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寂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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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姐，到了。”妙九在外面说道。
我打开车帘，想要往马车上跳，一宦官恭敬的跪在车下，我摇摇头，不再坚持，踏在那人背上，步下马车，踩着别人下车，终究有几分不悦。
“皇上说了，时间已经不早，夜小姐暂歇在此处，有什么事情可以交代李公公。”指了下一个看起来年岁长点的太监，我微微点头：“有劳李公公了。”
“姑娘折煞奴才了，姑娘是皇上的贵客，有事情尽管吩咐奴才，姑娘里面请。”妙九转身离去，我抱着宝宝进了惠颜宫。
第三十八章　月国皇宫中
　　　　皇宫毕竟是皇宫，看起来就是大气蓬勃，放眼望去，雕梁画栋，我安顿在惠颜宫，悠闲的品着手上浓香的恭茶，清冽的味道流进嘴里，很是惬意，桌子太高了，宝宝被今娘抱坐在我前面的圆几上，两脚悬空，死命的勾桌子上的糕点，让今娘给他拿近精致的糕点，他伸手拿着，吃得一嘴的糕点沫。
忍不住好笑，太阳已落，房间里没有别人，纵使一进来，就有宫女伺候，我却不想，就我和今娘以及宝宝，陌生的地方，氛围却很是温馨。
“娘娘，吃吃。”宝宝殷勤的把他手上捏得碎掉的糕点往我嘴边送。
和今娘对视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吃掉宝宝伸过来的手里的碎糕点。
“娘娘，好吃么。”小家伙大大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好吃。”我笑了笑摸了摸宝宝的头，宝宝象只猫儿般蹭了蹭我的手，笑得脸上的碎糕点纷纷往下掉，我拿出绣帕，擦了擦小猫的脸，而小猫则一倾的笑得开心，灿烂的让人目眩。
有些恶作剧的念头，“宝宝，不给今娘姨姨喂么。”
“哦，今娘姨姨吃吃。”小手同样抓了块糕点，殷勤的给后面的今娘喂去，今娘有些好笑，拿过宝宝的糕点送近嘴里，我则笑得开心不已。
“落月公主驾到。”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我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整了整衣服，我站了起来，小家伙也被抱在地上。
“公主殿下千岁。”我和今娘跪倒参拜，而宝宝毕竟不懂事，站着扯着今娘的袖子。
“恩，你们退下吧。”落月一身华贵的宫装，看起来美艳不凡，一举手一投足，满是威严，她挥手，让身后跟的人退下，我也使眼色给今娘，今娘带着宝宝去了隔壁的房间。
“娘娘。”小家伙却有些不愿意走。
落月看过宝宝，温柔的跟小家伙说，“恩，宝宝乖，先和今娘去玩会，呆会姨姨和娘娘找你哦。”声音还是以往的亲切，我却有些不适应。
“姐姐起来吧。”我有些苦涩的站了起来，无论怎么说我却感觉到，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民女谢公主殿下。”一倾的说道，算是拒绝姐姐这个称呼。
“哎，随你吧，其实这次叫你来，我是已经认命了，即将远嫁，有些想念你，所以让皇兄接你和宝宝来这里，难道姐姐这样也不愿意陪小妹我几天么。”以前曾给人的孩子气，如今说话却很是成熟，我有些防备，想了想又何必呢，她怎么会算计我一个小小的民间女子。
“不敢当，曾经民女是高攀了殿下，才自认为姐，如今公主的身份已知了个清楚，民女实在不敢，也实在惶恐。”再怎样说得亲切，我却依然不敢自以为是，这是皇宫，我怎敢再攀亲带故。
“好吧，那样小妹便走了，姐姐安歇吧，明日我们再一起用午膳吧。”转身离去。
“恭送公主殿下。”没有问她怎么不去看宝宝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只得叩首。
随即走向隔壁的房间，今娘的眼睛里有着疑惑，我扯了扯嘴角露了个微笑，“宝宝来，娘娘抱。”张手蹲下，小家伙很是开心的跳到我怀里，我抱着他站起，“走，我们去这个宫苑随便走走吧。”
第三十九章　月国皇宫三
　　　　第二天中午，几个宫女便拿来一身宫装饰物，将我好好打扮了一番，李公公领我去公主的侍月宫，我抱着宝宝，走在花团锦簇的回廊里，远远的看见一个人，有些眼熟，那人和我走的不是一条回廊，所以毋庸会面，我没有细看，李公公到是遥遥的对那人作个千，我们便往侍月宫走去，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后背快被灼烧的感觉，总觉得身后远远的跟随着一道视线。
宝宝的大眼睛四处好奇的瞧着，我笑笑，“宝宝，好看么？”
宝宝笑了笑，眼睛圆溜溜的：“好看。”
“喜欢这里么！”落月走来问道，李公公和随身的其他宫女什么通通跪了下来，我放下宝宝，也想要跪下，落月做了个免的手势。
“喜欢。”宝宝对着落月说。
“哦，那留下好不好。”落月蹲下拉着小家伙诱哄道，我有些错愕。
“娘娘呆么。”小家伙转过身子问我。
我笑笑：“这是别人的家，不是娘娘的，娘娘只会呆自各家里。”
“那宝宝也不呆。”话里有些吐字不清。
落月脸上有些不悦，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笑笑跟着她走进她的宫，在偌大的餐桌拉过宝宝坐下，几个宫女断来水盆，毛巾，杯子，落月依依接过，先洗了手，拿帕子擦了，再喝了口杯子的燕窝漱口，然后吐掉，我觉得有些浪费，但也一一照做。
照着做完一切，一个看起来年长的宫女喊道传膳，一道道精美的盘子盛着精美的食物呈上，看得我几乎眼花，两个宫女近前，很是殷勤的拿起玉躇给我和她一一布菜，并一一介绍着，一个个名字好听极至，落月在我眼前优雅的用着餐，一举一动处处显出高贵，偶尔还似乎亲热的叫宫女给我布她认为很是不错的菜，我吃了玉碗里的菜，偶尔给宝宝喂点，却觉得有些食不知味，她再也不是我印象中的米饭了！
“公主恕罪，”一个给我布菜的宫女失手掉了一筷子菜到桌子上，那宫女跪下吓得瑟瑟发抖。
落月眉一皱：“来人，给我拖出去。”进来两个侍卫想把那宫女往外拖。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宫女更是磕头不止，被侍卫拉了好远还可以听见宫女绝望的求饶声。
而落月却转眼又笑得开怀，另一个宫女上前，颤栗栗小心依依的给我布菜，虽然早有所感落月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米饭，可看到她这瞬间的残忍，我却有些胆战心惊，就是一顿饭让我如此深感，她就坐在我眼前，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举止雍容华贵，离我似乎很近，可却让我觉得很远，和他兄长给人的高高在上，谣不可攀，更显露出我从来不曾看见的残忍，我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宝宝的吃相。
用完膳，宫女又端来杯子同样的漱口，我漱了口，便欲告辞，“姐姐。”
“公主有何吩咐。”越来越觉得姐姐两字刺耳。
“姐姐可是怕我了。”落月曾经让我觉得可爱的眼睛望着我，眼神楚楚可怜，我却只觉得有些讽刺。
“民女不敢，请公主勿再叫民女姐姐，民女担待不起。”闭闭眼，福了福，我谦顺有礼的说道，地上宝宝拉了拉我的罗裙，小鹿的眼睛满是惊怕。
“算了，姐姐走吧。”优雅的走进我的身边，对着大门喊道：“锦绣，送夜姑娘。”
上来一个年长的明显有点身份的宫女，我抱起宝宝跟那锦绣走去，李公公侯在门外，看我出来，则跑我面前，对那宫女说道：“有老锦绣姑姑了。”看来果真如此，那宫女居然是姑姑。
我跟着小李子回到了惠颜宫，今娘在门口担忧的望着，我走进去，给她露了个疲惫的笑脸，乏力的坐床上，宝宝抱着我腿：“娘娘，宝宝不喜欢这里啦。”
我轻声问：“为什么？”
“月姨凶凶！”可爱的眼睛满是害怕，我怜惜的拍拍他：“没事的，娘娘很快带宝宝回去。”
“贵妃娘娘驾到。”外面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第四十章　月国皇宫四
　　　　外面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不敢直视，纷纷喊着：“娘娘千岁千千岁！”我也拉着宝宝今娘低头跪了下来，而那人径直走到我面前，我只得说：“民女磕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软软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轻轻的站起身子，雪白的千层罗裙进入我视线。
她身后一个穿着绿色宫女裙的趾高气扬的宫女突然发难：“你怎么不知道说参见娘娘的！”指着今娘。
我急急的说：“她是哑女，不是故意的。”
倾城月说了：“算了，春惠！”声音一倾的温柔。
“是！娘娘！”一下子趾高气扬变成纯然的恭敬。
我却有些忐忑，担心她是来为我伤害过他兄长来找我算账的吧，心里在想。
“你们都下去吧！”她径直的走到这厅最上的一座软榻优雅的坐下，她带的进门的四个宫女都走了下去，跟其他的她带来的人站在门外和着这个宫殿本来就有的太监宫女站了长长一串。
而今娘掩着宝宝临走担心的看了我眼，我知道那是因为她也知道倾城与我的关系，知道她的身份，门口的两个宫女温顺的带上门。
我看了看，厅里只有我与她，只有走到桌前给她倾了杯茶，然后继续低着头退两步站在塌前，良久她方开口：“嫂子！”有些失措惊慌的抬头，不知道她为何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叫我嫂子。
“不用担心，月儿并不是来为你伤害大哥而找你晦气的！”声音依然软软的，清脆脆，给人感觉似乎回到当年，在倾城里因为我给她做的糕点，眼里盈满满足，天真喜悦的柔声跟我说：大嫂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了，我最喜欢大嫂了。
“大哥向来是冷清清性格的人，娶你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变化，顶多就是多了点笑容，他总在我们面前显出他什么事情都做的游刃有余，样样不用我们操心，现出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就在你被上官嫂子推倒流产时，我是第一次看他那么慌乱，那样失措，我就知道他是爱上了你，也难怪，你在我们面前一举一动都那么特别，那么温柔，那么贤惠，我们全家上下都那段时间被你收服，可没想到你会那样做，你伤了大哥的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休了你，可我知道休了你后，大哥有多么的不开心，虽然他表面看来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可我们上下都感觉他变了，他虽然因为母亲的原因娶了上官嫂子，可他却不愿意碰嫂子，对母亲和我们都有点爱理不理了，虽然他以前就不爱说话，可我却没看见过他那样眉头紧皱，眼里偶尔不经意的发出阴郁的气息。”曾经的娃娃般脸孔在妆容的映衬下变得成熟美艳，粉雕玉凿的脸孔满是感怀，月儿清幽的抿了口茶，头上的凤钗随着她的动作在摇晃着，在我眼里心里荡漾出一阵余波。
“其实，我也是满恨你的，恨你离开了大哥，从小我就知道大哥为了我们吃了很多苦，也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在乎一个人，可你可知道在听到上官嫂子伤害你时有多愤怒，你离开旬阳的那段时间他有多么难过，而听到二哥说你怀孕而腹中小孩有可能是大哥的的时候大哥有多喜悦，满脸的忧郁都随之而去，而娘亲也因为他的开怀，同意让他带你回来，可你是回来了，可却让大哥更失望，你可知道哪次大哥滴血验亲回来吐了多少血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说着：“不是我的，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心脉都受伤了，躺在床上脸色惨败，昏迷前还喊着叫我们不要伤害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待他的，他受伤了你却还诬陷他带走了你的孩子，他愤怒的对着母亲吼着要母亲如果带走了你孩子就交还你，费尽了心力去给你带你的孩子，可你却更伤他，回来后他本就心脉受伤，为此更是躺在床上整整两个月，如果不是母亲哭倒在他床前，他可能就那样甚至死去，你可知道那时候我多恨你，恨不得跑去杀了你，为什么你要那样对大哥。”说着说着，倾城月甚至愤怒的站了起来，逼近我，一段话，曾经给我的天真全然消失，声音中带着颤抖，语气严厉而有气势，眼神凌厉的瞪着我，甚至眼眶含泪，我心为她说的变得极度混乱，一阵阵的揪疼，踉跄的退了几步，脸色惨白，有着震惊，虽然一直知道他在乎我，可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哪次他躺了两个月么！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听不进我的耳里，弄不清楚倾城月是怎么离开的，我的泪水掉了下来，而一个怀抱包围了我，我被他圈在怀里，无声的哭泣！
“没事的，想哭就哭吧！”清冷的声音里有着怜惜，我靠在他怀里，“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我很怕啊，我怕！”
“恩，朕~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想哭就哭吧，你不是故意的。”我的泪水疯涌，倾泄而下。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我，我不想的。”声音哽咽，泪水打湿了靠着的人身上的黄色缎子。
第四十一章　牡丹之祸
　　　　分不清楚是第几次睁开哭的红肿的眼了，周围一片静寂，一点声音都无，似乎到了这个世界这么久，我依然改不了爱掉眼泪的毛病，心依然那么脆弱，或许如别人说的我只是个自以为是的胆小鬼。
我不知道该如何如何，我还能坚持认为不要倾城的感情是真的对自己好吗？
“你醒了！”转过身子爬坐起来，他居然还在，坐在阴影的角落里。
“恩，对不起，我失态了！”疏离和冷静又回到我脸上。
“哎，我宁愿你依然是刚才那个在我怀里哭泣的女人。”这算什么意思呢，我不懂，是的，我不懂他何以这样对我说。
“陛下玩笑了。”轻描淡写的道，没有刻意的尊敬，即使他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王，即使我在这个国家只是个小小民女，那又如何呢，其实说来我不过是抹游魂罢了，何况这房间并没有其他人，如果他真要我对他那样客气，也就不会如此了，甚至任由我在他怀抱里哭泣。
“你是为谁哭泣，是为倾城将军吗？”清冷的声音抛给我一个问题，我是为他哭泣吗？不！或者只是为我自己，我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为他哭泣呢，伤害已经造成了，再说倾城月说的是两年前，跟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吧，我不会天真的以为两年的时间他为我心依然不变，顺其自然吧，何苦为过去的事情后悔。
“女人哭泣有那么多理由吗？或者只是我想哭。”我讽刺的笑说，不知道讽刺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哎，你自己很清楚你并不是那种想哭就哭的人。”明黄色的身影走进我身边说道。
“你又认为我是怎样的人，你并不和我接触多久，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闭上眼，我涩然的笑道。
他掬起我的一丝长发，“虽然我们并不接触多久，可你我都应该忘不了那份曾有的悸动，我又如何看不出来你掩藏在眼里的孤寂呢？”他的手在我发间滑动，低低的近似呢喃的话语，辗转在耳边，我有些被盅惑的看着穿梭在他指间的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有个人陪你天长地久。”
后面这句打破了我的迷乱，犹如从梦中惊醒，用力扯过他手中的长发，在他的指间滑落，一丝看不见的火花仿佛在被他碰触的地方燃烧。
惊慌的自床上跳起，躲开那有些让我心慌暧昧的气氛，有些惊慌的说：“陛下说笑了，我又那里来的孤寂，更不用说什么看到我眼神告诉你我想有人陪，陛下说笑了。”层纱缠绕的裙摆遮住了我没有穿鞋子的脚，或者该忌讳，可惊慌的我却忘了，站在大理石明亮的地板上，一丝丝凉意，让我有些清醒。
“到是现在时辰已不早了，陛下还是回去早点安歇吧，雨萌刚才失礼了。”不理是否会因为我的不客气让这位月国最尊贵的人杀了我，我驱逐道。
“罢了，我。。。朕回去！”随着明黄色的身影打开了房间的门，门后出现许多身影，浩荡的离去，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我赤着脚坐回床上，抱着膝盖，看着外面挂着的宫灯，今娘走到我床前担忧的看着我，我转过视线问：“宝宝睡了？”今娘点头。
“你也去休息吧，不用为我担心。”今娘没有动，我躺好，任她给我盖好被子。
“现在好了，我睡了，你也去休息吧。”闭上眼，我乖乖的躺好。
今娘走出去，带上了那敞开的大门，我睁开眼，他居然如此如此的懂我。。。。。。
随意走在御花园里，周围的宫人对我视而不见，我淡然处之，可以想像昨天皇帝在我那里呆那么久足以引起轩然大波，可这些人居然可以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象我身后的总管李公公，什么都没说，只是言行更恭敬。
牡丹丛中，彩蝶飞舞，在阳光映照下，分外绚烂，我信手采下一朵，触在鼻翼间，淡淡的清香。“姑娘不可。”李公公急急道。
“大胆，居然敢摘太后娘娘最喜欢的牡丹。”“淑妃娘娘！”跟在我身边的李公公和宫女们都跪了下来，一个穿着妃子宫装的女子从身后走我前面斥候道，我转身看到后面浩荡的一群人，跪下：“民女夜雨萌，不知道这花不能摘，请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娘娘恕罪，姑娘是公主殿下和皇上请来的，来自民间，不知皇家规矩，娘娘恕罪。”李公公吓得拼命的磕头。
“哦，你就是落月那丫头请来的民间认的姐姐，抬头让哀家瞧瞧。”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宫装美人走到我面前，声音轻柔却威严。
“是。”我抬头任由眼前的人打量我，眼前的美人居然是太后，有些讶然！
只见她鹅蛋脸儿，柳叶娥眉，一双秋水，汪汪含情，红唇鲜艳若朱，娇艳欲滴，一身淡雅的宫装，高贵典雅，整个人透出成熟高贵，没有想到居然是太后娘娘，怎么看都不象孩子都二十好几的女人。
如果说他是皇后我相信，可居然是太后。
“长得果然娇媚动人啊，可惜。。。。。。”我有些愕然，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可惜太过不知本分了。”轻柔的声音急转直下，“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女子当场杖毙。”
我跪在地上有些呆楞，从没想到会有象电视里那样有天被别人杖毙，两个侍卫拉起了我。
“娘娘恕罪啊，娘娘恕罪。”边上的李公公拼命的磕头，我被侍卫拉着有些楞然，直到李公公为我求饶我才有些回神，想要求饶，可却不知道该怎样说，毕竟我不是这时代的人，毕竟我现在只是个民女，毕竟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方可以求下自己的小命。
“母后饶命，母后饶下这女子吧。”落月和一着黄色宫装的美人急急跑来，边跑边道。
“怎么这样不知轻重，跑跑跳跳成何体统。”太后皱眉。
“臣媳也求母后饶了她吧。”黄宫装美人也道。
“皇后，哀家可是为你们着想，皇上糊涂，难道你也糊涂了。”太后皱眉。
“母后，不关皇兄的事，是月儿的错，是月儿求皇兄请她来的，冒犯了母后，母后就处罚我吧。”落月走过去拉着太后的衣角说道，眼里满是楚楚可怜。
“是呀，母后，此女虽然不懂规矩，可毕竟来自民间，当年又救过落月，母后就饶了她吧。”皇后也在身边为我求饶着。
“罢了，不过是个不要脸面的东西，也值得你们这样求饶，算了！”转身离去，前面的淑妃还想说什么，也只得罢休。
“谢谢母后，孩儿和母后一起走！孩儿即将远嫁，就让孩儿多陪陪母后。”落月急急跟上。
我跪坐在地上，依然回不了神。
第四十二章　离开皇宫
　　　　我跪坐在御花园的地上，良久方有些惊魂，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因为一朵牡丹而险些丧命的一天，“姑娘没事吧。”李公公跑我身边苦着脸。
“你们两个扶起姑娘。”跟我出来的两个宫女站我身边。
“没事。”我颤巍巍的站起来，缓慢的走回惠颜宫，看到宝宝和今娘的那刹那，我方有些清醒，惊怕的蹲地上搂过宝宝。
“娘娘，亲亲。”宝宝在我怀抱里，咯咯的笑着，我却有些想哭，搂着着，我的口音有些颤抖：“恩！亲！”
今娘站我身边看着我，眼里写着疑惑。
我扯了个僵硬的笑容：“没事的，没事。”不知道是跟她说，还是跟自己说。
向午时分，我抱着宝宝坐在椅子上，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今娘端来食物，我摇头，“宝宝，我们回家好不好。”
宝宝在我怀里点头：“好。”
“娘娘想家了，想你小米姨姨了。”我轻描淡写道，似乎对着宝宝，也似乎是跟今娘说的，可更象跟自己坚持。
“皇上驾到。”随着外面的唱和声，我和今娘跪下。
“民女参见皇上。”
“起来吧。”明黄色的身影挥退左右，“你没事吧。”
“没有。”我苦涩的道。
“是朕害了你。”高大的男人走近我前面。
“皇上过谦了，是民女不懂规矩触怒了太后娘娘，请皇上放民女回去吧。”我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吗？”他的声音有些阴郁。
“皇上过虑了，民女只是想回自己的家吧。”我淡漠的道，什么叫离开这里，这里本就不属于我，到是再呆下去，我却很有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死在这里不可怕，可我却要为宝宝着想。
“你。”他看着我，我抬头对准他的视线，让他看出我眼里的坚决，既然你说懂我，那你应该清楚，这样才是对你我都好。
“罢了，朕不勉强你，明早，我就送你出宫吧！”转身离去，可背影却看来也有着孤寂，摇摇头，笑自己的想法，他怎么会孤寂，后宫佳丽无数，身边的人又何曾断过，怎会孤寂。
心里又有个声音：他当然孤寂，作为天家，权利最高的人，怎能不孤寂，这世界无人明白他的想法，他应该背负的责任又有多么的多。
我对倾城是怎样的感情呢，我分不清楚，或许只是在这个世界，他是我第一个男人，而我又如何想的呢？我很清楚我和他没有未来，我们并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