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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笑倚轻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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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驾崩时。楼燕瀚还未成亲。太后也不是他地亲娘。见他多次据婚。也是恼了。遂不去管他。楼庭瀚倒是有意为他张罗位良家闺秀。只是他常年都在大理。天高皇帝远地。自是管他不上。

他第一次带回莫莫,楼庭瀚还以为他终于是开窍了,结果拖了三年,竟还是那样。中秋宴上一看,似乎那位莫莫姑娘也并不如传闻中那样,本来他是想干脆赶鸭子上架赐婚的,但这样一来,却是拿不定主意了。

他楼庭瀚算不上是一个睿智明君,但他也不昏庸,不会将两个不甘不愿地人绑在一起。自从看过楼轻鸿的幸福生活之后,楼庭瀚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只有两情相悦,才真实。

莫莫闻言,顿时垂泪,却还是微微地开了口,叫道:“爹!”

楼燕瀚很高兴,于是吃完饭就到隔壁串门子去了。恰好夏苏苏在家里弄火锅,一家三口吃不下厨房准备的一大锅菜肴,就连林嬷嬷桂嬷嬷也拉上了餐桌,自然,也少不了明公公等老人。

见到这种不分尊卑的一大家子,楼燕瀚有点吃惊。楼轻鸿站起来迎了二人,给他们也加了座,笑道:“厨房准备的多,吃不完了。”

众人给燕王爷和郡主见了礼,在夏苏苏地安抚之下又继续坐下,只是没人敢动筷子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他们和两位王爷同桌吃饭呢……自家主子也就算了,可是燕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这……叫他们怎么能吃的下?“三皇叔,莫妹妹,你们也吃些。”楼轻鸿看了有些战战兢兢的下人们,都叫人坐下动了筷子的,才吃了一小会,这会也没必要叫他们回避,便对楼燕瀚道。

“我们吃过了……”其实两个人根本就没吃多少,饭菜再香,内心激动的楼燕瀚和莫莫都吃不下多少,其实这会也就三分包。火锅已经煮了会,飘出地香味很是诱人,大冬天的有这么一锅热食吃,就算吃饱了还是会被勾起食欲来地。

“没事儿,都是菜,吃点吧。”夏苏苏笑了笑:“三皇叔您吃了,他们才敢下筷子不是?”

“额……那好,吃吧,莫儿爱吃羊肉吧?多吃些。”楼燕瀚瞧见一盘子羊肉,却发觉都是生的,不由尴尬:“这,怎么吃?”

众人顿时笑起来,然后才发觉自己笑地是王爷,顿时都憋起来。

坐在离莫莫最近的桂嬷嬷赶紧拿起公用地筷子,涮了些羊肉,问了莫莫的口味,沾了咸鲜的酱汁,放进她身前的小碟子里。

莫莫咬了一口,顿时两眼放光,不由说了声:“好吃。



夏苏苏见众人总算放下了惴惴的心,便笑着给楼燕瀚说了火锅的吃法。说白了简单的很,就是拿材料

泡熟了就可以吃了。至于酱料,要是不挑嘴,每种看。

“那个花生酱,是你家厨子做的?”酒足饭饱——酒虽然没喝,肚子却是撑圆了,楼燕瀚对自己今天食量感到一丝不好意思,忙问起自己最感兴趣的一味蘸酱。

王府里身份最尊贵的四个人一起散步消食,小嫣然给送去午睡了。她还小,夏苏苏没给她多吃火锅,而是煮了软软糯糯的小米粥,不需要消食。

“嗯,苏苏说的,厨子做。”楼轻鸿点点头,花生还是去年的时候大韩的二王子韩若雨送来的,除了一些留种,其余的就做成了花生酱。今年夏苏苏播下去的花生收获颇丰,除了做花生酱和留种的,还有好些。

“那个……”楼燕瀚望了夏苏苏一眼,有些犹豫。

“爹爹爱吃甜的,不好意思要花生酱呢!”莫莫忽然开口道,见四道惊疑的目光射过来,不由吐了吐舌头,脸有些绯红:“我说错话了么?”

夏苏苏和楼轻鸿相视一眼,笑道:“没有,若是三皇叔想吃,便拿些去,没了再来拿就是。”反正两家离的这么近,也不需要他拿种子再种让厨子去弄,

楼燕瀚也不客套,楼轻鸿大理一行和他的关系大有亲近,何况是自家侄儿,有什么好客气的?

他本性直爽,不爱那些斤斤计较的事儿,否则也不会躲到那偏远的大理去了。

莫莫郡主的忽然开窍,着实让夏苏苏和楼轻鸿惊愕了一把,不过惊愕归惊愕,却是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就不兴人家小姑娘一朝明悟么?

夏苏苏自然没往五儿身上去想,那天夜里他们走的前面,注意力也没放在别人身上,耳力再好也不会注意到。否则那便不是人了,武功虽然对听力视力都有帮助,却并不是万能的。

不过这会,他们却明白了楼燕瀚的来意,约摸是以为夏苏苏劝导了莫莫。

没过几日,楼燕瀚便去请了圣旨,正式收莫莫做义女,得了个轻婷郡主的恩赐。

这便是正名了。

此番一来,京中自是哗然。先前大多数人都是觉着这轻婷郡主定是要被楼燕瀚收房的,此时来了个九十度大逆转,怎能不叫人愕然?但愕然之后,有心人便打起了这位新郡主的主意。虽然她已经二十有二,算是老姑娘了,但登门求亲的人却是络绎。

莫莫自然不会愿意,她宁愿终身不嫁伺候她的义父终老,楼燕瀚也由的她去,只是这些人实在是烦人的很,无奈也学着允王府挂起了“免战牌”,但凡是上门提亲的,一律不见。

楼燕瀚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说不见就是不见,虽然也想为莫莫寻一门好亲事,却还是尊重了莫莫的意思。

五儿偶尔会来允王府坐坐——就真的只是坐坐,陪着夏苏苏说说话,或是在演武房里和楼轻鸿切磋。自然,他是被虐的那一个,但他也高兴,虽然被揍的狼狈,但也获益良多。

虽然加入了龙组,但楼轻鸿并没有什么野心,所以龙组的人大多被楼庭瀚“借”去外派了。皇帝也知道五儿与楼轻鸿的关系,也不会动用到他,所以五儿很闲,闲的除了陪龙组的同伴喂招以外,竟是无事可做。

偶尔也会见上来串门子的楼燕瀚父女,两个曾经的“同事”遇见了,难免尴尬。但时间久了,也就冲淡了那一份尴尬,又因经历相似,竟也渐渐的成了好有。

春来冬去,又是一年寒暑,快要二十四岁的莫莫郡主仍旧待字闺中,逼的楼燕瀚不得不搜罗了一堆人品和家世都还不错的年轻子弟名单,让莫莫一个个的挑。

莫莫知道楼燕瀚是为她好,但她真的没有那份心思,一个人的模样忽然从心底跳入脑海,却是将她吓了一跳。

那个人,便是五儿,陆子衿。

爱?说不上,总觉的安心吧……在这个男子跟前,莫莫觉得,自己的一切过往都不用在意,可以开怀的笑,可以毫无芥蒂的诉说。

入秋,菊花开的烂漫,夏学文收陆子衿为义子,替他上楼燕瀚的门求亲。

莫莫没别的要求,只两个字,入赘。

五儿没多想,就同意了。他知道莫莫是因为楼燕瀚无儿无女,若是她这个义女嫁了,燕王府便会冷清下来。

他本事孤身浮萍,虽然识字,却不是那种迂腐穷酸,不介意这样的事体。

冬,轻婷郡主大婚,皇上钦赐郡马陆子衿同进士出身,任大内带刀三品侍卫。

一对佳偶,浮世而出。

67。夜访

人们常说,世事难料,便是如此了。五儿和莫莫,毫无牵连的两个人,一来二去,竟然能成为一对璧人,即便是夏苏苏,都觉得挺曲折的。

缘分二字,从来不是理所当然的。就如大韩韩若雨与楼朝纳兰蓉蓉,又如陆子衿与楼莫莫,这两对在一开始,有多少人会把他们彼此给牵扯到一起关联起来?

梦里有时终须有,楼展鸿信了,是你的,总该是你的。

他与他的第二位太子妃,虽然说不上相亲相爱,总算还是和睦的。太子妃入宫三月,便有了身孕,丽妃是乐坏了,怎么说,这位太子妃与夏苏苏还沾上些亲故,自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至于皇后那个位置,前车之鉴,她便不再想了。她扳不倒皇后,舒雪纤也扳不倒她,僵持不下,就顺水推舟的和解了。二人时不时这里坐坐那里看看,倒像是一对好友。后宫里最闹腾的两个人消停了,别人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朝庭一片祥和之气,便有人想开始做些成绩出来,如今国泰民安,正是文官发挥的最好时机,于是乎一条条的建策直达天听,倒是让楼庭瀚忙碌了好些时日。

好像很多人都忙碌起来了,朝堂上随处可见慷慨激昂的大小书生,以及一头雾水的武将粗人。楼轻鸿总是站的笔直,仿佛在倾听,又好似在走神。他的眼神清澈的望向某一个地方,那里偶尔会有人走过,但常常是什么都没有,但他却看的很专注,很认真。

他从来不发表意见,无论是对的还是错地,他从来都不会用自己记忆里的东西来纠正或赞同。只是那么安静而卓然的立着,仿佛超脱于他们之中。

很快的,大臣们都发现了二皇子地安静,他们总是试图问他一些什么,或是想要寻求他地认同。但无论怎么说怎么询问,他们儒雅清俊的仿佛谪仙一般的二皇子大人,却只是,摇摇头。

即便偶尔会说些什么,也是因为皇上发问了才会有的回答。而那些问题,常常都是无关紧要的——太尖锐地问题,他总是尽量的避开,或者绕过去。

多么滑溜地人啊——但没有人会怀疑他腹中地才华。他所带领地二部。政绩永远都是六部当中拔尖地。底下地官员们。通常都正直清廉并且善于思考。

也是啊。所有老奸巨滑又冥顽不灵地都被楼轻鸿踢皮球一样踢给了皇帝和太子。而且不需要任何借口。不需要任何地说法。就能轻易地被剔除。

他说。他不喜欢被底下人欺瞒。他说。跟着他。注定是不可能飞黄腾达地。当然。如果真地有本事。加官进爵还是有希望地。

那些热血地。饱含着一腔报国热情地仕子们。偏偏就吃他这一套。兢兢业业地。没人再敢偷偷摸摸地做些中饱私囊欺压百姓地事体。因为这是不允许地……若有人能治住一些为富不仁地家伙。也很能得一些好处。

不用做奸臣也能混地风生水起。那么。为什么不干?

夏学文依旧做着他地夏尚书。一等一地权臣。却常常陪着皇帝下下棋聊聊天。奏折。他是懒得写了。自然有他地学生。有年轻人去折腾。

他年纪大了,不适合再继续热血下去。人上了年纪,思维会变得迟钝,觉得能守成便是好的,穷则生变,其实富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是会生变的。

思忖着,或许该早些退休了,在家陪陪老婆孙子的日子,其实也是很让人向往的。

年轻的时候,总想着做出一番事业,等到年纪大了,就总想着逍遥,想着安逸。

三皇子不再颓废,也不再整日的怨恨。他亲自向他的父皇和兄长请了罪,然后闭门研读兵法。每每厌倦的时候,他的眼前总会浮现那日御花园鱼池边,他的二哥和他说的话。

那双黑色的仿佛带着锋利倒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他的心脏,让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懈怠。

三皇子从来没有听过楼轻鸿说那样多的话,他的每一句话,没一个字,都是用那么平淡的语气诉说的。可是却让他听出了一分冷汗,让他回想起自己,在五岁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没有天才……他不是,他的二哥更不是。

也没有人,天生就应该注定得到什么。如果想要得到,却没有付出任何相应的努力,那么,这就叫做妄想,叫做年少轻狂。

他……是真的错了。

太子开始监国,原本还每日上朝的楼庭瀚改成了五日上一次早朝。其余的四日,就由着楼展鸿去折腾。年轻的太子,站在龙位旁,替代了他已经逐渐变得有

从心的父亲,渐渐的成为这个国家的主心骨。

很多人都发现,原本平庸的太子殿下似乎变了。

他变得犀利,却不尖锐;变的严格,却不苛刻;变得深邃,不再浅薄;人望而生威,而不是,望而生畏。

下了朝,在东宫,他就是那个温吞如水的东宫之主,他的太子妃明理而有风范,懂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拿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去烦扰他,也不会做一些让他觉得为难的举动。

付出,总能得到回报的。楼展鸿自认不是个冷血的人,他的心是柔软的,面对这样一个沉静而优雅,凡是总为他考虑的女孩,他,再次心动了。

即便她的年纪比夏苏苏还小些,楼展鸿却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

只是这一次,他懂的了,爱,并不是一定要迁就着容忍着的。做错了的,还是要说,而且一定要改正,否则她也不值得他去爱;他做错了,也要敢说,会帮他分析,用适当的方式告诉他怎样去做。

他不是个刚自用的人。

他知道,他们也许不能和夏苏苏同楼轻鸿相比,但他们很好,很和睦,足够了。

一天夜里,楼轻鸿忽然出现在东宫,没人被任何侍卫发现。他的身旁,一张水嫩嫩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笑容出现,是夏苏苏。

太子妃轻轻的叫了声:“苏苏表姐。”便不做声,没有大惊小怪的乱叫,而是带着夏苏苏穿过那些被点**僵住的太监宫女,进入内室。

他的弟弟,带着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温和表情,轻轻的叫了声:“皇兄。”

楼轻鸿从来都没叫过他皇兄的,他总是叫,太子哥哥。

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他的亲弟弟,显得有些消瘦,但这并不能让他遗忘他的好身手,避过重重的皇宫禁卫,带着自己的妻子在皇帝的后宫随意的来去。

这一夜,他们谈了很久。

以致于当楼展鸿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都和楼轻鸿说了些什么。

妒忌?不甘?愤懑和不满?是的,这些情绪都曾有过,一度也曾占据了他年轻到一无所有的内心,然而他自己却早已发现,他没有那个资格。

楼轻鸿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他娶了夏苏苏才有的。

而事实上,夏苏苏所带给楼轻鸿的,除了麻烦以外,还有别的东西吗?

是,她是尚书之女。但他的父亲,还没有影响到皇帝的能力。他只是一个孤臣,所以他可以是权臣,因为他威胁不到皇帝。夏学文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即便是他的老丈人,也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的支持。楼轻鸿……也是一样的。

因为爱着苏苏,所以想要用自己的双手,为她撑起一片天空么?

那么……他的双手,要为谁去撑起另一片,可以让他/她痛快的笑,尽情的哭泣的天空?

天下苍生、百姓黎民。

他不是超脱,也不是圣人,只是,那是他的责任。

他忽然可以理解楼轻鸿为什么不想要皇位了。

楼轻鸿说,他是一个俗人,想要的得到了,就满足了。他虽然也有野心,但,那份野心,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夏苏苏。

楼展鸿握紧了拳。

他也有野心。

既然注定了,那就去承担。

望着楼轻鸿温和的笑容,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楼轻鸿和夏苏苏在夜色中离开了皇宫,他们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像两只高飞的鹏鸟,远远的离开了他的视野。

太子妃从内室走出来,轻轻的碰了碰太子的手臂。

温润的眼睛,体贴的笑容。

那是无声的支持。

“和苏苏说了什么?”楼展鸿柔声的问,从楼轻鸿身上他至少学会了珍惜。珍惜他所该珍惜的,真心对他好的人。

太子妃摇摇头,带着一份莫名的温情,淡笑道,“表姐给了我一些安胎的药材,说了一些孕期该注意的东西,还有就是一本小册子。”

她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上面的字体娟秀清晰。

《孕妇饮食注意事项》。

楼庭瀚知道他的二皇子找了他的太子一趟,这不稀奇,因为楼轻鸿本就没打算瞒着他。龙组一五一十的禀报并没有遗漏任何该遗漏的东西,但是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不得而知。

已经对皇帝这个位置感到厌倦的楼庭瀚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找太子来问话。

对楼轻鸿,不需要有任何的质。

68。大旱

在京城东大街的允王府燕王府,就像是两座旗帜》杆,拉扯出一番让人无法忽略的风景来。

两位王爷,一位至今未娶,一位只眷王妃,毫无纳侧妃的意思。燕王郡主的姻缘据说也是由允王妃牵的线,两家王府的关系融洽和睦,叔侄二人时常同游郊外,尝尽野味。

当然两位王爷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迹,可是对普通百姓而言,反而是这些无尽八卦更让他们津津乐道。

不知情的人们赞允王痴情,却道允王妃霸道善妒;人们道五儿大义入赘,却说郡主鼠目寸光。对于这一切,夏苏苏只是笑看。她没什么机会同这些百姓们交往,自然他们当中不会有人了解真正的她。而那些了解的人,也只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知情的人们常常会期盼看到一个巧笑盈兮的少妇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她的身后必然会有一个似书生般打扮的男子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随行。少妇脾气很好,对谁都是笑盈盈的,即便被狡猾的小贩占了便宜也不生气。

登徒子,到处都是。但就算是在再拥挤的街道上,哪怕有登徒子费尽心思的想揩油,却始终靠近不了那少妇的跟前。她身后的男人,像一座高山仰止,始终将她呵护在羽翼之下。

若是有跟着楼轻鸿打过仗的亲兵们看见他满脸宠溺,温柔到让人一件都可以心碎溺毙的对待一个女子,肯定会惊讶地张大了嘴,再也没有办法合拢。

铁血的二皇子,英武不凡的允王爷,只是闻名就能让敌人望风而逃的楼轻鸿……竟然可以有这么温柔而呵护的表情

这个世界对女人是不公平的,她们永远都无法获得公正的对待。丈夫纳妾,她们得受着,丈夫花心,他们得忍着,失了宠爱,她们也不能够有怨言。就算是夏苏苏已经尊贵如斯,京中依然会有对她诋毁的传言。

但是,那又怎样呢?

夏苏苏这三个字其实只是一个名号。那些说她善妒地人。有几个真正见过她?他们甚至连她地性情都是听说来地。从表面臆测而来地。对于这样地名声。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地影响。

她依然可以逍遥自在地走街串巷。就算是知道她身份地人。也没几个会真正在意。

其实天下女子。善妒地不在少数。不然何来家中母老虎一说?只是大多数是平民百姓。就算有个把官家女子。那家里也铁定会有一两名妾氏充场面。

而所谓河东狮吼。只是一个被冠上了善妒之名地美丽传说而已。没有谁会真正和有权有势地人计较。也没有哪个女子。会为了不让自己地相公纳小。而喝下被说成是毒酒地茶水。

夏苏苏不觉得她们有什么错。同样。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每个人都有自己地坚持和底限。无疑还没有人触及她地底限。但她地坚持。也从未改变过。

至于是为了什么。其实说起来。夏苏苏也不知道。

古代对男人是宽容地,纵使三妻四妾,纵使老夫少妻,只要不是强抢民女,都是可以容忍的。

夏苏苏试想过,如果不是因为有楼轻鸿,自己会不会接受这一社会现实。其实她是个很认命地人,如果不能避免这种可能,她想她不会奋起反抗,而是选择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

下堂或是失踪,其实都是很好的选择。

但是有楼轻鸿在,这两种可能都变成了挥之即去地云烟。

即使看起来,似乎他们一直都是那么平静的生活着,没有人打搅,但夏苏苏知道,楼轻鸿承受了很多压力。只是压力这种东西,把它放在心上时才会真地生效,如果自己都浑然不在意,那就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

也正是因为看破了这一点,所以楼轻鸿选择离皇帝这个位置远远的。他可以不要江山,但不可以没有夏苏苏。如果这份江山会让他有失去夏苏苏的可能,那么,就干脆的放弃。

别说十分之一的可能,就是万中取一,他也不能容忍。

即使到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楼轻鸿还是不愿多看那个位置一眼。他知道,自己可以守着王爷的身份不纳妾,却不能呆在皇帝的位置上不封妃子。

妃子,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妻妾。

他知道,只要有那种可能,夏苏苏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她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夏学文他动不了,于明谦他也不会去动。他没有任何挽留的借口,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当然,她爱他,但她的爱不会让她接受另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身旁。

如果那样做了,只能代表,她爱错了人。

午夜梦回,不是没有问过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国情。可是想到要和别人分享他,她就觉得内心隐隐作痛——正是因为爱的太深,所以不能容忍。

她的她的她的

是她的。

当她傻里傻气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楼轻鸿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一直手扯的生疼……

夏苏苏,其实一直在害怕,一直都觉得不安稳,一直一直,都找不到自己。

这些年,她拼命的学,拼命的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她知道自己不是绝美的,长久以来的潜意识让她觉得,如果自己什么都不会,就无法留住一切美好。

在没有认定他的时候,她还可以偶尔偷懒下放松自己,而在他们的关系日渐明朗之后,其实她一直都过的如履薄冰。

尽量的让自己更多的陪在她的身边,尽量的给她一些信心,也有一些成效。

也仅仅是一些而已。

只要他一天还在京城,一天还是他的允王爷,那么,她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地轻松下来。

二部在楼轻鸿的打理之下,处理公务已经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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