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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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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宸在宫中与你苦苦辩解,你却背着他在街上勾引朕的太子。你这种工于心计,不知廉耻的女人,朕最是痛恨。

今日若是留下你,他日必生祸端,来呀,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杖毙。”

“慢!”同一个字,分别出自两个人的口中。

白曦宸跪行至云容近前,“父皇,儿臣求你了,这些皆是因儿臣归朝而起,云儿是无辜的,若要责罚,就责罚曦宸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云容死死的护在身后。

今日是他十八年来第二次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上一次,是母亲离开他的时候,她浑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中,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而这一次,难道又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自己而去。

为什么每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都要离自己而去,凶手就是光惠帝和他的儿子白梓轩。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云儿离开自己,绝不。

“陛下,云容,她……”楚陌尘想要开口替云容求情,可是双唇一张一合,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一切的一切………。他能说什么?

可他不想让云容死呀……。真的不想!

这个死女人,提醒过她多少次,就是不开窍。

可他自己又是怎么了,此刻,仿佛四肢百骸都像被抽空了一般。

“啪”光惠帝重重拍了一下龙案,怒道:“今日谁在替她求情,朕就立刻将她五马分尸。曦宸你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来试探朕的耐心,朕绝不会容忍这个贱人搅得朝堂失和,后宫不宁…。。”

作者题外话:还是先发上来吧

☆、谁人之计?

云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手不自觉的抓住白曦宸的胳膊。

白曦宸肩头一震,亦伸手覆上她的手面。

“曦宸,我……。”她想解释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明早上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贪恋他身上的气息,沉迷于他的宠溺与怜惜。让她离开他,她怎么舍得?

清晰的记得她在他的吻中将自己一点一点溶化,他说,她还欠他一个洞房花烛之夜……

什么周府小姐,什么王妃孤女,她所有的只不过是眼前的一个他。

她不要死,她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她怎么能死呢?

想到这里,云容对白曦宸竟然产生了一中莫名的幽怨之情,早上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为什么要让她带着遗憾死掉呢?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白曦宸的手上,每一滴就像在他的心尖腕上一刀。

此时,随着脚步声,从御书房外已经大步走进四名应旨而入的御林军。

不由分说,上前就要把云容拖走。

“别碰我!”云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惊恐无助而又愤怒至极的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

白曦宸双拳暗自用力,但他不敢轻易作出任何举动,生怕自己一时冲动便让云容遭到更无情的对待,可是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今天死在皇宫之中吗?

时间在分秒流逝,他的内心挣扎着煎熬着,抓住云容的小手的大掌越握越紧,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眼下只求让云容活下来就好,其他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可他突然的转变,光惠帝会相信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郎朗之声在御书房内想起:“父皇,儿臣有事禀奏。”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白梓轩突然开口。

光惠帝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对自己这个儿子,他还是很了解的,除了之前因为一个女子外,他几乎从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所以在接到密奏之时,自己才会如此的生气,立刻想要治这个女子的死罪。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两个儿子同时与一个女人有纠葛。

这个女人必须死,就像当年的那个纤云一样。

可是此刻,他倒想听听他自幼立下被人称为文治武功天下第一的太子想要说点什么?

“梓轩,莫不成你也要为她求情?”

声音里含着讽刺与警示,还有几分深深的探究。

白梓轩面上并无一丝波澜,双手抱于胸前禀奏到:“儿臣并非想要替此女求情。

只是觉得今日之事颇有些蹊跷,此女更绝非善类。

恐怕她身后有主使之人,尚且隐藏于暗处,令儿臣险些中计。

若此时杀了她,那幕后之人必将永远逍遥在外,无从查起。”

儿臣想,不如现将她暂时收押。

一则,可以慢慢查询她身后主使之人。

二则,淮南周府一直照顾皇弟,于我皇家有恩,若还没有亲口听那周慈恩说出当初一女二嫁的理由,便将此女杖毙,空有损我皇家声威。还请父皇三思。”

此言一出,御书房内,再次寂静无声。

云容更有些呆住了。

☆、波涛暗涌

光惠帝默不作声,御书房内的空气也一下子凝固了。

四名应旨而入的御林军,松开了抓住云容的手,低头躬身候在两旁,等待着皇帝的指令。

好久,才听见光惠帝开口,声音少了方才的阴冷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慵懒随意。只是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哦?梓轩,你说此女更非善类,可方才我听别人禀奏时所说的却并非如此?”

说着,光惠帝把头靠在龙椅的靠背之上,眯起眼仔细的观察白梓轩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白梓轩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长叹一声,再次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启禀父皇,儿臣险些被其迷惑,是因为,今日七夕之夜,此女的穿着打扮,着实像极一位故人,加上儿臣之前饮了些酒,所以才会一时失神。

后来儿臣认出她并非故人,所以打算派人送她回府,便遇蒋统领奉旨宣儿臣回宫。”

光惠帝面上阴狠之色,慢慢消退,似乎对白梓轩的回答颇为满意,但口中却满是责备之意:“梓轩,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执迷不悟,饶是令朕失望。

今日只不过是一个和那人有着相同打扮的女子,就令你失魂落魄,若是哪一日,那女子复生,你岂不是连太子之位也不要了?”

白梓轩忙道:“儿臣惶恐,这些年了,谨遵父皇教诲,时刻不敢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于朝中之事一刻也不敢怠慢。还请父皇明鉴。”

“哼,这样最好。”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跪坐在地上的云容,沉思了一会:“先讲此女收押在冷月殿中,等周慈恩进宫后,再将其发落。”

云容一下子抓住白曦宸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心中虽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是此刻却不能吐露一个字,她好怕,好怕一个人被关起来。

可是又不想因为自己让光惠帝迁怒于他。

只是,她的眼泪却不收控制的一滴一滴落下来,她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白曦宸用一只手慢慢抚摸她的背脊,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不能说出一个字来。

想用她入怀,却只能与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权利,之前他也一直在追逐,可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坐上那个人人向往的高位。

“带走!”

光惠帝厌恶的瞥了一眼云容,向御林军挥手示意。

云容像一个无助的小动物般,被拖出了御书房。

光惠帝站起身,对这地上的两个儿子道:“不要怨朕绝情,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其实暗藏波涛,很多事情,朕也是无奈之举…。。你们都退下吧。”

实际上光惠帝的担忧并没有错,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正悄悄向白氏皇朝涌来。令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奇怪的太子

冷月殿其实就是所谓的冷宫。

院内,杂草丛生,更有枯枝败叶零零散散四处可见,满目皆是残破衰败之色。

‘吱呀’一声推开殿门,一股潮霉之气扑面而来,云容连忙掩住了口鼻。

宫人哑着声音,不耐烦道:“进去吧,还站在这里等着人伺候怎么的?这冷月殿,杂家在宫里当差二十年了,只送人进去过,从没接人出来过。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哐当一声落锁。

云容抬眼,四下一片漆黑。

等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才发现这里蛛网密布,一张床榻,一张桌子,皆是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估计至少已经有若干年,没有人住过了。

四处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叫声,云容吓得连退几步。

转身使劲的推拉那扇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哭喊了很久,直到嗓音嘶哑,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榻上。

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原来还是在夜里。

隐约看到窗前一个男子负手而立,孤寞的背影,比月色还有清寒。云容脑海中一下子飘渺起来。

“你醒了!”声音很低,透着阵阵寒意。

云容没有说话,因为这个声音不是曦宸的,好像是……

“太子殿下?”

云容直起身,蜷坐在床榻上,可这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疼,头晕眼花。

白梓轩走到床前坐下:“你在发烧。”

云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滚烫的骇人。

“喝点水吧。”白梓轩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冷冰冰的却不容反抗。

就着他递来的破碗喝了一口冷水,喉咙里冷热交替,一阵咳嗽,喝进去的水,喷到了白梓轩的襟前。

他冷峻的面容仍旧没有任何表情,随意的擦了擦衣襟,又把粗瓷的水碗递到了云容的嘴边。

像是无声的命令,云容不得拒绝,低头喝了半碗。

白梓轩挑挑眉,顺手又拿起破桌上放着的一个馒头递给云容:“吃了它。”

云容看不清他的眼睛,想起御书房内的种种,一股愤恨之情一下子爬上了心头:“我不吃,你们马上放了我。”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强迫云容,却把馒头掰开,一半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咀嚼几下,咽了下去。

“在深宫里,活着才有希望,若是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说着,又把另一半递给了云容。

他的话语依旧冷淡,可却笼着淡淡的哀愁,忧伤得让人心痛。

云容不忍拒绝,伸手接过那半个馒头,放在嘴里咬着,然后艰难的咽下去。

这个馒头硬的像石头一样,他堂堂一个太子,居然为了劝她吃东西,自己吞下了大半个?

“太子殿下你?”

☆、冷宫迷醉(一)

“太子殿下你?”

他英俊的脸庞向云容移近了半分,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道:“云容,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帮你,想必白曦宸也告诉过你,我并非是什么好人。今天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而我现在也刚好希望你活着,你暂时还不能死。”

他的话说得很明白。可为何她总觉得自御书房起的那一番话起,这个太子殿下就像是一直在帮她。

她甩甩一直发晕的头,最终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说的,他只是不想现在让她死而已,他怀疑自己的身后有着什么隐藏的势力,那才是他所关心的。

他与白曦宸形同水火,而自己又曾拿刀刺伤过他……他怎么会真的想救白曦宸的女人呢?

云容努力的把手中的馒头一口一口吃完,人也镇定了不少,自己拿起桌上的破碗,将里面的冷水一饮而尽,认真的说:“我会活下去的。”

“你害怕这里?”白梓轩问得有些漫不经心。

想起满屋乱窜的老鼠,云容没有经过思考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睡吧。”

“啊?云容看他说话的情形,似乎是要等自己睡着之后再走,竟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也听周府和宰相府的下人们议论过,说当今的太子三岁能吟诗,五岁能射击骑,天资过人,聪慧无比。

可他此刻又是什么意思?

白梓轩从容自然的摆了摆衣袍,正身坐好,轻蔑到:“把你的担心收回去……再说你还以为外面能传诵你有什么好的名节吗?”

云容心中一哽,我的名节不需要别人议论,只要白曦宸信我就好,倒是这个太子殿下才是最最奇怪。

但转瞬一想,像他这样的人,必会把外面安排妥当的,而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就算她在无知,也不会真的认为,他就是想要她能安稳睡着这么简单。

他的心思,不是她这样的小女子能揣摩得了的。

算了,头晕的厉害,云容也不是扭捏造作之人,索性蜷到墙角,闭上了眼睛。

………。。

黑暗中,白梓轩久久凝视着床上的女子,冷峻无匹的面容之上,深意莫测的眼光,像是要穿透这浓浓的黑暗,在她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许久许久,竟然真的恍惚了。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头垂得很低,看不清她的面容,这种没有安全感的睡姿,竟是一模一样?

“啊!”云容突然抱住膝盖,身陷火中的梦魇再次光顾她。她在火中奋力挣扎着,滚烫的火焰,一点点向她袭来,眼看就要将她吞噬。

“阿琪哥,救我,救我……”

轰,云容猛地坐起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一抬眼,她看到床头上坐着一个冷玉一般的男子,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让这里渡上了一层梦幻的颜色,迷蒙而又虚幻。

“太子殿下?”

他居然还在这里。

白梓轩慢慢转过头,逼视着她的眼睛,好久好久,低沉的声音忽然让云容有些害怕,他说:“你梦到了什么?”

☆、冷宫迷醉(二)

“我,我…。。”在太子几乎要发狂的目光下,云容突然怯懦起来。

若把她的曦宸比作一块暖玉,那么这位太子殿下就是一块冷玉。

被这样一个让人琢磨不透,满身寒意的男人近距离的逼视着,云容不自主的向床脚缩了缩身子。

想起那一日在淮南,他隔着纱幔紧紧拥住自己的古怪举动,云容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

“你梦到什么了?”太子的声音几乎要凝结成冰来。

怕是再不回答,接下来他要做的事绝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只得如实相告:“我梦见……自己被困在一场大火中……。拼命的呼救,可是许久也不见有人赶来……每次就在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就突然惊醒了……。”

云儿将月光掩盖。窗外的树叶随着夜风,莎莎作响。

“你怎么知道阿琪这个名字的?” 太子一贯沉静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神情,炙热得几乎要把她灼伤。

云容有些迷茫,把食指递到口中,轻轻的咬了一下,口中重复着‘阿琪’这个名字,努力的在思索着。

可是这个小小的动作落在太子白梓轩的眼中,令他的双眸一下子变得更加幽深。

“我有说过这个名字吗,我在到周府之前失忆了,所有的记忆只有几个月而已,我还说过什么,能告诉我吗?”

四目相对,如电光火石碰撞在一起,云容方才出了一身冷汗,想必烧已经退了,可是此刻,头却又突然疼得厉害。

他的目光更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白梓轩如玉雕般,久久的看着她,却是一言不发。

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着什么。只看到静谧的月光爬上他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深刻的嘴角……。

“太子殿下,你……”

若是没有记错,云容今晚已经是第三次这样唤他了,太子白梓轩真是像一团迷雾一般的男子。

他的目光让云容感觉到他似乎正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这样的神情让云容不安,她不要被当成替身。

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不由试探的问道:“殿下,我很像你认识的故人吗?”

白梓轩看着她灵动的大眼睛,嘴角抽搐了一下,依旧沉默。

“殿下,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有人让我故意穿成这个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知道这里有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我只想和曦宸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我不是你的故人,我只是白曦宸的妻子。”

白梓轩眼中闪过一丝伤痛,轻轻的说道:“你就这么信任他?”

不知是不是云容的错觉,太子的口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更有些小心翼翼。

云容想到白曦宸,嘴角不由自主绽开了甜美的微笑,一时间想起了往昔相处的点点滴滴:“刚才是我糊涂了,我不该任性,我一定要活下去,因为……。曦宸在任何情况下,一定不会不管我,一定会来救我的。”

作者题外话:谁是和周云芳有私情的男子呢?

☆、再遇婉儿

“曦宸在任何情况下,一定不会不管我,一定会来救我的…………”

此时出现在这里的若不是太子而是她的曦宸该有多好,若不是被人设下了圈套,今晚恐怕正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之夜吧。

可是眼下,一切都变了,黑暗的冷宫,陌生的太子,她与曦宸只能隔着深宫的高墙,两两相望。

云容眼底的落寂没有丝毫的掩饰,如数落入了白梓轩的眼中。

他一撩衣襟站了起来,想尽快逃离这里一般,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门口走去。

似乎在这里再多呆一刻,他就会失去理智,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云容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殿门再次吱呀一声合上。

几天过去了,除去每日里送饭的公公,云容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

仿佛太子那日的到来,只是一个梦境,而她却真实的留在了冷宫中,却不像初时那样害怕了。

太子说的对,若是死了,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过了很多日,又到了送饭的时辰,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进来的是一个梳着双髻的宫女。

云容略感意外,那宫女回身将殿门带好,将食盒放在桌上,轻呼道:“小姐!”

“咦?”云容听着熟悉的声音,仔细辨认,一下子跳下床,兴奋的拉住她:“婉儿,怎么是你?”

“姑爷…。楚公子说小姐一个人在宫里没人伺候,就安排我进来做宫女伺候小姐。”

楚陌尘?

至今云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朝中可有个一官半职,可是偏偏发现他的势力大的惊人。

早在京城的布庄,那老板就说过,只要楚公子招呼,连宫里的生意也要放一放,那话里估计吹捧的意味居多,但也足见楚陌尘的面子有多大。

又想起曾经在御书房内,那男人在皇帝面前依旧嚣张的样子,与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老爹犹如天壤之别。

想了片刻,云容推了推婉儿,着急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糊涂,宫门深似海,进得来,不见得出的去,楚陌尘那个人的话你也信,万一我再也出不去了,到时他不管你,你怎么办,你难道要老死在这深宫里吗?”

“小姐,很多事情,婉儿也看不明白,只是婉儿却看得出,楚公子关心小姐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

“他关心我?不被他害死就不错了。不过,我相信,曦宸一定会救咱们出去的。”

婉儿低下头,欲言又止,最终鼓起勇气把楚陌尘交代的话带给云容:“小姐,楚公子,让婉儿带话给小姐。”

“什么话?”

“小姐,楚公子说,昨日咱们老爷已经进宫了。和万岁在御书房密谈了一个时辰,之后…。。万岁欲立襄王郡主为二皇子正妃,二小姐…。为側妃。”

☆、黄莲之苦

“楚公子说,万岁爷其实从一开始就对您与二皇子的婚事极为不满。

只因为二皇子刚刚归朝,这些年万岁本就对他心有愧疚。

看二皇子的态度坚决,不惜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圣上不想与自己刚刚认回的儿子闹得太僵,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应了这桩婚事。

可是就算当时同意了,万岁也早就看中了襄王家的史玉郡主。

断不会让一个母亲没有名分的私生女一人独霸着皇子殿下。

这次,咱们老夫人,一人应下了所有的罪责,先是管教长女无方,负了相府的一门好亲事;

又一心想让二小姐嫁给心上人才出此下策,与老爷与二小姐无关,愿以死谢罪。”

万岁虽然知道事有蹊跷,但也乐得顺水推舟。

若是没有七夕之夜您与太子的事情发生,可能万岁还会让您留在二皇子的身旁,左右不过是儿子喜欢的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牵扯到了太子,万岁断不会再留着小姐。

如今不动手,只是怕二皇子的反映太过激烈,等事情平息一阵后,小姐您的性命恐怕就要不保了。”

婉儿担忧的看着云容,伸手把食盒内的饭菜一碟一碟端出来。

云容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大脑中嗡嗡作响,半晌嘴里吐出几个字来:“周慈恩真的是我爹吗?”

婉儿看得心疼,拿出瓷碗盛了半碗米粥想递给她,却见她目光空洞,半天也没有反映。

婉儿又叹了口气,劝道:“小姐想不明白,也不奇怪。

楚公子说,咱们老爷为了保全夫人,将北方所有的生意都主动献给了朝廷,至此三年内,老夫人须闭门思过,为皇家祈福,不得出佛堂一步。至于还与万岁谈了些什么,楚公子说就不知道了。

碍着周家这些年照顾二皇子有恩,万岁就睁眼闭眼,没有治老夫人的死罪,得知二小姐本就对二皇子痴心一片,又是正室所出的大家小姐,既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索性就给她个名分。

楚公子说小姐也是个聪明人,若想活命就早些断了还与二皇子在一起的念想儿,他自会找机向陛下求了小姐出去。

若是小姐执迷不误。。。。。。。就索性在宫里等死吧。”

婉儿拿起汤匙,舀了米粥,递到云容嘴边:“小姐,奴婢是个下人,不好劝小姐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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