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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鬼东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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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回前言,这父子两个对彼此都充满着浓厚的怨念,关系才不是冷淡一词就可以简单概括的。

    但这样硬碰硬的把话抵回去,到底是不太尊重长辈。黎落轻轻拉了下吉米的袖子,吉米回望她一眼,放缓了表情握紧她的手,朝爱德华道,“好吧,我不想和你吵架。这一次回来,其实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问你。”

    接着,吉米将那首诡异的民谣说了出来,最后一句是艾拉接的,“这只是大人吓唬小孩子编出来的。”她解释道。

    对此,爱德华也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小镇闭塞,人们迷信罢了。

    他还强调,“仅此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对比爱德华和艾拉不以为然的神情,再想到萨丽和他两人这段时间的可怕遭遇,吉米显得愤慨,反讽道,“没什么?你们不知道我们……”

    话语未完就被艾拉打断了,她友好地笑着道,“吉米、萨丽,我想长途开车回来你们也累了,为什么不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好好聊聊呢?”

    “不”吉米下意识地就想拒绝,看了黎落一眼,察觉她强作精神下的疲惫,便改口道,“好吧,麻烦你了。”

    “这个房间我才清理过,”艾拉打开灯,将两人引入一间装修豪华的套房,她看向黎落,优雅地做了个手势,“希望你喜欢。”

    “我很喜欢,谢谢你艾拉。”黎落回以客气地一笑。

    当天晚上,没有木偶的骚扰,两人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大清早的,两人就起来,准备前去寻找当地年长的居民……这是昨夜他们一番商讨后的结果。

    既然民谣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那么有年长者说不定对此知道更多的□消息。

    他们找到一处老旧的小院,花木繁茂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子里独自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两人想她友好地道明来意,那个老婆婆才抬起浑浊的眼睛古怪地打量他们片刻,脸上忽然浮现惊恐的神色,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她回来了,我知道……一定是她!”

    “谁回来?‘她’是谁?”黎落听得一头雾水。

    而就在老婆婆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屋子里冲出来一个白发的老头,急慌慌地把老婆婆拉进屋子里去了,仿佛避灾星似地,惶恐不安地挥手要黎落他们赶紧走。

    黎落和吉米面面相觑。那个老婆婆虽然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话未必可信,但老头避之不及的态度也太奇怪了点。

    事关两人的性命,吉米正准备厚着脸皮上前去再次敲一探究竟门,老婆婆忽然出现在落地窗口,苍老满是褶皱的脸紧紧贴在窗户上,神情恐惧\声嘶力竭地朝着他们大喊,“墓地……把它放回去……还给她!”

    感谢英语人称代词的不同,两人恍然大悟,匆匆上车前往小镇的公共墓地。

    十几分钟以后,两人来到了公墓。这里位于小镇郊外,平时人迹罕至,又因无人管理而荒草丛生。此时正值初秋,树叶枯黄草木衰败,空气冷寂弥漫着淡淡雾气,显得阴森可怖。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头行动。一人一边,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墓碑上的名字。

    然而围着密密麻麻的墓碑一圈看下来,两人也没有任何发现。

    “吉米,这里还有其他墓地吗?”

    “我记得没有。因为小镇人不多,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多少都带点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死了人都是埋葬在公墓里的。连我们家都是。”

    回到最初两人分开的地方,吉米将衬衣解开颗扣子,抖着衣领给自己扇风。虽是初秋,他额上却渗着晶莹的汗珠,看上去颇为急躁的样子。

    黎落蹙眉,环顾四周,一块块墓碑排列整齐地立在树林中心地带,她和吉米绝对没有看漏。

    那就是老婆婆胡说,而他们居然信了?

    “萨丽,快看!”

    正在懊恼间,手臂忽然被吉米一把抓住,黎落顺着他欣喜的目光看去,只见雾气散开后的森林深处,隐约可见几块凌乱立着的墓碑!

    “小心、慢点!”

    牵着黎落的手,吉米一手拨开及膝的荒草,好在前面带路。

    “吱呀吱呀”踩着一层的枯枝落叶,片刻后,两人来到了乱葬岗一样的墓地群。

    吉米拂开一块黑色墓碑上缠绕的杂草和蜿蜒的藤蔓,一个名字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玛丽·肖

    空气似乎都有一瞬的凝滞。

    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墓碑上黑色的花体字,黎落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住满心冲动……

    要不是多少觉得死者为大,她早就一脚踹上去把这家伙的坟给毁的渣都不剩了信不信!!

    几次三番地让木偶来吓唬害她、想要害死她和未出世的孩子,她一生没做半点亏心事,凭什么要受这无妄之灾!

    “萨丽,你快看!”

    旁边忽然传来吉米的叫唤,回过神的黎落赶忙走过去,只见吉米拂开的另一块墓碑上,写着“莉莉”这个名字。

    而接下来,他们又陆续发现了几个被黎落已经毁掉的木偶的墓碑。

    两人对望一眼,黎落点点头,吉米便拿起之前带过来的铲子,把“莉莉”的坟墓作为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开始做起挖坟开棺的事儿来。

    森林的泥土湿润松软,就算已经下棺很久,几铲下去本就埋得不深的棺椁就露了出来。乍一看去,极像之前吉米收到的装有木偶的黑皮箱。

    吉米让黎落后退几步,免得开棺时被腐气冲到,自己小心掩住鼻子,利落地撬开了棺材……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果然,”看到半打开的、刚好能装下一个木偶的小棺材,黎落了然地点头,“有人刻意放出木偶想来害我们。”

    吉米想起老婆婆神经质的话来,“她说要把木偶埋回去,呃”

    话语一顿,吉米错愕地看向黎落,后者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俩同时想到一个问题,之前来挑衅的木偶都被黎落劈成碎片丢去当柴火烧,早就灭的渣都不剩了。她拿什么来埋回去??

    “……”

    两人悻悻打道回府,打算再去找找之前遇到的那个奇怪的老婆婆,希望能在从她口中得到一二消息。

    这一次,他们没有见到那人,而白发苍苍的老头在听说了他们透露的诡异遭遇后,还是禁不住他们的再三请求劝说,终于心软松了口,告诉了他们关于玛丽肖的故事。

    这位上世纪40年代最出色的口技表演者,她曾经是位于失落之湖上的、当地最大最有名气的吉诺尔剧院的顶梁柱,她的表演精妙绝伦,吸引了众多游人前来观看。

    然而后来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发了疯,同时还被指控绑架和谋杀了一个小男孩,只因为那个男孩在某次表演上,当众指责她是骗子。玛丽·肖自小镇中的人将她与她的玩偶们埋在了一起,认为这样她就会永远地安静了……自此以后,瑞文斯菲尔被神秘的死亡事件所困扰,那些苍白的玩偶从玛丽·肖的坟墓中消失了,在随后的几十年里,总是不定期地出现在小镇中的各个角落。只要是玩偶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人惨遭杀害,受害人和当年的玛丽·肖一样,舌头也被割掉了。

    殡仪馆收敛人老沃克深深地吸了口气,苍老的语音带着丝颤抖,“所以,我一听到木偶,就想到那些惨剧……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了,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也不等黎落他们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起身送客。

    “等等,沃克先生,请告诉我们,怎样才能逃过一劫?”紧紧盯着老人浑浊沧桑的眼睛,黎落发问。

    “逃过一劫,呵,”老沃克无奈地笑了下,“民谣里已经透露了办法,不是吗。”

    “汝辈小儿需切记;梦中见他莫惊叫!”黎落和吉米异口同声说出口,四目相对,都看见对方眼中的诧异和恍然。

    黎落更是心有余悸。她还在奇怪这些木偶吓人是吓人,但是杀伤力完全不够看好么。原来,他们的作用就是来吓人的。让人惊恐地尖叫,然后被激发自身诡异的能力瞬间秒杀对方。

    这才是木偶的杀手锏啊我勒个大槽!

    现在想来,有好几次黎落都差点中招。不过好歹也是在恐怖片中历练过几次的,身体的反应比尖叫更快些,从来都是操起顺手的东西,狠狠把木偶拍成碎片再说。

    只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木偶的侵扰,难道今后他们都得按个铁嚼头把嘴封住吗?

    知道所谓的“方法”居然是这个以后,黎落忍不住吐槽道。

    知道老沃克不会再告诉他们任何情报了,两人告别他走出小屋,看着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丝,空气中泛着初秋的凉意。乍从温暖的室内出来接触到清冷的空气,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黎落不禁抱臂抖了抖。

    吉米见状,连忙脱下大衣给她盖上,“冷吗,我们走快点回去。”

    原本想不用的,不过转念一想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大人没关系,怎样都得为孩子想想。她便不再拒绝,温顺地被男人搂着,两人快步往古老森严的城堡赶去。

    然而行至半道上雨越下越大,有吉米护着黎落还好,他却被淋的浑身湿透,一进温暖的屋内,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呼~终于回来了,萨丽你淋了雨,先去洗澡吧。”

    “被淋湿的是你,我没事。你先去洗,小心感冒了。”递过毛巾给吉米,黎落轻攘了他下,硬将还在劝说黎落先洗的吉米给推进浴室。

    望着磨砂玻璃门后的模糊身影,黎落坐在床沿,轻抚着平坦的小腹,笑容有着初为人母的温柔幸福。

    宝宝,你有个好爸爸呢。

    ……

    ……

    等等,她只是个十八岁的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普通女高中生而已,扮演母亲这一角色为毛还原度百分百?这绝壁不科学!

    “砰砰”

    房门忽然被轻轻敲响,黎落打开门一看,优雅漂亮的继母艾拉端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站在门外,朝她慈爱地微笑,“在外面跑了一天,累了吧。”

    因为读书用脑所以每天被老妈逼着灌下牛奶的黎落早就习惯睡前喝一杯了,虽然心里有丝诧异艾拉如此细致体贴,不过也许是误打误撞而已。

    接过牛奶,玻璃杯入手的温度暖而不烫,黎落也就索性在艾拉的注视下,一口气将牛奶喝完,把空杯子递还过去,朝对方露出稍微带点感谢的笑容,“thanks,艾拉。”

    “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们回来。”艾拉笑着上前拥抱了下黎落,“早点休息。”

    看着艾拉端着空玻璃板,款款离开的玲珑有致的背影,黎落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悔意,还来不及琢磨缘由,那边吉米已经洗完澡出来了。黎落也只得暂时放下奇怪的心情,匆匆去洗澡了。

    之后,黎落告诉了吉米她怀孕的事情,吉米的反应是一如预料之中的欣喜若狂。

    “噢、宝贝儿、宝贝儿你太棒了!!”怔愣了下,回过神的吉米简直高兴的要疯掉了,捧着她的脸不住激动地亲吻,翻来覆去就连这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仿佛被大型金毛舔了满脸口水的黎落又尴尬又羞恼,好不容易才从男人勒的死紧的拥抱里挣扎出来,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不理人,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外国人真是太开放了她简直hold不住啊!

    吉米是又惊又喜,摸着黎落的肚子精神亢奋地睡不着觉,嘴里嘀咕念叨着给小贝比取神马名字好;而黎落倚靠在床头,只觉身边靠着的金毛暖呼呼的,气氛融洽,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万分沉重。

    似睡似醒的迷蒙中,模糊感觉到一个女人敲门,和吉米说了几句话,紧接着吉米返回到自己身边,把她扶躺在松软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才在她耳边低声嘱咐道,“我爸叫艾拉过来找我,有点事情,我去去就回。你先睡。”

    轻若蝶翼的吻落在额上,仿佛拨动了最后一根紧绷的心弦,黎落脑袋一歪,终于抵抗不过强大的睡意,眼睛一闭彻底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这一晚,黎落无梦好眠;这一晚,吉米没有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死寂。

    早上起不来啊啊啊啊 /(tot)/~~

    只有晚上码字,可是会占用学习时间tat

    好痛苦……如果一天能有48个小时就好了,捧脸。

☆、正文 10死寂4

    第二天黎落醒来的时候,室内阳光明亮,已经快中午了。

    揉着因为睡久了而昏昏沉沉的脑袋,扫了一眼身边丝毫未动过的被子,她微微皱眉,伸手摸了把床单,一片冰凉。

    吉米……昨晚没回来?

    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担忧,她快速起床洗漱,刷牙的时候干呕了好几次,感觉胃里空空的,从未有过的饥饿感袭来。

    怀孕了果然食量要增大很多,明明昨晚吃的那么饱,睡了一觉起来成这样,真是一点都禁不起饿。

    抚着小腹安抚着宝宝,黎落匆匆下楼,想去找一夜未回的吉米,顺便吃点东西,一低头就看到餐厅里艾拉正在往餐桌上摆上丰盛的午餐,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

    “萨丽你醒啦,”听到脚步声,艾拉抬头看到扶着栏杆站在楼梯上的黎落,笑着招呼,“快下来吃午餐吧。吉米说你怀孕了要多休息,我就没去叫你。”

    “吉米,”听到那个名字,黎落心里安定了些许,边走下来边问道,“他昨晚没回房间,去哪儿了?”

    艾拉熟练地做了个熏肉三明治放在黎落的餐盘里,“爱德华说要找他,我也不知道什么事。父子两个人难得聊了大半夜,吉米说怕回去吵醒你,就另外找了个房间睡了。”

    黎落这才松了口气,拉开椅子坐下来拿起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啃起来,就差狼吞虎咽了。她实在太饿了,连啃了三块三明治、几块涂着厚厚黄油的面包片,还有一大碗南瓜汤,才意犹未尽地放下餐刀。

    喂饱了肚子里的宝宝,黎落擦了擦嘴,注意到餐厅里只有她和艾拉两个人,不禁奇怪道,“爱德华和吉米怎么没下来吃饭?”

    艾拉正在切牛排,闻言带着一点无奈地笑道,“爱德华中风之后颈椎以下都不能动弹,早些时候我就已经喂了他吃饭,这才准备我们两个的。至于吉米,”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玩笑地道,“他昨晚睡得太晚了,刚才我去叫他,他说还想睡会儿。”

    艾拉都这样说了,黎落自然不会去打扰吉米。吃过午饭,黎落和艾拉坐在沙发上闲聊着。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享受着难得的闲适和放松,不一会儿黎落就昏昏欲睡。

    正在讲怎么照料院子里花草的艾拉察觉到黎落的困倦,体贴地扶着她回房间了。

    这么一睡又是一下午。等到艾拉敲门的时候,黎落迷迷糊糊地打开手机一看,发现都晚上七点过了。

    盯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看了一会儿,黎落才逐渐清醒过来。

    算一算,他们回到瑞文斯菲尔是昨天,是9月7号,今天是8号……不过才在这里呆了两天而已,却因为没有木偶的骚扰,感觉似乎待了很久的样子。

    晚餐依然只有她和艾拉两人,黎落一见到餐桌上只有两个人的餐盘便诧异了,“吉米还没醒?”

    “醒了,”艾拉停下摆放食物的动作,抬头凝视着黎落,含着一丝歉意,“抱歉萨丽,我没有照顾好吉米,他……”

    黎落心里骤然一紧,一个箭步上去扣住女人的肩膀,语气冷厉,“他怎么了!?”

    “萨丽?”艾拉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满脸惊愕,“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说,昨晚你们回来的时候,吉米不是淋了雨吗,结果后来发烧了。我下午去敲门听见里面没动静,担忧地拿了钥匙去开门,才发现他已经烧到昏迷了。”

    “……抱歉,是我激动了。”明白是自己误会艾拉的话,黎落讪讪地抽了抽嘴角,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去看看他。”留下一句话,黎落转身向楼上走去,艾拉连忙跟上,“我带你去。”

    在艾拉的引领下,两人来到吉米的房间门口,推开门一看,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光线,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艾拉摸索着打开灯,因为这个房间似乎长年无人居住,顶灯坏了也没人注意,所以只剩一个灯泡散发着微弱的白光,照的房间昏暗阴沉。

    吉米就坐在床头,声音充满着倦意和无力,“萨丽,你来了。”

    黎落连忙上前几步想走到吉米旁边,然而人还没靠近,一股刺鼻的浓烈辛辣味扑鼻而来,呛得黎落咳嗽了好几声,捂着鼻子望后退了几步,皱着眉问吉米,“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昆汀艾塔草,是我们当地的一种特产,用它熬出的汁液擦拭身体,可以加快热度的蒸发,对于发烧的人来说十分有用。”艾拉详细地解释着,走到吉米身边,在他肩膀上轻拍了拍,关切地询问道,“好点了吗,吉米?”

    吉米倚靠着床头而坐,脸色苍白,神情是大病初愈后的倦怠无力,他点点头,客气道,“好多了,谢谢你艾拉。”

    黎落没听说过那什么什么草,不过想来大概和中药的某些草药有相同的治疗效果。

    为了吉米着想,她还是劝说道,“要不我们去医院打针输液吧?”

    吉米微微摇头,“瑞文斯菲尔的医院早就荒废了,现在还留在这里的人小病一般自己吃掉药就行,大病才去外面的医院。”

    他强打起精神,朝黎落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是发烧而已我没事,多休息一下就好了。倒是你,你怀着孕,我这几天生病又没法照顾你,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黎落心里一暖,不由扬起嘴角,“嗯。”刚想上前一步靠近点吉米,结果立刻被他身上刺鼻的味道给熏了回来。

    见状吉米连忙道,“这味道你可能闻不惯,你先出去吧。”

    黎落犹豫了一下,艾拉也劝道,“艾塔草对孕妇不太好,吉米我来照顾,你放心。”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黎落也不好多说什么,嘱咐了吉米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她原本想着吉米生病,那么调查的事情暂时放一下。结果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里钻进来的一只笑容不怀好意的木偶,让她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以为吉米生病她没法行动,就正好趁虚而入。木偶,你们实在太傻太天真了!

    把被砸的七零八落的木偶碎片扔进燃烧的壁炉里,黎落勾起嘴角冷笑。

    第二天清早,找艾拉借了把斧头,不顾对方的茫然和疑惑,怒气上头的黎落提着斧头就匆匆赶往失落之湖……

    湖上,有着曾经辉煌、现在荒废的吉诺尔大剧院。

    剧院修在湖心处,黎落来到岸边时,雾气茫茫,隐约可见剧院模糊的轮廓。岸边停留着一只破旧的木船,她仔细查看一番,确定了还能够使用,便小心地上了船,划动着木浆驶向剧院。

    下了船,把牵引木船的绳子牢牢系在一个柱子上,黎落抬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剧院的入口处,门大开着,阴风阵阵,墙堡外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显得久无来人,阴森可怖。

    握紧手中的斧头,她面无表情地踏了进去。

    掀开裹挟着厚重灰尘的破烂帘布,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剧院中心。

    一排排红色的座椅、广阔的空间、宽大的舞台,无不显示着,曾经这里多么热闹非凡,人满为患。

    只是现在,每走一步都激起飞扬的尘土,地板发出喑哑的吱呀声,脚步声回荡在死寂的空气里,舞台上的钢琴被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所覆盖。

    吉诺尔剧院的辉煌,似乎随着玛丽肖的逝去而迅速衰败,直至变成如今的荒废模样。

    在舞台上巡视一番没有找任何有用的线索,黎落不经意地发现前往后台的通道,走过摇摇欲坠的支架和阴风吹拂窗帘闪动的走廊,她走进一间昏暗的屋子里。

    蒙着灰尘的简陋家具表明这里曾经是某人的住宅。地上散落着破旧的娃娃、墙上挂着的巨幅木偶海报,黎落掂了掂手中斧刃锋利闪着铮铮白光的斧头,嘲讽地想,也许她找到了玛丽肖的老巢。

    在房间里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最后,黎落的面前摆着一个破烂泛黄的笔记本。

    打开一看,木偶的分解图、制作步骤、注意事项,里面满满记录的都是木偶的制作方法。

    黎落注意到,有一页上,几个凌乱潦草的单词组成一句话。

    “制作完美的木偶!”

    下一页,是一张剪报,上面登载着一个叫做“迈克尔·阿申”的男孩诡异失踪的消息。

    “阿申……”黎落盯着那个名字,若有所思。要是没记错的话,吉米的家族就是阿申家族。那这个失踪的男孩就是他们家族的人,可是为什么玛丽肖要将关于迈克尔的报纸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沉思间,黎落余光忽然瞄到,面前的镜子里白影一闪,一个鸡皮鹤发的老人坐在椅子上瞪着她,黎落悚然一惊,回头望去,她身后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刚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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