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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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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鬼打交道他在行,一个谈不拢可以用符纸收服,打他个魂飞魄散,看它敢不敢嚣张,四分院侦探所做的就是找鬼、捉鬼、送魂魄归体,他相信世上找不出像他这般风采过人的驱鬼大师。
  可是他为什么要为一只“鸟”准备食物,她应该有自行觅食的本事吧!“鸟”的本份不就是啄野果拾落稻好填饱肚子。
  太可恨了,他看来像五星级大饭店的主厨吗?居然得为“鸟”洗手做羹汤,亲手料理那堆和他有仇的食物。
  谁说煮饭做菜很简单来著,叫那人出来磕头认罪,这锅黑炭若是吃不死人,他跳一个礼拜天鹅湖谢神。
  盐巴长得像味精,醋和酱油是双胞兄弟,麻油和沙拉油有什么不同,怎么,他看来看去都差不多。
  真是够了,他又不是爱鸟协会的会员,更非高举著牌子的保育人士,干么因为一只“鸟”搞得自己灰头土脸,让俊帅的美男子变成煮饭公。
  可恶的“鸟”,该死的上官月,去他的暴风雨,他要再碰锅子一下他就不叫上官可怜,他要改叫阿猫阿狗。
  “你再给我笑出声试试,我对火烤小鸟非常有兴趣。”尤其他体内一把火正无处发泄,比炉上的火烧得更旺。
  连个锅子都和他作对,烫得要命不事先知会一声,害他手掌烫出个疤痕,直想砸锅子出气。
  想想他气质多么卓越,人品高尚的宛如中古世纪的骑士,翩翩有礼的风度令人景仰,怎么会沦落到与柴米油盐为伍。
  不干了,她要敢喊一声饿,他马上将她丢进锅子里油炸,不管她这只“鸟”有多美丽,他绝对不让鸟祸横行,毁了他一世英名。
  “我……我没有笑,你脸上贴的东西好奇怪,好像快掉下来了。”正襟危坐的羽衣抿紧唇不敢偷笑,好奇的双眼骨碌碌的转动著。
  要不是她不知道敷面膜是女人的专利,她肯定会不顾他的威胁笑得前俯后仰,不可自制。
  她太单纯了,不懂得人的世界充满不可思议的笑话,即使笑话本身不承认这是一个笑话。
  表情扭曲的上官可怜恨恨地扯下两张干掉的面膜,泄愤似的往垃圾桶一丢。“嘴角不许往上扬,眼睛以九十度垂直向下,我现在的脾气不怎么友善。”
  “看得出来。”她小声地握著一杯牛奶,小口小口地啜饮。
  人类的食物大部份对她而言都是新尝试,她不想囫圃吞枣地将手中的牛奶当白开水一口饮尽,淡淡的奶味能平和烦躁的心灵,暖和空腹的胃。
  “你说什么!告诉你别磨光我的耐性,我很不愿为成为杀鸟的凶手。”那抹天真的笑意越看越刺眼,好像某人看似无辜的贼笑。
  “我不是鸟……”两道凶狠的目光一射,她聪明的缩回下一句。
  “当鸟要懂得鸟的本份,不要挑三拣四地要求别人做出大餐满足你的口腹之欲……”这被剁碎的玩意是青椒还是芥茉,味道真难闻。
  “我没有……”鸟的本份是什么,改日她问问树上的鸟儿朋友们。
  不让她把话说完的上官可怜嫌恶的丢掉绿色小包装。“你要感激我今日的付出,不是每只鸟都有幸遇上我这样的好人。”
  他在心里加上一句:烂好人。
  满满的存粮被他浪费了一大半,可是却看不到一样像样的成品被端上桌,满是失败的焦肉黑鱼快堆满装厨余容器,他还是搞不懂一撮的盐该放多少,什么叫小火慢炖。
  在咒骂的同时他似乎忘了一件事,那冰箱里的食物正是他女强人的妈命人填满的,当他骂某人该死的多事时,他已经背上不孝之名。
  不知者无罪的这一条用在他身上并不适用,因为是他拜托亲爱的母亲大人为他补充食粮,只不过她故意把微波食物改为生鲜食物,让不善厨艺的他忙得晕头转向,为三餐不得不低头答应她的要求。
  想想她也挺阴险的,有其子必有其母,专出怪招。
  “是。”羽衣必恭必敬的应了一声,不敢看向面目全非的厨房。
  “没诚意,你说话的时候要看著对方的脸。”他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可不比她差。
  斜瞄一眼,他实在很想大叹上帝的不公,把最好的成品留给自己欣赏,却将粗糙的瑕疵品丢下人间破坏市容,祂好偏心呀!真教人捶心捶肝。
  不能心动,不能心动,人“鸟”有别,一动心就完了,瞧瞧她身后的翅膀多显眼,他怎么能对一只“鸟”有近乎痴迷的念头。
  即使她是他见过最美的“鸟”,美得他眼眶含泪,咬汤匙心痛地妄想和上帝抢“鸟”。
  羽衣抬起头噗啡一笑,指著他骄傲的俊脸。“你……你好好笑喔!”
  “好、好、笑──”好,她真敢,真是不知死活的笨鸟。
  “你的眉毛挑得好高,这是不是在生气呀!”她有样学样地挑起眉却学得四不似,活像顽皮的孩子在挤眉弄眼,可爱得惹人怜。
  心弦一动的上官可怜差点破戒地朝她伸出魔手,那娇俏的神情就算是菩萨也要为之神魂颠倒,让他脱轨的心好不甘心地往回缩。
  他被诅咒了,一定被邪恶的某人给下了咒语,要不然他怎会好死不死的捡到最不该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鸟”。
  好无力,他欲哭无泪。“你不觉得我帅得好罪恶,芳心暗颤地想靠我更近?”
  她非常诚实地摇摇头,没有为他心动的无助感。“我们天堂里的同伴都长得很好看,尤其是最宠我的拉斐尔。”
  “你……你刺伤我的心。”又是拉斐尔,他能比他更帅气吗?
  脸色呈灰白的上官可怜自信心大受打击,偏心到极点的上帝果然自私的只为自己著想,将漂亮的人种全收集到她创造的伊甸园,不让他们流落人间。
  太不公平了,他要提出抗议,有胆下来和他打场官司,他要告得她没脸做万能之主,万里穹苍中不再有生命的主宰。
  他的帅受到侮辱,怎么能忍气吞声,那些占了先天优势的“鸟”都该进行毁容工程,好达到世界大同的理念。
  看不出他有任何受伤迹象的羽衣下意识的舔舔唇上的牛奶,浑然不觉他冷抽了口气,极力压抑吻她的欲望。“我饿了。”
  “我也饿了。”如果她再不经意的挑逗他,他真的会全面投降。
  好羡慕那口牛奶呀!就这么忝不知耻地滑入她清纯的喉间。
  “可是你确定你煮的食物能吃吗?我好像又闻到烧焦的锅子味。”人类的男人似乎挺粗心的,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
  遭质疑的上官可怜没一丝赧色的关上瓦斯,他发誓要远离厨房。“你的嗅觉出了问题,雷击的后遗症。”
  夜半时分孤男寡“鸟”,尤其是一只让人看了食指大动的大鸟,他却要委屈自己当木头人一动也不能动,真是人间一大悲事。
  他好饿哟,饿得足以将世界吞没,美丽的白鸟正用无邪又信赖的眼神盯著他瞧,他快向撒旦投诚了。
  她看了看包著纱布的伤口,露出狐疑神色。“雷打中的是我的翅膀,和嗅觉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是故意勾引濒临爆炸边缘的王牌大律师,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的蓝天使仍有种饥饿感,她伸出粉色小舌舔著杯沿的白色渣渣,不浪费的卷入舌尖,品尝那留香的气味。
  一道如风的黑影像只恶豹地扑了过来,不打声招呼的抢夺她口中那半滴牛奶泡沫,饥渴的索取令她几乎窒息。
  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她只觉得头好晕,脑子里天旋地转的变化著五彩光耀,眼皮逐渐往下沉。
  好累,她好想休息。
  手一软,天使的身体往后仰,宛如失去重力的破布娃娃受地心吸引,她饿得晕过去了。
  晨曦的微风带来精灵们的嘲笑声,而她毫不知情。
  第四章
  谁料得到厨房战争以一场媲美金氏纪录的热吻做结束,接踵而来的竟是场人为火灾,救难人员忙著救火工作,浓烟四起灾情惨重,还引来三辆消防车全力灌救。
  起因是一只闷烧锅突然发生气爆,延烧的热气藉由电线回流至插座,整个相连的线路因此一并受害,电流交会的滋滋声听得心惊,火花电光不用钱的四处乱射,简直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浩劫。
  一向自恋的上官可怜不担心一屋子高级家具泡汤,反而埋怨消防车来得太快,嘀嘀咕咕的摆张臭脸不让消防人员入内,让人以为他有自焚倾向。
  所以大量的清水和泡沫干脆由屋外破窗而入,也不管他喳喳呼呼的跳脚直喊著什么,反正安全最重要,救人第一。
  直到烟逐渐散去,水柱停止灌注后,大家才听见他气急败坏的解释,面上一腼的显得尴尬。
  原来对机械、电器颇有天份的他早将屋内配电改装成断电设施,所以客厅、厨房、卧室、工作室分区分域互不关连,即使一处电线走火也不会影响到其他地方。
  而且他加装最先进的防火系统,只要温度高达到设定的标准,便会自动洒水喷灭火气泡,大火怎么也烧不起来,安全无虞。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上官可怜站在泡水的客厅里,两眼瞪得像牛眼地哀悼自己的不幸,亵渎“鸟人”得受这等处罚吗?
  满目疮痍的狼籍和世界大乱有何分别,他该不该向上帝提出民事赔偿,是祂将诱因送到他面前害他失控。
  “不要看我,我现在的心情非常阴天。”忧郁得想啃玫瑰花刺。
  一脸欲语的羽衣轻喃细语地指著一地水渍。“需不需要我帮忙整理。”
  他冷哼一声,抱头走来走去。“接个吻都会晕过去的‘鸟’一边凉快去,我不想背负凌虐病人的罪名。”
  “吻?!”睁著困惑的眼,她在心里再一次强调她不是鸟。
  “你不会天真的连什么是吻都不知道……”一见她好奇的瞳眸透著疑问,那个吧字他怎么也说不口。
  对,他是大野狼,十恶不赦的民族罪人,地球上硕果仅存的史前蟑螂,他卑鄙无耻又下流没节操,银河系中唯一的大毒瘤,这样可以了吧!
  他是不该染指单纯无知的大笨鸟,趁她伤势未愈时偷香窃玉,没节制地吸光她肺里的空气害她昏厥,他承认自己有罪。
  可是他怎么晓得她不懂得接吻要换气,这是本能好不好,没人会吻到一半突然没气,身子一软的不省人事,把所有罪过推给他一人承担。
  不过她是只“鸟”耶!这好像可以说得通她为啥会笨得不会换气,而他受伤的男性自尊也还能用针线缝补,不致伤痕累累。
  “算了,算了,你是鸟嘛!我委屈点做些牺牲,省得你以后怪我没人情味。”他认了总成吧!上面的家伙别再警告他“修心养性”。
  没好气的往窗外的天空一瞟,打败仗似的上官可怜摇摇半张面纸,好像在与某位权威人士沟通。
  “我不是鸟,我是见习天使……”又来了,怎么都讲了几百遍,他还是认为她是鸟啊!
  “不饿吗?”听说饥饿的女人特别聒噪,喂饱她就没事了。
  “饿!但是……”他在干什么,翻箱倒柜地不让她说完一句话。
  “哈!我就知道还有一碗泡面,应该还没过期。”真是救急的好朋友。
  “泡面?过期?”那是什么意思。
  “来,我请你吃香的、喝辣的,保证治好你的饿病。”三分钟免洗碗,既方便又快速。
  实在有点夸张,他拆房子似的在厨房忙了大半夜,还一事无成的浪费一个礼拜的食物,到头来居然不如泡一碗泡面来得省事。
  真不知道是为何事而忙碌,开水一冲香气立刻四溢,肉燥的味道勾人食欲,一会儿工夫不用下锅便能食用,可见英雄用武之地不在厨房。
  “嗯!好香,好好吃喔!你们人类真好。”一连四个好字,好得她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
  看她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模样,嘴角一弯的上官可怜觉得她好可爱,顿感一饿的和她抢食,一点也不怕大男人的形象遭到破坏。
  所谓抢来的食物最可口,一碗十六元的泡面顿时成了山珍海味,口口香辣有味,不输法式料理,浓稠香汁亦不放过。
  对一个初下人间的天使而言,每一样她没尝过的东西都十分新鲜,那从未接触过的口感先是吓了她一跳,香麻的辣味令她舌尖发麻但仍赞不绝口。
  人和天使的不同点在于前者重欲、贪好虚名和享受,一切以个人的需求为主要考量,鲜少去考虑其他人,无法少欲少念少贪婪,在人性的光明面前总是多了一层阴影,不似纯净无垢的上帝儿女一般坦然无伪。
  天堂中也有类似人的食物,不过大都是对身体有益的健康食品,高热量、高胆固醇之类的垃圾食物是不允许出现,所以单纯的羽衣没见过缺乏营养的泡面。
  人家是物以稀为贵,她是样样都稀奇,连个包装盒也翻来翻去的瞧个不停,认为人间比天堂有趣,丝毫不觉沉闷枯燥。
  “咯……咯……你的脸好好玩喔!一点黑一点白好像麋鹿的斑点。”她刚才就想提醒他了,可是他嘴巴一贴向她的,她就忘了。
  原来唇碰唇叫吻呀!米加勒他们没教过她,只说吻在额上是友善、祝福的意思,会为她带来幸福。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有点兴奋,有点麻麻地,还有点脸儿红红,不难受也不会不舒服,像是偷喝了一口拉斐尔私藏的酒,头重脚轻有想飞的念头,满园的玫瑰在瞬间绽放美丽。
  可惜她只是个见习天使,不了解人类为什么喜欢嘴碰嘴,等她在人界多待些时日也许她会明白。
  不害怕孤单的羽衣被一堆新鲜事吸引,踩著地上的水渍当游戏,咯咯的笑著,无忧无虑的神情微泛金色光芒,让她甜美的脸蛋更显明亮动人。
  见惯同伴们出色的容貌,她对美的定义失去界线,从来不认为自己也是美丽的。
  “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为了你这只‘鸟’。”惨了!他刚才用这张脸见人,肯定会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浓眉一竖,他不急著清理一室水渍,反而先到浴室用洗面乳清洗胎印似的污渍,左揉右搓地,生怕一张俊脸变花脸,前前后后洗了三遍才罢休。
  嗯!真是太帅了,男人嫉妒女人爱,不当明星真的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顾影自盼的上官可怜陶醉在轻雾里,越看越满意自己的脸,轻飘飘的脚跟几乎要浮起来,但是镜子中反映出另一张绝尘的容颜,他的好心情立即大打折扣。
  他怎么会遗忘她的存在呢!如芒在背呀!
  当下的沮丧让他笑眼变深沉,最大的考验不是他自己,而是该如何藏住这只“鸟”。
  “为什么要叹气。”他没吃饱吗?
  看了她一眼,他觉得那雪白的翅膀好碍眼。“我没有叹气。”
  他只是在烦恼,不小心吐了一口气。
  “你明明在叹气呀!有什么困难的事尽管提出来,我是拥有爱和勇气的天……鸟,一定能帮助你渡过难关。”天使变成鸟,这也算是一种学习吧!
  反正她晓得自己是个天使,别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只要欢笑能取代哀愁,让每一个人类都获得快乐,当只鸟也是幸福的。
  “你。”
  “我?!”
  “我的难关就是你,你要怎么帮助我。”除非她把翅膀变不见,他的烦恼才会消失。
  羽衣的头偏了偏,轻抚她的羽翼。“你要我现在离开吗?”
  她不迟顿,与人类不尽相同的外观的确会造成某种程度的困扰,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她现在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有点难过,被第一个认识的人类朋友视为麻烦,她不是有意要打乱他既定的生活。
  “你能到哪去?”一想到她傻呼呼地在外游荡,他心口猛然揪了一下。
  “不晓得。”她摇摇头没有流露一丝不舍。“我想我会去找需要我的那个人。”
  “以你现在的鬼样?”他口气有些酸溜溜的冷嘲,不高兴自己被“丢弃”。
  他该庆幸摆脱她,让她去成为另一个人的负担,谁会想要让一只“鸟”将自己生活搞得天翻地覆,她想去找谁就去找谁,他一点也不在意,巴不得她快从生命中消失。
  哼!谁希罕当鸟保母,以她笨笨的脑袋肯定不出三日就会沦为鸟市场的商品,他绝对不会同情她的下场。
  什么叫需要她的那个人,以她目前的处境她才需要别人照顾,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瞧她没半点可惜的神情,好像他的付出全是一堆狗屎。
  她要敢踏出那扇门一步,他会先打断她的两只鸟爪,看她怎么忘恩负义。
  “天……我们本来就长这样嘛!而且你似乎不欢迎我。”天使是最美丽的物种,她不会不识相地打扰人家,只因她多了一对翅膀。
  “我有说要赶你走吗?你别自作聪明的胡思乱想,我对你有责任。”该死的,他干么舍不得她离开,担心她在外头受人类的欺负。
  “责任?”绽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开心他的开口挽留。
  也许是他对她很好吧!为她疗伤还请她吃泡面,所以她喜欢亲近他。
  略显局促的上官可怜清一清喉咙地掩饰窘色。“呃!撞到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在下雨天开快车,你的伤我有一半的责任,在你的伤势尚未痊愈时,我有义务照顾你。”
  瞧瞧!这是自私自利的他会说的话吗?没有好处的事他怎么肯做,一定是被鬼蒙了眼,胡里胡涂地宠爱一只“鸟”。
  一只美丽非凡又不懂世事的天鸟。
  “你是个好人。”她快乐的说,脸上的灿笑好似朝起的旭日,扣人心弦。
  “好人……”他一副作贼心虚地笑得不自在。
  “尤西雅说人类的心快被权力欲望给腐蚀,可是你却是善良的人,我喜欢你。”像喜欢米加勒、葛布列他们一样,全然的信赖。
  她喜欢他。心口轻飘飘的上官可怜露出叫人唾弃的傻笑,先前的不快和酸味一扫而空,嘴角上扬好不快意。
  至于他善不善良是另外一回事,人是可以变通的,偶尔当当圣诞老人也不错,散播欢乐散播爱。
  “只是我的身份是个实习生,要是完成不了上面交代的任务就没法正式升级,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她的工作是为人类带来幸福。
  啪!他的笑脸突然出现龟裂。“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升不升级没关系,我家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
  啊!咬到舌头了,这么恶心巴拉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好像情人的口气。心一颤,他眼神复杂的望著令他天人交战的美丽倩影。
  真要命,他有种自寻死路的感觉,他似乎对这只“鸟”动心了。
  她笑了,笑得好天真。“你说话的神情好像拉斐尔,天堂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
  羽衣模仿著炽天使的表情,还没说完先笑得阖不拢嘴,开心不已。
  “又是拉斐尔……”难道是鬼魅不成,老是纠缠不清,如影随形。他暗咒的牙根一紧,当他是第一假想敌。
  “嘎!你说什么?”他不喜欢拉斐尔吗?眼神变得好凶戾。
  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情绪变化好大,一下子温和可亲,一下子怒目以视,不知哪一个他最真实。
  上官可怜诡笑地将手往她腰间一放。“你想不想彻底了解人类的想法。”
  她心动的点点头又摇头。“我的任务……”
  “不急,不急,慢慢来,等你的伤势好转再来办也不迟。”什么鬼任务滚一边去吧!他非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忘记那个叫拉斐尔的家伙。
  以他好看的皮相和最擅长的甜言蜜语,还怕掳获不了她的注意力吗?他才不信自己会输给另一只鸟。
  是她自个送上门来撩拨他博爱四海的心,害他不安定的灵魂想下锚靠岸,她当然不能置身事外的走开,浑水要一起蹚才有趣。
  “但是那个人在等我……”他已经孤独好久了,需要一道指引的出口。
  去他的那个人,他就不是人吗?“以你现在的情况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安心的养伤。”
  “我……”她可以缓一缓吗?
  “想想你此时的模样有多突兀,你以为外面的人都和我一样能接受有翅膀的你吗?”不马上被生吞活剥才怪。
  她似乎被说服了,表情显得有些苦恼,稍微将翅膀收小些。“我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
  因为雷击的缘故,她的力量流失了一大半,不然她能将巨大的双翅缩成巴掌大与肩胛骨相贴,外表看起来与人类无异。
  但是受伤的部位无法弯曲,一动就疼得要命,即使有心也力有未逮。
  “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也许需要一年,要看你合不合作。”说不定一辈子也好不了。他希望。
  “嘎!什么?!”
  一看她惊愕不已的表情,暗笑在心的上官可怜不动声色地将她搂入怀中,假意安慰地进行第一步窃心计画,先让她习惯他的温柔。
  没理由他动心了,而她完全不负责任,早在她睁开澄净双眸时,他就知道自己完了,而且是毫无保留地彻底沉沦,他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几乎可以听见那几个家伙的狂笑声越海而至,奚落他的不自量力,妄想与命运争斗,该来的终归会来,谁也逃不过。
  爱上天使会不会遭天谴,他必须承认她不是鸟。
  羽衣,她的名字,唇畔的笑意逐渐漾开,他在心里默念她人如其名的名字,这场不可能的仗他非赢不可,攸关他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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