运里生活的话，自己是不会有事的。
因为谁也不会去无聊到来打扰自己，因为她们都根本不想搭理自己……
“呐，巴比伦，其实呢……我啊……”
……
“来了吗？”
“新人类”成功的吸引走了维拉德的注意力，拜这所赐，自己也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孤身前往城郊与魔女会面了。
只是，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为什么魔女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奇怪，而且……
“巴比伦，你大意了。”
平静的转过头，就这一点来说，似乎她和她的母亲是如出一辙的。都不会因为计划的成功而流露出过多的感情，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明明已经预感到了失败，可是还是平静的迈着脚步接近她。
很快，自己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两个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的家伙。洛欣和米迦勒，从她们的表现来看，自己的身份，恐怕也就在这一瞬间明了了吧。
原来，努力拖了那么久，最后还是会因为一时的大意而输掉……只是为什么呢，自己却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紧张，相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是因为那个新人类的关系吗？”
自己与她们撇开了距离，拿出了藏在身后的剑，那是自己还能够留下的，海因身边唯一的东西了。
上面很多很多的缺口，老实说，它就和路边的一块废铁一样。可是带着它，就感觉像是和海因在一起了一样。
自己褪去了洛欣的相貌，慢慢的注视着米迦勒的神色变得愤怒。
“下贱的东西。”
她这样小声的嘀咕着，可是，自己就真的愿意装扮成洛欣的样子吗？
她，不也只是个伪善的家伙么？自己最喜欢的面具，就是原本的自己。
“哎，没错。我碰巧把那个‘新人类’复活了。虽然很抱歉，但是巴比伦，我也不想你再这样和洛欣混淆下去了。”
自己的身后传来了刚刚那个“新人类”的声音，看起来，她连自己的后路都已经堵死了。
“巴比伦……今天这些事情，都只有我和洛欣，以及米迦勒知道。所以……洛欣，你来说吧。”
“……不用了。”
是的，不用了。
魔女说的没错，习惯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一旦习惯了自己的命运，自己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魔女给了自己一个重新挑战的机会，自己，已经不想在这样拖延下去了。
剑在颤抖着，这或许是海因给予自己的鼓励吧。似乎，现在自己终于能清楚，那时的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了。
大家，都是污秽的。洛欣把污秽倒在了克鲁苏的身上，而却不允许克鲁苏用自己的办法排出这些污秽。所以，海因并不是讨厌自己，他只是讨厌那些与洛欣一起的家伙罢了。
所以说，自己是与她们不同的，自己的确肮脏，下等，可是，自己的身上却还留着污秽。
那时，海因一定是想道歉吧，可是自己并不想让他向自己道歉，比起这些，自己更希望他能原谅自己对他的背叛。因为自己的无知和胆小，对他造成的伤害。
现在他也一定在等待着自己的行动，这样懦弱的自己，最后会采取的行动。
如果说，打破了这一束缚着自己的，命运的枷锁，就可以得到他的原谅和爱的话，那么自己……还是有这份力量的。（未完待续。。）
16。挣脱
自己最终也没有得到海因的最后那句话，或许是因为害怕吧，自己在那之后，就打算永远的把它埋藏在心底。
或许现在的命运就已经很好了，自己一点也不期待着什么新的命运，同样的，对于海因，恐怕自己也不能再奢求得到什么了。
而且自己一点也不相信，自己会后悔。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最低贱的生物，做着最低贱的事，谁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在那之后，自己一如既往的，不，或者说是更加用心的去应付着前往这里的人类，仿佛往自己身上涂泥这样的做法，才能够彻底的断绝自己对海因的念想。
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自己一时的糊涂，把他随身带着的剑给带了回去，而且，无论自己如何的下定决心，最终都还是没有办法丢掉。
海因，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自己，在命运里彷徨，在命运里失落，最后，在命运里后悔。
没错，正因为自己的地位是最低下的，所以，当有什么事情要危及到洛欣的安全的时候，自己，也正是第一个被抛弃的。
因为这是在简单不过的道理，如果说将自己，将与自己差不多的天使们的信仰给破坏掉，就可以借此来巩固洛欣的信仰的话，那个家伙，是做的出来的。
当然，她不会直接自己去做，而是会找一个帮手，就像杀人凶手会找一把武器一样。而他选择的武器，正是自己在继海因之后。最有印象的那位魔女。
自己并不怪莉莉丝。因为自己可不像是一些笨蛋一样傻。自己清楚，莉莉丝只是作为刽子手在执行任务而已，而且说不定，她自己都已经走上了末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任谁都会这么做。
所以，自己并没有反抗，尽管自己也不可能反抗的了。或许。抱着海因的剑，就那么静静的坠落才是最好的方法。胸口的剑在颤抖着，可是，海因是不会嘲笑自己的，他只会替自己担心而已。
是啊，海因，自己现在，真的很后悔……后悔当时对你发脾气，而且，还无视了你的话。
可是。这样弱小的自己，如果没有了你的帮助。怎么可能能够改变命运呢？自己只是一个天使，被束缚住了的下等的，低贱生物而已。自己真的很想……很想让你满意，让你也不是因为同情，而是真正的喜欢上自己。
但，谁又会来给这个明明地位低贱，却又不听劝阻的下等生物，第二次的机会呢？
……
“咳……咳咳……”
全身因为擦伤而不住的疼痛，而于此同时，腹部的伤口就像是不断的在送着冷气一样，让自己觉得冰凉刺骨。
果然……还是不行吗？哪怕自己能在呼唤上做到和洛欣一样的地步，但是到了真正的战斗上，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是米迦勒的对手。
或许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下等的贱。货。”
是的，让自己真正感觉到寒冷的，恐怕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因为，对于打破命运束缚的无力感吧。
仅剩的力气，只能支撑着自己靠在了树下，自己看见了，米迦勒的不屑，洛欣的冷笑，以及莉莉丝的同情。
都说了……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同情。自己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样一个任务，就早就有了为此而死亡的觉悟。
自己只是觉得遗憾，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已经如此的努力了，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海因想看见的事情。
他是那么的期待着自己打破现在这该死的命运，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从未觉得自己是肮脏的。
只是……抱歉啊，海因，自己，可能真的，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主，我们走吧。”
“……嗯。”
耳边的声音在嗡嗡作响，不仅仅是米迦勒与洛欣的，这之中，还参杂了许许多多别的声音。
有令自己怀恋的……
【喂喂！巴比伦，翅膀！翅膀！】
【你还没意识到吗？你可比那些贵妇千金要漂亮无数倍。】
【呐，巴比伦，失败了一次，真的不要紧。危险的是就这样习惯下去。】
有让自己重新燃起希望的……
【好像挺眼熟的，啊……你是巴比伦吧？】
【不怪我？呵呵……其实怪我，我也不会道歉的啦。】
【呐，你是想实现什么遗憾吧？这是你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愿意……跟我来吗？】
也有让自己犹豫不决的……
【巴比伦，你的任务是用你最擅长的手段，拖延住洛欣，我想你是办得到的。】
【这个任务我不做任何限制，无论是什么时候暴露，打算向谁复仇，全部由你自己决定。】
【最后……虽然不想这样的。巴比伦，这是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任务，我看得出你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但是……带上它吧，至少，它能让你死的，更有意义一些……】
视野也开始逐渐的模糊了，似乎，连莉莉丝也都对自己的生命失去了信心，随着洛欣一起调转离开。
说起来，魔女给自己的玩意，还好好的留在身上啊。
黑乎乎的玩意，魔女说，只要倒进嘴里，似乎就能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然而，却会因为力量的过渡膨胀而让使用者很快就化为灰烬。
那个不务正业的魔女，总是喜欢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喝么？或许，那样的话，自己还有着一线机会，去完成自己的心愿。
但是，那就真的是海因所期待的吗？
他期待的，应该是自己去打破命运吧，而不是，看着自己拿着魔女给自己的帮助，用一死来永远的逃避这个枷锁……
“呐，海因啊……你那时候……到底想说什么呢？”
剑在嗡鸣着，或许这只是因为自己的颤抖而带来的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可是……
自己是知道的，自己已经清楚了，海因最后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无比的确信。
所以，如果说，自己靠着自己的力量挣脱了这对枷锁的话，你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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