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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那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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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ized：被女孩化了。
“Girlism：女孩主义，同资本主义、共产主义一样，是一种社会形态，小范围内存在于理工科等男生人数＞＞女生的高校里。被认为是后现代精神空虚以及性饥渴的自然产物。
“Girlization：女孩文化。女孩主义极大发展的结果。
（摘至某校BBS）
…………………………
嗯？！进来的怎么是小安子？他不应该挺忙的吗？再说，小安子，为给你筹资，我腿都快跑断了，你还敢过来？要是没啥正事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嗯？！请我下班喝茶？干什么？
安的项目进行很顺利，真是在我意想之外，大叔不愧是个中高手，如此冒进的项目竟还能运转自如，佩服佩服。
安的公司已经开始改组。CEO是大叔他们替安外聘的，安的公司那么小，竟连“空降兵”水土不服的事都不需考虑了。不过为了尊重安，仍用安新丝业作为公司名字。真搞不懂那个姓徐的为什么把所有事都交给安做，这也是他的公司啊！！看来有人比我还要懒，哪天找他请教请教。
蛤蟆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据说是要整理安新的资料上报总公司。难道大叔还想安新向海外发展？！！没准是蛤蟆被我打怕了也不一定。
…………………………
“之蓝，有件事要你帮忙。“小安子自以为跟我很熟，就学考拉他们这么叫。
“嘛事儿？说吧。”
“公司已经准备和江鸣丝织合作的事你知道吧？”小安子真是的，公司公司的，我又和你不是一个公司的。是不是你有个企业很了不起啊？想郁闷我是不是？
“嗯，知道。那个叫江鸣的比你年轻。”哼，看你郁不郁闷？
“上次去和他们谈合作的时候，正赶上他们计划拍个广告，缺个女演员。我看你挺适合的，就跟他们说了，大家都觉的可以试试。”（这那是要让这疯子帮忙啊！！这根本是送了个天大的馅饼给她！！要是蛋筒有这机会，蛋筒立马上！！）
“你干，我不干！！”
“有报酬的，还会出名。可是在CCTV上播啊。”
“不干，不干，我不想出名！给多少都不干！”我是真的不想也不可以出名（是啊，见不得光的人）
“十万啊，大家的意思是要是效果好，还会再加。”
“十万？！我想想。”嗯～～想想，再想想…………（这个喜欢贪小便宜的白痴！！这样会倒大霉的！！）
“只用节假日拍摄，不会影响你的工作的。”小安子在敲边鼓。（有这好事？！！！）
“你怎么想到我的？”
“上次和你们这帮年轻人去KTV………”
……………………………
最后还是答应小安子去试镜了。时间就定在十月一，阴历八月十五的上午。阴历十五，而且是八月十五，国庆长假，多好的机会，应该去看燕儿。对去看燕儿！真想她。（你不才见着没几天吗？）把和动物们的活动都推了。
……………………………
早上跟小安子去见了那个大胡子。江鸣还有几个年纪不小的家伙也来了（年纪是不小，都四十多了）胡子让我走直线，唱歌，又哭又笑，说独白…………简直是电影学校招学员！要不是看在十万RMB的份上，看我怎么收拾他！我可不管胡子在演艺圈有多大名气。
现在我拎着包，风风火火的赶那趟北上的火车。因为着急，都忘了给小狗准备这几天的伙食。咳，不管了，不管了，饿不死的…………
燕儿是个很有理性的人，不像我。燕儿还非常善良。（对，不像你那么虐待小狗。告诉你，哼哼，我蛋筒可是NPA的）燕儿本科后就换了所学校继续读研。因为我们是五年制的，所以我还没毕业，燕儿已经在带小师弟了。
咳，想来我不知是个以事业为中心，还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总是对周围的人不上心，尤其是爸妈和燕儿。
十七 突如其来的变化
十月一号，下午四点。
我走出车站，打量着这座城市，思考着………
……………………………
我没有住店，那对我很麻烦。女生登记，住的却是个男的，两个人从头到尾没见过面，到时连那张假身份证都没法拿回来，还得担心别被服务员报了警。（对呀，对呀，谁知道你是不是贩卖冰毒的；还是之蓝被谋杀了^_^………你——说——什么！……啊，没，没什么）
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理发店进去。
“啊，美女，您是想——”
“我是要剃平头。”我打断了发型师。
“平头？！”
“对，和男生一样的平头，两三厘米长。”我已经准备了帽子等剃完头戴。
“可这头长发和你非常的相配，就这么剪掉——”
“剪吧，我有用处。”
……………………………
夜了，无云，满月。
我在燕儿的学校里闲逛，晒着月亮，熬着时间。怎么到处是情侣？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僻静地方。待会的变化让人看到，不吓死一两的才怪。
也许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今天变化很快。（看来以后要更加注意，每次时间竟长短不一）十点多就感觉身子在拉长——长高，慢慢的脸部也起了变化。十一点十三分，我回到了真正的我。真不知道要是十二点后才恢复的话，这个八月十五是个多大的遗憾。
我走向公共电话，还好一开始就穿了双大号的鞋。
……………………………
燕儿接的电话，因为她的室友都和男友去happy了。燕儿很吃惊，这点我都没想到。
我在她楼下等了几分钟，燕儿下来了。这方面，燕儿一向很慢。有次说好去玩，愣让我在车站等了两小时。
燕儿显得好憔悴，似乎刚哭过，为什么？
……………………………
燕儿陪我在校园里走。
“怎么想到来看我的？”半天了，燕儿开了口。
“八月十五哎，你是我老婆，当然来找你了，老婆～”我故意落后一步，从后面抱住她。因为燕儿比我矮，每次都像是在抱小孩子。燕儿，我真的好想你。
“你有别的女孩了吧？”
我愣住，燕儿离开了我的怀。
“我去找过你，是个女孩开的门。她说你不住那。但她脚上穿的是你最喜欢的拖鞋，梳妆台上有我送你的刮胡刀，墙角有烟灰，还有你的登山包，满屋子的CD………”燕儿说着哭了起来。
我无语，到底要怎么和燕儿说她才会相信我根本没变心！！老天！！！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是不放心我，还是心里还有我。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花心的人，不会故意欺骗我的感情，可我……我知道我没希望了，我没她漂亮，没她可爱……你都肯让她住进你的房子……”燕儿抽涕着，我的心被刀割着。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帮你瞒我；可我知道我一定会输。既然是输，就要输的体面。天亮我跟你分手！”
“燕儿，你听我说！！我根本就没变过心——”
“没变心？可能现在你心里还有我。可那女孩有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的是——”
“什么都别说了。抱紧我，这是我们最后一个晚上。”燕儿扑过来，死死的抱住我。
我…………为什么他妈的倒霉的总是我！！！！！！！！！！！！！！！！！！！！！
……………………………
“你在电话亭站了多久，在等我下楼………谁都没错………无话可说………我门沿着河堤一直走；都没有牵手………你的侧脸一样清秀；那熟悉依旧………你给彼此一个拥抱的借口；红着眼睛面对面说；天亮当朋友！”（纪如璟的《天亮当朋友》，万文山词）
……………………………
十月二日清晨，无云，日出。
老子心情这么差了，为什么还他妈不下雨！！
燕儿送我上了南归的火车，以朋友的身份。在火车开动的一霎那，我又看见了燕儿滴下的泪水。
“末班的火车，已经要开了，你的选择，从此决定我的曲折，看你非常勉强的笑着，该说什么呢？祝福掺着苦涩，让伤心更深刻！车窗把我们，无情的分隔，火车开了，就再也没牵扯……………你说希望我快乐，我该怎么快乐？假的装的微笑没有热…………”
我喜欢YIYO的《你又不是我》；却没有想到会落到我身上。而我，竟是车子里的人！！！！
十八 生病时，我能看见你的心
我宛如没有灵魂的木偶，徘徊在纷扰的街。（摘至《蛋筒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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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无力的开了门，小狗凑了过来。
我是真的想不懂！连只狗都能认出李子语、李之蓝是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燕儿就不能！！
“狗狗，很伤心吗？我也是！我，我………”我这是怎么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什么这半年来我老是哭？还好有“大和民族”陪我一起伤心。（它那是饿得！！）
……………………………
为什么电影里的主人公伤心时总是大雨倾盆的；而我伤心的时候却总是艳阳高照？！难道我真的是被上苍抛弃的人？你说它何苦这么耍我？！
没办法，我人工降雨！！
一盆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却平服不了心里的伤痕。多年的感情，又怎么能说断就断？我想追回燕儿，可我现在的身体…………只好独自一个人伤悲。
人真是种情感动物，总是拿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折磨自己。
……………………………
一觉醒来，头发长长了，容貌也变了，又是别人眼中的疯丫头了。拉开百叶窗。好刺眼！也分不出是上午还是下午。（你不会去看下表？白痴！）
头好痛，想找些药吃，却没找到。
还是回去睡觉吧。（你！你！你又没喂狗！！我看“大和民族”今后肯定不是病死的，是被你活活饿死的！）
……………………………
再醒来的时候，头好痛，好晕。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个白痴自己浇冷水浇感冒了）
想去买药，可一下床就瘫在地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打电话向苏求救吧。
“苏，我感冒了，好难受。你能不能帮我买些药………”我好累，也没听见苏说什么，任由NOKIA从手里滑落，还没有关。（这家伙也太幸运了，周围都是这么好的人。要是我…………我也得去帮她）
……………………………
迷糊中听见有人敲门。
我爬过雪山，趟过草地，开了门。
模模糊糊的感觉不是苏，可我已经倒在那人的怀里睡着了。
……………………………
嗯～，脸上什么东西粘糊糊的？！嗯？！是狗舌头！！
“死狗！别舔我，你说你多少天没洗澡了？还敢跑床上来！”（大姐，是你不给它洗澡吧？）
嗯？小狗狗好像干净了不少，也精神了不少。哎，我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的？厨房里有声音，好像还有人？噢，我想起来了。我感冒了，求苏来救我，还是我给她开的门呢。嘻嘻，我聪明吧？
嗯，这气味好香。
……………………………
出来的竟是蚂蚱和一碗大米粥！！
“怎么是你？”我想起来，却还是没力气。
“你电话打错了，是我的，不过你好像不知道。”蚂蚱过来，坐到我床边。
“那你怎么不告诉苏？”
“我一着急，就跑过来了。”蚂蚱看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便一勺一勺的喂我。
蚂蚱你这个动作太亲密了吧？不适合你我。为什么蚂蚱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夹着一丝……………
“现在几点？”
“三点吧。”
“那拉开窗帘见见太阳吧。”
“是半夜三点。”
“你不怕我是非典？”
蚂蚱笑笑，没说话。
我无语，心里涌上一阵感动。为什么我不是只是单一的之蓝或子语呢？…………
“你帮我给狗洗的澡？屋子也收拾了。“
“还说那！你几天没喂它了？我给它开了三瓶狗食罐头，它都一口气吃了！肚子鼓鼓的，最后一打嗝就吐出来。真难得它还跟你这么好。把着碗粥都吃了，别一会儿饿得跟它似的。”
（之蓝那丫头为了省事就买了狗食罐头。谁知她懒得连罐头都不给狗开！！………蛋筒！你等着我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整整三天，蚂蚱细心的照顾我，直到病好。
我想好好谢谢他。想了半天，决定做顿饭给他吃。
嗯…………西红柿炒蛋、辣椒炒鸡蛋、洋葱炒蛋、黄瓜炒蛋………嗯，西红柿炒鸡蛋（大姐，西红柿炒蛋两份了！…………嗯？是吗？没事，我喜欢吃）
……………………………
蚂蚱一顿饭喝了1。67升水，说是习惯这样。不过我知道是菜太咸。感冒刚好，味觉不灵，做的时候没尝出来。毕竟我不是经常做菜，否则就能从用量上看出来了。（发烧的时候，体温太高，会杀死味蕾）
十九 蛤蟆邀我去酒吧
黄金周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一上班，蛤蟆就死契掰咧的凑过来。这家伙，上次打了他一拳，老实了一段时间。可没过几天又蠢蠢欲动的。这次又不知道听谁说我彻底把蚂蚱甩了，就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好像志在必得似的。我不敢在阿姨面前太罗嗦，就答应下班跟他去一家叫“清新”的酒吧。不过我还真没去过那个。
……………………………
阿姨被叫去开高层会议，没我们这帮小职员的事。
嘿嘿，阿姨不在，这下屋子里我就是大王了！（真是山中无老虎！）
我东张西望，无所事事。怎么我这活跟个卖时令蔬菜的似的，忙起来忙的要死，闲起来闲的发疯。
考拉好像在看本新书。我悄悄溜过去，一把抢下来。“工作时间不准干其他的事！”
考拉不干，想抢回去。太好了，我正愁没人陪我玩呢。
我抓着书蹦蹦跳跳的，考拉伸着手抢。不行，他比我高，这样一会儿铁定被他拿回去。我转身跑开，还扭着头冲他怪笑。
“哎呦！！”膝盖磕到了，整条腿都麻酥酥的，眼泪都出来了。
蚂蚱把我扶回位子坐下。然后替我揉着膝盖，很白痴的问：“疼吗？”
废话！！眼泪都出来了，能不疼吗？！！！
那边板寸不停的摇头。苏则死劲的掐了他一下，嘟囔着什么。
不过书是被我抢到了。
…………………………
是本伊丽莎白…布朗宁的诗集，难怪考拉不好意思让我看。
“知识正受着伤寒的煎熬/生命因死亡而美丽。”这是她最后一首诗。与之相伴的，是她一生的终点。还有那段凄美的爱情。
是啊，人总是受到病魔的折磨。在生死线上徘徊过的人更加深刻。（你不就是得次重感冒嘛，用的着说得这么沧海桑田的吗？）
…………………………
“清新”环境不错，没有那种嘈喳的感觉。想想也真是的。在比利时，酒吧就是个市民休闲的场所，跟我们的街心公园差不多。一到晚上，就可以看到许多老年人聚在酒吧里谈天。可到了中国，怎么就变了味，成了显示身份和装炫装酷的地方。若无必要，我真的不想去。当然，三里屯例外。
“这里感觉不错。怎么想起请我来这里的？”蛤蟆这人特会投人所好，不会是自己想来就抓个人陪的。
“你喜欢嘛。”你看，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噢，你怎么知道的？”我没跟人说过我常往酒吧跑，他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你桌子上的火柴盒，钥匙扣，还有那个玻璃小人儿，不都是各个酒吧送的吗？上次看到这个酒吧新开，就想请你来，结果被你揍了。名字很好，‘清新’、‘倾心’，好像在说我和你。”
“呵～”这家伙，真是个老手，净在这些细节方面揣摩姑娘家的心思。
“听说你十一病了，怎么不找我照顾你。生病很辛苦的。”他消息蛮灵通的嘛。
“啊，没什么。只是感冒了，小事。”
真的是不能算作辛苦。想想十四世纪巴黎每四个妇女就有一个死于天花，想想在鼠疫中死掉的三分之一的欧洲人，想想1918年倒在流感面前的几千万人，还有牺牲在了非典里的同志们，我这又怎么算辛苦。真正辛苦的是照顾病人的人。（非典又来了，它真的要像埃波拉出血热那样陪伴我们数年了。真希望它早点滚蛋）
“怎么？跟我在一起很无聊吗？”蛤蟆的自尊心又受了些打击。
“啊不！在思考。”实际上是在发呆。
…………………………
又有人进来了，没说话。坐在我背后，所以看不见。应该是两个。
…………………………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说。说实话，跟蛤蟆在一起并不无聊，但就是对他没好感，连对蚂蚱的那种都没有。
“什么游戏？”蛤蟆很小心得问。看来我这几个月对他的虐待还是挺有成效的。自豪中……………
“搔扒反应。”
“？！？！”
“不知道？就是我们上初中时，生物学实验中的那个。……唉，就是那个把蛤蟆肚皮朝上，四条腿钉到木板上，然后用棉球沾盐酸戳他肚皮的那个。很好玩吧？”我一边说着，一边伸起两手两脚模仿这蛤蟆。
“你还真把我当蛤蟆了？！”
“干不干？”
“不干！！”
“哎～～，怕什么？我去找盐酸。”我说着站起来转身。逗他玩的。
…………………………
我身后背对着我的，竟然是一身紫色的袍子！！那袍子是连带帽子的，也戴在头上！！她体态微胖！！！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二十 不愿想起的夜晚
那女人对面是个中年秃头（因为我不会写谢顶的谢字，所以把他头发拔光了^_^），见我冲过去，很生气的站起来。
“你干什么！！”
我没理他，死命的扳过那女人，恶狠狠的盯着她。
“啊？！对，对不起………认错人了。”你说你没事穿这身干吗？臭显！像谁不好，像那死女巫。
“你这人怎么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女朋友有点心智不健全。实在对不起。”蛤蟆谁是你女朋友！！你才是个低能儿童呢。
我一生气又给了蛤蟆几下。
“你看，她犯起毛病来连我的不放过。”
那中年也不再纠缠了。不过我真想过去告诉他我不是智障。（你要真这么做了才大脑有问题呢。）
这么一闹，也不好再待下去。蛤蟆说要送我回家。
…………………………
蛤蟆没再提刚才的事，小心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而我却无法将心情平服。
…………………………
那是个平凡的晚上，因为那天晚上车依旧走车的路，人依旧走人行道，没人跑到路中间去站着；因为广播依旧放着歌，电视也依旧播着新闻，没人想让电视节目到广播电台去播；因为老鼠依旧到处偷着东西，狗依旧在街上无所事事，没有狗想去抓只耗子玩。
那是我到这座城市的第七个晚上（也许是第八、第九或第十个晚上，总之，我……忘了）好像是三月中旬，也许是下旬。虽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件事，但我忘了事发的时间。
我在找着工作，那个令我向往的行业。我知道凭我的经历只能从最低做起，但我还是义无返顾的离开了校园，那个我曾认为一辈子也不会离开的地方。
那晚我好累，虽然只是身体上，但我怕，怕有一天我的心也会累了。
我在街上闲逛。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而我所有的，只是对父母、朋友和燕儿的牵挂。
漫无目的，就如同我看不清前方的路。
…………………………
“绮梦？这酒吧名字好土。”虽说这名字实在太土太土，可不知怎的，我很想进去。
里面没什么人，散散落落的几对也给我一种遥远、缥缈的感觉。
很让人好奇。我坐下来却没有侍应生过来，那岂不是我可以不点东西？那他们靠什么赚钱？
…………………………
角落里一个女人向我招手。她一身紫色的袍子，连头都罩着，还有点胖。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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