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蝶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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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将军，步承天需每年到边关巡察，一起便是几个月。男人家有好妻，虑便多。
七王乃老谋深算之辈，这等机会他怎会放过。几番挑拔，步承天终是怒意起。夜，醉归，逼问静儿，忆澜的真实身世。静儿不屑一顾，便不语。步承天更怒，以为默认，激动之余更开始加以肯定静儿红杏出墙的事实。
静儿愤，感情是要互相信任的，而他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这种感情必不久矣。他不值得她付出，原来那么多年，一直都是骗局。
怒意起，遂挟初醒的澜儿离去。步承天武功本不如静儿，当悔时，追去，早已寻不到人了，只能于夜中暗自悔然。
。。。。。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莫莫托着下巴，幽幽的说。
“你还小，不懂。”韵儿看着莫莫笑笑。
“原来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以前只知道七王不善，却不知还有这段往事。”宏紧蹙着眉头，他的七皇叔啊，他以前竟大意了。
“静姨，这么说，你加来，就是要为爹做证是不是？那，会不会留下来？”云飞试探着问。他六岁时，娘便去世了，爹当时决定不娶。哪知，二年后，却突然有女子闯进了他们的生活，就是眼前的静姨。爹喜欢她，他也喜欢她。静姨对他很好，就像亲娘一样，而且两年后，还给他生了个漂亮的妹妹。可不知道为什么，妹妹六岁的时候，突然和静姨一起不见了。他哭着问爹，她们去哪了，爹只失神的说，都是他的错。这么多年，爹一直再未娶过了，他知道，爹还爱着静姨，在等她回来。
“这。。。”徐静儿苦笑，轻摇了摇头。
“那后来呢？到底现在出了什么事？”韵儿一语将话提回正题。
“接下来的，我来讲。”宏拉紧韵儿的手，“自从十年前，你们一夜失踪后，步将军更是一心扑在朝政上。时刻注意着七王爷，二人矛盾渐深。一年前，七王爷突然在早朝时向父皇递了参奏，说步将军之妻徐静儿乃是圣女教圣女，步将军必有谋反之意。并当堂提了人证，是一个被孚的圣女教弟子，称徐静儿确为本教圣女。父皇大怒，一个国君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臣子存逆心。但我不相信步将军会是这样的人，周旋之下，父皇允了一年的时候，寻你母女，以证将军清白。”
“原来如此。爹一定吃了不少苦，那我们要怎么救他呢？”韵儿问。
“今晚来这之前，我去了一个地方。”徐静儿拉过韵儿的手，安抚道。“明日此事将了，但是你们记得，即已了，便不要再深究了。”
“只要爹能平安出来，我便谢谢静姨了”云飞拱手道。
“哪里话，再要谢也别谢我，谢段剑段公子吧。若不是他，我想，我或许还不知此事呢。”徐静儿婉拒了云飞谢意，又对韵儿道“澜儿，今晚我们一起睡，可好？”
“那是当然了。”韵儿笑道，她还有好多疑惑需要她解呢！
看看时间，夜已深，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8。白衣女子（三）
　　　　“姑娘，你到底是谁？”韵儿一进屋，便开口问道。弄得莫莫很是奇怪，这屋里没有别人啊！一个小姐，一个她，再一个便是小姐的娘了，小姐怎么了？
“在问我么？”徐静儿并不对这个问题感到奇怪，只淡笑着，这更让莫莫感到奇怪了。这母女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打什么暗语？
“是。”韵儿回转身，定定得看着徐静儿，亦是淡淡的笑着，她知道，她即是来帮忙的，必是没有敌意的。
“澜儿姑娘，可否先告之，我在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你起了疑心呢？”
“很简单。我娘的七色彩绫里，并无红色。而你刚才舞的却恰恰是那红绫。”
“不愧是静姐的女儿，心思一点不逊你娘。”‘徐静儿’说着，手在耳根的地方摸索了一下，慢慢的将一张薄如蟑翼的膜撕了下来。
“你，你，你。。。。。”莫莫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指着眼前已是换了一张脸的陌生女子发抖。
“你是？”韵儿收起笑容，仔细盯着眼前的女人，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她，一定见过。她是谁呢？
“澜姑娘，我们见过面的。十年前，记起来了吗？”女人微笑着提醒，继而长叹了声，又道：“我叫红绫，从小和你娘入圣女教，被老圣女收做弟子。十八年前，师父临危授命，让静姐接教主一职，立刻离教完成任务并让我接静姐的司法圣女一职。司法圣女无情无恨，任何人犯错必究。师父咽气，静姐便离开了。我带教徒守教一年，仍不见静姐归来，便四处寻之，后得知已叛教，立刻展开追捕，却因你爹的保护，七年来未果。其实我到一直希望你娘可以安心的生活在这里，谁料想，却还是无法挽回。这是我的责任，我不可推卸。其实静姐本可以不用死的，但她选择替你死。唉。。。。。。”红绫又是一声轻叹，不再说下去。她一生无情，杀人从未手软，却真真为徐静儿的选择所感动。
“我知道娘为我所做的一切，所以，我会替她好好的活下去。”韵儿看着红绫，像是在做保证一样的说。其实，她心里知道，她是在说给步忆澜和十年前就已陨去的徐静儿听。
“恩”红绫点点头，“总算静姐的心思没有白费了。静姐为你做的还不只这些，她临死前，将所有功力传于我，意在将来传给你。她说女子生于乱世，而且又是如此特殊的身份，注定这一生不会平静。你现在和将来所处的地方都是争斗最为残酷的地方，总要学会自保的。所以，传你武功，也是我这次来的第二个目地。”
“娘，她竟为了我做了这么多！”韵儿听到此，泪却已是落了满襟了。母爱，竟伟大如此，甚至在将死的时候，也不曾失了去。
“七王爷那里，你大可放心，在这件事上，他已不敢再造次了。我的身份亦不可说与其他人，恐再生事端。明晨之前，我便离开。好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心诀、口诀、要领，我只说一遍，相信你能领会。”红绫将话说完后，便拉过韵儿的手，一提，便已坐于床榻之上了。
“可这功夫要练成，不是必须身有情蛊吗？”韵儿还是不大明白。
“知道为什么你娘的绫中没有红绫吗？”红绫无奈的停下来问道，这小妮子问题还真多。
韵儿闻言摇了摇头。
“红绫又叫血绫，是八色彩绫中最为阴邪的一种，却威力无穷。圣女教的独门武功彩绫舞便是以这八色彩绫为利器以克敌的。每色彩绫有不同的心法、舞法，白色为最初等的。静姐当年练就了七色彩绫同出的本事，而我却选择了血绫。舞血绫者，需以带蛊之血助之，方成。也就是说，身习此功必终生种蛊。不过，血绫一但练成，就算是七绫同出，也有一拼。血绫　舞起，不见血不收。而其他彩绫不必身挟蛊虫，明白了吗？”
韵儿点了点头，娘为什么当初不练血绫呢？是早就预见到会遇到爹吗？一切却都已不得而知了。
一股暖意，流遍全身，舒服的仿佛每个毛孔都清透一样，令人极想睡。
才想着，思绪便不知飘往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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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万岁。”冗长的早朝，在天还蒙蒙这时，就已经开始了。
“启奏圣上，步承天一案已移交刑部一年之久。近几日，经各位大臣联审，现已判定，请皇上过目。”刑部侍郎于大人，双手举着一本奏折，恭敬的站着。
老太监挥了一下抚尘，小跑着去将奏折呈了上来。皇帝蹙着眉眯着眼，将奏折快速的扫了一遍。
“情况均已查实么？”须臾，他将眼光从奏折上收回，看向殿下的于大人。
“回皇上，均已查实。”
“好吧。”皇帝的眉以紧了紧，这步承天是跟着他打江山的功臣，生死与共的兄弟，而今却。。。。让他情何以堪啊。：“既然如此，那。。。。”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正当轩辕皇帝将手高高抬起，准备定判之时，大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急唤。众人皆回头望去，来人却是轩辕宏。
“哦？皇儿有何事说？莫不是为了步将军？”
“回父皇，儿臣正是为此事而来。”
“这。。。。皇儿啊。这步承天一案刑部已将事情查明，确为事实。所以，皇儿不是不要再他求情了。”
“父皇，步将军是被冤枉的。。。他。。。。”
“宏儿不必再说，你七皇叔已将事情彻查，不会有错的。”
“父皇，可还记得与儿臣的约定？”
“自然记得，不过，她母女二人已然失踪十年之久，无可对证了。”
“你皇此言差矣，儿臣今日来便是要向父皇禀报，儿臣此次南下，已然找到了当年失踪的步将军之女步忆澜。”、
“哦？”皇帝的眉眼微微上提，显然是不大想念的，而朝堂下的文武百官，更是唏嘘成一片了。
“父皇，请看在步将军跟随您出生入死多年的份上，允许儿臣带步忆澜面圣。”
“这。。。。。”皇帝略略迟疑了。
“禀皇上，七王爷在殿外求见。”门口的侍卫空然禀报，说是七王求见。
这令轩辕宏一愣，回身扫了一圈，这才发现，七王竟然不在。而此时，他来求见，所为何事呢？
轩辕宏的心，一时间，提在了嗓子眼儿里。
9。出狱
　　　　“七弟不是报恙在身么？怎么上殿来了，快给七王爷赐坐。”见七王爷在侍卫的挽扶下入了正殿，皇帝赶紧让太监赐坐。
“谢皇兄关心。”七王爷在椅上坐稳，复又接着说道，“皇兄，刚才在殿外听闻正在谈论步将军一案么？”
“是，唉，这步承天，都是当年和我们一起打天下的，没想到如今却，唉，。。”轩辕皇帝叹息着说。
“皇兄，臣弟今天正是为此事而来的。”
“哦？不知皇弟有何事？”
“这，说来都是臣弟的不是。是臣弟误信了小人谗言，才至使皇史误会了步将军的忠心啊。”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皇帝听七王如此一说，眉顿时立起。
“一年前，臣弟抓到的那个圣女教弟子，正是她们派来蛊惑我们的，她是故意承认步将军夫人是她们圣教的圣女的，目地在于让我们误会步将军，进尔使朝庭失去一员虎将，削弱我们的实力，以便借机会谋我将山啊。皇兄，都是臣弟一时糊涂啊。”
“原来如此。皇弟莫要再责怪自己了，朕知道你也是为了朝庭，只是苦了承天啦。来人啊。”
“奴才在。”老太监听得轩辕皇帝传唤，忙答到。
“传朕旨意，立刻将步将军从天牢中接出，步将军为朝庭含冤，着赐号安国大将军，俸禄与亲王同，赐黄金万两，僚表朕之歉意。”
“奴才遵旨。”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朝臣齐刷刷跪在地上，高呼万岁英明。
轩辕宏面露喜色，还以为七王爷来，会是闹事的，没想到，却帮了他的大忙。忽的想到昨晚的时候，韵儿娘亲所说话，难道，真正帮忙的是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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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步云飞守在门口，一看见抬着步承天的矫子稳落于府门前，立刻上前，亲掀起矫帘。
“云飞。”步承天虚弱得很，但听到儿子在唤他，还是强撑着眼皮，抬眼看去。
“爹。”韵儿紧跟在步云飞身后，仔细打量着这个她没有一点印象的爹。恩，要说和徐静儿么，到是很相佩的。虽已年逾五十，但是眉宇间的那股英气，却一点都不输给步云飞。
步承天看到眼前水晶般的女娃叫自己爹，显然是一楞，然而，也只那么一瞬间罢了，“你，你是，你是。。。”步承天费力的抬起右手，指着韵儿，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干涸的眼眶中，竟溢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爹，你看，这是妹妹，这是澜儿啊。你不是一直盼着她回来么？你看，澜儿她真的回来了。”步承天拉着韵儿的手按到步承天举起的手上，略显激动的说。
“澜儿，你真的是澜儿，我的澜儿回来了。。。。”步承天用手轻轻的拍打着韵儿的手，眼泪不断涌出，那是欢喜的泪啊。
“爹。。。”韵儿也是泪流满面，低低的又叫了声。
“澜儿，你回来了，你娘呢？是不是也和你一起回来了？她在哪？怎么没见到她？”步承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不住的向四处望着，寻找着。
“娘她，她。。。”韵儿看着步承天焦急的模样，她怎么忍心告诉他，娘已经死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爹，你才从那个地方出来，身子虚得很，我们先进去再说好不好？”步承天见韵儿为难的表情，赶紧叉开话。
“恩。”步承天嘴里答应着，眼睛还是不死心的四处望着，真到确定没有见到徐静儿时，才将头又靠在了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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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你娘呢？她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她，真的没有回来么？”步云飞刚刚和韵儿合力将步承天扶上床榻，锦被还未盖上，他便追问道。
“娘。她。。。。”韵儿想了想，终究还是要告诉他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吧，早一点让他断了这念头，或许不是坏事吧，“你们都下去吧。”韵儿想到此，回转身，遣退了一干侍婢，亲自亲了房门，这才接着说道：“爹，娘，她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次，只有澜儿一个人回来，不过，爹不要伤心，澜儿会替娘好好照顾爹的。”
“你娘，死了？真的死了？她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么？死了？我们这次再也见不到面了。是啊，她临走时说，此生再也不想见到我。她真的再也不见我了。。。。”果然，如韵儿所料的一样，步承天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神呆滞，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澜儿，昨天，静姨不是。。。”步承天很是奇怪的问，本来他是想给爹一个惊喜的，怎么，澜儿竟这样说呢？
“哥，这里没有外人，所以，我告诉你真相。其实，昨天那个根本就不是我娘，她是现任圣女教的掌教圣女，是为了救爹才来的。她以徐静儿的身份出现，是警告七王爷，他当年所做的事，随时有可能召诰天下，这样，才能救得了爹啊。
“原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云飞这才恍然大悟，他竟然没发现。
“静儿，静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真的，不要再见我了？。。。”步承天还是自顾自的言语着。
韵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一时有说不出的感动。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10。夜宴（一）
　　　　＂太子爷到．＂门外有老太监尖着嗓子喊到，躲在床上的步承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刚进门的宏按了下来．＂将军不用多礼，让将军受苦了．＂
＂臣惶恐．谢太子爷关心，要不是太子爷极力相救，恐怕老臣早就。。。。。。唉．＂
＂步将军不必谢我．这件事本就是误会，该是我皇家对不起您才是．小福子，传圣旨．＂轩辕宏说着，退后一步，见步承天要起身接旨，复又说道：＂父皇口谕，步将军重伤在身，可不必起身接旨．＂
＂谢皇上．＂步承天听得皇上如此眷顾，不由得心生感慨，这苦也算没白受了．
＂奉天呈运，皇帝诏曰．步承天乃我朝开国功臣，立国二十余载，一直忠心奉主，着，加封一等护国公，钦此．＂
＂谢主隆恩．＂步承天还是挣扎着在韵儿的掺扶下半起身以谢恩接旨．
＂步忆澜接旨．＂大太监随后又从旁边的随侍手中接过一郑明黄的圣旨，展卷道．韵儿一愣，这和好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徐徐的跪了下来：＂民女步忆澜接旨．＂
＂奉天呈运，皇帝诏曰，步忆澜于太子微服出寻时，倾力协助，特于本月十五赐夜宴于乐宁宫，钦此．＂
＂步忆澜接旨，谢主隆恩．＂韵儿在地上磕了头之后，恭敬的接过圣旨，这才让莫莫扶着起了身．抬眸，正对上轩辕宏含着淡淡笑意的眼，顿时明白，什么有功，原就是为了赐宴找个礼由罢了．
今日已是十三，后日便是十五了，时间稍紧，要准备怕是得忙上一阵子，首先这宫装必须得做起．进宫不比寻常，而且于私又是头一次见宏的家人，总要得体才好，韵儿稍蹙了眉头．而下刻，宏的手便包住了韵儿的柔胰，＂韵儿，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大可不必为了进宫的事而忙活了．＂说罢，朝身后一挥手，几个健壮的侍卫便抬着几个箱子进了屋．待箱子放定后，宏牵着韵儿逐一将箱子打开．前两箱是各色各式的宫装，素锦，云锦，金丝锦，应有尽有．两个稍小的一点的的箱子，装的全是各式的串珠首饰，样样皆值千金．第三个五个小箱子，宏不让韵儿打开，告诉她回房后再看．韵儿虽奇怪，却也并不坚持．最后一个是由侍女俸在手中的精致的锦匣，宏让韵儿亲打开．韵儿暗笑，这宏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玉手轻压，卸了锁去，微提，那匣盖便被掀了去，一瞬间，不仅韵儿呆住，满屋的人皆是惊叹．
这匣中装着一整套首饰．一串用大小如饱满的葡萄粒般的珍珠串成的项链．虽珍珠为常见之物，但这葡萄粒般大小的，还是很少见的，更为珍贵的是，这二十几颗珠子竟全是一样大小．一颗易得，一双难求，何况如斯．
项链旁边是一对钗头双凤盘藤金步摇．那凤翅均以金丝盘圈连在凤身上，轻一晃，便如展翅欲飞一般颤抖．凤口里衔着小粒的水晶珠子，珠中取孔，垂着长长的金流苏．一对耳坠子，本不觉得出奇，待仔细看后，却不得不说是珍品了．三连的串金珠，分别镂空雕着游龙戏凤，鹊立海棠，鸳鸯戏水．镂空这工艺实属是个累人的活，试想，要把个金珠子挖空了，还要薄厚均匀，再雕上精美的图案．这不只要超群的技术，不要心思细腻．那镂空的金珠中间，还嵌着大大的一颗珍珠，猜不出它是如何被塞进去的．
左下角放着一对芙蓉玉嵌珊瑚簪子，红得耀眼的珊瑚显示了它的不凡．两支小珍珠排并放着，每支排约有珠串十几根．珠串尾部挂着芙蓉玉雕的小小的百合花，伸手拿起来，玉叮叮铛铛的碰在一起，清脆的响声很是悦耳．此外还有玉如意小鬓梳一对，翡翠雕花鬓梳一对．
而最令人惊叹之物，却是那发冠了．纯金的架骨，交错盘着龙凤呈祥，龙凤口中均含着羊脂玉珠，裸露的架骨上，均以金丝八宝绕满，整个发冠看上去贵气逼人，一眼遍知，不是寻常物．
＂太子爷，臣女万万受不起这赏赐．＂步承天愣了片刻后，立刻强撑起身跪到床下．
＂如何受不起，本王码汉卡说受得起，就受得起．这套首饰韵儿先收着，以后会用到．＂宏伸手搀起步承天，复又转身对韵儿说道．
韵和有些糊涂了，她知这道饰定是有什么非凡的意义的，不然爹不会如此激动．不过，韵儿并没有问出口，只是将疑问压下，会有人告诉她的．
两天时间过的很快，因为一直都在忙忙碌碌的．宏派了宫里的司仪宫女来教韵儿一些基本的礼仪．韵儿丝毫不敢马虎大意，毕竟这一宴对她和他来说很重要．
十五这日整个下午，韵儿都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上妆的婢女也是宏派来的．是两个很机灵可爱的姑娘，一个叫春桃，一个叫秋荷．从梳妆到现在，一直唧唧喳喳的在我身边快乐的说个没完．
＂澜姑娘的头发真好，又黑又浓密，一定是个大富大贵的人．＂春桃一边将手中的一小撮头发卷起，一边从镜子看着韵儿道．
＂可不是么？你看这容貌，真是俊，比先太子妃还俊．＂秋荷也乐呵呵的接话．
＂秋荷，别乱说话．＂春桃一听到秋荷的话，神色立刻一紧，本来韵儿还没太注意她们，只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春桃的反常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先太子妃？怎么？难道？韵儿的手紧紧的纂起，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异常，只淡笑着盾着秋荷：＂秋荷姑娘，先太子妃是谁？＂
＂这，姑娘，我说错话了，都是奴婢的错，您千万别多想．＂秋荷一听韵儿的问话，立刻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打自己的嘴巴，边打还边念立夏，奴婢该死，奴婢多嘴．
韵儿也不再追问了，从这两个丫头身上，怕是问不出什么的，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说．宏既然派了她们俩个来，就证明对她们放心的程度．＂算了，别这样糟蹋自己了，我不问就是了．＂韵儿叹了口气，看来，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在这之后，春桃和秋荷便不再言语了，想是怕再说错了话．而韵儿也不再说话，不知道前面，还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11。夜宴（二）
　　　　华灯初上的时候，韵儿在大哥步云飞的陪同下入了皇宫。
果然如蕊儿所说的，步府虽大，却是不能和皇宫相提并论的。虽是夜，却在琉璃宫灯的照映下宛若白昼。
过了乾坤殿再走不远，便是乐宁宫了。这乐宁宫是专门为宴请朝臣和设庆功宴而建的，所以并不在后宫之列。
离乐宁宫越近，出出进进的人就越多。不单单是宫女太监，不时走过身边的王公大臣也是不少。而每每走过时，总要和步云飞寒暄几句，并打量一下韵儿，带着一种韵儿说不上来的眼神，弄得韵儿很是别扭。
不过还好，很快步云飞便带着她进了乐宁宫正殿。皇帝、太后、皇后和后宫的嫔妃都还没有到，大臣及家眷到是坐了满屋子。他细瞧瞧，还真是热闹的紧呢，男人们一般都是谈些时事政务，夫人们则是好久不见，扯着手谈着平常的琐事。不过，这一切都在韵儿进屋的同时停了下来。
刚才在外边还好，毕竟有夜色掩着，并不觉那目光刺眼到哪里。而现在则不同，整个大殿金碧辉煌，百十来号的男人女人，同时将目光定格在韵儿的身上，怎能不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虽然韵儿已经尽量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