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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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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忘了她对吗?

他的云儿,那个曾与他对月起誓,永不相负的云儿,现在正与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双宿双飞,用一种最决绝的方式想要离开他。

他想起了那日在山谷中,她那孤单得似乎融不进这滚滚红尘之中,一眨眼就要被风吹散的背影。

那时,她说:“曦宸,我爱你,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这份感情。

我不管你是王爷,还是将来的太子,皇帝,你仅仅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

你和我说什么,我便信什么。

曦宸,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誓言依旧,眼下却已物是人非。

他笑声郎朗,云儿,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你真的下决心跟在那个男人身边?

我们曾经的一切一切,你都要把它抛却?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日日夜夜之中,我在痛苦中煎熬,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他暗用内功,手中的信笺顿时化成碎片,指甲渗入掌心,却也浑然不知。

云儿,你能放弃我,可我此生却永远无法放弃你。

。。。。。。。。。《云色倾城》。。。。。。。。。。

次日清晨,当云容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她想起了,昨日那个疯狂迷醉的夜晚。缱绻缠绵的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她和他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虽然她初经人事,可是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痴狂,他的深情,他浓浓的爱意。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姻缘冢内的慕容夫妇,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如今自己已为人妇,可依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她的父亲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能保护在身边,而自己和母亲比起来,应该算得上是幸福的吧?

她嫁与的这个男儿,一定会保护好她,还有他们以后的孩子。

母亲死了,可她有一种感觉,她的父亲一定还活在人世间,说不定此刻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来到漠北之后,她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云容梳洗过后,和小思一起用过早饭,替小思换上外出的衣裳。想要到外面走走。

小思听说出去玩,很兴奋,搂着云容的脖子,亲了一口,甜甜的笑着。

外面一片冰雪世界,琉璃美景,近在眼前。

突然只见前方积雪飞扬,一架马车奔驰而来。

“娘娘要去哪呀?”从车帘内探出一个美人的脸来,不是别人正是陈宝瑞的掌上明珠,陈金凤。

云容,微微一怔,笑了笑,直言道:“在屋里没有事情做,想着到处看看。”

陈金凤这时已经从马车上下来,笑着说:“正好,我今日便是想来与娘娘到处走走,不知道娘娘肯不肯赏光?”

云容想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昨日陈将军主动提亲一事,如今一定已经是众人皆知,自己若一味的拒她于千里之外,恐怕也不是很好。

于是索性点头答应下来。

转身交代侍女,若太子问起,就如实禀报。

漠北的风光,粗犷豪放,别有一番韵味。马车上,小思把头探向窗外,看东看西。

云容和陈金凤客套的寒暄着,却突然感到她目光直直的向自己撇来,云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不由大囧,想起早间照镜时发现的那一片吻痕。难道……

陈金凤也微微一笑转过头去,云容却没有看到她此时脸上愤恨的神情。

更不知道一场危机正在下一刻等着她。

第十六章

陈金凤看着云容怀中的小思,嘴角挑起一抹嘲讽:“娘娘,这孩子并不是太子的骨肉,听说是在路边捡到的?”

这句话一出,她旁边的小丫头也登时瞪大了眼睛,鼓起了嘴巴。

虽然心里对这个女人并无半分好感,可是一想到他父亲手上那十万的兵权,以及她对白梓轩毫不掩饰的倾慕之情,云容总有一种念头无比清晰:这个女人 迟早是要嫁给白梓轩的,只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而已。

就如同当年的楚文姝,史玉,既然选择了同白梓轩这样的男子在一起,联姻这种事情,就一定是不能避免的。

现在他需要陈宝瑞的兵权,若是以后夺得地位,更需要后宫女子平衡前朝的势力。

所以,注定他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就算这些女人想要来寻找是非,她也是不能避免的。

自己一味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又能拒到什么时候呢,不但会给别人嚼舌根的机会,也只会让白梓轩更加为难。

她淡淡一笑:“这孩子虽然是路边捡到的,可是与太子和我非常投缘,从关内到漠北的这一路上,这孩子给大家带来了不少欢乐。

不过这孩子也实在是可怜,小小年纪就被人遗弃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生是死,之前也受了不少苦,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叫人多疼他些。”

云容说得平淡,陈金凤的想法却没有这般简单,她是一心想要嫁给白梓轩的,虽然这位云姑娘的脸蛋生得极好,又先她一步嫁给了太子,但是好在她至今并无所出,自己只要嫁给太子后,抢先一步怀上龙钟,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我听说娘娘之前和二皇子殿下,还有现在的北帝楚陌尘都拜过堂的,难得太子对娘娘情深意重,这换做天下间任何普通的男子,想必也无法释怀的。”

云容见她越说越不友善,不由得暗暗心惊。

只知道漠北之地,天高地远,谁知道这个陈金凤,却把自己的过往打探得一清二楚,相信,她绝不是为了奚落自己才会这样做。

周云芳曾经和她说过,漠北民风淳朴,爱憎分明,越是这样,越容易被人利用,这个陈金凤该不会是想用这些过往去做什么事情吧?

云容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可脸上却没有露出不悦之色:“我和太子之前确实是经历了很多波折坎坷才走到今天。所以才会格外的珍惜今天的感情,很多事情,更不是旁人可以理解的。”

外面的阳光从车窗外透了进来,云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此时表情不急不躁,柔和的光线里恬淡的气质被无限放大,纯真又很安静,温柔又不失俏皮。极天地灵气于一身,宛若一朵无暇的雪莲。

若没有亲眼见过,谁能相信天下间竟有这般绝色的可人 ?'…99down'

竟连陈金凤都瞬间看得失神。可下一秒,不由恨恨的懊恼自己起来。

。。。。。。。。。。。。。。。。。《云色倾城》。。。。。。。。。。。。。。。。

马车一路向雪山行进。

帘外的雪山笼罩在淡淡的白雾之中。云雾缭绕,时而云蒸雾涌,时而碧天如水,万里无云,群峰像一条云带束腰,绯红的白雪掩映闪烁的雪峰,云朵带着变幻无穷的色彩。

云容虽然自小在山中长大,但是还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不由将怀中的小思,抱得更紧。

“娘娘,这里是龙玉雪山,是漠北最美的景色,早年我与父亲多次来山中,相信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原来这里就是龙玉雪山?

“娘娘有没有听说过,关于龙玉雪山千年雪蛤的传言?”

“千年雪蛤?”云容登时眼睛一亮,陈金凤嘴角一扬继续说道:

“千年雪蛤是一种奇物,它是在由于在冰山中生存了千年而得名。不管得了什么病或是中了什么毒,亦能起死回生。

只是,这雪蛤极通灵性,漠北百余年间,从没有人真正见过。当年我母亲身患绝症,我与父亲几次入山寻找,最后都空手而回,每年,前往这里寻找雪蛤的人,更是不胜枚举,我听说太子之前曾身中剧毒,如今毒虽解,却每每月圆之夜仍要受那反噬之苦,所以我一直想寻到这千年雪蛤送给殿下。”

云容心中更加惊愕,原来,这陈金凤对太子居然了解得如此详细,岂能仅仅用‘上心’两个字来形容。

陈金凤抬头望了望天空的云朵,又向北面远远的望去,嘴边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来。

“娘娘,难得今日天气晴好,凤儿带娘娘随意在山间走走,也不辜负这里如仙如画的美景。”

云容心里记挂着雪蛤的事情,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小思在她的怀中也是雀跃不已,下了马车,云容随着陈金凤一起向前方走去,随行的两名侍女进步跟在她们身后。

雪山真是美得不可思议,流霞雾幻,若真若实,几个人在山中走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云容不觉得有些累了。

将小思交给身后的侍女,云容看了看天色道:“凤姑娘,快到午膳时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陈金凤微微皱了皱眉,抬头又望了望天际,有些勉强的说:“也好,再往里面就是深山了,很不安全,我这就陪娘娘回去。”

她虽说着,可是走得却格外缓慢,渐渐的风越来越大了,云容裹紧了披风,吩咐侍女将小思的斗篷拽好。

再一抬眼,却看到天边黑云滚滚,方才万里无云一片晴朗的天空,转瞬变得阴暗起来,阴沉沉的似乎有风雪就要袭来。

“娘娘,不好了,恐怕要上天了!”

抱着小思的侍女是漠北人,非常熟悉当地的天气,大多时候虽然是天气晴好,可是一转眼就变了天。

好在这里还没有进山,马车也就在不远处。

果然又走了一会,天空中就下起了雪粒子来。风越刮越紧,像刀片一样削在脸上。

驾车的侍卫,远远的看到了云容等人,两忙驾车向她们的方向驶来。

可就在这时,忽然听陈金凤身后的侍女惊呼了一声:“小姐,你看!”

云容等人也不由停住了脚步,转身去看,登时惊呆住了。

十七章

一只金黄色很像普通田埂里的青蛙状的东西,正在一块巨大的山石上,鼓腮鸣叫。

但是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它不是普通的青蛙,不但身形要大很多,而且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额上有一点红色,周身金光闪闪,充满了灵气。

只听陈金凤也随之惊呼:“雪蛤…。。”

说着,她便向那灵物扑了过去。

只听几声鸣叫,它连纵几下,便眨眼消失在雪地之间。陈金凤一纵身形,不顾风雪向山中奔去。

云容清丽至极的容颜早已变了颜色,她的心也早就随着那雪蛤飞了过去,哪里顾得了许多,只想着能尽快抓住这百年不遇的机会。

身后的呼唤声,越来越远,而天空中的雪花却越落越密。

那雪蛤像捉迷藏一样,时隐时现,等云容再次回头去看,不知不觉已经离来时的路好远好远。

风越刮越大,在整个山谷间呼啸着,隐约觉得不远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前方一片雪雾迷茫,厚厚的积雪从山顶滚落下来。仿佛整个雪山都在怒吼。

四下入目所见,除了雪还是雪,辨不清方向,那猛烈的风雪几乎要把云容吹走。

想要回去,可是突然看见山石间,一抹金光在眼前跳动,不是那‘灵物’又是什么?

近在咫尺,云容咬牙,向它扑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只听头顶上,轰隆隆一声巨响,似天崩地裂。

她好像置身于只有冰雪的漩涡之中,雪铺天盖地而来,让她无法呼吸。

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暴风雪’吗?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

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再喊:“娘娘……。”

云容只觉得手脚都已经冻僵了,自己好像是被埋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下。

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慢慢的抬起头来。

人们的呼喊声,越来越近。

“在这,在这…。”

云容感觉自己被人挖了出来。眼前依旧是风雪交加。

可云容感觉,自己被挖出来的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顷刻间比那冰雪还要寒冷。

这些人,不是士兵,看打扮,八成是当地的百姓。

每个人脸上本来急切的目光,此刻换成了不可置信,然后慢慢的变成了惊恐,甚至愤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容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下,方才那金色的灵物,仰面朝天,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有一个年长的老者,满面惊恐,几奔来跪在雪地之上。小心翼翼无比小心的打量着那‘灵物’。

云容能感觉到,所有人几乎都摒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老者的表情。

风雪呼啸德更加猛烈,在齐齐的百姓身后,云容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正从人们的夹缝间,得意的看着自己。

正是和自己一起前来雪山的陈金凤。

云容隐隐约约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忽然想起了周云芳曾经说过,这里民风淳朴,视雪蛤为神物。

那陈金凤分明比自己还先一步寻找那‘灵物’,她一身武功却没有寻到,却偏偏让自己得手。

这些村民又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可来不及多想,就看见眼前的这位老者,已经脸涨得通红,对着云容怒目而视,不顾尊卑,不顾礼数,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用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云容,哀声道:“你…你…。居然杀害了‘千年雪蛤’?”

这四个字,好像晴天霹雳一样,在所有人的上空炸开。骚动越来越大,每个人面面相觑,霎时间传来各种的各种声音,无不是惊恐至极。

“她杀了圣灵之物!”

“她杀了千年雪蛤!”

“突来的暴风雪是老天爷降临的灾祸?”

“是不是马上要雪崩了?”

“是她给我们带来了灾难!”

惊恐,怒吼,嘶叫,声音此起彼伏,毫不掩饰的愤怒似是想要将云容撕碎一般。

原本扶着云容的两个人,也突然收手,云容站立不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她低下头仔细的看着那金色的‘灵物’自己真的杀了它吗?

陈金凤躲在人群之中,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云容。

看着云容此时的双眸好似润水一般,那里冰雪消融之间是是沁人心目的清澄。

可是有用吗?

谁会相信她呢?

况且,这不过只是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与风雪之中再次传来阵阵的马蹄声。一路骑兵快如闪电,踏雪而来。

为首一人,墨发张扬,冷峻至极的面庞令天下间多少女子心醉神迷?

只是这一刻,他眸中的怒意,凛冽得令人胆寒。浑身的怒火,似乎可以消融这漫山的冰雪。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转眼间,马蹄带着飞雪,如踏云般,白梓轩已经飞奔至云容的面前。

他看到她小小的人儿,蜷缩在雪地上,柔弱得像一只坠入凡间的精灵,迷茫无辜的承受着这些人的怒吼与责难,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是在做什么?”

一声清朗至极的声音,尽现无限杀机。

声音劈落,四下立刻寂静无声。

那地上的老者悲恸万分,颤抖着双肩,伏地叩拜道:“启禀殿下,圣灵被害,天将降大难于漠北…。。”

他这句话一出,竟然风中传来这些漠北人隐隐的哭泣之声。

原来民风竟会淳朴至此。

寒风啸啸,飞雪飘飘。

白梓轩面色凝重,长剑出鞘,于马上指天明誓:“上天若要降临灾祸,皆由我白梓轩一人承担,与任何人无关。”

言罢,他俯下身来,长臂一舒,云容只感到自己被一处坚实的臂膀揽起,稳稳的落在了马上。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才渐渐归位,可是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

她是想帮他,可是没有想到,却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是不是她怎样做真的都无法成为那个与他并肩的人 ?'…99down'

难道她这一生,都只有在他的庇护下才能生活?

看着这样的她,白梓轩只觉得心中满满的愧疚,他无法给她姻缘冢内神仙眷侣的平静幸福,一次一次的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之中。

他深爱一生,也愧疚一生的云儿。

他眉头一蹙,猛地抬起头来,用手紧紧的把她揽在怀中,对着四下的所有人道:“这是我的妻子,待天下统一之时,她便是这四海之内的皇后。

今日之后,谁人敢对她不敬,便如此木。”

说着他向眼前的一颗枯木,奋力一挥,登时那数干被劈成两截。

气势锐不可当,话音一落,如魔咒般,所有的人几乎都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怒火,于暴风雪中齐齐跪拜于地。

陈金凤也跪在了众人之间,这一刻她有恼火有失意,但是最终她还是在嘴边微微扬起了一抹胜利的笑纹。

无论如何,今天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个云娘娘已经失了漠北人的民心。

现在白梓轩能保得住她,可是以后呢?

只要他还要这个天下,那么她期待的那一天就不会太远了…。

。。。。。。。。。。。。。。。。。。《云色倾城》。。。。。。。。。。。。。。。。。。

白梓轩把云容抱回了房内。屏退了众人后,自己用热水替她擦脸,抹手,一切收拾妥当,用锦被把她严严实实的裹住。

她以为他会责怪她,用被子蒙住自己,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来。

白梓轩看着不由失笑。一双大手想要去拉那被子,却发现她竟是那样用力。

“好啦好啦,闯了祸还发脾气?”白梓轩顺势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感到那里温度如常,悬浮的心才不由放了下来。

“阿琪哥,对不起!”他说得不对,她哪里有发脾气,她只是觉得很内疚。

此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却不想当着他的面掉眼泪。可是这种滋味真的好难过。

白梓轩躺在她的身侧,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

“傻丫头,以后不许再为我做什么,其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的气息打在她裸露的后颈上,痒痒的,可他好像存心逗弄她一般,把嘴唇移到了她的耳边,小声说:“其实,每个月圆之夜,我根本就不痛…。”

云容浑身一僵。经历的这有限的几次月圆之夜,只有在姻缘冢内的那一次她陪在了他的身边,之后,他断然不让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对她说:他不痛了。

“阿琪哥…。。”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爱他,他也爱她。

这就足够了。

她也许还什么也为他做不了。

可是他说过,他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她转过身去,伸出手臂,缓缓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双唇。

第十八章

白梓轩带着云容等人在漠北不知不觉已经住了两个月,生活还算平静。

平日里,很多时候都是云容和小思在家中等着他。

他忙着操练兵马,忙着亲自去田间视察老百姓的春耕情况,忙着招兵买马,部署防御。

也有很多时候,在云容的强烈要求下,白梓轩也会带着女扮男装的她一起出现在很多地方。

军营,校兵场,到了那些只有男人的地方,云容才发现,若有人生来便是王者,那么他自是当之无愧。

曾经让他陪着她留在姻缘冢内安稳一生,细水长流,于他而言是多么不切合实际,又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

他议事的地方,在一处宽敞的院落内,两层套院的门前站着配剑的士兵,每个人脸上,皆是肃穆之情。

高高的白桦树直通云霄,上面过着厚厚的积雪,几只小鸟啾啾的鸣叫,飞入天际。

有的时候能从院外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之后肯定是屋里所有人同时呼应他的声音。

更多的时候,云容则是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大厅之内激烈辩的论,顷刻间落发可闻。看着他谈笑中,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她几乎没有见到过他发怒的样子,他总是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急不躁。

低眉负手之间,便可以改变无数人的命运。

漠北这处僻壤之地,怎么能够困住他?

言谈片语间,云容深深的感觉到,他要的不仅是天朝的帝位,他要的更是天下统一,四海归心。

这样的男人足以令所有的女子景仰,足以令天下人甘首膜拜。

可他却只爱她一个人。

无论多忙,夜里他都会回来陪她。床地间缱绻柔情,温柔相待,他用他的热情和爱怜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吞噬融化。

云容恍惚间觉得,于时刻都可能到来的危机前,这样是不是能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可是那一日,夜已经很深了,云容却还没有等到白梓轩回来。

“翠儿,让人去前面看看,殿下到哪了?”小思早就已经睡下了,盆内的炭火,已经添了数次,云容披着一件紫貂的小袄,坐在灯前,不时的看向窗外。

“娘娘,奴婢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外面回话说,殿下这时后还在洗尘倌和将军们议事呢,娘娘不如先歇下,再有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奴婢看十有八九殿下恐怕不会回来了。”

月光下,树影斑驳。初春的寒凉更甚,云容裹了裹肩上的小袄,心里透着强烈的不安,似乎能感到,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否则他一定不会彻夜不归的。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得方才有一点迷糊,就听见外面怦怦的几声门响。

才披衣,就看见白梓轩撩开了帐子,

帐子里又香又暖,他带着外面的寒凉之气坐下来,只让她不由自主的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他身上竟然穿着铠甲,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云儿,快把衣服穿好!”

外面又悉悉索索的传来脚步声,有侍女捧过厚厚的衣物,白梓轩伸手拿起那衣物替云容一件一件的穿戴起来,云容看清,那是一套男装。

“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容的心噔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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