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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不是好东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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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蓝姐,那是没得遮的,”子芳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啥东西也遮不住。”
“……”难道真的都不行吗?粉饼?OK绷?不然撒隆巴斯好了。
可是撒隆巴斯那么大,贴在脖子上岂不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行!不行!还是换另一种方法!
“咦?你好眼熟啊!你不是DarkBar的帅哥酒保吗?怎么?你昨晚也被‘大蚊子’叮了?”身后传来子芳打趣的声音,童海蓝这才注意到尚桀勋的存在。
“嗯。”尚桀勋笑着点点头,衣襟微敞的小麦色胸膛果然也印有一枚吻痕。
童海蓝惊愕地瞪着他胸前的吻痕,一时间觉得头好晕,脸更是烫得可以煎蛋了。他胸前的草莓该不会是她种的吧?但若不是她还能有别人吗?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么激情啊!
“真是巧,”子芳缓缓眨了下美眸,偷偷觑向身旁表情僵硬的童海蓝。“海蓝姐也被蚊子叮呢!”
“哦?”挑了挑眉,尚桀勋炙热的眸光睇向童海蓝,后者则是假装专心地看着廊外的玫瑰花海。
装死。
“听说还是只大蚊子。”子芳突然压低音量。“现在看起来,应该还是只好看的大蚊子。”原来海蓝姐一直没说出口的秘密情人就是DarkBar的帅哥酒保啊!这可是件大新闻,晚点非去告诉巧倩不可。
“咳咳!”再也不能装死下去,童海蓝没好气地瞪了子芳一眼,“蚊子有啥好讨论的?如果太闲的话,回去看灯光处理好没有!”她微窘的赶人。
“好、好,我先走,两只蚊子慢慢聊。”子芳一副很识相的先走。
“子芳,你--”童海蓝拿这位古灵精怪的小助理完全没辙,回过头,迎上尚桀勋深不见底的漂亮黑眸,两个人一阵尴尬。
“你还好吗?昨夜我没有弄疼你吧?”尚桀勋先打破沉默,粗糙的大掌轻抚上她颊面。
“没有。”童海蓝垂下头,觉得尴尬到不行。他非得提起昨天的疯狂缠绵不可吗?她已经够窘了。“你来托斯卡尼大饭店做什么?”
“来见你,”尚桀勋很理所当然的回答。“今天早晨醒来不见你在身边,突然好想你。”
油嘴滑舌!童海蓝扬眸瞪他一眼,却不能否认心里一阵甜腻。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确很会说话。
“我今天的工作很忙。”不知不觉间,她软下语调。
“我知道。”皱皱眉,他一副弃夫的可怜表情。
“你先回去吧!我会再给你电话。”
“我的大少爷,你总算回来了,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特助办公室里传来秦特助快感动落泪的声音。“我好担心,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如何面对总裁的。”
“我不是回来看你了?快把你的鼻涕眼泪收一收吧!”掏掏耳朵,尚桀勋托腮望着哭丧着脸的秦特助。
“总裁对你上次在会议前闹失踪的事非常生气,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几天前老爸从纽约回来了。”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尚桀勋淡淡接口。
“你怎么知道总裁回来了?”秦特助的表情好惊讶。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回来解救你呀!”虽然秦特助爱念又爱哭,但终究是跟在他身旁的忠仆,他偶尔还是会关心一下他的死活。
“既然你知道总裁回国,你要不要想个理由和总裁解释一下?”
“理由?你要我想什么理由?”尚桀勋薄唇勾笑,有趣地打量他。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总裁息怒就好,”秦特助焦虑地走来走去,偏头苦思借口。“这一回总裁是真的生气了。”
“甭想了,也没啥好想。”尚桀勋语气闲凉,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颇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豪气。“我临时走人是事实,就是这样。”
“在他眼中我从来也不是成材的孩子,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少爷,你迟早会继承托斯卡尼集团,总不能永远和总裁闹这么僵吧!”秦特助语重心长约说。
“是否继承托斯卡尼很重要吗?就算老爸把集团给了别人又如何?当你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唾手可得,或许什么东西对你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想活得像自己,不想当个被操纵的傀儡。”
这是天之骄子才能说的话,但他就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从小才识过人,二十四岁就从美国念完企管硕士归国,感情、学业样样顺遂,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从来不懂得珍惜。
“少爷,你这样不行,”秦特助重重叹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劝他。“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不然该是怎样呢?”尚桀勋笑眯眯的反问。
“每一个人都该有努力的目标,有想守护的人,你过得太随性,迟早有一天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而不自知。”
“最重要的东西……”尚桀勋皱起眉,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切都得来的太过轻易,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
“一定有的,你一定有最重要的东西,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秦特助忧心忡忡地说。
“既然还不知道,代表一定不是很重要,那么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尚桀勋不在意地回答。
第六章
烦躁地合上公文,童海蓝不舒服地揉着太阳穴,她已经头疼一整天了。打开侧边抽屉,从包装精美的盒子中挑起一块巧克力丢入口中,再起身为自己泡杯香浓的热巧克力。
她就是传说中先天不良、后天失调的体质,冬天时手脚冰得像棒冰不说,还有很严重的经前症候群。
真的很不舒服啊!
外套口袋传来手机震动,她直觉接起。“喂?”
“海蓝,你还在忙吗?有没有想我?”手机那头传来尚桀勋充满朝气的声音。
“没有,我没有在忙。”已经习惯他偶尔打电话来嘘寒问暖,童海蓝莞尔。
虽然他有时候像个孩子似的爱撒娇,但被人需要、被人关怀的感觉也是不错的,她并不排斥。
“海蓝,你不舒服吗?怎么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听出她语气不对劲,他关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疼。”
“该不会是感冒了?最近温差变化大,要记得多穿一件外套,多喝水、多休息。”尚桀勋完全没发现自己就像个小老妈子不断碎碎念。
“不,我不是感冒。”他紧张兮兮的态度让她心里直泛甜。
“那是怎么了?”
“老毛病,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不行,不舒服就是要看医生,不如我今天晚上去找你。”
“你来找我做什么?晚上不用上班吗?”童海蓝微怔。
“去照顾你呀!”尚桀勋说得理所当然,“Dark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特地过来照顾我,你应该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才对,就算和阿珑再熟也不能无故跷班。”童海蓝不忘给他机会教育。
“我去照顾女朋友哪能算无故跷班?”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谁都不能限制他。
“这就算无故跷班!”
“不算!”
“算!”
“不管如何,我就是要去找你。”他不悦地嘀咕。
“如果你真来找我,我也不会开门。”童海蓝冷冷回应。
“你--”当了二十五年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从来没有人比他的脾气更倔强,尚桀勋微微变了脸色。
“我没事,只是经前症候群而已,不舒服的症状过几天自然会好,”明白他是真的关心她的身体,童海蓝放柔音调。“虽然你说过调酒师只是你暂时的工作,你未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但是只要你在那个职位一天,你就必须对它负责。”
“……”
“怎么不说话了?在生气?”她柔声反问。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快病死了,你的工作也比我重要啰?你也不会来看我?”尚桀勋冷冷反问。
“我会先把手边的工作处理完,然后再……”
“我不会,我不会这样做,我一定会立刻抛下手边的事去看你,”尚桀勋恼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因为对我来说,你比任何事都重要!”他负气地挂断电话。
真是被她给活活气死!
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童海蓝慢慢地将它收回口袋里,一时间,她的头彷佛更痛了。
没办法呀!她没办法像他一样投入全部的感情,她太害怕受伤、太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若是动了真情,他最后离开自己怎么办?在这段感情里她表现得很理智、很冷静,完全不像当事人,她从没说过一句“想你”、一句“喜欢”,只一味的接受他的爱,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残忍。
但是她真的害怕,害怕自己在感情路上再摔一次,就永远永远再也爬不起来了……
“该死的,她完全没把我当情人看待,说话的方式简直就像个谆谆教诲的老师,我们是情人哪!情人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她不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什么叫我快病死了也要等到手边的工作做完才来看我,她肯定是故意气我!”尚桀勋恼怒地丢开手机,胸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听见他暴怒的声音,一旁打扫的珊咪连忙轻手轻脚地收妥打扫器具,深怕惹到愤怒中的雄狮,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站住!珊咪,你要去哪儿?”眼尖地发现有抹娇小的人影想偷溜出去,尚桀勋冷冷地叫住她。
“我、我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尚桀勋生气,这才发现平时嬉皮笑脸、凡事好像都很无所谓的尚桀勋发起怒来是很吓人的。
“你回来,我有问题想问你。”他勾勾手指。
“桀勋哥有何吩咐?”珊咪怯生生地问,很难相信当初微笑着救她出苦海的男人和眼前青面獠牙的恶鬼是同一人。
“什么……什么是经前症候群?”他皱眉。“这种病医得好吗?”
“啊?”珊咪愣住,没想到竟是这么女生的问题。
“你也不懂什么是经前症候群吗?”见她一脸呆滞,尚桀勋不耐地问。
“不!我知道,”眼见恶鬼要变脸,珊咪急急点头。“所谓经前症候群就是女生经期来之前出现的种种不适症状,没有关系的。如果想医好的话需要一段时间,得从调整体质开始。”
“原来经前症候群是这个呀!”尚桀勋懒懒地托颊,如子夜般漆黑的星眸狐疑地望住她。“有什么办法舒缓不适吗?速度快一点。”
“快一点……快一点的……”珊咪偏头苦思,匆地,美眸一亮。“红豆汤或是巧克力都不错,我都是用这种方法。”
“红豆汤和巧克力?”尚桀勋挑了挑眉,这两种方法听起来都挺容易的。
“珊咪。”他当下有了决定。
“嗯?”
“去帮我买红豆回来。”好吧!为了证明他的诚意,他先洗手做羹汤吧!
“珊咪,你有看见桀吗?”阿珑用力抹抹脸,睡眼惺忪地从房间走出来,却不料迎上红得可疑的美丽脸庞。
“桀勋哥在厨房忙着。”珊咪害羞的低下头。
“忙?他能在厨房忙什么?”阿珑诡谲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从来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说话。
“他说要帮海蓝姐煮红豆汤补身体。”
“煮红豆汤?”阿珑表情古怪,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一样。“桀在煮红豆汤?!”不是他对这位朋友有偏见,他敢打赌桀活了二十五年来从来没踏进过厨房,更别提动手煮红豆汤。
脚跟一旋,他匆匆来到厨房,果然看见尚桀勋围着可笑的贱兔围裙,很认真地站在锅炉旁边。
“你在干嘛?”难道他不知道一百八十几公分的高壮身材围着贱兔围裙有多可笑吗?阿珑皱眉。
“当然是在煮红豆汤,你不是看见了?”尚桀勋斜眼睨他。
“我当然知道你在煮红豆汤,”去!他又不是瞎子,“我的意思是堂堂托斯卡尼饭店的少东何时有兴趣当大厨了?”
“海蓝身体不舒服,所以煮红豆汤给她补一补。”尚桀勋拿着汤匙慢慢搅动锅内的红豆。“或许再放些QQ小汤圆也不错。”他突发奇想。
“你以前不会这么做,”阿珑眉头锁得更紧,“你从来不会为任何一个女孩子费心。”
“你不是说我不懂认真吗?我现在就认真给你看。”尚桀勋挑起一道浓眉。
认真不是要给任何人看,而是打从心底想要认真!
阿珑深深看他一眼,总是觉得有些不安。“桀,你是为了‘认真’而‘认真’?还是因为海蓝姐而‘认真’?”
“这两者有差别吗?”可恶!烫到手了!
“当然有!”阿珑叹气。看来他还不明白,他还是抱着好玩的心态。
有些游戏能玩,有些游戏不能玩,他到底明不明白啊?
“阿珑,你似乎不赞同我和海蓝交往?”尚桀勋双手环胸,回头看他。
“我是不赞成。”既然是好朋友,说话自然不用拐弯抹角。
“为什么?”尚桀勋皱眉,浮起淡淡的恼怒。
“因为你一定会让海蓝姐受伤的。”他是局外人,他看得最清楚。认识海蓝姐的这两年来,他知道她希望未来是什么样的男人来守护她,但是现在玩心太重的桀还办不到,海蓝姐如果动了真情也是多伤一次而已。
“我不会,我从来不让女人哭的!”尚桀勋不悦地反驳。
“会的,”阿珑慢吞吞地转身离开,摇摇头,“只是迟早而已……”
……未来一周天气仍是晴朗的好天气,要出门的朋友别忘了防晒……
电视机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刚洗完热水澡的童海蓝呈大字型仰躺在床边,任由湿淋淋的长发垂落地面,有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发怔。
或许她对桀勋真的太苛刻了,就算她不是很真心在谈这场恋爱,感觉就像在陪小孩子玩扮家家酒,可她也不能完全忽视他的感受,这样而言对他太过残忍。
念及此,童海蓝翻身坐起想打电话给尚桀勋,却不料在拿电话的同时,压在最下方的红色喜帖掉落下来。
瞪着那张红色喜帖,她动作瞬间僵住,心情陡然沉落几分。
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多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毕竟已经发生……欧贤夫终究要结婚了。
耳边彷佛又响起他向她求婚时的承诺,泪水再次悄悄涌进眼眶,她乏力地跪坐下来,难以言喻的寂寞感紧紧包围住她。
她曾经很爱过那个男人,她不得不承认,她曾以为他们会有个美好的未来,直到她亲眼看见他和公司的女助理躺在她为结婚而买的新床上,她才真的看清现实。
回忆起不堪的往事,心中的伤痕彷佛再次狠狠撕裂开来,她不懂欧贤夫为什么要寄这封喜帖给她,为什么要再伤害她一次?
她也想要得到幸福啊!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响起,童海蓝猛然回过神,匆匆抹去泪痕,走至门边。“谁?”
“海蓝,是我。”尚桀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桀勋?”童海蓝连忙打开门,只见他手中提着小提锅,笑容灿灿地看着她。
“桀勋,你怎么跑来了?”她正想拨电话给他呢!
“行行行,我知道你又要赶我去工作,我只是把红豆汤送来给你。”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当小奴隶的一天,尚桀勋将热呼呼的提锅交给她。“你的身体不舒服,听说喝红豆汤会好一点,所以我特地花了一下午煮这锅红豆汤,你可要乖乖喝完!”
童海蓝怔怔接过,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干哑。“这是你煮的?”
“嗯,有本少爷亲手加持的爱心红豆汤。”尚桀勋大言不惭地说。
“为什么突然……”心头暖呼呼的,童海蓝眼尖地发现他的食指包着OK绷。
该不会是煮红豆汤时受的伤吧?
一时间,童海蓝好迷惑,她扬眸凝睇眼前的大男孩。
无论她对他的态度多冷淡,他仍是打从心底的关心她、喜欢她,比较起来,她才是最恶劣的人,她现在的行径和欧贤夫有何不同?
“我问过朋友,她说喝红豆汤可以舒缓经前症候群。”尚桀勋皱眉解释。
瞧海蓝古怪的神情,珊咪该不会是随口说说的吧?
“桀勋,谢谢你。”垂下眸光,童海蓝轻声道谢。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他却认真的放在心上。
“红豆汤送到了,那我回DarkBar了,以免有人觉得我不负责任。”虽然心软送来红豆汤,但尚桀勋的口气还是有些酸溜溜。
“桀勋,我--”
“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已经转身闪人,或许还是对她下午的那番话耿耿于怀吧!
垂眸望着怀中热呼呼的红豆汤,童海蓝轻轻关上门。其实她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只不过她还没有机会释出善意,他已说要走,她也开不了口挽留。
回到屋内,盛出红豆汤,她小心翼翼地浅尝一口,突然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他所细心熬煮的红豆汤,把他的关心和情意细细绵绵的熬煮在一起,这是她第二次品尝他亲手做的食物,也是第二次为他感到心动,最起码……
他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温暖了她的心,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爱着她。
念及此,童海蓝拿起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
“桀勋吗?这个星期日我们去约会吧!”
碧空如洗,晴空万里,是个适合出游的好天气。
童海蓝叉腰站在穿衣镜前,秀眉揽起,有些挫败地瞪着床上堆积如山的衣服。
她好久没有约会,和欧贤夫在一起的最后几年,工作繁忙的两人也只是抽空吃饭碰面而已,像这种手心冒汗,心跳加快的感觉,她最起码五年不曾有过,虽然她和桀勋……咳咳!嘿咻过两次,但正式的约会却是第一回,害她--
好紧张!
“到底要穿什么好呢?”童海蓝苦恼地低喃。眼看衣橱里几乎所有的衣服都被她拿空了,可她身上依旧穿着这件熊宝宝家居服,连换也没换。
“穿T恤牛仔裤看起来比较年轻,但是好像太随便……穿洋装像欧巴桑……娃娃装太可爱,自己都害羞……啊!我没衣服穿啦!”
十点之约眼看就要到了,她还蓬头垢面的站在这里,连到底要穿什么都还没想出来!童海蓝无力地跪坐床边,将小巧的下巴搁在柔软的床垫上。
她昨天该去买一些适合约会的衣服才是,早知道就别在饭店待那么晚,现在她大概只能穿家居服出门了!
怨念!
手机铃声匆地响起,恍神中的童海蓝惊跳了下。“喂?”
“海蓝,”电话那头传来尚桀勋开心兴奋的声音。“我已经出门啰!十分钟后楼下见。”
十分钟……
闻言,童海蓝不禁呆住,她还披头散发穿着熊宝宝睡衣耶!
“桀勋,我们不是约十点吗?”童海蓝做最后挣扎。
“可是我想你呀!所以提早来接你。”他笑着回答。“十分钟后见啰!”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童海蓝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立刻慌张地跳起来。
十分钟……就算还有半小时,她大概还是想不出要穿什么吧!
“抱歉,让你久等了。”童海蓝匆匆忙忙奔下楼,美丽的脸庞微热,第一次约会就让人家等,感觉一定很差吧!
“今天的你真美。”再一次对童海蓝感到惊艳,尚桀勋笑着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大手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咦?”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亲昵的举动,童海蓝眨了眨美眸,有些僵硬地任由他抱着。“旁边有很多人在看,我们搂搂抱抱的不好吧?”
“很多人在看有什么关系,这样他们才知道你是我的呀!”他不以为意,反而更用力地将她拥入怀里。
分明是歪理!偏偏听在耳里还挺受用。
童海蓝感受到他臂弯传来的温暖热度,一颗心彷佛也暖洋洋的。看来他真的很喜欢抱她呀!不过也好,她也喜欢被他紧紧抱住的感觉……
很有安全感!
“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悉听尊便。”童海蓝微笑摇头。
“那么一切就由我决定吧!”尚桀勋很绅士地帮她打开车门,目标直奔风光绮丽的北海岸。
尚桀勋将行程排得满满,先去渔港吃海鲜喂饱肚子,再逛逛老街买些新奇古怪的小玩意,然后两人手牵手坐在岸边看夕阳西落。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玩法,但对第一次出游的两人而言,一起做的任何事都很甜蜜。
“天要黑了。”赤脚坐在松软的沙滩上,童海蓝有些不舍地看着最后一丝金色光芒缓缓消失在海平线。
“你有没有看过夜晚的海?”尚桀勋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头。“和白日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很神秘吗?”童海蓝偏头笑问。
“深沉。”尚桀勋笑答,深深吸进海洋的味道,将她拥进宽厚的胸膛里。
“变得深沉不好吗?”童海蓝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
“我不喜欢,就像人一样。活得像自己不好吗?为什么要变得陌生,净做些不喜欢的事?”尚桀勋不以为然地挑眉。
“人生在世,无法事事尽如人意,有时候不喜欢的事也得硬着头皮去做。”像她不就得在猪头总经理的手底下做事吗?她也想不理会他的无理要求,但总得为现实低头嘛!
“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做?”他的表情倔强。
“总是有原因的。”童海蓝皱眉。
“你的说法和我家忠仆还真像,可惜我无法体会。”他挑了挑眉。
“忠仆?”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找点事来玩吧!”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尚桀勋站起来,从后车厢里搬出箱子。
“什么东西?”童海蓝一脸好奇。
“很久没玩了,回味一下。”尚桀勋笑得黑眸弯弯,只见他一个人东奔西跑的不知道在海滩上忙些什么。“呼,终于好了。”
“到底是什么?”童海蓝还是很好奇。
尚桀勋笑看她一眼,俯身点火,轰一声,灿烂火光瞬时照亮海面。
童海蓝从没想到在夜晚的海边看烟火的感觉竟是如此震撼,而且烟火还是两人的名字,外加一颗大大的爱心……
原来这就是她久违被人喜欢、被人疼爱的感觉吗?空洞寂寞的心灵注入热暖暖的暖流。
“漂亮吗?”尚桀勋开心的笑容就像个没心机的大孩子。
“……你真的很会哄女孩子,花招真多。”眼眶有些热热的,胸口涨满的感情快要满溢,童海蓝故意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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