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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过如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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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到头来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我们剩的人继续踢球,以为他能钩人回来再战,知道快9点,没个鬼影。我们就悻悻的回去喝酒了!
谈到足球,就谈到打架,虽然本人失败到大小球赛参加了数百场,但是搬得上桌面的战争经验,也真是寥寥可数。
1999年,校足球联赛半决赛,信息对辽宁分校,下半场开赛不久就开站了,那时候大一的我,才作为替补队员坐冷板凳,和一群人聊的开心,发现看台的人们纷纷起身观看,我们才发现,球场早成了战场,4、5个人的遭遇战比比皆是,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因为刚来学校不久,对于自己学院的人和他们的人都没有认识全,我们也不敢贸然冲出去,生怕伤了自己人,再后来观众也参与了大半,形势极为混乱,涉及了几百人。校方出动了公安处,才平静下来,我和几个同仁也只随便踹了两脚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选手的屁股,就都躲了老远!事后闹的也挺大,分校的人每天都来我们学院门口拿着板凳条静坐堵人!一个星期以后才完全平息!
再后来,大学快毕业,毕业设计已经完成了,答辩也没有问题了,就经常踢球,经常大中午30多度,在板油场地上踢到浑身冒油,脱汗脱水,才肯离去。有一天因为我们系另一个同学被两个人欺负,我和其他几个同学帮忙,轻松的制服了好战分子以后,我们继续踢,结果我就觉得手腕子疼的不得了,事后找了几个同学一起回忆我当时怎么使的招式,他们说你有一拳好象正好打在那小子踢过来的脚上,我说我操他妈妈,一世英明毁于一旦,这事你们要说出去我非杀你们灭口。直到上班,我洗澡的时候用力挫背,还能感觉腕子疼痛,看来当初作孽不浅!!不晓得这小子的天坛脚有没有被我的七伤拳震到内伤。
74“喂,娘!在家那?这么晚了才回来,我都打了N个了!”
“少废话,我他妈从医院刚回来,护理你爸去了,你不在,要不是曹姨、马姨和你爸同事我早累趴下了。”我妈唠叨说。
“啥?我爸有病了,咋了?我咋不知道呢?你咋不跟我说呢?”满脸狐疑“啥病啊?”
“要我说你这死孩子,一点也他妈指不上,两礼拜前你打电话时候我不就告诉你了,当时你在外面吃饭。是不是又他妈灌汤喝多了。”知我者父母也!
“哦,可能是,我好象想起来了,哦,对,确实那天说的,后来喝多了就忘了。那现在怎么样了?怎么弄的来着?”
“那啥,也跟你一样,喝呗,你爷两都一个B样,早晚喝死,喝完了别人又找去打麻将,骑车骑冰头上了,就摔了。粉碎性骨折了。”
“那我回去一趟吧,反正也没什么事,用钱不?现在怎么样了。”我急切问。
“现在到是没什么事了,动手术把骨头接上了,钉了3颗钉,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修养了,半年以后再把钉拿出来,现在肿的跟馒头一样。如果行你就寄回点钱来,保险的钱得等最后才能下来,现在都是借同事的垫上的。”
“没问题,过几天我给你汇,不过我也快回去了,还有半月就放假了,我直接带回去行不?大概要多少啊?”老爸用钱,我能说不吗?
“1万左右吧。行不?”
“行,没问题,只多不少,放心吧。”考虑网吧老板娘那里的钱,年前也能给我,再加上年底奖金和双月工资,拿出个2、3万应该没有问题,到时候还要给老爸老妈和对象的父母买点东西来孝敬。算算到也够了。
“妈你先别挂啊,别挂,我给你转过去张蕊那边。”
“哦,搞什么东西啊,我那边做水呢。”每次都是我妈不耐烦先。
“喂?张蕊啊,我妈也在,和她说话吧。”因为我们公司电话可以三通,有些甚至可以电话会议,所以可以几个人一起聊,很是先进。我经常用这个东西骗同学,先找个沈阳的同学聊一会,然后给另一个打电话,我们两人一起说赶紧过来啊,我在谁谁家呢,刚回来,那边就信了,说要风尘仆仆的打车杀过来。于是一顿暴笑!后来我妈和她纯女人式的交谈了半天,我都没怎么听,一边改程序一边听杰伦的音乐。
“喂,喂,在不?”老妈挂线了。
“在,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说你爸爸病了啊。”
“哦对了,过几天我去找李言,我把钱汇到沈阳的农行,然后你确认一下,我回去以后就得把钱都带回去,看病好象欠了几千块钱在外,然后你和你妈妈溜达的时候,给我妈爸买点东西吧,我这边太远了,估计给你家人买完了就没法拿了。”
“嗷,你爸怎么这个时候病,大过年的,这回好,让你爸爸总瞎跑,不陪你妈,现在也得老实呆着了吧,估计他们感情能好不少。”
“我看也是,省得总干仗闹离婚,现在多好啊,我爸有病了我妈再爱玩也的伺候啊,这就叫只能共苦,不能同甘,贫贱夫妻也!”
“多好啊,我们以后也能这样就好,不用多有钱,彼此恩爱就够了,你说呢!”
“那我宁愿有钱!”
“滚你蛋!不理你了!”
“说吧,想和谁聊,我连过去。”
“你妹妹在不?我有事说。”
“我都想不起来她,你都这么关心啊,不错。等着啊!”于是连了我妹妹的电话,结果那边同学说她在拉屎!
75“打扑克喽~~~~!”随着阿波老黄牛一样的低喉!整个楼层的好战分子都攒动起来,停下手中的活,存进度的存进度,刚起来的上厕所的上厕所、洗脸的洗脸。这个空闲的时机,赌场早以布置好,就是一个17纯平显示器的盒子,每人都自带板凳。分了伙就开始干了!
接着就是纯智慧的较量,有时候为了一张偏副或者一个小对儿,那位哥可能都要算到脑袋冒烟,气氛很是激烈,大家都当仁不让,因为如果输掉就要举着“赌桌”在走廊里走个来回,而且还要一边走一边喊,我是猪,我是猪!刑罚之恶毒,可见创立者的用心叵测!这个规矩也是阿波定的,当时我们大家就唱“你好毒,你好毒,每次都被欺负,小心我一定报复。”结果第一次就是他自己中招。乐的大家都从屋子里爬出来看他在走廊里出洋相。
我们是玩的对主,如果是6个人就玩3副牌,8个人就玩4副牌,依次类推。大家玩久了也有了不少绰号,象怪物猪,意思就是说有个长的肥头大耳的家伙总抓到怪物,什么拖拉机、平板车、棒子凯等等,象对对狗,就是说有个骨瘦如狗的小子满手都是对子,常常让人白白扔掉不少大主。后来大家基本都玩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快考试的时候,头天晚上办的速成班都没这么有劲。整个学院的团委书记是有了名的计算王,经常把其他专业的哥们们打的再也不象摸扑克。后来听说我们3楼热火朝天的干,就几次工作之余来我们这里支局。大家不赶怠慢,经常派出最顶尖的人类好生伺候着。也算给足面子他了。但是总觉得有点对不起我们计算机的脸面,怎么说他也是自动化出身的。这样下去以后他对着自己的门生吹牛B,我们脸往哪里放。于是有一天他人一到,我就和怪物猪还有我们系的鬼子六——小强一起迎战,这次他带了两个小导员,看样也是刚培养出来的新生力量,不在话下那种。
谁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牌道可是谁也改变不了,快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已经打到J,我们才打8,所以我们决定一鼓作气,在J先把他们稳住,争取钩下来,先以破为主。谁知道策略失败,不但没有破,到后来也没有用主J扣底,让他们打了Q,大家都有点焦急了,我们还不到10,这样输了太丢脸,围观的人也为我们捏了把汗!后来我们调整了心态,在K上给他们痛苦一击,连扣带破,反升了两级,打10,这样输了也不丢人了,因为一般的战绩还都没有这么耀眼,心态放下了就好打了,在关键的几次拼命的抉择时也都运气般的闯过去了。我们打Q的时候,下了台,结果他们把K也过了,我们以为比赛快结束了,这样的比分大家都好下台。谁知道还是怪物猪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在剩5张牌的时候还留了一个怪物拖拉机,清空了对手手中保底的大小王,正好鬼子六剩了个主A,把他们拽到了J。后来他们焦急的不得了,我们成功打到了A,眼看他们大事去矣!还好怪物猪失误,导致我们没有出A,回到他们打J,结果从牌面就看出我们伙牌好的不得了,钩到三应该没有什么意外了。看着书记脸上斗大的汗珠,正好这个时候我们寝室有人喊我电话,回寝室草率接了电话,马上又给我们导员发了信息“杨书记在吗?球场上信息的和材料的打架了,快去找他来!”
刚回到座位,杨书记手机响了,“喂?啊?好,我马上回去!”看他擦了汗,略带轻松地说“改天啊,这不算完啊,改天!你们这把可输定了!走,快走,出事了!”于是拽着2位正发愣的导员走了。
后来他还把我叫过去一次,没有提这件事,但是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知恩图报,在大二一开学,我就破格由一个部员直接被提到体育部部长,挤兑了3个原来的副部长。而且要不是因为大使馆的事,入党也没有问题!前几天回东大,还去团委看了他,问他现在还有没有人能陪他玩的那么开心了,他说没有了,现在的学生都玩电脑游戏,我们落伍喽!我说是吗?那哪天我回来找人陪你。
其实从那次以后我们也不玩对主了,都改成大老二了,可能跟那个时候的香港电影层出不穷的推出赌侠系列片有关,规定200分,谁先输到200张就同样抱着盒子跑一圈,直到毕业,到也乐哉!
76“等会多摆两个造型啊,我给你录象。”组长和黄姐的老公是一家单位的,早就蓄谋以久要和我们来场友谊赛,我们也欣然同意了,绪武大哥出面联系了场地,我联系了队员,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比赛拉开了序幕。组长和黄姐都带了DV,打算给我和他们的老公取镜头留念。但是这两为女人摄影技术属实不咋地,我进了两个球都没有录到,反而我摔倒的几次都一点未漏,包括怎么爬起来,怎么吐吐沫,不晓得他们怎么想的。
最后我们输了,因为人员都是临时找来了,没有什么配合,表演为主。绪武后来带着队员去吃饭了,问我去不去,我说不了,要去黄姐家吃湘菜。
车子到了地方,下车一看,是一个贼牛B的花园小区,以前经常路过,早就感叹过它的豪华和不菲的房价,听说住了不少香港人,因为香港的房子贵的出奇,一平方尺就几千港币,所以你知道《无间道》里陈警官为什么建议他老婆在观澜湖附近买房子了吧!
到家后在其中一个浴室洗了澡,就进了厨房看看他们娘两怎么忙活,发现看不太明白,不晓得湘菜和东北菜在做法上有什么差异。还不如干脆等着吃。就去她家的DVD盒子里找DVD看了,发现好片不少。放了个《少数派报告》,发觉跟以前看的RM版效果就是不一样,简直是视觉和听觉的震撼!看到一半的时候,大娘喊吃饭了,做了一桌子菜,我说姐啊。我是猪啊,整这么多干啥啊?她说你别美了,你以为就你自己啊。话音刚落,有人敲门,于是进来两男一女,黄姐介绍说这是他老公的同事,也住这里,那是其中一个的老婆,都是湖南老乡。我说你们混的不错啊,都成家立业了。她说你早晚也得有这么一天的。我说是啊,可能一杆子支3000年。
原来黄姐是怕没有陪我喝酒,于是找来两个陪的,问及我的酒量,我谦虚的说也就5、6瓶吧,只见正倒酒的大哥手一颤,马上瞪了黄姐一眼。我连忙说其实,其实5、6瓶也迷糊,也吐!呵呵。那人说,5、6瓶我就得去医院了。
席间,我们对于两地文化和习俗大加探讨,气氛很好,都是从赞扬的角度出发。不象和有些南方人唠嗑,一张嘴就表现出对我们东北人的蔑视和不满!后来那位大哥还闪烁其词的暗示如果可以,是否能和他妹妹去看看电影什么的,我说大哥别开玩笑了,黄姐知道我的为人,到时候你们非后悔不可!看我说的挺坚决,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一打啤酒我喝了大半,他们3个老爷们也不过喝了5、6瓶,就真的有点上医院的苗头了,我连忙抢了酒杯,喝光了剩下的。他们就都倒沙发上喝茶了!象征性的帮忙收了筷子盘子。我就又找了张《神鬼认证》,开心的看起来,怎么说也是连续N周上榜的片子,马特戴盟的动作细胞到也征服了我们几个小观众。
快9点的时候,黄姐已经哈欠连连了,我就马上告辞了,她送我出了小区,告诉我怎么坐车,我说不用,不远,走回去也好。散散心!她说你小小年纪心事不轻啊!我说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她抿嘴说,等你对象来了就好了!我说现在这节骨眼她来了就翻天了!告辞了她!我就独自走在深圳的夜色里,身边不停的有小客和摩托仔来问我,都被我拒了。一路想了很多,给理加打了电话,她说她累了,睡觉了。给对象发了信息,她也已经睡了。东北的夜生活就是早,9、10点已经考虑熄灯睡觉了,可是在深圳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人们可能刚计划出来应该去哪里消遣,原因如何,估计也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想起了那句改了的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别,是乡愁,还是什么,我不知道,就象一盆洒了的洗脚水,满地流!”
77说到喝酒,不经典的咱就不说了。
2001年中秋节,我们寝室在食为先聚餐,吃到一半出来上厕所,就看到隔壁包房里出来的阿波,要不咋说沈阳的地方小呢,他们在隔壁聚餐,一起在女厕所的一个蹲位里尿尿出来,就碰见了隔壁男厕所里出来的张老板,这斯挺个肚子,不知道喝多少了,因为和自己寝室的人喝酒,总不那么尽兴,于是相约一会继续喝,地点就选在阿波他们包厢。后来我们应付走了各自的室友,就一起去和阿波他们喝了,都是平日里的牌友、游戏发烧友加上酒友,敞开心扉的喝,当然不容分说。喝到10点多阿盟找我,他也是我们哥们,一个系的,也是一个球队和体育队的,跟我说纠集了一群其他学院的足球元老喝酒呢,让我赶紧过去聊聊。我一看不好推辞,就嘱咐张老板一定陪好小牛和阿波,我去去就来。
结果这个月圆之夜,就使N个人没尺难忘。等我安顿好了阿盟这边,这小子喝到伤心处,对象刚吹,对象又恰好是我高中同学,人长的挺耐看,性格外向,皮肤很健康——就是黑的意思,有点象一部经典A片《泰国美女》里的女主角。他们可谓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学习和活动都有拿的出手的地方。结果就这么黄了。于是嗷嗷喝,到后来送回寝室的时候浑身抽搐,身体发凉,马上送了东大医院,大夫说还好及时,再加上他是体育棒子,心脏承受能力大,才免得归西!他老妈一看是和我喝的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平时看着他点,别想不开。
到了寝室,没等回屋就去了厕所,尿尿的时候发现怪物猪扶着张老板在尿尿,而且他一边尿,一边语无伦次,看样没少喝,全楼能把张老板喝多的,估计不是两条腿的了。我就过去问,怎么样啊?陪好没有?他舌头锒铛的说陪好了,一个在,在医大二院,一个还在人家,人家饭店,抱着鱼缸非要洗澡呢。我一听,操,完了。马上问哪个在医院呢?哪个在饭店呢?他就不说话了,怪物猪告诉我小牛在医院,胃出血了,阿波没什么事,在寝室瞎咧咧呢!
等我到了医院,看见小牛平躺在急救床上,身边站了几个兄弟,他身上还盖着白被,给我吓了一跳,以为和我永别了,后来看见旁边的点滴瓶还在一滴一滴地淌,才缓过劲来!一直到工作,小牛还对白酒敬而远之!
再一次是和老大哥——上届的阿波,就是现在深圳华为的那个一起喝酒,他是前任主管体育的副主席,我们队伍的另一个前锋,同行的还有张老板,怪物猪和刘哥,刘哥就不用说了,高中时候就是我的上届,一年前还当着学生会学习部部长。那天就是他过生日,自带了5斤白酒。等到酒全下肚,火锅锅底不知道添了几次水,我们就发现趟在凳子上的他开始说胡话,什么“我乃令狐冲,令狐少侠也。”然后就前后左右的直拳侧劈,吓的我们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真喝多了。那个时候央视《笑傲江湖》正满城流行。再后来他开始放射性的喷吐口水和黄色的液体。我们就马上拦了车,杀向医大二院,当时的饭店是山城火锅店,现在好象改成了啤酒屋!
到了医院,诊断只是轻微出血,点滴以后,他就稳定了,我们几个也没少喝,但是都吓的醒酒了,这时病房里又推来一个40多岁的爷们,旁边簇拥着一干老少,折腾了半天,也平静下来,大家就搭话“小老弟,你们这位咋了?”我们就说“啊,喝酒喝的,胃出血了。”那边说“喝多少哇?小脸刷白啊!”我们说“一斤多白的,2瓶啤的。”而且略带自豪。不想那边说“才一斤,我们这位刚才喝了三斤六两,后来自己感觉不对,自己要求来的医院。怎么样?”我们几个小字辈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三斤六两白酒,胃里就往上翻,就不用说真的喝了。张老板没忍住,跑去厕所吐了!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在下佩服,佩服!
78要说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还得说是阿伟最首当其冲,不晓得他到底去过多少地方,有时候喝着喝着,聊着聊着就脱口说了一个地方,只听阿伟就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开了,从火车站什么个B样,到旅游景点门票多少钱,从洗浴桑拿如何舒服,到市领导班子在中央谁是后台。经常说的我们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其实我去的地方也不少,但是旅游为目的的就不多,而且都在记忆不健全的时候,让我说些什么还真的费劲把力的想半天,6岁的时候去过省内的好多地方:去丹东看我老爸,去锦州看我老妈以前的对象,去抚顺看水库看煤矿;更小的时候去过西丰看姥姥老爷,后来稍大了去本溪和鲅鱼圈旅游。只记得那时候的天,不是灰蒙蒙的,就是烤的人头痛,到处都是尘土飞扬,到处都是大烟囱,可能这也就是20年前东北的整体形象。
后来去了哈尔滨看冰灯,第一次发现世界上还有可以用冰块盖的大房子、大滑梯。爽的不得了。在大学的时候几次想和张老板回他老家青海,他还告诉我老藏的女儿用两双大头鞋就能领走,但是这帮娘们从来不洗澡……,还想过去怪物猪的故乡河南,都因为这个那个的事情耽搁了。也只在后来去了一次秦皇岛和山海关看网友。快毕业的时候,因为寝室“市长”僵尸继续在学校念研究生,我们的电脑就留给了他,他不好意思无所表示,就带我们去了他家里——新宾满足自治县,爬了原始大山。对于爬山而言,我并不陌生,家附近有好多,看《刘老根2》你也能看到,但是那些山都是被人气儿腐化了山,根本不是野山,因为你最起码可以找到路可走,僵尸家的山,乃真山也,没有路,鲁迅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在这儿你完全可以体会到这种意境,僵尸在头前拿镰刀开路,没有经验的我和小猴都穿着凉鞋,后来才证明这一举动的失败,有句话叫“打草惊蛇”,一点不假,尺寸有我“老弟”那么粗的花蛇就遇到了2、3条,小手指头大小的野鸡脖子就更不用说了,经常发现了的时候,已经在我脚不到50公分的地方了,我就吓到不敢动,大喊僵尸的名字,他就马上过来用镰刀吓跑他们,我就骂到真讨厌,吓死我了。僵尸就说,其实是我们吓到它了,人家先来的,我们影响了人家的生活。僵尸的这种屁话偏偏听起来总象有点哲理。他还说蛇如果你不惹它它不会咬你。赶走了就好。
后来我们还和他家的左邻右舍有资质的男丁们打了一场友谊篮球赛,发现这深山老林里酝酿出来的民间球艺,一点不亚于在我们2宿舍楼下打混的傻老爷们。晚饭招待就更不用说,大爷大娘杀了一只羊,烤了羊肉,做了羊杂汤,吃的我们满嘴冒油!我们就说“市长何必呢?一个电脑现在都也已经不值500块钱,这么招待,我们过意不去啊!”他就说你这话说的就不象人话,没有电脑的事情我就不能安排?于是我就被罚酒,其实我早想多喝点了。今年4月份我回来以后,在大学城住了几天,他就在我隔壁,正好电脑坏了,我帮他拿到三好街哥们那里修理,结果不但没有起色,还烧掉了我哥们的两块主板。再进一步检查的时候发现硬盘的芯片也早就象大脚趾盖一样鼓了很久了,就放弃了。前几天听他说,显示器让“甲醇”抢去了,键盘鼠标让阿盟要去了,网卡也拔了,CPU和内存在价位颇高的时候买了200百多的旧件。现在手里就有一个电源和硬盘了,数据也无法修复,还舍不得扔。我说这电脑也用了快5年了,可能气数尽了。留点纪念的,剩下就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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