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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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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少爷他早就……想到这,寒雨的手指紧了紧。
「想知道吗?」笑靥如花,见寒雨如此慌乱,紫言的心情突然转好。
「请您告诉我……」深吸一口气,寒雨郑重其事地点下头。
「寒雨,你本名夜雨辰,乃是夜国最聪颖,最深得夜王宠爱的二皇子……」
紫言的话,宛如五雷轰顶,把寒雨炸得脑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鸡的他,愣在当场,久久无法言语。
「怎么?这就呆了?」紫言嗤笑,「你以十三岁稚龄成为夜国第一谋士,当年要不是你设下毒计,飞雪又怎会痛失心之所爱?」
冷冷地,紫言又丢下一闷雷。
「您、您说什么?」正如紫言所料,听闻此言,寒雨失声叫道。他的眼瞳中闪烁着震惊,身体更是不可抑止地颤抖。
「我想你已经听得非常清楚,不过我不介意为你重复一次。」紫言优雅地笑着,随手捧起桌上的香茗饮用起来。
紫言的话带给寒雨巨大的冲击,使得他思绪一片混乱。剧烈颤抖中,寒雨试图用放在桌上的手肘支撑全身,却因用力过度,致使放在桌上的玉杯摇动起来,杯中液体更是洒满桌面。
紫言瞥了眼桌面,又望着寒雨震惊的模样,脸上讽意更浓。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想到自己曾经是飞雪的敌人,寒雨的心顿时掉进冰库,全身发冷,难以自抑。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用尽全力努力平复心头乱如麻线的思绪,寒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紫言大人,请您把您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
「你真想知道?」放下茶盅,紫言笑意浓浓,不过这抹笑却未曾到达他眼里。和脸上的笑容相比,紫言眼底闪动着冷冷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是。」摒弃慌乱,寒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堆?什么叫十三岁的他就已是夜国第一谋士?又为什么说少爷最爱的人被他害死……这、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如若我告诉你,失忆前的你曾是飞雪最憎恨的仇敌之子,你还想知道真相?」好整以暇地注视寒雨,紫言的心情越发愉悦。
紫言的话,彻底抹去了寒雨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脸色惨白的他直到半晌后,才抖动唇瓣挤出几个字,「是的……我想知道……」
「夜雨辰,你从出生起,就一直是夜逸风最疼爱的儿子。你大哥本不叫夜映辰,可因为你的名字中有辰字,所以才特地改为映辰。所谓映辰,正是为了映衬你的存在。」
顿了顿,紫言又道:「夏国虽是夜国的附属国,但因两国国王世代交好,所以倒也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可十八年前,夜逸风却亲手杀死他的挚友,你可知这是为何?」
寒雨摇头。
「因为,夜逸风爱上了欧阳雨轩,他此生最好的朋友!」
说到此,紫言本就半张的眼眯得更紧。
「嫉妒,使得夜逸风狂乱,为爱疯狂的他决定用鲜血抚平心中的痛,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所以,他用铁骑踏平夏国,并亲手杀了欧阳雨轩。
「所幸逃脱的紫玉皇妃,也就是我姐姐,发誓要为夏王、她丈夫报仇血恨。十多年间,我们为逃避追杀,吃尽各种难以想像的苦。熬过漫长的十八年后,飞雪和飞凌终于长大成人,就在我们举行第一次起义时,你——夜雨辰出现了。
「被称为『夜国第一谋士』的你虽只有十三岁,可是手段和残忍却一点也不输夜逸风。那一役,最后以我们的惨败告终。不仅如此,就连与飞雪一同长大的瑶月也……」
瑶月?好陌生的名字。但寒雨明白,这所谓的瑶月就是飞雪少爷最深爱的情人,但她却因自己的关系……心口刺痛不已,寒雨眼里隐含泪光,但他却不允许泪水落下。
「瑶月为救飞雪而亡,大受打击的飞雪最后做出撤退的抉择。」紫言的眼遥远而迷离,在叙述的同时,他的思绪似乎也一同回到了过去。
「大伤元气的我们在冰天雪地中四下逃亡,而你也对我们一路穷追猛打,似乎大有不杀光我们不死心的气势,于是在寒冰结成的河川上,我们与夜军展开了殊死决战。最终,你中计落入河川。
「所有人都以为幼小的你绝对承受不住冰冷的河水,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果然命硬……」
撇撇唇,紫言目光如刀直视寒雨,「我不知道飞雪救你时,是否已经认出你的身份,不过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立刻认出你来,那时我恨不得马上杀掉你,可飞雪却阻止了我。他告诉我,你已经完全忘记过去,现在的你比小猫还柔顺,还听话。」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知道你喜欢他,而他也打算好好利用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对你很温柔、呵护着你,让你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等你对他有了不可割舍的感情后,再利用你去对付你最亲爱的父亲……
「正如飞雪所料,当我两年后再见你时,你早已深爱上他。飞雪和我商量后,我们决定利用飞凌和我姐姐被杀为饵引你上勾……结果,你果然中计。为了所爱,你竟真的甘愿代替飞雪进宫刺杀夜王……哈哈哈……」
说到最后,紫言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快意,大笑起来。
「那也就是说,夫人以及飞凌少爷都还好好活着?」平淡无波的声音从寒雨喉间逸出,缓缓抬起的脸上只见平静。
看着这样的寒雨,紫言的大笑突然遏止,怨毒扭曲了他原本美丽的脸,「没错。」
得到肯定的答案,寒雨吐出一口长气。
「为何你如此镇定?」见寒雨并未如想像中那样崩溃,紫言眼里闪过诧异。
「因为我相信飞雪少爷……」
「相信?」紫言微微上扬的音调,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我看得出,少爷护送灵柩回来时的狂乱和崩溃并不是假装,所以……」
「所以?」
「所以他不可能在这件事上欺骗我。」垂下眼,寒雨淡淡地道:「唯一的可能就是,紫言大人您与少爷的母亲串通欺骗了少爷,你们想把少爷逼入绝境,让他心中充满仇恨,因为只有让少爷从骨血中憎恨夜王,他才会恨下心,利用我去伤害夜王……」
「寒雨,看来我的确小看你了……」眯起眼,流露出危险的神情,紫言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紫言大人,从刚才起,我就觉得很奇怪,您为何选在此刻告诉我真相?如果您想让我和夜王都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那您应该在我亲手杀掉夜王后再告诉我一切,那样对我的打击才更大,不是吗?
「退一步讲,万一我因您的话想起过往,从而背叛你们,那您岂不是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你是夜雨辰?」神情一肃,紫言狐疑的眼在寒雨身上打转,「你恢复记忆了?」
「不,我是寒雨。」寒雨摇头否认了紫言的猜测。
「可是你……」
「我兴许懦弱,但并不代表我没有思想。紫言大人,您说的话里或许有不少真相,可我相信,少爷并非您口中那种人。
「也许少爷的确只把我当作一着精妙的暗棋,但他对我的温柔和呵护,绝对都发自内心。他脸上的笑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真实,双眼更是清澈无比,拥有那种眼瞳的人绝不可能想出如此歹毒的计谋……就算少爷真的骗了我……他也、也是迫不得已……」
虽然寒雨脸上很镇定,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轻,就连一直放在腿上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绞在了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并无多少信心。
寒雨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紫言的利眼,撇撇唇,他冷笑道:「那……照你的意思来说,阴险的人是我喽?」
「寒雨不敢。不过,不论您说的是真还是假,我都不会改变初衷,我一定会帮少爷完成心愿。」
「就算要你亲手杀了夜王?」
寒雨颔首,「只要是少爷的希望,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完成。」
平静的声音,平静的脸,就连寒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平静。看着这样的寒雨,紫言突然觉得自己已无法看清他的心思。
「你果然和夜逸风一样冷血!」说罢,紫言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玉瓶。
紫言把小瓶放在寒雨的面前并示意他打开。
寒雨打开瓶盖,「这是……香油?」
「这可不是普通的香油……」紫言不怀好意地笑道。
「您的意思是……」看着瓶内明晃晃的稠液,寒雨握瓶的手紧了紧。
「这瓶香油看上去很普通,但里面却掺了一种极稀有的香料——寒涎香。一般情况下,这种香料对人体并无伤害,但当它与另一种香料融合后,就会产生惊人的效果。」
「另一种香料?」寒雨若有所思地重复道。
「是的,另一种,」紫言笑得更欢,「那种香料早在几年前就已通过每月的浸泡,深种于你体内。」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是引子?」寒雨脸上不见一丝意外。
「不错!」紫言颔首,继而又瞄了寒雨一眼,「你不是说,愿为飞雪付出一切?」
「当然。」寒雨点头。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一切到底都是些什么吧,」说完,紫言猛然站起身。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前就把真相都告诉你吗?我可以告诉你答案。那是因为……我讨厌你!非常非常的厌恶你!」
看着寒雨瘦弱的身子因自己的言语而震动,紫言笑得更开怀,双眼闪动恶意的他越说越大声,「我知道你对飞雪的爱早已无法自拔,所以你一定不会背叛他,不论他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他,只要他愿意对你笑,就算让你交出生命也不悔,哈哈哈……」
「最后我果然没料错,你说的和我想的完全一样,而我最讨厌你的,也正是这一点!凭什么你能对飞雪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而我却……」
猛地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紫言脸色难看地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事实。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一个挥袖转过身去,「夜雨辰,我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紫言离去后,整个朝夕殿重又恢复先前死寂。
这一刻,寒雨脸上强装出来的平静面具终于全然崩溃,他无力地瘫倒在桌上,强忍多时的泪瞬间布满了脸颊,「原来……我竟是夜逸风的儿子……飞雪少爷,您对我的温柔、体贴,究竟是利用我,还是、还是真的……」
想起当日飞雪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要带他离开的情景,再思及三天前那个甜蜜而又充满不舍的亲吻……
寒雨内心充满矛盾,虽说他当着紫言的面,表现出对飞雪信任,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多么害怕紫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多么害怕飞雪真的只是在欺骗自己……但就算一切都是虚幻,他也、他也……
「少爷,不管您多么恨我,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夜雨辰,而是寒雨……为了您,我什么都可以做,哪怕是弑父,我也……」哽咽声中,寒雨再也说不下去。
虚弱的身体终究承受不住连连打击,无边无际的黑暗迅速占领了寒雨的世界。
要是能永远待在黑暗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那该多好啊……多好……
第八章
    昏睡中,寒雨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独自彷徨在偌大的花园中。
没过多久,他便看见离他不远处的花丛中,一个可爱如精灵的稚童正带着满脸笑意,跌跌撞撞地向数米开外的一男子奔去。
寒雨看不清男子的脸,只隐约知道那是个样貌优秀的年轻男子。
带着笑,男子张开双臂,一把抱起跑到面前的幼童。
「呵呵……父王抱抱……父王抱抱……」
「雨辰、雨辰……朕可爱的小雨辰……父王最疼爱的小宝贝……」男子大笑,抱着稚子不断转圈。
一时间,整个花园中只听得一大一小两人的欢乐笑声。
看着眼前这对快乐的父子,寒雨也笑了。
闪烁着无数星光的夜空下,男子高高举起稚儿。他的举动引来了孩子的咯咯乱笑。
「雨辰,朕的雨辰……你有一双比星子还要灿烂的眼睛,一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一双朕最爱的眼睛……」说着,男子把孩子抱进怀里,炙热的双唇轻轻印上了孩子的眼帘。
乐呵呵的稚子把脸凑到父亲面前,「父王亲亲、父王亲亲……雨辰喜欢父王……雨辰最喜欢父主了……」
「朕可爱的雨辰是天空中最耀眼的辰星……等将来你长大了,这片天就将为你所有……」
「……」猛地睁开眼,寒雨额上不断冒出冷汗。明明是温馨甜蜜的美梦,却让寒雨露出比做噩梦还要可怕的神情。
剧烈喘息声中,全身无力的他重又倒回床上。
汗水,沿着寒雨没有血色的脸庞缓缓向下淌去,一点点没入衣衫,与身上渗出的汗水相交融……
寒雨用美目愣愣瞪视描金雕花的房顶,眼神却茫然无焦。
「雨妃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守在寒雨床边照顾他的小太监,被他怪异的模样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奴才这就去请御医……」
说完,小太监连滚带爬冲向门外。不过他才跑了没几步,就被寒雨喝止。
「站住!不准去!」寒雨的声音粗哑得骇人,可其中包含的威严却并未因此减少半分。
「可、可是……您的身体……」被寒雨一喝,小太监有些迟疑。
「我很好,不用请御医。」寒雨摇摇头,表示自己的坚定,「我只是发噩梦。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
坐在热气腾腾的池水中,满身疲惫的寒雨无力地靠在池边,试图借由热水使身体恢复温度。
闭上眼,寒雨不由自主忆起梦中发生的一切,虽然看不清梦中那对父子的容貌,可那双明亮的眼,却是他十分熟悉的。
那双充满爱怜,充满柔情的眼,正是夜逸风看向自己的眼,是他把自己看做「雨」时的眼!
「唉……」幽幽叹了一口气,寒雨睁开眼。
「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惹到朕可爱的小雨儿了?」
调笑似的声音在寒雨耳畔响起,随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抚上他肩头。
「陛、陛下!您怎么来了?」惊讶地大叫着,寒雨飞快转过身。
随着水花四溅发出的声响,寒雨的明眸对上了夜逸风满是笑意的眼。
「怎么,朕不能来?」
含笑的夜逸风不等寒雨回答,便一把抱起还在水中的他,给予他轻轻一吻,「不知道为何,今日朕特别想见你。」
「陛下……」
依靠在夜逸风怀中,寒雨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之后,他缓缓闭上眼,微启红唇,摆出邀请姿态。
夜逸风自然不会错过大好机会。带着笑,他低下头,把唇印在寒雨柔软的红唇上。
随着热吻的加深,交叠的唇瓣密合缠绵,一声声充满媚色的呻吟从寒雨喉间逸出,甜美的低吟引得夜逸风一阵颤动,下半身的欲望已然脱离控制,蠢蠢欲动地叫嚣不已,渴望得到更多……
再也无法抗拒寒雨用身体发出的邀请,夜逸风抱着他大步朝床铺走去。
激情相拥中,面带媚笑的寒雨伸手抓过放在床边,装有寒涎香的那只小瓶。没有任何迟疑地,他打开了盖子……
***
紫言冷冽俊颜,板着脸步出宫门。心情极差的他对周遭一切事物皆不放在心上,就连等候多时的夜映辰,也被他完全忽略。
见紫言出来,夜映辰急步迎上。「怎么样?可有见到雨妃?」
紫言颔首,「多谢殿下。今日若不是殿下,紫言还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寒雨。」
就算再怎么讨厌夜映辰,紫言还是打起精神与之周旋。
闻言,夜映辰笑道:「呵呵……本王也是听紫言说后才知雨妃原来是你至亲,难怪和你一样,都这么的美丽动人……」说到最后一个字,夜映辰眸里闪过淫亵。
「这都是殿下的功劳。」双手抱拳,紫言趁行礼之便,摆脱了夜映辰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呵呵……既然紫言已与雨妃相见,那你答应本王之事……何时兑现?」
「这……」紫言故意为难地皱皱眉,「紫言今日身体不适,可否改日?」
虽说心生不悦,可夜映辰还是故作大方地点点头,三日后,本王会派人上门接紫言。」
「紫言怎敢劳烦殿下,三日后定当登门拜谢。」
「哈哈哈……就这么说定了。」
总算敷衍完夜映辰,紫言匆匆踏上回程的马车。
马车里,紫言强忍已久的满腔怒意终于爆发,沉默不语的他双手握拳重重捶在木板上。
脆弱的薄板承受不住重捶破了个小洞,破碎的木板化为尖锐的利器,直直刺入紫言的右手,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收回手,紫言愣愣地看着流血不止的手掌,整个人却像痴了似地一动也不动。
这耀眼的红,让他想起三天前飞雪离开时,两人之间发生的冲突。当时飞雪为表明心迹,也曾在手上划下血痕,发下血誓……
那时的血,也像现在这般美丽……这般妖艳……这般地让人心碎……
三天前————
「飞雪,你真要离开?在这紧要关头?」坐在桌边,紫言冷下脸,不赞同地看着身背行囊的飞雪。「圣果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找,为何偏偏选在此时?」
「舅舅,雪山离这里也不算太远,最多一月,我定可归来。」
顿了顿,飞雪又道:「您也是医者,自然知道圣果的珍贵。我翻遍古籍,好不容易才知道圣果长在雪山的极寒之地,又怎肯轻易放弃?待我找到圣果,您身上的痼疾就得以根治,只有这样,我心中的愧疚才能得以消除……」
说到这,飞雪的神情黯了黯。
「傻瓜,我说过,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为何你就是放不下?」叹息中,紫言用手抚上飞雪的脸庞,眼瞳中流露出不舍和心痛。
「对不起,舅舅……」飞雪低下头。在紫言看不见的地方,他眼中闪过愧疚。要是舅舅知道自己寻找圣果不光是为他治病,更想为寒雨解毒,只怕他会怒不可遏吧。
「我说过,永远也不要对我说抱歉……永远不要……」垂下眼,紫言有些哀伤。
「舅舅……」
微微一笑,紫言抬眼看向飞雪,「其实我的病并不一定需要圣果,只要平日多保养即可。你又何必大费周章跑那么远?」
说到这,紫言忽然想到一事,脸上的微笑迅速被狐疑取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圣果一株双生,还有一枚你打算给谁?!」脸色一变再变,「除了帮我治病外,你是否还有其他打算?」
「没有。」飞雪笑得很沉静。
「真的?」紫言有些不信。
飞雪郑重地点头。
「你找圣果,是不是为了帮寒雨那小贱人解毒?」
「不是。」紫言对寒雨的轻蔑让飞雪眼中闪过愤怒,但他还是不露声色地强迫自己压下怒意。他不能让舅舅看出任何端倪,否则他今日绝对踏不出家门。
「欧阳飞雪!」大声叫出飞雪的名字,紫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就连守在门外听从指示的默语也能感受得到。
「……」望着紫言充满怨毒的眼,飞雪选择保持沉默。
「别忘了那贱人是谁的儿子!」
「我没有忘……」
「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你竟然为他去找圣果!」
「我没有。」相较于紫言的激动,飞雪显得越加冷静,他深知舅舅的精明,只要自己露出一丝愤慨,都会被看穿。为了寒雨,他必须忍耐。
「真的没有?」紫言还是不信。
「舅舅,我没有忘记答应过您的事,去找圣果也不是为了救寒雨。要是您还不信……就让我当着您的面发下血誓!」正视紫言的眼,飞雪微微一笑。
艳丽的笑容中,他从袖中抽出匕首,不等紫言反应过来,在臂上划下长长一道血痕!
「你干什么?!」惊呼声中,紫言扑到飞雪身边,一把抓住流血不止的手臂。
「我欧阳飞雪在此发下血誓,如若我违背当初答应您的事,那么今生今世我必将……」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信你!」又气又怒的紫言先一步截去话头,阻止飞雪的未完之话。
「谢谢您,舅舅。」看着正在帮自己包扎伤口的紫言,飞雪眼里闪过愧疚。
「算了,快去快回就是……」
「舅舅……」
「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如果找不到.尽快回来。」忍不住地,紫言叮咛道。
「嗯,飞雪明白……」
紫言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到家,只知道当他回神时,默语正捧着他的手帮他包扎伤口。
「我有允许你碰我了吗?」冷漠地看着默语,紫言试图抽回手。
「别、别动!你的手在流血。」抓住紫言欲抽离的手指,默语继续包扎。
「我当然知道!」不顾一切抽回手,紫言脸上闪过不耐,「我的手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多事!滚出去!」
「要我出去可以,但你得先让我包扎。」一向顺从的默语,今天却显得异常顽固。
「你……」被气得浑身发抖,紫言正想厉声呵斥,可快他一步的默语却已帮他包扎完毕。
见状,紫言一挑眉,笑得冷然,「你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你可以包,我也可以拆!」语毕,紫言粗鲁地拉扯起手上的布条来。
「你……」见紫言毫不怜惜地胡乱拉扯才包好的伤口,一丝恼怒浮上默语眼底。尤其当他看见好不容易才止血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时,理智瞬间消散。
想也不想地,默语一把拉过紫言,用力将他抵在墙上。
「放开我!」默语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紫言一怔。愣过之后,他愤怒地喝道:「你敢对我无理?秋默语,你这个混账东西!放开我……」
紫言话未完,就被默语用吻全数堵在口中。
默语的唇炙热、干燥,用力来回摩挲紫言柔软的唇瓣。不等紫言反应过来,他的舌就已灵活地撬开紧闭的牙关,滑入火热的口腔,找到欲逃窜的小舌,强迫其与之共舞。
半晌后,总算从惊吓中恢复神智,紫言开始拼命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默语半分,只能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横行。
随着亲吻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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